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玻璃棒堵住马眼套上飞机杯控制
这招很管用,白袖不敢随意动弹,随顾熙言处置,顾熙言握住他的阴茎,向龟头处挤了些润滑液,紧接着居然把那根细长的玻璃棒对准马眼推进去,陌生的冰凉感和酸胀感充斥尿道,难受得他冒冷汗。
“熙言,阿言,我好难受,不,,,不要…啊!”
顾熙言明显不再吃这套,将最后截玻璃棒摁进去,不给缓神机会,开始撸动他的阴茎,他弓起脊背,腰不断上抬,强烈的射精感被玻璃棒堵塞,欲望无法疏解,整个人都在颤抖。
“这才到哪?连这都承受不住,接下来怎么玩?”低哑充满磁性的嗓音在白袖耳朵里不亚于恶魔的低吟,无论怎么乞求,都难以得到恶魔的施舍。
顾熙言把飞机杯套在他的阴茎上,摁开杯身的开关,刹那间阴茎像被无数吸盘吮吸,有频率的收缩着,第一次用前面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种快感,他顶胯迎合,可马眼堵得严严实实,不给他释放的机会。
于是快感变成种折磨,阴茎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取出飞机杯时直接憋成紫红色,白袖扭腰乱蹭,泪水糊了满脸,汗水在被单留下大片痕迹。
“爽不爽?我可是想着你用这个飞机杯,当然远没有你的小穴吸得舒服。”顾熙言亲吻白袖曲起的膝盖,指腹把冒出一截的玻璃棒硬塞回去。
“唔…唔啊…老…老公,我…我错了…不…不要了…”白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把话完整地说完。
“嗯…嗯啊啊啊啊!”顾熙言突然把玻璃棒抽走,瞬间蓄势待发的精液喷发出来,不少射在顾熙言腹部,白袖浑身抽搐几下,像只快濒死的鱼瘫在床上,大口呼吸。
他以为这种程度足够弥补犯的错,却见顾熙言抽了张湿巾慢慢擦拭手指,然后捞起耷拉于床榻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用修长的指节来回抚摸肥肿阴唇间的肉缝,再抬起时指腹沾着晶莹的液体。
“是不是得把小穴玩烂了,你才懂害怕呢?”顾熙言怒极反笑,伸出舌头把手指上沾着的淫水舔干净,故意发出咂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