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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晚的城市街道不时传来几声鸣笛,街边路灯发出昏黄的光,却没有人想到这即将入冬的秋夜逐渐下起了大雨。葡玉坐在书桌边写作业,粉红色小兔子外形的台灯发出暖黄色的灯光,一杯妈妈刚端来的绿茶隐隐向上升着热汽,这场景本来应该静谧温馨,可外面的雨下得却太大,噼里啪啦,在挡雨板上发出让人心烦意乱的噪音。

曾经他喜欢下雨天,因为在老家只有下雨天才听不到自家弟弟和邻居家小孩叽叽喳喳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而黎哥也不会出去和同学一起玩,而是呆在房间里看书。

这是他最翘首以盼的时候。他会一直像小飞虫一样绕在黎哥身边,聊两句天,玩会游戏,或者主动向黎哥发出亲亲贴贴请求,当然,他更喜欢黎哥主动亲他,这会让他感到年长者也并非想象中那么从容。

他们会在锁了的房间里身体紧靠,双手抚慰彼此,唇舌相亲,粘粘腻腻地交换唾液,私处相互摩擦,有时黎哥甚至会浅浅地在他的私处抽插,在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抽出,和他显得小巫见大巫的肉粉阴茎一起射出来。

他的胸比起男性,更像是初发育的嫩乳,躺下时不太看不出来,但一摸上去便能察觉到那柔软的触感。

黎哥喜欢揉弄他小巧粉嫩的乳头,将白色浊液涂满他整个胸部,坏坏地说:“以后小玉被我操得怀孕了,流出来的乳汁就是这样的,漂亮吗?”

他只能害羞地瞪着他,或软软地央求他别说了,然后又被他的手指将刚刚被摩擦得又痒又舒服的小穴送上高潮,喷出一大滩淫液。

过于早熟的身体,与像氢气球一样无限膨胀的欲望,在两人灼热的相对的视线和呼吸的热气间寻找着出口。

在这冰冷潮湿的夜里,他突然想起,他和他的这段隐秘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两年左右。黎哥会带着他单独出去玩,也会带他和自己的朋友们见面。

而且当他的朋友在时,似乎因为他羞于开口搭话,他不常看他,虽然隔几分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可那显得隐秘而平淡,在这时,他总会更感觉到他们之间两届的差距。他才初三,可黎哥马上要升上高三。他的朋友还告诉他一个女孩子曾经给他告过白。

葡玉听到这里,粉嫩的唇瓣停止了吸吮男朋友给他买的珍珠奶茶,一双明澈的杏仁眼直勾勾地盯着想要插嘴解释的黎哥,但还没说出几个字,声音就被大嗓门的朋友盖过。

老陈说,他刚入校就加入了校篮球队,这个他告诉过葡玉。在打一场和另几所高中的篮球联赛时,他们校队得了第一名,他当晚通电话给葡玉说晚安的时候也告诉过他。

但他没告诉过他的是,他每一次进球都听得到满场女生激动刺耳的尖叫声,一下场更是被一群胆大的女生围住,更没告诉过他隔壁班花直接对他表白了,说想和他交往,更没告诉葡玉被告白的时候还脸红了!

杨黎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脸红是因为剧烈运动和比赛胜利的兴奋,哪里是因为害羞。

他只能悄悄地对一脸委屈的宝贝小男友用口型说道:“我拒绝了。”

三个男生说完一个猥琐地调笑,另两个则用妒忌的语气地责怪他。

他心里还有些吃味,抽了抽嘴角,故意用艳羡的语气说:“哥真厉害。”

在他上了市里的高中后,就住在了市里父母的家里,只能每个月回来一次,理由是看在老家没人照看的爷爷奶奶。

他是如此地珍惜他回家的这一天半的时间,一个月只有一次的相见,让他连一分一秒也不想浪费,全用来注视他,描摹他,记住他。他总是会带一些小玩意给他,像小镇里没有的漂亮新奇的糖果,会发出七彩光芒的水晶球和可爱的兔子玩偶,和兔子台灯。

终于,在他也上了和他同一所高中后,父母带着他在市里租了一套公寓,在他家同一层楼的对面,幸运的是那里的上一任租客暑假期间正好刚刚搬走。

何阿姨打来电话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时,他正背靠在杨黎的身上,两人的皮肤隔着两层薄薄的衬衫挨着,明明头顶的风扇吱呀吱呀地吹着都还是让人燥热得不行的天气,他们两个还是要像连体婴一样挨在一起。杨黎的左手搂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挨着他因坐下而跑出来的一点软肉,右手则在他简单束起的马尾上捣乱,让他乌黑浓密的发丝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一圈圈缠绕起来。

葡玉长着一张中性清秀的脸,还带着些少年的稚气,留着妹妹头,被老师骂了也不绝不剪发。他妈妈接到电话,反而劝起老师来:“小孩子爱美嘛,老师你体谅一下。”

挂了电话,想起自家特别的孩子降生时,得知他性别时自己心中的苦闷和纠结,就觉得旁人的理解算不上什么。

喜欢粉色,比起裤子更喜欢穿漂亮的裙子,哭着要留长发,正是因为自家小孩是个特别的小天使来到了人间,抵达她的身边。

杨黎在外的形象是少年才俊,外表清朗俊秀,成绩优异,运动也不错,擅长篮球,性格温和体贴,为人处世有一种少年罕有的严谨与妥当。虽是单亲家庭,父亲早逝,母亲为了赚钱养家把他托付给爷爷养大,一直很听爷爷和母亲的话,几乎不和母亲顶嘴,哪怕母亲没有时间陪伴他也从来没有叛逆过。

只有葡玉知道,他也会寂寞,会难过,会躲在离家远远的河边抽烟,让英俊高挺的侧脸被烟雾晕得朦胧模糊。

他看到男人望过来,然后踩熄了未燃尽的烟,张开宽阔的臂膀,于是小跑着拥入他怀,在傍晚的晚风中互相取暖。

葡玉坐在柔软的大沙发上,腿上放着一本大相簿,翻到下一页相册,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粉红色连衣裙扎着左右两个小揪揪的三四岁女孩和一个穿着背带裤的看起来七岁左右男孩的合照,两个人坐在同一匹木马上,小女孩在前面,男孩在后面,男孩的小胖手圈着女孩的腰,女孩的两只手都抓着马的鬃毛,两个人转头看着镜头,都笑得很开心。

他又注意到照片的背景是他们的院子,身后的大榕树和现在一样枝叶繁茂,郁郁葱葱,仿佛时间从没有飞逝,可他们却都长大了。

葡玉想到这,感慨地笑了笑,转头去看杨黎,正好和杨黎目光相接,杨黎小时候的眼睛很圆润,像两颗圆圆的荔枝,长大之后慢慢变得更狭长了,眼尾还微微上挑,是很漂亮的丹凤眼,笑起来很有感染力,还很有少年的朝气,眉形似剑,嘴角上扬或平着,都给人一种潇洒的感觉。

而葡玉的眼睛从小到大就是大大的圆眼,一直羡慕杨黎眼尾的上挑,觉得这么一双漂亮的眼睛如果给他多好呀。

于是他撇撇嘴,把相册放到一边,稍微起身后转过来面对着杨黎重新坐到他腿上,他今天穿的是运动短裤,只到浑圆的屁股下面一点,坐下来时连屁股都遮不完,露出与大腿根相交的一截,线条流畅,与裤子掩住的地方连成起伏的山丘,在拉上了窗帘的昏暗的房间里,被昏暗的光线照射着,显得白皙纯洁而流淌着自然的欲望。

杨黎的左手自然而然又扣上他的腰,低头去嗅男孩的发香,他习惯用柑橘味的洗发水,因为这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闻到柑橘香和少年本身的体香混合起来的味道,杨黎眯起眼,用嘴唇去轻吻他柔软的发丝,左手开始从他柔韧的腰肢向下移,摸到了他敏感的大腿根部,并且揉捏了起来,肥腻的臀肉在他细长的手指间露出来,显得更加情色,给他带来一阵阵的酥麻。

葡玉于是立刻忘了刚刚的胡思乱想,半眯着眼靠在他肩上感受他的爱抚。

杨黎停止了吻他头发的动作,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模样,勾了勾嘴角,又亲上他肉肉的耳垂,慢慢地舔过耳廓,那种酥麻感让葡玉受不了地发出短促的轻喘,大腿夹紧了他的腰,私处也和他的半硬的性器隔着布料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他的左手毫不费力地从下伸进宽松的运动短裤里,隔着内裤摸到了包裹着让他魂牵梦绕的罪恶源头。葡玉每到这时都有些紧张,微微瑟缩的身体又在男友的抚摸中渐渐情动。

比起葡玉前面粉嫩的肉棒,他更喜欢玩葡玉下面的女穴。

“小玉已经湿了。”

杨黎从小一直叫他小玉,在一起之后喜欢叫他宝宝、宝贝各种黏糊的称呼,甚至还会叫葡玉小女朋友,这会让他害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整个人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像小企鹅一样,杨黎觉得特别可爱。

他每次都会隔着内裤抚摸那里好久,甚至会低头去舔,他的舌头灵活地顶弄着他的阴蒂,让它硬硬地挺立起来,又去亲吻他两瓣乖乖合拢的阴唇,直到他的内裤完全变得湿答答的,混着他的淫液和他的津液往下掉。

又用两只手掰开两瓣花唇,舌头就顺利无阻地去顶弄他中间的小穴,快感隔着湿透的内裤从他的舌尖传递到他全身的神经,他伸出来的舌头一抽一插地狠狠地刺入他的花穴。

他被快感逼得忍不住双腿打颤,一下子直接坐到他的脸上,更让他的舌头进入一个从未到过的深度,快感一瞬间堆砌到了顶点,他连忙捂着嘴细声吟叫着达到了高潮。而他则用嘴去接他喷出的液体,又用舌尖去舔弄他的花蒂,让他直上云霄的思维迟迟坠不了地。

这次也不例外,他抚摸着他合拢的花苞,不停用手指逗弄他的阴蒂,把花穴弄得泣泪连连,他靠在他身上,小声地发出娇媚的呻吟,把他叫得心魂激荡,下体越发胀痛。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直接隔着内裤插进了穴里,层层叠叠柔软热情的穴肉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他一边想象着是自己的性器进入了这样紧致的肉穴,一边用食指与中指快速抽插了起来。

葡玉咬住唇,强忍着快感不叫出声,然后就又被他吻住,他被快感逼得发疯,又被他凶猛的吻搞得更无措,透明的津液在来不及闭合的唇齿间掉了下来。

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下体淫靡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一瞬间他的手指狠狠刺中某一个敏感点,快感激增,他全身上下都仿佛触了电,蜷起脚指,无力地趴在了他身上,水喷了他一手。

他擦了擦手,又亲了亲他,把他嘴下挂着的津液吞进自己的嘴里。如果葡玉不是被快感俘虏,意识还不清醒,一定会大声骂黎哥恶心的。

过了一会,他把他扶起来,让他朝着他站好,然后轻声命令道:“宝贝,把裤子脱了。”他很听话地伸手把运动短裤往下面拽,他却又不满意了:“转过去脱。”

他于是狠狠瞪他一眼,还是乖乖地转身,弯下腰把裤子从腿间拿出来然后丢在一旁。他认真地观察着他弯腰时显得更加挺翘的臀部,像两瓣可爱的水蜜桃,然后是肉感恰到好处的大腿,笔直纤细的小腿,他的每一寸都显得恰到好处,让人觉得纯洁美好又被激起侵犯他的欲望。

他脱完了之后,双手犹豫地搭在内裤上,软软地问他:“内裤要脱吗?”

