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批后被抱着狂草傲慢学徒催眠自找吃
他之前身体差,连给自己摸都是潦草解决,对性很生疏。
所谓的片,他看了几部就懒得再看。
而现在多出个作为备选品的批,他结合之前看的东西,觉得直接干进去就好。
尤尔觉得战士太过犹豫,磨蹭得狠,干脆趁着人在摸他的胸,吃浅薄的乳粒时找准点,扯住向上挺,硬生生吃了一截。
而痛苦很快席卷而来。
青年眼眶发红,吸着气,感觉身下就像硬是进入一根铁棒。
简直是在受刑。
战士也感觉到了压迫感。
太紧了,就像是……对方的第一次。
他眼中有少许疑惑。
尤尔看到,以为是对方要摆脱了,下意识又催眠了一次。
然后他不止下面痛,耗费精力过多,头也痛了。
做爱真难受啊。
青年迷迷糊糊想,下次还是不搞了,待在对方身边一周也不是没法忍耐……
战士无奈,他向后退了点,去观察他们对的下身,果然看到了红色。
“你会不会治愈术?”他问尤尔。
尤尔没看他,选择把头埋到枕头里,用被子垫着,做出个可以被后入的姿势,然后闷闷道:“不会。”
他只会清洁术和火球术。
学徒就两个法术位,除非他精神力够强,或是创造力强,不然没法加载太多。
看着有点血丝的水液,战士沉默几秒,迟疑道:“要不还是下次再做吧……”
“啰嗦!”尤尔不满看向男人。“叫你做就做。”
他都已经忍过痛了,现在放弃简直就是指着他鼻子骂他其实是在白费功夫。
战士拗不过他,见状也没敢继续说。
他小心把一根手指探入小批内,试探着在内部来回摸索,想要找到尤尔的敏感点。
可惜在浅层摸索几分钟,他都没能碰到。
尤尔的呼吸稍稍沉重。
他不愿表示出自己脆弱的一面,选择把枕头换了个位,用被子裹紧了他的上半身,只有臀部露在外。
实在有点怪异。
把私处展示给另一个男人看,对方还在为他扩张。
他们要像片里那样结合。
肯定会很痛,所以还是尽早咬住衣服,避免尴尬的叫出来比较好。
……而且战士摸他的胸也很奇怪。
他的乳头又不敏感。
不懂为什么这人那么喜欢做些无用的事情。
难道是把它当成前戏了?
乱七八糟想了一堆。
尤尔沉住呼吸,感受对方的抚摸。
手指的触碰渐渐进入正轨。
简单打着圈抽插,每次在好像快放不进去时,有茧的指腹都能磨得嫩穴蠕动,制造出不少快感。
小批很快被玩得满是水液。
这份柔和的快意使得前面的鸡巴也被硬是摸射了两三次。
高潮的次数太多。
腿根收紧,尤尔已经昏昏欲睡了。
战士抽出手指。
他看着微微蠕动的红润骚穴,呼吸粗重。
鸡巴抵住穴口。
他轻声道:“要开始了。”
尤尔捂住了眼睛,表情变得仿佛像在哭。
很胀,很满。
难以忍受的酸胀在内部爆发,并慢慢撑开以往未被触及的脆弱深处。
他在被侵犯,被自己命令,强硬要求来的侵犯。
“呼……”他尽量以无事发生的语气道:“可以开始了。”
战士按照尤尔的想法去做。
大鸡巴很快发狂肏干着刚破处不久的处批,每次都进得很深,狠碾过敏感点。
嫩穴被大开大合的肏。
剧烈的快意冲到脑子里,叫他高潮到恐慌。
太刺激了,下面不停冒着水,胯骨也被打得作响,皮肉拍打的啪啪声好像能传到脑子里,提醒尤尔他正在被操。
饥渴的被一个才认识不久的陌生人操。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就在体验他的鸡巴了。
“不……停下……快停下!”
尤尔甚至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和恳求。以前他觉得片里的承受方显得做作,可如今轮到他自己,就也不例外了。
鸡巴每次都深入内部,撞得酸软,紧接着弄出高热。
仿佛是在燃烧。
每次都肏得都叫他心生厌恶。
因为它不止深入他,让他有种被侵犯的反胃感,让尤尔开始憎恨起来。
何况它令身体也变得奇怪了很多……
小批痉挛抽搐,很快喷出点点水液。
感受到的战士更狂热了,他毫不犹豫抱紧学徒,然后在他的惊恐中把人抱了起来。
身体随之颤抖,尤尔必须依靠战士才能避免不会摔下去。
“放开我,你这个蠢货!”
青年可悲发觉,哪怕这样,他还是保留了一部分意识,却越发察觉自己的可笑。
“放心,我会抱住你的。”
战士凝视他,眼神过于友善,像有星子在点缀,令尤尔有一刹犹豫。
然后青年感到了后悔。
律动又开始了,这次比以往都要强烈。
战士喜欢这个体位,不止是承担者必须依靠他,还有就是能进得更深。
太深了,深到尤尔突然有点反胃。
晕眩感在弥漫,他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变得极为僵硬。
战士注意到了这点。
他担忧的伸手抚摸尤尔的额头,发觉这竟然有点发热。
“怎么了?”
虽然战士喜欢性,可他做不到去干一个病人。满是淫液的鸡巴从小批中拔出时发出细小的啵声,穴肉还在挽留。
他忽视了硬到发痛的鸡巴,在尤尔身上专心抚摸,时不时询问症状,好探查全靠。
尤尔完全没想到临时找的人还有这种功能。
难堪与沉默相互交杂,他不懂他为什么还会坚持某种无用且妨碍自己的骄傲。
但落在战士眼中,这点却很自然。
能当法师,谁愿意当战士?
虽然战士也有未来,可相对法师,未来的可能性太底了。
法师要砸钱,难道战士不用?
起码法师还有门抄录法术卷轴售出的可能性,战士就累且危险得多了。
尤尔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
他吃软不吃硬,对战士的示好虽别扭,可还是接受了。
然后他们检查一遍,发现是尤尔挨操太过分导致的。
“你……你这样真不适合……”
战士表情古怪,是真没想到世上会有那么脆弱的人。
不过看对方的手指和态度,或许这家伙是从某个贵族家庭偷跑出来的。
噢,还可能是逃难。
然后不甘心是处,于是找人过来帮他。
某种意义上,战士猜对了。
而尤尔表情有点挂不住,他把头扭到旁边,认真道:“那你慢点,温和点。”
都到这步了,没拿到精液的损失实在太大。
“还是算了。”
战士不赞成这种对身体的糟践,他希望尤尔能爱护自己。
“别啰嗦。”
青年再次拿出那种令人生厌的傲慢,冷漠道:
“叫你操,你就赶紧操。难受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能射快点,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
战士无奈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