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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照呜咽着捂着脸把双腿慢慢打开了

 

这时李默才敢正视面前这个让他心弦大乱的毛茸茸的脑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林照?”

林照抬起头,望向被他抱着不知所措的李默,踮起脚在他嘴上又啄了一口,

“我喜欢你唱歌的样子!”语气像是吃到了喜欢的东西的小孩子。

李默又觉得自己在出现幻觉了,眼前甚至有些模糊,但还是紧紧回抱住了林照,怕青年真的是幻觉。

怕大家忘记:林照=小羊青年李默=小羊学校隔壁酒吧的驻唱歌手

补充:这个世界双性人是大众认知里的正常性别

昏暗的角落,暧昧的灯光,唇间交缠的水声,都是荷尔蒙的催化剂。

林照跨坐在李默的身上,捧着他的脸浅浅地吻着,摩挲他未修理的青茬。

李默受困于自我幻想与挣扎的这些天里完全忽略了自我形象,头发凌乱,眼下青黑,血丝霸占眼球,下巴上的胡茬冒头,刚刚演出完一身黏腻的汗,这是能排在他最不想见人前三的时刻,但他日思夜想的人毫不介意地亲吻他。

酒吧现在正值爵士乐时间段,二人尽情地享受美妙的背景音,航行在由美丽而邋遢的巧合造就的海上。

李默眼眶通红,激动地反吻林照,青年身上有芸香草的味道,抱着的触觉是让人不想结束的温柔,青年虽说刚刚一直蹦着亲自己,但其间透露的笨拙透露着眼前这人其实不精于此,只是表达喜爱的可爱方式。

他想将所有的快乐都给青年,先是轻轻地描绘轮廓,在耳边呢喃爱语,再小心地叩响进入的许可,待青年打开齿关,他便入侵于这个湿润的甜蜜圣地。

他用舌头细细地丈量这一片土地,嫩红的小舌,洁白整齐的牙齿,都是他梦中小屋珍藏的物品,他边吻边笑,“牙齿长得好漂亮”

那种被人侵犯评估的感觉如电流席卷林照全身,但他并不讨厌,于是顺从地把被吻得通红的嘴巴张得更开,睁着含水的眼眸看着李默。

李默暗骂了一句脏话,不管不顾地又冲击青年的口腔里。他鞭挞着青年脆弱的软肉,挑逗他敏感的上颚,在青年受不了地去抓他手臂上的衣服时更加过分地在他嘴里抽插,模仿性爱的节奏,搅得这个小处女晕晕乎乎,只能无力地扬起自己的脖颈任他处置。

仿佛找回了自己的主场,李默在这个属于他的舞台上尽情演奏。手缓缓抚上青年的鸽乳,他并没有穿戴裹胸的习惯,这双小乳已经勾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包括他身上这个喘着粗气的男生。

李默用指尖围绕画着小圈,激起青年皮肤上神经的涟漪,又用虎口包围两颗红珍珠却不实质性触摸它们,惹得青年不住地挺腰去够勾人的快感,讨好那双烦人的大手。

“碰一下碰一下”

烦人的李默爽得要疯,清纯洁白的身上还带着书生气的青年,在他的手上逐渐带有追逐快感的淫性。

他笑着满足了蹭着他的青年,隔着薄薄的t恤对两个小小的乳头用上淫邪的手法,揉掐捏捻震直弄得青年发出快乐的呜咽哼声,“嗯怎么回事好,好舒服”

青年的叫春使他心中邪念狂长,哄着青年把外裤褪下,只穿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坐在男人穿着牛仔裤的长腿上。

粗糙的牛仔布料像是继承了主人的意志,将青年大腿的肌肤摩擦得通红,每一次撞击触碰都被放大。

李默嘴上功夫不停,将林照抱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对上他懵懂疑惑的目光,李默勾起一个恶意的笑。

