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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小美人被爹爹爆炒

 

肥硕的龟头抵上了软嫩的肉穴口,楚纤云低着头,羞红了耳朵。

楚冕不逼他,轻轻地刮蹭了几下,水液横流,两人的性器都湿哒哒的,热意上涌,缭绕在二人身边。

阴蒂被摩擦着鼓起,舒爽的快感将要把他击溃。

滑溜溜地蹭动间,龟头一不小心插入了肉穴口,楚纤云一惊,肉逼将龟头紧紧含住,媚肉不住地吮吸,男人闷哼了声,一时进退不得。

楚纤云咬住下唇,没有说话,也没有抵抗,只是用那双迷蒙的眼睛去瞧人,可怜巴巴地,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疼惜他。

“把小满给我,”楚冕压低了声音,从他怀里将安分下来睡熟了的孩子接过手,俯身过来时,那大肉棒似乎更深入了几分。

楚纤云的注意力都在下面,刺激得眼尾发红,男人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肉逼吃得很辛苦,哪怕水流了那么多,股间滑滑腻腻,也很难完全吞下去。

他正失神地想着,腰上搂来一只手,把他抱进了怀里,鸡巴顺着肉逼插进去,莫大的爽感把他攫住,“啊…插进来了,爹爹的鸡巴插进来了……”

灼热的大鸡巴将肉逼填满,肉贴肉地完全与肉逼贴合,瘙痒被狠狠刮蹭开,爽得他眼尾泛红。

楚纤云可怜地淫叫了一声,饥渴的花心被狠狠一顶,早就瘙痒急不可耐的媚肉被粗壮的鸡巴顶撞到深处,“啊…小逼被爹爹的鸡巴……”

“唔……”淫叫被赌进喉咙里,楚冕低头吻住他,舌头伸进来,勾着他的舌尖,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吃下去,毫不客气地搅弄着软嫩的口腔肉。

楚纤云眼睛里逼着眼泪,被动地被他吻着,全身心惦记着的只有逼里进进出出,不住操弄的大鸡巴。

楚冕一手抱着他,一手将小满放到床榻上安置好,旋即又把楚纤云托起来,俯身低头,深入地往儿子口中吻去,细细品尝他口中的津液。

“唔唔唔……”楚纤云快要喘不来起,那根粗厚的舌头几乎要伸进他的喉咙里去,半晌,楚冕才放过了他,随之又将一方手帕塞到了他的口中。

楚纤云眼睛湿漉漉地瞧他,含混不清地叫,“爹爹……”

“嘘,小心将小满吵醒了,”楚冕说着揉了揉他的屁股,将他的双腿掰开,缠到自己的腰上,抵着张开的肉逼插到最深处。

啊——那里从来没被人光临过,陡地被插入这么一个大家伙,痛得楚纤云咬紧了手帕,抓紧了楚冕,手指尖在他背上划过一道红痕。

紧接着,痛苦之下又是莫大的欢愉,他凄惨地哭着,眼泪往下流,翻了个白眼。

这太深了,快要把他插穿了,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他受不住地拍打他的胳膊,楚冕则捉住了他的手,低喘着气,托起他的屁股在空中不住地颠弄。

楚纤云被半抛出去,又重重地落下来,整个肉逼被狠狠贯穿,龟头操到花心最深处,顶弄出不少淫水,操得他又痛又爽,让他忍不住唔唔唔乱叫。

颠弄的速度并不快,但这个姿势插的尤其深,娇嫩的子宫口被肉棒顶开出一个小口,肉花都涌过来,连着淫液,将男人的鸡巴吸得又牢又紧。

两人的交合处湿滑泥泞,鸡巴实在是太大太粗,颠弄操干着,两片肉嘟嘟的逼唇被裹着插进肉洞里,又连着淫水一块儿带出来,肉红色的媚肉在洞口翻进翻出,又湿又骚。

楚冕被吸到头皮发麻,忍不住用手摸过去,揉到柔嫩的逼口,哑声说,“纤云这里虽然已经生过宝宝了,但还是很鲜嫩。”

“唔……”楚纤云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将口中的帕子摘下来,搂住他的脖子,小声低骂,“坏爹爹。”

