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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臭的喷洒在脸上

 

陈穆柯一时间有点吃不下去,他尽力吞吐着突然塞进来的丑鸡巴,伸出双手握住肉茎开始撸动,想要让男人减小力道。

两只手握着肉茎摩挲。

他的舌头卖力地舔舐着肉冠,努力地吞吃着鸡巴的样子好像自己也乐在其中,陈瀚宇的鸡巴也吐出来了不少腥臊的腺液,男人的鸡巴味道并不好,像是石楠花与尿液混合。

味道随着腺液的吐出被陈穆柯吃进嘴里,他的嘴角很快就流出了透明的粘液。

这让陈瀚宇十分感兴趣,他喜欢看陈穆柯这副被欺凌却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会让他有种哥哥只能依靠他的感觉。

积压三年的感情一朝倾泻而出,陈瀚宇大手收紧,抓住手里的黑色长发像是用飞机杯一样前后摆弄。

“哥哥太慢了。”陈瀚宇语气里都是嫌弃:“我自己来。”

“呜……”

陈穆柯发出不适的声音,原本裹着男人鸡巴的舌头被迫压平,男人的鸡巴直接顶入喉管让人想要干呕。

“哥哥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操。”

“呜……呕……”

男人感慨,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他完全不顾身下人喉咙浅,眼角已经沁出泪水。

更让陈穆柯绝望的是,他被这么虐待的时候,身下居然有了感觉,他默默夹起双腿,遮掩住已经硬起来的鸡巴,甚至是干涸已久的私密处。

陈瀚宇目前还没有发现,他沉浸在哥哥是他的飞机杯这一件事上,柔软的唇舌受到刺激会无意识地挤压,就像贪吃的肉逼层层叠叠的媚肉一样。

陈穆柯吃到喉管的时候,细小的喉管像是阴道一样,让男人一直用龟头捅入,他被夹得十分舒爽。

在他要沉浸其中的时候。

皱眉,然后抓紧手里的头发,陈穆柯痛苦地闭眼。

“哥哥小心点,咬断了我怎么办。”

刚才陈穆柯的牙齿不小心划到男人的鸡巴,上面满布的青筋甚至跳弹了几下,马眼也在疯狂吐出液体。

显然因为这个陈瀚宇差点要射了。

头皮的紧绷,身下的欲望,还有喉咙不自觉的干呕,这一切都在无意识地侵犯男人的防线。

陈穆柯知道现在自己很狼狈,他只能更加努力地长大嘴,盼望这一切赶紧结束。

但是禁欲了三年的男人怎么会如他所愿,陈瀚宇拍了拍陈穆柯的脸颊:“我现在鸡巴很硬,哥哥放心吃,还有很多。”

“呜。”

涎水已经流满陈穆柯的下颌,泪水也是。

陈瀚宇说完身体后仰,大手也不再强迫,任由陈穆柯吞吃鸡巴。

陈穆柯经过刚才的调教都做也变快了,他压制着自己干呕的欲望,头颅前后摆动。

终于在几十分钟后,男人掐住他的脸颊,只用肉冠堵住陈穆柯的嘴。

巨大的压迫感退去。

陈穆柯如同被驯养的良犬,开心地舔舐男人的马眼,期望男人赶紧射出精液,结束这样屈辱的时间。

马眼在舌头的不断狂扫,收缩张合了十几下之后,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男人的嘴里。

“精液要全部吃下去哦。”

也许是心情好,男人的语调都上扬了几分。

“不然等会——”

男人刻意停止的话里带着弦外音。

陈穆柯张大嘴巴想要完成男人的指令,但他的喉管经过长时间压缩,突然释放,嘴里不断分泌唾液,他的嘴里现在充满了液体,没吃两下,他就被呛咳。

陈穆柯忍了几秒还是没有忍住。

“呕——咳咳,咳咳咳呜——!”

“咳咳——!”

陈瀚宇的鸡巴还在吐着精液,浓白的液体顿时洒落男人的脸上,头发上,雄性的气味彻底标记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陈瀚宇对陈穆柯的不听话有了气恼,他干脆把还在呛咳的人一脚踹在地毯上。

陈穆柯像一只狗一样后翻,仰躺在地上。

这下陈穆柯身下赤裸裸的,想要隐瞒的狼狈不堪的欲望、私密暴露了出来。

陈穆柯反应过来想要捂住,却还是来不及。

男人还是看到了他已经硬起来的肉柱,还在流水的小逼。

“哟。”男人意味不明地嘲讽,脚下的国手工制成的皮鞋鞋底毫不犹豫地踩上陈穆柯的下体,狠狠碾压了几下:“看不出来,几年不见,哥哥变成一条下贱的骚母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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