04猛男/大兄/人/夫的极致诱//惑
“嫂嫂舔舔他好不好?”
“……”
“好。”
“……”
赵程下跪,嗅着扑面而来的雄臭,娇怯的含住垂涎欲滴的绛红色龟头,舌头舔着包皮,鼓囊着嘴,笨拙的开始吞吐。
“操……”卓远扶着身下人的后脑勺,捏着耳朵,慢慢的向前顶,直到顶到最深处。
“嫂嫂好棒。”卓远舒服的嘴几乎要笑裂,忍不住粗口:“干他娘的,怪不得那小子要官宣。”
“又滑又热,舌头还嫩,跟逼一样。”
卓远的顶嘴,就像他的舌吻,很缓慢温柔,小嘴里的粉色嫩肉虽然被巨根挤的无法呼吸,勾的津液源源不断分泌,但不难受。上翘的巨根入侵着最脆弱的软腭,也很轻柔。
没一会儿,满嘴都是津液。
久违的大屌,让十几天未见荤腥的赵程如痴如醉,握着根部,吞吞吐吐大半根,恨不得将他吞尽肚子。
“嫂子,弟弟的鸡巴好吃吗?”
“好吃。”
“呵呵。”卓远卷着赵程的发梢,恶意一顶:“是弟弟的好吃,还是杨皓的好吃?”
赵程差点被顶晕:“唔唔唔——都好吃。”
“嫂嫂真会说话。”
“弟弟的香,他的臭。”
“那你是喜欢香的?还是臭的?”
“唔唔——都喜欢。”
在卓远的搀扶下,赵程恋恋不舍的站起,两人相拥而吻片刻,赵程立刻主动爬墙,双手抓管子,头顶热水源源不断的喷洒,翘起肉臀,焦急的等待着卓远的进入。
“快插我,用你的大鸡巴插我!”
男人痴迷的亲吻着他的光滑的后背,揉捏玩弄着敏感的臀,可,迟迟不进。
终于,卓远停下唇,将早就硬的不行的巨根塞进臀缝,粗声道:“杨皓平时都是怎么操嫂嫂的?”
“直接操你逼吗?”
赵程:“他,他,一般先舔再,再操我的逼。”
“这样,那弟弟没有经验,学哥哥操你好不好?”
“好……啊!”
粗粝的胡须猝不及防的闯进股缝,蛮横的扎着鲜嫩的肌肤。含羞待放的嫩菊惊吓的不断收缩,粗粝的舌头席卷而来,臀瓣被掰开,身下的男人迅将头埋了进去。
“嫂嫂的逼也好甜,怪不得他那么喜欢舔。”
“啊!轻点,轻点……”屁股一直是最敏感的,赵程咬紧下唇,扭着屁股,死死抓住水管,几乎快喘不上气。
“慢点舔,慢点舔。”
“呜呜呜,屁股要被玩坏了……”
吮吸,转圈,舌奸,卓远的花样一点都不比杨皓少。
淫媚的骚叫,盖过此刻屋内所有的呻吟,浴室瞬间安静如鸡,只有赵程的淫荡的呻吟。
正着迷舔花穴的卓远不可能不知道,含住小花,反而舔的更卖力。
“好棒,要被舔坏了呜呜呜。”
“呜呜呜,别插了别插了!”
沉溺于情欲之海的赵程不自觉的含住自己的手指,后穴难耐的如同被成群的蚂蚁撕咬,眼尾噗噗的满是泪珠。
越叫越骚,但大屁股不自觉的往卓远嘴里顶。
不知过了多久,劳累的卓远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美味的嫩穴,弟弟爆炸般的硬度已经无法忽视。
糜烂的后穴被舔的早已城门打开,里面鲜红的嫩肉饥渴的颤栗,时不时还有淫水流出。十几天都没有大鸡巴光临,它们在娇羞的等待,等待的巨龙的入侵。
想要大肉棒,想要大肉棒,胸腔不断起伏的赵程红着眼,松开了手,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琴弦。
操之前,卓远霸道的拔出他含在嘴里的手指,凑近耳畔粗声的呢喃道。
“嫂嫂,这里的规矩,不能叫的太骚。”
赵程脸红。
“所以,我操的时候,别乱叫哦。”
“好,我知道了,快操我吧,快操死我吧。”
“嫂嫂里面好痒,好痒。”
“呜呜呜,快操我。”
“嫂嫂别哭,嫂嫂别哭。弟弟这就进去。”
“嫂嫂,我要进去喽。”
扶着巨根,在嫩穴边打着圈圈,一个顶腹,硕大的龟头顺滑的塞进红穴中,里面的充满水的息肉,迫不及待的含住,并将水吐出包裹龟头。
“嘶,嫂嫂真紧。”
“真会夹啊。”
卓远闷哼一声,舔舐着他眼角的泪花,堵住他的嘴,慢慢将全部的巨根送入。
炙热紧致的逼将粗屌死死咬住,卓远爽的忍不住粗口。
“嫂嫂,里面好紧好滑啊。”
“怪不得哥哥这么喜欢你。”
“嗯啊……”
“你,你也喜欢我的逼吗?”
“嫂嫂别哭,弟弟很喜欢。”
“夹死我了。”
“噗嗤……噗嗤……噗嗤”
卓远插的很慢,很细致,全根拔出,全根插入,下垂的囊袋拍打着怀里人的囊袋,不浪费一点空隙。
“弟弟操的好舒服……”
“我,我,我其实每天……都……很难耐……呜呜……”
“嫂嫂别哭,现在有弟弟了,弟弟替我兄弟满足你。”
“嫂嫂的逼好棒。”
噗噗噗噗!
插入身体的肉棒很快就触碰到赵程的敏感的肉点,他激动地浑身颤抖,无法遏制的想叫出声。
卓远眼疾手快,迅速再次堵上他的嘴。
“唔——”
赵程爽的浑身颤栗泛红,激动的又哭了。
他越哭,卓远的欺负欲就越强,额头青筋暴起,肱二头肌猛涨,大腿肌肉猛涨,全身肌肉猛涨,死死抱紧怀里人,粗声道:“嫂嫂准备好了吗,弟弟要猛操你了。”
“快操嫂子,快操,里面好痒呜呜呜。”
卓远深吸一口气,眼底一狠,一个前所未有的深插!然后是狂风暴雨的猛插!
“唔唔唔唔唔唔唔!!!!!”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卓远再次堵住他的嘴,紧固住怀里人,就是一顿猛操!
整间浴室顿时仿佛地震了一般,不断晃动!外面的男男们相互对视,差点以为是地震。
好爽好爽好爽!!!!!
呜呜呜,要被操死了!!!!!呜呜呜呜呜呜!!!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唔唔唔唔唔唔唔。”
呜呜呜呜呜呜,操死我,操死我!操死我!啊啊啊啊啊。
反应过来的众人,顿时,浴室里的牛逼声此起彼伏。
“牛逼啊兄弟!”
“男人楷模!”
“这他妈能干!”
“牛逼!”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地震逐渐停止,作为事发当事人,两人像跑了马拉松一样,大汗淋漓,大口吸着空气,喉如刀割。
“嫂,嫂嫂,舒服吗?”
卓远脸色潮红,不断擦汗,巨屌还捅在大屁股里。赵程脸红耳热,浑身湿哒哒的,如被抽取力气一般,趴在墙壁上,呼呼大喘。
“你真的好会操。”
“我的屁眼要被你操坏了。”
得到夸奖,卓远抱起软下身子的赵程,再咬耳垂,“哀求”道:“那可以让弟弟内射吗?”
赵程夹紧屁股,环住他的腰:“弟弟射的慢一点。”
“弟弟一切都听嫂子的。”
卓远一声闷哼,放松的抱住怀里人,笑吟吟:“弟弟要开始射了。”
“嫂嫂想为弟弟生孩子吗?”
“想。”赵程脸红。“别闹。”
“弟弟不是在开玩笑。”
卓远用力一顶,双手蛮横的掰开臀肉,“噗”的一声,巨根贪婪的全部挤进,凶狠的凿开最深处的红肉。
两人的屁股紧紧相贴。
滚烫的热流从马眼喷射而出,直接在肠道里横冲直撞,涌向更深处。赵程眼睛倏地瞪大,激动的小唇直颤,他也射了。
没有低哑的粗吼,只有彼此的呼吸和沉重的心跳。
噗嗤噗嗤噗嗤!!
噗噗作响的巨屌与蜜穴不断交合,卓远粗喘连连,浓稠的白浊如瀑布般渗出,被阴囊袋拍打的四处飞溅。
“嫂嫂没满足吧,还想吃鸡巴吗?”
“嗯。”体内流动的浓精撩动着身体,高潮完,赵程眼眸泛红,还是很空虚寂寞,咬唇,缠着他的身子,主动顶着巨屌,呻吟不断。
卓远配合的和他一起顶,咬着脸蛋,操着操着,突然,他凑近耳畔,又是一阵亲密的耳语。
赵程睫毛轻颤,嘴巴逐渐张大,享受的小脸蛋逐渐转为不可置信,最后羞赧的不说话。
“还,还能这样吗?”
“弟弟只有一根弟弟,满足不了嫂嫂。”
“那就用别人满足吧?”
“嫂嫂想玩吗?”
“……”
“想。”
卓远不知道哪里弄来一条狗绳,套在赵程的脖子上,牵绳的自然是卓远。按照他的吩咐,赵程羞涩的跪在地上,两只手,脚膝盖撑着地面,撅起屁股,仰起头,模仿着狗的动作。
卓远掀开帘子,将帘子尾放在他的脖颈间,笑眯眯的拍了拍赵程的屁股,赵程像狗一样,屈辱的爬着向前挪了挪。
隔间外,新鲜的空气让他清醒了许多,黝黑的眼眸盯着未知的黑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眼里既有恐惧,又有期待。
后面的卓远牵着狗绳,坐在椅子上,并未插入他的花穴,而是玩弄着他的小弟弟。
赵程咬唇,盯着黑暗,憋红了脸学着狗叫了几声后,便不发出任何声响。
呜呜呜,混蛋,太坏了。
连廊上,空气中的男性荷尔蒙焦灼而热烈,来来往往都是新鲜肉体的碰撞,他们晃动着那二两肉,寻找着最佳释放场所。
这些肉体,有的刚在外面运动过,浑身散发着臭烘烘的汗味,却同时散发着无处释放的精力,有些刚干完其他人,裆部满是精味,贪婪的寻找着下一个猎物。
赵程的头还没伸出一会儿,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挡在他面前。
来了。
赵程咽了咽口水,想起卓远的话,局促的张大嘴巴。
扑鼻而来的是热烘烘的汗臭,混杂着精液味,耳边还有男喘。他在解裤腰。
很快,新鲜出炉的阴茎就怼到他面前,赵程有些害羞,那男人就不满,用鸡巴拍打着他的脸,像是在催促。
这味道,刚健身完。
赵程鼓起勇气,一口含住龟头,那臭味溢满口腔,霸道占据所有空气。
吮吸之间,灵巧的舌头舔着马眼,绕着冠状沟一圈,裹挟着包皮垢,一口吞下。
“唔……”
好香。
男人似乎也很满意。
赵程鼓着脸,深深浅浅,将这臭鸡巴吞入口中,又吐出,嗅着龟头的精液味,用舌头舔着茎身,很卖力的想伺候好眼前的客人。
未知的总是格外刺激。上面男人的呼吸也急促了些,抚摸着赵程黏腻的发梢,然后在狗绳上拉了拉。
里面的卓远接到信号,扶着枪一插而进。
赵程再次猝不及防,恶狠狠的向前一顶,让他一不小心将臭屌含到喉咙。
眼眸瞪大!唔唔!!