“不喜欢爹爹这么待你,爹爹就抽出来,”说着楚冕托起他的屁股,将肉棒往外抽去,淫水淅淅沥沥地往外滴,顺着他的袍子湿了一片。

随着他拔出来的动作,冰冷的空气顿时从缝隙里往深处涌去,正舒爽着,吃到鸡巴的肉逼立即不甘愿地发痒,逼得楚纤云湿了眼睛。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忍不住抬头去咬他的下巴,又像猫一样伸出鲜红舌尖去舔爹爹的唇。

楚冕静静地看着他,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哪怕唇上被他舔得湿漉漉地,也没有再回吻他操他的意思。

楚纤云急了,委屈地看着他,笨拙地亲吻他,又扭着细腰往下沉,用肉逼去吃要拔出去的大鸡巴,小声地哼哼,“爹爹,爹爹……”

鲜嫩多汁的小美人笨拙地勾引他,扭着腰将自己送上门,哪有不吃的道理。

楚冕暗着眼眸张开嘴,将他的舌头含进来,又顺着他下沉的动作狠狠往上一顶,顶到骚逼的最深处,不给他再次逃脱拒绝的机会,托着白软的屁股,用尽力气地往上顶操。

骚逼被大鸡巴操开,股间湿漉漉地传出“啪啪啪”的响声,两片白软的屁股肉被扒开,骚逼流出来的淫水哗啦啦地往下掉,地上很快就积了一块儿水洼。

楚纤云被操到双眼翻白,张着嘴由男人索吻亲弄,涎水全从嘴角露了出来,喉咙被半堵住,只能含糊地啊啊浪叫。

他从来没这么爽过,以前只有百般的痛苦……原来做爱这么舒爽,骚逼操得不住地流水,尾巴骨都在战栗,整个灵魂都要被逼里的鸡巴送上天。

爽死了,好会操,爹爹的鸡巴好大,干得骚逼爽飞了,啊啊啊,喔喔,骚点被顶到了,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呃,唔唔,”楚纤云发不出声音,脖子微微后仰,没有半分力气,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牢牢掌控着,爽得他搅紧了肉逼,箍住了不断进出的大鸡巴。

楚冕拍了下他的屁股,捏住发颤的白软臀肉从上揉到下,摸进湿漉漉的骚逼里,捏到肿胀的阴蒂,掐了掐,让他放松。

楚纤云眼前白光一闪,全身上下都绷紧了,爽得发抖,呜咽地叫着,肉逼里的媚肉激烈地搅弄,将大鸡巴上的沟壑吮吸得干干净净,紧接着,一大股淫水喷出来,他闷哼了一声,高潮盖过顶,爽得眼睛泛红。

“爹爹……”楚纤云有些虚脱地唤他,嗓音绵软,低吟了一声啊,靠着他,肉逼不住地翕张,裹缠着还在进出操弄的鸡巴。

他太敏感了,又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求饶地哭,“不要了,爹爹……饶了我…”

哭着哭着,另一道声音盖过他的声音。

“小满被小爹的骚叫声吵醒了。”楚冕沉声说着,惩罚他似的往骚点狠狠一撞。

楚纤云惊叫了一声,双腿发着抖,敏感的肉逼不住地搅弄,竟然是再度高潮,爽得眼泪淫水一起喷了出来。

他口齿不清地求饶,“爹爹,我错了…饶了我,啊啊啊,我不行了,嗯…纤云要被操坏了……”

楚冕吻了吻他的额发,将他放下来,把鸡巴抽出去,楚纤云还站不稳,打开的骚逼顿时流出不少骚水,他又羞耻又不得已地抓住爹爹的胳膊,缓了一阵,连忙去床榻边瞧小满怎么了。

儿子大哭着,不舒服地扭动,楚纤云连忙解开尿布给他重新换上块新的,旧的包起来扔到一边去,又弯腰要抱起儿子轻声去哄,却被人怼到了床上。

大鸡巴猛地操了进来,楚纤云崩溃地叫了一声,半跪在床边,哭着说,“爹爹,不要闹了!”

楚冕俯身到他身边,一手握住他的奶子,一手擦干净小满脸上的泪水,轻声说:“纤云爽完了就把爹爹踢开,果然,儿子到底是重要些对吗?”