他今天穿的是可爱的粉色蕾丝内裤,上面还有草莓图案,内裤仍旧只到最挺翘的地方下面一点,由于已经遭受了手指的侵犯,还喷了一回,他的花穴微微张开,从背后都可以隐隐看到他私处的痕迹。

杨黎舔了舔唇,说:“暂时不用。”然后用自己的右手去握住他的右手,他的手软软的,白白的,握着他紫红色的性器上下套弄的时候让人性致高昂。

想到这里,刚刚就已经硬得发痛的阴茎更加充血,他强硬地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惹得猝不及防的葡玉一声惊呼,随后反应过来蒙住了自己的嘴。

虽然妈妈有事出门了,可葡玉还是不敢太大声,怕有熟人来访。

葡玉忍不住面红耳赤,手上压根不怎么使劲,只随着他的动作撸动。杨黎撸了近十分钟没有什么感觉,有些不满足,就用方才伸进少年宽松的t恤里揉捏他胸部的手去碰触少年淡粉的唇。

青年有些粗暴地摩擦了几下,让他的嘴一瞬间变得嫣红,他张开嘴,想告诉他轻一点,他却在这时把食指与中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并且直接越过牙关,抵达他的潮湿温热的舌上,然后迫使他缓缓地张大嘴,“宝贝,舔我的手指。”

葡玉于是听话地拿开挡嘴的手掌,伸出一截粉舌,像小猫舔食一般,几下将带着厚茧的手指舔得湿湿的。男人压了压他温热的舌头,便看见面容清纯的少年露出一副极富反差的勾人表情。

他收回手指,隔着草莓内裤拨开小巧饱满的阴户,滑过两片唇肉,捻弄起少年的阴蒂,将葡玉玩弄得不住发出低低的娇吟和粗重的喘息。

原本干净的内裤也很快被葡玉自己的淫水和唾液染湿,两腿呈内八姿势夹住杨黎挑逗的手指。

先忍不住的是葡玉。

早已见识过更激烈快感的他受不住年长者隔靴搔痒的故意挑逗,用湿润的眼睛和柔软的声音哀求掌控着他欲望的杨黎:“哥哥,我想要……”

“嗯?”杨黎依旧轻捻慢拢,不顾淫水肆流的小穴和瘙痒的阴蒂,逼迫少年清纯的粉唇吐露更多的淫词浪语。

葡玉白皙的小脸此刻像初绽的桃花似的粉艳,显出奇异的艳丽,这与他稚嫩的气质糅合起来,让身后的男人感到一阵犯罪的战栗和兴奋感。

那根炽热灼手的硬物放过了葡玉笨拙的套弄,却在下一刻抵进了葡玉性感的股沟里,从腿根向上顶,在臀缝的软肉里来回磨蹭,带来更磨人的酥痒。

“唔——”葡玉不自觉地抬臀想让鸡巴磨磨流水的前面,却被狠狠拍了一掌右边屁股。

“啪——”在空荡的客厅里,这一声尤其响亮,葡玉眼尾一下子红了,眼眶滴下泪珠,拖长声音撒娇:“哥哥,前面痒~”

男人还是不紧不慢地磨了两下,葡玉则克制地管住屁股不去迎合,以免又受皮肉之苦,才终于等到粗硬炙热的肉棒擦过腿间湿漉漉的嫩穴。

葡玉感到阴蒂和敏感的逼肉被烫得很舒服,忍不住发出间断的娇吟,双腿夹得紧紧的,又被男人的手分得大开,他开始狠狠用大龟头撞湿润饥渴的穴口。

“嗯啊——内裤,脱掉,哥哥,帮我脱。”

杨黎只是用手指将那片狭小的湿布挑开,白里透红的两瓣湿热的蚌肉就露了出来。

肉贴肉的磨逼快感更强烈,葡玉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带着哭腔的娇弱喘息将男人的欲望变得更为高涨。

阴户里的两瓣水光潾潾的逼肉被狠狠碾过,小肉蒂也被龟头戳刺着,很快小穴就像忽然打开的水龙头,喷得勃发的阴茎整根湿透。

“啊,好舒服——”达到高潮的葡玉酡红的脸上神色恍惚,被男人大手掌握的细腿也微微地战栗着,反应过来后咽下方才来不及吞下的津液,身下酥麻的快感却还被男人的顶弄延续着。

又狠狠顶弄了软嫩的逼肉好几分钟,额上青筋毕露的杨黎才压抑着冲动,轻轻咬上葡玉细嫩的后颈肉,声音喑哑:“宝宝,我要射了。”

然后把贲张的龟头狠狠抵住微张的穴口,两颗涨大的囊袋狠狠一缩,滚烫的精液就冲刷进隐秘的穴道。

“呜呜,好烫——”葡玉忍不住夹腿,还是被阻止,只能任浓厚的精液进入穴道又缓慢地流出来,顺着白皙软嫩的大腿淅沥滴落。

葡玉感觉浑身无力,神思也恍惚,风吹拂到身上吹凉身上的热气。杨黎从后面抱住他,先是轻啄他的两只眼睛,他配合地闭眼,感受着抱住他的手轻柔地抚摸他劲瘦的身体。

然后又睁开了水雾弥漫、显得很懵懂的眼睛,杨黎分出一只手手扣住他的脑袋,两个人像立柜上鱼缸里的两只鱼,嘴唇慢慢地凑近,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葡玉又被亲得脑子昏昏沉沉,软趴趴地躺在了杨黎怀里,在他的伺候下把裤子穿好,又看着他帮自己腿上的脏东西擦干净,然后将卫生纸丢进垃圾桶里。

杨黎的下颌线很锋利,不笑的时候侧脸会显得凌厉严肃,显出一种成熟的气质。

他刚探过头想去吻他的侧脸,门就被咚咚咚有节奏地敲响,他吓得心跳骤停,立马从他怀里跌坐了地板上。

杨黎好笑地看看他,指了指随意放在地上的相册,葡玉仍旧紧张地眨眨眼,迅速地把相册拿在手里。

于是杨黎镇定地站起身,迈了几步,打开了门,对门外的李玉兰温和地笑着说:“阿姨,你回来啦?”

李玉兰手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走到客厅里,看见自家孩子乖乖坐在地上看相册,面上带着喜色。

她声音洪亮:“你杨哥妈妈说他们隔壁那家人已经决定要搬了。房东说我们两个月之后就能搬过去。”

葡玉惊喜地抬起头,黑葡萄似的眼睛睁得溜圆,目光在他妈和黎哥之间不停逡巡:“真的吗?我们可以住到杨哥他们隔壁?”

他兴奋过了头,站起身跑过去猛猛地抱住李玉兰,才感到身下的不自然,李玉兰想教训他几句,却只是点点头,温柔的眼睛旁笑出了淡淡的皱纹:“嗯,你爸爸的新公司也已经快协调好了,大不了到时候我们先搬过去,你爸爸应该10月左右就能正式辞职了。”

葡玉一下子被这么一个巨大的惊喜砸中,立刻转头去看身后的杨黎,少年的眼睛里本来就点缀着笑意,见他看过来,嘴角上扬对他笑了笑。

看样子他是早知道这件事了,只是一直配合瞒着他。

葡玉细白的手腕揽着母亲的脖子,此刻却激动得很想上前去亲杨黎一口,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直直地盯着杨黎。

后者皱了皱眉,以示警告。

李玉兰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伸手把葡玉揽着他的手掰开,略带感慨地说:“镇上的人也越来越少了,隔壁家的老樊家也准备搬了,以前咱们这个院子多热闹呀,你们小时候跑来跑去的,闹得很。”

葡玉把手背在背后,调侃:“哈哈,你以前明明还骂我每天跑来跑去是小疯子呢。”

他回想起以前和樊路,樊霜,弟弟还有几个其他小伙伴在院子里嬉闹的日子,又想起那时候常常坐在院子榕树下系着的秋千上远远地看他们的杨黎。

他总是拿着一本书,有时是课本教辅,有时是课外书,他并非不爱运动,只是比他们大了两岁,觉得和他们玩不到一起去。

秋千很大,他累了就坐到他旁边,身上总是汗哒哒的,有时还脏兮兮的,他会递给他水喝,还会帮他拍身上的灰尘,他身上似乎总是带着清凉的气息,和树荫一样。

每次靠近他,他就会觉得轻松愉快,这种快乐和小伙伴玩时的快乐不一样,很隐秘,像在溪流石隙间若隐若现蹦蹦跳跳的小青蛙。

有一次他们几个人玩捉迷藏,樊路当鬼,一直追着他,虽然他一直不承认,但他的体力确实比他好,跑得也比他快。眼见他马上就要追上,手指差点就碰到了他的衣服,他紧张地瞳孔骤缩,连忙加大步伐,跑得更快,只顾着往前面卢宇的身后冲,却没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块石头。

那块石头大概比他的拳头大一点,对着他腿的那一面有个锋利的棱角,他滑倒的时候正好膝盖抵在上面,一瞬间一阵尖锐的疼痛侵袭了他。

“啊!好痛!”

他低头去看,石头上染了许多血迹,夏天穿着运动短裤,直接就能看到他的右腿膝盖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周围的小孩们都围过来看,叽叽喳喳地说话,他没回答,只觉得自己痛苦得跟要死了一样眼泪簌簌地往下流。

这时突然有一个人蹲到他面前,用纸巾温柔地擦他的眼泪,又轻声哄他:“小玉没事,等哥哥帮你处理完伤口就不痛了哦。”

他看了看伤口,面积有点大,但还好不是很深。

然后先用随手拿的矿泉水帮他清理了下伤口,惹得娇气的小孩又哭了起来。

听到弟弟妹妹们窃窃私语,他又不得不安抚了一下身旁的其他小朋友:“小玉没事,我等会给他的伤口消消毒就好,小辰帮我把我的书拿一下,我现在要把小玉抱回去,免得伤口受到刺激。”

葡玉现在已经比较镇定了,但由于刚刚哭得太凶,现在整个人还是一抽一抽的的小可怜样。几个慌张的小朋友现在总算有了主心骨,都听了他的话,先回家了。他直接把葡玉抱了起来,九、十岁的男孩体重轻,葡辰则跟在他后面,帮他拿着他的书。

刚到家,就看到爷爷坐在门口的摇椅上,脚边的小田圃里种着些蔬菜,绿油油的,边缘还有些野花野草,围栏上攀附着紫色的牵牛花。老人用蒲扇轻轻地扇风解热,半眯着眼,看到他们来,奇怪地问:“小玉怎么了?”

杨黎彼时只有十二岁,但也有过打篮球把腿摔伤的经历,回答:“腿摔着了,撞石头上了。伤口有点严重,可能要用酒精消消毒,看看血止不止得住,不然还是要去看医生吧,爷爷。”

镇上的罗医生是他亲戚,但离得有点远,现在去看的话着实有些麻烦。

爷爷马上站起来走过去,看了看伤口说:“不是很严重,我们家有碘伏和消炎药,爷爷现在去找找。”边走还边念叨:“怎么这么不小心哦。”

杨黎没再废话,把他放在了沙发上,爷爷也找来了碘伏,因为眼睛不好,把碘伏递给了杨黎,嘱咐他要轻轻地涂。

他用棉签沾着碘伏,他有些害怕地往后退,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手里的棉签。杨黎对他笑笑:“小玉别怕,把眼睛闭上就不痛了。”

他迟疑地闭上眼,慢慢感觉到凉凉的药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刺激产生的疼痛让他紧皱起了眉眼,脑子里一直想着什么时候结束,一直死死地把眼睛闭紧,似乎只要这样就感觉不到疼痛。

过了一会终于听到了他因为变声而略带沙哑却仍旧温和的声音说:“没事了,睁眼吧。”

他竟如此清晰地记得那副画面,仿佛他的脑子将那段时光刻成了一条录像带。

那一瞬间,阳光在杨黎身后将他的鬓发染上了耀眼的辉光。

人们总说,早恋的果实是苦涩的。

苹果被摘下之后等待它的宿命就是腐烂。

那就让他把它酿成苹果酒吧。

它不像枝头上的苹果向往青春与新鲜,苹果酒期盼往后年久日深的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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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离院子的时候,往日的记忆一一在眼前浮现,那些在院子里奔跑的孩子没有了,吹动头发的风没有了,窗台上晾着的床单没有了。

那些往日都去哪里了?葡玉心里空落落的,冷风仿佛能直接贯穿他瘦弱的身体。

搬家公司的车先驶离,葡玉抱着鱼缸,在爸爸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坐上副驾驶,鱼缸里的两只接吻鱼在海地地震般的惊吓下分离,安全抵达后又立刻靠近彼此。

妈妈和弟弟也坐上后座,车启动了。他不舍地望着院子,神色舒缓,又释怀起来。但大榕树和秋千还在一起。葡玉相信,在树下看书的少年和荡秋千的男孩会一直在一起。

周五放学,又恰逢五一假期,市一中操场上有熙熙攘攘的人流往校外走,也有留校集训的校篮队。

哨声一响,场上的两队人马便飞快动了起来,球从队友手里往空中一抛,杨黎眼疾手快接住,动作利落地左右运球,掠过围堵的人墙,纵身一跃,球便准确无误地进框,像流星一般坠地。

……

训练结束,杨黎接过经理手里的毛巾和水,递了一瓶给今天明显不在状态的队员陈原,语气平和:“今天怎么了?两次被截球都没反应过来?”

陈原接过水,目光却往操场外的水泥地瞟,于是杨黎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着陆点是一个穿着露腰水手服的女孩子,身材纤细,一头灿金色头发扎着耀眼的双马尾,还戴着两个白色猫耳,化着精致的地雷系妆容,像是要去参加漫展一样,显得和这个校园背景格格不入。

周围不免有路人向她投去好奇的目光,杨黎在少女故作凶恶的瞪视缓缓视线,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直到身边队友开腔:“陈原,她在向你招手啊!是你女朋友?”

“女朋友?好啊,你这个死宅男还真找到二次元美少女了!”

“好漂亮的妹子,好长好细的腿,还穿白丝,你小子!”

陈原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晒黑的脸上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不……这不是还没确定吗?我先过去了,下周见!”

他在一群损友羡慕嫉妒的眼神中跑向远处不耐烦地叉着腰的少女,然后在临近时像只撞柱的兔子猛地停下,极其不自然地对那女孩道歉,甚至还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对方冷凝的脸这才解冻,露出一个骄矜的冷笑,红唇张开不知说了什么,两人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并肩走远了。

“感觉他两之间好像有点尴尬呢?真是情侣呀?”

“确实,哪有这样鞠躬道歉的?这就是二次元的情趣?”

“是高中生还是初中生呀?不会是大学学姐吧!”

……

杨黎看着手机里拍得稍微有些模糊的照片,凉凉地掀了掀眼皮,道:“解散,假期愉快。”

“好嘞,队长下周见!”

————

坐上大巴车,杨黎在乘客与行李的拥挤缝隙中挤到一个靠窗的空位上,刚刚坐下,就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小黎,你上车了吗?”

