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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扇批、指J、)

 

“陆齐溟……”

陆齐溟装傻充愣:“怎么了,哥?”

“唔嗯……给我……”

“给你什么?”陆齐溟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插,轻微擦过敏感点就移开,不让他去。

到后面吴人语连话都说不出来,眼泪鼻涕一起流,不是难过也不是高兴,就是没想到陆齐溟做得太狠,一下下地把他奸透,他翻着白眼吟叫,喘得不行。

却听见陆齐溟在身后说:“吴人语,跟我视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我玩儿烂?”

吴人语躺在床上哪有力气说多余的话。

陆齐溟一直揪着网恋的事情不放,明明他也是无辜的那个,他也不知道对面是陆齐溟啊,但陆齐溟比他更不讲理,非要说是被他装女骗了。

陆齐溟快把他奸透,手掌泡水里似的,他喷到快脱水。陆齐溟还在不要命地弄他,手腕抖出残影,大半只手掌连带手指一起被逼穴吞吃进去,噗嗤噗嗤地插,咕叽咕叽地响。

手指在里面拧住敏感点,用力一揪,吴人语向后蜷起腿,小腿高高立起,脚趾踩到空气用力张开,在高声尖叫中突然脱力,重重砸到床上,快小死过去。

“啊——不要弄了啊……”

陆齐溟猛地抽手,淫水哗啦啦地外泄,喷湿他趴那一块儿的床单。他还以那个姿势趴着,陆齐溟把他翻过来,看着他一塌糊涂的小逼,突然高抬手腕,发狂扇他。

啪啪声不绝于耳,小逼挨了几下打已经红得吓人,潮喷过程中被硬生生打停下,扇一次他喷一下,掌风凛冽,外阴被扇红扇肿,充血的阴蒂也被拍的东倒西歪。吴人语在床上不停地抽搐发抖,拼命去抓陆齐溟的手腕,没抓到却被扇了好多下。

他又喷了,摇着头口水直流,挺着逼狂喷不已。哭声渐大,哭得好让人心疼。

陆齐溟不放过他,残忍地问:“要给操吗?”

吴人语神智不清,耳朵里嗡鸣,他听不清楚,陆齐溟又一掌甩到熟烂的逼上,再问了一遍。

“呜呜……给,给。”吴人语向他投降。

陆齐溟温和下来,手掌合在肉户,轻轻揉他:“给什么?”

“给操,给操,快插进来……”他连说几遍,生怕陆齐溟反悔。

陆齐溟放出早已勃发坚硬如铁的鸡巴,快速撸了几下,对准穴口,“自己拉开,掰大一点。”

吴人语颤抖着伸手下去,抱着大腿扒开红艳穴口给他看,陆齐溟跪到更前,捏着鸡巴来来回回拍打好几次他的阴阜,他又开始偷偷流水,陆齐溟嗤笑一声,挺身没入。

“呜嗯……”

手指和鸡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后者硬挺,滚烫,粗壮,吴人语被入得闷哼,他第一次感受到男人东西的可怕,几乎是入进去的一瞬间,他感觉要被撑破了。

陆齐溟爽得头皮发麻,被夹得动弹不得,腿肌硬邦邦地弹动,吃到嘴里他不再凶狠,拉开他一条腿慢慢抽动,嘴里喊着:“好舒服,小逼好软,夹得我好爽。”

吴人语四脚朝天的姿势给他入,屁股被压挤在床上,他逐渐提速,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带动穴口的薄肉,拉得突出来。感受到做爱的舒适之后,陆齐溟越来越快,把他双腿用力往外掰,好让自己能整根没入,次次戳到穴心,顶到最里面的嫩肉。

甬道被他喷得湿软,进出无比顺利,像抹了润滑似的,陆齐溟感受到和他身体的契合,挺身粗喘:“怎么这么嫩,水叽叽的,吴人语你是不是早就幻想我这么操你了?”

