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结束欢迎回来小猫”
白信跪在傅远意的身前,被眼罩蒙着眼,脸上的神情茫然而脆弱,让人不忍心责罚,傅远意将手指插进白信的发中,合手纠缠住发丝而后抓着手中的头发强迫白信的头向后仰。
白信口中含着口枷,防止被扇脸时不小心咬到自己。
“今天的力量支撑,做的很差。”
傅远意手执皮面手拍,“要求二十分钟支撑,先是从手掌撑地换到了手肘和小臂撑地,之后又差两分钟就塌了腰,来回五次都没能达成要求,你的腰腹力量,是摆设吗?”
傅远意用手拍扇了一下白信的左脸,不疼,但声音很大,很具有羞辱性。
“是故意的吗?我的小狗?”
傅远意将口枷暂时卸开,让白信有狡辩的机会。
“先生主人,对不起,小狗的腰腹实在是太没力量了,也不能撑起来主人,主人没有放松坐,小狗也知道的,多谢主人给小狗宽容。”
“既然都知道了还做不到,是有意而为之?练了这么久的腰腹力量也撑不起来一个人,之后把你带到外面,是要给我丢人现眼吗?”
傅远意将口枷扣了回去,而后保持抓握白信头发的姿势,一拍一拍地击打白信的脸庞,直到脸皮触手就有微高的温度,面上也红肿为止。
“连狗都做不好,你连汪汪叫的资格都没有。”
傅远意松开手,将带着铃铛的乳夹夹到白信的胸口,而后用链子连接两只乳夹,最后用一个长一点的链子连接,链子尾端放在傅远意的手边。
“标准跪姿跪好,腰腹发力,你很擅长计时,那么接下来的四十分钟里,让我们看看你能保持多久的标准跪姿。”
傅远意扯了下链子,铃铛随着链子的晃动响起来,白信吃痛,但身体仍然稳稳不动。
傅远意坐在床上,毕竟是难得的放松时间,最近白信这个秘书离职,他只能再招一个秘书,不过新人总需要磨合,还要笑对主家的风险预警,真是烦人。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他用马鞭在白信腰腹周围挑逗,一点点地从腰侧而后盘旋,戳到了他的喉结,又把他的下巴挑起来,解开口枷,束具掉到了白信的身侧,傅远意将鞭头的一角放进他的嘴里。
“保持不动,吃。”
白信刚刚就被戳到了痒痒肉,想抖,但是又怕突然被一鞭子抽到又强忍下来,直到嘴中含了一个咸咸硬硬的东西,他没多想,伸出舌尖进行试探,将马鞭鞭头舔的亮晶晶的,接着含进嘴唇,表象性地进行咀嚼,小心翼翼地把倒三角的鞭头吞了进去,傅远意笑笑,突地把马鞭抽了出来,“让你吃整个鞭头了?不过是一角而已,还真是贱。”
他将口水在白信身上蹭了蹭,又在面上抽了白信两鞭,而后将鞋底蹬在白信的肩膀上发力。
白信本身就没多少支撑,只能调动腰腹的力量去抵抗傅远意的力,不过傅远意再次发力,加上跪了这么久,他就快撑不住了,没过一分钟果然被蹬倒在地,傅远意顺势站起来,单脚踩在他的左上身,俯视他。
“主人,您有什么苦恼的事吗?”,白信依靠肘关节支起来身子,“您一般不会让我做这么多组重复训练的,您也知道我的身子弱,是有什么烦扰您的事吗?”
他感觉到傅远意的力在变弱,而后肩膀一轻,傅远意跪坐在他的两侧,继续抓住他的发根,“让我咬一会儿。”
傅远意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毫不留情地用犬齿咬出了血痕,激得白信嘶了好几下,咬完这口就开始下移,啃在锁骨窝,啃在胸肌,啃在乳尖——虽然乳肉很好吃他还是留下了齿痕——在小腹狠狠地吸了一会儿,而后咬到了大腿根。
傅远意掰开他的腿,因为啃的地方太过近于阴茎,白信恍惚间甚至觉得傅远意在给他口交。
“别误会,只是对小狗的占有欲有点强而已。”他敲了敲白信阴部的贞操带,隔着皮革敲到了白信胀痛的阴茎,“为什么他们不能像你这么听话?嗯?”
