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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小鬼会自己吃饭?

 

熄灯后,池砚舟很快睡了过去。半夜,余澄悄悄睁开了眼睛。

他缓缓坐起身,伸手碰了碰池砚舟,见他没什么反应,又大胆地握住他的手指,按向手机的指纹解锁。

余澄调低了手机亮度,看了一眼熟睡的池砚舟,才哆哆嗦嗦地打开相册。

密密麻麻的裸照瞬间映入眼帘,余澄颤抖的手死死捂住嘴,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动静。

他点开其中几张有脸的照片,这一刻,他的侥幸心理被击得粉碎。

余澄瞬间泪如决堤,崩溃地无声痛哭。他的身体本能地蜷缩,倚在枕边瑟瑟发抖。

为什么会这样?他以为自己的生活终于迎来曙光,却没想到是更绝望的地狱。

池砚舟对他的好,都是因为看上了他这副皮囊?继父对继子起了那种心思,多么恶心荒唐的一件事。

怪不得,他当时只说不会家暴,却没说不会打人。能干出偷拍这种事的人,指不定有多少糟蹋人的癖好,余澄不是不知道这些肮脏事,只是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他该怎么办,余年又该怎么办?

余澄面色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他哆嗦着手将池砚舟的手机放回了原位,慢慢掀开被子想要起身逃离这里。

他迫切地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余澄心跳如鼓,急促有力,他一点点动作,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慢慢移到床边。

在他伸脚穿鞋的那一刻,一双大手悄然搂上他的腰腹。

一阵冰冷的寒意从他的脊椎延伸到全身,余澄瞬间呆在原地,呼吸都停滞下来。

危险的气息从身后传来,余澄的细腰被那人肆意揉捏,却不敢反抗。

片刻,池砚舟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暗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让人不寒而栗,“我们小澄,是等不及要挨操了吗?”

余澄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落下来,砸在他的手臂上。

从前种种,浮现在眼前——无尽的谩骂,钢棍砸下来的黑影,骨头粉碎的声音,左手手腕断裂了地疼,啤酒瓶碎片扎进皮肤的刺痛……

余澄分不清现实和回忆,他崩溃般地摇头,不停地道歉:“呜……我不要、父亲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余澄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池砚舟的手臂,拼了命往门口跑,连膝盖磕到桌角都不知道。

“怎么打不开……”

余澄拼命地拧动门把,房门却纹丝不动。

池砚舟不急不慢地下床,修长的手指斯文地扣好睡衣扣子,大跨步朝余澄走去。

“小澄,这是指纹锁。”

池砚舟站在离余澄一步之遥的地方,他懒洋洋地靠在身后的桌子上,抱臂看着余澄挣扎,忍不住出言提醒。

余澄被近在咫尺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怔,募地颓然的放下了手,任由泪珠滚落。

池砚舟笑了,他勾着着余澄的手指,轻轻晃了晃,“抱歉呐,让你看到这些。”

余澄哆嗦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忍不住开口质问,“你抱歉的……只有这个吗?”

难道不是不该偷拍,不该对他怀着那种心思吗?

黑暗中,池砚舟的眼眸越发幽深,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片刻,他微微启唇,“小澄,乖啊。”

余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他攥了攥拳,擦着池砚舟的肩飞快地跑进浴室,锁上了门。

池砚舟手指一顿,啧,忘了这茬了。

余澄靠着浴室的玻璃门,把自己缩在地上,抱着肩膀发抖,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却还要强迫自己恢复理智。

为什么,他要面对这些?明明……就差一年,他就可以摆脱这里,哪怕是以前那个池砚舟也好,挨打就挨打,总比不知道要被怎样玩弄的好。

余澄再愤恨命运的不公,此刻也无能为力。他绝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企图逃避外界的一切风雨。

池砚舟站在门外,揉了揉手腕,还算平静地开口,“余澄,开门。”

“呜呜……不要……”余澄在里面拼命摇头,全身肌肉控制不住地发抖,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池砚舟低垂着眼,淡淡说道,“开门,我们谈谈。”

余澄哆嗦着双唇,说不出话。刚开始还只是低声啜泣,慢慢变成捂住嘴都压制不住地痛哭。

池砚舟没了耐心,一拳砸到浴室的门上,低沉的嗓子带着浓浓的危险,“你自己开,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如果是被我踹开,你就等着被我操死吧。”

余澄绝望地闭了闭眼,泪水从泛红的眼眶里挤出,他抖着手指握上门边,却又脱力般放下。

好害怕,真的……不敢出去。

余澄早早接触社会,这些肮脏八卦他听得不少,以前住的地方,再隔几条街就是烟柳巷,他去哪里跑腿送过货,撞见过不少癖好特殊的客人,把床上的人折腾地哭喊不已,看着比他挨打还要痛苦。

余澄吓坏了,干完那个月后,再也没接过那边的兼职。

可现在,却轮到他自己面对这种事了。甚至施暴者还是他唯一敞开心扉,想要真心对待的人。余澄第一次相信人,到头来,却要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

他越哭声音越大,像只悲哀的小兽即将被捕食者吞吃入腹。伴着池砚舟一声大过一声的砸门声,他越是害怕,越是不敢开门。

池砚舟站在门外皱眉,眉宇间竟是不耐烦,他语气冰冷,“出来,你是想让我砸门,把余年也吵醒吗?”

