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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痴汉同学L身扒展示

 

“我那不是还有吃的?”隋青摸了把裤兜,饭卡带在身上,用不着再去趟教室。

“物理课啊,我怎么敢,不要命啦。”柳虹渡瞪大眼睛,“我可不是你。”

“得了,去食堂吧,我请你。”

“嘿嘿,那我俩得快点过去,今天肯定是红烧排骨,我都闻着味了。”

柳虹渡一路上嘚吧嘚吧说个没完,隋青都不明白就一两节课的空档,怎么能有这么多话要说,但他多少习惯了。

打好饭菜,两人面对面坐下。柳虹渡看了眼隋青面前满满当当的饭菜,大声逼逼:“哼,这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连打饭阿姨都不能幸免。”

隋青推了推餐盘:“行了,别嚎了,你哪次没少吃。”

刚刚还一脸悲愤的柳虹渡立马阴转晴,露着大白牙殷勤道:“我就知道你够兄弟。要不要来碗汤,小弟去给你打点?”

隋青点头把人打发走,听见有人叫自己,抬起头见是同学,点头回应。

季柯溪拿着饭卡走近,站在隋青几步开外的位置,微微笑着:“我还以为看错了,你今天怎么没去外面吃饭?”

“不太想出去。”隋青偏头看见越来越长的打饭队伍,挑了挑眉示意,“还不去排队?”

“啊,谢谢提醒。”季柯溪笑着询问,“我们待会一起吃饭吧。”

虽然隋青对面已经有了一份饭,但这是难得的拉进距离的机会,他也不想错过。

“当然可以。”隋青笑了一下,食堂嘛,谁都可以坐的。

柳虹渡端着两碗紫菜蛋汤回来,正好看见一个离开的背影,坐下的时候眉眼促狭地打趣:“哟,刚刚又被人搭讪了?看着瘦瘦高高的,是谁啊?”

完全不需要隋青回应,柳虹渡一个人就能吧嗒吧嗒地说个不停,从搭讪的人好不好看说到自我感慨,又转而说到论坛上的八卦……

“……我上次还看到有人发了你和别人的照片,p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好像就是隔壁的,你说那些人有多无聊啊,把两男的拼在一起……”

正要继续高谈阔论的柳虹渡说得愤慨激昂,然后一抬头就看见了自己八卦的正主,别提有多惊悚了,呛咳不停。

隋青嫌弃地挪了挪餐盘:“你可消停点吧,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换做平时,柳虹渡一定还要再拌几句嘴,但现在他死死低着头,几乎要把脸埋进饭里。他刚刚好像没说什么指名道姓的话吧,应该也不是很离谱,也许根本就没听到呢?

“你要纸巾吗?”季柯溪其实知道他,听说是隋青同桌,经常同进同出。

“不不不用了,谢谢哈。”柳虹渡难得安静,埋头塞饭,就当自己不存在。

好不容易吃完晚饭,眼看着人走远了,憋不住话的柳虹渡连忙打听:“那不是隔壁班的人嘛,听人说还挺高冷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隋青有点烦他,一把推开他越凑越近的脑袋:“人就在隔壁,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什么奇怪的。”

大中午的其实有些热,柳虹渡回去宿舍午休,隋青则打算回班级。

还没进教室就看见陈晨迎出来,手里还端着玻璃水杯,笑容挺好看。

隋青抬腿在厕所门口的洗手台接水洗脸,陈晨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洗完脸后,他接过陈晨递来的纸巾,随口问道:“身体好些了吗?那里疼不疼?”

没想到隋青会突然问这个,陈晨面色发红,摇头回答:“不疼……也没有受伤。”

其实有些不适,后穴在做完之后一直有些肿胀麻痒,但他只以为是正常的感觉,毕竟曾经吞进那么大的肉棒,并不知道自己后穴中已经长出了一个可以孕育后代的孕囊,也不知道残存的精液被推挤进发情张开的新生器官,开始着床发育。

隋青想起系统的改造提示,上下扫了陈晨一眼,没看出什么异样,于是说道:“要是不舒服你跟我说,我下午给你带点药膏。”不过做的时候还挺小心的,也没看见血丝,所以估计没什么问题。

隋青把擦过水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吃过饭没有,怎么不回宿舍休息?”

陈晨继续摇头。

现在这个时间,食堂也没饭菜,隋青问道:“我去趟便利店,你想吃点什么?”