他继续啃着白信的大腿根,细密的痒意和痛感让白信腿根微微抽搐。
“因为我是主人的小狗。”
“呵。”
傅远意把白信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而后慢慢开始按摩他的腰部。
“扮演结束,欢迎回来,小猫。”
白信委屈地把额头抵在傅远意的肩膀上,“先生好坏,明明知道我能撑起来的,坐在我身上还故意解开贞操带揉我的阴茎,先生知道我每次被揉就会腰软。”
傅远意的手法很有特点,每次都是用掌根按压,指尖摩擦或者掐捏,一旦白信的阴茎到了他的手里,就好像到了一个会发热的飞机杯里,一按就会让白信起鸡皮疙瘩,马眼更是追随着傅远意的指尖一张一翕地收缩,睾丸一揉阴茎就能激动的喷水,越揉阴茎越硬越容易流水,腰自然而然就塌了下去,还被揉了五次都没能射,阴茎直挺挺地,又被要求自己软下来关进贞操带里。
傅远意揉搓着白信的腰,搓到白信的腰热热的软软的,“当时你那样看着我,真想把阴茎塞到你的嘴里让你吃,可惜脸被打肿了,再口交会很痛。”
白信窝在傅远意的怀里,慢慢瘫成一团泥。
时间退回到两年前的那个夜晚,
白信并不很是信任他身旁的这个男人,他本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个单纯喜欢s游戏的变态,好吧更正一下措辞,ds,不过他的手茧、他走路的姿势和执刀时精准到没有一丝震颤的手都让他进一步确信这个男人有着隐藏身份,甚至有可能,他已经发现自己是杀手了。
毕竟按4k的调查,他似乎暗地里在做军火生意,虽然4k给他的任务是监视和必要时击杀,不过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危险感过于毛骨悚然,还是趁他没成长起来前干掉比较好,也能更快地向组织交差,低级的小杀手可是要接很多单才能有生计的。
在傅远意解开他手上的皮拷后,白信抽出袜中藏着的锋利小刀割断了项圈连着的绳子,而后蹬地起身直刺傅远意的大动脉,傅远意反应也很快,朝旁边闪躲,接着用右臂挡住白信的攻击,腿发力朝白信的膝关节攻去,白信抬了腿并且借力旋身企图踢傅远意的头部,又被拦了下来,白信趁着这个机会缠到了傅远意的身上,接着右手扎向傅远意的脖颈,被傅远意用手掌挡住了刀尖,并且被另一只手控住了执刀的那只手。
傅远意用极快的速度把那只受伤的手拔起来而后手刀击到了白信的脖颈,白信忍痛哼了一声,将腿蜷起来而后踢蹬到傅远意的腹部企图让傅远意松开他,不过被傅远意挺住了还转了身把白信压在身下,接着压着白信的脖颈让他窒息,白信在他身下挣扎着,移动着握着刀尖的手试图反击,又被硬控退回去,趁着白信缺氧翻白眼的时间,傅远意从口袋里掏出来两只麻醉剂,嘴咬开枕头塑封,直接从肩膀处给白信打了进去。
药效发作的很快,虽然是杀手但两杯的药量也足够他喝一壶了,傅远意感受着白信逐渐松弛的肌肉,慢慢松开了手。
“宁晨,带一套束缚衣过来,嗯,要正式的,不要宽松的,二十分钟以内过来,另外让管家收拾出来一块空地,客厅就行,靠墙,五平米就可以。”
傅远意挂了电话,去准备室找了一堆道具,先用防静电胶带把白信的手指缠住而后缠成一个拳,另一只手相同做法,接着用皮拷上下交叠扣住了白信的双腕放在他身前,又加了一副以防万一,又用脚铐拷住了他的双腿,膝盖用胶带缠了起来,并没有很紧不然会难受,接着打开手电筒,打开白信的口腔,检查有无毒药或者其他的物品,根据他的经验——当然这里是指以前友商逮住的4k的杀手——一般是放在臼齿。
4k的部分杀手会选择磨掉一些臼齿,而后把毒药藏在臼齿上,接着覆盖一层假臼齿壳,需要稍微用力才能舔开或拔下来的那种,这是第一层保险,第二层保险就是存放毒药的小袋,是很坚韧的质地,需要反复用牙齿顶住摩擦才会破裂,普通地咀嚼几下是没关系的,如果这两层保险都失效了,杀手迎接的只会有死亡。
