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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在粮仓被雇主之子强

 

现阶段他最关心的两件事——一个是找到安稳的去处,一个是迎娶心爱的姑娘——缇默鲁认为都还是充满希望的。

索留姆的婚事还没有敲定,他还有时间去找新的出路,因此不用担心马上会被瓦斯塔父子赶走;他心爱的姑娘也尚未嫁人,只要找到安稳的去处,他就会立刻拿出全部的钱,去向心爱的姑娘提亲。

因为希望还在,所以缇默鲁认为自己的未来不是完全光明清晰的,但也至少不是黑暗朦胧的,只要努力坚持,就一定可以达到自己心中的目的地。

乐观的缇默鲁,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同时失去这两件事的希望。

一天晚上,老瓦斯塔欣喜地对前来向他和索留姆道晚安的提莫鲁说:“领主大人已经同意了索尔与斯黛拉的结婚申请。待领主的婚礼结束后,他们便会举办婚礼,正式结为夫妇。缇默鲁,快来为索尔送上祝福吧!”

索留姆要娶斯黛拉?

索留姆要娶的人竟然是斯黛拉!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缇默鲁难以置信地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斯黛拉?村里明明还有其他的姑娘,为什么偏偏要选她?”

“斯黛拉的确不是最佳的选择。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索尔向格林梅姆的小闺女提亲,也不希望他娶一个已经二十二岁的老姑娘。可是,唉……”半瘫的老瓦斯塔坐在床上,叹了口气,无奈至极地说,“没办法,村里只有她一人不要求太高的彩礼。所以,老点就老点吧,身体健康,能干活儿,能生崽子就行。”

维德的语气不像是在评价一个未婚的姑娘,而像是在点评一头待售的种母猪。

自己心爱的姑娘被人这样说,缇默鲁却无法直接表明自己的不满,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意,他也不敢让别人知道——他只是一颗没有生根发芽的种子,不配拥有开花结果的想法。

他没有破坏这桩婚事的能力,他能做的,只有对即将与他心爱姑娘开花结果的索留姆说:“祝你幸福,希望你能善待你未来的妻子。”

“当然,”索留姆笑道,“我当然会善待瓦斯塔家花重金娶回来的女人。”

见年轻人的对话告一段落,维德才再次开口道:“缇默鲁,你看,索尔很快就要成亲了,届时家中就会增加一位年轻的女士,要不了多久,家里就会响起小瓦斯塔的哭声,让这个冷清的家庭变得热闹,也会让它变得更加局促。所以,我可怜的缇默鲁,你——”

没等维德说完,缇默鲁就识趣地表态道:“我会另寻去处的。”

“好!好!”维德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缇默鲁,拍着他的肩膀,许下承诺,“瓦斯塔家不会忘记你对这个家庭的付出。我会给你一笔钱,不会太多,毕竟给索留姆娶妻已经花光了我毕生的积蓄,但是,这是我的心意,希望你能借此感受到我和索尔对你的感激之情。”

缇默鲁说:“我明白,先生,我全都明白。”

“你明白就好。”维德收回手,坐回到床上,对缇默鲁说,“去休息吧,我的孩子。”

“好。两位晚安。”言毕,缇默鲁转身走出瓦斯塔父子居住的小屋。

回到粮仓后,缇默鲁躺在草席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他不想睁开眼睛,去看自己的孤独与凄凉,可是一闭上眼睛,他又会止不住地胡思乱想——想他死去的母亲,想他即将成为别人妻子的心爱的姑娘。

就这样,在睁眼与闭眼的循环往复间,缇默鲁终于因疲惫而产生了睡意。

他刚闭上眼睛,尚未完全入梦,便听到有人蹑手蹑脚地走进粮仓,来到他的身旁,拍着他的肩膀,呼唤他的名字,催促他快点醒一醒。

缇默鲁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哑着嗓音问:“怎么了?”