“操!”
这勾起了男人压抑的兽欲。
“唔唔唔唔唔!!!!”赵程欲哭无泪。
前后夹击,赵程从未如此过,酥酥麻麻的电流传遍全身,前面的男人像发了疯似的,薅住他的头发就是往裆部猛插!
噗噗噗噗噗噗!!!
“唔唔唔唔唔!咳咳咳咳咳,唔唔唔唔唔唔!!”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赵程翻起白眼,干咳的喉咙被龟头不断摩擦恶顶,可面前的男人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恨不得将鸡巴袋都塞进他的嘴里。
赵程又哭了,又被操哭了。
嘴里除了鸡巴,就都是毛!
里面的卓远也粗鲁起来,恨不得捅穿他的屁眼一样猛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咳咳咳咳,唔唔唔唔唔!!!!!”
很快,面前粗鲁的男人低吼一声,阴囊猛缩,“吼吼”的将精液尽数射进了赵程的嘴里。
男人的精液如奶水般倾泻而出,赵程咬着龟头,大汗淋漓,红着眼,吞都吞来不及,“咕咚咕咚”。尽管如此,大部分都顺着唇角流到地面上。
“唔唔唔——咳咳咳!咳咳!”
“操,真是好嘴。”
男人居高临下,吐了口痰进赵程的嘴里,握着鸡巴在赵程的舌床上搅了搅,最后用手强迫他合上嘴。
精液与津液混合,还有男人掉落的阴毛,赵程眼泪啪哒啪,无助的尽数吞下。
“我的精液香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呵呵,周四下午,b区,练胸。”
男人拔吊无情,射完就走,临走前,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还将臭烘烘的内裤脱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店规之一:送原味内裤表示赞赏。
第二个男人来了,乒乒乓乓的脱着皮带。虽然第一个男人有些粗鲁,但缓过来之后,赵程莫名的很喜欢,那个男人虽然短,但大鸡巴真粗啊。
他正好奇,谁在健身房还穿这种需要皮带的裤子时,第二个男人只把阴茎放在他鼻尖嗅了嗅。
清淡香味萦绕鼻尖,赵程不由感叹是喷了香水吗。正要含住,他却巧妙的躲开,滚烫的尿液就从脑袋浇灌而下,像是憋了一天的尿,如洪水一样呼呼倾泻。
赵程愣住,只能仰着头,闭嘴,迎接着他的圣水。
滚烫的尿液拍打着脸颊,从头发,到脖颈,尿液四处流流窜。
男人自顾自的呻吟,丝毫不顾及身下的赵程。
一边尿还一边用鸡巴打他。
男人尿完就走。
赵程眼底满是失望。
赵程没有等到第三个,他被卓远用狗绳召唤了回去。
下垂的阴囊袋噗嗤噗嗤,茂密的阴毛上全是白沫,卓远抱着赵程,双手撑在红臀,赵程勾住他的脖子,娇喘不断。淫荡的白浊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从翘臀的蜜穴飞溅。
卓远吭哧的拔出白沫包裹的巨屌,将人抵在白墙,双手抻着肉臀。
“宝贝,抱紧我。”
赵程吃痛的环住他的脖子,下意识的咬唇呜咽,男人的气息包裹唇边,戏谑道:“刚才吃的舒服吗?”
“舒服。”
粗长的手指覆上唇,擦干唇边的阴毛与残留的精渍。那根又硬起来的巨龙,又捅进又白又红的蜜穴。浓稠的精液顺势被排挤出来。
“嗯啊……”
这一深插,引得赵程一声娇颤,眼翻白眼,阴茎抽搐的空射几炮尿液。
“呵呵。”
“别笑!”
“杨皓是不是喜欢这样抱操你?”
下颚顶在赵程的头上,卓远深吸一口气,几声闷哼,再次内射。
“别拔出去!”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杨皓是不是喜欢用这个姿势操你,嗯?”卓远语气很莫名,故意拔出一半,生气道。
“嗯!”赵程忍着哭腔,委屈的很。
“呵呵,小时候,我和他一起看a片,每次,女优被抱操,他就射了。”得到肯定的答案,卓远一阵得意。
“这性癖,到现在也没变。”
“嫂嫂,还想要吗?”生气的语气再次变得温柔,卓远吻上他的额头,青涩道。
“想。”
“那就得夹紧哦。”
“这样可以了吗?”赵程已经没有力气了,扯着嗓子,竭力夹紧。
“不够紧哦,嫂子。”
“表现的好,就让你出去再吃大家的鸡巴。”
赵程真没力气了,可怜兮兮的使用了吃奶的力气,“这样可以吗?——唔唔唔唔”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呜呜呜,轻点,要被玩坏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嫂子真听话,你是杨皓历任男女朋友里,我操的最爽的一个……”
隔间外,好几个刚完成训练的血气方刚男生,一丝不挂的对着帘子撸着。
里面淫荡的对白刺激着他们的神经,他们也想参加这乱来的性爱,但碍于规矩,只能期盼里面的美人将屁股翘出。
但他们永远不会等到,至少今晚不会。
赵程第二天中午才回到工地,头顶着暖洋洋的冬日阳光,浑身又痛又难受。那一夜太疯狂。
艰难爬上楼,赵程刚打开门,只见一个黑影咻的一下窜上来,吓的他一哆嗦,那硬邦邦的脑袋差点撞他个天昏地暗。
“哎呦卧槽!”
“你一晚上跑哪里去了!微信不回,电话不接!”
“别碰我腰!别碰我腰!”赵程的脸扭成麻花,浑身的骨头差点散架。
“虎,虎子?”看清人,赵程吓了一大跳。
虎子眼眶红彤彤的,一圈黑眼圈,看着脸色不大好的赵程,黝黑的眼珠子直颤:“哥,你咋了?”
“哥!你没事吧?”
“是真被打了?是不是你交了钱他们,他们才放你走的?”虎子急的都哭了,连忙赵程的掀开卫衣伸手进去,毛手毛脚的就是一阵乱摸:“是不是哪里有伤口?我们去医院吧!”
“什么跟什么!?”赵程一头雾水,被撞的来不及喊疼,连忙扯开他的手:“别乱摸别乱摸!”
见他迟迟不撒手,赵程咬牙切齿:“撒开臭小子,撒开!”
“你丫的手好冰的!”赵程气喘吁吁。本就没多少力气,被他一搞,更累人。
“你能不能想着哥点好的!?”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虎子也来气,不发微信一夜未归,他气冲冲地瞪着赵程,红着眼,扯着嗓子怒吼:“微信不回!电话不接!”
“我差点都要报警了!”
“……”
“……”
赵程喘了几口气,也呛道:“不是不理我吗?管我干什么!?”
“你是我哥!老子不管你谁管你!”
虎子说完倏地脸红,两人大眼瞪大眼,互气好几秒。
然后赵程眉眼弯弯,咧嘴而笑:“哎啊。”
拍上他的肩,赵程心花怒放:“咱们的虎子长大了!”
虎子:“???”
“懂的心疼哥哥了。”
“什么,什么跟什么!?”肉麻的眼神让虎子感到浑身有蚂蚁在爬,脸臊的很:“你少自作多情!我,我只是怕你出事后,我,我不好意思跟二伯讲!”
“你不要误会啊!”
虎子傲娇的振振有词。
“我懂我懂!”赵程很欣慰:“表达情感时感到害羞是很正常的。”
“我才没有!”虎子恶寒的一把子推开赵程的鸡爪子。
“哎呦卧槽!轻点!”
“哥!”
“你咋手这么重!”赵程捂着手臂,泪花又冒出来了。
“老子哪知道你那么弱!”
鸡飞蛋打的折腾了一会儿,赵虚弱的躺在床上。
旁边的虎子还是很担心,左瞧瞧右瞅瞅,来回踱步,提溜着大眼,想说又不敢说。
赵程疲惫的扯着嘴角,无奈:“你的关心我领了,我只是累了而已,睡一觉就好——”
说到一半,赵程突然笑道:“对了,你刚才说啥,什么交钱是干啥?”
“以为我被绑架了?”
“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谁绑架我,我又没钱。”
虎子愣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一个激灵坐在床沿严肃道:“我没开玩笑,我有几个兄弟昨天晚上出去玩的时候,说是听到有你的惨叫,还有像是用棍子打人的声音。”
“就在一个健身房楼下。”
赵程:“……”
“哥,你昨晚到底干啥去了?”
“还有,之前你晚上不回来的时候,都会给我发微信,为啥昨晚啥都不发??”
“啊这。”虎子一连串的质问,眼神如火般炽热又义愤填膺,赵程心虚的很。
赵程倏地坐起,神色有些不自然,磕磕巴巴道:“我,我其实,赶巧去那家健身房健身了,然后弄太晚了就睡朋友家。”
憋出借口,赵程缓了一口气,摸了摸鼻子:“那,那啥,那个声音是因为,因为,因为我昨晚在上私教课,有拉伸的动作,还有用到棍子进行训练,很疼才发出来的,所以,所以今天才会这么累。”
“你的朋友听岔了。”
虎子盯着他,默默不说话,赵程被他盯的后背凉飕飕的,连忙又辩解:“而且,而且你,你,那个,我平时发你微信你都不回,加上练的累了,所以索性昨晚就不发。”
“反正没意义。”
虎子一脸狐疑,总觉得他在撒谎。
“你,你还看我干啥?”赵程发虚的拿出手机,振振有词的打开聊天记录。
“真的。”
“你看,我以前发的时候,你都不回,我发的还有什么意义?”