傅远意撬开白信的假臼齿壳,把里面的毒药取出来,顺便试了试其他的牙齿,没有什么问题,又联系了牙医明天重装臼齿壳,无法拆卸的那种,之后给白信的口腔塞了一根可弯曲的假阴茎,用束绳扣在了白信的脑后,又给他戴上了一层眼罩和耳罩。
最后决定给白信穿上了新的内裤。
宁晨来的时候不知道白信醒没醒,毕竟五官都被封闭了,醒了也看不出来。
傅远意给白信套上了束缚衣,束缚衣的腿部是一个直筒,也许白信听话了会换成两条腿分开的款式,摸白信的手臂的时候还是软绵绵的肉,大抵是没醒,他将白信手上的皮拷解开,塞进袖子里,扣上身前的皮扣,将白信的身体紧紧包裹住,而后扣上了所有的束缚衣上的皮扣,
“今天晚上回去一趟,把他扛到车上。”
到了住宅,傅远意把人抱起来,放到了一楼的客房里。
他出门,看了看管家准备的区域,有地毯铺着,已经进行过清洁,也不挡路。他拿出记号笔在脚踝和腰部的位置划了两道标记,“在这两处打两个钉子,要足够深防止脱出。”
管家叫来了维修工人,好在这样的要求并不是很难达到,大概半个小时就搞定了,工人的技术很高超,墙面没什么损坏。
维修工人走后,傅远意端来了一个猫食盆,又端来一碗水,碗的结构都类似于火山,底座比较稳定。
他在食盆中填了适量的压缩饼干,又埋了点果干提味,接着去了屋子里,白信醒了,在床上屈膝坐着,探索着周围的环境。
傅远意没怎么在意,给他上了一条白色项圈,而后抱住膝弯和他的腰部把人抱到客厅。
他把人带到地方,踢了白信的膝弯让他跪下来,宁晨顺手地把大腿跟脚踝上的两侧系带扣上了,这下白信没办法再站起身。
傅远意按下他的腰,白信挣扎着,于是傅远意用膝盖压到白信的背上慢慢把白信的身体压的折叠起来,接着把项圈上的链子留了十厘米,而后拴在了脚踝位置的那个钉子尾部的圈上。
拴上之后白信自然是挣扎,但是他的喉咙被塞着,无法喘气,用力拽链子让他有点缺氧,于是他明智地选择静默。
傅远意看他不动了,就把耳罩给他摘了下来,“明天会有牙医来帮你补牙,如果你想换个地方拴着,就在明天早上我把喉塞拿出来后吃完食盆里的食物,不然,就在这里接受牙医的治疗。”
傅远意说完话之后就离开了,白信听见了另外两人的脚步声,他懊悔着了傅远意的套,还要被塞这个这个让人恶心又难受的东西,他甚至难以吞咽口水,他试图挣扎开身体,但大腿和脚踝连上了,他没办法舒展双腿,他只能侧身来让被压的双腿侧放过来,这该死的链子,甚至在他把头完全贴在地上的时候,那个项圈都会是勒紧的状态,因为链子实在是太短了。
但又不能常跪着,这个姿势太难受了,跪一晚上真的可能会死,大脑充血是肯定的,他不想因此难受很久。
他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很快地,他听到了咔哒的声音,可能是关灯了,外面的地方瞬间变得很安静,除了鱼缸滤水的声音,别的什么也不剩。
白信在这种寂静的氛围里醒着体验了很长时间,他最终也没有想到好的解决办法,干脆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是被扯着项圈勒醒的,见他醒了,傅远意便解开扣在他后脑勺的系带,把那根长的喉塞拿了出来,上面带着一堆的口水都滴在了傅远意接着的布上,喉塞离体的那一刻,白信突然很想干呕,可是呕了两次有点没什么东西吐出来,只觉得嗓子痒得干得难受,那个人给他放长了链子,让他吃食盆里的食物。
白信沉默着,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询问,“你要对我做什么?”声音沙哑的要命,不难想象他的嗓子会有多难受。
“吃或者不吃,吃一点或者吃干净,选择。”
他没有选择吃饭,固执地跪在那里。
傅远意看了看时间,二十分钟过去了,“这是你的选择,牙医会在这里帮你治疗,希望效果不会太差。”
效果当然没有很差,他的链子长度被收回,扣在腰部位置的钉子上,嘴里戴着撑口器,需要用他咬合的时候会拆下来,不需要的时候就安上去,牙医获取了他的牙齿数据,跟傅远意传达意见,“先生,您宠物的牙齿模型建好了,请问需要发您一份吗?”