——“刚上,大概一小时后我就到家了。”

——“好,你这次半期又是第一名,今晚我和你爸准备了大餐好好犒劳你。之前我们家房顶换瓦,你葡叔叔家来帮忙,今天也请他们来我们家吃顿饭,你很久没见过小玉了吧,他今天也要回来……”

杨黎的脑子里回忆起一个软糯糯的小豆丁形象,小时候经常跟在他身边,像个跟屁虫,但偏偏很安静,但后来十岁时就被送到外婆家养,见面机会也变少了。

现在好像,正是初三的年纪了吧,希望没有从小豆丁变成青春期疼痛少年。

车辆终于开始缓缓行驶,他按亮屏幕,不自觉点开相册,相片里的少女正侧着身子对一个比她高半个头的男生,两只白嫩的手臂叉腰,但眼睛却若有所觉看向屏幕,微微皱着眉,两颗大葡萄似的圆眼睛有些模糊,眼尾红红的一片,像会动似的,漂亮得不行。

但是……

杨黎按下删除键,关闭手机,拉开车窗透气,傍晚的风吹乱他额头的碎发,也吹走那一缕罕见的情愫。

刚到院子,他就听到自己家里热热闹闹的聊天声,脸上流露出浅淡而自然的笑意,走上前和两对夫妻打招呼。

“爸妈,我回来了,叔叔阿姨好,好久不见了。”

“小黎又长高了,长得真是又高又俊。”

这句是李玉兰说的,她一张略有皱纹的脸挂着温和亲切的笑容,让人觉得不过于亵昵。

葡叔叔也接过话头:“是个大男孩了,来年高三了吧?”

杨黎一一回复,又回自己房间放下行李,走出来,才发现少了一个人,于是问道:“小玉呢?不是说他也要回来吗?”

李玉兰笑意有些凝结,回答说:“他啊,说要和朋友吃过晚饭才回来。别管他了,这个家伙,越管越叛逆。”

葡父立刻递给她一个剥了皮的砂糖橘,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叹了口气:“这也是我们的错啊。前几年为了做仓库的生意,把他送到他外婆家,受了欺负……”

杨母没答话,立刻转移了话题,两家人又和和睦睦地说起话来。

饭吃了一半,葡叔接了个电话,那电话铃声还是熟悉的《荷塘月色》,十几载未变,一看到来电人,他露出一个有些惊喜的笑容,用气音说了句“是小玉”,就走到外面接通电话,还未走远时,杨黎听到隔着屏幕的一声别扭的“爸,你来接我好吗?”

那声音像还没变声,又脆又甜,让杨黎抬起了头。

门被轻轻关上,葡玉闻声,回头看向身后的青年,清纯漂亮的杏眼略带敌意,像一只伺机以待、准备挠人的野猫。

他的头发是茶棕色,带点自然卷,穿着一身宽大的奶蓝色卫衣,下面是深蓝色喇叭型牛仔裤,显得皮肤又白又嫩,看起来乖巧得不行,结果是只爱张牙舞爪的小猫。

可他能感觉到,这只野猫渴望与人亲近,渴望有人能顺着他的背脊摸到尾巴。

杨黎平静的眼神里好像有些深不见底的东西,让葡玉莫名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开口:“喂,你关门干什么呀?”

语气很不礼貌,这让葡玉有些挫败,他连一声“哥哥”都喊不出口,杨哥会不会生气?

正是心里忐忑不安的时候,他看见对面的哥哥像面对小孩子犯错一样,温和地笑了笑。

然后打开多层架底部的一个盒子,递给了葡玉:“小玉,好久不见,我正好有个switch闲置了,送给你做礼物,别被他们发现了。”

于是当两家父母终于宾主尽欢,宴席散场时,李玉兰女士来敲门喊葡玉回家,催了三遍都没有应答。

好不容易开门,结果是面带无奈的杨黎,他不好意思地对李阿姨说:“阿姨,小玉今晚能就在我这住一晚吗?我们想聊聊天。”

李玉兰往里望了望正盘坐在坐垫上对着显示屏打游戏打得不亦乐乎的葡玉,心里有些莫名的酸胀感,于是同意了:“好,小玉你别给哥哥添麻烦。”

然后转头时听到一声小小的“知道了,妈——”

然后是一声惊呼:“哥,你快来呀!我一个人不行!”

杨黎刚送走李玉兰,听到这声清脆的呼唤,唇角忍不住上扬,立刻坐回盘成一团的小蛋糕旁边,和他一起打boss。

浴室门打开,随着水雾蔓延,一个穿着过长的白体恤、蓝色运动短裤的男孩走了出来,他湿透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雪白的肌肤透着粉,两条腿又长又细,偏偏又透出股诱人的肉感,走动间吸引住正在铺床的杨黎。

他不着丝迹地打量过这双熟悉的长腿,眼睛里流动着不为人知的晦色,然后走过去替他擦头发。

“小玉,头发要擦干。”

茶色的卷发湿透了蜷曲在一起,水珠往下滴进白嫩的后颈里,素白的肌肤上有一颗小巧的红痣,鲜艳勾人。

于是葡玉感觉到黎哥替他擦头发的动作变重了些,不知为何,沉默的、充满水汽的空气中仿佛流动着暧昧,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头发不再滴水之后,黎哥松开了他。

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也随之离去。

他假装平静地接过毛巾,看着黎哥脱掉上衣,露出精悍有力的上半身。

黎哥的肤色是很健康的暖黄色,坚实的臂膀一看就充满爆发力,六块腹肌整整齐齐,漂亮的线条蜿蜒到黑色休闲裤里,简直能比上专业男模。

葡玉看了一眼,便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随后反应过来,才夸黎哥身材真好,殊不知那双圆圆的杏眼里的情绪全被灯光照得一清二楚,仿佛一只被猛兽吓到的雌鹿。

杨黎用手揉乱他的刘海,将那勾人心魄的眼睛遮住,转身进了浴室。

葡玉莫名其妙地将头发撩开,自然地躺上黎哥的床,一打开手机屏幕,就跳出了今天单主发的消息。

——“一片原野:小鱼妹子,今天谢谢你陪我去世纪城,简直是圆梦之旅!”

——“对方向您转账599元。”

葡玉哼着歌快乐地收下钱,发了一个卖萌表情包,就不再管对方的回复,而是登上wb发表今天p完的自拍照。

前几张都是或鼓起包子脸装凶或傲娇脸的怼脸照,然后是对镜的全身自拍,手机将脸遮住,水手服的下摆被粉嫩的唇叼住,小小的奶包被洁白的蕾丝聚拢内衣包裹,漂亮的小女孩鸭子坐在地上,只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后折,显出腿部的白嫩肉感,短裙被另一只手撩起,险险露出一点腿根的阴影,细嫩的腰也因此勒出一道肉痕。

后一张则更过火,她背对着镜子,一只腿压在洁白柔软的穿上,另一条长腿直立,短裙被折了一圈,变得更短,浑圆的翘臀一半都露在外面,两瓣桃肉与腿根连接处有微微的肉褶,更私密的部位则打了一个粉红的爱心。

看着评论从零迅速破百,全是“白丝美腿prpr”、“舔老婆的美足”“妹妹的细腰,夺命的弯刀”。

葡玉挑了几个熟悉的id回复,刚刚准备下线,就看到一条

变态发的评论:“被遮住的小py是粉粉的吗?”

下面还有几条回复:“肯定是粉粉的啦,笨笨老婆上次穿半透明雨衣忘记打码,乳头颜色就是粉粉的。”

“斯哈斯哈,粉粉的贫乳妹妹,好耶。”

“虽然小鱼秒删,还好我保存了。”

……

他生气地拉黑掉这几个id,无能狂怒后下线了。

因为喜欢女装spy,他在网络上一直是女孩的形象,当为买s服入不敷出的时候,又不想找爸妈要钱,就会接一些线下委托,解一下燃眉之急。

在床上玩了会消消乐,头发已经彻底干了,葡玉打了两三个哈欠,感觉已经困得不行了,但作为客人,黎哥都没上床,他怎么能睡呢?

于是鼓着两腮在床上来回滚动两圈,企图醒醒神,将刚刚铺好的新被单滚得乱七八糟,好一只捣蛋的猫猫虫。

当杨黎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身材颀长的少年趴在床上,短裤被蹭到腿根,露出白皙莹润的软肉,往上是一截细软的纤腰,在灯光下几乎白得透明。

高大的青年站在床边,刚刚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冲动再次涌上喉咙,他的面容被灯光切割成亮暗两半,然后轻轻地坐在床边。

“小玉,睡了吗?”

轻柔的呢喃没有得到回应,少年稚嫩漂亮的脸庞平缓地呼吸起伏着,凑近能看见细小的绒毛,而杨黎却能听见自己重鼓般的心跳声。

他将少年打横抱起,放在床的内侧,在对方受到打扰略微不满的哼声中躺在了他的旁边。

然后拿起对方落在床上的手机打算放在床头柜上,却无意中按开了屏幕,一个熟悉的微信昵称发来一条消息:“小鱼妹妹,下次漫展我还可以约你吗?”

杨黎挑了挑眉,将消息划掉,手机被无情地倒扣在床头。他躺下面向睡得香甜的小孩,忍不住伸手掐了掐他像棉花糖一样软的脸颊,红润的唇也微微张开,一小截舌头微露,像在勾引人。

“坏妹妹。”

葡玉在睡梦中感觉到脸颊微微的痛感,又听到低沉的声音,想反驳嘴又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堵住,无法出声。

湿热的什么东西舔过他的唇瓣,然后克制地转移阵地,像蛇一样滑到颈项,舔舐过细腻的软肉,最后到了那一颗小小红痣的所在地。

仗着是对方的视觉盲区,痒了许久的牙齿碾了上去,来回研磨着,吮吸着,像一只细嗅蔷薇的猛虎。

“呃嗯——”

少年在梦里也并非完全没有感觉,娇媚的呻吟轻轻溢出,让伏在他身上的杨黎动作一顿,然后更用力地吮起那一块皮肉,手掌也在这具稚嫩柔软的身躯上探索起来。

细嫩滑腻的腰肢被火热的大掌握住,让梦中的少年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眉毛微微蹙起,却仿佛是沉入情欲的样子。

专注注视着他的杨黎眸光暗沉,手掌继续从上衣下摆往上探,便从薄薄的皮肉覆盖着肋骨,慢慢抚摸到两团软软的微乳。

果然,他的记忆没有出错,小玉是一个双性人。

所以他才会长得漂亮得像个女孩子,还因为钱不够花和没用的男孩子出去约会。

他的手指揉捏起那软豆腐一般的乳肉,如初发育的少女一般的微乳手感极好,乳尖被玩成两颗翘起的小红豆,想必颜色也和他漂亮的唇肉一般粉嫩。

另一只手情不自禁顺着滑腻的腿肉摸到丰腴的腿根,在要紧处流连,便被受不住痒的葡玉夹住。

“嗯啊,好痒~”

这声实在是娇得不行,犹如火上浇油,让杨黎的额头青筋都突起。

那只布满厚茧的大手与那口软嫩多汁的花穴只有了纤薄的布料之隔,他几乎能感受到那朵小花的柔软。

杨黎的脑海中不住勾勒这口雏穴会有多么的娇嫩漂亮,手指在微微鼓起的蚌肉上游移,惹来身下雌鹿的微微震颤。

终于还是良心未泯,他控制手掌移到那截细嫩勾人的腰,再次忍耐般地将唇印上那瓣甜蜜的香唇,他想:“如果是他亲手将这朵玫瑰养大该多好?”

眸色比这夜色还深,他握住滚烫热硬的下身,望着葡玉那皎白洁净的脸,欲望膨胀成一个即将爆炸的气球,叫嚣着要释放。

最后,他压抑着将那两瓣唇肉射满精液的欲望,用手背挨着熟睡的人咿呀个不停的唇瓣,射了自己一手。

如果这朵稚嫩的粉玫瑰经由他的手长大,他会拔掉她所有的刺,养软她的根茎,让每束阳光、每滴雨露都经他的允许才能抵达她,让她只靠吸取他的营养而活。

……

天亮得很早,院子里有其他人家养的鸡不停打鸣,葡玉睁开眼转了个身,便看见一张放大的帅脸。

黎哥真的好帅……

近距离地观察这一张俊朗的脸,葡玉忍不住犯起了职业病,觉得黎哥这样的高挑大帅哥s他最近的男神一定超合适!

想拉黎哥一起去漫展,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才久别重逢一晚上,但葡玉十分自信黎哥不会拒绝他。

“黎哥的嘴看起来好软啊……”

杨黎的唇比较薄,唇色浅淡,一看就是帅哥嘴。

“什么?”

葡玉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胡思乱想说出了声,面对黎哥温和的眼神,他脱口而出:“黎哥你下次和我一起去漫展好不好?”

等待好几秒,葡玉看到对方的眼神从迷茫变成宠溺,感受到一个轻吻印在他的额头,然后就听到了回答:“好啊。”

“那小玉也答应我一个要求好吗?”

“好耶!”

葡玉高兴地整个人弹起来,布料摩擦到乳头,他这才感觉到胸前的瘙痒,但这打扰不到他高涨的兴致,后知后觉问杨黎:“哥,什么要求呀?”

“小玉穿昨天的小裙子给我看,我就答应你。”

葡玉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大脑一片空白,怔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杨黎是市一中的,他的柜子里放满了奖杯,其中除了各种竞赛的奖杯,也有许多是篮球的。

所以他昨天是看到自己了?!

他又听到男人的轻笑声:“好不好?”

葡玉绝望地点点头,像一具绝望的尸体僵硬地躺回棺材里,还不忘盖上棺盖。

脸却悄悄红成番茄了,哪有人初见就掉马的啊!