吴人语哪里说得出来话,他是幻想过和齐鸣真正做爱而不是隔着手机,但这个对象换成了陆齐溟说不上来的奇怪。

“嗯?说话。”陆齐溟狠顶进去。

他弓起身回答:“嗯,是,是……想齐鸣操我……”

陆齐溟卖力地顶了几下,龟头碾过敏感点,再刮蹭到最里面,“没有齐鸣,只有我,齐溟会把你操爽的。”

他流着口水回话,不管是齐鸣还是陆齐溟,这一场先操了再说:“嗯……啊,嗯……好。”

吴人语低低地吟,陆齐溟不满他藏着掖着似的不叫出声。一手按到他的腹部,一下下按压。感受到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好多东西快出来,吴人语像被搁浅的鱼,左右弹动,“嗯……不要,不要按……”

陆齐溟按了几下转移到他大张着的阴阜,阴蒂鼓成熟烂的一大颗,陆齐溟夹住它狠拧,吴人语全身都绷紧了,穴里更是夹得死紧,动弹不得。陆齐溟松开两指按住它,把它压回肉里,阴蒂尖尖神经微抖,好像鼓得更大。

陆齐溟手指收紧合拢,抓着阴蒂往外拉,他双腿一弹,大声叫了出来:“不要!不要扯……”

他被玩的两眼翻白,淫乱的脸上是带情欲的红,陆齐溟松开可怜的肉蒂,俯下身去亲他。他满脸的泪,一滴未干一滴又落下,陆齐溟挺身顶撞,根部都被完全吞咽,只剩两颗鼓鼓的囊袋进不去,一下一下拍打肉户和屁股。

陆齐溟安抚地吻他,轻轻地慢慢地,纯粹是吻,吻掉泪珠,吻他哭红的眼皮,睫毛微颤,嘴唇碰上去都能感受到他在抖。吻到眼尾,含住将落不落的一滴泪珠,舌头微卷,吞吃下去,泪珠苦咸,可他是甜的。

陆齐溟吻得温柔动情,下半身却狠命地凿,速度慢下来,每一次都凿到最里面,狠顶一下他抖得不行,还在抖着下一次撞击又来了。泪珠一颗颗的滚,都被他吃掉。

周围好似蒙了一层厚厚的雾,看不清辨不明,吴人语只能紧紧依靠陆齐溟。陆齐溟诱哄他,嘴唇乱吻,在他耳边说:“叫我,叫我的名字。”

吴人语微张着嘴一直在低低尖吟,嗯嗯啊啊连绵不断,陆齐溟让他叫自己的名字,他收紧喉咙,好半天才“嗯”出一声。

陆齐溟没有耐心,重重地顶:“快,叫我的名字。”

“……嗯……陆,陆齐溟。”

“多叫几声哥,”陆齐溟掀开他的头发吻到额头,轻喘着不肯罢休,语气诱哄又温柔,“乖,多叫几遍,一直叫。”

“嗯……陆齐溟。”

“陆齐溟……”

“陆齐溟……

他一遍遍叫着,时轻时重,时而尾音拉长,时而干脆,陆齐溟在他一声一声的呼喊中越发卖力,一次次地把自己顶到最深。

“呜……慢点嗯……”

吴人语被他顶得受不了了,哪有人做一次爱是把人往死里做的,从他插进来就一直在撞,穴心被他撞麻了,逼里酸涩不堪,淫水夹都夹不住地外流。

陆齐溟坐起来,用力拉开他的双腿,劲腰耸顶,结合处撞得啪啪作响。

吴人语让他慢点别那么深他听不见,跟疯了似的。陆齐溟拉着他的手把他往上拽,他被拉得腰背离床,浑身无力,全靠陆齐溟拽着的力拖着。

陆齐溟不停地操他,嘴里念念有词:“哥,你舒服的时候夹得好紧,我好爽。”

刚开荤的小子下手没轻没重,明明每次都整根没入了,犹嫌不足,还要抬着他的腰往自己这里按,吴人语被他进的好深,到后面他每次猛顶一下,吴人语张大嘴哭喊,眼泪不断涌出。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抓着陆齐溟的胳膊推他:“轻点啊……别,别弄了……”

陆齐溟只会顶得更深,还被他惹火,把他按得更紧,“跟我视频的时候不是想我操死你吗?现在又不要了,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

吴人语从来没想过陆齐溟这样理性爱讲逻辑的人有一天会完全不讲理,他在床上如此的幼稚又独裁,不允许吴人语反抗,否则他会更生气。

他把吴人语抱起来,让他无力的身体靠着自己,替他双手抱住自己的脖子,“自己抱好。”

