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惩罚-扇巴掌
“不,不会的,主人。”盛夏被对方这句话给羞到了,他并不是一个容易被骚话给弄羞耻的人,但对方这种认真的语气,却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啊,主主人,别,够了。”凉气顺着肠道侵入身体,他忍不住地挣扎起来。
“才一块,怎么够?”帆拿又拿了一块正在融化的方形冰块,大概有一个半手指的宽度,他将手伸进凳子与对方屁股中间的缝隙中,之后找到菊口,用冰块在菊缝中来回摩擦两下,再一点点用力地塞入穴口,直到这块冰被完全地吞入。
“屁股再抬起来点。”帆拍了下对方的后腰说道。
盛夏只能配合地腰部用力,感受着又一块冰被塞进去,里面的冰块来回挤压着,并且时刻都在融化,不过太凉了,感觉冷气透过内脏直接传到他的脑子里。
“还剩些冰块,刚好你屁股上还红着呢,冰敷一下消消肿吧。”
盛夏被惊的瞪大眼睛,“主人。求您了,太凉了,我受不了。”小穴里塞的冰块,就已经让他的臀部肌肉都感到凉气了。
“嗯?你说什么?”
“……”对方的声音很平淡,但却让他意外地有些打怵,“对,对不起,主人,您随意。”
帆将剩下的八九块冰块,平铺到凳子上,之后拿着空的玻璃杯,走到桌前放下,面带微笑地看着对方。
他走近后,摸了下将对方的胸部勒住的,两条粗粝的麻绳,对方的胸肌不算和很大,但被上下两条平行的麻绳向中间挤压,还是突出一大块明显的胸肌,他用手捏了两下,感受着手中有些软的肌肉,变得硬了些。
“怎么不坐下?”他看着对方,由于小腿被绑在凳子上无法发力,肩膀和脖子也被束缚着,只有大腿肌肉用力地挺着,小腹上也因为用力而露出腹肌来,他直接拽着对方的鸡巴,用力向下拉,对方的身体很快就跟着向下沉。
“唔哈啊——”盛夏毫无抵抗之力地坐在冰块上,直到他的臀肉快要将冰块都包裹进去了。
冰的他指尖都发冷。
几秒后,他有些受不了地又将屁股往上抬。
结果,他就看着他的主人,直接跨步,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唔呃——”屁股被结结实实地按在冰块上。
“我,我错了,主人,您起来吧,我不会再偷懒了。”盛夏望着眼前离得很近的人,他的视线刚好在对方的喉结处,对方的皮肤看起来很光滑,而且也不黑,是健康的黄皮肤,他的视线向上,对方背着光,但嘴唇却一点都不暗淡,甚至很有型,红润的上唇还有着恰到好处的唇珠,看着就很好亲的样子。
接着是戴着黑色打底,有着红色花纹的狐狸面具,鼻子被挡住了,但也能窥探出鼻梁的弧度。
视线上移,转到面具之下的那双眼睛,他突然不经思考地脱口而出,“主人,可以摘下面具么?”
帆有些意外,有一瞬他怀疑对方是不是认出自己了,不过他一旦和盛夏调教,就会刻意的压低声音,而且他的面具遮了大半张脸,对方应该认不出才对,他还是淡定地说道:“不可以。”
“为什么?”盛夏又上下仔细地看了一圈,突然感觉,对方有些地方,很像周青阳。
“你说为什么?”帆一边低声问道,一边手指用力地掐了下一侧的乳头。
“呼—-”针扎般地痛感让他咬了下唇,“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奴没有资格要求主人。”
“呵,还算有点贱狗的自觉,不过晚了。”帆抬起对方的下巴,看着对方眼睛不安地眨了眨,“这张贱嘴是不是该罚?”
“是,主人。”盛夏望着对方冷淡的眼神,咽了口口水,发冷的身子悄然升起了一股热意。
“打烂怎么样。”帆一手捏着下巴,将脸向左歪,另一只手抚摸着右脸,缓缓地说道:“之后出门,都带着主人的赏赐,让他们看看贱狗是有多欠打,就是个欠打的骚货。”
盛夏的呼吸紊乱,心跳也跟着加快,“听,听主人的。”
“自己打,贱狗自己来,不是更爽么?”
“贱狗的手被绑住了,主人,求主人帮忙。”盛夏轻微地扭动了下发酸的胳膊说道,他被对方压着大腿,手脚也被绑住,就连脖子上急促的呼吸都会被遏制,下巴处的力道不容忽视,他已经被彻底掌控了。
“呵,为什么被绑住?”帆的手从对方脸侧滑过,接着抚摸到对方的耳根,随意地揉捏着那又圆又软的耳垂。
“因为,因为贱狗喜欢。”
“哼。”帆轻笑了声,“贱狗就是贱狗,什么时候按照你的喜好办事了?”