鬼才是他的宠物,白信想开口辩驳,但却被撑口器限制了发挥。
“不用,大概什么时候能修补?”
“后天,您把他带来诊所就可以,这个修补很简单,只用半个小时,保证会用最好的材料,和小宠物原本的牙齿不会有什么区别,后续的话,坚持五六年不是问题。”
“嗯,谢谢。”
白信听到他们两人离开的脚步声,又过了几分钟,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在靠近。
“除了今天,管家每天会更换食盆里的食物和水碗里的水,除了进食的时间段,喉塞会一直待在你的喉咙里,如果你想换个更舒服的,就表现得好一点。”
傅远意解下了他的链子,重新以十厘米的长度系到了脚踝位置的钉子上。
白信始终沉默着,没有碰过食物和水,等到晚上,白信饥饿到没有力气,只能侧躺着缓解难受的感觉。
突然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身体,有人把他的下半身束缚衣脱掉了。
不要,别这样,白信想着,感觉到内裤被扒了下来。
“排泄正常。”是管家的声音,“先生的宠物还是知道排泄在袋子里的。”
管家的手戴着手套,束缚衣作为垫子垫在了白信的身下,管家用剪刀把静电胶布划开,接着掰开白信的腿,把内裤也剪开,“阴部有毛发,是还没来得及脱毛吗?”
“呜,呜。”别动他!
白信摆脱着给他擦拭下身的手,“先生喜欢亲自给宠物脱毛。”管家按住白信的腿,一块沾满粪便的布被扔到了脱掉的束缚衣里,他捉住白信的阴茎,给它很好地擦拭了一遍,也清理了白信的睾丸。
白信听见咔嚓的一声响,是照相的声音,他下意识想要合上腿,却被用力地掰开,“先生想要查看宠物的阴部状况,不要合腿。”
等到差不多清理干净,管家给他套上了纸尿裤,“用纸尿裤的话,起码尿液不会乱流。”
管家做完这一切后又把静电胶布绑上了,换了新的束缚衣下身,白信只觉得羞耻,难道都要被人扒开腿进行清洁吗?为什么不让他上厕所,气味这么难闻。
傅远意在另一处收到了管家传来的图片,“唔,在这里下刀应该也不错。”傅远意联系性别改造的医院,探讨在白信身上再加一套女性性器官的可能性,最终得到的答案是可行,但新加的性器官可能会比较窄小,人造子宫不具有排卵的能力,至于其他诸如阴蒂阴唇是可以完整复刻的。
他跟医院那边沟通了手术的时间,大概要准备一个月,白信的身体也需要准备,他现在的体重偏瘦,需要变得更健康。
“明天把白信带去补牙,我去不了,医生有说什么注意事项记得遵守。”
傅远意给管家发了信息。
修补臼齿而已,自然很方便,白信舔舔自己的牙,又咬合了一下,严丝合缝,他还是被捆在了斜椅上,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他又被带回去,被拴在相同的位置,直到晚上,算上第一天,他已经被拴在这里46个小时了,没有喝水也没有进食。
直到傅远意回来,他听到了那阵熟悉的动静——傅远意走路是有自己的特点的,很沉稳,踏步像大提琴的琴声,很有节奏感。
“饿了这么久,应该很难受吧。”
傅远意揪起来他的项圈,“你的小刀捅穿了我的掌心,伤口大概得一周才能好,你倒是在这里睡的自在。”
傅远意拔出来他的喉塞,换了一个中空的口塞,铁制的圆环卡在白信的口腔里,淫靡而诱人。
“不想吃饭的话,想吃男人的精液喝尿吗?”
