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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乖一点不好吗

 

何远真是越看他越喜欢。

这场party不单单只开昨天一晚,今天依旧疯玩着,早上请来的保洁阿姨看着一桌子的垃圾和随处可见的避孕套脸色都变了。

这屋中到处都彰显着所住主人的尊贵,被一群淫乱的人玩出了花。

酒瓶子上都是一些不明的液体。

保洁阿姨赶紧打扫,打扫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波又来了另外几个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傅斯年并没把余书叫下来,整个二楼就余书一个人。

震耳发聩的歌再次响起,何远跃过桌子走到了傅斯年身边。

“傅哥,你觉得这几个怎么样?”

他指着那几个新来的男孩,模样都漂亮,傅斯年轻笑一声:“想说什么?”

何远“嘿嘿”笑了一声,这才没绕弯子:“傅哥,就你带来的那个,能让我尝尝不?”

傅斯年沉言了一会儿,正当何远觉得没戏时,他却开口了:“嗯。”

何远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发问了一声:“真的吗傅哥?”

傅斯年笑意没减:“在楼上,这会儿应该睡着了。”

何远喜笑颜开:“谢谢傅哥。”

他脸上是遮不住的喜悦,跟何远关系好的都以为他发春了。

见他要走,问道:“呦,去哪啊?”

何远说:“哥去吃好的。”

说着,他拿了一瓶开过封的红酒大摇大摆上了楼,整个过程傅斯年就只是笑看着。

何远上了楼,跟条发情的狗一样顺着味找余书,找到了后本没打算开门,但门却是锁着的。

“余书,睡了吗?”

里面没人回应,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单纯的不想搭理。

何远心里直痒,得到了个大好时机总不能因为锁着的门退缩,他经常在傅斯年的别墅里,对钥匙所在地也清楚,快速去拿了钥匙又快速回来。

门被打开了,但还是推不动。

何远心想见鬼了,但秉着能吃进嘴的急性子硬生生把门推开,这一推就开了,后面抵着的是桌子。

他也没生气,心里还乐开了花,这小美人还懂得这样护自己呢!

何远蹑手蹑脚走了进去,看着床上睡过去的余书,越看越喜欢,但也不能光看着,早就忍不住咸猪手碰上了余书。

黑暗中余书立即睁开了眼睛,发现不是傅斯年后,躲开不让碰:“谁!”

何时嘿嘿笑:“我呀,何远。”

余书根本不记无关紧要的人,但听到名字后才记起是早上那个来问傅斯年去哪的人。

何远浑身都亢奋,想要得到余书的心越来越强烈,爬上床拉住了他往后缩的脚踝。

余书犯恶心,“滚!别碰我!”

何远亲了亲余书的脚踝,“宝贝,我跟傅哥的一样大,保准不会让你寂寞。”

余书心跳的很快,握紧拳,“你就不怕被傅斯年知道?”

何远大笑:“傅哥批准了让我来疼疼宝贝的。”

登时余书血液沸腾,怒火攻心,用力踹开何远,爬做起身就要下床。

殊不知他此刻浑身都在发着抖,那是怒过头的结果,余书心就像掉进了寒洞里。

何远拉着他又给拽了回去,压上余书的身:“别走啊,宝贝,让哥好好疼你。”

不知不觉中余书湿了眼眶,气愤傅斯年凭什么可以想把他送人就送。

何远探进余书的衣中抚摸他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喘着粗气,余书安静的不反抗也没挣扎,以为他完全妥协时,何远就要去拉掉他的裤子。

余书忽然冷不丁的开口:“你怕死吗?”

这句话还没另何远回味过来,余书抓起桌上的酒瓶子砸向他的脑门,鲜血流出,参杂着红酒,何远脑子一发懵应声倒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后余书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个不停,拿着酒瓶的手发着颤,不管怎么打都没用。

再是这种状态肯定会瘫软崩溃,余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力掐着自己的腿根。

看向何远的目光都冷了下来,他脱掉何远的衣服给自己换上,悄无声息的又从楼上走下,低着头穿过party的地方,整个距离明明很快就能过去,余书却硬生生走了很久。

好在并没有人发现他。

出了别墅,余书再也克制不住崩溃的心,眼泪夺眶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了很久很久,直到看见了派出所。

他想回家,想逃离傅斯年。

这种感觉愈发猛烈,使他鬼使神差进了派出所。

警察见他,又见到他衣服上斑驳的血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向他询问的是位中年大叔,但看着十分亲切,余书张了张口,最终开口:“我被关起来了。”

警察一怔,然后问:“是限制了你的人身自由吗?”