每条绿油油的信息都是他的发的,虎子没回过。
虎子瞪大眼睛,看着聊天记录,立刻狡辩:“你那不是通知吗,通知为什么要回!?”
“谁说通知不要回了,不回个收到吗?”
“都上班了,这点职业素养都没有?”
“我,我——”面对着赵程的无理取闹,虎子面红耳赤。
“算了,你爱咋地咋地!”
在赵程的胡搅蛮缠之下,于是,这件事就这么糊弄了过去。
经过这件事,兄弟也俩和好如初,虎子又恢复了以前不着四六的样子,没心没肺,乐乐呵呵。不一样的是,他有了自己的交际圈,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粘着他。
那一次的多人疯狂性爱,也给赵程带来变化,不仅没留下阴影,甚至还激发了他的淫欲。
恢复好身子,他更是总是做那样的梦,梦里的人或是卓远或是杨皓或是其他人在操他。多次半夜惊醒,乘着虎子睡着,用手指插着小嫩穴自慰亵渎了好几次。
卓远谈新女朋友了,七八天后,赵程监工铺水泥间隙,躲进挖掘机的阴影下摸鱼时,刷朋友圈刷到的。
看到他们的甜蜜的合影,赵程很是震惊,连忙发微信询问杨皓。
小程子:杨哥,杨哥,卓哥这么快谈女朋友了?
半分钟后
杨皓:看到了。
小程子:他不是有个一生挚爱?刚被甩就这么快走出来了?
杨皓:被甩?
杨皓:呵呵。
杨皓:哦,我忘记跟你说了。
杨皓:上次那个应该是他第九个一生挚爱了,这是第十个。
小程子:???
除了卓远,赵程还发现千年不发朋友圈的老赵竟然也发了。
一张漂亮的日出图片,里面的云还是爱心的。
配文:yourareysunshe
赵程再次震惊脸,又看到老赵的头像也换了,更震惊。
之前是土得掉渣的风景照,现在是,赵程仔细一瞅,网络情头??
有情况啊?赵程滑动对话框,找到后,立刻噼里啪啦的打字。
小程子:在?叔,朋友圈什么情况啊?
小程子:截图jpg
一分钟后
老赵叔:嗯哼。
小程子:牛逼啊,叔,铁树开花?
老赵叔:呵呵,我现在不和sgledog说话。
小程子:呦,叔,你还会英文呢。
老赵叔:抠鼻jpg
老赵叔:瞧不起谁呢,谁还没上过大学。
赵程歪头,不由想起老赵叔说过,他是大学退学出来打工的。正当他激动的打字想要八卦时,那边工友恰巧就喊话,邃只好停止。
“好,我马上来!”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快要到圣诞了。工地里可没圣诞这一概念,传统节日的假期都不一定能放的全,更别提洋节,里面的人只会麻木的劳作。
赵程是陪虎子去买衣服时,路过太古里看到那颗巨大的圣诞树时才记起来的。
一路上亲亲抱抱的情侣多如牛毛,看惯了工地里的粗糙,赵程竟觉得有些辣眼,倒是虎子看到津津有味。
“哥,快看快看,他俩亲的都拉丝了。”
成群结伴的情侣,听不完的牛姐的圣诞神曲《alliwantforchristasisyou》,赵程望着极其漂亮的城市内透和马路上的灯红酒绿,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寂寞。
这城市那么大,却只有他一个人……
虎子是个缺心眼的,不算人。
走着走着,下意识点亮手机屏幕,赵程打开微信聊天框,发呆的看着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消息的杨皓聊天框,怅然若失。
虽是男朋友关系,但他们的关系里是性比较多还是爱比较多,他非常清楚。
圣诞节这天,是星期六,赵程正常上班。作为一个小领导,也横竖管着七八个工人。
快到午饭的点,赵程召集众人,在一堆沙石旁准备开个小会,传达一下上面的各种会议精神,顺便拍个照交差。
赵程头疼的翻着手上的材料,唾沫两口发宣传单,发着发着发现少人,不由问:“周家两兄弟呢?”
“他俩好像跑隔壁去了。”其中一人回道。
“隔壁?是三期哪?”赵程放下材料,愣住:“三期那边前几天刚出过事儿,不是通知过非必要不要过去?”
“这,这俺就不晓得哩,只听他们说要尿尿,就去了。”说话的叔挠了挠头。
“小赵哥,嫩也知道,他们兄弟俩都是闷葫芦,不咋跟俺们搭话。”
“那去了多久?”
“估摸着有一个钟。”
“行。”
赵程不等他们,简单的说了两句拍了个照,就散会放他们去吃饭,自己则小跑过去。
一线工人要是出事,背锅的可是他们这些无权的小领导。
三期是市里的安置房项目,两周前地基塌陷,几个楼歪了,十三四个工人受伤,就停工了,说是等专业团队评估完才能开工。现在三期已经成为旧木料,废砖头,钢筋的堆放场,还有不少垃圾,杂草都长起来。
“小周大周!”
“小周大周!”
喊了一会儿,赵程一晃一晃的跨过小山高的废石堆,来到一个刚封顶的住宅楼前。
“哎呦,还好穿的是运动鞋,要是步鞋得硌死我。”
赵程吃牙咧嘴的疼着,发现地上灰泥土里新鲜的脚印,想着他们应该是上楼。
到了二楼,赵程四处张望,这一层有大大小小好几十个房间,都是灰灰的水泥墙。
正头疼着,耳畔突然的传来异样的声响,像是拍水的声音,啪啪作响。
一开始他没特别在意,走到空旷的地方时候,这奇怪的啪啪声越来越大。
这声音像是……
眼皮一跳,赵程太熟悉了,摇摇头笑笑,以为又是一堆憋了很久的工友。
工地这种女多男少的地方,太正常不过。
地上有许多石头,还有很多工人喝完的矿泉水瓶,废纸。赵程顺着声音的方向,逐渐靠近一个毛坯卫生间。
躲在一处承重墙旁背后,赵程了搓手,试探性的探出脑袋。
嘿嘿嘿,现场的gv不看白不看。
入眼的是两双并排的大黑脚,光着踩在水泥地上,满是灰,脚边还有一叠破烂的牛仔裤和黑色内裤。
攻的大腿很粗,肌肉发达,和脚一样黄黑黄黑的,小腿上有很多腿毛,弯弯的,又黑又密,像裹了一层毛裤。另一个到干净些。
侧臀也是黄黑的,沉甸甸的卵袋摇来摇去,可大,白沫四溅吭哧吭哧的肏。
“我操!好,好黑!”
赵程盯着那乌黑色的肉棒,震惊了,他见过不少人的阴茎,各色各样的都见过,但第一次见到这么黑的,像是用黑色马克笔涂上去一样。
这是黑人的色号吧?而且这形状好像杨皓的鸡巴,差不多粗。
两人的脸被卫生间的排水管挡住,赵程舔着干涩的嘴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半蹲仰头。
“大,大周,小周?”
黄黑黄黑的糙脸,肥大的鼻子,发黑的厚唇,憨厚的眼,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帘。赵程捂住嘴,双腿差点蹲不稳。
大周小周是亲兄弟,大周是大哥,小周是弟弟,两兄弟平日都挺老实挺闷的。
怎么会……
死死抓住墙壁,赵程的小心脏砰砰的跳,大气也不敢出,一脸不可思议。
插小周屁眼的大周射了,屁股紧绷的内射,拔出来的时候黑黢黢的大屌上像是抹上一层油腻腻的面霜,还在往下滴精液。
没有低吼,只有轻喘,神色也没变,干完立刻穿上内裤,擦都不擦。
盯着那逐渐下垂的黑屌,赵程眼神闪烁,咽了口口水。
“真像啊……”
当晚,赵程失眠了。脑袋里那中午的那一幕挥之不去,兄弟的禁忌,疲软的黑色的肉棒,大周坚毅的脸……
月上梢头,清冷的银辉撒在地上,仿佛铺上了一层白霜。等床对面虎子熟睡,赵程饥渴难耐的猫着腰,从床底拿出一根假阴茎,立刻塞进棉被,然后躺进去。
一个寂寞的男人,又在深夜自我摸索,自我自慰。
二月份就要春节,临近年关,项目的工地忙碌的更加热火朝天。各种工程指标要开始统计,年初定下的目标没完成的要加快。
疫情之下,物流又极具不确定性,建筑材料经常半夜到。他们的工作时间几乎被散,半夜大干特干,上午休息稀松平常。
忙碌的生活让赵程更加寂寞,自慰都不能满足。
在这期间,杨皓和他的交流也变得频繁,但与性无关,全是工作上的交流。
赵程刚毕业不久,好多事他没有经验,工地的人看似憨厚老实,但年龄普遍比他大,滑头得很,不好管。起初,赵程只是抱着试探性的态度请教,毕竟现在徐峰是他工作上的上司。
但杨皓的负责出乎意料,一个问题就有十几个60秒的语音,男人声音沉着冷静,分析,建议,条理清晰逻辑明确,问题一针见血,毛病嘴也毫不留情,管理技术人情向上管理四手抓,赵程对他的敬佩上升了一个层次。
杨皓磁性性感的声音,也是他多个深夜寂寞自我抚慰时的催情工具。
但脑袋里,却时常品味着那日那根和杨皓有着七八分相似的黑屌。
又是一个周六,赵程从凌晨铿锵铿锵直接干到上午,泥工,钢筋工,砖瓦工各种角色来回切换。什么领导不领导,到最后闲着就帮忙,就得干。
“辛苦大家了,三个小时午休,三点继续干哈,兄弟们加油,熬过了这阵子就过年了!”
说是午休,但也不能真的回宿舍。灰头土脸的,衣服上全是沙子和灰,太阳在头顶,也暖和。糙老爷们基本上都是找个平坦的地方铺一个几个麻袋躺下,然后排排躺。
赵程不例外,东看看西看看,发现到有位置,疲惫的脱下外套当枕头,用刚装石灰的编织袋简单的铺了一下,就直接躺板板。
“哎呦我的腰。”
躺下去他才发现,大周小周刚好睡在他旁边。大周看起来有点害羞,看到他局促的打了个招呼。小周则木讷些,直接装作睡着。
赵程尬笑回应。
闭上眼,本以为疲惫的身躯会让他很快入睡,但或许那根时常品味的黑屌主人就在旁边的原因,莫名的脑海里那根黑屌就挥之不去。像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飞快的掠过,从坚硬到疲软。而且,可耻的是,他有点感觉了。
呼噜声渐渐响起,连干十二小时,工友的呼噜震天响,一声大过一声。赵程翻来覆去,捂住耳朵,还是睡不着,烦躁的睁开眼,看着水泥天花板,有些气,视线不由的投向旁边的大周。
大周歪向他睡的,硬朗的脸都是白灰,睡得看起来有些不安稳。穿的是军绿色的夹克,松紧绳绑定的黑色长裤,但似乎是穿的时间久的原因,有点褪色,特别是裆部那一块,发白。
赵程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捂上耳朵再次闭眼,没过多久,就又睁眼。
啧,真的有那么黑吗?真的那么像吗?
