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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澄,是等不及要挨C了吗?”

 

洗完澡,池砚舟直接把人抱去了三楼。

他把余澄放在床上,再去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余澄还是第一次来池砚舟房间,简约的灰白风格,东西摆放整齐有序,就连衣柜里的衣架都是统一规格,排得整整齐齐。

好干净,他是不是有洁癖?

余澄缩了缩脚趾,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落下的水滴已经打湿了床单一角。余澄有些不好意思地拽着睡衣下摆擦了擦,但依旧能看出水渍。

池砚舟拿了吹风机出来,就看到余澄小心翼翼地扯着衣摆擦床单,他走上前,轻声问道,“怎么了?”

余澄猛地缩回手,眼神飘来飘去,不敢看他,像是做错事的宝宝,“抱歉,床单被我弄湿了。”

池砚舟心里的小鹿乱撞,他忍不住捏捏他的小脸,低笑出声,“没关系。”

好可爱啊余澄,这么可爱是要挨操的知道吗?

“哦。”余澄松了一口气,他没生气就好。

池砚舟插上吹风机,两三下就把那块水渍吹干了,他嗓音里还带着一丝笑意,“看,没了。”

余澄乖巧地点点头,池砚舟顺手拿着吹风机,帮他吹干头发。

余澄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拒绝,池砚舟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就能把他牢牢固定在原地。

余澄没法,被迫享受着池砚舟的照顾。等吹干之后,余澄伸手摸了摸柔顺的头发,朝他笑着说了声谢谢。

池砚舟面色不显,他勾勾唇,回以礼貌的微笑。

房间安静下来,余澄手指扣了扣床单,犹豫着开口,“那,我先回房间了,今天谢谢池先生。”

余澄刚要伸腿去穿拖鞋,却被池砚舟掐着腰又送回了床上。

余澄抬头看向池砚舟,他的眸子漆黑如点墨,眼底翻涌着黑色漩涡,是余澄看不懂的情绪。

被这种眼神盯着,就好像他再怎么样都逃不开一样。

余澄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危险气息,他快速错开视线,语气紧绷着开口,“池先生……我要回去了。”

池砚舟快速敛去眼底的情绪,他慢慢蹲在余澄面前,仰面看着他,手掌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晃了晃,“今天睡在这里好不好?外面太冷,我怕你冻着。而且你手臂有伤,这几天跟着我睡,照顾你也方便。”

“不……不用了。”余澄慢慢缩回手,他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还是先回房间再说。

池砚舟故作失落,他垂下眼睫,低声启唇,“还是怕我吗?小澄。”

池砚舟眼眶微微泛红,语气中带着些许失落,就像是真心被人误会。余澄有些不知所措,他张了张口,“我,我不是……我是觉得,这样会太麻烦你了。”

池砚舟直接把他抱起,放进了被窝,贴心地帮他盖好被子,“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池砚舟依旧笑得温柔,看着毫无攻击性。余澄放下思绪,或许真是他这几天学得太累了,都有些神经紧张了。

不管了,赶紧睡觉,明天还有课。

余澄每天从早学到晚,基本倒头就睡,今天或许是换了房间,他睡得有些不踏实。

池砚舟出去了一趟,端了杯热牛奶回来,见余澄还没睡下,就递给了他,“喝点牛奶,有助睡眠的。”

余澄说不感动是假,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贴心的照顾着,他腼腆一笑,伸手接过了牛奶,“谢谢池先生。”

池砚舟眉眼温和,语气带着些许轻快,“不客气,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嗯。”余澄含笑着点头,池砚舟又拿了一床被子,在另一边铺开,余澄这下是真的自在了许多。他伸手关上了灯,伴随着一声晚安,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

余澄起来的时候,池砚舟已经离开了。这一觉睡得他神清气爽,看来睡前喝一杯牛奶真的有用。

他回房间换好衣服,就带着余年下楼吃早饭了。

晚上,余澄上完晚自习回到家,就看到余年在扒着池砚舟的耳朵说话,看到他回来了,还神神秘秘地朝池砚舟“嘘”了一声。

池砚舟极为配合地笑着点点头,像是一位溺爱孩子的家长。

余澄挑眉,这两人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

“哥哥~”

余年甜甜地朝他喊了一声,挥舞着小手让他过来。

余澄走了过去,纤细圆润的手指点点他的脑袋,“又憋什么坏呢?小朋友。”

“嘿嘿。”

余年才不会说,这可是秘密。

余澄摇摇头,一脸无奈。

池砚舟一把抱起余年,指弯蹭蹭他的鼻尖,“好了,你该睡觉了。”

“好吧。”余年和哥哥说了声晚安,一路晃着小腿,被池砚舟抱回房间了。

池砚舟从隔壁房间出来,就轻声敲着余澄的房门,“小澄,我来帮你上药。”

余澄刚换好睡衣,就听到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果然是池砚舟。

池砚舟看向余澄,眼底温柔分明,说话时故意没压低音量,“去楼上吧?”

