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交/爆炒/激动的包工头狠狠T吸媳妇儿的N/子
怪不得路冠玉每天白天干完活就迅速离开,离开后等到半夜才回来。
原来是要去照顾岳父。
不过,这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樊鹏天体力好,干惯了粗活,但在日头下做重活难免还是不舒服的,不说那阳光太晒,就说是满身都是汗黏黏糊糊也不舒服。
而路冠玉还要把胸前这两捧鼓囊而饱满的奶子藏起来。
樊鹏天搓洗着,一手从路冠玉的背后将他环住,另一手猛地横放,手臂将路冠玉两个饱满的胸乳压按而下。
他忽然的压按,樊鹏天手臂结实有力,用力摁着胸部往下,仿佛要把胸部压平,猝不及防下,路冠玉低呼出声,却没挣扎。
樊鹏天低眸,见怀中人脸颊粉扑扑的,嘴唇微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吃痛,便松开了手说:“嘴硬,怎么会不难受,以后别束缚得太紧了。”
“可是……”路冠玉咬唇,有些无奈,“不束缚着,被发现怎么办?我不想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
樊鹏天手掌顺着路冠玉的胸部往下,抚着路冠玉平坦的小腹。
路冠玉瘦,虽然并没有肌肉,不过肚子平坦,摸起来手感极佳。
樊鹏天的手掌覆盖上路冠玉平坦的肚子,轻轻的滑过:“可以给这里裹东西,冬天的话这里缠布就可以了,夏天,我想想。”
樊鹏天脑子里不断划过各种材料,忽然有些兴奋,他低头贴住了路冠玉的头:“到时候媳妇儿你可得给我奖励!”
路冠玉见他激动,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办法。
不过不要紧,现在,路冠玉只顺着他的意思点头,随后抓开他的手:“我已经搓洗过了,刚才流的汗冲冲就好,我先去穿衣服。”
路冠玉冲着樊鹏天抱歉的笑了笑,望着门口,眼底有些紧张:“这大晚上也不一定没人过来,现在可多人晚上爱去舞厅,电影院,溜冰,有的玩的一身汗就直接来澡堂洗完回去。”
樊鹏天知道这些城里人爱玩这些,点头:“以后我也带你去玩!你现在外面等着,今天跟我回去,明天起来你带我去看岳父,顺便带岳父去京都医院。”
樊鹏天能够包下这个工程,手里头自然是有些门路的。
这里的工程可以先交给手底下的人,带岳父去检查后,若是病情不重也就十来天,耽误不了什么。
若要长期住院,他大不了到时候一周回来检查一次,他是包下工程的总工头,手底下分批的包工头有十来个,这些人若要偷工减料,他就直接找上负责人。
所以,他这个总包头,不用时时刻刻呆着,只一段时间来检查就可以。
之所以最近每天都来,也不过是,他看上了急需用钱的仙人罢了。哦不,现在,这和自己像是隔着天堑的仙人,成了自己的媳妇儿。
樊鹏天神采飞扬,向来被工地的人称作活阎王的人,此时唇角克制不住弯弯的唇角,静静看着媳妇儿穿上湿哒哒的衣服走出去换衣间,这才收回了视线,兴奋的拍打水池里温热的水。
樊鹏天像是一头异常狂喜的雄狮,低吼咆哮着宣泄自己的亢奋,水池里的水被震荡而起。
感谢老天。
樊鹏天还以为自己得一辈子打光棍呢!
现在,他有媳妇了!