余澄瞬间怔愣,手指慢慢紧握成拳,将手心扣地鲜血淋漓。

又是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软肋,无论是以前的池砚舟,还是现在的这个人,都丝毫不浪费地利用好这点,逼迫他承受不愿承受的事。

他有时候真想一了百了,结束这暗无天日的人生。但又实在不甘心,他只是想带着年年,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就这么难吗?

“余澄,说话。”

池砚舟翻箱倒柜,找到了浴室门的钥匙,他在给余澄最后一次机会。

余澄吐了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害怕,他慢慢转身,透过玻璃门看到池砚舟高大的身影时,一切强撑着的勇气瞬间消失殆尽。他面色苍白,畏惧地待在原地。

他会被玩死的吧?

池砚舟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此刻耐心耗尽。

他干脆地插入钥匙把门拧开,一把捞起哭成泪人的余澄扛在肩上,重重地扔在大床上。

余澄手脚冰凉,冷汗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躺着柔软的大床上,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池砚舟垂着眼,余澄的害怕被他尽收眼底。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刚才是不是说了,如果是你自己出来,我们还能商量。但现在,是我帮你打开的门,你的话,我可以不听。”

现在说这么好听有什么用?还不是要操他?

余澄逃避般闭上了眼,屏着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行。

池砚舟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无视余澄颤抖的身体。

他得让余澄知道,自己的话,不容置疑。

池砚舟俯身舔弄余澄的脖子,先是用舌尖触碰,再是用嘴巴包裹住嫩肉,吸得又湿又滑。

陌生的触感惹得余澄浑身一抖,他条件反射般的用力推开池砚舟,却被他一个反握,一只大掌把他的两只手腕攥着,牢牢按在头顶。

余澄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撒,哭得破碎,像是被打碎的瓷瓶。

池砚舟抬眼看着他,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之后又把头埋在余澄脖间,肆意凌虐着那片娇嫩白皙的肌肤。

池砚舟有心在一开始就教他规矩,因此他没有给余澄太多安抚,而是加快动作撕扯他的衣服,把人脱了个精光。

余澄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赤身裸体地躺在案板上,一动不动地等待屠夫挥舞屠刀。余澄突然觉得,以前那种三天两头挨打的日子,也没什么不能忍的。

肉体上的折磨,总有治愈的那天,精神上的痛苦,他又如何疗伤?

余澄麻木地躺在那里,任由泪水滑落。

池砚舟从脖颈处尝到淡淡的咸味,他没什么情绪地开口,“哭什么,我弄疼你了吗?”

余澄呆呆地看向他,眼睫上还挂满晶莹的泪珠,随着他轻轻摇头,水花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池砚舟吻了吻他的眉心,伸手轻轻抹去他眼尾的泪花,动作轻柔,像是对待至宝。

不这样还好,一这样,余澄心底的委屈顺涌而至,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又开始哗哗流了下来。就这么委屈又懵懂的看向池砚舟,像是害怕,又带着不易察觉的依赖。

啧,白擦了。

池砚舟收回手,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反正怎样都是哭,速战速决好了。

他从余澄身上稍稍往后撤,强硬地打开余澄的双腿往上压,将那处暴露在自己眼前。

呵,还真是粉粉嫩嫩的,好漂亮啊。

池砚舟恶劣地勾勾唇,捞起一旁的润滑液往余澄菊穴上涂抹两下,惹得余澄小穴缩得更紧。

但是宝宝,缩得再紧,也会被操开的。

余澄抖得更厉害了,嗓子里的哽咽抑制不住,哭声断断续续,害怕至极。

他看着自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人随意折叠成方便性爱的姿势。

原来这就是代价吗?池砚舟这段时间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就是为了自己操得舒服。

余澄放宽着大脑,想让自己的思绪飘走,不要留在这里看着自己被人凌辱的丑态,他强迫自己回忆起过往的美好时光,可童年的记忆逐渐模糊,最清晰的快乐竟然是现在这个池砚舟所给的。

让他感受幸福的人现在却让他身处地狱,池砚舟滚烫的性器贴上余澄肉穴的那一刻,他终于崩溃般嚎啕大哭,如困兽悲鸣。

池砚舟身形一顿,慢慢停下动作。

他原本是打算直接破了余澄的身,余澄认清现实后,也就慢慢接受了。

但他实在没想到,余澄会哭得那么伤心,池砚舟都怕他哭得喘不上气来。原本他还想着,让人记住开苞的疼,以后能老实听话些。但现在看来,他都还没做什么,人就已经害怕的不行了。

池砚舟停顿片刻,深深吐了一口气。他无视身下硬得发疼的性器,翻身下床,郁闷地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猛得吸了一大口,才哑着嗓子道,“余澄,我这人耐心有限。但介于你是第一次,我可以多给你一次机会。”

“现在,先别哭了。”

余澄思维迟钝,池砚舟离开半天,他才意识到情况,慢慢垂下被打开的双腿。

他转头看向池砚舟,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眶滑落,嗓子里的哽咽声也越来越小,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

池砚舟尾只弹弹烟头,满意地眯了眯眼,嗓子里带上抽烟后的沙哑,混着一副欲求不满地懒散口气,朝余澄命令,“你乖乖听话,我今晚可以不操进去,听明白了吗?”