“嘘——”余澄连忙捂住他的嘴,他压着嗓音说道,“你会吵到年年的。”

池砚舟忍不住轻笑,他拉开余澄的手握在掌心里,把人带去了三楼。

余澄本来不想去楼上的,和池砚舟待在一起,他总有些不自在。但如果继续和池砚舟在门口争辩,一定会吵到余年的。

余澄抿了抿嘴唇,大不了,上完药他再回来。

很不幸地是,余澄还是被留了下来。池砚舟说的话让他没法开口拒绝,就像那样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友谊一样。

余澄最终犹犹豫豫地答应,“那……那好吧。等我伤好了,我就回去了啊。”

池砚舟摸摸他的脑袋,“这个自然,我只是有些不放心你。”

余澄笑着点点头,心想池先生真的太体贴了,但是好像有些溺爱孩子,这样不好。还是找个时间和他聊聊吧。

池砚舟先让余澄睡下,他去洗个澡。

余澄铺床的时候,看到了池砚舟放在床上的手机,他怕压坏,伸手拿了起来,想给池砚舟放在床头柜上。就在这时,一条新消息蹦了出来,池砚舟的锁屏亮起。

余澄没有注意是什么消息,锁屏的壁纸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呼吸一滞。

那是一双完全裸露的长腿,照片中的人侧躺在洁白的大床上,一双细长白皙的腿弯曲并拢,腿间的性器若隐若现,浑圆的双臀暴露无遗。

余澄的呼吸急促而浅薄,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喉咙,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感到一股无形的恐惧在空气中凝结。

怎么可能?不……一定是他看错了。

但是又怎么可能会看错,人不会连自己的身体都认不出来。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余澄不死心地再次点亮锁屏,依旧是画面里那个不堪的自己,这一次,他甚至注意到脚边的床单上,还有一处被打湿又吹干的水痕。

余澄颤抖着手把池砚舟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他揉搓着发抖的手指,大口大口地呼吸。

不要怕,余澄,不管怎么样先冷静下来,先离开这里再说。

对,趁着池砚舟不在,他要跑回去。

余澄快速下床,朝门口跑去,伸手握住门把之际,背后传来恶魔的低语,“小澄,要去哪里?”

余澄猛得缩回手,睫毛颤抖个不停,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不能打草惊蛇。

余澄深深缓了一口气,他转过身,强装着镇定,“有些渴了,想去倒杯水。”

池砚舟抬脚朝他走去,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余澄的恐惧中,他伸手擦了擦余澄的脑袋,有些不解,“怎么出了这么多冷汗,你不舒服吗?”

恶心的恐惧感笼罩在余澄心头,让他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他嗓音发颤,“没,没什么。”

池砚舟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片刻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没事就好,我去给你倒杯水。”

余澄紧绷着身体,缓缓点点头,“谢谢池先生。”

等池砚舟接完水回来,发现余澄已经把自己埋在被窝里,那种一看就是畏缩害怕的小模样,池砚舟不相信什么事都没发生。

“来,喝水。”池砚舟把杯子递给余澄,自己去了另一边的被窝里,他伸手捞起自己的手机,打开的那一刻,瞥了余澄一眼若有所思。

余澄心惊胆战地喝完水,余光瞥见池砚舟在看手机,吓得双眼紧闭,赶紧装睡。

但他的伪装在池砚舟看来,太过幼稚。

余澄应该是察觉到什么,开始对他有所怀疑了,看来自己要加快行动了。

熄灯后,池砚舟很快睡了过去。半夜,余澄悄悄睁开了眼睛。

他缓缓坐起身,伸手碰了碰池砚舟,见他没什么反应,又大胆地握住他的手指,按向手机的指纹解锁。

余澄调低了手机亮度,看了一眼熟睡的池砚舟,才哆哆嗦嗦地打开相册。

密密麻麻的裸照瞬间映入眼帘,余澄颤抖的手死死捂住嘴,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动静。

