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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油,开发,,C脚心

 

祁泺面上潮红一片,额边有青筋冒出。

他的双手被跪坐在他脸上的人用小腿压住。他动弹不能。

突然身上一凉,有人往他胸膛处倒了大量的精油,在祁泺胸口间汪出一滩后又四散流下,透湿了他的上衣。

跪坐在他脸上的男人开始用大手把他胸口的精油打圈抹开,隔着衣服不停地刺激到祁泺的乳头。随着动作鸡巴隔着内裤在祁泺脸上戳动,有时候压着祁泺的鼻子让他呼吸不畅。

祁泺左右晃头扭动身体,却只是给这种刺激增加了避无可避的无力感。

在精油的作用下男人的掌心显得更热了,乳头在被擦过的过程中逐渐挺立起来的支起衣服。

被精油打湿的衣服越来越贴合身体,乳头的颜色在不住的玩弄下在衣服间若隐若现。

突然,这双温热的大手狠狠扇下,抓住祁泺的奶子揉起来并左右晃动——就像在玩一个手感很不错的玩具。

祁泺吃痛,被刺激地缩腰送出胸膛,好像追着那双手要求他玩弄自己。

在越来越重的动作下祁泺的奶子被玩起一个小鼓包,就像刚发育的少女,在他身为男性的较大骨架衬托下显得有一种骨肉分离的怪异观感。

胸被玩弄的方式又变了。

男人用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狠狠按下祁泺左边的乳头,像要把它按缩回身体里一样。

然后猛地撑开两指,绷紧的衣服压制着被挤压后更大更硬迅速回弹的乳头。

男人另一只手的食指开始不住地拨弄这个被玩弄的乳头。

有时也换成几根手指轮流划过,像在胡闹地拨弄什么弦乐器一样。

另外两个墨镜男跪上床,往自己手上挤倒精油后双手搓匀,发出黏腻的水声,按住祁泺在床上不停蹬弄的双腿。

祁泺猛地一抖,双腿被发烫的手拽住摩挲,在空气中暴露发凉的双腿忽然被热源贴近产生传遍全身的舒适感。

那两双手抚过他大腿肌肉的线条,越来越掰开他的双腿,时不时搔弄膝盖窝,玩弄膝盖窝下的软肉和经络,不经意地靠近他的性器,却始终没有直接碰上去。

蜷起的脚掌也没有被放过,脚心被那两个人用鸡巴隔着袜子艹,传来阵阵滚烫和痒意。

可是祁泺没有心思管那奇怪的触感是什么。

因为他另一边可怜的小乳头被彻底地冷落了。

还好在身体颤抖的过程中时不时它会摩擦过衣物,可这种刺激太小,衣物又太湿太重,会黏在上面,冷冷的湿传来,不知对它来说是好是坏。

“想要……另一边也想要……另一边乳头也想要被玩……不要只玩一边……”祁泺一边羞于自己的堕落,向欲望低头,一边因为嘴巴被塞住无法开口感到焦灼。

上身弓起,被冷落的乳头向上追寻着不存在的抚弄,祁泺眼睛向上翻白,胸口到脖颈开始满出红色,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在精油的开发下更显色气。

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要翻身到一半的——搁浅的鱼。

专心玩弄他一边乳头的那人见他这个婊子样,不禁嗤笑一声,狠狠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处掐住另一边乳头向上拉——

祁泺射了,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勃起了,然后就这样被人玩弄乳头玩弄得射在了内裤里。甚至没有人刺激他的性器,哪怕是他自己。

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呆住了。

虞野一表情冷了下来,眼底是疯狂的神色。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他第一次见祁泺就知道,这将会是他最好的作品。

祁泺哭了。

不知道是生理性泪水还是真的羞愤地哭了。不过没人在意就是了。

汗水,口涎,泪,精油,精液。

他整个人都湿透了。

好像在海上。

又好像在水底。

祁泺湿漉漉的,呼吸不畅的。

呼吸和全身又是滚烫的。

他湿透的上衣也被脱掉了,被自己的精液弄脏的内裤也被脱掉了,占着别人的前列腺液的袜子也被脱掉了。

他像赤身裸体回到了羊水里。

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却逐渐冰凉,又显得不属于他的那三双手是那么温暖。

呼吸。

不属于他的呼吸也很烫。

掰开他大腿的两个男人曲起祁泺的双腿,不经意碰到还立在冷风中没有衣服保护的乳头,祁泺吸了一口气,腹部出现漂亮的凹陷。

他们总是像机器人那样默契,动作整齐划一。他们用温热的手扶弄祁泺的脚心,五指从脚趾缝里插进去。

抽插。

把祁泺的腿掰开到身体两边,两条小腿和两侧的小臂用束缚带固定在一块儿,刚刚射过的鸡巴垂头丧气缩在双腿中央。

看起来就像自己掰开腿在求艹一样。

这么操作时,两个墨镜男的呼吸就在祁泺的乳头前。

祁泺还在不应期,受不了这种刺激地抖着,像寒颤,像触电却又那么没力气地挣扎。

坐他脸上的另一个男人之前离开了一阵子,现在又回来了,祁泺感到自己躺着的床的旁边被丢下了什么东西,然后空气中响起震动的“嗡嗡”声。

他看到一堆让他冷汗直冒的情趣用品——数不清几个的有线跳蛋和av棒。那些av棒形态各异,有的上面还有狼牙棒或者说一样的柔软硅胶凸起,震动起来在空气中乱摆。

他狼狈地往后躲,却因为行动不便只能像一只翻不了身的乌龟一样被控制在床的中央。

“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嗯!唔唔!”祁泺发出自己仅能发出的呜呜声,加上刚刚哭过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想要叫停这一切。

