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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攻二攻三修罗场/猫咪被攻三拐跑了

 

因为在本市超高的知名度,秦锐一般出门都会戴上帽子和口罩,他扫视了一圈酒店的大堂,明筝的位置很不起眼,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随即大步走上前去,明筝衣衫不整,看起来刚刚大哭过一场,整个人都凄惨得可以,所以他选择什么也没问,只是说,“上车吧,今天我爸生日,秦扉在家喝酒喝多了,就换我来接你了。”

即使秦扉戴了帽子和口罩,单从那模特般的身形和震人的气势上看,明筝就认出了那是秦锐,他刚开始还心存侥幸,以为秦锐只是正好和他入住了同一家酒店而已,但他眼睁睁地看着秦锐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美梦,明筝一下就站了起来,跟炸了毛的猫一样,表现地十分抗拒,“你走吧,我不要坐你的车,等下我自己回去就行。”

这是明筝第一次对秦锐展现出类似于敌意的情绪,秦锐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在电话里明筝听起来就跟要哭了一样,他担心明筝出了什么事,一路压着限速开来的,结果明筝对他却是这种态度,“你自己回去?那你为什么要给秦扉打电话让他来接你?明筝,你遇上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情,你走吧。”

秦锐的声音严厉了起来,“明筝!你别任性了!”

明筝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在秦锐面前低头,为了逞一口气愣是嘴硬道,“我就是跟朋友闹矛盾了而已,没什么的。”

秦锐上前一步强硬地拉住了明筝的手腕,明筝的皮肤本来就白,衬得上面的红痕更加刺眼,就跟受了什么虐待一样。

秦锐的力气很大,被碰到酸痛不堪的手腕,明筝立刻“嘶”的一声抽气,秦锐心里一紧,马上放轻了力度,但还是没有放开明筝的手腕,只是改成了虚虚地握着,那截细瘦的腕子他用一只手就能掐过来。

两人已经有段时间没见,明筝大概是没怎么好好吃饭,变得更瘦了,原本清纯的脸上沾染了无形的欲色,多了一股勾人劲儿,特别是那一双震魂慑魄的眼睛,像是要把人给吸进去,“朋友?什么样的朋友能把你弄成这样?你的炮友吗?”

话一说出口,看到明筝骤变的脸色,秦锐就后悔了,他懊恼地抿紧了唇,下意识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他怕明筝会气得跑掉。

明筝没想到秦锐会这么想他,他激烈地挣扎起来,想把手腕从秦锐的手里挣脱出来,无意间打掉了秦锐的帽子,他带了严重的赌气性质,破罐子破摔地说,“对!就是我的炮友!我这么淫荡不堪,你还管我干什么!”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房间里还在沉睡的沈清玉因为口渴而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的怀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抱枕,明筝跑了!他立刻拿出手机查看着定位,好在代表明筝的小红点显示出明筝还在酒店,沈清玉胡乱穿上衣服就冲了下去,气急败坏地要去抓猫。

他只看到了一个高个子男人,那个人正死死抓着明筝的手,好像要带走明筝一样,“明筝!”

沈清玉的声音猛地响起,吓得明筝浑身一打颤,两相权衡下,他立刻躲到了秦锐身后,比起被沈清玉抓走,他还是情愿被秦锐带走,至少秦锐对他的屁股不感兴趣。

转眼间场面一换,变成了沈清玉和秦锐两人对峙了起来。

沈清玉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男人,他的记忆力很强,几乎是过目不忘,直觉告诉他,他肯定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虽然秦锐的下半张脸被口罩遮住了,沈清玉还是很快就认出了秦锐,那是视频里的另一个主人公,一想到明筝可能会被秦锐给抢走,而他还对此无知无觉,漫天的醋意和怒火一下就让沈清玉失去了理智,像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妒夫,“明筝,你过来!半夜私会野男人,你胆子挺大啊!”

秦锐张开手臂护住明筝,警惕地盯着沈清玉,难道这人就是明筝的炮友?“你是谁?”

“我是他男朋友!”

听到沈清玉宣誓主权的话,明筝从秦锐背后探出头来,整个人气到不行,“你才不是!你就是个大骗子!”