站在隋青身边仿佛被他的气息环绕,陈晨红着脸像个小媳妇般诺诺点头,抱着空水杯回到座位才想起自己本来要去接水,他抬手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脸颊,又站起身,去了外边走廊打水。

当时隋青走后没多久就打铃下课,他原本打算回宿舍,但后来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想让精液在体内留久一些,因此不打算回宿舍清洗,更何况他现在根本睡不着,脑子里都在回想隋青抱着自己时的神态。

黏腻的精液和淫水糊在下体确实不太清爽,但只要想到这里面有许多隋青留下来的馈赠就感到从内而外的幸福。

陈晨端坐在座位上,捏着笔在草稿纸上漫无目的地画出些杂乱的线条,思索着该如何增进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已经有了接触,但这种联系显然很不稳定,他不想那么快被忘记,即便只是维持肉体上的联系他也不想放弃。

隋青提着一袋子食物上楼,里头大多是些充饥的面包牛奶,还有些水果零食。隋青才走进教室,听到声音的陈晨就立刻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教室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隋青刚在他旁边坐下,陈晨就立刻倾身奉送软红的唇舌,亲上隋青丰润饱满的唇瓣,舔吻吮吸,想尽办法勾起隋青的兴趣。

隋青从善如流地张开嘴,双唇闭合抿了下男孩的粉嫩舌尖,手臂才圈住他的身体,双手就钻入校服内部,抚摸着细嫩的皮肉。

陈晨并不擅长接吻,仅有的经验还是在上午,很快就在经验丰富的隋青嘴下被亲得浑身颤抖,呼吸短促,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可是他依旧不肯松开交缠的舌肉,还挺起细软的腰身往隋青身上贴,似乎能借此缓解深入灵魂的酥麻与战栗。

被好心放开后,陈晨还仰着脸眼神迷蒙,不停地喘息,深入交融的舌吻对他而言还是太超过了。他从来不知道仅仅是亲吻就能这么快活,明明觉得舌根都酸涩发麻却还是不舍得停下……

陈晨皮肤很白,养的也细嫩,隋青将他的腰背摸了个遍,手掌深入裤腰,手指顺着那条细细的股缝往下探索,两瓣白肉也足够软嫩,摸上去有些凉,他忍不住颤抖。

隋青稍微挺直腰腹,收回在男孩嘴里亵玩的舌头,眼前的人已经被亲得呼吸急促,湿润的眼睛朝上望着他,红嫩的舌尖还在勾回掉落的津液。

隋青等男孩缓了缓神,才接着调侃:“还想要?”

唇齿间牵拉的银丝回弹,给红肿温热的唇瓣带来若有似无的凉意,陈晨脸颊染上红潮,晕乎乎地看见了隋青眼中的戏谑。

陈晨从令人心折的亲昵中回过神来,不自在地悄悄调整坐姿,至少让胯下的勃起不那么明显。上午连续的射精让肉棒精疲力尽,现在尽管还能勃起,但其实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

隋青没注意太多,他捋开陈晨额上过长的刘海,露出水润透亮的眼睛,笑容乖巧,仿佛刚才主动骚扰的小动作与他无关。

隋青的指腹按上他红润透亮的唇瓣,陈晨张开唇,粉嫩的舌尖探出,轻巧地搭在指尖上,没过几秒还嫌不满足般将指节含住,舔吻吮吸,水声啧啧。

过于色情了,与他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形象相差过大,只是一根手指都吃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伸出舌尖绕着外面的指节,似乎想吞进更多。

没有抽出手指,反而顺应着挤进去一些,硬质的指甲刮过上颚,带来难以忽视的痒意。陈晨只好举着舌头缠上手指,努力吞咽着口腔里的津液,还要抽空安抚新进的手指。

清秀白皙的小脸,唯独嘴巴被撑大,三根手指就让他口水直流,气喘吁吁。食指和中指夹住舌头滑了滑,陈晨乖乖张开嘴巴,舌头被钳出,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落在白色的校服上迅速洇开。

随意玩了两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舌头,隋青收回了手,其实他没做什么,但耐不住陈晨反应大。只是简单地玩了玩舌头,就满脸潮红浑身发热,完全是情动欠肏的模样。

但是现在毕竟还在教室,隋青视线落在桌角的抽纸盒上,举着湿哒哒的手指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说:“这上面都是你的口水。”

还不等他让陈晨抽张纸,陈晨就捧着他的手掌,细细地将有口水没口水的地方都来回吃了好几遍,像是在吃着什么玉食珍馐,每舔一口都露出陶醉的表情。

“……”看起来好痴汉。

错眼间看见隋青无奈的表情,陈晨难以自持地挺腰喘息,啊啊叫了好一会才停下来。看起来他秒射的帽子是摘不掉了,陈晨忍耐不住地连声解释:“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哈啊~”

