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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许《爱是精神稳定剂》完结

 

可能是齐桓看过去的眼神实在令人在意,许三多抬头望过来,有些疑惑地问齐桓怎么了?

许三多长得显小,哪怕已经二十五岁,眉目间却仍旧显得有几分稚气,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也干净,清澈见底。齐桓打量着他,没忍住叹了口气,上前几步,伸手替许三多整理起了衣领,也因此不小心看见了更多的…他赶紧挪走了视线:“没事啊完毕,就是看你衣领有点乱,给你整整。”

许三多信了,对齐桓笑笑,冲他说谢谢,笑得很灿烂,毫无防备的模样。

看着许三多的笑容,齐桓不由得生出一种几近有些忧伤的情绪来,也许要等到他有了女儿之后,再目送女儿结婚,才能真正的理解这种心情,不过回想一下许三多脖子上那些星星点点的红印,齐桓也算是能初步理解,毕竟他现在就很想给袁朗贴个衣冠禽兽的标签。

所以当他站在袁朗办公室,听到袁朗又问起许三多的去向时,齐桓实在忍不住,用一种比较诡异的眼神去看袁朗。

袁朗没在乎,也可以说他选择性地直接忽视了过去,他接过齐桓手中厚厚一摞资料,又说道:“一会你看见许三多,叫他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要找他。”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齐桓的眼神就变得更诡异了,像是在看什么贪得无厌人面兽心的业界标杆:“队长,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袁朗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有点懒散的扯起唇角,似笑非笑道:“齐桓,觉得不当讲就别讲了,少说两句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齐桓决定当做没听见,勇敢地继续把话给说了下去:“你和三儿谈恋爱这个事,尽管我们都知道了,但我还是觉得,偶尔有点距离才能产生美,过度接触有害无益…”他抄了几个从吴哲那里听来的词:“你有时候也得给完毕一点,私人空间吧?”

袁朗点了点头,至少表现出来的样子是很赞同的,他甚至还附和着鼓了两下掌,但说话的语气极为坦荡,看齐桓的眼神也很诧异,仿佛齐桓才是那个满脑子龌龊思想的人:“你这是婆婆妈妈地在说什么?我让你把许三多找来,是因为要跟他讨论这次的演习任务,再有两个星期就要开始了,时间紧迫。”

这话被袁朗说的正气凛然光明磊落,倒显得像是齐桓自己心胸狭隘的想多了,他哑口无言,郁闷地看着袁朗拉开第一层的抽屉,从烟盒里摸出根烟,又打开最后一层,将打火机拿出来,就在袁朗正要点火的时候,敲门声就又响起来,伴随着许三多清亮的声音:“报告!”

袁朗敏捷地将打火机和烟盒都扔在了桌上,表情非常严肃地对齐桓说:“我最近答应了三多,正在戒烟,所以再好的烟我也不会抽的,齐桓,你拿回去吧。”

“?”齐桓莫名其妙地背了口黑锅,很想指着袁朗鼻子骂他道貌岸然,但随即想想即将要迎来的演习任务,又硬生生把脏话给咽了回去,忍气吞声地把桌上的两样东西都收进自己口袋:“是,那队长你跟完毕聊着吧,我就先走了。”

眼看这事就要这么过了,进来后一直默不作声的许三多却开口说话了,语气很平静,表情也是:“齐桓,你还是把队长的烟拿出来吧。”

屋里一共三个人,另外两个人就因为许三多这么一句话,僵住了。

气氛有些凝固,齐桓的表情分外尴尬,感觉自己像是卷入了一场家庭纠纷,看袁朗的表情,还是落入下风的那位,他干笑两声,向袁朗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然后很是干脆地将兜里的烟和打火机都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当然也没忘记报刚刚的仇:“三儿,队长的确还没开始抽呢,他是真为了你把烟给戒了,千万别误会!放在第一层的烟盒,还有放在最后一层的打火机,估计只是为了悼念一下他改变的习惯,绝对不是抽烟的意思啊!”

背后攀升起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齐桓打了个激灵,不说话了,从这种有些窘迫的气氛中溜走了,末了还不忘贴心地将门给关上。

于是现在办公室里只剩了许三多和袁朗两个人。

刚开始谁也没先开口说话,许三多抱着两本书,叫了声队长后,就很安静地注视着袁朗,在这种平静如水的注视下袁朗很快败下阵来,他从办公桌后绕出来,将许三多拉到椅子跟前坐下,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三多,是我不对,我已经答应你戒烟了,还是没忍住。”

他抽了很多年的烟,压力大或者需要思考的时候都会抽,能保持清醒,所以这已经成为袁朗的一种习惯,许三多起初其实也并不十分反对袁朗抽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许三多并不想让袁朗非要为他去妥协什么,但有一阵袁朗抽烟实在很凶,每天都会抽完好几盒的地步,那天许三多进他办公室,袁朗又忘记了开窗户,浓重的烟味几乎立刻呛的许三多咳嗽起来。