他将膝盖抵上青年柔软的下体,双手把住他的腰肢,然后慢慢地抖动膝盖。

青年敏感的雌穴被震得酥麻,整个身体靠男人的膝盖支起,不安全感促使他向前靠在李默的怀里,寻求一点温情。

男人突然将膝盖猛得往上顶,狠狠撞到青年的肉花上,过激的快感使他小腹一抽,想抽身逃离但身体的扭动使外阴更好地与冷漠的布料摩擦,难以忽视的爽意使这具青涩的躯体软成一滩,只能无力地依附着害他落入快感地狱的罪魁祸首。

李默嗤笑着看林照哀求的姿态,自得地用膝盖凌虐身上的美人,不时擦一下青年眼角滑落的泪水,“很舒服对不对,”

他时不时给青年下一剂猛药,林照被弄得无助地蜷缩起来,哭得越来越大声,只能吐出破碎的言语。

感到牛仔裤膝盖上的布料被打湿,李默满意地抱住崩溃的青年,继续作弄着他梦里的小圣女。

“我喝不了酒。”

对面的青亲昵地窝在男人怀里,冲旁边给他敬酒的人摆摆手。

他一扯男人的衣领,张着小嘴叭叭地指挥男人给他夹菜,碗里不吃的直接就用筷子夹到男人嘴边。

李默痴痴地望着青年,虽然现场大多数男人都在有意无意地瞟着那个

坐在男人身上咩咩叫的小羊,但他的目光太过专注和明显,旁边坐着的同伴忍不住推了推他,“李默你悠着点,人家就坐自己老公身上的,你眼睛都快看掉下来了。”

“他的老公”李默喃喃道,对面的青年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一样,在与他对视时也只礼貌地笑了一下,但那张脸他不会认错的

脑海里林照在酒吧昏暗灯光下的粲然一笑,是他暗恋青年时手淫的下酒菜,也是青年消失后他的梦魇。

要去找他要去找他为什么一去不回?所有联络方式被删除,自己跑去他学校问只得到一个休学的答复,他后来甚至以为一切都是一场单人癔症表演。

在迎客酒宴结束后,他径直走到青年那边,“林照,可以过来一下吗?我有事问你。”

青年似乎并不惊讶,他先看了一眼搂着他皱着个眉的男人,用手把他的眉头抚平,亲了一下男人的脸,用草原语说,“我马上回来。”

然后才看向李默,“走吧,到外面说。”

明明是一样的面孔,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青年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青年身上被开发出了他从未见过的一种美丽,矛盾的,浓烈而平静的美,看着青年略显疲惫的双眼和绛红的唇,他想去牵那双曾经握过的手,

“啪!”

他的手被青年拍开了。

李默舔了下嘴巴,攥着被拍开的手,“你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不去上学了?你在这里结婚了吗?那个男人是你的老公?你给他生孩子了?”

"嗯。"青年含糊了一声,“生了五个吧,还是四个?”

李默有些说不出话,他只和青年有过一小段的暧昧,但青年的身体是他心中无比圣洁的禁地,他冒然开口,“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糟蹋自己?

暖黄的灯照在青年脸上,他皱了一下鼻子,似乎是不满于他越界的提问,

“他们是我丈夫。”

李默好像闻到了一股色情的奶味,没等仔细搜寻味道的来源就被青年的话吓了一跳,

“他们?!”

他激动地想继续质问青年,却发现刚刚抱着林照的男人悄然过来了,沉默而强势地挡在他们之间。

青年眼睛一亮,直接无视了李默的欲言又止,扒在男人身上用草原语和他说悄悄话,

“确卡”

"嗯?"男人略带审视地看着他的小妻子。

却听见他为难地说,“我好像漏奶了。”

李默看着男人听完林照的话,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得愉悦起来,也对青年笑着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将他单手抱起,准备离开。

小羊在丈夫怀里调整了一下坐姿,把皱着的衣服扯出来,将不小心漏出的白色衬裤遮好。然后趴在男人的胸膛上。

男人摸了摸青年的头,穿过愣着的李默,抱着他的小羊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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