用余光瞟着那微微隆起的小山包,他反复琢磨,这就像只磨人的小妖精,勾引着他,抓心挠肺。
视线一次又一次的落在裆部,赵程的小脑瓜离他睡的很近,其实只要他稍微伸手就能摸到。
心跳逐渐加快,赵程舔着干涸的嘴角,瓜田李下的又闭上眼,不看了不看了!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手控制不住的伸向大周的裆部。
食指和中指像两只脚,走过粗糙的水泥地,轻轻地爬上大周的山峰。
试探性的触碰又立刻缩回,赵程紧张的提溜着耳朵,余光偷偷注视着大周的脸,屏息以待,瞧着大周没反应,他又大胆了些。用食指和中指在裆部顺着摆放的方向轻轻的勾勒出形状,发现是向右歪的,然后慢慢的整只手掌全都覆盖上,搁着裤子握住。
操,连摆放的方向都和杨皓差不多。
搁着裤子摸了几下大周的鸡巴爽了爽,赵程就怂怂的将手伸了回去。毕竟现在是大白天,被发现那可不是社死这么简单。
吃紧的神经终于不在紧绷,赵程慢慢的吐出一口浊气,准备入眠,但就在这时,他的手突然被握住。
那只手很大,很热。
赵程没反应过来,手就被拉拽到大周裆部。
“好热。”
比刚刚大了……
倏地睁眼,转头直接对上大周黢黑的脸上期待的眼神。
赵程心扑通扑通的跳。大周抓着他的手在那里不断磨檫,手掌下坚硬的触感像电流一样流遍全身,酥酥麻麻。
赵程抿了抿嘴角,按照他的按时搁着面料缓慢撸动,大周飞快解开裤绳,撞上赵程的目光,羞涩的点头。
赵程心领神会,伸进温热的裤裆,谁曾想手直接撞上大黑吊,一声低呼立刻握住。大周一个抬臀,就将裤子拉下了一点,那黑乎乎的大家伙直接甩出。
乌黑的肉棒硬挺上翘,那底下一撮黑毛要不是仔细看都看不到。嘴里不断分泌津液,赵程盯着龟头,那龟头也是黑红黑红,还冒滑滑淫水,看起来很鲜。
一碰估计都能拉丝……
赵程眼馋的很,他就喜欢这样的大鸡巴。
真想舔啊。
赵程侧过身坐起,手还抓在硬挺挺的大肉棒上,口水直流的顶着又肥又鲜的大龟头,没忍住弯下腰,伸出舌头舔了舔。
肥大的阴茎头立刻猛颤,又涨了一分,开始吐精水,大周深闷一声连忙想拉上裤子,但赵程聪慧的抓住他的手,用眼神安慰他不要紧张,然后将快要滴下来的白浊舔入喉中。
好甜,真的好甜。
大周很焦灼,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紧张的左看看右看看,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水嫩的龟头被赵程粉红的小嘴一口含住,像是嘬奶一样,吸龟头上的淫水。他抓住鸡巴根部,舔起马眼下的冠状沟,注视着黑色与酒红色交接的包皮系带,着迷的舔了舔,却不曾想卷起一层黑色的包皮垢。
那包皮垢的臭味比起鸡巴要臭上十倍,量大味足,赵程嗅了嗅,像品尝美味似的一口吞进,然后继续搜刮。
大周不敢动,睁大眼,倏地大汗涔涔,脑袋如烟花般炸裂。
“别,别——”
一直保守性爱的大周,从来也只是以最原始的姿势做爱,就算口,也只是简单的吞吐,从未如此过。
大周不断咽口水,不断调整深呼吸,心虚的看了眼旁边熟睡的小周。
黑皮驴屌又粗了一圈,真正达到了杨皓的粗度。
湿滑的口腔塞进肥大的龟头,眼看粉红小唇吞没大半鸡巴,大周仰头闭眼,用力抓地板,又是一颤,低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撞,那双漂亮的眼睛直冲心灵,那摄人心魄的眼神大周惊慌失措。
油光水滑的大黑屌,腥味十足,像是内裤好久没换的味道,腌制入味,深喉散满鼻腔。
赵程囊着脸吞吐,吐出口在空中拉着淫靡的银线再后舔,然后在吞吐,空气中全是淫靡的水渍声。
这大黑吊太粗太长了,赵程的小嘴根本吞占不了全根,只能侧着脸半吮吸才能将整根都光顾到。
又长又硬的阴毛扎着脸,赵程舔完根部,用手撑起那沉甸甸的阴囊带,将头埋了进去,雄臭味扑面而来,一口吞尽一颗蛋。
硕大的卵蛋被口腔里的湿热包裹,细小的粉舌舔舐褶皱。
大周瞬间面红耳赤,好不容易松开的手再次抓住地面的砂石,上齿狠咬牙齿,一瞪眼,伴随着急速的粗喘,阴囊袋涨涨缩缩,他射了。尿道细口好似口吐白沫一般,咕咚咕咚,源源不断的吐出白色粘稠液,精液晶莹剔透,诱人且甘甜,如同口水一样流泻在黑皮阴茎住上,仿佛在黑巧克力蛋糕上铺上一层奶油,那涨起的血管如同蛋糕上的车厘子,调皮的藏着奶油中间,最后没入黑色丛林。
赵程鼓着脸将男人排泄出的精液全部吞尽,鼻尖嘴唇下颚手指全是黏糊糊的热精。
咽下精液,赵程不满足,晃着屁股背过身,半褪下裤子,那又白又嫩的翘臀,吹弹可破的肌肤瞬间刺激大周黢黑的脑袋。
大周咽了咽口水,疲软的大黑屌再次恐怖的勃起,蔫蔫的大龟头也饱满起来。大周克制的深呼吸,看了眼小周,连忙摇头。
赵程咬唇,可怜兮兮的用着唇语。
大周看不懂,只看到操我两个字,想要拉上裤子的动作瞬间僵住。
赵程用沾满精液的手指,自慰的插入干涸的嫩穴,插进去的时候,白花花的屁股还颤了一下。
大周盯着那个不断晃动的大屁股,竭力克制。当第二根,第三根插进去的时候,大周克制不住的闭上了眼,额头血管几乎爆开,难以抑制的喘息伴随着胸膛一上一下。黑乎乎的手掌握紧锋利的石头子,那怕握出血,还紧紧握着。
他不敢看,心中憋着一股气。
赵程很快抓住他滚烫的黑肉棒,在自己的屁眼上摩擦。
对准吐着精液的嫩穴,主动掰开屁股,赵程难耐的再也忍不住,里面的嫩肉吐着花蜜,饥渴的直接坐上去!一下子,那红嫩多汁的蜜穴贪婪的一口含住整根黑屌。
“嗯啊!”
“哼!”
低沉的嘶吼,高亢的声音,马上盖过了所有的呼噜,不少工友瞬间被惊醒,甚至满嘴脏话。
“操你麻痹,那个骚逼在叫!?”
小周没醒,是大周唯一欣慰的,然而他后背已经湿透了,被众人的目光盯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已经插进去了,拔出来也来不及。
四周或震惊,或淫荡的目光,得到满足的赵程顾不得那些,呻吟的夹紧身下的大肉棒,就是一顿坐。
噗噗噗噗……
下体的苏爽让大周瞬间失去感到羞耻的神经,紧致的嫩穴咬的他粗喘不断,配合的上顶。
“呼,呼,呼……”
黑色的大肉棒不断被塞进白花花的屁股里,屁股里紧实的肉滑溜溜的,缠着他不让他出去,最里面的嫩肉吸着龟头,又烫又紧。
大周放弃挣扎。
周围有的看不得这些,嫌弃的换了一个地方睡,有的看了眼照睡不误,有的嘴唇干涩的盯着这荒唐的一幕,不由的将手伸进臭裤裆。
“咳咳,你们小声点,哥几个要睡觉。”
绯红染上耳根,晕染在脸蛋上,空穴被填满的属实让他飘飘欲仙,呻吟不止。
噗噗噗噗噗噗!!!
赵程像打桩机一样,交媾处白沫横流,啪啪作响。
“好大的鸡巴,要操死我了,要操死我了。”
既然都被看到,也不再拘泥于这个姿势,赵程抓着走廊的土栏杆,荡妇一般的撅起屁股,大周也豁出去,抱紧他的屁股,狠狠插入,面红耳赤的在后面吭哧吭哧的往里面中出。
“啊啊啊啊啊……”
“我是母狗操死我操死我!”
“呜呜呜……要被你操死了……”
淫靡的精液源源不绝的从嫩穴流淌而出,如同湍急的瀑布,流到地上逐渐形成精液滩,撸的人看的也是眼热热心热。
噗噗噗噗噗噗噗!
阴囊袋剧烈摇晃。
控制不住的骚叫,让除了小周之外的人,都醒了。
“我操,这么骚。”
“这屁股,我操极品!”
“这屌也太黑了吧,啧啧。”
“这得夹的多爽射这么多!?”
“哦哦哦!操尿了!操尿了!”
“牛逼!”
周围的围观让大周操的更狠,赵程哭了,也失禁了,引起一阵欢呼。
那日释放过欲望,赵程的生活终于回归正常。
“呼,今天天气真的好冷。”搓了搓手,赵程走进宿舍后脚就把门合上。
瞧见虎子翻箱倒柜,弄得满屋子都是衣服和鞋子。赵程一边换上家里寄来的棉拖鞋,一边无语:“你干啥,抄家啊?”
“什么跟什么,天突然变冷了,被子太薄。”
“我在找你上次说的那个大棉花被。”虎子从一堆衣服中抬起头,突然盯着赵程的脸。
赵程:“???”
“干什么一直看我?”赵程一脸莫名其妙,“我脸上有东西?”
“你好像小丑。”
“???”