楚纤云听到他这话,哭笑不得,谁家好人和孙子争宠啊。

他扭着屁股,想把肉逼里的鸡巴扭出去,难为情地说,“别闹了,小满会看见的。”

“嘴上说着别闹了,却扭着腰勾引爹爹操你,”楚冕声音一沉,鸡巴被肉逼吸着,屁股一扭一扭,逼肉也跟着扭动,吸得他微微皱眉,忍不住打了下那白软的屁股,低声骂道,“小骚货!”

楚纤云惊颤了一下,全身紧绷,楚冕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动作温柔下来,只大鸡巴狠狠操弄着,在他耳边轻吻,“纤云的逼好会吸,爹爹的鸡巴吸得爽死了,把精液都吸出来,全部射给纤云好不好?”

楚纤云瞬间反应过来,心脏剧烈地跳动,全身上下都泛起粉色,羞恼地说,“不…不行……啊!”

他刚拒绝,男人就顶到了最深处,鸡巴狠狠滑过骚点,噗嗤噗嗤地往肉洞里猛插,对着骚点处碾来磨去,爽得他灵魂飞天,撑着自己的双手都发着抖,要扑到床榻上。

“啊啊啊…顶到了,大鸡巴操到骚点了,爽死了呜呜,要被操透了,被爹爹的鸡巴操透了,好爽,啊…骚逼要被操化了……”

他俯在床上,就像一只等着公狗配种的小母狗,双腿打开,肉逼敞着,淫水哗啦啦地流,全身上下泛着情潮,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肉逼吸成了鸡巴的形状。

逼里的肉棒微微发胀,是要喷射的迹象,楚纤云难得找回理智,挣扎着,哭着,呻吟着,“爹爹…不能射进来,这是乱伦……会怀爹爹的宝宝,啊……要被顶坏了,不能射…呜呜……”

楚冕低喘了一声,掐住他的细腰,往骚浪的肉逼里猛插,爽到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毫不留情地往里顶弄,急促回道,“怀了就生下来。”

“啊啊啊,”楚纤云哭着摇头,眼泪落下来,看见儿子正担心地看着自己,用小手替他擦眼泪,又爽又崩溃,只能重复,“不…不行,啊…不行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冲刷着敏感高潮的肉逼深处,他感觉自己被喷满了,直直往深处涌去,小肚子都鼓胀了几分。

被爹爹射满了……楚纤云无力地哭着,高潮的余韵逼迫着他,肉逼湿湿黏黏地,还含着那根喷精的肉棒。

太多了,太烫了,爽得他全身发软。

好久,才有力气,吸了下气,哼道:“坏爹爹。”

“这画真好看。”侍女在一旁夸奖道,怀中的小满拍手叫好。

楚纤云微微一笑,将笔放到一边去,看着眼前的竹林。

他记得小时候这里就是这样,楚冕有空的时候还会抱着他过来挖春笋,每次他都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抱着春笋傻乎乎地笑。

他出声时母亲便去世了,整个童年里只有楚冕的身影。

犹记得这附近有一栋小竹屋,楚冕在上面挂了葡萄藤。

每年葡萄成熟的时候,他就会将他抱到肩膀上,让他去摘葡萄吃。

楚纤云记得他经常抱着葡萄啃得乱七八糟,手指上全是口水和汁水,这时候,他就故意擦在爹爹身上。

祖母说,爹爹的性子其实很冷漠,尤其喜洁,可他故意捣乱时,男人只会无奈一笑,这样安静地看着他。

只有听到他叫他爹爹,才会轻轻地用指腹擦掉他脸上的汁水。

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楚纤云正失着神,身边忽而传来侍女的声音,“老爷。”

他回过头,楚冕不知何时捡起了他放在书台上的画,低头在瞧。

他闻到了一股栀子花香。

方才都没有,那便是楚冕身上的。

但他身上一直以来都是淡淡的清香,何时有这样浓厚的花香味。

“爹爹,你要去哪儿。”

楚纤云看出他身上这件衣裳很新,绣着盛京最时兴的绣样,衬得楚冕清俊脱俗,身姿挺拔,颇有风采。

他不明白他要去做什么,打扮得如此庄重,甚至有些…花枝招展……

楚冕放下画,随意道:“你祖母令我今日随她去皇城寺上香。”

楚纤云瞬间明白了。

祖母定然是约了其余人家,借着上香来替楚冕相看。

楚冕还算年轻,位高权重,又洁身自好,除了他…这个拖油瓶以外没有任何缺点。

这京城里不知有多少人愿意嫁给他。

想通关窍,他心中极其不是滋味,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高兴了?”楚冕一眼看穿他的意思,微微弯唇,又走过来揉他的头。

楚纤云一噎,眼见其余人还在,神色慌乱地将他的手拍开,催道,“既然如此…那…那你快去吧。”

楚冕问他,“这么想我去?”