余澄乖软地点点头,人在极度恐惧中,很难冷静下来思考,身边但凡有人说能帮他,他都会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深信不疑,哪怕,这个人就是施暴者。

“回话。”

问话要答,这便是第一个规矩。

余澄敏感地察觉到这点,哽咽着嗓音,张了张口,“是……”

池砚舟点点头,音色低沉,“很好。现在去浴室,哭完了再出来。”

余澄猛得攥紧被单,又轻轻放开,他颤抖着身体慢慢爬向床边站着,深呼一口气,慢慢朝浴室走去。

经过池砚舟时,余澄明显加快了脚步。

池砚舟在他身后慵懒着补了一句,“如果出来后,你再哭一声,我保证会操死你。”

余澄肉眼可见的一怔,片刻,抬脚继续往前走。

浴室里,余澄先是洗了把脸,让自己头脑清醒些。

他看着镜子那个哭的狼狈不堪的自己,恍若梦境。

自己这个脆弱的模样,还真是没用啊。

怕什么,余澄,又不会死。以前的池砚舟没打死他,现在也不会。只不过是更疼些罢了,再忍忍,再过一年就好了。熬过一年,他依旧可以带着余年远走高飞。

反正,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好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才是梦境,现在梦醒了,他又要回到地狱了。

大不了和以前一样,他乖乖听话,任打任骂,把池砚舟伺候好了,起码,他能吃饱喝好,还能攒出不少钱。

这不是很好吗余澄,还在奢望什么?

只是更疼一点,就能多出这么多额外的收益,有什么不好的?

都是出卖身体罢了,挨打也好,挨操也好,他再熬一年,都可以结束了。

余澄伸出指尖,温柔地摸了摸镜子的自己,朝他微笑,喃喃自语道,“再坚持一下好不好,余澄,你可以的。”

二十分钟后,余澄从里面出来。

池砚舟惊诧他的自我调节能力,却又恶劣般的挑挑眉,“好慢啊,我都想去找余年玩了。”

余澄心脏一紧,池砚舟的玩已经带上其他意味,余澄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变态到连余年都不肯放过。

他走到池砚舟面前,安安静静地跪下,低眉顺眼地轻声开口,“我会好好伺候池先生的,您也知道,余年就是栓在我脖子上的一条狗链,如果链子断了……疯狗是会咬人的。”

还会威胁人?

池砚舟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猛得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余澄措不及防被抽到一边,脸颊瞬间印上一片清晰红肿的指印,他低垂的睫毛抖了抖,乖乖地把脸转了回去,重新放到池砚舟手边。

池砚舟捏捏他的脸颊,见他真的不再哭,还算满意地做出承诺,“当然,你够乖的话。”

池砚舟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坐着,他微微后仰,打开长腿。

一把捞过来余澄的脑袋,把人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余澄的手撑住池砚舟的大腿,下意识地要推开他,却被池砚舟死死按住。

“好好吸。”

余澄下意识屏住呼吸,直到喘不过气才不得不趴在池砚舟肉棒上换气。

鼻间充斥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粗长微挺的性器蛰伏在腿间,余澄仅仅是看了一眼,就害怕的浑身发抖。

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会死的吧?

池砚舟看出余澄的退缩,他轻笑一声,拍拍他的脸蛋,“乖,拿出来舔舔。”

余澄下意识地把手背后,眼泪汪汪地看向池砚舟,满是哀求,嘴里呜咽不清,“不……不要……求您……”

余澄实在高估了自己的胆子,尽管他知道自己不能怕,不该求饶,可这事一旦到了眼前,他又抗拒的不行。

“嘘——”

池砚舟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轻声诱哄,低沉的声音磁性好听,带着禁忌般的诱惑,“刚刚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听话,我今天就不操进去,嗯?”

是啊,这已经是格外的恩赐了,他还能指望池砚舟碰都不碰他吗?

只是,不操进去而已。

“嗯……”余澄深深吐出一口气,轻轻点点头,颤抖着手指拿出他温热的性器。

他抬头看了池砚舟一眼,哆嗦着嗓音开口,“我……不太会……”

池砚舟嘴角微微勾起,大掌揉了揉余澄的脑袋,动作轻柔,“没关系,我教你。”

余澄这下是真的躲不过了,他闭眼朝池砚舟的肉棒吻去,一点点用柔软的唇瓣蹭过性器上的每一寸肌肤。

“嗯……”

池砚舟被他青涩的动作,蹭出一身火气,他伸手按住余澄的脑袋,自己抓住鸡巴揉了两下,用龟头抵住余澄的嘴巴,哑着嗓子说话,“张嘴。”

余澄害怕地闭上眼,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池砚舟的龟头上,惹得池砚舟更加抑制不住地想发泄欲火。

他捏着柱身,把龟头上的粘液打着圈涂抹在余澄红润薄嫩的唇瓣上,涂得亮晶晶的。等玩够了,他才催促余澄张嘴,“乖啊,含出来,今天就到此结束。”

片刻,余澄像是知道自己注定逃不过,才抖着手指握住粗硬的柱身,张开红艳小口,慢慢含住龟头,试探般的吸吮舔弄。

“嗯……好乖,好会吸……”

太爽了,看着自己惦记了这么久的人,乖软地跪着面前吃着鸡巴,这样的满足感,是以前随便找人发泄所不能给予的。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

“呵呵……”

池砚舟愉悦地笑出声,看着余澄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腮帮,眼神闪过一丝危险。

他往后退了退,抽出龟头,湿哒哒地粘液染得柱身亮晶晶的,他恶劣地开口,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宝宝,光含这一点,怎么能吃饱,都吃进去好不好?”