他点开其中几张有脸的照片,这一刻,他的侥幸心理被击得粉碎。

余澄瞬间泪如决堤,崩溃地无声痛哭。他的身体本能地蜷缩,倚在枕边瑟瑟发抖。

为什么会这样?他以为自己的生活终于迎来曙光,却没想到是更绝望的地狱。

池砚舟对他的好,都是因为看上了他这副皮囊?继父对继子起了那种心思,多么恶心荒唐的一件事。

怪不得,他当时只说不会家暴,却没说不会打人。能干出偷拍这种事的人,指不定有多少糟蹋人的癖好,余澄不是不知道这些肮脏事,只是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他该怎么办,余年又该怎么办?

余澄面色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他哆嗦着手将池砚舟的手机放回了原位,慢慢掀开被子想要起身逃离这里。

他迫切地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余澄心跳如鼓,急促有力,他一点点动作,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慢慢移到床边。

在他伸脚穿鞋的那一刻,一双大手悄然搂上他的腰腹。

一阵冰冷的寒意从他的脊椎延伸到全身,余澄瞬间呆在原地,呼吸都停滞下来。

危险的气息从身后传来,余澄的细腰被那人肆意揉捏,却不敢反抗。

片刻,池砚舟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暗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让人不寒而栗,“我们小澄,是等不及要挨操了吗?”

余澄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落下来,砸在他的手臂上。

从前种种,浮现在眼前——无尽的谩骂,钢棍砸下来的黑影,骨头粉碎的声音,左手手腕断裂了地疼,啤酒瓶碎片扎进皮肤的刺痛……

余澄分不清现实和回忆,他崩溃般地摇头,不停地道歉:“呜……我不要、父亲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余澄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池砚舟的手臂,拼了命往门口跑,连膝盖磕到桌角都不知道。

“怎么打不开……”

余澄拼命地拧动门把,房门却纹丝不动。

池砚舟不急不慢地下床,修长的手指斯文地扣好睡衣扣子,大跨步朝余澄走去。

“小澄,这是指纹锁。”

池砚舟站在离余澄一步之遥的地方,他懒洋洋地靠在身后的桌子上,抱臂看着余澄挣扎,忍不住出言提醒。

余澄被近在咫尺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怔,募地颓然的放下了手,任由泪珠滚落。

池砚舟笑了,他勾着着余澄的手指,轻轻晃了晃,“抱歉呐,让你看到这些。”

余澄哆嗦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忍不住开口质问,“你抱歉的……只有这个吗?”

难道不是不该偷拍,不该对他怀着那种心思吗?

黑暗中,池砚舟的眼眸越发幽深,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片刻,他微微启唇,“小澄,乖啊。”

余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他攥了攥拳,擦着池砚舟的肩飞快地跑进浴室,锁上了门。

池砚舟手指一顿,啧,忘了这茬了。

余澄靠着浴室的玻璃门,把自己缩在地上,抱着肩膀发抖,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却还要强迫自己恢复理智。

为什么,他要面对这些?明明……就差一年,他就可以摆脱这里,哪怕是以前那个池砚舟也好,挨打就挨打,总比不知道要被怎样玩弄的好。

余澄再愤恨命运的不公,此刻也无能为力。他绝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企图逃避外界的一切风雨。

池砚舟站在门外,揉了揉手腕,还算平静地开口,“余澄,开门。”

“呜呜……不要……”余澄在里面拼命摇头,全身肌肉控制不住地发抖,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池砚舟低垂着眼,淡淡说道,“开门,我们谈谈。”

余澄哆嗦着双唇,说不出话。刚开始还只是低声啜泣,慢慢变成捂住嘴都压制不住地痛哭。

池砚舟没了耐心,一拳砸到浴室的门上,低沉的嗓子带着浓浓的危险,“你自己开,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如果是被我踹开,你就等着被我操死吧。”

余澄绝望地闭了闭眼,泪水从泛红的眼眶里挤出,他抖着手指握上门边,却又脱力般放下。

好害怕,真的……不敢出去。

余澄早早接触社会,这些肮脏八卦他听得不少,以前住的地方,再隔几条街就是烟柳巷,他去哪里跑腿送过货,撞见过不少癖好特殊的客人,把床上的人折腾地哭喊不已,看着比他挨打还要痛苦。

余澄吓坏了,干完那个月后,再也没接过那边的兼职。

可现在,却轮到他自己面对这种事了。甚至施暴者还是他唯一敞开心扉,想要真心对待的人。余澄第一次相信人,到头来,却要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

他越哭声音越大,像只悲哀的小兽即将被捕食者吞吃入腹。伴着池砚舟一声大过一声的砸门声,他越是害怕,越是不敢开门。

池砚舟站在门外皱眉,眉宇间竟是不耐烦,他语气冰冷,“出来,你是想让我砸门,把余年也吵醒吗?”