沈清玉一步步逼近过来,语气十分不善,“明筝,你才从我床上下来就又翻脸不认人了?怎么?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慌乱之中,明筝想起了秦锐说的话,口不择言道,“你你顶多就是一个炮友!你凭什么管我!”

他们三人的争执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一个年轻女孩正巧路过了他们,好奇地打量了一眼,她的目光停留在了秦锐和明筝的脸上,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啊啊!秦锐!你是秦锐吧!你还带着你的女朋友?!”她又注意到了沈清玉,好家伙,这位竟然是一个跟秦锐不相上下的大帅哥,这算什么?两男抢一女吗?没想到这么劲爆的场面竟然被她赶上了!她拿出手机拍摄了起来,脸上闪烁着狂热的神情,像是窥探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秦锐反应迅速,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了明筝的头上,护着明筝就往外走,“别管她!我们走!”女孩紧跟在秦锐后面,“诶,秦锐!秦锐你别走啊!”

沈清玉上前一步,劈手就夺过了那个年轻女孩的手机,直接删掉了视频,脸色恐怖地警告道,“偷拍是违法行为,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谁啊?你还敢抢我手机!快点还给我!”女孩尖锐的声音像是要穿透人的耳膜,她跺着尖尖的高跟鞋,提着小包就往沈清玉身上砸,想把自己的手机抢回来,等沈清玉把手机丢给她时,秦锐和明筝早就已经没影儿了,她为错失了窥探秘密的机会而悔恨不已,“真倒霉!差一点就上热搜了!”沈清玉没再管她,而是阴沉着脸,开始对明筝进行电话轰炸。

直到坐上了秦锐的车,明筝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沈清玉的电话很快就追了上来,但他不想接,开了静音就把手机往口袋里一塞,又扭头确认了半天,发现那个女孩没再追上来,这才慢慢缓过神儿来了,“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刚刚吓着你了?去我家吧”,秦锐很想问问明筝关于沈清玉的事情,但还是忍住了,他不是明筝的男朋友,问了怕是又要惹明筝的不快,他不想把两人之间的气氛弄得太糟糕。

“我不要!”他才不要和秦锐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秦锐耐心解释道,“不只是我,今天我爸过生日,我爸妈和秦扉都在家呢,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你一个人呆着我不放心”,秦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只要有家庭成员过生日,他们就一定会闹到很晚,经常是喝高了之后就围着点歌机,一家人在家里唱k,而秦锐作为家里唯一的真正歌手,为了保护嗓子,除了滴酒不沾之外,向来是拒绝参加这种鬼哭狼嚎的活动的,所以当秦扉的手机响起来时,第一个注意到的人不是秦扉,而是秦锐。

秦锐鬼使神差地接了明筝的电话,明筝也糊里糊涂地跟着秦锐回了家。

秦父秦母对唱情歌刚唱到一半,秦扉很给面子地在那儿热烈鼓掌呢,秦锐就带着明筝进了屋,明筝的身上还穿着秦锐的外套。

三人看到明筝后,嘴都张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o形,秦父秦母当然也看过那个火爆的视频,“哥哥,这不是这不是你的小女朋友吗?”秦扉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甚至怀疑是自己今天喝酒喝太多,以至于出现了幻觉,“哥明筝你们你们。”

秦锐淡定地说,“爸,妈,明筝是男孩。”

“哦哦,男孩”,其余三人默契地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想到,秦锐这是弯了吗?!

秦扉主动活跃起了气氛,把一罐啤酒塞到了明筝手里,“今天我爸生日,来,筝儿,喝酒啊!唱歌啊!燥起来啊!”

“啊,对对,明筝是吧,这孩子长得可真好看啊,哥哥的眼光真不错!”

明筝拼命摆手,他这是第一次见到秦父秦母,不想让他们误会,“叔叔阿姨,我不是,我不是秦锐的男朋友。”

“这孩子,别害羞啊,叔叔阿姨很开明的,哥哥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带人回来呢,今天是喜上加喜,来!唱歌!”