初夏的阳光从纱窗外蓊郁的树叶中透下来,将葡玉白皙的皮肤蒸出微微的汗,显出诱人的光泽感,像是名贵的白瓷。

粉色行李箱被摊开在地上,衣服裙子被翻得乱糟糟的。

葡玉按照约定换上了昨天穿过的露腰款水手服,水色的裙摆只堪堪盖住大腿根,白丝微微挤出白嫩的大腿肉,半透明的材质让柔嫩脚趾的颜色都微微透出来,显得尤其色情。

由于没有佩戴假发和化妆,葡玉那头微卷的栗色头发让他此刻显得雌雄莫辩的清纯诱人,像个要出去卖的未成年雏妓。

葡玉看着面前竖着的全身镜中的自己,这样的想法突然进入脑子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分明昨天他都能将这套衣服大大方方穿出门,还敢在网上发擦边照,可不知为何,在这个私密的小空间里,一想到门外等候的黎哥,葡玉就感觉心率过快,脸都热得可以烫鸡蛋了。

做了好几分钟心理准备,当他慢吞吞挪到门边,手按上门把的前一秒,葡玉忽然起了别的心思,想到了让他哥也慌张一把的好方法。

于是他微微塌腰,翘起小屁股,玲珑细腰和挺翘的臀部因此更加明显,领口也因此下滑,露出白嫩的颈项。

将门轻轻推开,仰头看门外高大的青年。

乖巧的小男孩眨了眨漂亮的杏眼,声音比杨黎昨夜梦里的还要甜:“哥哥,我好看吗?”

门把手被一把夺过,然后“嘭”地一声被关上。

葡玉还没反应过来,但直觉来者不善,想往后撤却被狠狠拉住手腕拥入身后杨黎宽阔温柔的怀里。

“哥哥,你干嘛?”

葡玉眼角泛泪,他手腕刚刚被攥得生疼,都泛红了。

眼前的杨黎不复冷静,英朗的下颌紧紧绷着,像在压抑着什么,眼神也幽深得不见底。

“干嘛这么用力?”

当发现新结交的大灰狼并不那么友善时,小鹿没有选择立刻逃跑,而是决定摊开自己软乎乎的肚皮,企图用示弱来唤醒对方的良知。

杨黎见他这样的反应,情不自禁露出一个浅笑,真是个笨蛋小鹿,要被吃掉了都不知道。

于是他将那新被添上红痕的手腕挨在唇边,烙下一个轻柔的吻,却几乎将葡玉烫伤。

被这突兀的动作震惊,葡玉迟钝地开口。

“哥你这是……”

在干什么呀?好像变态啊。

“小玉,哥哥好喜欢你,有点忍不住了……”

“让我和小玉亲近一下,好吗?”

男人的手臂横在葡玉身后,像铁打似的挣扎不开,滚烫的呼吸在混乱中喷上葡玉白嫩的脖颈,将那片敏感的肌肤染得绯红。

“别,哥,别开玩笑了——”

嘴唇在下一刻亲上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颈肉,湿润的舌头舔过喉结,陌生的感觉让青涩的男孩彻底红了眼眶,发出惊喘声。

禁锢住他的男人根本不听,一只手箍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柔嫩的腰肢攀伸到微微隆起的乳肉,那两颗被玩弄过的奶尖感受到熟悉的酥痒感,马上就立了起来。

“呜呜,别摸那里……”

“小玉这里怎么是软的,像个女孩子一样,嗯?”

黎哥是凑近他耳边说的,浑厚的低音让他耳朵发软,像一块发酵的面团一样软得动不了。

但还是压抑着呼吸努力反驳:“不是,小玉是男孩子,不许摸我了……”

玩得不过瘾,杨黎打算换个姿势,于是下一秒葡玉就被拉住两只手伏趴在床上,雪白的臀肉便全从翻上去的裙角下露出来,细腰下塌,因为姿势显得臀部愈发肥厚诱人。

杨黎从衣柜里找出挂着的黑色领带将雪白的手腕缠绕在一起绑紧,葡玉整个人都被吓哭了,泪珠滴在床单上,一张漂亮的脸挂着将滴未滴的泪痕侧着看过来,又穿着一身情趣内衣似的水手服,像是av里被迫援交的清纯少女,越可怜越让人欲望贲张。

他还记得自己身体的秘密,努力夹紧内裤,企图遮住那娇嫩的苞穴,却发现自己的内裤湿成一片,夹在了腿根里。

“呜呜——”

怎么会这样?秘密要被发现了……

身后的男人把他摆成两腿大张的姿势,双足被抬在他的肩膀上,粗粝的指腹滑过幼嫩的鲍肉,让身下的葡玉浑身发抖,发出微颤的抽噎声:“呜啊!哥哥,放过我好不好?”

那层被打湿的薄薄布料被弄成一根粗壮的白绳,夹在两瓣漂亮的粉色逼肉中间,嫩逼湿漉漉的,在夏日的强烈日照下显得晶莹漂亮。

“宝宝的小逼好漂亮。”

平淡的语气中,却隐含着疯狂与危险。

葡玉此刻也终于有了警惕心,或者说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有多危险,两瓣臀肉颤颤,看起来就极富弹性,惹人手痒。

于是下一秒右臀就被狠狠抽了一巴掌,晃起一阵白粉的肉浪,随后迅速显出绯红的掌印。

“好痛!别打了,哥……”

葡玉这把被娇惯长大的软骨头从没受过这样的罪,分明痛,却还不止是痛,那重重的一掌打下去,连尾椎骨都变得酥麻,小穴又偷偷渗出湿热的淫液,早已浪荡不堪。

杨黎一边揉搓拍打软弹的肉臀,另一只手攥住那根内裤绳子来回拉扯,将泥泞的穴肉搓磨得发红,身下的娇躯直发抖,也毫不留情。

内裤拧成的粗绳比起娇嫩的幼逼显得太过粗糙,阴蒂也被狠狠磨到,从小小一颗粉豆胀成红色,这种带着刺痛的爽感让葡玉呻吟的嘴都关不上,红软的唇滴下透明的津液。

他两眼失神地望着身下的床单,连花纹都看不清楚,变成古怪的虚影。

“呜呜,要死掉了……”

连娇嫩的菊穴也不时被粗绳摩擦到,甚至不受控制地缩合起来,又是一掌,正好打到臀缝那朵张合的小花,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指尖甚至还按进去一节。

“小玉连菊穴都是粉的,是不是也流水了?”

“别!哥,你别弄那里!”

葡玉浑身一个痉挛,不仅后穴渗出淫水,连前面的花穴也在内裤的摩擦下潮吹了,透明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喷,杨黎用手接住。

然后将双眼失神、一脸浪荡的葡玉翻过身来,把白色的水手服衣摆塞进他微张的嘴里,两团圆圆的雪白微乳便露出来,像两颗小馒头,中间点着两颗樱桃。

杨黎用被淫水打湿的手像揉面团一般玩弄着柔软的乳肉,将白软嫩肉抓得全是通红指印,还泛着水光。

葡玉闻到自己泛着骚味的淫水味,哭得湿亮的眼睛羞得通红,终于带着怒气骂他:“变态!杨黎,你滚!”

“我是变态,那小玉的鸡巴怎么翘起来了呢?”

“小玉被变态玩,也会兴奋吗?”

杨黎一手将早已湿透的内裤脱掉,葡玉那根挺翘的粉色阴茎便在空中弹动一下。

他用手握住这根毫无毛发的粉茎,指腹揉搓过敏感的冠状沟,自慰经验缺乏的葡玉整个人都紧绷成弓形,先是发出尖锐的娇吟,然后又变成受不住的喘音。

当囊袋收缩之时,杨黎调整姿势,让浓白的精液全部射在了葡玉白嫩的小腹上。

“真的不行了,太过了……”

眼泪失禁般顺着脸颊流下,葡玉整个人都像缺失水分般震颤着,又像被把玩得娇艳糜烂的花朵,艳光摄人。

杨黎却不放过他。

一根粗壮滚烫的硬物挨近那嫩红糜艳的花穴,还在不应期的葡玉就吓得发抖,两条腿试图收紧却被亘在中间的头肩阻止。

“哥,你再继续我就告诉我爸妈了!你这是强奸!”

杨黎却油盐不进,那根比葡玉看过的av男优还要粗一倍的巨大阴茎就这样狠狠地磨过柔嫩的蚌肉,那口多汁的水穴立刻喷出汁液,浇在鸡蛋大小的龟头上。

少年的腿心柔软细腻,让滚烫的鸡巴如同进入一个温暖的巢穴,他忍不住喘了几口粗气,平复着把身下人当场肏穿的想法。

这几秒里,葡玉还亲身感受到那生龙活虎的阴茎还在不断变大,其上盘旋的青筋暴涨变得更加狰狞,不小心瞟了一眼,就被吓得脊背过电,浑身发麻。

完全是怪物级别的大小,真的要死了。

来不及吐槽更多,杨黎摆动富有力量感的腰腹,缓缓抽送几下,只给了葡玉一点缓冲的时间,就开始了打桩机一般的疯狂肏干,裹着一层淫液水光的阴茎迅速地在肥软丰腴的臀缝进进出出,不时从会阴顶到娇嫩的花穴。

“不行了,小玉不行了……”

葡玉仰着头,伸长天鹅般的长颈,红舌吐出,还挂着银丝,两只眼睛水雾弥漫,又纯又淫荡,勾人得过分。

“叫哥哥,小玉。”

热烫的龟头顶弄起已经红肿的阴蒂,一碰就引起被针刺一般的尖锐快感,让葡玉忍不住尖叫连连:“别顶那里了,哥哥,杨黎哥哥。”

“好痛,腿根都要被顶烂了……”

“那哥哥换个地方肏,好不好?”

早已经被玩弄得神志不清的葡玉流着泪点头,眼尾的湿红让杨黎忍不住低头啄吻。

然后摆腰让阴茎直接从小腹顶到两团白软中间,将葡玉被烫得缩腹,淫水和前液全部糊出一道淫荡的轨迹。

他又将两团乳肉强行拢在一起,并且用那根粗长得过分的阳物在其间抽插起来。

骇人的龟头数次凑近那两瓣红润饱满的唇,最后如愿以偿地射了葡玉满脸。

小鹿一般纯洁美丽的脸庞如今变得靡艳淫荡,连睫毛上都挂上了精液,一种糟糕又惊人的美。

“终于结束了,真的坏掉了……”

一滴泪水右滑落在床上,葡玉刚刚庆幸地闭上眼,就感觉自己的双足被滚烫的大手握住,塞了一根比刚才更加炙热的硬东西。

他忍不住动酸软的腿去踢,却没想到那根变态鸡巴变得更加兴奋,淫水渗透了他本就透出肉色的半透明白丝,足底一片湿滑。

“小玉,再踩一下。”

男人的嗓音饱含欲望,像地狱里的淫魔一般诱惑纯真的小鹿堕入爱欲的深渊。

“变态!死变态……”

葡玉感受着他揉捏着自己的脚踝用柔软的足底揉搓那根淫棍,硬热的触感让他浑身酥遍,小穴又开始翕合,羞耻地想找个洞钻进去。

最后,浓白的精液射满娇嫩的足肉,未经触碰的小穴就这样又喷了一遍,身下的床单都湿透。

杨黎望着葡玉被欲望浸染又满是羞涩的脸,轻笑着从喉结吻到他后颈的那颗小红痣,留下无数吻痕。

“滚开,好痒。”葡玉挣扎着想逃,却被杨黎狠狠揽住腰,堵住那连句像样的脏话都不会说的红唇,采撷那充满蜜液的花瓣。

将葡玉吻得喘不过气之后,他转而去含滚烫泛红的耳垂——

“我是变态。”

“但你逃不开这个变态了,小玉。”

迟穆回到家,刚入家门,就闻到一股馥郁满屋的香气,是他十分熟悉的夜来香的甜香。

他换了鞋,脱下校服外套,仆人接过他手里的外套,不必交流,只眼观鼻鼻观心地退下。

走到宽敞明亮的客厅,把鲜艳的百合花插到餐桌上的空花瓶里,烤羊排上盖着透盖子,逸散的香气让饥饿感传递到他的大脑。

他年轻的继母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抱着一岁的弟弟喂奶。

继母比他大八岁,未婚时是首都贵族阶层里有名的美人,在得知这个有名的oga即将嫁给自家老头子不久前的一次宴会上,他还曾和好友害羞地投去打量欣赏的视线。

果真百闻不如一见,宁绮人如其名,是一朵令人魂牵梦绕不能忘怀的鲜妍百合,亭亭玉立,香远益清。

曾经只能默默觊觎,现今却可以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吞食他,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因为在父亲去世之后,他幸运地得到了这份最宝贵的遗产。

漂亮得如丝绸般顺滑的银色长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继母穿着一条低领的白色长裙,衣袖和下裙缀满了繁复的蕾丝。

他本就肌肤如雪,此刻便活像是顶级宫廷画师才能画出的圣母像,而这副名贵的美画,自三年前起就被珍藏在了迟家。

平静无波的眼眸涌起暗流,他唇角微翘,走到母亲面前。

母亲生完孩子后,奶子经过二次发育,里面蓄满了甜美的乳汁,变得丰满圆润,像两只可爱的雪白肥兔,红艳艳的奶头在弟弟蔷薇色的小嘴的吮吸玩弄中忽隐忽现。

作为一个正值欲望旺盛期而丧偶的oga,缺少丈夫的抚慰,他的身体可谓饥渴敏感得要命,平日里无缘无故就会被淫虫啃食理智,更何况是给小婴儿喂奶,婴儿还未生齿的柔软的口腔吮吸也会激起身体的快感,看到大儿子放学回来,他欣喜抬头,脸颊泛红,绿宝石一般的眼睛水光莹润,秀眉微皱,分明是沉浸快感之中的模样。

他语气温柔,招呼他:“宝宝回来了。”

细细咂摸,便像浓郁的蜂蜜一般让人仿佛觉得唇齿留香。

他“嗯”了一声,一向冷淡的脸上表情不多,但此刻眉眼舒缓,平静中又显然带着愉悦。

“今天是你喜欢吃的烤羊排。等弟弟吃完我们就吃饭,好不好?”