余书点了点头,红框的眼睛证明他没在说谎。

警察又说:“太猖狂了!你还记得是在哪里吗,我们立即派人过去!”

余书回想了下,看到过那幢别墅叫什么。

他说完后警察沉默一会儿,余书抬起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警察冲他笑笑,说:“你稍等一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待会带你做笔录。”

余书看着他出去的身影,过了两分钟后警察又回来了,“你跟我进去做笔录吧。”

余书站起身跟他进了另一间屋。

警察并没有询问他关于被限制了自由的事,反而就让他在那坐着。

许久过后,余书蹙眉问:“不是做笔录吗?”

警察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闹离家出走做什么笔录?等会你朋友就来接你回去。”

余书五雷轰顶,否认道:“不是,他强迫我的。”

警察看他,觉得好笑:“那你出来他能不知道?”

余书豁然站起身,全身都冷,退到门旁,手才碰到门把,就听到警察冷不丁的开口:“门我锁上了,等你朋友来后才能放你走。”

十五分钟后,傅斯年光鲜亮丽的来到了派出所。

警察一见他,点头哈腰:“傅少爷来了,人在里面呢。”

傅斯年淡雅笑道:“谢谢郑叔。”

余书恍然大悟,傅斯年的权势早已不仅仅是单方面的胡作非为。

傅斯年扫了眼坐在椅子上的余书,说:“走吧,我们回去。”

余书觉得他可怕,有着温度的语气却如此寒刺。

感觉到氛围不对,警察识趣的出了门并带上了门。

余书没起身,反倒是傅斯年拉起了他,压抑的情绪高涨起来,余书甩开他往后退,怒道:“傅斯年,你他妈凭什么让别人上我!”

傅斯年眼眸漆黑,深不见底,每靠近余书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他操不了你。”

用的是无比坚定的语气。

余书却冷笑出声,“看着我挣扎,逃离出那里,然后又被你拉入深渊,这样很爽是不是?”

傅斯年露出个意味不明的表情,“跟我走,或者……”

他没说出下半句,但余书知道是什么。

仰起头与他对视,余书一字一句道:“总有一天我会永远逃离你。”

傅斯年歪了歪头,打量着这句话有多真。

回到别墅后,那群开party的人早已离开,傅斯年拉着余书上了楼,期间并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余书能感受到傅斯年有些薄怒,受到的代价是什么他不知道。

睡过的房间里何远已经不见了影,地上只剩下一摊与红酒参杂的血。

傅斯年把他大力甩在床上,余书这才注意到床边有一堆小玩意,还有一副手铐。

他的脸色顿时发白:“傅斯年,你想干什么!”

傅斯年说:“罚你。”

不管余书挣扎的多厉害,傅斯年都铁了心要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他咬傅斯年换来的是一巴掌,脸瞬间涨红,耳朵也有些发鸣。

傅斯年给他拷上了手铐锁在床头,脱去余书的裤子,傅斯年拿过一个注射器,里面是一小点的白色液体。

余书蹬着腿不让他靠近隐私部位。

按住他的腿,傅斯年把注射器里的东西射进了余书的穴里。

这东西量少,以至于余书并没有太多的异感。

他咬着牙忍着才没发出一点声音。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余书浑身开始燥热,尤其是穴内不断流出液体,巨大的空虚感让他不断扭动腰肢。

“啊……”

傅斯年整个过程都在观赏余书慢慢沉溺,里面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余书也越来越难受。

傅斯年拿过一枚跳蛋,趁着他不注意塞了进去,肉壁瞬间紧紧吸附着跳蛋。

余书额上是密密麻麻的汗,身体逐渐燥热难耐,他夹紧腿不断的深呼吸。

傅斯年不紧不急,塞进去大概两三个才松手。

余书脸色绯红,死死咬住下唇。

在他的迷离眼神下,傅斯年转身出了这间屋,仅留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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