除了秦锐,秦家人都是自来熟的性格,明筝也被迫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他在众人的围观下献唱了一首祝寿歌,又被秦扉撺掇着喝了半罐啤酒,就开始两眼发晕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歇会儿。”

秦扉等得就是这一刻,他夸张地叫了大叫起来,“啊,我忘了你酒量不行!快快,哥你扶着明筝先去休息吧”,秦父秦母也明白了过来,“哥哥,你带着你的小女,哦不,小男朋友先去休息吧,有弟弟陪着我俩就够了!”谁让秦锐平时表现得就跟个性冷淡一样,一门心思全扑在了搞音乐上,他们做父母的千盼万盼才盼来了这么一个明筝,这下他们的大儿子终于可以不要注孤生了,秦父秦母高兴地又开始对唱起了情歌:

我对你有一点动心

却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

有那么一点点动心

一点点迟疑

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

秦扉激动地搓了搓手,望着秦锐扶着明筝,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觉得自己就像个称职的媒婆。

客卧还没收拾好,秦锐便先扶着明筝进了自己的房间,他让明筝坐在电脑桌边的木质椅子上,“我爸妈人就是这样,你别介意。”

“你爸妈很好啊,反观你,就像个怪胎。”

明筝虽然喝醉了,但怼人的功力不降反增,他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明筝拿过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沈清玉”,他毫不犹豫地就给挂断了。

“大骗子把你加入黑名单哼哼”,明筝的酒量实在是差得不行,导致他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了,他晃了晃脑袋,手指一顿乱点,“这个黑名单,我怎么加不进去啊?”

秦锐叹了口气,拿过明筝的手机,“我来吧”,他看到了明筝的黑名单列表,除了沈清玉,还躺着一个谢棠,“这个谢棠是谁?”。

“谢棠?”,提到谢棠的名字,明筝的情绪激动起来,“谢棠就是个大混蛋!不许提他!”

“哦,那沈清玉也不可以提?”

“不可以!”

秦锐故意逗明筝,“那秦锐呢?可以提吗?”

“秦锐?”明筝纠结了一下,“也不可以!”

“为什么?”

明筝噘着嘴,想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他现在说话全凭本能,一提秦锐的名字他就觉得委屈,“秦锐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提他?”

秦锐一时没有再说话。

明筝就像一只让他放心不下的小猫,他害怕小猫受伤,害怕小猫被坏人拐走,但他还没准备好要做小猫的主人,因为他从来没有养过小猫,这么娇贵的小猫,万一他养不好怎么办?

明筝也不管秦锐还在看着他,自顾自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往秦锐的床上一躺,毫不客气地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随意地扔到了地上,“我要睡觉了,你走吧”,他眼睛一闭,假装自己已经光速入睡了。

秦锐又站在床边,独自看了明筝的睡颜良久,才轻轻说了一句,“没有不喜欢你。”

即使被明筝鸠占鹊巢,秦锐也没有生气,甚至觉得这样的明筝有点可爱,他见明筝睡得安稳,怕明筝半夜起来会口渴,便打算先给明筝倒杯水喝,结果等他回来时却发现明筝不见了,从卫生间里传来了阵阵水声。

秦锐赶紧过去敲门,“明筝,你喝醉了就不要洗澡了,快点出来吧。”

“不要!我就要洗!”明筝幼稚得像个小孩,“我还要洗泡泡浴!”

浴室的瓷砖地板很滑,秦锐担心明筝会不小心滑倒,又不好直接进去,只能在外面等着,结果怕什么来什么,他听见里面传来了咣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明筝的痛呼。

秦锐的心一下提了上来,他急忙转动把手,推门而入,“明筝?你没事吧?明筝?我进去了!”

就见明筝全裸着身体,摔倒在瓷砖地板上,他看见秦锐进来了,可怜巴巴地朝秦锐伸出了手,闷哼着说“抱”。

秦锐将浴袍披在了明筝的身上,横抱起了明筝,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明筝身上的性痕,青青紫紫,密密麻麻,一看就知道当时做得有多激烈,他前所未有得烦闷起来,很想把这些碍眼的痕迹都从明筝身上擦掉。

明筝搂着秦锐的脖子,只觉得自己丢脸丢到了姥姥家,他已经放好了水,结果刚要迈进浴缸就一个脚滑摔在了地上,酒意产生的眩晕再加上疼痛让他光溜溜地躺在地上根本就起不来,只能向秦锐求助,还被秦锐给看了个精光。

秦锐把明筝放回了床上,忍不住问,“你的炮友,对你好吗?”