吴人语手臂磕放在他的肩膀,虚虚地揽着,和他靠的很近。他脸上都是情欲的潮红,意识朦胧,眼珠时不时的上翻,眼泪口水一起流,哼喘得不行,色得要死。

陆齐溟亲了亲他的脸,说:“把舌头伸出来。”

吴人语听不清楚,耳朵里都是两人下体黏合的水声,咕滋咕滋的,坐着的姿势每次都是满满的吃入,再缓缓吐出。见他不回话,陆齐溟去舔他的耳朵,把耳廓含得湿湿的,又去舔他的三角窝,舌头扫舔,移到外耳。他快痒死了,耳朵痒,小逼痒,阴蒂也痒,陆齐溟还在弄他。

他舔了好一会儿在耳边说:“哥,快把舌头伸出来。”

这回听见了,吴人语本就张着的嘴将舌头吐出来,露了一截在外面,陆齐溟看他太听话,满意得不行。低头含住他的舌头和他湿吻。

“唔……”

所有声音被堵在嘴巴里,陆齐溟有些猴急,像是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含住他的舌头狠吸,他合不拢嘴,口津流了一下巴。陆齐溟不在意地和他深吻,舌头搅在一起,和他人一样,又软又绵,微微松开他让他换气的时候,他还乖乖地吐出舌头没收回去,银丝勾连。

刚换了两口气,陆齐溟又把他吻住了,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陆齐溟渡气给他,说话的时候都舍不得放开,含含糊糊的:“哥,你和别人接过吻吗?”

“唔……呜……”吴人语只能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呜咽,他不清楚陆齐溟问他的意义是什么,也因为被他堵住嘴巴说不了话,更因他一口一个哥饱受煎熬。

等到陆齐溟终于把他亲够了放开,他喘得不行,身上一软,软体动物似的完全靠在了陆齐溟怀里。陆齐溟喜欢他这个样子,不光是物理上的掌控,而是他到此刻不得不依赖自己的选择。床上的样子可比吴人语平时冷冰冰只知道阿谀奉承好多了。

陆齐溟托着他的后颈,下身抬起,重重地顶,胯骨都要被他顶飞,吴人语喘得快断气,嗯嗯啊啊一直绵绵不断。

陆齐溟执意要个答案:“你之前做过爱吗哥?”

吴人语听清楚了,无声摇头,过了会儿慢慢说:“没,没有。”

“接过吻吗?”欲盖弥彰的把自己摘开,“跟别人?”

吴人语依旧摇头:“没有。”

陆齐溟欢快得像孩子,确认道:“那我是你的第一个。”

吴人语没有回答他,他不知道这个贞洁问题有什么意义,只是陆齐溟这样问了,他就如实回答,殊不知他的每一句否认都让陆齐溟暗自窃喜。

“你做的最超过的事情,是不是和齐鸣视频py?”

吴人语没有兴趣回答他不合时宜的问题,再说了他每问一句都要狠狠顶一下,他受不住。

“嗯?怎么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陆齐溟兴奋起来,“和他网恋的时候是不是想着某一天见面了要把自己送给他?”

什么他他他的,齐鸣不就是他自己吗?

陆齐溟又说:“要是齐鸣真的是另一个人,你会和他在一起吗?”

这不废话?他网恋对象就是齐鸣,能不和他在一起吗?吴人语懒得多说,但他的问题太多,一个接着一个的,不回答也没用,他还会有下一个问题,吴人语如实答道:“会。”

齐鸣突然发火,一口咬在他肩膀,犬牙刺破皮肤,溢出几颗鲜血:“今天就是去见他,还约在酒店,是不是想直接和他滚上床了?嗯?”

吴人语心力交瘁,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说话:“齐鸣不就是你吗?哪有别人。”

他还不罢休,掐着吴人语的腰往上抬,松手让他自由落下,自己则重重地往上顶,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没有我也会有别人!”

“没有别人……”吴人语识时务,顺着他。

这句话把他哄住,他卖力地干吴人语,过了会儿才不确定地问:“真的吗?”

“嗯……真的。”

陆齐溟尽显孩子本色,吃到喜欢的就不放手,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吴人语薄薄的肚皮被顶到凸起,哭声微弱。

“那只能给我一个人操。”陆齐溟说,“敢给别人操,我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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