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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B快被大撑坏了

 

这个男人和阮恬关系很亲密。

他有些不好意思进去,找个理由先溜了,“我也有点不舒服,可以帮我批张假条,让我回寝室休息吗?”

应宿安自然答应,兰天拿着假条离开,走之前还贴心地关上医务室的门。

应宿安给阮恬挂了两小瓶吊水,一个小时后,针已经起掉了,阮恬却还没醒。

心里担心,应宿安准备再给阮恬做个检查,还没起身,就听到轻微细弱的呼噜声。

他忽而失笑,这小崽子,直接睡着了。

提着的心放下,应宿安重新坐回床边。手指轻轻摩挲阮恬的脸颊,忍不住俯身凑近,含住他的嘴唇,舌尖探进去搅动。

阮恬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本来只是想亲一下,渐渐却有些收不住。应宿安撩起阮恬的迷彩短袖,里面是白色的胸衣,稍微有点紧,把柔软的胸脯勒得扁平。

应宿安的手绕到阮恬后背解开胸衣扣子,两团绵软的乳肉微微颤动,他低头含吮住粉色的乳粒舔吮,手掌握着他的乳肉揉捏,唇舌大力啜吸,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把两团乳肉啜出点点红印,他才放过红肿的奶子,手掌解开阮恬的腰带,脱掉他的裤子,里面是和胸衣配套的白色平角内裤,腿心的部位微微湿润,呈现半透明的色泽,能够看清里面紧贴着的粉色肉逼。

应宿安指腹隔着内裤,顺着肉逼的轮廓勾划,阮恬鼻音轻哼,呼吸变得急促,但人还是没醒。

手指勾着裤腰,把内裤往下拽,然后趴在阮恬的双腿间,把他的腿向上对折呈型,嘴唇贴上湿软的肉逼,用舌头狂乱的扫动,舌尖往逼口钻,英挺的鼻尖蹭着敏感肉蒂。

“嗯啊啊……”阮恬闭着眼睛,哼喘出声,脸颊晕红,身体颤巍巍的在应宿安的唇舌之下高潮,淫水全部喷到他的嘴里。

应宿安把淫水全部咽下,脸上沾上了晶莹的水色。

他粗声喘着,跪在阮恬的腿间,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粗红的鸡巴弹出来,抵在肉穴口,缓缓挺插进去。

肉逼里面又湿又滑,紧紧夹缩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鸡巴。应宿安闷喘一声,快速挺动腰身,在日思夜想的肉逼里狠狠抽插。

“嗯啊……”阮恬眉头轻蹙,低血糖导致他嘴唇有些泛白,正微张着发出甜腻的呻吟。

应宿安没有收力,顶撞的力道近乎凶悍,可身下被他奸淫的双性美人却依然睡得死沉。小逼湿淋淋的流水,鸡巴抽插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种感觉有些新奇,自己像是一个变态的强奸犯,趁着美人昏睡的时候趁虚而入,用鸡巴把他的小逼肏了个透。

再正经的人在性爱上也是充满下流兽性的,应宿安既想让阮恬快点醒来,又享受这种隐秘淫乱的心理快感。

他的手掌握住不断晃动的乳肉,手指夹着乳头捏揉,嘴唇顺着阮恬的脖颈向上舔,含住柔软的耳垂,用牙齿咬磨,在阮恬耳边呵气道:“小宝,再不醒来,骚逼就要被我干烂了。”

阮恬做了一场春梦,梦里他刚军训结束,偷偷回家给应宿安一个惊喜,被压在床上舔逼操逼。

腿心肉穴里的充实感和身体不断晃动的感觉太过真实,他的意识渐渐苏醒。

阮恬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应宿安直到他快醒了,坏心忽起,扯着迷彩短袖的下摆把他兜头罩住,而后紧紧压制住他的两只手腕。

眼睛渐渐睁开,眼前一片昏黑,腿心被顶撞抽插的快感强烈,阮恬恍惚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下一秒基本猛地撞到穴心,快感如潮水般汹涌,他的意识倏然清醒。

身体被紧紧压制住,身上男人用鸡巴在操他的小逼,阮恬浑身发抖,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反抗挣扎。

“啊……滚开……你是谁,你要干嘛!”

应宿安可以压着嗓音,边肏边道,“鸡巴都插进骚逼里了,还问我要干嘛?当然是干你啊。小声一点叫,你想要所有人都过来看到吗?”