婴儿的眼睛已经闭上,只有嘴还在习惯性的吮吸,自然离睡觉不远了。

“嗯,我先回房间去做作业。”

不一会,保姆就将熟睡的迟宁抱回到婴儿房,仆人问是否要去楼上叫大少爷下来,宁绮摇头,表示自己亲自去。他步调优雅,走上红漆木的楼梯,迟穆的房间在走廊最里面的房间。

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知道了。”

于是直接打开门,看到迟穆正坐在靠窗的书桌上写作业。

迟穆感到娇艳的夜来香散发着诱人暗香,逐渐包裹住自己,转过头,看见母亲,笑了笑,把椅子挪远了些,使其与桌子之间的空间能再容纳下一个人。

宁绮白嫩纤长的手抚过椅子的把手,整个人便跨坐在迟穆身上,丝绸制的长裙堆叠在腰间,奶白色的翘臀是与他的细腰极不相称的充满肉感,在牛奶白的布料掩映下半露不露,被一条浅粉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一双白皙长腿卡在少年与椅子间,微粉的膝盖跪在厚实柔软毛毯上。

美人垂首,如一只恋主的猫咪寻找主人令其感到安全的气息。少年却将信息素收敛得很好,浅浅淡淡的薄荷海盐香气隐隐约约,只让人觉得不满足,整整一天没有被抚慰过的oga被欲望蒸得迷糊,伸出湿红的舌舔舐少年形状性感的喉结,微咸,像海风的味道。

于是迎面吹来了一阵强劲的清凉的带着薄荷味的海风,像置身于海边,阳光被椰子树遮住,冰凉的海水冲上裸露的雪白脚踝,他惬意地抿一口手中的薄荷果汁。

他将滚烫的脸挨上少年只着白衬衫的胸膛,分明体温也不低,此刻贴上去,却让他感觉分外爽快。

被铺天盖地百分百契合的信息素包裹着,宁绮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甚至细胞都仿佛舒张开了,又被少年灵活的精神触手抚慰着脑内神经,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声音清亮温柔,但由于性格总是带点绵软,像块甜软装满了奶油的泡芙。

此刻他甜蜜的呻吟,正像是被人咬开了表皮,露出任人搓圆捏扁的内陷。

不一会儿,迟穆撤回精神触手,宁绮总算有些许余裕能来关注现状,他睁开满是水雾的眼,迟钝地发现自己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内裤简直像是一条拧得出水的湿布,他的体液甚至将少年的西装裤都沾湿了。

而且,臀部间夹着一根奇怪的火热硬物,他刚刚是忍不住磨蹭着它自慰了吗。

那可是他儿子的肉棒,这样一想,小穴又情不自禁地痉挛收缩,缓缓吐出一大滩淫水,浇在迟穆的裤裆。

他脸红彤彤的,红润鲜嫩像果冻一般的艳唇张合,嗫喏着开口:“宝宝,我们快去吃饭吧。”

看着面前可口的oga,迟穆肖似其父的冷峻烟灰色眼眸暗波涌动,静默了一刻,顶胯往撞了一下毫无防备的宁绮,馒头状外阴里的阴蒂首当其冲地被攻击,宁绮腿早已软趴趴的,酥麻感窜到天灵盖,惊喘声溢出红唇,他没来得及怪罪迟穆,迟穆就把毛茸茸的头埋进他没穿内衣而柔软触感分明的胸乳里。

他听见儿子的低喘:“妈妈,好难受。下面疼。”

宁绮低头,便见alpha委屈地皱着俊眉、睫毛在眼下投了一片阴影,像一只焦躁的幼狮,亟需母亲的抚慰。

此刻母亲简直觉得自己不可饶恕了,本能般地解开自己的裙扣,为了方便喂奶,他穿的裙子是侧面开口,此刻他包含歉意地把一对丰乳用双手托起,呈现给面前性欲贲张的少年。

少年却不满,伸手捏了捏柔软的奶子,乳孔便随之张合,却只吐出一滴奶液,顺着乳肉滑落。

“刚刚才被弟弟咬过呢。都没有奶了。”他抱怨道。

宁绮满心只想哄儿子高兴,但羞于启齿脑子里的想法,只匆匆从儿子身上下来,鸭子坐在地毯上,银色发丝垂落在身侧。

奶色长裙,雪白丰乳,白嫩肌肤,以及粉嫩莹润的裸足,他此刻如一盘烹饪得恰到好处的乳羊,主动将自己送上捕食者的餐桌。

年轻alpha的眼眸像饿狼一般射出寒星,等候已久的性器硬到发痛,迫切企盼能一逞兽欲。

年轻貌美的继母捧着香软丰满的哺乳期奶子,一脸虔诚地望着他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滚烫热硬的狰狞肉棒,然后狠狠地贯穿那雪白软腻的乳肉。

已经完全憋成紫红色,龟头几乎有鸡蛋大,青筋虬结,算得上丑陋,它像一柄烙铁插入雪白巨乳的缝隙中,乳肉因此变形,那强烈的欲与纯的对比,炽热得让人移不开眼。

“嗯啊——宝宝,轻点。”宁绮捧着自己奶子的双手有些颤抖起来。

叫得真骚,明明是在肏他的奶子,却好像被肏了逼似的,语气又娇又淫荡,怕你操得太重,又怕叫得太惨你不继续操他。

屁股也敲得老高,恨不得有另外一个男人从后面来强奸他吧。

婊子。

浑然天成的清纯婊子。

他不发一言,好似只是在发泄用精神力抚慰自己的寡母的不可控制的自然欲望,但浓墨般化不开的眼眸里,却写满了alpha想将oga据为己有的可怕欲望。

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两颗巨大的囊袋次次沉甸甸地打上变得艳红的乳肉,宁绮半闭着眼,根本不敢看战况激烈的奶子,只感到火辣辣的摩擦感。

忽然,充满alpha信息素的浓稠白浆将继母白皙的脸蛋射满,几乎只露出光洁的前额和一双灿若星萤的苍青色眼眸。

迟穆语气有些惊慌,还伴着低喘:“妈妈,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你这么骚,我怎么会忍得住不射满你的脸?

不止如此,我还想直接射到你湿热的口腔里,让你拼命吞咽,呛得咳起来,咳得满脸通红,泪水流个不停。

alpha垂着眼,似犯了错的小狗,显得毫无攻击性,他将白浆摸匀在那百合一般纯洁娇艳的脸上,“我帮妈妈擦干净。”

心里却在想,好妈妈,帮你敷个精液面膜。

宁绮被迫嗅着令人沉迷的薄荷海盐味信息素,整个人昏昏的,像泡着温泉浴。

他理解了几秒钟,然后主动用脸靠近儿子温热的手,让他更方便擦拭:“没关系,宝宝。妈妈爱你。”

少年的手于是顿了顿,语气低哑而晦暗:“我也爱你,妈妈。”

所以,别想离开我。

宁绮穿着雪白西装嫁给他父亲时,已经是二十五岁,对于贵族oga来说,算得上是晚婚,而究其原因——宁绮是一个天生残疾的oga。

他的腺体是正常的,能分泌信息素,也能接收信息素,他的缺陷在那朵秘密的花朵。自他十五岁出色地完成oga的等级分化,成功地登记为a级oga之后,那朵娇嫩怯弱的花瓣就停止了发育。

在男beta医生极富技巧性的挑逗下,那朵小花中间的穴眼如山涧清泉一般流水潺潺,但却只能容纳两根手指的前端。

当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试图探入那两瓣幼嫩多汁的蚌肉,彼时像一朵初绽粉百合般矜贵鲜妍的oga的唇色原本苍白,渐渐被贝齿咬得殷红,修长的手指不自觉抓紧身下的白色被单,像月光一般皎亮的发丝铺满床铺。

白得刺眼的灯光照耀之下,床上的美人玉肌雪质,几乎不似凡人。

他在医生的好心提示下,闭着那双苍青色的星眸,眼皮下的瞳孔却不安地转动着,浑身如遇电流震颤,像被恶魔施了定身术、无法逃脱魔爪的天使。

原本洁身自好、性欲寡淡的beta医师也难免紧张几分,分明是惯例的医学检查,此刻却像是他单方面的冒犯和性猥亵。

他试图凝神,两根手指撑开两瓣白胖湿润的蚌肉,用色如墨深的眼睛专注地观察那不停害羞翕合、吞吐淫露的粉嫩穴口。

“唔嗯——”

不再迟疑,触感直而硬的异物在那逼仄的穴里探索,那甬道又湿又热,几乎透过薄薄的穴肉缠绵地亲吻住来访者,显得温驯而热情,汁液源源不断地浸润橡胶手套。

被迫感受到自己下体淫荡的反应,在情欲方面还很稚嫩的oga脸热得不行,像一颗刚刚颜色由青转红的苹果,青涩而诱人,浓密的眼睫上挂着滢滢的露珠,花苞般娇嫩的唇溢出甜美的娇吟,招蜂引蝶得紧。

手指灵活地在浅处抽插着,慢慢分开,妄图将贴入侵者的层层媚肉撑大一点,但穴壁紧致到了极致,几乎无法再扩张一毫米。

“不行了,痛!”宁绮梦幻绮丽的眼眸里全是惊慌,几乎是哀求。

医生只得停下动作,手指不舍地离开那娇嫩多汁的蜜穴,一根黏腻的淫液在这缓慢的过程中被缠绵地拉扯然后断裂。

他按耐住脑中浓郁杂乱的欲望,用一旁的毛毯盖上细嫩如新生树枝的腰肢和下方的秘密花园,清了清喉咙,嗓音依然有些沙哑:“结束了,我填写一下报告,您可以穿上衣服了。”

宁绮点头,从小的教育让他很快在这羞耻的境地中捡起贵族该有的仪态和修养,他向转身的医生道谢:“谢谢您,周医生。”

内裤轻柔地包裹住圆滑弹软的臀,同时极为快速地被私处分泌的淫液沾湿,想到方才用手指挑逗那里的始作俑者是一个刚认识两个小时不到的陌生人,宁绮忍不住湿了眼眶。

极力克制住心里的酸楚,他穿上了衣服——袖口缀满蕾丝的白色衬衫,领口处还镶嵌着华丽的蓝宝石。下身是一条贴身的卡其色西裤,一头耀眼的及肩银发柔顺地披着,像名贵银丝编织的披帛。

未孕育生命之前的男性oga胸部平整,雌雄莫辨的清丽面容上洋溢着朝气,穿戴简约大气,像个高贵的小王子,比最昂贵的宝石还要耀眼。

可不受控制四溢的夜来香信息素甜腻勾人,和那处隐秘的湿润,提醒宁绮他方才衣衫不整地接受了一次多么不体面的检查。

医生通知家属进来,与宁绮一同的母亲进来,端庄美丽的面庞上祖母绿色的眼睛里全是担忧,而宁绮则在压顶的沉默中得知了检查结果——他的性器官已经停止了发育,只有常人的一半大小,但相反而奇怪的是他的子宫发育良好,信息素等级依旧是a等。

听了一大通似懂非懂的医学术语,宁绮最终得出了结论——他得了绝症,这会极大地影响他的婚姻。

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背影:一身黑色的军装,剪裁得体,勾勒出宽厚的背肌,黑色的皮带勒住劲瘦有力的腰,金色的流苏随风飘动,迈着矫健的步子越走越远,当时谁会知道,他走向的不是胜利,而是硝烟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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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迟家的第二年,行将就木的迟家掌门人已经成了植物人,整日躺在私家医院的病床上,像倾颓的大山,瘦弱不堪,于是庞大的府邸里只剩下母慈子孝的宁绮和迟穆。

一个普通的秋日清晨,暗金色的厚重窗帘被风吹动少许,昏暗的房间里终于有了光线,紧接着,紧闭的房门里传来砰砰的碰撞声,好像是重物跌落地上。

外面等待已久的仆人得不到回应,心里焦急,又不敢贸然进去,转身走向在客厅等待的夫人。

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他的银发熠熠生辉,编成一条华贵的麻花辫披在脸侧。神女一般雪白秀丽的脸庞静美安宁,在摆弄茶几上花瓶里新插的几朵紫罗兰。

即使每天都能见到,仆人还是为美色怔愣了一瞬,随即整理语言开口:“夫人,大少爷他好像有点不舒服,我刚刚去敲门,他一直不说话,您要不去看看?”