隋青的手掌还搭在陈晨腰上,手下的男孩极力忍耐快感,又控制不住沉沦的样子还真的挺美味的,他被勾起了点兴趣,低下头吻上男孩的唇。

晚上通常是自习,学生可以在这段时间内完成积累下来的作业。隋青所在班级的学习气氛挺浓厚,大家都自觉保持安静,讨论习题也都尽量小声。

当然这些与隋青没多大关系,他成绩还不错,日常布置下来的作业不做也没关系,所以他的晚自习其实比较空闲。他之前申请过不上晚自习,但是学校要求和家里监护人沟通,之后也就不了了之。

九点半晚自习结束,同学们三三两两收拾东西离开,隋青也从抽屉里拿出挎包背上,走出教室。

季柯溪等在外面。

实际上如果不是柳虹渡提起,隋青根本不知道季柯溪在同学眼里的形象居然是高冷挂的,这人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温柔和煦的,笑容也不少。

就像现在,隋青一眼就看见季柯溪脸上的微笑,眉眼弯弯,气质温和。

这个时间才下课,楼道很拥挤,也很嘈杂。隋青走到季柯溪身边,然后一起在人流中缓缓挪动,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周围的人太多,声音也太吵。

离开教学楼越往外走人群越稀疏,他们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一点,闲聊的话题很发散,基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气氛很不错。

彼此之间的距离很近,并肩同行的时候时不时会有擦碰,这很正常。一般这种时候,根据关系的亲疏远近,会发展出不同的选择,关系远点的就稍微拉开距离避开肢体碰触,关系亲近的甚至不会注意到这一点。

但季柯溪的表现不太一样,在又一次不经意间的碰撞下,他选择握住了隋青的手腕,接着在隋青疑惑的目光下,慢慢下移十指交叉,这种牵手方式一般只存在于恋人之间。

隋青没想那么多,只是举起被严丝合缝握住的手,挑眉问他:“怎么了?”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季柯溪实在脸热,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个一时冲动的行为,或许也不能说是冲动,毕竟他现在都没有把手松开的意思。

看到季柯溪下意识躲闪的目光,隋青有些明了,之前他没往这方面想过,但现在季柯溪的表现,和以往向他告白示爱的人有些重合,都是这样强忍羞涩的憧憬和希冀。

他和季柯溪的相处确实愉快,但也只把人当做性格不错的同学,积累的好感还不足以建立亲密的恋人关系。

毕竟相较于情感上的互补,他更习惯肉体上的欢愉。至于他人的喜欢与爱意,对他来说都只是可有可无的调剂,有没有都无伤大雅。但奇怪的是,他们好像都分辨不出性与爱的区别,究其原因,这张脸居功至伟。

他虽然不在意这种世俗的关系,但也知道在意的人才是大多数。

季柯溪和自己不同,他有着更为明确的人生目标,平时的表现也更符合世俗中对优秀学生的印象,这样的人更应该认真对待。

隋青思忖着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默。

这段路并不长,当他们不知不觉走到自行车棚时,季柯溪听见了自己等待已久的回答,是意料之中的拒绝,但还是忍不住失望。

在他们正式结识之前,季柯溪就知道隋青,在学校广播里,老师同学的聊天里,隋青都是被频繁提及的存在。他一开始只是好奇,后来见到真人,不自觉开始默默关注。

有关于隋青的消息并不难搜集,除了同学的日常讨论之外,还有人专门建群八卦,群员们会分享各自班级里的帅哥靓女,隋青是其中的出场常客,后来甚至还有外校的人加群……

季柯溪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呢?因为他也加了群。虽然用的是小号,在群里一直默默窥屏从不发言,甚至有几次还在群里看见了自己的照片。

群里一开始都是朴素的动态分享和闲聊八卦,后来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匿名发了一篇以隋青为主角的同人,之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时不时会涉及到颜色和生理描述。

导致他后来看见隋青时都有种莫名的心虚,咳,虽然不是他写的,但他其实看了不少。都是激情码字的产物,文笔自然欠佳,但情绪描写很到位,虽然有点负罪感,但他每次看的时候都忍不住代入真人。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感情到底是不是喜欢,但如果他将要和谁建立亲密联系的话,他希望这个人是隋青。可是他被拒绝了。