他感觉白信在他手上抖了抖,“虽然不太想说,但是凭我自己供给不了让你满意的食物,不如每天让我的手下手冲积累精液,等到饭点混合着倒到你的食盆里?”
白信干呕了,他的身体痉挛着,却因为傅远意把着项圈没办法移动,只能在那里跪着持续性的反胃干呕。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更喜欢吃精液,我们明天就可以开始。”
白信喘息着摇了摇头,傅远意刺激他,“不?不吃饭?”
“呜呃,饭。”
白信企图透过口塞表达自己的意思。
傅远意拆开口塞,听见白信虚弱的声音,“我要吃饭。”
“这才是乖宠物。”
傅远意把桌上的小米粥拿了过来倒进空碗里,加了点果干,接着延长了链子,看着白信爬到食盆的地方,鼻尖翕动着,而后低下头大口地舔食着,不时喝着点水,最后食盆和水盆都一干二净。
“这才对,乖小猫,以后每日三餐都要按时吃,不吃的话,我们就换成精液。”
傅远意摩挲着白信的项圈,“作为奖励,今天不收着链子,你可以舒服地睡一觉。”
傅远意发给管家食谱,让他按照健康餐的标准给白信准备食物,同时也说到做到,把喉塞替换成了口球,虽然会让白信的腮帮子发酸,也总好过一直被堵着干呕。
不变的大概就是白信一直被蒙着眼,身上的束缚衣照常穿着,只去掉了膝弯处的防静电胶带。
那天晚上又过去了两天,傅远意回了别墅,决定给小猫洗个澡。
他把正在睡觉的白信拽起来,牵着项圈把人拽到浴室,把项圈的链子拴在浴缸脚,接着把束缚衣给他脱了,一股粪尿的味道溢了出来,他说了声“好脏”打开了吸风的开关。
白信一直以来都被管家每天两次的清理,已经习惯下身一堆排泄物被擦干净的感觉了,傅远意这么一说,又让他觉得羞耻又恶心起来。
“是还不会上厕所吗?”
傅远意解开他的上身,把他的左右手臂按到背后交叠而后扣住,开始拆他手上的静电胶带。
“这么久没清洗,真脏啊。”
傅远意用手扇着白信的臀部,白信确实如他所说,身上头发上都是脏的,但这一切也都是傅远意造成的。
“是你,我不呜脏。”
白信尽力地发出清晰的音,换来的是傅远意的嘲笑。
傅远意在白信脚踝间接了一截链子好让他能打开腿,接着开着花洒给他打湿身子。
太久没接触过水流,白信的身子抖了一下,之后逐渐适应,他想起眼罩的事情,不会就这么湿着吧。
“别睁眼,水就不会进眼睛,洗完之后给你换个新的。”
傅远意打上洗发水,揉搓着他的头发,洗了三遍又抹了一层发膜后就给他套上了浴帽,接着清洗他的身体。
“乳头怎么挺了,这么想被我操?”
他拽着白信的乳头,白信吃痛颤抖着身子,“等到改造手术结束一起穿环吧。”
“什呜甘早馊唔?”