宁绮将插花调整到最满意的样子,听到这话,脸上浮上担忧的神色——虽然是周末,但迟穆也从未起这么晚过,他点头,用一旁仆人递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好,我去看看宝宝。”

仆人跟在他身后上楼,宁绮让他待在楼下,自己上了楼。

门依然紧闭着,但与身为beta的仆人不同,宁绮能闻到如飓风一般猛烈的alpha信息素,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几乎瞬间就有些腿软,但对儿子的担忧盖过了oga本能的对危险的警惕性。

他有些着急地敲门,呼唤迟穆:“宝宝,你怎么了?”

这次门很快被打开了,还没反应过来,宁绮就被拉入一个热切的拥抱里,宽厚的肩膀向他张开,高大的青年低头,用自己高热的额头抵住宁绮微凉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后者心惊。

“宝宝,你身上好烫——”

迟穆紧追不舍地裹住怀中有逃离妄图的宁绮,于是他只得放弃,任由只身着一条蓝色睡裙的自己被继子以从未与旁人有过的极近距离冒犯着。

少年用一只长腿插进他的双腿间,侧开叉的长裙方便了他的动作,睡裤和丝滑的丝质面料摩擦着,发出窸窣的声响,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颈侧,着迷地嗅闻那幽暗的花香。

不够……不够……

妈妈……我要妈妈……

贪婪的alpha的模糊的意识里只剩下占有,他像猛兽一样圈住身下的羚羊,带着点瘙痒的触感来到了颈后,那皮肤下的腺体竟开始莫名地鼓动。

高热的大掌将圆润柔嫩的臀拢入掌心,宁绮便整个人软趴趴地跌在alpha身上,腿心正好抵在少年坚硬的大腿上。

宁绮面色酡红,眼泛春水,大脑被一股灌顶的薄荷海盐味冲击,像被淋了满身冰酒一样,于是陷入了摄入酒精后麻痹的感觉中。

所以当alpha的唇抵上他的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推拒,而是笨拙地迎合。湿滑柔嫩的舌头被少年的唇卷住吸吮,又和大舌探出口腔共同嬉戏,分开时拉出淫糜的银丝。

宁绮美丽的瞳孔有些涣散,当少年将他打横抱起时,两手软软地搭在他肩上,被轻柔放在床上,两腿间挤进一根热硬的巨大性器时,他清醒了一瞬,眼泪从眼眶滴落,几乎烫伤了他自己。

“宝宝,你是二次分化了……”

眼前的少年明显从一个年幼无害的alpha变成了能释放强烈信息素的青年alpha,而且,宁绮感受着自己腺体的剧烈反应和下体的湿润程度,他们之间的匹配度明显不低,甚至可能极高。

剧烈而清凉的信息素又劈头盖脸地袭来,来不及推拒,那根火热的硬物隔着湿淋淋的内裤顶弄起花穴,宁绮浑身都战栗起来,两腿挣扎着,想逃离此刻异常危险的继子。

“别这样,宝宝!”

“放开我,嗯啊——”

成功地扭着翻了个身,想要逃走却呈跪趴状,那弯细腰和丰满的臀极富对比盈满身后alpha因欲望而浑浊的眼,他抬腿欲逃间煽情至极,像极了蓄意引诱。

身后的人喉间溢出一声轻呵,宁绮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后就整个人被拖着臀拉了回去,手掌从腰侧抚上湿透了的内裤下幼嫩的馒头逼,通红的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惹得宁绮的脖子禁不住瑟缩了一下:“妈妈,帮帮我。”

另一只手拉着滑嫩的小手动作,刚碰到那憋得发紫的鸡巴,宁绮就被吓得猛地甩开。

少年沙哑的嗓音轻得像风,但宁绮听得出其中蕴藏的祈求和压抑,他在身边缠绕的高契合度alpha信息素里陷入了莫大的纠结之中。

继子的声音像幽灵一样又响起:“妈妈,求求你。”

宁绮终于下定决心,那只细嫩的手主动握住粗大的紫红鸡巴,分明很努力,却只能包住一半,叼住他后颈的迟穆却爽得发出低喘:“好舒服——妈妈,动一动。”

被继子的激动感染,宁绮心中竟涌现出一股古怪的成就感。他的手心都被那炙热烫红,被alpha的手掌包裹着,缓慢而机械地撸动alpha的欲望。

“好舒服——”

性器被温热的嫩手掌握,激动地越发胀大,硕大龟头溢出前液。但很快,食髓知味的少年想要更多,脑中所想全是想要把眼前温柔的继母压在身下狠狠贯穿,想要将日日渴望的雪白胸脯捏在手中,含在嘴里厮磨。

惯会用脆弱和可怜作武器的迟暮缓慢地舔舐着宁绮雪白后颈腺体边上刚刚吮出的红痕,下体则重重地在娇嫩掌心抽插,手被当做欲望的容器,让宁绮羞耻地泪流个不停。

“妈妈,我爱你。”

宁绮心里涨得满满的,没穿内衣的奶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蹭在床上,硬成一颗小豆子,对于oga娇嫩的身体,即使再柔软的床单,也显得粗糙。

脑中仅剩的理智此刻被他彻底抛弃,他主动用手灵巧地解开了胸前的绑带,雪白的酥胸遍大大方方地裸露在迟穆的面前。

alpha此刻也卸下了伪装无害的面具,他再次低头衔上那渴望的红唇,宁绮配合地微张,直到男人温热的舌伸入口腔。

迟穆没有闭眼,专注地近距离观察着宁绮眼睫羞涩的颤动,继母的乖巧和主动极大地满足了alpha的独占欲和控制欲。

唇舌严丝合缝地交缠着,在几分钟后分开,宁绮眼神迷离,喃喃道:“宝宝,我胸好痒……”

迟穆于是从唇角自脖颈一直啄吻到起伏的雪峰,然后衔住那一点挺立的粉樱,另一点则被手爱抚着。

“嗯啊,好舒服……”

宁绮在陌生的快感中诚实地给予反馈,迟穆十分受用,唇齿并用,但不敢太使劲,只轻轻碾着那点,然后将自己憋到极致的肉棒塞到他丰腴的腿间。

“妈妈,也帮帮我。”

内裤被硕大阳物窜进,柔嫩湿润的穴肉直接被可怕的硬热怼上,可怜得泪水涟涟。迟穆不给宁绮反应的时间,摆动腰身凶猛地抽送起来,将媚肉碾得娇媚地绽开,花蕊连连啜泪。

最后,黄白的浓精射得腿间和蓝裙上浑浊一片,那温度烫得宁绮腿心狠颤,同时也浑身痉挛,穴心深处收缩,抓着床单尖叫着达到了人生中的首次高潮。

“呜呜……”

美人皎洁妍丽得几乎具有神性的脸迷离恍惚,仿佛被凡人亵渎的神女默默垂泪。迟穆作为那将神女拉下神坛的罪人,只心满意足地望着他,聆听着自己心脏如响雷般鼓噪,再将母亲眼角的泪一一舔去。

在陷入昏迷之前,宁绮又听到一声低沉的耳语——“妈妈,我爱你。”

这次不是故意示弱,不是刻意伪装,是罪人在由衷向他的神朝圣。

当宁绮茫然睁开双眸时,傍晚的夕阳将空气中的微尘照得灿烂,也将他的青色瞳孔照得剔透莹润。

然后便迟钝地感受到身下alpha的性器仍耀武扬威地挺立着,滚烫的巨刃插在他柔嫩脆弱的两腿间,如剑归鞘。

他甚至还能感到,睡梦中的少年正依循本能挺弄着腰,那硬烫的粗壮器官磨蹭过他娇嫩的腿心。

悖德的污浊,畸形的激情,此时化作一张织得细密的网,将他如一只脱水的鱼缚得坚牢。

他的思绪仍是一团杂乱的毛线球,眼泪便如断线珍珠般滚落下来,喉咙被泪水哽咽。

“吾主,我犯了无可饶恕的罪……”

无声的忏悔变成喉间的呜咽,这迫使迟穆睁眼,那双烟灰色眼眸冰冷而复杂地往下望向他可怜的母亲,原本甜蜜温馨的气氛凝滞,暧昧荡然无存。

下一秒,他声音微哑,状似迷蒙地开口:“妈妈,这是怎么了?”

“妈妈,你怎么哭了?”这一句语气更激烈,仿佛蕴含着浓浓的担忧。

“宝宝,妈妈没事……”

他羞于在年幼的少年面前表露自己的慌张,想露出一个平日里柔和的微笑,下一刻就感受到自己的眼泪被对方轻柔地擦去。

“妈妈,我今天早上起来好难受,是妈妈帮了我,对不对?”

宁绮见迟穆的浓眉皱成一条线,神情有些苦闷,把头颅靠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他习惯性地接纳,只将胸前的绑带拉拢,声音沙哑柔软:“宝宝你二次分化了,你的反应比一般人要剧烈一点,不过没关系,明天我叫医生来做个检查。”

“太好了,妈妈为我高兴吗?”

宁绮点点头,alpha就变得眉飞色舞,下巴在两团柔软上蹭来蹭去,白嫩乳肉上被咬得红肿的两颗樱桃便露了出来,诱人得紧。

似没有发现,兴奋的少年抱住了他有些僵硬的腰。

事实上,宁绮的灵魂好像被荒唐的现状吓得抽离了身体,此刻的他只是依本能和惯性行事。

oga娇嫩的身躯被纳入少年宽阔健壮的怀中,宁绮的脸贴在他火热的胸膛,未擦净的眼泪也糊到他身上。

那儿滚烫几乎得像个火炉,心跳声砰砰的,让宁绮未消的困意又涌上来,生不起拒绝的心思,只逃避般地睁着惶惶的双眼。

“妈妈,可我好像还是很难受。”

少年烟灰色的眼睛此刻像饿了的小狗向主人讨要骨头一样无辜。

宁绮再次感受着那根熟悉的炙热顶上他被使用过度的穴口和会阴,背德感和酥麻感窜上头顶,他勉强说道:“只能再来一次。”

少年眼睛亮亮的,狠狠点头,然后亲了亲母亲蔷薇般娇嫩的唇:“好妈妈,我尽快。”

早被肏得红透了的穴肉菇滋菇滋被肉棒榨出花汁来,比起早晨被狂暴的信息素冲洗得理智全无,宁绮此刻能清醒地感受到那坚硬滚烫的阴茎碾过敏感的蚌肉,迅速的抽动间带来致命的快感。

他咬紧贝齿,不想泄出羞耻的呻吟,却被少年用大舌撬开,唇齿相接,唾液分泌着高契合度的信息素。

迟穆细细品尝母亲甜蜜的口腔,连最隐秘的上颚细致舔舐,配合着下身凶猛地挺动,从未体验过的爽意让宁绮过载地翻起白眼,红嫩的花穴淫水四溅,前面憋到艳红的肉棒也再次射出少量白精,宁绮又达到了一次双重高潮。

这样的极致快感让神女再也压抑不住堕落的呻吟,银色发丝黏在汗湿的肌肤上,像只勾人的海妖。

娇吟在相贴的唇边满溢出来,越来越大声,催情至极,像欲求不满地勾引着海边的捕鱼人。

阴蒂被撞得红肿,几乎成了颗樱桃,因高潮而痉挛的花穴不被允许休息,仍旧被火热的肉棒狠狠地压榨过每一个敏感点,挤出湿淋淋的淫水。

直到化身猛兽的迟穆额头冒着青筋将肉棒狠狠抵住那充血的花穴,大量的滚烫精液被狠狠不漏一滴地射进穴肉里,甚至冲上继母的生殖腔,宁绮爽到失声,下身失禁般地射出股股透明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浇得湿透。

这恐怖的高潮几乎摄走了宁绮的肉体和灵魂,他雪白的身体浑身震颤,眼泪也失了禁,像小溪一样往下淌。

迟穆又拥抱着受不住快感昏过去的母亲沉沉睡去。

薄荷海盐味和娇媚的花香仍逸散在空中,彼此淫糜地交织,延续着这场方才鸣旗收兵的交欢。

少年听着怀中年轻母亲平缓的呼吸声,低下头轻轻啄吻他的头顶,嗅闻那淡淡的发香,然后狠狠掐了一手自己再次贲张的下腹。

但欲望之火仍在胸中熊熊燃烧着。

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里深深凝视着沉睡的母亲,写满了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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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家庭医生上门做检查,结果毋庸置疑——a级alpha,甚至各项数值达到了a级中的最大值,据医生说,如果a级之上还有别的等级,迟穆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宁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着一条雪白丝绸长裙,肩上披着上绣粉白百合的丝巾。

低头浅啄了一口浓茶,他未施粉黛的雪白脸蛋上少见有些许疲色。

听完了报告,迟穆送走医生,自然地在继母身边坐下,心疼地帮他捶背,力度适中,让昨天被压在床上不得动弹的宁绮感到十分舒适。

但渐渐地,那双手来到了腰间,分明是以前也有过的按摩,宁绮却在酥爽感中忍不住瑟缩。

他红着脸拒绝:“宝宝,不用按了。”

那双手没有听话地离开,迟穆把头埋在他后颈,声音轻柔地响在耳廓,像是在哄小孩:“妈妈,昨天都是我的错,让我将功补过,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撒在他敏感的耳内神经,宁绮不自觉软了身体,像只被捏住后颈的小猫,被拿捏住了,软软地被推倒在沙发上。

少年用眼神将心照不宣的仆人屏退,然后低头将乖巧趴在沙发上的继母曼妙的身材纳入眼中,笼入掌中。

他将一头绮丽的银发撩开,母亲雪白的后颈和玲珑起伏的上半身便一览无余。

下一刻,宁绮便感受着继子的手隔着轻柔的布料游离在肌肤上,或轻或重地或按或捏,细腻且有力,每一寸被照顾到的肌肉都放松和舒适起来。

他逐渐被温柔细致的手法按得昏昏欲睡,卸下了最初的一丝戒备,上下眼皮不自觉地合拢。

浑身都被宽厚的大掌按得酥软,白嫩的小脸变得嫣红,不时溢出舒适的呻吟,让身后本就心猿意马的继子下腹烧起火苗。

于是手掌渐渐不安起来,游弋在敏感的腰侧、浅浅的腰窝、深凹的臀缝,以及压在沙发上微微向两边溢出的胸肉。

“嗯唔——可以了!”