“起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逐渐清醒过来的缇默鲁,借着粮仓内朦胧的月光,辨清了来人的身份。

是索留姆。会在这个时间来这里找他的,除了死神,也就只有索留姆了。

“你要说什么?”缇默鲁坐起来,警惕地问。

“我就是想要告诉你,”索留姆看着缇默鲁,说得很认真,“我会说服维德,让你继续留在这里的。”

原来索留姆是来和他说这个的。

不过,很遗憾,缇默鲁并不打算领这个情:“不必了。我会尽快离开的。”

“你要离开?离开这里,你还能去哪里?我知道你是在生维德的气,气他不顾多年的感情,竟然想要赶你走。”索留姆伸出手臂,搂住缇默鲁,轻声安抚道,“行了,别生气了。我会搞定维德的,你就安心地留在这里吧。”

“真的不用。”缇默鲁推开索留姆,“我早晚要走,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的。”

“为什么不能永远留在这里?”索留姆强调道,“我都跟你说了,我会说服维德的。就算说服不了也没关系。那个老东西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到时候这个家就是我说了算——我说了你可以留下来,就没人能够让你走。”

毫无意义的话题,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缇默鲁重新躺倒在草席上,背对着索留姆,下达了逐客令:“我想休息了,请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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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留姆却没有走,而是弯下腰,压在缇默鲁的身上,好奇地问:“你为什么想要走?是不是怕我以后有了娘们,就不再稀罕你了?”

“不是。”缇默鲁推开索留姆,坐起来,义正词严地提醒他,“索留姆,过去的已经过去,以后请你不要再做背叛你妻子的事。”

索留姆扑倒缇默鲁,一边蹭他,一边不以为然地说:“我还没有结婚,没有可以背叛的对象。况且,我只是偷偷去肏男人的屁股,没有去找其他女人,也没有把钱花在别人身上,这样怎么能说是‘背叛’呢?你说是不是啊,缇默鲁?”

身上男人的阴茎已然变硬,缇默鲁非常清楚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因此用力推搡索留姆,试图将人推开,避免发生他不希望发生的事。

然而,索留姆并不愿意起开。他抓住缇默鲁的肩膀,猛地发力,将人正面朝下地按在草席上,然后一把扯下缇默鲁的裤子,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阴茎,用其抵住缇默鲁紧缩的后穴。

“索留姆!”缇默鲁扭动着身体,高声地抗议,“你即将拥有自己的女人,你不可以再用对待女人的方式来对待我!”

“嘘,小声一点,缇默鲁。”索留姆伏在缇默鲁的耳边,好心地提醒,“你不会希望村里的人知道你真的在给我当女人吧?”

不想,他当然不想。若是让人知道他给男人肏了屁股,那他以后就别想再娶妻子了——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卖屁股的男妓。

缇默鲁识相地闭上了嘴巴,索留姆欣慰地称赞道:“这就对了。乖乖地给我肏,乖乖地留下来。放心吧,就算有了女人,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说话间,索留姆的阴茎已经蛮横地顶开了缇默鲁的肛门,正在艰难地往里挺进。

“好痛……”缇默鲁用颤抖的声音央求道,“我很痛。索留姆,求你停下来……拜托你,停下来好不好?”

“放轻松,”索留姆没有停下来,一边用力地往里捅,一边劝哄缇默鲁,“别那么紧张。它都进去过那么多次了,你们都是老朋友了,没必要这么抗拒。”

他怎么可能不抗拒?那里本就不是用来放阳具的,索留姆又插得特别粗鲁,缇默鲁感觉自己仿佛被人从中间给扯开了,再继续做下去,他就要死掉了——他不想死,更不愿意这样不堪地死去,因此自然要抗拒。

“出去!”缇默鲁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索留姆的压制,“拔出去!”

缇默鲁的抗拒,没有让索留姆心软地停止侵犯,反而激起他更多的征服欲,让他用力压住缇默鲁,不顾自己也会被挤痛,绷紧腰背,咬紧牙关,奋力往前一挺,直接将阴茎全数插入缇默鲁的体内。

“啊——!”缇默鲁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唔……”索留姆闷哼一声,痛得暂停了侵入。

缇默鲁不再反抗,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默默流着眼泪。

索留姆缓了过来,开始前后摆动身体,抽送着阴茎。

“啊……啊……”缇默鲁一边抽泣,一边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呻吟。

“缇默鲁……缇默鲁……”索留姆伏在缇默鲁的身上,贴着他的耳朵喃喃低语,“留下来……就留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缇默鲁没有出声回应,只在心中自言自语:“不,我要走,我一定要离开这里。”

“啊!啊!”索留姆在缇默鲁的沉默中逐渐达到高潮。他快速抽插阴茎,用力撞击着缇默鲁的屁股,让粮仓里面回荡着“啪啪”的响动。

缇默鲁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给索留姆助兴的声音。

“缇默鲁……”索留姆用手掐住缇默鲁的脸颊,挤开他的嘴巴,急切地要求道,“求我,快,求我射给你!”