樊鹏天心潮澎湃,捞起了旁边的香皂狠狠的给自己擦拭,这香皂也是媳妇的,想到之前媳妇儿那被自己干得娇喘不停的模样,樊鹏天心里就暗爽。
媳妇儿本来就长得好,那活儿做起来后,那就更特码的让人恨不得吞噬。
樊鹏天给自己迅速搓洗完,他动作快,洗干净后看着自己未消的鸡巴,就想着刚才媳妇儿被干的模样给自己撸了一把。
路冠玉到澡堂的换衣间换衣服时,听见樊鹏天的怒吼,不由怔愣了片刻,又想起之前的事,顿时脸色一阵通红。
他还真的这么做了。
这样并不道德。
樊鹏天毫不掩饰他对自己的上心,十分的真挚。
而自己,路冠玉水润的凤眼里,情绪起起伏伏,而自己根本是蓄意而为的欺骗。
不过,想到病床上的阿爹,路冠玉小声说着:“对不起,若你之后觉得恶心,不管是打是骂还是做什么,我都会应着,欠你的钱,以后我肯定还。”
这样小声的低语后,路冠玉的眼神坚定了起来,他迅速地脱下湿衣服,给自己擦干后手指捻着那裹胸布,犹豫了一会儿,路冠玉放到了一边,直接套上了那宽松的衣服,穿上牛仔裤。
身下的这个女穴,在阿爹的病还没好前,不能够让樊鹏天发现。
路冠玉手捏紧了。
路冠玉当晚就跟着樊鹏天去了他在这里的住处。
樊鹏天的住处是租的,一室一厅一卫,一进去,大厅各种东西杂乱的堆着,臭袜子丢在门口,脏衣服堆在了沙发上,桌子上摆着一些小块的瓷砖,一旁的地上也是放着各种材料,这些材料倒是一块一块地方仔细的放着。
看路冠玉看那里,樊鹏天说:“等工地的房子捡起来后,装修也得搞上,弄了些材料对比,挑选呢!”
路冠玉惊讶:“你也管装修?”
“嗯对!”樊鹏天挺了挺胸膛,余光瞧着路冠玉惊讶的神情,漫不经心的表示,“整个工程,土木工程,地基,主体,建筑装饰,电气,排水,消防……等我都包了,为此我跑了很多地方,请了很多老师傅,可废了我不少脑子,有些教授可难请了。”
路冠玉闻言,是确确实实惊讶了。
怪不得樊鹏天能够成为一个工程的总包工,准备工作做了很多,学的东西应该也不少。路冠玉倒是倾佩极了:“我本来以为你们包工头就是包下工程,事儿交给人就行。”
瞧着媳妇儿那双眼亮晶晶的模样,樊鹏天不禁有些小得意,想让媳妇儿知道更多,想让媳妇儿更佩服自己。
他做这些虽然都是为了赚更多的钱。
有钱不赚王八蛋。
他樊鹏天哪里愿意眼睁睁看着那挣钱的机会白白从手里溜走。
为此,他从工地搬水泥,搬砖,到捆绑钢筋,到抹墙壁,给人安装电线……足足干了有八年,熬到了现在三十多,他包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大工程。
不过时机正正好。
他正好在工地上遇到来找活儿的媳妇儿,正正好今晚看见媳妇儿的秘密,媳妇儿还缺钱。
樊鹏天觉得这是老天爷对自己的额外的恩赐。
赶明儿,等岳父病好了,他得带媳妇儿和岳父去拜拜,还愿。
是的。
在遇见路冠玉后,苦思冥想,樊鹏天去那姻缘庙里求神了。
不止如此,他还去别的庙里,求子庙,财神庙……他各种庙都拜了一遍,还抽空去了国外一趟,那国外有那种不要脸的神,什么爱情,美丽,和性欲之神。
嗯。
还真的是有用。
倒也不愧他这三个月挤出来的时间。
路冠玉看着那满地的材料,弯了弯眼:“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我鼠目寸光了。”
“倒也不是,有的包工头的确是跟你说的这样,改革开放,机会很多的。”樊鹏天说着,猛地抬手将路冠玉抱起,大步往房间里走。
他将人丢到了床上,覆身贴了上去,漆黑的双眸灼热地盯着路冠玉,啄了啄路冠玉的脸:“我是嫌干活累,为了轻松点,也为了能够看人在自己手里头讨生活那点子成就感,才去学的。”
"媳妇儿,你不知道一开始看文字看得我脑子都快炸了。”樊鹏天伸手摸着路冠玉的脸颊,又亲了亲,语速缓慢而悠长,声音低哑,“不比媳妇儿你,你是大学生啊,肯定比我聪明还有见识,你以后大学毕业,成就肯定比我好!”