余澄瞳孔猛得一缩,脊背发寒,他害怕地摇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恳求,“不行的,太大了,吃不下去的……求您……”

说话好软啊,宝宝。

池砚舟眼神暗了暗,伸出两根手指扯出余澄的舌头压低,一举把肉棒送入余澄喉咙深处。

“唔唔……不……”

余澄猛得窒息,脸色憋得潮红,拼命拍打池砚舟的大腿,似乎要喘不过来气。

池砚舟视若无睹,一点要退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伸手攥住余澄胡乱拍打的小手,语气淡定如常,“别动,用鼻子呼吸,不会有事的。”

余澄起初不得要领,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可池砚舟就是不退出去,哪怕他被欺负的凄惨无比。

余澄的身体被迫自救,慢慢,学会从鼻腔里吸进去一点微薄的空气。

“嗯……呜呜……”

喉咙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余澄难受的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试图求来池砚舟的心软。

池砚舟看着他动不动就撒娇的样子,从鼻腔里闷笑一声,“呵,很可爱,但是对我没用。”

无痛的性爱可不是池砚舟的风格,他事后是会好好安抚人,但在那之前,他得先玩个痛快。

余澄说不了话,依旧睁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乖乖地仰头看向池砚舟。

啧。

池砚舟揉了揉余澄的头发,慢慢退了出来。

“咳咳……咳……”

余澄猛得转向一边,又吐又呕,但什么也没吐出来。他泛着潮红地面色因痛苦而扭曲,额头上的细汗渗出滴落。

池砚舟嫌弃般的踢了踢他的肩,语气不善,“口活太差了,去漱口吧。”

是……要结束了吗?

余澄心里微微放松下来,他粗喘着气,慢慢爬起身,去浴室洗漱。

水龙头被他拧出一股粗流,他捧着水大把大把的扑向脸颊和口鼻,似乎这样才能洗刷掉他的肮脏。

余澄擦了一把脸,一抬头却猛然看到池砚舟站在他的身后。

他怎么来了……

“池先生……”

“嗯?”

池砚舟见他平复好心绪,上前分开他的双腿,把人按在洗漱台边。

挺硬的性器插入余澄腿间,一前一后地缓缓摩擦着,湿滑的柱身很快把余澄的腿间蹭得一片狼藉。

余澄被压在水池边,只得撑起手肘,挺腰给人蹭穴。他嗓音里溢出一声闷哼,明明害怕的不行,还要开口质问,“为什么?”

池砚舟粗硕的性器在腿间进出,留下一道道湿痕,偶尔进的太激烈,还会蹭到余澄粉嫩的鸡巴,惹得余澄轻哼娇喘。

“嗯……呃,不要……”

“什么为什么,我都没射出来……怎么算结束呢?宝宝。”

余澄彻底不说话了,被池砚舟握着细腰,晃个不停。

性器深深嵌入余澄腿缝里,一刻不停地撞着,高速摩擦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回响在空旷的浴室里,显得淫荡无比。

“嗯……好爽……宝宝好乖……”

许久,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出来,池砚舟压在余澄身上喘息。

余澄腿心一热,一股浓郁的东西溅到了自己腿上,烫的他不停颤抖,他知道那是什么,他成了别人泄欲的性爱娃娃。

太脏了,余澄。

他以前还以为自己的人生只能这么糟糕了,没想到地狱之下,还有深渊。

任打任骂算什么,他现在,还得任玩任操。

余澄双腿发软,脱力般的滑下去。摔倒前一秒,他看到自己快要磕到水池边的一角。

他妈的,倒霉死了。

余澄无力地闭上了眼,等待疼痛降临。下一秒,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抱起。

“呼~吓死了。”

池砚舟松了一口气,把余澄抱在怀里轻轻晃了晃,又安抚般的亲亲他的额头,“抱歉,是我不好,没扶稳你。”

余澄微微睁开眼,池砚舟眼底的温柔歉意不假。但他不理解,一个刚对自己施暴完的男人,为什么又会心疼他,怕他磕到?

他张了张口,声音疲惫不堪,“现在……结束了吗?”