袁朗连忙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去开了窗户和门,又连声问许三多有没有事,当时许三多没说什么,但第二天,他就借来了好几本书,摆到袁朗办公桌上,袁朗扫了一眼,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吸烟的危害》《过度吸烟的危害》《重度吸烟的危害》。

袁朗:“……”

许三多的表情很严肃,并不觉得他这三本书名很巧合,并且连起来有一种奇妙的诙谐:“队长,我想和你谈谈有关你吸烟的这件事。”

这倒是让袁朗有些新鲜,因为大部分时候都是袁朗主动找许三多谈些什么,无论是谈心还是谈事,而许三多说要找他谈心,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于是袁朗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来,示意许三多坐下:“说吧,三多。”

在接下来的两个半小时里,许三多给他从烟是如何被发明出来的开始说起,一直说到吸烟的危害再到如何阶段性控制烟瘾,口齿流利,滔滔不绝,袁朗感觉自己回到了上高中的时代,一下子就返老还童,年轻了二十多岁,他无奈地伸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许三多,你说了这么多,渴不渴?要喝水吗?”

许三多很礼貌地说:“好,谢谢。”

“不用客气。”袁朗给他倒了一杯,在许三多捧着杯子喝水的时候,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感叹道:“许三多,你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电脑上查的?懂得不少啊。”

许三多喝了口水,闻言摇摇头:“不是的,我不懂,这都是我从书上背下来的,里面有些意思我其实也不太明白。”说着,他背了一串英文,大概也是某本《吸烟危害》里的英文词汇。

袁朗沉默了一下,倒是想起来许三多之前跟他说过的,在钢七连考核时把整本书背下来的事,当时是为了应对检查,换到现在,许三多这倒背如流的本事倒是用在帮他科普戒烟知识上了。

“我喝完了,队长,你还要继续听吗?”许三多将水杯小心地放到一边,有些期待地看着袁朗。

袁朗拒绝不了许三多看过来的,亮晶晶的眼睛,生无可恋地说:“好啊,听。”

总之后续就是,在许三多给袁朗普及完过度吸烟的严重危害后,袁朗痛定思痛,决定戒烟,并且同许三多保证绝对不会再抽,也有可能是被许三多给说怕了。

但事实证明,这种戒烟的保证就像袁朗看似真诚的道歉“对不起三多这回队长没忍住下次会收敛些”一样,没有任何信用,至少如今放在桌上的烟和打火机就是最好的证据了,许三多被袁朗拉着,坐到椅子上,然后袁朗轻轻地将他怀里抱着的两本书放到一边,袁朗用余光瞥了一眼,至少这次借的不是什么《吸烟危害大全》了。

许三多坐着,而袁朗倚在办公桌边上,两个人就此重新谈话,在袁朗道完歉后许三多叹了口气,他说你不用跟我道歉,队长,我也有问题,你已经抽了很多年的烟,短时间内不可能立刻戒掉,我们都应该循序渐进一些的。

许三多的优点就在这里,在遇到事情时,他会先去反思自己的错误,从自己本身率先改正,这是让袁朗又喜欢,又无奈的一点,比如他现在就很无奈:“三多,你想要我戒烟,是为我好,我知道,这怎么能说其中有你的问题呢?”

“但让一个一直吸烟的人立刻就戒掉,是很难的事,队长,你一定是很难受的。”许三多很认真地说:“我不想让你难受,但你这些天肯定不好过,所以是我的问题。”

袁朗注视着许三多,心里涌上很柔软的怜爱之情,他喜欢看到许三多关心他,为他的事而思考的样子,于是他伸出手,很是轻柔地摸了摸许三多的脸:“谢谢你,三多。”但他还是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两句:“前几天我都没抽,真的,今天设计演习计划的时候,才下意识地把烟给拿出来了。”

许三多很顺从地将脸贴在袁朗的手心,抬眼望过去:“我相信你的,队长。”

这样的话,这样的神情,让袁朗微微愣怔了一下,随即他没有任何犹豫地俯下身去,吻了许三多。

许三多已经习惯他这毫无缘由的亲吻,袁朗给他解释过,就是因为太喜欢,才会随时随地想要碰触,亲近,或许从前,许三多不理解,但现在他的确理解了这句话里真正的含义,因为他也很想亲近袁朗。

许三多张开唇,任由袁朗亲密地同他唇齿纠缠,这下他能确信队长今天只是想抽,而没有点燃了,因为他没有在这亲吻间尝到烟草的苦涩味道,感受到的只有独属于袁朗的气息,唇瓣被袁朗一点点摩挲着舔弄,很快蔓延上浅浅淡淡的红,许三多不太擅长接吻,除了偶尔青涩的回应外,大部分时间都是袁朗引导,他则是任着队长予取予求。