缇默鲁拒不配合,任凭口水顺着张开的嘴角不争气地往下流。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气急败坏的索留姆转而用手掐住了缇默鲁的脖子:“求我!快点求我!”

缇默鲁艰难地开口道:“求……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缇默鲁因呼吸困难而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求你放过我……”

“啊——啊——”缇默鲁在挣扎的过程中猛地收紧后穴,夹爽了索留姆,让他猝不及防地射了精,也因此放松了对缇默鲁的束缚。

“哈——哈——哈——”缇默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因恐惧而不受控制地流着泪。

索留姆拔出阴茎,这时才在月光的照耀下,注意到上面粘着红褐色的东西。他用手蹭了一点,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除了精液的臭味之外,还有一股血液的腥味。

他垂下眼眸,看向缇默鲁的屁股,随后便找到了血液的来源。

原来是缇默鲁的肛门在流血。

“又不是第一次被肏了,”索留姆笑着感慨道,“怎么还像处女一样会流血啊。”

缇默鲁没有给出回应,好似死了一样,僵直地趴在地上。

索留姆抹了一把阴茎,将秽物蹭在缇默鲁的屁股上,然后穿好裤子,对缇默鲁说:“放心吧,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转身走出粮仓。

缇默鲁淌着泪,在心里一遍遍地对自己说:“你要离开,你必须要离开这里。”

三天后,柯费德勒的领主莫努森·贝拉托就要举行婚礼了。

他的未婚妻赛薇亚·寇彻曼已经抵达柯费德勒,住进了领主的城堡,只为能够如期顺利地完成这场万众瞩目的婚礼。

城镇也做好了准备。楼和楼之间挂上了鲜艳的串旗;每家每户的门前和窗边都放着绽放着艳丽花朵的花盆;卫兵们穿着铮亮的铠甲,昂首挺胸地巡视着街道: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的笑脸,盼望着领主的婚礼能够尽快到来。

这其中,却有一个男人与众不同,他穿着肥大且布满补丁的粗布衣,耷拉着脑袋,愁眉不展地走在街道上。

这个异类,就是缇默鲁·戴斯托。

缇默鲁也想高兴,可是,他实在高兴不起来。

四天过去了,他的屁股终于不再流血了,但是依旧会疼,排便时尤甚,害得他不敢多吃,只为能够减少排便的次数。

不仅屁股疼,还找不到愿意提供住处的雇主,缇默鲁心急如焚,不知自己何时才能离开那个让他感到痛苦万分的地方。

他如此痛苦,不是因为那里有一个肏烂他屁股的混蛋,而是因为那个混蛋即将迎娶他心爱的姑娘。那个姑娘和她的父母,为了商量不久之后的婚事,这几天经常过来拜访瓦斯塔父子。看到他们幸福的模样,想到以后索留姆要对斯黛拉做的事情,缇默鲁就心如刀绞,呼吸不畅。因此,他会在做完自己的工作后,立刻前往城里,直至彻底天黑后才返程。

可是,回去得再晚也没用,只要他还回瓦斯塔家,就要面对索留姆与斯黛拉婚期将至的现实。

缇默鲁不希望他们结婚,更不希望参加他们的婚礼,他不想看着他们一起走进瓦斯塔家的小屋,不想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彻夜难眠。

然而,他什么也改变不了,哪儿也去不了。缇默鲁站在原地,无助地望着天空,泪水顺着他的脸颊缓缓地流下。

“先生,你好。”

这时,一个高大的年轻男子,突然出现在缇默鲁的面前。

缇默鲁垂下眼眸,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他有一头微微发卷的栗色短发,眼睛是少见的褐色;面容俊朗,表情严肃;穿着柔软精致的细麻衣裤,看样子不是个商人,就是个贵族。

这样的人物,为什么要和他打招呼?

“你好。”缇默鲁低下头,小心翼翼地问对方,“您是……在和我说话吗?”