楚纤云愣了愣,瞧他一眼,见他淡淡微笑仿若随意一问,不由得心中梗塞,觉得委屈极了,他很想大声质问他,他们之间又算什么呢?

他把他究竟当做什么呢?!

但楚纤云知道,他说不了,也问不出。

他们终究是父子,不该有别的关系,那是僭越,为世俗所不容。

倘若楚冕愿意与其余人结亲,他身为儿子应该祝福,可甫一想到那时场景,他的心就酸楚得厉害,难受得厉害。

楚纤云眨了下眼睛,感觉眼尾湿湿的,他狼狈地撇开头,吸了下鼻子,嘴硬道,“你去和我也没有关系。”

楚冕看着他生硬的动作,心中了然,将画收好让人拿下去,道:“你与我一起去,替小满求个平安符。”

楚纤云回过头,看着他,心中倏尔升起雀跃,却又开始纠结。

他跟着去到底不合适。

但看着楚冕微笑瞧他期待的模样,扫兴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只能假装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不让自己表现得那么高兴。

“纤云就当是陪爹爹了。”楚冕来拉他的手,楚纤云听到他这么说,才弯着眼睛半推半就地点了点头。

老夫人已经等在轿子里了,得知楚冕要带着他,深深地皱起眉,但到底是没说什么,搓着佛珠闭眼休憩。

轿子很大,前面放了一张几案,摆了茶水点心。

楚纤云在祖母面前一直都很安分,这会儿抱着小满,默默不出声。

腰上却突然攀过来一只手,他一怔,看着眼前的祖母,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连忙侧头瞪了男人一眼。

楚冕看着前方,并不理会他,一派正经的模样,可那只手却极其不安分地揉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都揉软了,又往下伸去,揉到了他的屁股。

楚纤云忍不了了,捉住了他的手想让他停止,楚冕却在他手心勾了一下,暗示性极强地绕了几圈。

他的脸红透了,恼怒地咬住唇,把正抓着他头发玩的儿子塞到了那坏男人怀里。

楚冕顺从地接过来,另一只手却扯掉了他的衣带,如游蛇一般砖了进来,摸到了他敏感的腰臀。

楚纤云不敢出声,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热得发烫,又软得无力,没办法去推阻他,只好小声地恳求他,“爹爹,别闹了。”

楚冕转面瞧他,看他红着脸,眼珠又黑又圆,可怜地示弱,恳请他放过自己,嘴唇粉嫩鲜滑,张张合合,勾引着他品尝。

不由得,凑过去,亲了一下。

不出所料地,儿子的脸红透了,快要滴血,害怕地推开他,身体因偷情而战栗,压着声音埋怨他,“爹爹!”

“不妨事,你祖母年岁大了,听不清也看不清,”楚冕说着将手往他股间伸去,原先瘦弱的儿子如今也养得圆润些了,屁股上全是肉,掐过去就像陷在了棉花里,舒适又软弹。

楚纤云软着身子要抵抗他,却犹如蜉蝣撼树,无论如何也推不开他的人,于是愈发地气恼,闭紧了双腿。

他正想着不让那男人轻易摸进来,对面的祖母忽而睁开了眼,“怎么回事,热得脸都红了还要贴着你爹一起坐?”

楚纤云吓得一动不敢动,心脏噗通噗通乱跳,趁着他神思慌乱间,楚冕将手深入股中,摸到了早已经湿滑的肉逼上,

他揉了揉逼唇,刮蹭几下,楚纤云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又连忙咬住舌头,辛苦地憋着,眼泪都憋了出来。

见他不说话,又一脸痛苦的模样,老夫人皱起了眉,

“纤云许久未出过门了,不大适应,让他靠着我也无妨。”楚冕适时道。

老夫人也知晓他在侯府的状况,当初是她介绍的二人,谁曾想到韩洲是个败类,于楚纤云心中也是有愧的。

瞧他痛苦又惊颤的模样,宽慰道:“纤云,往事已去了,且向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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