一吻结束后,袁朗重新站直身体,指尖十分留恋地从许三多柔软的双唇滑过。

他们又讨论起关于袁朗戒烟的话题,不过这回袁朗就没那么专注了,因为刚刚的吻,他有些心猿意马,但面上表情不显,只是温和地冲着许三多笑,好像在认真听许三多说话似的。

“我想…队长,也许你可以先控制每周抽烟的量和次数,等习惯之后,再考虑戒烟的事。”许三多思索了会儿,重新提出了一个建议。

但袁朗没有立刻回答,他先是默默地注视了许三多一阵,在许三多疑惑地想问袁朗要做什么的时候,他才开了口,语气更像一种谆谆善诱:“三多,有时候,人要有盼头和指望,才会拥有动力,你明白吗?”

“这个我明白呀,队长。”许三多有些茫然,他其实理解了袁朗的意思,他的队长应该是在戒烟的时候想要一些指望和盼头,但许三多不知道能给他些什么:“可是你想要什么呢?队长?”

袁朗说:“答案不就近在眼前吗?”他笑眯眯地看着许三多。

饶是许三多再迟钝,和袁朗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之后,再看看袁朗此时的眼神,他也明白了袁朗话里更深的含义,于是许三多耳根很快地就红了起来,连带着脸也有些微红,但这是为了袁朗的健康考虑,许三多想。于是他强忍着羞窘,有点磕巴的问袁朗:“那、那队长,我…能帮你什么呢?”

许三多和袁朗有了一个约定,这个约定除他们两人以外没人知道。

一星期后,新演习任务的大致规划已经完成的差不多,齐桓要再去袁朗那儿确认一下参与演习的名单,这回过去的时候,袁朗办公室的门就是紧闭着的了。

齐桓在敲门的同时喊了声报告,毕竟上次袁朗的挤兑他还记忆犹新呢。

但里面半天没传出声音来,齐桓觉着有些奇怪,他没看到队长出去,照理说,袁朗现在就应该在办公室里,于是他又敲了敲门,这次用的劲大了些。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办公室里终于传来声音,或许是因为隔着一扇门,袁朗的嗓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齐桓没多想,说是有名单要核对一下,随即又是好一阵,袁朗才再次开了口:“你先回去,我正在忙,下午再来…不,晚饭之后来。”

齐桓心说他们队长又是在搞什么幺蛾子,哦了一声转身走了。

而在那扇紧闭的门扉内,袁朗办公室里,他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眸色浓黑,晦涩地注视着埋首在他胯间的许三多,他能感受到性器正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许三多对这个并不熟练,但生涩舔舐的动作就足以让袁朗硬的彻底。

许三多很艰难地吞入大约一半,顶端就已经顶到他的喉咙口,喉口条件反射性地收缩,夹的袁朗忍不住叹息,他的手扣在许三多脑后,但又有些舍不得按下,于是向下,手轻轻碰触到许三多后颈,然后停住,留在这样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上。

后颈被扣住,但许三多没空去在意了,他正在努力地吞吐着队长的性器,他太过认真,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是,是训练,还是性爱,他回忆着袁朗曾教过他的几句,柔软的舌一点点地环绕着滚烫硬热的柱身舔弄,同时手也在抚摸他无法吞下的一截,袁朗吸了口气,强忍住想要顶弄的欲望,倒是许三多,凭借着袁朗之前寥寥几句话,和自己的摸索,甚至生疏地帮他做了几次深喉。

在做这些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抬眼去看袁朗,干净的眸底染上迷蒙的欲色,但袁朗懂他眼神中的意思,许三多是在问:队长,我做得好吗?

袁朗开口,声音低沉,甚至已经有些喑哑:“你做得很好,三多。”

在得到夸奖后,那双眼睛就亮起来,袁朗终于再忍耐不住,他扣着许三多的后颈,抬腰在许三多口中大力抽送,许三多没有挣扎。

等他终于将温凉的精液射进许三多口中时,许三多的唇角已经很红了,袁朗抽出来,用手指轻轻抚摸许三多的唇角,有些心疼。

他将卫生纸拿过来,示意许三多将精液吐到纸巾上,但许三多只是犹豫了一下,随后袁朗看到他喉头动了动,袁朗呼吸也随之轻轻一滞。

“为什么…要吞下去?”袁朗有些艰难地发问。

许三多想了想:“这周你抽的烟很少,队长,比我们约定的甚至还要少。”他的嗓子有点嘶哑,袁朗去给他倒了杯水,将水杯递到许三多手里时,他顿了顿,继续问:“所以这算是…对我额外的奖励?”