可是没人理他。

该来的总会来的。

跳蛋被贴在他的两个乳头上,两只脚心,胯骨靠近肚子的软肉处。

几乎同时打开到最大。

祁泺爆发出一股极大的力量,几乎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有落下,在床上像放进嘴里没醉彻底的醉虾一样弹动,试图摆脱身上的淫具。

整个过程持续了15分钟,刚开始过分的刺激的快感都要转变成了疼痛,跳蛋被关闭了。

祁泺侧躺在床上喘着气,他累极了。

空虚感又不给他休息机会地出现了。

让位给摄影机后,在旁边看似冷眼观看这一幕,实际上鸡巴硬到要撑破内裤的三个墨镜男又跪上床,把祁泺夹在中间,嗡嗡声响起,他们开始用av棒在他身上或轻或重地游走刺激。

含着口球的嘴没被放过,耷拉的疲懒的舌头被震动的口球震得发麻;嘴唇痒得祁泺想用手使劲儿揉却无能为力;脖颈、耳后像有小虫子爬过……

震得轻缓的带触手av棒围绕着乳头打转,划过锁骨,又狠狠压下贴着跳蛋的乳头。

肚脐眼周围也有av棒打着转,祁泺不住吸气收腹,收得肋骨都被勒了出来,肚皮打着颤,腰不住地往后缩,又想从侧面逃开地向上顶后在空中随着刺激抖动,像无师自通了肚皮舞。

然后两个av棒从小腹慢慢下滑,按上了他的卵蛋和鸡巴。

祁泺激动地想要夹腿,却再次被稳稳按住。

一只手扶住他的鸡巴,用振动棒刺激马眼,像拿着两条亲吻的蛇一样,那根振动棒和祁泺的鸡巴被把玩着,卵蛋也没失去照顾,被抵住振动摩擦。

性器被直接刺激的快感太过,祁泺几次想要射精,却被按住马眼。

他的鸡巴因此涨得通红。

他的眼睛也布满血丝。

他的腰弹起又落下,使劲左扭右扭,又失去力气地平躺。

眼泪又悬悬欲滴。

祁泺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住咳嗽,又因为带着口球刺激得干呕起来。

突然。

嗡嗡声变大,振动棒被开到最大,几根一起按上祁泺的鸡巴,把他地鸡巴压在他的小腹上。

祁泺翻着白眼抽搐着射了。

精液射到了他自己的胸口,脸上,头发上,射的又多又远。

就在他以为这场折磨要结束时,就在他松了一口气时,摄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拍摄的人也零零散散少了不少。

虞野一走到他敞开的双腿前,提溜起他备受折磨的鸡巴,直愣愣盯着祁泺的两颗卵蛋下面,眼里仿佛冒出野兽般的凶光。

祁泺闭了闭眼,他不太是一个固执坚强的人,在第一次射精后他就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他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逼。

但不妨碍他持有侥幸心理,因为他毛发还算浓密,阴毛也不少,鸡巴也算大。

万一呢?

可还是被发现了,不知道虞野一这双眼睛是在那么长得,或者说他一直盯着哪儿在看!?

祁泺在心里暗骂一声,命根子被拽别人手里,也不敢轻举妄动。虞野一叫走了在拍摄现场的所有人,现在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了。

祁泺松下所有力气,保持着双腿打开的样子,任虞野一探索自己的身体。

他“唔唔”两声吸引虞野一的注意,被抬起头来看他的虞野一眼神吓到——那可不是什么好眼神,像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在人少的地方遇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缓过神来他示意虞野一把他的口球摘掉,他的嘴张酸了,下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虞野一趴下身去上前摘掉,虽然面上有些莫名的冷酷,但还是他熟悉的兄弟的样子,祁泺放松下来,结果还没来得及活动活动闭上僵硬嘴巴,虞野一把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把玩,抚过他的舌系带,拉着舌头往外扯,祁泺手脚还被绑着,重心不稳,躺在床上左右摇晃着随着虞野一的动作抬头,没来得及吞下的口涎往外流着。

“你的舌头很适合戴舌钉,”虞野一打量把玩的样子严谨得像个搞实验的科研工作者,“我艹过一个打了舌钉的男孩的嘴,”他暧昧满意地笑了笑,评价到,“很爽。”

“你也打一个,好吗?”询问的语气里带着诚恳。

这个疯子。祁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舌头还被拉在外面,他没能说话。

虞野一也没想得到回复,继续玩祁泺的舌头。

他把祁泺的舌头推进去,像内卷,骨节分明的手指像另一根舌头一样和它纠缠,然后顺着摸到舌根部,搔挠上颚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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