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才是精髓(小狗的第一次//寸止/尿道棒/流精/CB)
快感仿佛没有尽头,一浪浪地袭来把江白淹没。他哀求,骂人,最后甚至哭到抽噎都未能获得准许!只有感受不到头的抽插。
要被操坏了…太可怕了…主人好可怕呜呜呜…江白在灭顶的快态中战栗。
最终,体内的肉棒又一次顶到了敏感点,体内的几把终于射了射了出来,量大的让江白有一种在被灌肠的错觉。同时一直捏着小小白的大手终于松了松,小小白抽搐着流出了一滩浓精,断断续续的,没流多少就停止了,一会儿又流出了黄色的液体。
没有痛快的喷精,却让江白感受到了至高的快乐,流不尽的夜体让他的尿道极为敏感,七八分钟才缓过来。
“爽吗?"江白回过神之时便听到了一个十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刚刚郁晏一直埋在地体内,享受着他高潮后穴抽搐地按摩。
“好好享受,这可是你唯数不多射精的机会。你看你墨哥哥就知道了"郁晏轻轻笑着意有所指,磁性的声音擦过身边,让江白感到一阵酥麻。郁晏
说罢还用手指拔弄了两下软下去的小小白,像是在拨弄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可是这两下却又让高潮后的小小白翘了起来,仰着头渴望更多的安抚。可是那个大手却收回去了。
"拿过来。"江白一惊,猛地抬头,发现榭墨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它,现在嘴上竟然叼了一个泛着冷光的金属笼,里面还有可以堵住马眼的长棒,他像是早知道郁晏的要求似的,在旁边寻候多时。
"啊………"江白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得看着榭墨爬过来,手指灵巧地拨开机关,抓住小小白握了一下,力道之大使江白差点失去呼吸,而小小白也成功软了下来,被金属鸟笼锁在了里面,然而榭墨又用金属棒沾着刚刚江白射出来的粘液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伸进了尿眼。
"呜呜啊…啊啊!!!"金属棒的头部刚刚戳到一处敏感的凸起,江白一声淫浪的尖叫,感觉下体好像有电流流过,他猛地挺腰,好像想要发泄出什么来一样,但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冰冷的“咔嚓”声,低头看下去。小小白被锁的死死的,看上去莫名委屈。这时郁晏才松开了他。
"看在你是第一次带这个的份儿上,选的尺寸会比你的几把大一些,等你适应了,以后就要墨一样,带和几把相同尺寸的了,甚至是更小尺寸的。”
江白还在因为刚刚被塞入尿道棒造成的刺激中,没有回神,郁晏勾了勾唇,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他理解那番活的意思。
江白还在恍神,却感到一个温热的身躯靠了过来,扭头一看却是榭墨!他低头,珍惜地舔舐着江白敏感的脖颈和耳廓,惹的江白不停地缩脖子。
意乱情迷间,江白低头一看一个巨大的鸡巴抵在了他的臀部,颜色紫红,青色的脉络蜿蜒柱身而上,像一个炮筒一样昂扬着鹅蛋大的头部,竟是比郁晏还大!!!江白瞬间清醒了,奋力想要挣脱榭墨的怀抱,挪动臀部,努力离那个凶器远一点,但是都是徒劳。与郁晏的情事已然消耗了大半的体力,更别提刚刚高潮完手软脚软,这点微不足道的努力很快就被榭墨镇压下来,不仅如此,榭墨被江白这一番推推搡搡惹的身下更是硕大!
江白只好向郁晏求救:“主人救救小白,小白要受不住了呜呜呜”
然而郁晏却是眯眼在笑:“你墨哥哥等了好久,这会怎么忍得住?”
看着郁晏狡诈如狐一般的笑容,江白一瞬间感觉前路一片昏暗。
“啊啊!墨哥哥!轻点慢!慢!让我呃呃适应一下啊啊!”江白讨饶。榭墨动作顿了一下,而后果真缓缓地进入,垂下的眼眸中满是珍惜和宠溺。
这时郁晏已经随便披上了一条外褂,甚至从楼下开了瓶红酒上来。他看到这幅光景又笑:“墨,不用惯着他,你越使劲他越爽,不信你捅捅看。”
江白看着倚在旁边品尝红酒的男人,胡乱披上的衣服把郁晏大半胸膛露了出来,肌理分明的胸膛透露着说不出来的诱色,一副祸国殃民的慵懒神色,却说出这般要命的话语来!
江白瞬间感到不妙。
“啊啊!!!!”
突然,刚刚还在缓慢进入的肉棒却是猛然一插到底!