“……是我太冒昧了。”季柯溪看向隋青,昏黄的光线给身前的人打上阴影,温暖又疏离。他忍不住追问,“那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

季柯溪露出笑容,伸手搂住隋青,说:“这是朋友之间的拥抱。”

隋青将手搭在他后背,回抱了一下就要松开,季柯溪却没退开,反而仰头吻了上来。他的亲吻着实青涩,连陈晨都知道张嘴,他却只会贴着唇肉摩擦。

“那这是朋友之间的亲吻?”隋青问他。

“如果你这么认为。”季柯溪重新印上他的唇,闭眼将身体也靠了上去。他其实是紧张的,他这样的行为和耍流氓也差不了多少。

有时候明明两人在说话聊天,他也觉得隋青离得很远,总想做点什么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所以他现在如此冲动。

隋青不是扭捏的性格,对于性事的态度很开放,既然季柯溪选择主动,他也用不着再拒绝,毕竟季柯溪长得也挺好看,面无表情的时候透露着冰砌玉筑的冷淡,但笑起来,脸上有了表情,就是另外一种春风化雪的暖融。

季柯溪的唇比较薄,唇色是浅淡的粉,吮吸碾转的深吻过后,像是被薄冰封住的桃花瓣,透出清淡的欲色。

两人搂在一起吻得热烈,隋青的舌头在季柯溪嘴巴里暧昧搅动,唇舌交缠。手掌抚摸着季柯溪的脊背,顺着脊柱停留在腰间,时不时抚弄两下,两人距离越贴越紧。

季柯溪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然后和隋青对视,看见了隋青眼里晃动的光,目不转睛甚至忘记了呼吸。隋青暂缓了攻势,留出时间给季柯溪换气,唇舌分离,但没几秒就重新缠在一起。

自行车棚灯光昏黄,两人紧紧贴着热烈拥吻,换谁看了都会认为是对小情侣。要不是有人靠近,两人似乎恨不得吻到地老天荒。

调整好呼吸之后,季柯溪脸上还有红潮,亲得太久太深,他舌根都是酸麻的,但是很舒服,很念念不忘。

两人对视,下一秒都笑了起来。他们各自找到自行车开了锁,一起推着走到校门口,出示走读的学生卡之后才被放行。

这段路很短,走得再慢也有终点。到了路口,隋青摆手说了声再见,蹬着自行车离开,背影越来越远。季柯溪单脚撑着自行车,直到彻底看不见他才骑上车离开。

隋青踩着自行车,闻到一阵浓烈的烤肉香气,是路边的流动烧烤摊,生意很不错,老板忙得不行。

摆出来的桌椅七八张桌椅差不多都坐满了,隋青拿了几盘烤串,让老板多加了点辣椒。等待的时候顺路去旁边小商店买了几罐冰镇果啤,回来的时候已经有座位空了出来。

隋青单手开了罐饮料,从挎包里掏出手机开机,开机画面还没结束,旁边就站了一个满身金属饰品的少年,头发还是灰色的。

这幅装扮还挺吸睛,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看起来就是一个桀骜不驯的街头少年,长相酷帅,就是不能开口说话,一说话就毁掉了这张脸营造出来的气氛。

秦浮期用脚把塑料凳拨到隋青旁边,大摇大摆地坐下,兴师问罪:“我给你发那么多消息怎么不回?”

隋青示意他看一眼桌面上搁着的手机:“才开机呢,有事找我?”

“哼,那你手机带着有什么用?整天关机,找人都找不到。”秦浮期有些不高兴,他几天之前就开始发消息打电话,结果没一个有回音,今天跑来他学校蹲着还差点没等到人。

秦浮期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隋青不爱看消息的毛病他早就知道,要不是自己强烈要求,他连手机都不会带在身上。

扫了一眼桌上堆满盘子的烤物,霸道刺激的香味飘过来,秦浮期毫不客气地拿着开吃,就是有点辣,他端起隋青喝过的果啤猛地往嘴里灌,辣味消解下来之后,才吞吞吐吐地说:“我跟你说个事,我爸最近要回来,他就是个老古板,又挺疯的……”

秦浮期说得颠三倒四,烤串吃了大半都没说清楚,光是吐槽就占了极大比重。

隋青嚼着烤肉,漫不经心地听着秦浮期的念叨。其实他对秦浮期不算了解,只知道他爸好像在外地做生意来着,平时忙于工作对他基本不怎么管束,所以现在是打算好好管教一番?