“我的意思是哥,你的鼻子冻得好红,跟小丑似的。”虎子调皮的哈哈大笑。
赵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踹他屁股一脚。
虎子还嘚瑟的晃了晃。
想着天气降温,自己的那个薄被也不够用,赵程蹲下,也加入抄家的行列。兄弟俩像鬼子进村似的,把所有的箱子翻了个遍,但都没找到厚被子。
“哥,你确定你带了厚被子?”找到最后,虎子彻底泄气了,摆烂坐下,哀怨的很。
赵程被他盯的有些心虚,坐在他旁边,回想起刚来工地哪会儿,挠头:“可能,可能……”
“可能我来的时候嫌快递费太贵,最后没带?”
赵程思索片刻,忽然拍手:“确实,哎呀,我记岔了!确实没带!”
“那咋办!?”虎子听到这个,声调瞬间拔高,“那我岂不是要冻死在这儿!”
“放心,哥不会冻死你。”赵程一脸淡定,“今晚先凑合一下,明天出去买。”
虎子一脸狐疑:“怎么凑合?”
“一起睡,合上盖。”
虎子盘坐着,用手撑头,便秘相。
“怎么?你嫌弃我?”赵程捏住他的下颚,质问,虎子哼哼的拍下他的咸猪手,眼睛四处乱瞟:“我没有。”
“只是这床太小了。”
“两张合成一张不就行了?笨。”
“没上过大学就是这样。”
虎子顿时吊着眉头,一脸愤愤不平:“上过大学了不起啊!?”
“了不起。”
“……”
“切。”
“不跟你扯了,你过年回家的车票买了没?”赵程站起,看着乱七八糟的屋子,头疼的很。
虎子挠了挠后脑勺,羞涩道:“还没抢到。”
“废物。”
“你骂谁!?”
“你!”
“没上大学就是这样!”
虎子彻底生气了!
“哎呦!你干嘛!我是你哥!”
“我操,别扯我裤子!你个野小子!”
“别咬我手,别咬我手!”
“松手!松手!”
“侮辱我人格!道歉!”
“好好好,我道歉,你丫的松手!!”
打闹过后,当晚,赵程铺好床,就把两个人的被子叠在一起,躺进去感受了一下,确实热了不少。
赵程洗漱完换上秋衣秋裤就上床,虎子洗漱完,却扭扭捏捏的,东搞搞西摸摸,靠在墙上玩手机,迟迟不上床。还时不时的偷瞄某人睡没睡着。
赵程看在眼里,见此不由打趣:“你不会真害羞了吧?”
虎子脸红了,瞥了眼只穿背心的赵程,像是喝了高粱酒一样,脸蛋充血,抓着手机嘴却死硬。
“我才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不睡觉?”
“我玩一会儿手机,我,我待会儿睡。”
“那上床玩手机,被窝里暖和。”
“哼,年轻人不怕冷。”
“……”
“随便你。”恰好这时收到了好久没联系的老赵的微信,劝说无果,赵程便没再管他。
小程子:咋了,半夜不和你男朋友做爱,给发我微信。
老赵:中场休息。
老赵:点烟jpg
老赵:问你个事儿,现在管你的是徐峰?
小程子:对啊,咋啦?
老赵: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杨皓和徐峰不合很久了。
赵程一头雾水。
小程子:你听谁说的?
老赵:我男朋友,你小心点就是了。
小程子:谣言,我看他俩相处挺好的。
小程子:而且他俩不合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赵:孺子不可教也。
老赵:你不怕徐峰给你穿小鞋?
小程子:他不是那样的人。
小程子:而且你男朋友是谁到现在还一直没跟我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老赵:……
老赵:我男朋友不让说。
小程子:丑媳妇还要见公婆噻,叔你这样不地道,好歹你睡过我。
老赵:滚!
老赵:总之你小心点,人不可貌相,别被坑了。
小程子:哎呀,放心,我自有分寸。
小程子:别转移话题,你还没说你男朋友到底是谁??
赵程这句发出后,再无回应。
烦躁地放下手机,看着时间渐晚,准备提醒虎子快睡觉,转头,他就看见虎子的冷的直颤抖的屁股蛋子,以及下垂的蛋蛋袋。
“这么冷还裸睡?”赵程挑眉。
虎子哼哼背对着他:“嗯哼。”
“嗯哼你个头!”
“穿上穿上,别冻感冒!”
“我不要!”脱完衣服,虎子转过身,脸有些青,但还是死鸭子嘴硬:“这样睡舒服。”
“舒服?”赵程用食指和拇指笔画了一下,面无表情:“你的鸡巴都内缩了,还舒服。”
虎子:“???”
血气涌上心头,虎子挺胯,抓住自己疲软的阴茎,用力甩了甩,义愤填膺的瞪大眼:“谁说的!?我的还很大。”
“看,还能荡秋千的!”
“等硬起来更是能吓死你!”
赵程被他这气呼呼的模样逗笑,掀开被子:“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快上来。”
“不行,你看看,是不是还很大!?”虎子恨不得把鸡巴甩到赵程脸上。
“大大大,别冻感冒。”赵程别开眼。
“你别不信,我可以撸给你看!”
“行行行,上来再撸!”
这是赵程十四岁之后第一次和虎子一起睡,关上灯,两人背对背睡着,隔得还有点远,赵程闭上眼,还是有点担心,转过身:“虎子,你确定不冷?”
手伸进被窝,他那边冰凉凉。
“不冷!”
“别嘴硬。”赵程皱眉。
“好,好吧,只是有一点点冷。”黑暗中传来的声音颤抖中带着委屈。
“那还不穿衣服?”赵程恨铁不成钢。
“不要。”
虎子倔的很,你越说他越倔,谁劝都不管用。
“哎。”赵程无奈,“那你可以靠我近一点,我热,不容易感冒。”
“……”
“我操!轻点!”
话音刚落,虎子就等这句话似的,迅速转身,像个八爪鱼,咻的一声从缠住赵程。大大的脑袋紧紧贴着他的后脑勺,双手死死的锁在腰间,前胸贴后背,左脚右脚夹住赵程的左右脚,鸡巴顶在他的屁股,满眼狡黠。
“别勒我脖子!臭小子!”
抱着巨大的热水袋,虎子心满意足的笑了。
“好暖和。”
赵程咬牙切齿,中了这小子的计了!操!
“不要用鸡巴顶我屁股。”
“抱你就会顶到的啊。”
“那你换个姿势!”
“那样就不热了,不要!”
“而且这是自然反应我也没办法。”虎子振振有词的哼哼,在看不见的地方,嘴咧的脸都要笑歪了。
赵程:“……”
自己种的果,自己吃。罢了罢了,睡觉睡觉!赵程忍了。
眼睛没闭上几分钟,只听得黑夜里又传来虎子聒噪的声音。
“哥,你屁股真翘。”
“……”
“比女的还翘。”
“哥,你胸这么变大了?”
“健身房练得?得有a了吧?”
“……”
“你再乱摸,再多说一句,我把你踢下床!”
“真小气。”
“……”
第二天早晨,赵程先醒,与其说是先醒来的,倒不如说是被虎子这种八爪鱼一样的姿势给憋醒的。
冬日的早晨,阳光总是最暖和的。一根一根的掰开绑在身上的手和脚,赵程蹑手蹑脚的下床立刻伸一个懒腰,回头看着虎子熟睡的脸蛋和两颗小虎牙,又气又好笑。
“这小子只有睡着的时候是可爱的。”
弯腰准备穿上裤子,打着哈欠的赵程突然神色一僵。
一股湿冷从屁股传遍全身……
脱下灰色的秋裤,赵程冷漠的拿在手里一看,果然,屁股处黑了一大片。
放在鼻尖嗅嗅,赵程想也不用想这个是什么。
掀开被子,看着虎子疲软的小虎子还滴着白浊,赵程瞬间明白前因后果。
“操!这么大了还遗精。”
“唔~冷!”睡梦中的虎子被这突然的掀被弄的皱眉,不满的嘟囔着抓下被子,赵程又气又无奈。
越接近放假,工地的工作越忙,这一整天,乃至后面的三天,赵程没时间出去买棉被,他本想让另一个工程区的虎子去买,结果他也忙,邃不了了之。
第四天起来,赵程头疼的很,因为虎子又遗精了。四天遗精四次,这小子是憋了多久的火?
愤愤的盯着还在梦乡中的虎子,又瞅了眼门口挂了三条微干的秋裤,想到衣柜里是自己的最后一条,赵程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
第五天临睡前,赵程叫停正在脱衣服的虎子。
“咋了,哥?”
“坐下,我想跟你谈谈。”赵程拍了拍床,严肃的很。
虎子愣住,也变得认真起来,端坐下:“是有啥大事吗?”
“你上过初中对吧?”
虎子瞪大眼,以为他又要学历歧视,当即就炸毛。
“哥你——”
“你先听我说完!”
“你老师是不是在上过生物课的时候,讲过遗精?”
“讲过啊,那老头还带了个鸡巴模型来,笑死。”
“就是,就是……”
虎子抱胸眼神幽幽,看着磕磕巴巴,欲言又止的赵程,皱眉:“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程憋半天,不知怎么的把准备好的说辞给忘记了,就硬着头皮简单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儿说一遍,重点强调他已经没秋裤了!
本以为虎子听了会脸红会不好意思,结果他根本没在意。
“我知道啊。”虎子眼神里一脸天真无邪,还得意洋洋:“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跟哥睡觉,做的春梦比过去一年都多。”
赵程扶额,有些咬牙切齿:“感情你知道,还——”
“哥,听我跟你说,这几天做的姿势都不一样哦,有狗爬的,还有69试的,还有3p!”虎子甚至越说越兴奋,眼里冒星星。
“有护士,女警,还有——”
“停停停!”
“我对你春梦的内容不感兴趣!”
“既然你知道!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在我不确定今晚你还会不会遗精的情况下,你要么穿好裤子睡觉,穿件内裤也行,要么发泄完再睡。”
“为为什么?”虎子震惊脸。
赵程冷呵一声:“别装蒜。”
“我可不想早早的患上老寒腿。”
“哥~”
“别撒娇,别抓我手!!”虎子鼻子红红的,耳朵红红的,一幅可怜兮兮,惹得赵程一阵嫌弃。
“选一个。”撇开这臭小子的咸猪手,赵程冷酷无情:“要不然,别怪我不念兄弟情,把你鸡巴剁了!”
“那我选发泄吧。”虎子惊的瞬间夹紧腿,吸了吸鼻子,低头打开珍藏的网页,顺手解开裤腰带。
赵程很贴心的带起耳机回避。他打了局王者后,以为结束了,转过头,发现那根肉粉色的大虎子还在直勾勾的盯着他,粉色的大龟头娇颤着,如春日雨后腴润的蜜桃,伴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渗透汁液。
“还没射?”