许三多笑了,眼睛弯起来:“是的,队长。”

袁朗觉得少抽这两包烟,换来许三多的这种奖励,他实在是赚了,并且觉得这日子过得非常有盼头和指望。

一个月之后,他们的演习任务圆满结束,袁朗十分满意,在把演习报告给铁路大队长看过之后,决定给第三中队的每个人放上三天假。

成才决定回家看看,于是问许三多要不要一起,在他放弃那份喜欢后,他和许三多的关系也回归为最要好的朋友。

许三多摇摇头,说自己这三天还有别的事要忙,就先不回去了。

他的确很忙,忙着再次实现袁朗的盼头跟指望。

三中队静悄悄的,因为他们基本上都已经回家去了,除了说有事忙的许三多,哦,还有袁朗。

没到熄灯号吹响的时间,因而袁朗宿舍里的灯还亮着,灯光与月光映在许三多白皙的背上,将那或是浅红或是深红的吻痕照得清晰,他的手撑在门板上,背对着袁朗,随着男人冲撞的动作颤抖,这对许三多来说已经算是个很羞耻的姿势,袁朗捏着许三多的腰,将他的臀往自己性器上送。

后穴被干成湿泞柔软的深红色,润滑液和性事中的水渍被袁朗搅弄的一塌糊涂,每次拍击时除了肉体的碰撞声就是粘稠的水声,袁朗俯身覆在许三多身上,去舔他红透的耳垂,说许三多夹得好紧,太湿太软,又问许三多被他操的舒不舒服。

即使在频繁的性事中许三多经常能听到袁朗这样的荤话,但此刻还是咬着唇说不出一句来,袁朗就伸手,指尖拨弄许三多的唇瓣,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许三多的口腔,粗糙的枪茧会磨蹭到口中的软肉,在张开嘴后许三多口中的呜咽终于无法抑制住,但又由于口中有袁朗的手指,因而呻吟更像低泣。

袁朗用力操干他下面的穴,可上面也没怎么放过,在玩弄过柔软的舌头后,那两根手指就也开始抽插起许三多的口腔,甚至模仿的是同样的频率,许三多被刺激的几乎要瘫软下去,但袁朗另一只手牢牢扣着他的腰,那性器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在索取。

在许三多适应了这样的频率后,袁朗就恶意地改变了速度,他慢慢厮磨顶弄许三多的后穴时,手指抽送的速度就更快,而当用力迅速地肏干许三多下面的穴时,手指就开始轻轻地亵玩许三多的舌,许三多几乎要在这种快感中崩溃,他想让袁朗慢一些,可口中还塞着队长的手指,只能发出几声低泣,这种低泣只会更让进攻的侵略者兴奋。

待到袁朗终于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开始专心致志地猛烈操弄他时,许三多甚至已经有些失神了,这时候的他就会很乖,袁朗要他说什么都行,要他怎么做都行,袁朗吻他后背,有些失控地留下咬痕,许三多断断续续地说后背痛,袁朗就哄他,说换个姿势就不痛了,许三多听他的,转身来面对着袁朗。

袁朗把他抱起来,让许三多将腿盘在自己腰间,许三多流着眼泪胡乱点头,手也配合地搂住袁朗脖颈,在袁朗用这个姿势干进许三多后穴时,他们再次接吻。

这次同样的,没有烟草味,袁朗在他耳边低低的笑,撩拨的许三多耳朵发痒,他说三多你看,队长多听你的,一个月只抽了两盒烟,那这次还有没有给我的额外奖励?

许三多被操的茫然,恍惚间听到袁朗的话,可他脑中被快感占据全部,一片空白,找不出给袁朗再多的奖励了,没关系,袁朗会自己讨要,性器不断地顶弄操干,袁朗说:“那让我射进去好不好?给我的额外奖励,我会都射进去,一点不留。”他的手摸到许三多的腹部:“这里会鼓起来,可以吗?三多?”

袁朗这样问了,却丝毫没有停止干许三多的速度,明显是不打算给许三多思考的时间,许三多的头脑被快感搅弄成一团浆糊,他只能稀里糊涂的点头,说好,都射进来。

袁朗笑了,眼神中的欲望是几乎要将许三多吞噬的浓稠黑色。

这次,许三多又圆满兑现了袁朗戒烟过程中的盼头和指望,那艳红后穴里流出的浊白精液,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再到后来,第三中队的老a们都察觉到了,袁朗似乎很少再抽烟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他们队长脸上经常出现的,如沐春风的和蔼微笑。

据当事人袁朗自己说,自从戒烟之后,这辈子的盼头和指望都有了,甚至还一样一样的都实现了。

据帮他实现盼头和指望的当事人许三多说:后悔,总之就是,十分后悔。

【戒烟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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