“……真是的,我都成年了,为什么还要受这种罪啊。”秦浮期满脸烦躁,“摊上他真是倒大霉了。”

隋青起身加了几盘烤肉,等坐下的时候,秦浮期停止了抱怨。他知道隋青不乐意听这些,但这次突然的决定确实是因他爸而起。

他们认识也有几年,虽然没明说,但秦浮期觉着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不一般的。平时见面虽然不算频繁,可是每个月也有几次,现在他突然打算保持距离,还要暂时断掉联系,没个理由也说不过去。

可他不能把自己的担忧说出口,毕竟他之前对隋青有所隐瞒,他爸不是什么老实的生意人,混社会的,哪有什么素质。要是他俩的关系被他爸知道,自己倒是没什么所谓,可万一对隋青做点什么……这对隋青来说,完全就是无妄之灾。

几番纠结之下,秦浮期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咳,我就是想说,我们可不可以暂时不要联系?”

他边说边小心翼翼打量着隋青的表情,小声解释:“当然,你别误会,不是要分开,就是说暂时,暂时不联系。”

隋青手臂搭在桌板上,轻飘飘甩过来一记眼神,秦浮期立刻回想起某些记忆,身体条件反射地发紧,连同那处也开始流水,想到他们也有段时间没做过,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你还醒着?”隋青皱眉看向旁边堆着的几个空罐子。

“我怎么可能喝这个喝醉?”秦浮期看出隋青的怀疑,随后一脸屈辱地反驳,“都说了上次是意外!”

“那你是认真的?”隋青腾出手在秦浮面前挥了一下,被他恼羞成怒地抓住,按在怀里。

秦浮期挪了挪身体,避过隋青的视线:“我说真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啦,我跟你说了是我爸马上要回来,我现在不是一直在休学嘛,之后可能就没这么闲,要被带去学点东西……”

越说越顺的秦浮期一抬头,就看见隋青一副“你继续编,我听着”的样子,顿时泄了气,有些气恼道:“反正你别想甩掉我,只是暂时不联系而已,我……老子可不喜欢小鸡巴!”

气势很足,但话里的内容却非如此,隋青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生气,拐弯抹角地表白。可惜这说法太别扭也太婉转了,隋青装模作样地叹气:“看来你是嫌弃我的鸡巴小,满足不了你了。”

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实在是有些羞耻,秦浮期耳朵都红了,又听见隋青这样曲解的话,咬牙切齿地把隋青的手掌按在自己胯上:“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鸡巴,行了吧!”

隋青从善如流地搁着布料揉了两把,没让秦浮期糊弄过去:“原因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他侧过头亲在秦浮期红润不少的唇瓣,“要多长时间?”

秦浮期条件反射地张开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现在他们正在大马路上坐着呢,于是微微垂下眼,轻咬了下隋青的唇:“要不了多久的。”

他当然也会不舍,但这都是为了隋青的安全,稍微忍耐一点也不是不行。想到可能有很长时间都不能见面,秦浮期也就舍不得再浪费时间,暗示意味十足地挺胯顶弄隋青的手心。

隋青笑了一下,低头看了眼,秦浮期穿着条宽松的破洞牛仔裤,大腿处有个洞,露出里面的肌肤。隋青比对了一下大小,用手从洞里钻进去,沿着大腿往上滑,摸到了湿漉漉的性器。

秦浮期情不自禁地喘了声,挺了挺腰,把流水的鸡巴送进隋青手里,好让他多摸摸自己。

“怎么连内裤都不穿?”隋青捋了把乱抖的鸡巴,用手指戳了戳流水的尿孔。

秦浮期嘶气喘息,故作镇定地喝了一大口冰饮,结果被突然袭来的颤栗快感刺激得差点喷出来,呛了好几声,这下子什么气势都没了。

他撇撇嘴,诚实地说:“穿了还得脱,多麻烦。”

当然,实际上真空穿牛仔裤算不上舒服,布料粗糙,走路的时候容易磨到鸡巴,再加上一想到隋青身体就起反应,他其实已经硬了好一会,现在终于被抚慰到,实在忍不住喟叹出声。

隋青对他的说法没作评价,右手举着烤串慢条斯理地吃着,左手漫不经心地玩着敏感跳动的鸡巴,没多久就感觉到掌心冲射而出的湿濡。

秦浮期舒服地挺腰射精,可没过多久又坐立难安,张着嘴巴嘶哈嘶哈地呼气。他不太能吃辣,短短的时间内灌下好几瓶饮料,肚子都填满了,嘴巴一圈却还是辣的,好在辣感在逐渐消减,没那么折磨人。