虎子眼含热泪,像泄了气的皮球:“哥,你有好片子看吗?我这都看腻了,没感觉。”
赵程僵直坐起,他的浏览器里都是男男,这可不能给他看。
“没,没有。”
“哦。”虎子瞬间像霜打了茄子般,蔫蔫的低下头,无奈继续刷着自己的手机。
赵程继续躺下,垂头盯着那根大肉棒,之前没太注意,虎子的这家伙还长的挺漂亮的,粉粉嫩嫩,又粗又直。
“哥,哥——”
“啊?”赵程不小心看入迷了,咽着口水,尴尬抬头:“啥事?”
“你能帮我撸一撸吗,我自己撸没感觉。”
“这……”
“哥~”
“行。”
兄弟俩对对坐,赵程握上滚烫的肉棒,开始缓慢的撸动,滑溜溜的龟头随之轻颤,虎子向后一仰,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的脸,嘴角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哥,呼,可以快点。”
“行。”
赵程垂头摸上小虎子时就后悔了,抿唇,心里忽然有种乱乱的感觉,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涔涔水声伴随着他的手臂的上下起伏,滋滋作响,少年青涩的呻吟丝丝入耳,勾的他心慌马乱。
虎子青涩的压抑着自己,咬唇,深情的望向自己的哥哥。
赵程的视线都在更娇嫩的小虎子身上,没注意到虎子超越亲情的视线,那花枝乱颤的小虎子在他的手掌下愈发膨胀。
“啊,哥可以快点……”虎子急促的喘息,舔着嘴角,瞳仁里的情欲与欢喜更加浓厚。
“好。”赵程低着头,心绪乱成一锅粥,声音也渐渐喑哑,握着的左手麻木加快速度。
“噗噗噗噗噗噗!”
“啊啊啊啊啊!!”虎子红了眼,抓紧床单,他将大腿坐开,挺腰抬臀,粗口地希望他更快。
赵程抬眸看着一脸享受的虎子,心慌之余,突然起了恶趣味。
他右手的掌心突然覆盖颤栗的龟头,完全将其包裹住后,顺时针转圈用力摩擦!
虎子正享受,突然猛地睁眼,一声难受而痛苦的尖叫后,怒瞪着赵程。
“哥!”可他还来不及责怪,赵程轻笑一声,那手掌摩擦的动作更加剧烈,龟头是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虎子瞬间被龟头刺激的脸红脖子粗,完全失去理智,双腿不断抖动,爆哭:“不玩了不玩了!”
“哥!别那样别那样!操!”
“操操操操操!!!”
“啊!”
敏感的虎子经不住折腾,丰腴的马眼射出浓精。赵程眼疾手快,恶劣的立刻堵住马眼。
“你!啊!”
被抑制射精的虎子脑袋炸如烟花,浑身酥软,小脸煞白,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他要推开赵程的左手,但他毫无力气!
“啊啊啊啊啊啊!操!哥呜呜呜……不要玩了!啊哈!让爷射!让爷射!”
“你丫的!”
“让我射!让我射!操操操操!”
“啊!”
赵程继续摩擦龟头,压抑的精液加上龟头的刺激,像是触发了虎子身体里的某个开关,一阵粗喘后,体内一股控制不住的液体从膀胱喷涌而出,虎子嘴唇不断颤抖,红着耳朵红着眼,死死抓住床单的手一松,一阵哭腔的粗吼:“草草草草!要尿了要尿了!”
赵程见自己得逞,立刻放开手,在他震惊的目光下,突然涨更粗的小虎子先是射出三股浓精,直接射在了他的衣服上,然后,像水龙头一样,马眼射出巨额尿液,哗啦啦的。
“我操我操我操!!”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
那尿液刺啦刺啦的射满一床,虎子像被电击似的,白眼浑身一颤射出一炮尿,浑身一颤射出一炮尿!像极了喷水枪。
“这就是潮喷吗?”罪魁祸首兼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的赵程震惊了。
虎子尿完,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肺部缺氧,激烈喘息,红着眼瞪着赵程,突然像饿虎扑食一般,蛮横地咬上去!
“虎——唔!”
“别——唔你丫的——摸我屁股!”
“谁叫你这么搞我!”虎子怒吼。
虎子的力气大的像头牛,任凭赵程怎么闪躲,逮住他的唇就咬,手臂健壮的肱二头肌猛涨紧围腰腹,将人锁在怀里,眼睛赤红,两颗稚嫩的小虎牙像是两根针,一头扎进赵程脆弱的红唇。
赵程眼眸一颤,竭力想推开这小混蛋,但就像在推一堵墙一样!越推被裹的越紧。
“滚——唔——”
“嘶拉!”纯棉的四角内裤被虎子直接撕裂,冷气吹进赵程的娇嫩的屁屁,赵程眸子猛颤,一只大手直接捏住他的娇臀,粗鲁的揉搓。
“啊!”
“虎子,不——唔——”
“混蛋,我是你——唔——”
“哥!——唔”
虎子带着怒意撬开紧缩的贝齿,生涩的直捣黄龙!
“唔!!!”
赵程浑身都软了,那粗粝的手在他的屁股上像和面一样,又揉又捏,还把口水吐在他嘴里。
“唔唔唔!!”
淫靡的津液顺着紧贴的肉唇,源源不断垂涎下坠。
赵程从虎子的怀抱中挣脱,双手还未自由多久,下一刻就被虎子一把子抓住。
“啊!”赵程惊恐。
虎子似乎更生气了,眉毛上扬,眼眸深沉,发狠嘬住他的舌头,用手肘擒住怀里人的腰,抓起撕碎的内裤,三两下就将他的手绑起来。
“唔!”赵程欲哭无泪。
我是你哥!你他妈要干什么!
虎子浑身散发着暴虐的气息,像个不受控制的核反应堆,阴着脸迅速将自己的内裤脱下,塞进他的嘴。
“闭嘴!”
臭烘烘的内裤直冲天灵盖,赵程憋着几乎喘不上气。
这么可怕的虎子,他从未见过。
紧接着,虎子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硬邦邦泛着白浊的大肉棒顶在他的鸡巴,撕碎赵程上半身的紧身白背心,塞进他嘴里。
盯着不再反抗的赵程,虎子的气息逐渐稳了下来。
虎子抚摸着他的身体,眼睛里仿佛有星星似的,像欣赏艺术品一样,视线在健硕的胸肌上游走,热乎乎的精液沾满麦色的胸,就像是刚烤熟的面包粘上一层美味的奶油。
面对着哥哥带着羞怒中带着恐惧的目光,虎子嘴角上扬,压上身子,一口含住奶头,一只手捏住另一个奶头。
“唔~”赵程瞪大眼。
尖锐的上下齿扎进肌肉,挠心的疼痛和麻麻痒痒的触感从心脏传递全身。
别嘬了!别嘬了!赵程眼尾泛红,喘息不断。
“哥你硬了。”
下体的一大一小的两根肉棒紧紧的靠在一起,虎子盯着赵程红彤彤的眼眶,同时握住两根肉棒,一起呱唧呱唧的撸动。
“哥是喜欢我舔你的奶头吗?”虎子唇角翘起。
“唔唔唔!”
不喜欢!
“哥在撒谎哼。”虎子狡黠的拍打哥哥的阴茎,笑了:“这么硬,还说不喜欢。”
绯红从脸颊晕染到耳后,赵程恼羞成怒。
“唔唔唔唔!!!”
“哥更喜欢小穴被插吧?”虎子突然失落的垂下眼眸。
“哥哥,你知道吗?”
“每次夜晚晚上听到你在自慰,我都很寂寞。”
“我也很硬。”
“好几次我都想掀开被子,直接操你。”虎子越说还越委屈。
赵程脸红的闭上眼,胸膛不断起伏,原来他都知道……
“我一直在想,哥哥的逼一定很紧。”虎子再次凑近赵程的唇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鼻尖,饱含深情:“哥哥,你猜猜看我是怎么知道的?”
赵程慌乱的避开视线,又闭眼,死咬内裤。我不猜!
虎子主动又一吻,给了答案:“每次更用完,那根假鸡巴都缩了一圈,几个小时才涨回来。”
“唔唔唔!”
别说了!
“哥,你哭了。”
赵程睁开红眼,怒瞪。
“唔唔唔!”
“我没有!”
虎子又笑了,起身,挺直腰板,强迫赵程看他们的鸡巴。
很快,一大一小一粗一细的两根肉棒,在那大手的抚慰下,一起颤抖,一起射精。
“能和哥哥一起射,真棒。”
虎子射完,甩了甩自己的虎鞭,再次抓上哥哥的阴茎。
赵程射完很疲惫,见此心跳突然漏跳一拍,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看着虎子笑眯眯的,模仿着刚才对他的动作,一只手握住阴茎,一只手摩擦龟头,瞳孔倏地猛缩。
“唔唔唔唔唔唔唔!!!”
赵程拼命摇头,眼里满是哀求。
“哥哥别着急,虎子马上帮你潮吹。”虎子垂眸,视若无睹。
虎子的明显手掌更大,还有精液润滑,而他的龟头更小,裹的更紧只能更“刺激”,赵程目睹自己的龟头被虎子的手掌包裹住后,绝望的闭上了眼。
“唔!”
手掌摩擦的那一刻,赵程倏地睁眼,小脸瞬间煞白,弓着腰,一阵急促的呼吸后,脸蛋红绿交加,他瞪着虎子,拼命的夹紧腿,“唔唔”直叫,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可虎子置若罔闻,吐两口口水在马眼上,他叫的越大声,摩擦的越狠,啵唧啵唧打他的龟头,甚至用夹子夹他的龟头……
漂亮的酮体绝望的卷缩紧绷,白皙修长的手指死死抓着被套,脸红眼红,饱含热泪。
“哥哥真的好持久。”
虎子眼馋醒心热,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口红的发亮的龟头。
顷刻间,尿意涌上心头,一股有力的水流从龟头的三角沟里喷出。
“唔!!!!!!!!!”