傅远意解开了口球,“给小猫装一套女性性器官。”
白信突然挣扎起来,“混蛋,我不要,操你妈,什么意思,你是什么东西。”
他的力量突然爆发,几乎要把项圈拽断,傅远意叹了口气,给他打了肌肉松弛剂。
“你到底想干什么,混蛋,别他妈的给我按这种东西。”
“小猫拥有了性器官,会更听话,也能更好享受性交的乐趣,不喜欢吗?。”
他打上沐浴露,肌肉松弛剂发作,白信跪不住,瘫倒在地上。
“混蛋,混蛋。”
“饭还是要好好吃,我们说的话,每一句都算。”
傅远意轻松地打着泡泡,冲掉了第一遍的污渍给他冲第二遍。
他翻开白信的阴茎,“好多包皮垢,脏猫”,用指尖翻开他的包皮好好清理了一下,又把囊袋也搓洗了一顿。
“混蛋,混蛋,变态,好恶心,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杀了剁了去喂狗,操,操,操,操。”
“操什么?想被操吗?”
傅远意给他灌肠,直到第三遍全都洗干净,脱下来裤子跪在瓷砖地上开始操他。
“你看,现在只有一个穴,操一个如果操的太烂,就没有另一个穴用来替代了,而且阴蒂会让你很快乐,多好。”
白信受着傅远意的深顶,难耐地喘着气。
“喜欢被上吗小猫?”
“操你妈。”
”明明直肠很诚实,为什么不承认。”
“滚开,好脏,好脏,滚开,我要杀了你。”
直肠又分泌出一股淫液,因为咬合不住而直直地流了出来,阴茎也打开马眼吐出了精。
”承认吧,你很爽,为什么不安心地当个宠物,没有风险,我还会提供给你所有需要的东西。”
傅远意射了精,白信被激射的精液打到肠壁抖了一下,他拽住白信的发根,在他的耳尖上亲了一口,“乖孩子。”
那之后白信依然被裹在束缚衣里,一天两次清洁,不过链子放长,固定在了五十厘米,他拒绝进食,傅远意也按照原先所说的,真的整来了一袋精液,来自宁晨和另外两人,而后给白信戴着撑口器,给袋子接上管,把精液灌了进去,腥味让他立马吐了出来,又被傅远意按着灌了精液,直到全部精液下肚,白信的嘴里发咸发苦,黏腻的感觉就像噩梦,让他不停地呕吐,最终把胃里的精和当天吃的所有饭都吐了出来。
当天晚上他靠着墙边不停地发抖,时不时地干呕,胃里已经没有东西了,只有酸水被不断地吐出来,傅远意看着他吐来吐去的,又当着他的面打了电话,“嗯,再弄一袋,相同分量,小东西不肯吃饭,他喜欢吃精液。”
又是一声呕吐。
他挂了电话,面上带笑,从抽屉里拿出来药片,倒了一杯温水,送到白信面前,“好了,吃点药?这样可不行啊,明天还有精液要吃,不是不喜欢吃饭吗?那就挑挑谁的精液符合你的口味?”
毫无疑问,又是一次干呕,白信的胃在灼烧,他毫不怀疑自己可能会呕出血来。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吃饭?不要精液?”