“要不要给你买瓶奶解解辣?”隋青看着还在皱眉的秦浮期问道。

秦浮期连忙摇头,将含着的最后一口啤酒咽下:“我真的喝不下了。”

桌面上还剩了些食物没吃完,隋青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见秦浮期好些了就没再说什么。不过当他想把左手拿出来的时候,秦浮期按住了他的手,舔了下红润的嘴唇,哑着嗓子说道:“再摸一会,我可想你了。”

从大腿摸到他的鸡巴已经算是极限,即便隋青也想和阔别许久的肉穴打打招呼,这个姿势也不允许,只能遗憾放弃。

等全部吃完,秦浮期又忍不住射了一回。隋青抽出手,拿纸擦干净手,起身结账。秦浮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还主动将自行车推到了路面上。

等隋青接过自行车,秦浮期自然地跨上后座,搂住隋青的腰摸了两把,随后不老实的双手蹭蹭钻进了裤裆,捧着沉手的鸡巴把玩着,道:“你这鸡巴怎么长的,我都快握不住了。”

“不大点怎么填满你那张肉穴?”隋青蹬着车,打趣道,“老大的穴可是百肏不厌呢,我可舍不得。”

秦浮期面色羞恼,忿忿不平地说:“我那以前还是挺紧的好吧,还不都是被你肏大的?再说了,谁能一直被你这驴鸡巴肏还肏不松的。”

“喔,只有我碰过吗?你自己没玩过?”隋青稳稳地骑过一段颠簸的路,“我怎么记得第一次见面时……”

被提起不太光彩的旧事,秦浮期恼羞成怒,使劲捏了一把手里的鸡巴,威胁道:“不许说,你命根子还在我手里握着呢!”

语气听着挺凶的,但手上的力道并不大,隋青哈哈笑了两声,鸡巴被拧了一记。

他们的初遇其实比较偶然,秦浮期听了小弟的告状,一腔意气跑去教训隋青,结果不仅没干赢,自己屁股还被肏开了花,好几天没能下床,还要应付小弟们没眼色的问东问西,他当时屁股里堵着的精液都还没挖干净呢。

更气人的是,在他重整旗鼓要上门找回场子时,小弟居然说之前是误会,现在已经和隋青称兄道弟一团融洽。但是他不服气,依旧拦路找麻烦,结果去一次被教训一次,现在看到隋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屁股还会条件反射地发紧。

好像也有三四年了,隋青不再逃课打架混迹娱乐场所,成了个成绩优异的优等生,自己当然也有变化,只不过成了个离不开鸡巴的骚货,没停两天就忍不住主动上屁股挨肏。

要是以前有人说他会喜欢被鸡巴肏屁股,他铁定把人揍得满地找牙,但现在光是摸着热乎乎的肉实鸡巴,食髓知味的屁穴就开始不停流水,毫无矜持可言。

这会掂量着逐渐硬起的鸡巴,秦浮期咳了两声:“你这都硬了,不太方便骑车吧,要不……”

好些天没见面,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秦浮期将手指搭在肉棒根部,顺着突起的筋脉滑了滑,手臂收紧蹭了蹭隋青的腰。

隋青其实对肏穴并不迫切,但秦浮期想要,他就顺势停下,两人默契地走进暗处的巷子。

秦浮期急不可耐地吻上隋青的唇,宽松的破洞牛仔裤被他迅速解开扯下,晃荡的金属链条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挂在脚腕处被几下甩脱,掉在地砖上无人在意。

隋青抱住往自己身上窜的秦浮期,托住他白花花的大屁股,臀肉湿滑,蹭了满手的水:“这么急。”

“我想你了嘛。”秦浮期扭了扭跨,熟练地蹭下隋青的裤子,坐在翘立的狰狞鸡巴上来回摩擦,给鸡巴涂满湿亮的淫水,“你想不想我?”

隋青顶了顶他湿滑的股缝,“你说呢?”