“唔,我这是不是叫趁人之危,媳妇儿以后肯定成就高,我现在趁着媳妇儿你爹病了缺钱将你给捆绑在身边。”樊鹏天自顾自感叹,“我可真是卑鄙,可是我一点也不想改。”
“我没觉得你卑鄙,也没觉得你未来成就会不比我高。”路冠玉伸手捧住了樊鹏天的脸,他认真的凝视着樊鹏天,一字一字说,“我觉得我很幸运,只怕你以后会觉得我才是卑鄙的那一个人。”
“胡说。”樊鹏天皱眉反驳,随即他笑眯眯的搂住了路冠玉的腰,“不过我倒是希望媳妇儿你能够对我卑鄙点,这样我好有理由将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你……”路冠玉被逗乐了,他笑得眼睛弯弯,樊鹏天长得粗犷,但这长相并不难看,充斥着野性的压迫感,仿佛一头随时都会暴起的狮子,让人看一眼就畏惧不敢向前。
这也是,路冠玉纠结了三个月才碰瓷上来的原因。
不过现在,男人漆黑的眸底倒映着的全是自己,话里话外也都是自己。
不得不说,路冠玉控制不住的有点动心了。
他嗯了一声:“要是你到时候还是这么想的话,我会一辈子都跟着你。”
樊鹏天瞬间狂喜,他忍不住俯身吻住了路冠玉的唇瓣,舌尖撬开牙齿探入其中,激烈而霸道地吸取着属于路冠玉的甘甜。
路冠玉微愣了愣,旋即回过神,勾住樊鹏天的脖颈,加深了两个人之间的这个吻。
他吻得投入忘我,樊鹏天却是越吻越火大,他将人翻转过来,趴在路冠玉的背上,大手扣住他的屁股,狠命的捏了一把:“怎么办媳妇儿,我鸡巴又硬了。”
路冠玉想着自己的欺骗,倒也不扭捏:“我用手可以吗?”
樊鹏天眼睛一亮:“真的?”
路冠玉嗯了一声,樊鹏天便兴致勃勃的将媳妇儿揽入怀里,拉着他的手探入自己睡裤里面:“媳妇儿,你握住它!"
路冠玉的掌心温暖柔软,樊鹏天舒服得哼了一声。
路冠玉手掌轻抚着那一根已经挺立的物体,只觉得烫手,一手竟是无法彻底包握住,这得有多粗壮啊,怪不得之前男人插入后穴那般疼。
"媳妇儿,快握住,抽动!"樊鹏天催促道。
路冠玉手指紧紧攥着那物件儿,只觉得那物件儿似乎要将他的手心都给撑爆。
路冠玉脸红着,嗯了一声,手心半握住后,他另一手也伸入包住了,缓缓抽动了起来。
樊鹏天闷哼了一声,真特么的爽,媳妇儿的手好软。
他一口咬住路冠玉的耳垂,声音沙哑:"媳妇儿,你好棒"
路冠玉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一阵酥麻,浑身像是触了电一样,从耳朵,手心蔓延开来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的感受,他都不敢去看樊鹏天那灼热的视线,只觉得心脏不受控的剧烈跳动起来,整个人的身体都变得滚烫。
樊鹏天的呼吸变重:"乖,再使劲儿点。"
路冠玉的脸色愈发红润,他的手下意识的用力,那东西在手里颤抖起来,他的指缝间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一根东西在颤抖。
路冠玉觉得手里的这物儿越发的烫手,烫手得他浑身跟着发烫了起来,奶子有些胀痛了起来,像是有什么要冲出,却冲不出。
路冠玉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低喘了一声,抬眼看樊鹏天。
路冠玉不知道,他此时脸颊绯红,眼底含水,嘴唇也是鲜艳得能滴出血来,这副模样看得樊鹏天差点喷鼻血。
樊鹏天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咙,将那些喷薄的鼻息都给吞咽了下去,他看着路冠玉,眼睛里都带上了几分渴望。
"媳妇儿"樊鹏天喘息更急了,他的呼吸渐渐沉重,声音带着沙哑:"媳妇儿,再使劲儿!"