明筝重新钻回了被子里,还丢脸地用被子盖住了头,但他嘴上绝不认输,“你问这个干嘛?你也想给我当炮友啊?”

“那你愿意吗?”

明筝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一把把被子扯了下来,“你说什么?”

秦锐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我说,我想和你试试,你愿意接受我吗?”

明筝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我魅力有这么大吗?连直男都能给掰弯了?

他先是傻呵呵地笑了几声,又突然警觉起来,秦锐不会是想耍他玩儿吧?“你不是一直喜欢女孩吗?这就转性了?”

“我不知道,所以我想和你试试看”,秦锐没有直接说要做明筝的男朋友,有些卑鄙地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只是身体上的链接,容易建立也容易切断。

明筝还是不放心,他跪坐了起来,做了一个清醒时的他绝对不会做的动作,白皙的手掌覆盖在秦锐的胯部,拉开了拉链,色情地揉捏了起来,“我得先检查检查你能不能硬起来。”

秦锐神色一暗,直接用行动证明了他能不能硬得起来。

“嗯,我检查好了,挺硬的”,明筝握着手里分量十足的大鸡巴,后知后觉地羞耻了起来,他不由得想到了那次为秦锐口交的经历,在不可违抗的神秘力量支配下,他曾经含住过那根东西,满口满鼻都是秦锐的味道,他手指一松,又要往被子里藏。

秦锐问他,“满意了?”

明筝藏在被子里面对着墙,给秦锐留下了一个后脑勺,哼哼唧唧地回答,“还还行吧。”

“可我不满意,把火撩起来了不管灭?有你这样的吗?”秦锐也跟着上了床,他把明筝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整个人压了上去,将明筝笼罩在自己身下,秦锐的手就撑在枕头的两边,他自上而下俯视着明筝那张泛起红晕的脸,唇瓣如桃花一般娇艳欲滴,像是要等着他来亲自品尝,秦锐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逐渐缩短了两人的距离。

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连呼吸都要交融,太近了,明筝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只觉得空气都燥热了起来,秦锐硬朗的面部线条充满了男人味,简直就是按照他的审美取向长的,还没等秦锐真正碰到他,他的身子就已经软到不像话了,他想要质问秦锐,可说出口的话却听起来软绵绵的,如同甜蜜的勾引,“你,你干嘛呀?”

“干嘛?你说呢?”秦锐的吻最终落到了明筝的锁骨处,他用自己制造出来的吻痕掩盖了沈清玉留下的痕迹,声音喑哑低沉,“我不会做,你教教我怎么做。”

明筝当然想不到,有一天他还得教一个男人怎么来干自己,他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里,哆哆嗦嗦地发出了第一个指令,“手指,手指先伸进来做扩张。”

秦锐的家里没有润滑液,只能先拿护手霜凑合着用,白色的乳液带着淡淡的花香,本来是用来保养秦锐弹奏琴键的手指,现在全贡献给了明筝的那个地方。

明筝努力放松着身体,他晕晕乎乎地想着,他才从沈清玉的床上下来,这么快就又上了秦锐的床,是不是有点太淫荡了啊?

秦锐一点点地进行着开拓,手指已经伸进去了三根,本来他还以为面对着同性的身体,他或多或少会有些抗拒,但并没有,明筝的身体像是经过了上帝之手精心雕琢,美得惊人,对他来说充满了吸引力,同样的,从指尖传来的热度与湿度也让他感到十分不可思议,那么小的一个地方,真的能容纳下他的东西吗?

秦锐不确定地问道,“这样可以了吗?”