慌张之下,耳朵嗡鸣,阮恬没有认出这是应宿安的声音。

他倒不怕被人看到,但他惜命,生怕声音太大引人过来之后,身上这男人为了灭口把他掐死。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别碰我,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样的,可以到花市找十个八个……呃啊……”

花市有合法的色情产业,在那里无论什么样的性癖,都可以被满足。

应宿安微微挑眉,身下的小崽子明显是害怕极了,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却还是强撑着交涉沟通。

“可我只想干你。”应宿安隔着衣服亲吻他的嘴唇,阮恬挣扎着侧过脸去,被他强硬地,捏着下巴掰回来,舌头在嘴唇的位置舔舐。

阮恬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一团混乱,委屈到想哭,极度害怕之下又哭不出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身上男人的气息并不令他讨厌,清爽的木质香调淡淡萦绕,和应宿安身上的气味相似。

想到应宿安,他的眼睛又开始酸涩了。如果应宿安能像第一次救他时那样出现就好了。

身上男人的鸡巴粗硬,技巧性地在肉逼里抽插,开始阮恬还能咬着牙不出声,可男人非要逼着他喘叫,鸡巴狠狠碾磨甬道里的敏感点,腰身耸动凶猛。

“呃啊……”牙关松动,呻吟声不断溢出,居然在强奸的性爱里感觉到了快感,阮恬羞耻到眼眶酸热,湿热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骚货,被强奸也这么爽吗?我的鸡巴快被小逼夹射了,骚逼想吃精液了是吗?”

应宿安把阮恬翻了个面,鸡巴从后面进入他,把他的胳膊向后拉,单手紧紧卡握住阮恬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抬起抽打着肥软臀肉。

啪啪啪的巴掌声和肉体撞击声交织,阮恬跪趴着,屁股被男人的鸡巴猛日,淫水噗嗤噗嗤直响,他的整个头被蒙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无力承受男人的奸淫。

身后的男人像是发情的公狗般疯狂耸动腰身,鸡巴又粗又硬,狠狠鞭挞着肉逼,熟悉的快感聚集在小腹,阮恬呜咽着哭喘,想要压制汹涌的快感,却最终被快感淹没,浑身颤抖着痉挛喷水。

潮喷持续了近半分钟,淫水像是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淋下,多到应宿安都有点惊讶,手指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掌心里蓄了一汪水,他把湿滑的淫液抹在阮恬的屁眼上,粉色肉褶一缩一缩的。

“淫水好多,被干到潮喷了吗?你的肉逼一缩一缩的,夹得我好爽,接下来干你的屁眼好不好?”

有了淫液的润滑,修长的手指轻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抽插。等到肉逼的高潮平复,屁眼里也已经被扩张好了,应宿安抽出湿淋淋的鸡巴,硕大的龟头顶住嫩肉褶,用力插进去。

只吞入了龟头部分,肉褶已经近乎被撑平了。阮恬整个人瘫软无力,低伏着小声哭喘,身后的鸡巴长驱直入,狠狠插进屁眼里,在里面狂抽猛插,肉根下的囊袋随着男人挺腰的频率一下下拍打着外阴部位。

“呜呜……不要……呃啊……”

“不要?可是屁眼咬得很紧。”应宿安的手掌绕到前面握住他勃起的肉棒,龟头剐蹭过肠穴内的肉点,每撞击一次,手里的肉棒就会微微弹动,“被鸡巴操得很爽吧?待会儿我要看你只用屁眼,前面的肉棒射出来。”

男人说到做到,鸡巴在肠肉甬道里左冲右撞,每次都狠狠磨过他的前列腺点,身体不争气地颤抖,前端鸡巴随着撞击的频率晃动。

阮恬做了最后一点克制,但还是在男人的鸡巴下被肏软肏开了,肉棒噗噗射精,屁眼也收缩绞紧,流出湿润的淫液。

“啊……”他被操的晕头转向,脑袋完全不能思考,只能无力地承受男人凶悍的欲望,臀肉都被撞得发麻了,身后的男人才把精液射进他的屁眼里。

男人伏在他的背上喘息,握着他的手掌,亲吻刚才被紧紧扣住的手腕。男人不再束缚他,甚至把罩着他脑袋的短袖衣摆放下来。

阮恬闷了一脸的汗,头发都是湿的,紧紧闭着眼睛。

男人的声音低沉:“看我。”

“我不看!”阮恬坚决不睁眼,没看到脸他的小命或许还能保住,看到了说不定先奸后杀。

应宿安低笑,“小宝,看我。”

阮恬的身体抖了一下,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应宿安?他稍微睁开一只眼睛偷瞄,看清应宿安的脸之后,猛地瞪大了眼睛,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搂着应宿安咬他的耳朵。

“呜呜……你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是遇到变态强奸犯了!”