“是的,先生,”栗发男子说,“我正在和您说话。”

男人的发音很标准,但是口音有些奇怪,感觉不像是本地人。再结合他的发色与瞳色,提莫鲁猜测这人应该是来参加领主婚礼的邻国宾客。

不过,对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为什么要和他说话。

“您找我……有事吗?”缇默鲁谨慎地问。

“是的,先生。”栗发男子面无表情地讲明用意,“我希望您能和我去一个地方。”

缇默鲁猜不到男人要带他去哪里,但是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同意。

“那个,不好意思,”缇默鲁边后退边婉拒道,“我还有事,没有办法陪您……”

话音未落,他转身就走,但是腿还没有迈出去,就被男人抓住手臂,拽回了原地。

栗发男子上前一步,附在缇默鲁耳边低语道:“我会给您报酬的。”

缇默鲁当即明白了对方真正的意图:这个男人想要肏他的屁股!

不,他不愿意。哪怕完事后会给他报酬,他也不愿意——他的屁股还没好,无法承受更多的痛苦。

“抱歉,先生,”缇默鲁瞪着对方,态度坚决地说,“请允许我拒绝您的要求。”

男人冷冰冰地劝告缇默鲁:“我建议您最好还是答应。这本是一件好事,我不想用强硬的方式迫使您同意。”

好事?这种事只对侵入的一方而言是好事,对承受的一方而言就是天崩地裂一般的坏事。

可是,他有反抗的能力吗,面对一个身份地位明显比他高出很多的强壮的男人?

不,他无力反抗。就像索留姆和斯黛拉的婚事一样,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地接受。

缇默鲁低下头,认命地说:“好吧,我服从您的安排。”

栗发男子随即放开了他:“感谢您的配合。请跟我来吧。”

缇默鲁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暗自祈祷男人阴茎最好不要太过粗大,让他还有机会活着拿到被肏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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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默鲁跟着栗发男子,在城中走了很长的一段距离,最终停在一栋三层高的民宅前。

男人拉开门,对缇默鲁说:“请进。”

“是。”缇默鲁听话地走进屋。男人说法的方式很恭敬,但是缇默鲁知道,这不是出于对他的尊重——他就是个低贱的农民,是个把屁股卖给对方的男妓:他这样的人,不可能得到对方的尊重。

缇默鲁认为,男人表现出来的恭敬可能是一种习惯。就像他从小只学会了谨小慎微一样,这个男人可能只会毕恭毕敬,哪怕是对下贱的男妓,也会表现得很恭敬。

栗发男子走进屋,关上门,拿起一旁的油灯,转过头对缇默鲁说:“请随我来。”

缇默鲁跟着男人,走上楼梯,来到三层,就着昏黄的灯光,走向最里侧的房间。

男人将油灯放到一旁的窗台上,然后从衣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布带。

“我需要您戴上这个。”男人捧着布带,对缇默鲁说。

“我明白了。”更困难的要求他都同意了,这么简单的要求,他没有理由拒绝,只是,他有个疑问,“您需要我……戴在哪里?”

男人将布带递给缇默鲁:“我需要您用它遮住自己的眼睛。”

奇怪的要求,不过正好可以让他成为一个瞎子,不用去直视自己的卑贱。

“好,我知道了。”缇默鲁拿起宽约三指的布带,用其盖住自己的眼睛,将其绑在自己的头上,“戴好了,先生。”

布带织得并不密,缇默鲁能通过布带上的空隙,依稀看到一些景象,不过看得并不清楚。

栗发男子知道戴上布带后的情况,因此没有进行测试,只是郑重其事地提醒缇默鲁:“为了保证您能够活着离开这里,没有得到允许,您最好不要摘下眼睛上的布带。”

缇默鲁打了个寒噤,连忙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不会轻举妄动。

“希望您是个诚实守信的人。”栗发男子转身敲了敲房门,朝着门,轻声地说,“人给您带来了。”

他的态度始终是恭敬的,但是语气不再冷漠,听起来既温暖又柔和,让人不禁产生好奇: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他放软语调。

不过,比起这个问题,缇默鲁此时更关心的是:他要提供服务的对象貌似另有他人,而非这个带他来这里的栗发男子。

思考的空当,缇默鲁隐约听到门里有人说:“让他进来吧。”

“遵命。”男人打开门,转而对缇默鲁说,“请进。”

给谁服务都一样,反正他也没有反抗的能力,顺从一点,或许还能少受一点罪。

“我知道了。”缇默鲁抬起双手,用它们来代替自己被挡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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