榭墨的鸡巴十分粗长,这一下顶着江白的敏感点狠狠擦过,江白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粉白肉棒瞬间就硬了,却是撞到了刚刚带上的鸟笼!江白又痛又爽地弯了下腰。里面像柔软的蚌壳一样胡乱夹着榭墨的鸡巴。
榭墨发出声享受的喟叹,鸡巴被按摩的十分舒服,他深黑的眼眸微微失神。
郁晏靠在旁边调笑道:“看吧,墨,我就说小白会很爽的,今晚准你射一次,你可要好好招待啊”
江白还没来得及分辨郁晏这话的意思,便被身后的大力又急促的抽插弄失了神。
初次开疱的小穴先后被郁晏和榭墨两个异于常人的尺度开发,青涩又欲求不满地夹着榭墨的鸡巴,每次抽出时都讨好地挽留,已见日后的贪吃。
榭墨的下面也是第一次使用,从来都被主人操,平常被各种器具调教惯了的鸡巴,哪里承受过这般夹弄,他几乎是从第一下开始就再忍不住。
江白被这种狂风暴雨式的抽插操弄地失了声,过了半响才从红润地嘴唇里吐出一两个不成调的字。
郁晏看着眼前的或春宫眸色深了深,也凑近拨弄着江白的乳珠,把玩着被撞击颠的一晃一晃的双丸。
“呃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小白像射!射”这般猛烈地前后刺激弄的江白溃不成军,粉白的肉棒在鸟笼地束缚下委屈地涨红,双丸一提一题做泵精状,可惜有笼子的束缚一滴都射不出来。
但身后的抽插却仿佛没有终止的时候,甚至有两回江白都觉得身后人应该已经被自己夹射了才对,但在不明显的停顿后却是更加猛烈的抽插。
两轮过去后江白已经完全失神,双目茫然,一截红舌吐在外面,看上去是被操傻了的样子。郁晏感觉也差不多了,说了声“过来”。
江白茫然又迟钝地转头,没分清他说的是谁,但下一刻,那根搅得自己差点去了汪星地鸡巴却彻底抽了出来,然后就看见他的墨哥哥爬到了主人那里。
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榭墨这么久都不射的原因了。
只见郁晏一只手撵弄着榭墨的马眼,一只手抚慰似的在柱身撸动,很快,一根估计长度到达尿口的食指粗细的尿道棒被抽了出来,抽出来时甚至可以看到它棒身上带有不断震动的滚珠,榭墨方才竟是用插了尿道棒的鸡巴抽插!而此前它一直深深埋在榭墨的鸡巴内,外表上更本看不出来。
江白无法想象榭墨之前承受了多大的快感,一边抽插,一边还要抵抗鸡巴内部传来的快感,而榭墨一直都是沉稳可靠的形象,所以几次都不出精,江白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甚至觉得榭墨持久力强的可怕。
吐出尿道棒的鸡巴兴奋地跳了跳,瞬间一股透明的腺液就流了出来,郁晏见状嗤笑了一声,随手又撸了撸那根偾张的凶器,道:“去,告诉你的小母狗,这根狗鸡巴多久没射了?”
榭墨似乎有些难为情,迟迟不肯开口,直到郁晏威胁似的握了握他的鸡巴,他才转过头
“狗狗鸡巴已经三个月没射了”
磁性的声音却在诉说淫糜地事实。江白震惊地瞪大眼睛,三个月?他是知道alpha的性能力的,三个月没射那不得把榭墨逼疯?而郁晏似乎对这样的羞辱十分满意,他随手颠了颠十分沉重的卵蛋,这两个狗卵因为三个月的蓄精而被撑的十分饱满,两个小瓜一样地坠在会阴处。
“行了,去操你的小母狗吧。”
这次没有了尿道棒的堵塞,榭墨在江白的后穴里大力抽插了一阵,终于泄了出来。江白只感到一阵激流打到了肠壁上,而他自己的肉棒委委屈屈地、终于也是达到了一次憋闷至极的高潮,白液缓缓地从顶端艰难张开的小口中流出,只一两滴就止住了,剩下的精液因为泵力不够倒流回了双丸,倒是让双丸看上去大了一点。
江白难受地蹬腿,而榭墨似乎也因为达到了渴望已久的高潮而脱力,肉棒从江白的后穴中滑了出来。
郁晏没管江白,而是把榭墨揽了过来,把榭墨后面的巨大玩具拽出来,他早就硬了的肉棒又“噗”地一声插进了榭墨的穴里。一手扶着榭墨,一手又探到了榭墨的下面。
“一次,不够吧?”郁晏坏笑着,那只手大力地抓握着榭墨的狗卵。
原来因为长时间没有射精,囊袋里汁液饱满,因为无法射出有些精液已经结块,而此刻郁晏却是大力揉搓着那一对儿狗卵,将结块的精液揉搓开来!囊袋顿时酸涩难耐,榭墨发出了难受的呻吟。
“乖一点,嗯?你知道不揉开会对身体有坏处的”郁晏笑的一脸腹黑。很快,榭墨就因为这样强烈的刺激再一次打到了高潮!
但揉搓没有停止,三个月的时间使结块岂是一两次便能疏通完的?
本身作为生殖器官已经足够敏感,尤其是在刚刚高潮后,这会的一点点刺激都可以发展成让人无法忍受的责罚!不一会儿,郁晏的大力揉搓让小小墨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一直到现在,榭墨才终于表现出了一点反抗的举动,他艰难地伸手往下,希望阻止郁晏的动作,郁晏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冷声说:“狗爪子拿开,听话。”
榭墨的小腹、会阴,甚至到大腿根部一直在颤抖,他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没有继续阻止郁晏的动作。
“真乖。”郁晏轻笑着,凑近榭墨轻吻他的耳垂,而榭墨发出了诱人的泣音。
江白看的目不转睛,他从不知道一向稳重的alpha哥哥在主人面前是这种听话又诱人的姿态,他的肉棒不长教训地又硬了,又因为被鸟笼束缚着没法撸动,江白只好转而抚慰自己的乳珠。
郁晏抬头看了看江白,发出了一声不明意味的哂笑,没管他,继续欺负榭墨。
最终,榭墨被榨的一滴都不剩,最后,他红着眼睛,低吼着在主人手中完成了最后一次发泄---------大量的透明腺液从马眼里涌出,他达到了干高潮,皮革的味道瞬间到达了顶峰,而江白也在此时看着榭墨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事后榭墨伺候完郁晏沐浴,又抱着浑身无力的江白把自己和他一起清洗,最终在睡前找郁晏又装上了尿道棒和假阳才入睡。他的腿一直时不时地颤抖,明显是已经被榨干之后的虚弱状态,但他坚持做完了这些,才在郁晏床旁边的狗窝旁抱着江白一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