“我,我手酸……”路冠玉喉结滚动,只觉得被男人灼热的视线看得有些口干。
路冠玉舔了舔唇,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烧焦了,胸乳那胀痛感强烈,但比之更强烈的是腿心的花户,那股瘙痒的想要去揉一揉,戳弄一下的强烈感觉,这一一刻,他真想不管不顾的将自己交付给眼前的男人。
看他是不是会如他所说的,很是希望自己卑鄙。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路冠玉氤氲着双眼,低低请求:“奶交可以吗?我,我胀奶了。”
樊鹏天的呼吸瞬间一窒。
他的目光盯着路冠玉的胸脯,宽松的t桖也挡不住那傲然的曲线,正随着路冠玉的呼吸不断起伏,樊鹏天迫不及待的将路冠玉宽松的t桖拉起。
随即樊鹏天抓来枕头垫在了路冠玉的后背,让他靠坐在床头后,樊鹏天降自己昂扬的鸡巴插入路冠玉胸乳间,大手左右抓握奶子,好让奶子能够紧紧将自己的鸡巴包住。
他抓捏着,便抽动了起来,声音嘶哑:"媳妇儿,你的奶好白,好滑,好嫩!"
路冠玉脸红了起来,他低垂着脑袋,双手死死揪住t恤的衣摆,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樊鹏天见状,便更加卖力的抽动起来。
路冠玉闷哼了几声,双腿微微夹紧了些。
樊鹏天听着路冠玉的呻吟,简直快要疯掉,他的鸡巴早就涨疼难耐,不断在乳肉间冲撞,被抓握着的奶子被撞得晃荡,樊鹏天看得火热:“媳妇儿你看,你的奶子振漂亮,撞得一荡一荡的,它是不是想要我咬它。"
这,这话可真是不要脸。
不过。
路冠玉羞窘的点了点头,诚恳地说:“嗯,它想要你咬一咬,用力吸,奶水才能够出来。”
路冠玉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一张精致的小脸这样冷着脸,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感。
工地里,不少人说着,大学生就是眼睛长头顶上,看向路冠玉的眼那是敬佩极了。
当然也有那看不过眼的会说,神气什么,大学生还不是要来工地做活。
不过不管是那种,可没人敢到路冠玉面前说。
九十年代,大学生的身份本就让人敬仰,加之路冠玉那天然的清冷气质,让人更是不敢靠近。
但这样的仙人儿,现在在自己面前羞红了脸,低声细语的说着淫言浪语。
艹!
媳妇儿怎么能顶着这天仙的脸,认真的说着骚话。
樊鹏天红了眼:“媳妇儿,脱裤子,夹紧腿让我肏,我就吸爆你奶子。”
脱裤子,路冠玉有些犹豫。
“艹,媳妇儿,你再不动我要肏你屁眼了!鸡巴要炸开了!”樊鹏天低吼着,他青筋暴起,那原本就特别横的体魄更为壮观了。
臂膀的肌肉一块块凸起,胸肌,腹肌,腰肌每一处都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美感。
路冠玉感受得到他身上蕴含着的恐怖力量,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般,要将他吞噬殆尽!
他不敢大意,手指微弯,握成拳状,随时准备反击。
樊鹏天眼睛猩红,仿佛被逼到绝境中的困兽,隐忍的狂躁已经快达顶点,像是下一刻就要冲破,失控。
路冠玉不敢再等,他忙脱下裤子,他努力氤氲着一双眼,低低说:“我不是不给你干,就是你鸡巴太粗了,刚才干得后穴好像撕裂了,等,等以后你买了润滑膏,你想干多久就多久,这次,你就着我大腿肉肏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