继母瑰丽的眼眸里水光盈盈,骚动的少年被迫停止,皱起俊朗的面容,于是宁绮又心软地抱了抱他,微微露出的胸口被什么舔过,留下湿痕。

宁绮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迟穆,只得按下不表。

傍晚——

依旧是只有两个人的长餐桌。

刚开荤的少年非要坐到他旁边,不仅如此,他还一直用如奶油般黏腻的眼神凝视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子靠过来依偎着他,若有似无的清凉信息素挑逗着他。

这种试图掀开薄纱的越轨亲密,让他的心跳失了频率。

漂亮的眼睛在数次试探般地瞟过少年后,宁绮故意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苍翠欲滴的绿宝石越发衬得他的左手如羊脂玉般细腻白净。

少年的眼眸深沉,刚想开口,就被蓄力已久的宁绮打断。

母亲美玉般的脸庞一副欣喜的模样:“我下午去看你父亲了,他最近身体状况有好转,还说很想你。”

迟穆点头,以示回应,又夹了一筷子宁绮爱吃的红烧狮子头到他碗里。

父子俩的关系一向龃龉,宁绮只当他收到了自己的暗示,暂时放下心里压着的大石头,夹起狮子头品尝,终于食之有味,忍不住闭眼感受口中的肉汁四溢、鲜香细腻。

少年眼神晦暗,盯着那碍眼的婚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嘲弄着眼前猎物对野狼欲望的单纯无知。

好像是经历了一场荒诞不经的梦,梦里他乘着一叶扁舟逐浪,被劈头盖脸的风暴打得七零八落,忽然头重脚轻,船身翻落,以为即将坠海,下一刻却雨过天晴,云消日现,涟漪一圈圈变淡,水面复归平静,如碧镜澄澈。

但他知道,水深处仍波涛汹涌着,是逞动的情欲和冥暗的漩涡……

装饰华丽的房间里,宁绮站在全身镜前换上睡裙,镜中便出现一个身材丰秀、风姿绰约的长发美人。

一尘不染的镜面映出的脸冷艳出尘,一头银发似月光织就的绸缎,披落在香肩后边,缓缓将丝绸睡裙的左边的蕾丝肩带拉上圆润肩头,锁骨优美突出。

雪白酥胸被浅粉色刺绣布料束着,两团香软之间夹出一个深深的乳沟,丝质布料贴合着细嫩的腰肢,柔软的小腹处有不明显的微凸,那是oga娇嫩子宫的位置,洁白的裙下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那纤弱的肉感让人想上手揉捏一番。

换下来的衣物被仆人自觉收走,包括一条纯白蕾丝边的内裤。

他躺在床上,思绪纷乱,心脏空落落的,像好不容易点燃的微弱火种被风刮得熄灭,残留余温的枯枝发出空洞的咯吱声。

头顶的大水晶灯在黑暗中散发着璀璨的微光,宁绮竭力将胡思乱想抛在脑后,终于睡了过去。

————

微冷的空气侵袭肌肤,让宁绮蹙起细眉,随后一具温热的身躯像火一般压下来,挡住了秋夜透进的凉气。

于是梦更沉了,宁绮仿佛舒适地躺在广阔柔软的青草地上,眯着眼享受宁静的时光,浑身像照着温煦的阳光。

两腿被温热的手掌笼住,羊脂玉般细嫩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地轻抚,然后此人不舍地轻轻分开鱼尾般顺滑的腿肉,腿心一丝不挂的两套粉嫩性器和底下雪白的肉臀便暴露出来。

alpha知道继母为何光着下身,回忆着昨天那条沾满香甜淫液的粉色内裤,轻呵出声。

顶级alpha的夜视能力使他可以将身下的美景一览无余。oga可爱的粉鸡巴下面,两瓣白胖蚌肉微敞,不久前被玩得红肿不堪的阴蒂再次变得粉嫩嫩的,从被射满脏精的熟逼再次变回一口处女逼。

这还多亏孝顺的继子了解他的继母完全不通人事,于是晚上偷偷溜进宁绮房间帮他上药,不然那娇贵脆弱的阴蒂和花穴在白天必定将他可怜的继母被内裤磨得腿不停抖,甚至走不动路。

粉嘟嘟的小阴唇微微瑟缩,显然是被冷空气所刺激。

alpha往后磨了磨犬牙,按耐住想一口叼住将诱人的嫩逼玩弄个痛快的欲望。

oga平和的呼吸让他起了坏心,下一刻轻轻朝那蜜穴吹了口热气,宁绮在睡梦中反射性地两腿泛起酥麻,无助摆腰,想要收紧却被制住,反射性发出轻哼。

又吹了几口气,化成水汽似的黏在花穴口,热痒就从从花穴里泛出来。迟穆看着这口淫荡的处女逼磨蹭着,两瓣花唇随着夹腿动作蹭弄彼此,淫荡的水光溢出挂在上面,分泌出诱人的信息素甜香和腥味。

当舌头试探地舔上那可爱的两瓣嫩肉,宁绮蝶翼般的睫毛不住震颤,几乎要醒过来,迟穆却用精神触手探入继母的脑海,无声无息地催眠他的精神世界,将梦中的世界构建的更加真实。

于是梦中人全然放松地躺在向阳的小草坡上,空气新鲜,四周静谧,还能听得到下方不远处小溪的潺潺流水声。

他身着华丽单薄的吊带睡裙,两只白嫩藕臂裸露着,在身下绿草的衬托下之下像被太阳晒得耀眼透粉的覆雪。

却忽然被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压住,身体陡然僵直,宁绮讶然睁眼,发现是一只毛色灰白夹杂的哈士奇犬,它长得很高,四肢矫健,汪汪两声,就趴在他身上到处乱舔。

柔顺的裙摆被大狗的脸和色爪子齐力往上拱,两条长腿被迫呈字形,修长白皙,嫩生生的大腿又有恰当的肉感。

他今晚睡前没穿内裤,白粉的私处就这样大喇喇露在阳光下。

那一天帮继子处理第一次分化发情期时被玩得太狠,小粉逼一直忘不掉被男高中生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摩擦到红肿的那种快感,敏感得过分,即使已经是极柔软亲肤的布料也让他感觉不自在。

只不经意迈大了步伐,淫水就汩汩地把内裤淌湿,那仍有些红肿的阴蒂更是动辄被磨蹭到发酸发痛。

昨晚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醒来时绣着精致绣花又缀满蕾丝的内裤全湿透了,上面糊着他自己的白精和湿哒哒能拉丝的淫液,粉嫩的雏穴也一片晶莹水色。

恍惚间脑内闪过继子小狗求欢似的表情的脸,蜜穴又渗出些黏液,他反应过来,纤纤素手连忙捧起热烫的脸蛋,简直对头脑发昏自己羞愧难当。

连碰也不愿碰,他偷偷将那条内裤混在几件旧衣物里,亲手送到垃圾桶里,吩咐仆人立刻丢出去。

此刻,被阳光晒得惫懒,又许是宁绮潜意识就知晓这只是一个梦,除了自己谁也不存在,所以反抗不过狗爪子就放弃了。

反正面前只是一只不通人性的犬类,他在心里默念,祈求它快走开。

自暴自弃后,宁绮便闭上被阳光晒得澄明透亮的眼睛,他的侧脸完美得像精心的雕刻,懒洋洋地沐浴在这秋日暖阳里。

结果几秒钟后,那狗竟更大胆,做出僭越至极的举动来。

两只爪子像钢筋一样把两条柔软的细腿制在草地上,挣扎间穴肉还是被狠狠叼住,灵活的舌头在阴蒂和阴唇上来回扫荡,吮吸声和宁绮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无人之境。

宁绮雪白的脸透着艳红,羞耻地听着身下啧啧的水声,渐渐明白自己的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

身下湿润一片,连空气也仿佛变得潮湿,密不透风的潮热。

“啊嗯……”

嫩红色的阴蒂被犬齿轻轻擦过,宁绮喉咙微动,溢出难耐的呻吟声。

那臭狗却似受到了鼓励,更激烈地唇齿并用起来。

堆叠的快感渐渐升高,宁绮仰着头,天鹅般的肩颈线条在阳光下夺目至极,漂亮的眼睛无神地望着蔚蓝的天空,樱粉色的唇也微微张开,似在向谁索吻。

“唔嗯,我不行了!——”

舌头伸进穴肉里浅浅戳刺着,惹得穴肉连同宁绮整个人痉挛起来,白嫩的脚尖都绷直,透明的淫水四溅,多数被狗吞进嘴里,其余星星点点染湿了白裙。

花穴高潮让他整个人飘忽忽的,像到了云端一样,口中呼出的热气能烫伤他自己的皮肤。

前面竖得高高的粉嫩肉棒这才被照顾到,被一下子吞到嘴里。

布满快感神经的肉柱被比人类更加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的异常感觉让他的白嫩的翘臀不住哆嗦,哼哼唧唧地想要逃走。

这梦里的色狗仿佛天生就会淫乐,舌尖灵活地刺激着小巧的铃口和冠状沟,敏感带被重重舔舐过的快感让刚刚高潮的宁绮浑身像过了电般,又不时狠狠嗦一口,几分钟便将精液射到急不可耐的狗嘴里。

他禁不住用修长的手指按住身下毛茸茸的脑袋,这一刻沉迷的神色、娇媚的淫叫可称放荡至极,全无克制。

前后两次剧烈的高潮耗尽了宁绮的力气,即使狗此刻仍在不安分地舔舐会阴,激起一簇簇快感,他也再无暇顾及,就这样沉沉地丧失了意识。

这时候伪装成哈士奇的恶狼饱餐一顿,心满意足地吐着舌头,矫健的身体在睡美人身边蹲坐下,端详起他姣美宁静的睡颜。

次日醒过来,偌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帘和门都紧闭着,空气中没有任何其他气味,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和四溢的信息素花香,他两条腿还下意识地紧紧绞着腿间的被子,酸软蚀骨,身下一片湿黏黏的。

昨晚堪称惊世骇俗的春梦像色情影片在他脑子里放映着,呆愣了几分钟,宁绮才指尖发抖地掀开被单,果不其然,白嫩腿肉上糊满了精液和透明的淫液。

用纸巾慢慢擦拭掉糊了小腹一片的精液和在梦中磨腿磨得红肿的两瓣花唇,可嫩穴一点也不听话,还在往外溢出透明的水滴。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这背离他意志的淫荡的反应,把宁绮整得委屈落泪,把手里湿透的纸团远远抛进垃圾桶里。

换了身蓝色晨衣,走到餐厅,继子正等候他用餐,见他来了,露出一个合乎礼仪的笑容。

然后微微皱眉,语气关切地问他:“妈妈,你眼睛怎么有点红?”

宁绮心里升起股没来由的怨气,连他都很惊讶这股怨气是直直冲着无辜的继子。

身下的淫荡花穴不知为何又躁动地流水,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刚刚换上的内裤又染得湿透,本就酥透了的腿也发软。

宁绮镶着一双透亮宝石的眼皮一眨,滚烫的泪珠就断线般地落下来,那珍珠就这样落进了迟穆心里。

他大步一跨,走上前抱住委屈巴巴还瘪着嘴的母亲,闻着他身上清幽宜人的香,心里别提有多快活,面上倒是很担忧。

“妈妈,怎么了?”