明筝停止了胡思乱想,都到这个份上了,要怪也得怪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他又没有求着这些男人上他,他成功说服了自己,暂时放下了自己极高的道德标准,“好了,你进来吧。”

秦锐一开始是很温和的,可能是怕他疼,动作轻柔又缓慢,跟谢棠和沈清玉根本不是一个作风,可明筝习惯了那种暴风骤雨式的性爱,这种细水长流型的反而不适应了,他只想让秦锐再激烈一点,甚至再粗暴一点,他说了句让自己后悔万分的话。

“你用点力啊。”

“用力?”秦锐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他以为明筝在抱怨他的性能力不足,不如明筝的其他床伴,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比较,秦锐操弄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单人床发出了“吱呀”一声,像是在抗议主人的粗暴行为,秦锐眼里的怜惜之情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残暴的兽性,“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

明筝猛地被秦锐给掐住了后颈,牢牢按在了身下,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秦锐就像是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打桩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可怕的力度让明筝以为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

“不不行!你慢点!你慢点!”明筝的眼里一下就出了泪,因为过度的快感,他的小腿肌肉紧绷了起来,两条小腿不受控制地翘在了半空中,跟着秦锐操弄的动作一晃一晃,他遇到的男人怎么都这么凶啊!

秦锐又是重重一凿,胯骨拍击着雪白的臀肉,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恶意地提醒,“叫得小声点,这是在我家。”

明筝不得不把头埋进秦锐的枕头里,咬着枕头的一角,拼命想要遏制住自己的声音,空气逐渐稀薄,他被操到神色恍惚,从嘴角处流出了大量的口水,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秦锐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即将射精的关头还叼着明筝的后颈肉不松口,明筝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下身被灌满了精,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在秦锐的床上,连动一下都觉得费力。

明筝被秦锐抱紧浴室,压在浴缸壁上做的时候,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他的下身酸麻得要命,秦锐每操弄一下,他就要发出一声模糊的泣音,“我不要了不要了!”,可秦锐就像是一头沦陷在情欲里的兽,哪里还听得见他的话,只顾着掐着他的腰埋头狠干,明筝挣扎了半天,也只不过是在浴缸里制造出了几朵水花而已,连秦锐的注意力都没有引起,他愤愤不平地想着,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全然没有察觉把自己都骂了进去。

等秦锐终于吃到餍足,把他抱回床上后,经过一场狂乱的性爱之后,明筝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梦境,可惜他在梦里也不得安宁,谢棠,沈清玉和秦锐三个人的面孔轮流在他的梦境里出现,各种零碎的记忆片段交织在一起,更恐怖的是,他还梦到三个人同时聚在一起,争着要向他讨个说法,不断逼问他谁才是他真正的老公,吵得他大脑生疼,当他在秦锐的怀抱里醒来的时候,状态甚至比他昨天晚上还要差。

明筝头疼得难受,推了推那条禁锢着他腰身的手臂,“你快点起来!”

秦锐被叫醒之后,给了明筝的额头一个轻柔亲吻,“起那么早?”

“我要回家了!”明筝不想继续在秦锐家呆着了,他稀里糊涂地和秦锐滚上了床,秦锐还成了他的炮友,要是让秦锐的家里人知道了他们这么乱来,指不定要气成什么样呢。

秦锐又揉了揉明筝的头发,带着点不自觉的亲昵,“那吃完早饭我送你回去。”

秦锐亲自下厨给明筝做了碗清汤面,面条柔滑细嫩,汤头浓郁鲜香,撒着些许翠绿葱花点缀,明筝边吃边胡思乱想。

因为昨晚彻夜的庆生活动,其他人还在睡觉,整栋房子空荡荡的,这让明筝大大地松了口气,除了好友秦扉,他也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秦父秦母。

他的心里乱糟糟的,昨天他喝酒喝昏了头,答应了秦锐做炮友的请求,这实在是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他虽然不讨厌秦锐,甚至还有几分喜欢,但他根本不需要这种草率的肉体关系,也不需要炮友,他不知道秦锐为什么突然对他转变了态度,也不好意思立刻就出尔反尔,便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委婉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秦锐对明筝的想法一无所觉,跟明筝发生关系后,他并没有后悔,甚至生出了一种想和明筝正式交往的冲动,眼前这个人可以轻易撩动他的情欲,改变他的心情,那为什么不和明筝试一试呢?一个计划在秦锐的脑海里快速成型,等乐队下一次演出时,他想邀请明筝做他的特邀嘉宾,当众向明筝提出交往的请求。

明筝当然也不清楚秦锐在考虑什么,他打了一个饱嗝,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明筝坐上了秦锐的车,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要怎么和秦锐说才好,手指抠弄着座椅,视线无意识地落在了后视镜上,他越看越觉得不对,“秦锐,这辆车怎么一直跟着我们?”