虎子迫不及待的一口含住龟头,那像水龙头一样的尿咕咚咕咚的全被虎子吞下。
极致的爽感让赵程在这一刻失去了理智,他喷红了眼,浑身颤栗颤抖,发了疯似的向前顶,噗嗤噗嗤!龟头顶到喉咙,尿液直接顺着虎子的喉咙吞尽胃里。
两人同时爽的呻吟。
淫靡的尿液从鼻尾流到嘴角,赵程射完缓过神来,发现虎子正幽幽的盯着他,然后哼哼的伸出舌头将剩余的尿液卷进自己的嘴里。
“哥的尿都是甜的。”虎子笑的又露出虎牙。
熟悉的虎子回来了?赵程精疲力竭脸色苍白,额发上全是汗液,他边喘边望着虎子,神色复杂。
虎子凑近,体贴的将塞进他嘴里的内裤拿出来,赵程颓败的松下腰,却不想虎子再压而上,两只手分别擒住两双腿,撅起他的屁股,那庞臭的嘴再次咬住他的脸蛋,略疲软的粗屌夹在臀缝之间。
赵程任由他蹂躏,他大概是懂了,但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虎,虎子。”赵程扯了扯嘴角。
“你要干,就干吧。”
“哥给你干。”赵程认命了。
压在他身上疯狂舔的虎子神色一僵,突然一咬,又生气了!
“嘶!”
“我不!”
“你又怎么了!?”赵程现在也生气了!
“我的第一次要你求着我干!”
赵程下颚被虎子的手捏着吗,被迫与虎子对视,疲惫的他只看到虎子黝黑的眼眸里坚毅的熊熊烈火。
赵程懵了一瞬,突然笑了。
虎子瞪大眼:“你笑什么!”
“我还以为你真的长大了。”
虎子坚硬的阴茎突然怼着嫩穴,不满的很:“我确实长大了。”
“好好好。”赵程用手摸了摸虎子的虎鞭,滚烫的触感刺激全身,眼眸含笑:“确实又大又硬。”
拉着虎鞭,赵程将其往自己的嫩穴上怼,虎子一惊,连忙制止。
“哥!你!”
“你不想干我吗?哥的嫩穴好痒。”赵程眼神迷离,如同一个饥渴的少妇,用嫩穴摩擦着虎鞭,勾住呼的脖子,主动一吻。
虎子满脸古怪,眼神也古怪,但还是压抑住了心中的狼性,推开哥哥。
沉着脸,虎子突然拔出屌,晃荡着鸡巴,蹭蹭的跑到宿舍角落,撅起腚,从鞋盒里挖出了一根假鸡巴。跑回来站在床边,托起他的翘臀,吐了几口唾沫,仔细的抹在假鸡巴的龟头上,掰开臀瓣对准嫩穴,准备就是一插。
“啊!”赵程趴在床上毫无防备,屁股一颤,下意识夹紧嫩穴,咬唇娇吟,颤抖的盯着虎子十分认真脸。
“哼,我说过,我要你主动求我,我才会操你。”虎子傲娇瞪眼。
“弟弟先用假鸡巴满足你的骚穴。”
硅胶质地的假阴茎噗噗噗的很快在虎子的手下在嫩穴里进进出出,赵程呻吟不断。可虎子嘴上那么说,眼珠子却一刻也没移开嫩穴,口干舌燥。
“嗯啊啊啊啊!!”
虎子人粗鲁,动作却不粗鲁,三浅一深的节奏把握的很好,玩弄的赵程晃着屁股甚至主动求操,成为彻彻底底的荡妇。
“哥,你出水了。”虎子眼红,声音嘶哑。
“水啊啊多吗?”
“多。”虎子咽着口水,“好多。”
“操!哥!”
正盯着大屁股的虎子突然感觉下腹一阵湿热,低头,赵程的樱桃小嘴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虎鞭,吧唧吧唧的吮吸。
虎子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绷不住了!
“骚货!”虎子忍不住骂道。
“不要停,虎子,上面也不要停!”赵程握紧虎鞭,含住龟头,嘬着马眼,大口大口将虎鞭吞入口中。
“唔唔唔唔啊啊啊唔唔唔……”
紧致的口腔裹着下体,虎子脸色铁青,像是在克制什么。
“虎子唔唔唔哥的逼好痒好痒唔唔唔能帮忙舔一下哥的逼吗?”
待到赵程咬上他腹下的蛋蛋,虎子彻底失控。
“操!”
虎子胸口猛喘,蛮横地拔出假鸡巴,掰开臀肉,一口咬上正外翻的逼肉,赤眼,像好久没吃肉的饿狼又含又咬。
“唔啊!”
“虎子好棒……嗯啊……哥的逼咬被你玩坏了!呜呜呜”
噗噗噗噗噗噗!!!!!庞大的虎鞭凶恶的透进赵程的红唇。
“唔唔唔唔唔唔唔!!!”
“太快了!唔唔唔!!!!!”
“操死你!”
“操死我——唔唔操死我!”
“噗嗤噗嗤噗嗤!!!”
“啊!”没过多久,虎子眼睛赤红,一声粗吼,狠狠一顶!那粗大的龟头直顶喉咙,一股浓浓的精液一步到胃,直射进喉咙里!
赵程哭喊着连着精液和阴毛,全部吞尽嘴里。
但这还不够,失控的虎子,像是突然有了领地意识的老虎,一只脚踏上床板,夹紧屁股,深呼吸,一个更深的猛顶!滚烫的虎尿刺啦喷出!
“哥!喝光我的尿喝光我的尿!”暴虐的虎子发了疯似的突然回归,鸡巴狠狠的透进赵程的嘴,插的一次比一次深!
“咳咳唔唔唔!!!”
“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虎子红着眼张大口,整张脸埋进赵程的臀缝,将哥哥的逼全都咬进嘴里。
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虎鞭几乎贯穿半个喉咙!
……
……
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投进床头,阳光温度正好时,赵程头痛欲裂的才醒。睁眼,赵程就对上虎子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此刻,他正伸着舌头舔他的脸,像个哈巴狗一样,没皮没脸。
“哥,早上好!”瞅见哥醒了,虎子精神抖擞笑容满面。
“嗷!!!”
“哥!你怎么吃干抹净不认人!”虎子义愤填膺的抗议。
“滚!”
“……”
“哥,你手疼,我帮你穿裤子吧。”
“滚!”
“哥,那我帮你穿内裤。”
“滚滚滚!”
年关将至,虎子因为一直买不到票,就买了提前几天的火车票。徐峰脾气好,也答应了。
工地的噪音少了许多。打桩机推土机的声音不再如往日那般频繁,空气中的粉尘慢慢变淡,过去烟雾丛生,现在不用等到夜晚就能看见湛蓝色的天空。
杨皓长久的出差,现在的办公室都是赵程在用,他偶尔还要帮远程的杨皓传输一些文件。隔壁是徐峰办公室,但说是办公室,其实都是用铁皮屋子临时搭建起来的,隔音效果差得很。
徐峰今天陪着市里领导走访完,已经很晚了,身体疲惫,衬衫解开几颗,拿下领带,照常回自己办公室拿东西下班,正要路过杨皓办公室,突然听到奇怪的喘息,莫名停下脚步。
外面是没有窗的,门虚掩着,里头的白炽灯从门缝中流出,在夜幕下落一层白霜。听着里面奇怪的声音,徐峰皱眉,扯着领带,直接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英俊的青年,正满头大汗,朝门口撅着屁股,娇喘连连,纤细玉手紧握硅胶阴茎噗嗤噗嗤的插自己的屁眼,在润滑油的加持下,呱唧呱唧的肏进颤抖的肥臀,哗啦啦的淫水源源不断的从手下的淫穴里流出。
“领,领导?”赵程眼角通红,正欲高潮,绯红的脸颊忽的看到徐峰,倏地脸色煞白。
徐峰轻咳了两声,不由重新系上衬衫的扣子,扶着金丝眼镜框:“我还以为是什么声音,可以理解。”
“继续,继续,别忘了我们今晚的的约饭。”说着,徐峰摸了摸鼻子,笑笑的重新关上门。
里面的赵程像是被冬日寒风吹拂过,冷僵在原地。他慌乱的拔出假阴茎,穿上裤子,脸一阵白一阵红。
他瞪着门上头顶的摄像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程今天本早早就可以下班,回去收拾回家过年的行李,但杨皓不知道发什么疯,想要看他自慰,他在另一头撸,而且让他开办公室的摄像头,在他办公室自慰给他看,他在那边可以看到。
虽然他没节操,可这么羞耻的事情也不是随便就答应,直到杨皓给他的发了一个大红包,三个月工资,他可耻的从了。
但结果他来了,杨皓却放鸽子,说临时有事,让他翘屁股独自一人对摄像头自慰,他那边开了录像,而且又加赠了一个红包。于是,财迷的赵程就有了这丢脸的一幕。
算了算了,领导对他也算“知根知底”。赵程红着脸,收拾好地上的不明液体,立刻出门准备和领导吃饭。
和徐峰一起去食堂的路上,赵程还是有些羞愧难当,但到食堂的时候,两人惊讶的发现门已经都关了,一问说是大部分的厨师都回家过年,所以这里营业时间缩短。
“哎,我忘了这茬,不好意思啊小赵。”
赵程肚子咕噜咕噜的叫,泄气的很,但面对领导,嘴上还是殷勤道:“没关系,我应该之前提醒您的,是我疏忽了,领导,要不咱们出去吃吧。”
徐峰看了看表,思索了一会:“外面的店也关的差不多我估计,要不点外卖吧,我请客。”
赵程一听请客,满眼放光,嘴角恨不得翘上天,今天不仅赚了四个月工资,还免了伙食费!可他面上功夫还得做:“这,这怎么能让领导破费,我请吧,而且我经常点外卖,比较熟。”
徐峰笑了笑,看破不说破,还觉得他挺可爱,揽上他的肩:“没关系,你也辛苦了这么久,别那么拘束,别叫我领导,也别老您您您的,叫峰哥就行。”
“行,峰哥。”
“那,咱们在哪吃?”赵程瞅着周围荒凉的工地,想着总不能蹲着吃吧。徐峰已经刷上手机,抬头环顾四周:“就去杨皓的办公室吧,我办公室明儿还要接待那些领导,都是味儿怕不合适。”
赵程呆在原地:“啊?那里……”
刚刚……您也看见……
“咋了?”
“没,没什么。”
您不介意,就行,赵程悻悻然。
庆幸的是,俩人回到杨皓的办公室时,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干了,避免一场尴尬。外卖是徐峰订的,赵程便主动揽活,桌上的电脑,文件归置到一边,擦了擦,徐峰洗完手回来的时候,外卖的盒子都已经摆放整齐。
“坐坐,别站着,别那么拘束。”徐峰拉上商务衬衫袖口,下身西装裤紧绷,一屁股坐在靠背黑色皮椅上。赵程则识趣的搬来一个塑料凳子。
徐峰边拆筷子,边笑笑的问:“以前也没见你那么拘束,怎么今儿这么紧张的样子。”
赵程已经低头扒拉了一口饭,总不能实话实说刚被你看见自慰不好意思吧,只能硬着头皮开玩笑道:“可能是您今天比较帅?”
