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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疆~放放我下去,哈啊~好奇怪~”
秋生音调都变了,努力盯着南疆的脸却无法辨认,眼前像是很多噼里啪啦的电火花闪过,大脑一片空白。他把头埋进南疆的颈间小声抽泣,弓着腰怎么也甩不掉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灼热器官。尽管有衣服阻挡,他的指甲还是在南疆背上留下一道道印子。
“我在,秋生,我在呢,别怕。”
他早就想射了,但为了多看秋生这个模样几眼愣是忍到现在。南疆改为单手揽着秋生的腰防止他向后仰过去,空出来的手在秋生的性器上套弄。前后都被快感刺激,秋生哭着把白浊射在南疆的衣服上,同南疆一起到达高潮。
“对不起。”
南疆把秋生轻轻放到床上,屈指帮他擦拭眼角还没落下来的泪珠,那泪汪汪的眼睛和泛红的眼尾无不在谴责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没事…”秋生眼神空洞地缓了几秒,接着就挣扎着要起身。“我得改个方案,你介意吗?”
南疆听了这话有些发愣,抬头去看床头柜上的钟表,电子屏上显示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他有些复杂地看着秋生,然后叹了口气。“不介意。先让我看看下面,刚刚有些粗暴了。”
他把秋生的腿掰开,手指在穴口轻轻按压。脆弱的皮肤有些红肿,但好在没有其他损伤。再三确认秋生不需要外敷的药物后,南疆起身把空调调高了几度,闲着也是闲着,就顺便在洗手间把被弄脏的衣服洗了晾在椅背上。永夜他经常来,呆在这比在家里还自在,他把买来的水果甜点拿过来放到一边,又从消毒柜里拿了两条热毛巾,在不打扰到秋生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帮他擦净了身上的体液。南疆觉得自己有点好笑,虽然说他之前也尽可能去照顾约炮对象,可像这么无微不至还是头一回。
秋生就带了个手机来,屏幕小,改起东西来也不方便,坐在床边鼓着嘴时不时发出两声不耐烦的嘀咕,里面夹杂着对工作和老板的美好祝福,南疆就在边上用瑞士卷把这些祝福堵回去。
“真傻逼,下班上班一个样子,反正电话过来我就开始当牛做马…嗯其实我挺有素质的,但我有素质得不是很明显,你别太在意。”秋生眯着眼,脸都要贴到手机上了。
南疆看他这样子伸手把他的头和手机隔开,又给塞了口蛋糕。“吃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他借着这个机会端详秋生的侧脸,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秋生长得干净清秀,睫毛很长,但最漂亮的还是那双眼睛,闪着光就像星河一般。
等秋生处理完工作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除了刚开始那几分钟南疆时不时给他喂些东西,后面就安静得跟不存在一样。秋生长呼一口气把手机丢到一边,转头去找这人,就看见他靠着床头看过来,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怎么了?”秋生凑过去,在离南疆的脸还差两三厘米的距离停住,近到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映像。
南疆并没有亲他,只是努嘴做了个亲的动作,然后转为一个微笑。“看看你…想我接下来该用什么姿势干你。”
听到这话秋生挑了挑眉,跨坐到南疆腿上,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黏黏糊糊地摩擦,不一会就被爱液涂满茎身,他这才拿过旁边的安全套撕开给南疆套好。“那还是别想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看在南疆的尺寸上还是耐着性子用手指撑开穴肉好好扩张了一番。秋生不敢抬头,刻意避开南疆灼热的视线——在热烈赤裸地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