“结束了……我们小澄很棒。”

池砚舟抱着他去放洗澡水,把他轻轻放到水中,帮他清洗腿间的粘液。

轻柔的话语和温柔的肢体接触是影响情感的重要因素,池砚舟深谙此道,且屡试不爽。

因此,他从不吝啬于事后安抚,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余澄,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人。

他轻车驾熟地给余澄洗好澡,把人抱到被窝里。

余澄疲惫得眼都睁不开,还想着明天的课,“明天……六点半起床。”

池砚舟握住他的指尖亲了亲,轻声轻语,“嗯,我叫你,睡吧。”

哄完余澄睡着,池砚舟才翻出医药箱,帮余澄处理手心的抓伤和腿上撞出来的淤伤。最后又拿出一块冰袋,轻轻敷在余澄脸上。

“嗯……”

余澄被冰得一哆嗦,池砚舟连忙拍着他的背,慢慢把人哄睡着。

直到余澄脸上的巴掌印消退个七七八八,池砚舟才拿掉冰袋,用指腹轻轻给他涂抹上药膏。

做完这些,已经凌晨两点了。池砚舟端详着余澄哭红的小脸,指尖蹭了蹭,轻声开口,“生日快乐,小澄。”

募地又亲亲他柔软的唇瓣,“晚安宝宝。”

第二天一早,余澄被闹钟惊醒。

他睁开眼就要下床,膝盖措不及防一疼,瞬间,他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余澄低垂着眼睫,在床边坐了很久。直到池砚舟上楼喊他吃饭。

“小澄,不舒服吗?”

余澄听到熟悉的声音,浑身猛得一颤。他抬头朝门边看去,池砚舟手指搭在门把上,正皱着眉头看着他。

余澄连忙回话,嗓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没,没事。我马上下去。”

池砚舟点点头,替他关好了房门。

余澄来不及多想,洗漱完就下楼吃饭,池砚舟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他们吃完。

余澄一刻不想多待,他快速吃完,拉上余年就要出门。在他即将迈出去的那一刻,池砚舟从后面喊住了他们。

“年年,今天周五,放学了早点回来。”

余年转身,朝他眨眨眼,“我知道了,父亲。”

池砚舟眉眼带笑,朝着余澄的背影缓缓吐字,“小澄也是,早点回来呀。”

余澄指节捏得发白,他紧绷着身体,冷冷回了一句,“是。”

……

下午五点,余澄没去上晚自习,他去了初中部门口等到余年,带着他去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

余年乖乖地跟着,等停下来才开口问哥哥,“哥哥,我们来这干嘛?”

余澄蹲下身,手指轻抚余年的脸颊,轻声开口,“年年……如果哥哥要带你离开,你愿意吗?”

余年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这么问,但哥哥在哪,他就在哪。

“哥,”余年搂上余澄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说话,“别丢下我,我很乖的。”

余澄眼眶瞬间通红,他紧紧搂住余年,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是哥哥没用,对不起,年年……对不起……”

余年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哥哥这时候想带他走,很有可能是池砚舟又开始打人了。

余年紧紧抱住余澄,小声开口,“哥,你已经把我照顾得很好了。你不想在这,我们就走,离他远远的。”

我可以不上学,可以跟你一起打工,至少那样,我们都是自由的。我也就不用只能看着你挨打,还要假装什么都不懂。

余澄真的快被逼疯了,如果他没感受过光明,一直身处黑暗又有何妨?

可偏偏他把池砚舟当作他生命里的一束光,他以为他终于可以过上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生活,可那双拉他出泥潭的双手,又猛得把他推入深渊。

他忍受不了,尤其是经历过昨天的事,他更害怕了。那种陌生的感觉,尊严被人肆意践踏,像条狗一样趴着任人玩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毫无人格。

余澄贫穷得只剩一身傲骨,可偏偏,那人还要给他生生折断。

太疼了,也太不堪了。余澄不想留下来任人宰割,他要带着余年逃跑。

哪怕他深知,现在跑出去,他只有放弃学业,专心打工,才能养活他和余年。

但是没关系,年年成绩比他好,只要年年读好书,他们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

余澄怜惜地揉揉余年的脑袋,轻声开口,“好,哥带你走。”

余澄早上收拾书包时,就把他和余年的证件带上了,连带着他这段时间攒出来的六千块钱。

下定决心后,余澄带上余年去了汽车站。他没去过其他地方,唯二待过的城市,就是老家,隔壁b市。

那里的物价和地理位置,余澄还算熟悉,他打算带人先去那里躲一段时间。

——————

a市,某会所。

“池老板来了,怎么样,今天有兴致吗?”

这家会所的老板姓沈,跟池砚舟年龄差不多,池砚舟多跑两趟,俩人就混熟了。

前段时间,沈老板做东,要请池砚舟玩个尽兴,池砚舟那段时间压力大,刚好想找人放松放松,就让沈应时挑几个干净的,不怕疼的。

沈应时一听就知道他什么爱好,刚好他们会所也有调教这方面的陪侍。当即找了一群好的,供池砚舟挑选。

进来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池砚舟皱着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沈应时对自己的眼光产生了深深地怀疑,他忍不住问池砚舟,“哥,真没看上的吗?我这儿的人,没那么差吧?”

池砚舟只摇摇头,淡淡开口,“没什么兴致。”

沈应时当即调侃,“我看你啊,不是没什么兴致,是有兴致的人根本不在这吧?”