他的胸被惩罚性地狠狠捏了一把,那处被麻绳长时间勒住,接触的皮肤变得敏感又脆弱,刚才那一下,就像在薄薄的皮肤上用小刀轻轻滑过般刺痛。
“主人,是主人觉得贱狗该罚,才被绑住的。”盛夏呼吸不均地说道,屁股下的冰块明显的化了些,似乎是一些融化的水正缓慢地流淌,他的臀肉都湿了一片。
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盛夏都都些懵。
“说话。”
他才反应过来,“谢谢主人的责罚。”
啪——
“谢谢主人的责罚。”
他的视线向上突然与对方对视上,那双眼睛表情平静无波,但似乎眼底有一抹淡淡地压迫感,让他看一眼,都有种本能的畏惧。
这一刻他又觉得不像是周青阳,对方身上没有这种凌厉的攻击性。
啪啪啪——
“谢谢主人的责罚。”
被打了十几个巴掌,似乎驱走了些身上的寒气,就是脸有点疼。
他看着对方从自己身上下去,之后又说道:“还有不到十五分钟,什么时候里面的冰块化完了,什么时候再操你。”
盛夏看着对方高大修长的背影,走到对面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他抿着嘴,收缩着臀部的肌肉,感受着屁股里似乎化成小球的冰块,也顾不上凉了,可能是在里面时间长了,冰块也变得温和了些,只能独自奋力地调整着括约肌,努力地蠕动着肠壁。
他看着对方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感受着小穴里,只剩下一小点的冰块,他凭借着肠壁挤压的感受,似乎要比豆小一半多,眼看着时间飞快地流逝,他想着就这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主人,冰块化了。”抬头对着帆说道。
对方走过来,没有说话,三两下快速地将自己松绑,等他站起身,浑身都很酸。
帆看着凳子上的冰块只剩下一小块了,他勾勾手,“趴桌子上,我检查一下。”
盛夏忐忑地上身趴桌子上,屁股也撅了地来。
“哈啊—-主人。”对方的手指伸了进来,在小穴里来回探查,指腹来回摸索着肠壁,很痒。
突然,他摸到一小点剩下的冰块,他用手指一点点往外拖扣,直到顺着穴口出来,他接住那一小点圆形的冰球。
盛夏紧张地咬着唇,手指无措地扣着光滑的桌面,接着头皮一痛,他被抓着,被迫直起上半身,后背贴着对方的胸膛。
“这是什么?”
对方清冷的声音让他心里一颤。
他看着眼前,对方手里捏的一个透明的小球,“主人,对,对不起,我以为它会马上化掉。”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所以,在主奴身份中,盛夏更看重的是自己实际得到的好处,毕竟他的观念里,顾客就是上帝。
“吃了。”
“……”盛夏被对方冷硬的态度吓到,周围安静的很,所以刚刚那句话显得特别有威慑力,他抿紧嘴,小心地说道:“主人,我错了,您怎么罚我都行。”
“吃。”
对方简洁明了地一个字,彻底堵住他的嘴,他现在进退两难,似乎自己被对方圈住了,他无法逃离对方的掌控一般。
他明明可以拒绝的,或者说出安全词,但不知为何,他不想,也有些不敢。
于是两人之间就陷入了一阵沉默,他眼睁睁地看着那颗小冰块要化没了。
“主人——”他鼓起勇气说道,但身后却安静的可怕。
身后的热度消失,盛夏转头,就看着帆走回到沙发上坐下。
他几步走到对方面前,直接跪在地上,“我真的,知道错了,主人,您别生气。”
“去那边把戒尺拿来。”
盛夏自觉地爬到靠墙的柜子前,站起身快速地扫了几眼,拿出一个深红色的实木戒尺,之后用嘴叼着又爬了回去,他重新跪好后,将戒尺双手递过去,“请主人责罚。”
“手。”
盛夏伸出手心,此刻惜字如金的主人,似乎生气了,他的胳膊伸的很直,手心也稳稳地悬在空中,不敢乱动一下。
啪——
啪啪啪啪——
空气中只有沉重的,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每次戒尺落下,掌心的那层皮都会发麻,紧接着细密的痛传到肉里,还没等疼痛下去,就又被打一下。
直到整片手心都发红,又疼又烫,他也没挪动自己的手掌分毫,咬着牙硬没发出一点声音。
空气中的拍打的节奏感很有规律,每隔两秒,戒尺就会稳稳落下,啪啪啪啪,等他快要受不了了,手指都开始发抖,手掌也稳不住,快要落下的时候,对方停止了。
“为什么打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