“不要,不要,不要。”
白信的瞳孔涣散着,他的胃好痛,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听傅远意在说什么了。
“不愿意吃饭,那就把精液当成你的饭,食物有很多种,人的精液的气味也是多种多样的,总有一款你会喜欢,当然,喜欢我的最好。”
傅远意对宠物总是有很多耐心,他面带笑容摸了摸白信的头,给他喂了药。
“明天再吃一袋,吃完了就给你换成正常食物,下次再想绝食,就想想今天。”
他挠了挠白信的下巴,白信没有拒绝,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手术定在21天以后,我想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备,21天以后,才是真正的地狱。”
今天上午,奄奄一息的白信被灌了第二次精,因为人实在是吐的难受,萎靡不振,傅远意把精液混合到了白粥里,通过管子灌了进去,白信倒是没有再吐,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呕吐了。
傅远意摸摸他的头,把链子解下来,把大腿和脚踝间的系带也松开,再把白信抱到沙发上让他休息,让宁晨搬过来一个准备好的大的塑料盒子,最上方的面是开着的。
宁晨放下之后,又搬来几袋猫砂,吸水性和吸臭的能力都很强,和傅远意一起把猫砂倒到塑料盒中,这是给白信准备的猫砂盆。
大概有多大呢?有半张单人床那么大。
猫砂盆准备好之后,傅远意把人抱回来,让白信跪在猫砂盆里,他开始改造白信。
“今天起束缚衣可以去掉了,防静电胶带不会卸,其他的酌情卸掉。”
他把束缚衣上面的皮扣打开,把整套束缚衣脱掉,让宁晨帮忙抬着白信的腿,拿走脱下的束缚衣,接着打开脚上的皮拷,脚踝已经被勒红了,不过皮拷质量很好,没有磨破皮,又把内裤帮他脱掉,今天的白信还没有进行过排泄,毕竟昨天吐成那样也没东西消化。
接着是上身,傅远意更换了胶带,给白信加装了一个可以打开十五厘米的皮拷,也是穿扣的类型,如果白信有手指或者牙齿可以自己打开,但很可惜,他一样都没有。
眼罩和口球照常,或许直到改造手术结束才会把眼罩卸下来,颈部的链子被放到了一米长方便他上厕所。
“好了小东西,试试看你的猫砂盆。”
白信愣怔住了。
“比如摸索一下它有多大之类的。”
白信跪行在上面,猫砂很松软,他伸出手,用皮肤摸了摸盒子壁,是塑料,盒子本身很大,够他在里面绕一个圈。
“这样就不用管家每天清洁了,如果你有排泄的需要,可以直接排泄到这里面,而且要学会自己埋,不然味道可是很难闻的。”
傅远意抓着他的手,一点点地扒着沙子,“不可视对你来说应该也没有什么影响,只要记住上次排泄在哪里就不会弄脏自己,对吗?管家会一天一看猫砂盆,如果排泄物多了,他会拾出来,并且加入新的猫砂,如果你觉得这款猫砂不好用,我们可以换更贵的。”
白信小幅度地摆着头,“呜,无要,无要”
“不喜欢这样上厕所吗?”
白信持续地摆着头,“学着接受,小东西,这就是你以后上厕所,不,或许换个词,排泄的方式,就算以后你不呆在这里,也依旧是用这种方式,我会给你准备更大的猫砂盆,这个只是应急而已。”
他摸摸白信的脸,攥着他的耳朵揉来揉去,“毕竟是小猫,怎么能用人的方式来上厕所,如果上不出来,我会帮你,希望你,不会需要我的帮助。”
傅远意离开了。
白信逃离了猫砂盆,缩在墙边上,到了中午,管家在猫食盆里准备了饭,让白信来吃,白信不敢不吃,很快地吃完也没有剩,他陷入另外一种恐慌中,他要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排泄,他会死。
原先有束缚衣,所有的排泄都在束缚衣里,他不需要感到羞耻反正也只是忍着被管家擦屁股而已,但是现在他需要自己排泄,还要掩埋自己的排泄物,这根本就是在剥夺他做人的权利!而且排泄的声音很响,还要他当着屋里所有人排泄,这是心理上的折磨,傅远意是个疯子,他是个想把人物化的疯子!