被alpha紧紧抱住,带着微微薄荷海盐味的温暖拥抱让他很舒服,忍不住轻轻嗅着,不通畅的鼻子抽气。

但哪怕知道仆人不会多看,宁绮还是害羞,声音还带着哭腔:“没什么……我做了个噩梦。”

迟穆嘴角扬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似是调侃,这让宁绮更不好意思,想挣脱继子的禁锢。

对方却不松手,嘴轻轻在宁绮光洁的额头上贴了一下,身高差让他的眼睛正好能直视继子凸起的喉结,感受到那里说话时性感的震颤。

“妈妈别怕,有我在呢。”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伴随着一点特意释放的安抚性信息素,如同真有一股坚定的暖风抚平了宁绮心里的涟漪。

羞涩的继母为掩饰脸红,将头配合地靠在儿子宽阔的肩上。

敏感的腰背被手掌轻轻抚着,随即从脊椎燃起一簇电流,他忍不住弓起背想躲,明白过来宝宝是好意地帮他压惊,又软软靠回去。

迟穆的手越发收紧,像一张牢牢的网,要将怀中的人牢牢地缚住、占有,再不许逃脱分毫。

而他知道,离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迟家现居的这座府邸坐落在一片私人森林公园里,屋外有一个精心培育的大花园,靠着一片松树林。

大梧桐树落叶纷纷,变成土壤的养料,靠近的胡桃木栅栏围着竞相绽放的花朵。正好到了彼岸花的花期,像一朵朵旺盛燃烧的火焰,那烈极的殷红让人移不开眼。

开满波斯菊和三色堇的小山坡色彩绚烂,下方临近一个窄小的湖泊,湖边芦苇在微风下像轻盈的羽毛,芦絮洋洋洒洒,落到宁绮头戴的大草帽上。

湖里面养了些鱼,观赏鱼和食用鱼都有,平时没事可做的时候除了到处逛逛、采撷花朵,宁绮还会到湖边钓鱼。

今日便是如此,工作日迟穆上学去了,他就穿了一身便装出门钓鱼,钓上来一条就高兴地叫旁边的男仆看,对方回以一个赞赏的微笑,没有上前帮助宁绮将鱼放进水桶里。

果不其然,夫人下一秒就将这只鱼放生了。

那小鲤鱼松开桎梏,立刻轻巧地跃入水中,噗通一声,溅起一圈涟漪,消失在水中。

下午四点钟,日头过了最盛的时候,宁绮摘下帽子,递给男仆,吩咐他等会将帽子和钓具带回去,自己则独自慢慢走回别墅,慢慢悠悠摘了许多品种颜色各异的菊花、含羞草和洋桔梗。

身上微微出了些汗,宁绮将花瓶里的花换掉,就让仆人准备好换洗衣物要沐浴。

正好走上楼,发现走廊尽头迟穆房间的门竟然没关,大喇喇敞着。

宁绮左胸口突然没来由地一悸,他摆手让身后抱着干净衣服的仆人在原地等待,自己走进了继子的房间。

迟穆毕竟是个十几岁的alpha,即使他再爱黏着自己甚至主动邀请他去自己房间,出于尊重和避嫌,宁绮从来没有踏足过迟穆的私人空间。

可今天,他不知为何就产生了不正常的窥探欲,玉节般的手指按紧门沿,挣扎几番,还是进入了年轻alpha的房间,心脏跟随脚步声有节奏地咚咚作响。

房间挺整洁的,床铺收拾得很干净,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套桌椅,椅子是蓝黑配色的电竞椅,桌上放着些书籍,还有一只栩栩如生的狼木雕。

迟穆很喜欢狼,甚至养过一只,但几年前生病死了,被做成标本和其他收藏品一起放在他的私人收藏室里。

宁绮知道继子不喜欢让下人进自己房间,alpha的领地意识极强,即使在分化之前也不容小觑。

看着这普通平凡的房间,他银蝶般的睫毛颤抖两下,在心里无声质问自己:“我这是在做什么呢?”

于是转身要走出房间,手无意识碰到门边的多功能衣柜,他回头一看,是alpha的脏衣篓,散发着这房间里最浓烈的信息素气味。

略虚心地瞥了一眼,宁绮连忙移开视线,料想再不沐浴身上的汗都要冷透了。

却被一抹白色再次吸引住目光。他皱着眉再次看向脏衣篓,只见最上方是一件格格不入的白色蕾丝内裤,被蹂躏成一团,几乎看不出曾经的样子。

但上面精致的百合绣花是如此的熟悉,让宁绮连否认的余地都没有。

它不应该被扔出去了吗?怎么会在这?

宁绮满脸通红,漂亮的脸蛋此刻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心却像巨石变得一样很沉。

平复了两分钟心情,他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反手把门关严。

仆人在他之前走进浴室,已经在浴缸里放好水,退了下去。宁绮心烦意乱地将自己脱得精光,像只人鱼一样沉入温度正好的水中,想得到片刻像大海那样的安宁。

擦拭完身体换上浴袍戴上干发帽,回到自己房间,看了看时间,离迟穆回来还有一会。

他坐在铺了羊毛毯的躺椅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雪白的浴袍下是雪白的肌肤,没包住的发尖有水珠顺着锁骨滑落,窜进更深处。

微微拨开身后的窗帘,红色斜阳映照下,他整个人显得像一幅油画。

听到敲门声,他清了清喉咙,请负责洗衣的年迈女佣进来。

张姨好像揣着什么心事似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步伐健朗地走到夫人面前,恭敬地问:“夫人,您找我什么事?”

宁绮作为一个贵族oa,拿起平时从未有过的架子自然像是那么回事,嗓音平静而有威严,抬眼问她:“张姨,您知道少爷最近有些不对,是吗?”

张姨点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娓娓道来:“我昨晚按照您的吩咐去丢您不要了的旧衣服,可少爷他却从房间里走过来,要把衣服拿走,我这个年纪了,也不是不懂年轻人的心思,何况他还是个刚分化的alpha。”

“张姨,”宁绮垂眸,既是告诉张姨,也是警告自己,“我保证,这种事不会有下次了。”

张姨点头,又遵循本能跟守活寡的年轻夫人传授了几句育儿经验,宁绮被逗得险些绷不住严肃的脸,直到门口管家来通知迟穆刚刚到家了。

“好了,你也该去休息了,张姨。”

“好,夫人晚安。”

“晚安。”

摘掉干发帽,宁绮甩了甩半干的发丝,银发被夕阳晒成浅金色,从背后看去像刚淋过雨的天使。

插上电源,吹风机轰隆隆地启动,房间里仿佛只剩下呼噜噜的风声。

被热风吹得滚烫的手指碰上另一只体温微凉的大手,宁绮迟一秒钟关掉吹风机,抬头望见迟穆挨近放大的脸,淡青色的瞳孔忍不住瑟缩一下。

迟穆勾起一个爽朗的笑,语气也很自然,仿佛只是一个黏人的儿子:“妈妈,我帮你吹头吧。”

“……不用,宝宝,我马上就吹好了,你先去做功课,好吗?”

宁绮颇有些慌乱,脑子好像被强劲的热风吹得短路,丝毫没有方才的气定神闲。

迟穆一手夺走他手里的吹风机,一手将他揽到自己怀里,走到床边坐下,幸亏插头线够长,不然他还不能得逞。

将继母红得滴血的耳朵纳入眼中,迟穆耍起自己的拿手好戏,夹着一把低沉的嗓子撒娇:“妈妈,我想帮你吹头。”

于是宁绮晕乎乎地任他吹了会,直到头发都要干透才反应过来,硬是压着迟穆的大腿挣扎起来,却没想扯松了浴袍的腰带,从线条柔美的肩,在发丝中遮掩的雪白两团,再到细嫩的腰肢,全部一览无余。

宁绮感到自己要被alpha如有实质的目光盯出个洞来。

“快出去!”

迟穆却越靠越近,把浴袍踢得老远,然后将继母拉到自己怀里。

他嗅着宁绮的锁骨处,发出的喘息声像急不可耐的狗,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妈妈,你又勾引我。”

继子温热的气息洒在宁绮脆弱的锁骨上,将胸膛那块失去掩蔽的雪白肌肤蒸出诱人的蔷薇色。

他一只手被迟穆举过头顶,一只手忙着护住自己的下体,嘴里颠三倒四地拒绝,还喊宝宝帮他捡浴袍。

那清泠泠的声音微微颤抖,那张艳而清纯、性欲与纯洁杂糅的脸绯红靡丽,直让人想狠狠玩弄他,让他爽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迟穆想到昨晚母亲在自己舔舐下达到高潮时爽到一脸失神、唇边挂满吞不下的银丝时的淫荡表情,下腹迅速鼓胀,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可惜母亲到最后也没有醒过来,没能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在高潮时的样子。而今天,他会在光天化日下把继母沉溺于情欲之中时的每一个表情都牢牢刻入眼中。

他伸手将被热风吹得蓬松的银色发丝撩到宁绮耳后,毫无瑕疵的脸就这样完完全全地映入迟穆的灰色瞳孔。即使每天都能看见,这张宛如神女下凡的脸依然会攫住迟穆的心魂。

雪白的长颈和小巧的耳朵也露出来,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是神的恩赐,或者说根本不是造物能有企及的绝艳,如同是月光幻化,云霞织就,惹无数凡人心驰窥视。

迟穆的眸色暗沉,像无边黑夜压过来,要把月光藏起来,大手捏着对方的下颌,力道有些重。

宁绮抗拒地侧过头,得天独厚的美人骨更加显露出来,让人想在那雅致的凸骨上狠狠咬一口。

alpha下一刻就这样做了,他暂且松开宁绮的脸,狠狠地衔住那细薄的软肉,不轻不重地咬下一口,就留下一个嚣张的红色牙痕。

“嘶——好痛,别咬了……”

宁绮吃痛地哼叫,眼尾被泪水洇红,在夕阳下绮丽的光下比花园里开得最艳丽的玫瑰还要迷人。

alpha边用唇舌在自己的领地上逡巡着边凶狠地抬眸,将美色尽收眼底,又故意伸出两根手指又轻轻捻住宁绮红透了的耳垂。

高高举到头顶的手在桎梏下被勒得生痛,两处软嫩的薄肉又被手嘴并用地肆意玩弄着,继子湿热的唇舌缓慢在锁骨下方打着暧昧的圈,奇怪的麻痒感则一直蔓延到更下几寸。

宁绮不自觉地把遮在下方的手放到更容易被发现有羞耻反应的前胸,想要遮住那里。

“嗯唔——别……”

“迟穆,你别这么凶……”

热泪不住从眼眶滴落,宁绮蹙起秀长的眉,美人垂泪,既惹人疼惜,也让人想让他哭得更可怜。

一向温顺的继子突然像只未开化的野兽一样对待他,让他不由得联想到社会新闻里信息素失控的劣等alpha强奸犯,可鼻间萦绕的熟悉的信息素和气息,却又让他的下腹紧缩,随即感到有什么熟悉的液体从生殖腔内部分泌出来,润湿了隐秘的腔道。

“好,我轻轻的,妈妈。”

alpha果然没有再咬,被蹂躏许久的耳垂肉也终于被放过。

可alpha的手闲不了一刻,他立马掰开宁绮细而软的手腕,那亭亭立起的两颗乳头就暴露在两人面前。

“妈妈,你的小奶头立起来了。”

在极富侵略性的目光下,两团白而嫩的乳肉因为主人试图推拒的动作,还微微颤了颤,晃起雪白的肉浪,其间粉嫩初绽的乳头随之旋了个小圈。

“妈妈,你的奶子好漂亮。白白嫩嫩的,又圆又鼓。”

“不许乱叫!也不许看!”气势渐渐变弱,脸颊的软肉却越来越红,浓郁得能滴下番茄汁。

晚风把金色的窗帘吹动,正好朝着宁绮的方向飘着一角。

于是alpha含笑看着他的小妈妈试图将自己整个缩进窗帘里,然后举臂将窗帘全部扯下,划拉一声,布料委地,如金抹血的斜阳就尽数洒进来,宁绮被刺目的光弄得睁不开眼,发出轻哼。

下一秒就被迟穆托臀放置在白色窗台上,宁绮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震颤,陡然睁开的眼睛被刺激流出眼泪,浑身雪肤在夕阳中仿佛要融化,尤其是胸前那缀着粉珠的雪团,终于被延颈的狼一口吞下。

“呜呜……不许咬……”

最开始只是奇怪的被吮咬的触觉,唇舌湿湿的,像吸咬软糖一样发出羞耻的啧嘬声,但渐渐的,随着舌头深入刺激奶头上的奶孔,牙齿来回磨蹭,一股钻心的麻痒感直窜头顶,让宁绮指尖都发麻。

“呃……啊嗯,好痒,不许弄了,我要生气了唔……”

他忍不住向后退,却被下坠的错觉逼得只能更紧地抱住继子的肩背,嘴上说生气,但只是委屈地蹙眉瘪嘴,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妻子。

alpha翻来覆去地品尝许久,终于吐出奶头,那原本浅粉色的乳果变得红艳艳,肿成奶粒大小,然后又急忙去含另外一颗被冷空气吹得硬硬的乳头。

“好痒……被咬得好痒……”

后被伺候的乳头被舌头成功舔得湿软,乳孔被打开,瘙痒地翕合着,被吐出来的肿奶头却更痒,脑子不清醒的oga软软地抱怨着,却得不到alpha的回应。

他还运作着的大脑告诉他不能自己用手去抚慰,怕被继子认为淫荡,但却不由自主抬臀跨抱在alpha身上,两只皓腕搭在迟穆身上,无意识地用那骚透了的奶子蹭继子的衣服。

刚刚被玩弄得红肿差点破皮的奶头蹭上校服外套的材质,那种略微粗糙的快感让宁绮着迷,连着蹭了好几下,然后才意识到继子直到现在还衣冠整齐,而自己不着丝缕地跨在他身上,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妖妇主动勾引十几岁的少年。

“迟穆,放开我,我是你的继母。我们不能这样。”

“妈妈,你知道,我父亲的病永远好不了了。”

“可,可我还是你的母亲。”宁绮灿若星萤的眼眸闪烁着温暖的光芒,静静凝视着迟穆,仿佛脱离了这场肉欲的激情,重新回到了祭坛之上。

这样圣洁的母亲让迟穆感到傲慢和遥远,他渴望把这朵种在教堂的纯洁百合移栽到属于他的庭院里,化成风雨疼爱他,蹂躏他,又想让他将被钳制在温室中无法逃脱。

但他知道,事实上,母亲那温暖娇小的身体才是他的庇护所。没有了他,迟穆就将丧失生命力,像生了重病的狼王一样迅速死去,连皮毛都褪色。

alpha此刻的神情悲哀而渴望,这让宁绮不由得怜惜他,想起第一次见他时,那双警惕的烟灰色眼睛,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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