池砚舟当即一顿,脑海里闪过一张青涩明媚的面容。

他说不出话了,此刻,他才意识到,他真的对余澄动了心思。

“真有人了,该怎么办?”池砚舟自言自语,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

沈应时挑眉,一脸惊奇地看着他,“不是,什么怎么办?喜欢就上啊。”

池砚舟难得有些犹豫,“不太合适。”

沈应时八卦之魂狂燃,他猥琐地凑到池砚舟身边,“说说,说说。”

池砚舟想了想,沈应时应该对这方面有经验,他也想听听他的看法,“你还记得,我有两个继子吧?大的那个叫余澄。”

沈应时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意思,他一个后仰,看池砚舟的表情像是在看畜生,“靠,他还是个孩子吧?!”

“嗯。”

“没成年吧?!”

“差不多了。”

“真喜欢假喜欢?老池啊,你要是图个新鲜,我劝你还是别了。”

池砚舟声音低哑,叹息声中带着一丝无奈,“我倒是真希望是图一时新鲜。”

沈应时有心想劝,但又不好多说,他只能劝池砚舟慢慢来。

池砚舟原本是打算慢慢来着,但余澄每天都在他眼前晃,晃得他心痒。所以他干了一件出格的事——拍下了余澄的裸照。

他碰不了余澄,又压不住对余澄的邪念,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求个安慰。可偏偏,他自己不谨慎,被余澄发现了端倪。

见瞒不住,他干脆也不遮掩了。池砚舟那时心想,只要时间够久,余澄总会慢慢接受他的,他也会好好照顾余澄的……

池砚舟收回思绪,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才回应沈应时的调侃,“今天兴致不错,就是没有尽兴。”

沈应时转杯子的手一顿,抬眼盯着池砚舟看,“你不会是,碰余澄了吧?”

“不算吧……”又没做到最后。

“他可是未……”

“哎,今天满18。”

沈应时啧啧两声,“太畜生了。”

池砚舟眉眼松动,低声开口,“是有点,本来没想碰他的,出现了一些意外。”

“他应该挺害怕的吧,小孩又不懂这些,你有点耐心啊。”

“嗯,我知道。”

沈应时不好多劝,他做的生意都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但池砚舟偏偏看上了不情不愿的,一个寄人篱下的孩子,就算是想反抗也不敢吧?更何况,下面还有个弟弟,余澄多半,会半推半就地同意。

唉,希望池砚舟做个人吧。

俩人随意闲聊许久,池砚舟伸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下午六点了。

余年这时候,应该已经到家了。该布置的气球彩带什么的,他已经差人弄好,现在他要回去,和余年一起做最后的准备了。

池砚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朝后挥了挥手,“走了。”

沈应时懒洋洋地托腮,也没起身送他,“今天这么早啊?”

“嗯~回去给我儿子过18岁生日。”

沈应时啐了一口,“太不是人了。”

别墅。

池砚舟进门就发现不对劲,他出去时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压根没人回来。

早上临走前,他还交代余年早点回家,余年一直惦记着给他哥过生日,不可能贪玩不回来。

池砚舟走进书房,打开余年手表里的定位,看到屏幕上的小红点正快速地移出a市,池砚舟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余澄,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带上那点钱就敢带余年跑,池砚舟真不知道是该夸他勇气可嘉还是天真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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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余澄到达b市。

十月份的天气渐渐变冷,尤其是晚上,走在路上冷风吹得人一哆嗦。

余澄连忙把余年裹得严严实实,找了最近的一家小宾馆住下。

他俩晚饭还没来得及吃,余澄掏出背包,想翻出钱去买晚饭。

但却伸手摸了个空。

余澄心脏瞬间停止,他颤抖着手把书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就是不见放钱的袋子。

余澄脸色苍白,瞬间失去所有血色。

余年也吓得不轻,把自己的书包也搜了个遍。

这时余澄才回想起来,隔壁坐着的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总是会伸手去掏头顶上放的背包,一会儿是零食,一会是游戏机。

而他的书包,就放在隔壁。

余澄手心冰凉,颤抖不止,仿佛被冰凉的恐惧所笼罩。

怎么办?钱真的被偷了。

余年也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他连忙搂上余澄的脖子,开口安慰,“哥哥没关系,我们可以报警。之后,我们先打工赚钱,再,再慢慢想办法。”

只能这样了。

余澄眼底满是愧疚,他以为隔壁那个人是好心帮他放包,没想到,是一开始就盯上他了。都怪他警惕性太差,他这样还怎么照顾好年年。

“年年,饿不饿?”

余年抿着小嘴,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不饿?余澄知道,余年只是害怕给他增加负担。但不管怎样,饭不能不吃。

余澄揉揉他的脑袋,让余年收拾好书包,他要出去一趟。

“哥哥兜里还有一些零钱,我现在下楼去买饭,除了哥哥,谁敲门都不要开,记住了吗?”