但他没能力抵抗,有武器的情况下还有的一拼,但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被严苛地管束着。
很快到了晚上,他有了尿意。
他听着屋里是否有人在走动,没有,很好,没有,他鼓起勇气,进入猫砂盆,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开始放尿,尿液的声音哗啦啦地,很响,没入松软的猫砂里,他的耳朵和脸颊都红了,终于尿完了,他舒了一口气,开始往尿液上泼猫砂。
“尿液的颜色是黄的,要多喝水。”
管家的声音突然在他身旁响起来,惊得他一跳,直接仰着倒在了猫砂盆的另一边。
“呜,呜呜。”
“刚刚我站在这里,看你尿完了全程。”
白信身体僵住了,通体开始发红。
“你是猫而已,不用觉得羞耻什么的,这是正常的生理活动,我只负责查看你的生理健康。”顺便给傅先生录个视频。
“没有人会看一只猫尿尿而觉得尴尬的,排泄粪便也一样,希望你能尽快适应,先生不喜欢你有太多的人的特征,你是先生的猫。”
管家说完之后就走了,留下陷入思考的白信。
傅远意在手术改造前十天回来了一趟,公司的事情太忙,他招了一个新的女秘书,人挺不错,干活也很快,目前还在适应期,其他的就是公司的事情太多,还要安排白信的手术,刚好医院那边有新的培养的人造女性生殖器官,阴蒂的神经末梢经过实验有将近九千个,敏感度很高,阴道生长的也很好,和他的尺寸比起来略微窄小,不过阴道的收缩性很好,所以他并没有很在意。
这是一套很敏感的性器官,不知道安在白信身上会有多诱人。
傅远意进了门,看见白信正跪在猫砂盆里上大号,他轻轻地走了过去,看着粪便被排出来,味道不算难闻,粪便成形,看来最近的肠道状况很好。
等到白信拉完,他小心翼翼地推起一点猫砂,抛到粪便上去。
“适应的很好小东西,知道我过来了,还这么自如,像只猫了。”
是的,虽然没什么声音,但傅远意身上有自己独特的味道,所以傅远意一靠近,白信就闻到了,但他已经习惯这样在别人面前排泄了,所以就继续了下去。
“别以为达到我的要求,你就有自由、有逃跑或者杀了我的机会,达到我的要求,只不过能让你活的高兴点轻松点而已。”
他又摸摸白信的头,像摸小动物,从下巴摸到耳朵摸到头,按住后颈细细地摸着,没几次就揉捏一下。
他回了楼上休息,留着白信一个人。
病床上的人穿着病号服,身上严密地捆着束缚带,口腔里塞着内置式口枷,眼上戴着眼罩,他的颈部有一条伤痕,不过被埋在了纱布下面。
“白信先生的情况比较稳定,伤口痊愈的很好,再等一周就可以出院。”
院长在单人病房外和傅远意交谈着。
“不过白信先生对这套器官很抵触,我担心如果不进行疏导的话,他的自毁倾向会更严重。”
院长指指脖子代表那道伤口。
那道伤是白信趁看护的人不注意用水果刀划的,幸好因为刚做完手术体力不支被拦了下来,但是刀口也有近两厘米深,只差一点点就保不住命,幸好医生技艺精湛,救治也及时,才把人从死亡边界拉回来。
这一闹就让白信被强制休养了两个月,器官也没有产生排异,融合得非常完美。
傅远意在他休养过程中没有做其他事情,只是让他躺在床上,静养,白信也没有抗拒进食,安生的很。
他看看日程安排,散漫地回答着院长的疑问,“疏导?这个样子,您认为,疏导会有用吗?这个问题无法从根本上解决,只能用一些比较偏激的办法,排斥,就让他时时刻刻意识到自己有这套器官,想自残,就让他没有这个机会,这些手段都比疏导要有效的多。”
“这,这”院长的冷汗噌一下子冒了出来,半晌也没什么好话回应。
“抱歉,说话说的重了一些下周还要麻烦您给他办出院手续,记录之类的东西,还请一并处理。”
傅远意点了点头,抬步离开了这个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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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信在一周后出院,脖子上又被套上了新的项圈,遮盖住了他自杀的痕迹。
白信回去后就被拴到了原来的位置,他的身体休养了这么久,基本恢复到了他平常的十之八九。
这次链子的长度被放到了两米长,跟原来差不多。
傅远意回别墅是白信出院的第三天,他脱了衣服,换上居家的服装,下楼去看白信的情况。
白信整个人蔫蔫的,靠在墙根,眼罩在回来别墅的时候被摘了下来,刚好别墅里没什么人,灯光从全黑到亮让他能够逐天的适应,毕竟相当于瞎了那么久,总是需要时间恢复。
他只是靠在那里,眼中没什么光彩,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腕上是新加的皮拷,他摘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