放下筷子,赵程又艳羡的补充:“真的,我觉得男人穿西装都特别帅。”
“峰哥你穿就是特别特别帅!”
徐峰被他逗笑,哈哈道:“哈哈,你穿你也帅,小赵,你身材也不错。”
吃饭间隙,你一嘴我一嘴,聊的逐渐热络起来,徐峰这人比较斯文,说话轻重有序,幽默不失风趣,这点和杨皓很像,让觉得跟他说话特别舒服。两人不同的是,杨皓更“真”一些。
但聊着聊着,赵程渐渐的发觉不对劲,徐峰靠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明明一开始两人是对对坐,现在几乎快脸贴脸贴在一起。
终于,当徐峰夹起鱼香肉丝时,夹到嘴边的茄子一滴油滴在西装裤裆,不自在的赵程刚好瞧见这一幕,盯着异常庞大的裆部,瞬间明了。
徐峰也不掩饰,拿着纸巾擦了擦,绅士一般,一脸抱歉:“让你见笑了,太久没泄火了。”
擦完,丢在垃圾桶,徐峰站起想要出去纾解一下,西装裤的一大包差点塑料碗顶翻,看透领导心思的赵程迅速且温暖的给徐峰找了个借口:“峰哥,外面冷,要不就在这里解决吧?”
赵程打着哈哈,却很自觉的放下手机,诚恳道,“我手机了刚好有好几部片子,说不定能帮到。”
“而且,还要向以前一样,为您服侍吗?”
徐峰很满意他的反应,丝滑坐下,张开大腿。赵程喝了一口汤,咽下半口,自觉地蹲下,并蹲在他的跨间。熟悉的忙活着,叮铃铛的的皮带扣响后,在徐峰关怀的注视下,他解开裤扣,刺啦的拉下拉链,舔了舔嘴角,双手捧着那一热气腾腾的包,隔着内裤,含住。
嘴里剩余的汤汁,不多时顺着口腔,全都浸润于内裤。
徐峰抚摸着他的耳朵,摘下眼镜放在桌上,躺下,闭眼享受。
嘬了一会儿大包,赵程脱下他的内裤,粗大的肉棒黏糊糊的弹射而出,龟头上都是白渍,肥大的冠状沟更是全是包皮垢,徐峰的阴茎是少有的肉色,很漂亮又很雄壮,狰狞的昂扬向上。赵程嗅着这香甜的味道,熟稔一口含进嘴里。
“咕叽咕叽,唔唔……”:
“呼……真棒。”
湿热的内壁死死咬紧黏腻的肉棒,淫靡的银丝在舌尖与肉棒间隙缠绕,赵程咕叽咕叽的吞吐着大鸡巴,小心翼翼的看着领导问:“唔唔……峰哥感觉怎样?”
“很舒服。”徐峰呼吸沉重,逐渐向上顶,赵程收到信号,边卖力的吞咽大鸡巴,边脱裤子。
“领导,我准备好了。”赵程主动趴在桌上,撅起屁股,吐了几口唾沫在屁眼上,三根手指插入屁眼润滑。
徐峰带上套子后,很满意的拍了拍,用龟头在赵程的屁眼上轻轻的顶了几下,抓着自己的阴茎,缓慢的插进去。
“可以吗?”龟头没入鲜红的嫩穴,徐峰深吸一口气,停住,
赵程艰难的喘了一声,用力夹住领导的龟头,不由将屁股翘的更高,耳根红的很:“可以,领导。”’
慢慢的整根大屌被紧致的嫩穴吞没。
“小赵又紧了啊。”徐峰的鸡巴被死死咬住,他捏着他的大屁股,忍不住夸赞,然后开始操逼。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实木的桌子被顶的不断向前移动,赵程连连喘息:“啊啊啊,领导也很棒,老是操我里面骚水直流。”
“是吗?”徐峰深吸一口气,又笑了:“怪不得里面还那么湿。”
“那我肏的更快点,是不是会发大水?”
赵程一听连忙抓紧桌角,红着眼焦急道:“和以前一样的节奏肏我就行。”
“我喜欢那样。”
“好,听你的。”徐峰抱在他的腰上,摇着屁股以三浅一深的节奏肏着,粗大的肉棒噗嗤噗嗤的凿入嫩穴,淫液四溅:“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不啊不辛苦。”
“啊啊啊……为领导排忧解难,是,啊,是,下属的工作职责。”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徐峰的性爱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操去屌就捅,赵程最喜欢的也是这样。
“领导,今天约饭还有什么事吗?”赵程擦擦汗液,咬唇将腿抬上桌子,想让领导肏的更舒服。
徐峰见拔出湿哒哒的粗屌,托住他的屁股,换了一个角度,闷哼一声,提屌一插到底。
前列腺瞬间被捅穿,赵程睁大眼,忍不住大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硕大的龟头噗嗤噗嗤的持续不断顶到前列腺,极致的爽感,赵程哭了。
“就想肏你。”徐峰满头大汗,笑看着又哭又喊的赵程,欣赏自己的杰作。
“呜呜呜,领导真坏!”
渐渐的,徐峰的龟头肏红了,阴茎上的海绵体也染上一层绯红,膨胀的巨屌让套子尾部都起了褶子,赵程的屁眼被操开,里面的红肉争相恐后的外翻。
徐峰索性摘掉套子,脱下衬衫,精壮的身躯暴露在灯光下,掰开赵程的屁股,更用力的深插。
“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噗噗噗!!
“呼,真爽!”
最后一个深顶,徐峰拔出红透了的阴茎,撸着鸡巴,一阵粗喘过后,啵唧啵唧的射在了赵程的背上。
赵程晃着大屁股,顶着着他的蛋蛋袋,同时也射了。
“啊!领导,其实可以内射我的。”
徐峰射完,撸撸阴茎,再次插入。“呵呵,这样可以省去麻烦。”
“没……啊!”赵程一个猝不及防,瞪眼差点被顶翻,徐峰裤子也脱光,搂紧赵程的腰,噗嗤噗嗤噗嗤,又是一轮猛操。
“啊啊啊啊啊啊!!!”
外面天已经黑了,唯有一幢小楼里,灯火通明。
赵程终于踏上了回家的旅途,刚把行李搬上高铁行李架,手机里的微信就响个不停。
春运下高铁人挤人,各种味道都有,赵程好不容易坐下,车已经开出去十几公里。打开微信,虎子的头像就是99+,赵程一阵头痛,稍微划拉了几眼,字没几个,全是炮仗烟花照片,还有他大逼脸,赵程木着脸瞬间点出。点开徐峰头像,戴上耳机,点开语音,两人交谈约莫了七八分钟。
“领导,您还有什么问题?”
“我再确认一下,有关电的设备,该断电的断电了吗?你和老秦确定确认过?”
“确定,断电了,我和老秦都对过三遍了,放心吧领导。”
“行,那就没问题了,好好回家过年吧,春节快乐。”
“嗯嗯,春节快乐!”
拉上遮光帘,目送着逐渐向后远去的城市,放下手机,赵程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舒缓。离开这座南方的一线城市,意味着,烦躁且压抑的工作告一段落。
不过,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好像是什么没关……
过年总是喜气洋洋,赵程是家里的老幺,上面有一个姐姐叫赵青,刚结婚不久,姐姐是中学老师,姐夫是一个公务员。这在老家,已经是很好的婚姻。
在提前回来的虎子的大肆宣传下,加上村民们添油加醋以讹传讹的能力,他现在已经是毕业不到一年就是项目经理的成功人士,年薪百万,村是远近闻名的贫困村,赵程的家一不小心就成了当地的“豪门望族”。才回来不三个小时,家里的门槛都要被媒婆踏破了。赵程悲催的不断的跟大家解释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组长,年薪还没村里人种地种的多,但七大姑八大姨就是不相信,可莫项目经理,他总工的鞋子都没摸到。
媒婆走了,街里街坊的邻居亲戚又带着几个不爱读书的小辈来了,说是看到虎子被他带进去混的不错,想让他帮忙安排一下,说着说着,就抹眼泪,一边骂自家孩子不争气,一边说诉诉说好几十年前父母辈的交情。
“爸妈,你以后别乱说了,小弟今天你们看看,弄得多累啊!”傍晚吃晚饭的时候,姐姐赵青恨铁不成钢在教育父母,一脸气不打一处来,老两口却乐呵呵的。
赵程好不容易坐上桌吃上饭,看着父母为自己自豪的神情,回想着刚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心里突然浮上一层虚荣心,忍不住笑了。
“你也别笑!明明只是个小组长,还吹成那样?”赵青转过头来捏着耳朵就是劈头盖脸的也是一顿训,在学校训惯了学生,在家里更得心应手。
“等戳破了,你就丢脸吧!”
“不是我吹的牛!?是虎子瞎说的!”
“不是你,不是你撺掇虎子,他能瞎说!?”
“我真冤枉!比窦娥还冤枉!”
“啊啊,好了好了!我错了姐!我错了我错了!”
“别捏了别捏了!”
家里明面上爸妈年纪最大,但实际上的一家之主是他姐。
“哎呦哎呦,你们姐弟俩别闹了!别闹了!大过年的。”爸爸赶紧上来劝架。
“爸,这事儿你别管!您体检没去的事我还没跟您算账呢!”赵程他爸一听,浑浊的老眼立刻就怂了。
最后还是姐夫上来拦住,赵程才避免了一顿灾祸。
除夕前夕,赵程忙活间隙,精心的为工地上的各个领导编辑祝福短信。到了杨皓这里,却陷入了无比踌躇。
杨皓于他,关系特殊。良师益友不为过,还有明面上是男朋友实际上是炮友的关系。赵程从未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感觉,但肯定不会是他和杨皓的关系。而且卓远还告诉他,杨皓出差的日子,玩的比他还花。
可,他心理还是觉得,杨皓对他来说,感情特殊。
啪啦啪啦的打了几行祝福语,赵程拧眉,删删删,打开百度,查查查,复制,粘贴,改改改,绞尽脑汁片刻,然后又删删删。
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小程子:杨哥,新年快乐鸭!
目不转睛的盯着发出去的短信,一分钟了都没回,赵程不爽的啧了一声,然后继续包饺子去了。
赵程的一举一动,都在他姐的眼里。
“你谈恋爱了?”赵青挑眉。
赵程一脸莫名其妙:“没有啊?”
“呵。”
“我真没有姐!”
“那你工作不到一年变化挺大啊,健身,打扮,土狗变凤凰。”
赵程:“……”
“不逗你了,脸那么红。”
赵程:“……”
约莫半小时后,杨皓才不咸不淡的回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