“我就知道。”秦浮期摇摆着屁股顺畅地把鸡巴全部吃下,语气还有几分自得:“除了老子,谁能一口气吃下你的屌。”

嗯,其实也不是没有,但这种事情就不用说出来了。

隋青揉着手里肥圆宣软的大屁股,轻车熟路地顶弄起来,嘴里顺着他夸赞道:“嗯,老大的肉穴真厉害。”

“那是。”秦浮期嘴上大胆承认,但脸还是有些发热,转移注意力般用胸肉堵住隋青的嘴,被隔着衣服吸了两口乳头,又觉得不满足。

秦浮腾出手掀开上衣,鼓出饱满白皙的胸肉挤在隋青脸上,挺立的大乳头来回滚动戳着隋青的脸,直到被含住才舒服地哼出声:“啊……再咬重一些,嗯哈……也吃吃左边的啊,大小都不一样了。”

他的乳头原本是正常偏小的尺寸,几年下来已经完全蜕变,生生被玩成了两颗手指粗的红樱桃,又大又红,总是硬挺着,能把衣服顶出两个尖,实在不符合他往常的酷哥形象,太色情了。

引人注目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乳头的敏感度太高,酥麻的乳头总是关联着放荡的屁穴,没走几步路就流了一屁股的水,搞得他每次出门都得用创口贴把乳头按下去贴住……

今天出门比较急,套上衣服就出了门,忍了这么久已经是他意志力坚强了,现在被隋青吃进嘴里,才终于爽快起来。

“右边的更大点嘛。”隋青叼着弹嫩的乳头咂咂嘴,像是美食家一般认真给出评价,“更好看,也更好吃。”

秦浮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挺着胸把左边被冷落的乳头硬塞进隋青嘴里:“唔……左边也会变大的,多吃吃就好了,啊……舒服。”

乳头被隋青玩弄比他自己要来得爽快,有时候即便没有时间来上一发,他也要见缝插针把奶子送到隋青嘴里,边被玩穴边喂隋青吃奶。

秦浮期的金属耳环摇晃出银色反光,晃进隋青的眼里。隋青用牙齿磨压着他的乳头,狠狠吸了一口,秦浮期啊啊叫着:“呃啊……奶子好爽,要被吸出奶水了……”

“给你买对乳环,好不好。”隋青吮吸着肿大不少的乳头,“戴上一定很漂亮。”

“啊啊……哈啊……”刚刚奶子和前列腺并飞的高潮让秦浮期恍惚了好一会,蔓延的快感还在脑海中持续迸发,稍微缓和下来就挑衅地说着:“老子才不戴那种东西呢。”

隋青端着秦浮期的屁股上下起伏,秦浮期舒服地眯着眼睛哼出声:“啊好爽……好会顶,肏到前列腺了……好棒。”

再次被撞到前列腺,秦浮期忍耐不住叫了一声,随后又哼哼唧唧:“而且会很疼的好不好。”

隋青揉着他滑溜溜的大屁股,松开被吃得水淋淋的红肿乳头,笑着说:“原来是怕疼啊。”

秦浮期不理会他,脑袋枕在隋青肩上大口喘息,没多久又黏黏糊糊地和隋青吻在一起,舌头纠缠,眼神迷离。

深埋在屁穴内的鸡巴还在兢兢业业地冲撞,才高潮不久的秦浮期没能坚持住,哭叫着射出黏糊的精液,糊在两人中间。

“嗯啊,让我缓缓……不要再顶了,太快了我要不行了,啊,又要泄了……”

隋青很快忘记了他一时兴起的提议,专注于使用这张湿软滑嫩的肉穴。两人面对面抱着,鸡巴每次都进得很深,再加上鸡巴大得不同寻常,连技巧都不需要,直进直出就能让秦浮期被肏成只会淫叫的鸡巴套子。

秦浮期叫床的声音其实挺好听,平时是略带低沉的冷感嗓音,染上沙哑之后就变得分外性感,诱惑力十足。滑嫩肉穴中仿佛装着开关,被鸡巴戳到不同的位置他就会哼出不同的呻吟。

秦浮期知道隋青喜欢听自己喘,他不是什么扭捏的性格,做的时候都很坦率地展示自己的愉悦:“唔啊……别撞了,我真的要忍不住了,慢点好不好?”

但现在这声音用来求饶却不太管用,秦浮期有苦说不出,他喝了太多饮料,膀胱里积攒的尿水越积越多,现在亟待释放。而肉棒实在太大,每次深入都在挤压充盈的膀胱,快感混合着憋胀感让他难以承受。

秦浮期撑在隋青肩上,身体往上弹动着想要逃离过于超出的快感,可是被腰间的手掌桎梏,一上一下反而吃得更深。

实在逃脱不了,秦浮期颇有些自暴自弃,索性放任自己沉沦于欲望,黏腻的水声混杂着肉体闷沉的拍击声在小巷中响起,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中偶尔间杂着几声低喘,足够让人脑补出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欲性爱。

肉穴内鸡巴鼓动,秦浮期混沌的大脑缓慢意识到这是鸡巴的射精前兆,渴求精液的肠肉却很兴奋,更加卖力地绞吸蠕动,终于在精液的沐浴中颤抖着高潮,喷出大量的水液。

【检测到宿主已完成体内射精】

【检测到目标对象不具备自体孕育能力,开始进行孕体改造】

隋青听到脑海中的声音后挑眉,搂住脱力的秦浮期,拍了拍他还在紧绷着抖动的臀肉,说道:“真是不听话的脏狗狗,怎么能随地小便?”