余澄瞬间怔愣,手指慢慢紧握成拳,将手心扣地鲜血淋漓。

又是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软肋,无论是以前的池砚舟,还是现在的这个人,都丝毫不浪费地利用好这点,逼迫他承受不愿承受的事。

他有时候真想一了百了,结束这暗无天日的人生。但又实在不甘心,他只是想带着年年,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就这么难吗?

“余澄,说话。”

池砚舟翻箱倒柜,找到了浴室门的钥匙,他在给余澄最后一次机会。

余澄吐了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害怕,他慢慢转身,透过玻璃门看到池砚舟高大的身影时,一切强撑着的勇气瞬间消失殆尽。他面色苍白,畏惧地待在原地。

他会被玩死的吧?

池砚舟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此刻耐心耗尽。

他干脆地插入钥匙把门拧开,一把捞起哭成泪人的余澄扛在肩上,重重地扔在大床上。

余澄手脚冰凉,冷汗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躺着柔软的大床上,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池砚舟垂着眼,余澄的害怕被他尽收眼底。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刚才是不是说了,如果是你自己出来,我们还能商量。但现在,是我帮你打开的门,你的话,我可以不听。”

现在说这么好听有什么用?还不是要操他?

余澄逃避般闭上了眼,屏着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行。

池砚舟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无视余澄颤抖的身体。

他得让余澄知道,自己的话,不容置疑。

池砚舟俯身舔弄余澄的脖子,先是用舌尖触碰,再是用嘴巴包裹住嫩肉,吸得又湿又滑。

陌生的触感惹得余澄浑身一抖,他条件反射般的用力推开池砚舟,却被他一个反握,一只大掌把他的两只手腕攥着,牢牢按在头顶。

余澄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撒,哭得破碎,像是被打碎的瓷瓶。

池砚舟抬眼看着他,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之后又把头埋在余澄脖间,肆意凌虐着那片娇嫩白皙的肌肤。

池砚舟有心在一开始就教他规矩,因此他没有给余澄太多安抚,而是加快动作撕扯他的衣服,把人脱了个精光。

余澄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赤身裸体地躺在案板上,一动不动地等待屠夫挥舞屠刀。余澄突然觉得,以前那种三天两头挨打的日子,也没什么不能忍的。

肉体上的折磨,总有治愈的那天,精神上的痛苦,他又如何疗伤?

余澄麻木地躺在那里,任由泪水滑落。

池砚舟从脖颈处尝到淡淡的咸味,他没什么情绪地开口,“哭什么,我弄疼你了吗?”

余澄呆呆地看向他,眼睫上还挂满晶莹的泪珠,随着他轻轻摇头,水花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池砚舟吻了吻他的眉心,伸手轻轻抹去他眼尾的泪花,动作轻柔,像是对待至宝。

不这样还好,一这样,余澄心底的委屈顺涌而至,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又开始哗哗流了下来。就这么委屈又懵懂的看向池砚舟,像是害怕,又带着不易察觉的依赖。

啧,白擦了。

池砚舟收回手,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反正怎样都是哭,速战速决好了。

他从余澄身上稍稍往后撤,强硬地打开余澄的双腿往上压,将那处暴露在自己眼前。

呵,还真是粉粉嫩嫩的,好漂亮啊。

池砚舟恶劣地勾勾唇,捞起一旁的润滑液往余澄菊穴上涂抹两下,惹得余澄小穴缩得更紧。

但是宝宝,缩得再紧,也会被操开的。

余澄抖得更厉害了,嗓子里的哽咽抑制不住,哭声断断续续,害怕至极。

他看着自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人随意折叠成方便性爱的姿势。

原来这就是代价吗?池砚舟这段时间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就是为了自己操得舒服。

余澄放宽着大脑,想让自己的思绪飘走,不要留在这里看着自己被人凌辱的丑态,他强迫自己回忆起过往的美好时光,可童年的记忆逐渐模糊,最清晰的快乐竟然是现在这个池砚舟所给的。