余年乖乖应了一声,认认真真把床上的东西,重新放回书包。

余澄很快回来,只买了一碗热豆浆和两个包子。他烧了热水,就着一个大包子就那么吃下肚。

半夜,余澄是被余年的哭声吵醒的。

他慌忙伸手开灯,一眼望见余年捂着肚子轻声哭泣的惨样。

“哥哥……肚子好疼……”

余澄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的逃跑有多天真。但凡出现一点突发情况,以他现在的能力,都没法处理。

他嘴唇干涩,舌头仿佛粘在上腭上无法说话,手脚冰凉,内心一片绝望。

“哥哥……对不起……”

余年肚子疼得直哭,他知道,自己又给哥哥添麻烦了。他们是没钱看病的,他刚才就应该忍住不出声的,这样等到天亮,或许就不疼了。

余澄像是被他突然喊醒,他努力保持镇静,快速给余年穿好衣服,带上全部的家当,抱着余年去了最近的医院。

挂上急诊后,余年手里最后一点钱也用完了。

医生说余年是受寒了,再加上吃的晚饭不算多热,小孩的胃娇嫩,受不住凉。

余澄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余年现在要打吊水,他没钱缴费了。

护士把余年安排进病房,给他挂上水,接着把缴费单递给余澄,“小朋友,你会缴费吗?要不要给你家大人打电话?”

余澄面色苍白地点点头,他行尸走肉般接过缴费单,翻出余年的电话手表,按下开机键。

池砚舟已经在去往b市的高速公路上,接到余年的电话时,他微微诧异,“喂?”

余澄认命般开口,嗓音隐隐带上哭腔,“池先生,是我。”

池砚舟面色冷峻,原本一肚子火气,也被余澄的哭声搅散了三分,他还算平静地开口,“嗯,有事?”

余澄听到池砚舟没什么情绪的语气,内心一片冰凉。

池砚舟一定是生气了,他自己答应好的事,转头就逃跑。现在又指望人家帮你,凭什么呢?

但他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找池砚舟。

余澄深深吐了一口气,他哆嗦着嘴唇,语涩声艰,“池先生对不起,是我不懂事……求您……帮帮年年吧。”

池砚舟微微拧眉,“余年怎么了?”

“冻着了,在医院挂水,没什么大碍。只是……我……”

余澄迟迟不敢说完,因为过往的经验告诉他,朝他开口要钱,他都要付出代价。

“什么?”

池砚舟眉头紧锁,看来他的担心一点都不多余。他看了一眼导航上的小红点,默默地又提了一个档。

余澄闭了闭眼,哑着嗓子说完,“我没钱……”

池砚舟的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嗯,知道了。”

随即动了动手指,给他微信转账。

“先交上,我半小时后到。”

池砚舟说完直接挂断,一脚油门踩到底。

余澄收到转账就在护士的帮助下成功交上费,他拿着缴费单回到余年身边,心脏越跳越慌。

池砚舟没问他在哪里,在哪家医院,却说半小时后到。

原来,他的一切行踪,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自己还真是,天真的可以。

明明知道没这么简单就能跑掉,却还是冒着把人惹怒的风险这样做,真不知道他是胆大还是胆小。自由这种东西,是他该奢求的吗?

池砚舟要打也好,要操也好,他只希望,他不要像陌生人一样冷漠,无视他们的死活。

帮帮他吧,哪怕是要付出代价。

半小时后,池砚舟赶到医院。

余年已经在挂最后一瓶水了,池砚舟向医生了解过情况后,终于放心下来。

他缓步走到病床,看着趴在床边上那个清瘦的身影,指节微动。

“余澄。”

余澄猛得惊醒,看到池砚舟的那一刻,庆幸大于恐惧。

他像个没安全感的雏鸟,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池砚舟,眼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依赖,“池先生……”

池砚舟被他整得一出逃跑气得不轻,他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忤逆,眼下见余年没事,强压下来的怒气又隐隐冲了上来,连带着脸色都阴沉了几分。

他淡淡应了一声,转身走到一边坐下。

余澄说不害怕是假,他从未见过池砚舟这么冷的脸色,就算是之前,被他压在床上,池砚舟语气都是温和中带着安抚的。

两人无话,房间很快安静下来,一直到余年挂完水。

池砚舟伸手抱起余年时,他意识稍稍清楚了几分,但困得睁不开眼,很快脑袋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池砚舟把余年放到后座,站在门边,等着余年上车。

他抿起唇,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想好了吗?你应该知道,回去会发生什么,可别又说,是我逼得你。”

余澄扯了扯嘴角,眼底掠过一丝自嘲。

有什么好想的,他只有这条路。在羽翼尚未丰满之前,躲在池砚舟庇护下,才是聪明人的选择。

他低垂着眼,轻轻开口,“我知道的,是我……不识好歹,辜负了池先生的关爱,还望池先生不要生气。”

池砚舟冷哼一声,掀起眼皮,薄唇轻启,“知道就好,上车。”

…………

回到a市别墅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了。

池砚舟把余年安顿好后,就拽着余澄去了三楼。

他进门就打开暖气,然后把余澄扒了个精光,推进了浴室。

洗完出来时,池砚舟连件衣服都不让人穿。

余澄赤身裸体地跪在池砚舟脚边,垂在两侧的手止不住发抖。

池砚舟也仅仅裹了件浴袍,他伸腿踹了余澄一脚,冷冷启唇,“爬过来。”

余澄乖乖听令,像是一副没有灵魂的空壳。

“舔吧,上次教过你了。”