听到这不讲道理的指责,秦浮期眼里浮出水光,他说不出话,只能凭借本能夹紧肉穴,被压在两人中间的疲软肉棒断断续续地喷出清澈的水液,温热的液体沿着两人的腹部流下,淋湿了隋青的校服裤。

他实在憋得太久,足足尿了三四分钟,淅淅沥沥的水声才终于停止,不仅隋青的裤子被打湿的彻底,地面上都积了大大一滩,他羞耻地把脸埋在隋青颈窝:“唔……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似乎也知道自己这话没什么诚意,秦浮期表情羞恼地破罐破摔:“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就是这次时间久一些,量多一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到隋青的笑声,秦浮期泄愤般咬了他一口,随即感觉到屁穴内有不同于精液的液体灌入,他条件反射地夹紧臀肉,很快意识到了这些液体是什么,只是肠道实在不是储尿的器官,他强忍着但还是时不时泄出几声闷哼。

隋青排进来的尿液不算多,可是秦浮期的肚子还是鼓了起来。他才经历过酣畅淋漓的放尿,清空了饱胀的膀胱,谁知没多久重新面临憋尿的窘境,而且还是在后穴,被肉棒肏开肏松的肠道实在不容易合拢。

“好了,就这些吧。”隋青抚摸着秦浮期汗湿的腰背,摸了摸他重新鼓起的小腹,“要全部装好哦,这是惩罚。”

“唔。”秦浮期夹着腿踩在地上,肉棒从穴里抽出的瞬间就掉出好多混合着精水的尿液,他立刻用手捂着屁股,但他不可能一直光着屁股站在这里。

秦浮期姿势怪异地接过裤子,套裤子的动作扯动了肉穴,又漏出不少液体,但他依旧嘴硬:“就这?”

把靠墙的自行车推出小巷,隋青拍了一记秦浮期圆润的肥屁股:“你把我的裤子都尿湿了。”

“……哼,还不都是你。”秦浮期夹着屁股坐上后座,小声逼逼,“都说让你停下来了。”

隋青还扶着车没坐上去,听了这话笑了笑,然后说:“行,我不碰你,不过路上可不要再漏出来了。”

看着秦浮期不服气的眼神,隋青一本正经地说出后半句,“……憋不住的话就只能穿纸尿裤了。”

秦浮期深深吸气,虽然自己被肏尿的次数是有点多,但纸尿裤还是太夸张了吧!

“怎么可能,老子肯定憋得住!”秦浮期一脸笃定,催促着隋青赶快骑车回家。

隋青骑的不快,还特意挑平稳的路面行驶,但是肉穴被肏开之后又灌进来这么多尿水,松软的肉穴怎么夹的住,更何况这一路走下来,膀胱也产生了不少尿液……

不久之前还大放厥词,现在只能隐忍地咬住嘴唇硬撑,可是越想忽视憋尿的感觉,那种撑胀感就越强烈,细微的颠簸传达到他身上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剧烈震颤,每颠簸一次就洒出一点,等自行车终于停下时,裤子已经湿了大片,还有的沿着腿往下流,连袜子都打湿了。

“到了,你先上去吧。”隋青停下自行车,“我去锁车。”

目的地就在眼前,秦浮期却连腿都迈不开,路上其实已经把灌进去的尿液漏得差不多,肚子鼓起的弧度也小了下来,但是这种持续憋胀感依旧让他寸步难行,强装镇定迈出一小步,液体泄出的感觉让他立刻止住了脚步。

隋青锁完车回来,看见双腿并拢微微弯腰的秦浮期,明知故问:“怎么了?”

秦浮期不说话,他已经知道自己大话说得太早,腰上挂着的裤子湿的简直能拧出水,沉沉的坠在跨上。

隋青没有戳破秦浮期强忍的羞耻,弯腰把人背上,摸到湿透的裤子也没说什么。秦浮期自然也不再强撑,趴在他背上,埋着脸也不说话,但耳朵却是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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