让他感受幸福的人现在却让他身处地狱,池砚舟滚烫的性器贴上余澄肉穴的那一刻,他终于崩溃般嚎啕大哭,如困兽悲鸣。

池砚舟身形一顿,慢慢停下动作。

他原本是打算直接破了余澄的身,余澄认清现实后,也就慢慢接受了。

但他实在没想到,余澄会哭得那么伤心,池砚舟都怕他哭得喘不上气来。原本他还想着,让人记住开苞的疼,以后能老实听话些。但现在看来,他都还没做什么,人就已经害怕的不行了。

池砚舟停顿片刻,深深吐了一口气。他无视身下硬得发疼的性器,翻身下床,郁闷地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猛得吸了一大口,才哑着嗓子道,“余澄,我这人耐心有限。但介于你是第一次,我可以多给你一次机会。”

“现在,先别哭了。”

余澄思维迟钝,池砚舟离开半天,他才意识到情况,慢慢垂下被打开的双腿。

他转头看向池砚舟,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眶滑落,嗓子里的哽咽声也越来越小,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

池砚舟尾只弹弹烟头,满意地眯了眯眼,嗓子里带上抽烟后的沙哑,混着一副欲求不满地懒散口气,朝余澄命令,“你乖乖听话,我今晚可以不操进去,听明白了吗?”

余澄乖软地点点头,人在极度恐惧中,很难冷静下来思考,身边但凡有人说能帮他,他都会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深信不疑,哪怕,这个人就是施暴者。

“回话。”

问话要答,这便是第一个规矩。

余澄敏感地察觉到这点,哽咽着嗓音,张了张口,“是……”

池砚舟点点头,音色低沉,“很好。现在去浴室,哭完了再出来。”

余澄猛得攥紧被单,又轻轻放开,他颤抖着身体慢慢爬向床边站着,深呼一口气,慢慢朝浴室走去。

经过池砚舟时,余澄明显加快了脚步。

池砚舟在他身后慵懒着补了一句,“如果出来后,你再哭一声,我保证会操死你。”

余澄肉眼可见的一怔,片刻,抬脚继续往前走。

浴室里,余澄先是洗了把脸,让自己头脑清醒些。

他看着镜子那个哭的狼狈不堪的自己,恍若梦境。

自己这个脆弱的模样,还真是没用啊。

怕什么,余澄,又不会死。以前的池砚舟没打死他,现在也不会。只不过是更疼些罢了,再忍忍,再过一年就好了。熬过一年,他依旧可以带着余年远走高飞。

反正,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好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才是梦境,现在梦醒了,他又要回到地狱了。

大不了和以前一样,他乖乖听话,任打任骂,把池砚舟伺候好了,起码,他能吃饱喝好,还能攒出不少钱。

这不是很好吗余澄,还在奢望什么?

只是更疼一点,就能多出这么多额外的收益,有什么不好的?

都是出卖身体罢了,挨打也好,挨操也好,他再熬一年,都可以结束了。

余澄伸出指尖,温柔地摸了摸镜子的自己,朝他微笑,喃喃自语道,“再坚持一下好不好,余澄,你可以的。”

二十分钟后,余澄从里面出来。

池砚舟惊诧他的自我调节能力,却又恶劣般的挑挑眉,“好慢啊,我都想去找余年玩了。”

余澄心脏一紧,池砚舟的玩已经带上其他意味,余澄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变态到连余年都不肯放过。

他走到池砚舟面前,安安静静地跪下,低眉顺眼地轻声开口,“我会好好伺候池先生的,您也知道,余年就是栓在我脖子上的一条狗链,如果链子断了……疯狗是会咬人的。”

还会威胁人?

池砚舟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猛得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余澄措不及防被抽到一边,脸颊瞬间印上一片清晰红肿的指印,他低垂的睫毛抖了抖,乖乖地把脸转了回去,重新放到池砚舟手边。

池砚舟捏捏他的脸颊,见他真的不再哭,还算满意地做出承诺,“当然,你够乖的话。”

池砚舟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坐着,他微微后仰,打开长腿。

一把捞过来余澄的脑袋,把人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余澄的手撑住池砚舟的大腿,下意识地要推开他,却被池砚舟死死按住。

“好好吸。”

余澄下意识屏住呼吸,直到喘不过气才不得不趴在池砚舟肉棒上换气。

鼻间充斥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粗长微挺的性器蛰伏在腿间,余澄仅仅是看了一眼,就害怕的浑身发抖。

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会死的吧?