余澄这才闭眼伸舌,添上那狰狞的巨物,池砚舟精力旺盛,尖端不断溢出粘液,余澄只得一一舔干净,性器被他越舔越硬。

池砚舟头皮发麻,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余澄,你存心折磨我是不是?张嘴,吞进去。”

余澄动作一顿,放松着喉咙,将池砚舟粗涨的柱身一点点吞没。

“唔……”

只吞进一半,余澄腮帮就被撑得鼓鼓当当,他有些难受的稍稍后退,下一秒被池砚舟骨节分明的大掌猛得一按。

“呜呜……呃……”

余澄脸色涨得通红,生理泪水不断溢出。

池砚舟丝毫不顾及他,自己狠狠动了起来,冲那软烫的内壁撞了几下,余澄措不及防,被带倒在地。

“起来,跪好。”

池砚舟冷眼命令,重新把肉棒塞进他窄小的喉咙。

“唔唔……”

余澄痛苦地泪水大滴大滴流,两手死死攥紧池砚舟的浴袍下摆。

他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那炙热的?????肉?????棍??几乎要将他捅穿,紧致的喉口被撑开,粗长的性器已经在操干中进去四分之三,池砚舟摁着人的后脑勺,操干个爽,才泄在人嘴里。

“咽下去。”

余澄瞳孔微缩,却只能忍着恶心往下咽。嗓子里突然一阵痒意,余澄开始剧烈咳嗽,把精液全都咳了出来,吐了一地。

池砚舟见状嗤笑一声,抓着余澄的头发,让他扬起脑袋,“故意的?”

余澄头皮一阵撕裂痛,他咬着牙,害怕地颤抖,“不是的,对不起池先生……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嘘——”

“呜呜……我错了……”余澄怕得呜咽出声。

池砚舟微微勾唇,食指抵住他的唇瓣,“嘘——不喜欢这个,我们换成别的好吗?”

余澄怔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池砚舟捏开他的嘴,那截性器便长驱直入,又抵至喉头,没再往里进,也没抽动。

余澄迷茫地看向池砚舟。

池砚舟面无表情,淡淡看了他一眼,“咽下去,再吐出来你就死定了。”

他话音一落,余澄终于意识到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想挣扎,却不能,后脑勺被禁锢着,他只能哭着摇头。

“唔唔……”

下一秒,滚烫腥臊的液体涌入他口腔和咽喉,“敢漏出来一滴,你今天绝对会喝到饱。”

余澄攥得手都泛白了,眼泪夺眶而出,看得出来他忍的极其痛苦。

可他没办法,硬生生把那尿液全部咽下。

余澄,你真的脏透了。

池砚舟一放开他,余澄的身子脱力般倒在地上,他跪蜷成一团,没有声音地落泪,只有肩膀在微微抽动。

池砚舟站起身,转了转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里吐出冰凉的字眼,“挨鞭子还是挨巴掌?”

余澄呼吸猛的一滞,还没……结束吗?

池砚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薄唇轻启,语气带着浓浓的危险,“你不会以为,我每次都能轻易放过你吧?”

之前的情况,也算是他的失误,所以他没逼着余澄硬来。但这次,不给人个教训,他恐怕真以为自己是在哄人玩呢。

余澄绝望地闭上眼睛,哽咽地不想话,如同一个受到惊吓,不敢发出声音的小兽。

池砚舟眼皮轻掀,黑色的瞳仁里凝结了两片冰花,笼罩在一团幽寂的怒火中,依然没有融化的迹象。

“说话。”

余澄手一抖,颤颤巍巍发出声音,“鞭子……”

鞭子他没挨过,但至少不会出现在脸上,余澄不想余年醒来看到自己满脸的巴掌印,他解释不了。

池砚舟打开衣柜的暗墙,一排排渗人的刑具摆在余澄面前。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浑身僵硬地躺在那里,眼睛里蓄起了泪水,却死死咬住嘴唇忍住眼泪。

池砚舟拿出一条趁手的散鞭握在手里,这种鞭子没什么威力,只是入门级的疼痛,他也是怕自己失了分寸,一气之下把人打得皮开肉绽。

但余澄可没见过这种东西,以前那个人渣打他时都是拳打脚踢,偶尔抄起工具,往往都能把他打得骨裂或是骨折。

池砚舟鞭子挥下来的那一刻,余澄闭上了双眼。

打吧,就这样,打死他吧,他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唔……”

散鞭狠狠甩在余澄后背上,背上的皮肤很快红肿一片,皮肉疼得他头皮发麻,上一波余痛还没结束,下一秒清晰的痛感再次传来。

池砚舟从后背抽到腿根,直抽得红肿一片,肌肤肿的老高,隐隐破皮出血,才停下来。

期间余澄紧咬着牙,疼到止不住抽泣。

池砚舟还要皱着眉说一声“吵死了”,吓得余澄抖着手,死死捂住了嘴巴。

池砚舟抽了个爽,胸口的怒气去了不少。他收起鞭子,深深吐了一口气,才问道,“知道错了吗?”

余澄疼得声音哆嗦,冷汗直冒,嗓音颤抖不稳,“知道错了,池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很好,”池砚舟伸手把他抱起,用温水把他清洗干净,放到床上。

他撑在余澄身上,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地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把腿打开,求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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