秦锐随意地撇了一眼,“大概是狗仔吧,甩掉就好”,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太多,秦锐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他一踩油门,银色的跑车发出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立刻就跟身后的车子拉开了距离。

“当明星可真辛苦”,明筝嘟囔了一句,可没过多久,后面的车子就追了上来,依旧紧咬着他们不放,明筝突然瞪大了眼,他认出了那是沈清玉的车,他心里一紧,沈清玉难道从昨晚就一直在跟着他?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明筝感到一阵心乱如麻,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他和秦锐的事情了,“算了,不去我家了,去我爸那儿吧”,相信有他爸的威慑力在,沈清玉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放肆。

秦锐没什么意见,重新开始导航起来,顺利将明筝送到了明勤的办公楼下,这里是明氏集团的总部,h市的人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沈清玉的车紧随其后,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他们旁边,明筝的手心里都是汗,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明明就是沈清玉理亏在先,结果倒成了他跟做贼心虚一样。

明筝迟迟没有下车,他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或许是沈清玉正好和他们顺路呢,是他想多了呢,但现实往往都是残酷的,直到他的车窗一侧被人敲响,沈清玉面色冷如寒冰,就在外面弯着腰看他。

秦锐也察觉到了异样,认出了窗外站着的就是明筝那个十分缠人的炮友,好像是叫做沈清玉,他问明筝,“需要我陪着你吗?”

明筝硬着头皮走在前面,秦锐和沈清玉跟在他身后,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他跟前台的姑娘打了个招呼,前台姑娘控制住自己八卦的眼神,回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您来了啊,我这就通知明总。”

明筝刚推开明勤办公室的大门,差点就要被吓到把门给立刻关上,真是天要亡他,除了他爸,天杀的谢棠竟然也在里面等着他。

顶着谢棠恨不得要吃人的目光,明筝努力微笑道,“爸,我和沈清玉分手了,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他叫秦锐。”

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人面色各异。

谢棠就跟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双手插兜,嘲笑般地看着沈清玉,那意思就是,就算你沈清玉从我手里抢走了明筝又怎样,还不是一样留不住人,没过几天就被人给甩了。

沈清玉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从他因为嫉妒而强迫明筝上床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明筝是只任性十足的小猫,喜欢随意撩拨人,可只要别人稍有一点不如自己心意的地方,这只小猫就要逃跑,但沈清玉并不后悔那天的冲动,也是借此机会,他才得以认清了内心的真实想法,那是一种强烈到令人心悸的占有欲,他想要明筝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一个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明勤忍不住拉着明筝进了办公室的里间,他儿子的桃花最近这么旺,让他这个老父亲都开始发愁起来了,“小筝,什么情况?你这是打算对清玉始乱终弃啊?”

明筝现在是一脸如释重负,跟沈清玉这段胡闹的关系终于结束了,他可以不用继续骗他爸了,明筝还不忘跟明勤告状,“爸,我跟你说,沈清玉他一肚子坏水!他骗我!”

“骗你?骗你什么了?”

明筝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就是骗我,诶呀你别问了,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

“那谢棠呢?谢棠非要跑来给我当什么助理,还整天跟我打听你的事情,你觉得他怎么样?”

明筝跟谢棠之间也是一笔烂账,算都算不清楚,他躲闪着明勤的目光,“谢棠他就那样吧。”

“好吧,那你的那位新朋友,叫秦锐是吧,你是打算和他在一起?”明勤探究般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谢棠也不要,沈清玉也不要,那个叫秦锐的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儿子那么上心?难道就是因为会弹琴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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