池砚舟看出余澄的退缩,他轻笑一声,拍拍他的脸蛋,“乖,拿出来舔舔。”

余澄下意识地把手背后,眼泪汪汪地看向池砚舟,满是哀求,嘴里呜咽不清,“不……不要……求您……”

余澄实在高估了自己的胆子,尽管他知道自己不能怕,不该求饶,可这事一旦到了眼前,他又抗拒的不行。

“嘘——”

池砚舟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轻声诱哄,低沉的声音磁性好听,带着禁忌般的诱惑,“刚刚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听话,我今天就不操进去,嗯?”

是啊,这已经是格外的恩赐了,他还能指望池砚舟碰都不碰他吗?

只是,不操进去而已。

“嗯……”余澄深深吐出一口气,轻轻点点头,颤抖着手指拿出他温热的性器。

他抬头看了池砚舟一眼,哆嗦着嗓音开口,“我……不太会……”

池砚舟嘴角微微勾起,大掌揉了揉余澄的脑袋,动作轻柔,“没关系,我教你。”

余澄这下是真的躲不过了,他闭眼朝池砚舟的肉棒吻去,一点点用柔软的唇瓣蹭过性器上的每一寸肌肤。

“嗯……”

池砚舟被他青涩的动作,蹭出一身火气,他伸手按住余澄的脑袋,自己抓住鸡巴揉了两下,用龟头抵住余澄的嘴巴,哑着嗓子说话,“张嘴。”

余澄害怕地闭上眼,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池砚舟的龟头上,惹得池砚舟更加抑制不住地想发泄欲火。

他捏着柱身,把龟头上的粘液打着圈涂抹在余澄红润薄嫩的唇瓣上,涂得亮晶晶的。等玩够了,他才催促余澄张嘴,“乖啊,含出来,今天就到此结束。”

片刻,余澄像是知道自己注定逃不过,才抖着手指握住粗硬的柱身,张开红艳小口,慢慢含住龟头,试探般的吸吮舔弄。

“嗯……好乖,好会吸……”

太爽了,看着自己惦记了这么久的人,乖软地跪着面前吃着鸡巴,这样的满足感,是以前随便找人发泄所不能给予的。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

“呵呵……”

池砚舟愉悦地笑出声,看着余澄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腮帮,眼神闪过一丝危险。

他往后退了退,抽出龟头,湿哒哒地粘液染得柱身亮晶晶的,他恶劣地开口,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宝宝,光含这一点,怎么能吃饱,都吃进去好不好?”

余澄瞳孔猛得一缩,脊背发寒,他害怕地摇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恳求,“不行的,太大了,吃不下去的……求您……”

说话好软啊,宝宝。

池砚舟眼神暗了暗,伸出两根手指扯出余澄的舌头压低,一举把肉棒送入余澄喉咙深处。

“唔唔……不……”

余澄猛得窒息,脸色憋得潮红,拼命拍打池砚舟的大腿,似乎要喘不过来气。

池砚舟视若无睹,一点要退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伸手攥住余澄胡乱拍打的小手,语气淡定如常,“别动,用鼻子呼吸,不会有事的。”

余澄起初不得要领,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可池砚舟就是不退出去,哪怕他被欺负的凄惨无比。

余澄的身体被迫自救,慢慢,学会从鼻腔里吸进去一点微薄的空气。

“嗯……呜呜……”

喉咙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余澄难受的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试图求来池砚舟的心软。

池砚舟看着他动不动就撒娇的样子,从鼻腔里闷笑一声,“呵,很可爱,但是对我没用。”

无痛的性爱可不是池砚舟的风格,他事后是会好好安抚人,但在那之前,他得先玩个痛快。

余澄说不了话,依旧睁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乖乖地仰头看向池砚舟。

啧。

池砚舟揉了揉余澄的头发,慢慢退了出来。

“咳咳……咳……”

余澄猛得转向一边,又吐又呕,但什么也没吐出来。他泛着潮红地面色因痛苦而扭曲,额头上的细汗渗出滴落。

池砚舟嫌弃般的踢了踢他的肩,语气不善,“口活太差了,去漱口吧。”

是……要结束了吗?

余澄心里微微放松下来,他粗喘着气,慢慢爬起身,去浴室洗漱。

水龙头被他拧出一股粗流,他捧着水大把大把的扑向脸颊和口鼻,似乎这样才能洗刷掉他的肮脏。

余澄擦了一把脸,一抬头却猛然看到池砚舟站在他的身后。

他怎么来了……

“池先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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