应宿安柔声安抚,“我的错,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

阮恬抽噎着,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庆幸。

还好是应宿安。

“吃什么饭,我已经被你气饱了!”

应宿安理亏,任打任骂,好不容易才哄得人不哭了。替阮恬把衣服穿好,让他先坐到椅子上,而后把病床上皱巴巴湿乎乎的床单换下。

整理好一切,应宿安带着阮恬去吃饭。他们在医务室厮混太久,已经是午休时间,路上没什么人。

树木参天绿意深浓,阮恬和应宿安并肩走着。他忘了自己刚才还在生气,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分享着这些天来的趣事,吐槽教官的严厉,以及军训基地食堂的伙食。

在去食堂的分岔路口,应宿安拉着他走了另外一条,阮恬道:“这不是去食堂的路啊?”

应宿安道:“不去食堂,这个点了,早就没有饭菜了。”

军训基地在半山上,山脚有家小店,卖一些日常用品。

阮恬跟着应宿安走到小店门口,纳闷道:“这里又不卖吃的,我们来这干什么?”

应宿安捏了捏他的后脖颈,道:“等着。”

阮恬看着应宿安走进去,里面躺在躺椅上摇晃着看电视的老夫妻一见到他,立刻满脸惊喜地起身,拉着他说话。

应宿安说了几句,那对老夫妻满脸笑意地往屋后厨房去了。

两人坐在小店门口的桌子边,阮恬好奇地问:“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应宿安笑道:“我也是海大的学生,我们那一年军训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对这里,我应该比你还要熟悉一点。”

阮恬很爱听应宿安的事儿,光是初中和高中的事情,他就缠着阮恒说了800遍,但是大学时两人就不在一个学校了,阮恒留在棠大学金融,应宿安则在海大读八年制的临床医学,今年才是第6年。

应宿安并不太在意身边发生的事儿,也很少会觉得哪些事情特别有意义,需要被记下来。

此刻被阮恬灼热的目光盯着,他心里发烫,仔细回想着有些模糊的从前,从无趣的生活里尽量挑出些有意思的事情,说给阮恬听。

阮恬听得津津有味,直到饭菜端上桌,闻到香味儿,肚子才后知后觉地咕噜叫起来。

应宿安给他盛了一碗饭,“先吃饭。”

阮恬边吃还忍不住问:“所以,你们是跟踪教官才发现这里能加餐的吗?”

应宿安给他夹菜:“吃饭的时候别说话。”

阮恬放下筷子,“那我不吃了,你先说。”

应宿安拗不过他,只好边吃边说:“是。我们军训的时间比较长,伙食也不如现在,虽然学生都有抱怨,但教官们也是吃同样的菜色,也就只好忍了。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教官的牙齿上有辣椒面。”

这事儿,应宿安想起来都觉得无语。

军训的时候,他作为领操员站在头排,和教官几乎是面对面。

他又有那么一点小洁癖,看到教官的牙齿上粘着辣椒面,总觉得看着不顺眼,边看心里边不舒服,偏偏眼睛还总是被吸引。

他盯着教官的牙齿看了一下午,下午男生队伍里就疯传,应宿安情意绵绵地看着教官,应宿安暗恋教官。就连宿舍里的舍友也来问,他烦不胜烦,就把事情的真相说了。

本来是一件小事儿,但问题是,军训基地食堂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辣椒面。

这下宿舍里炸开了窝,纷纷认为教官们私下里开小灶。正好他们刚学了侦察兵的课程,直接实践上了。

踩点接力跟了几天,他们把教官们到小店里开小灶的时间都记了下来,然后错开时间,偷偷跑来加餐。

开店的老夫妻是烈士的父母,为人和善,乐呵呵地给学生们做饭,也不揭穿。直到军训快要结束的时候,教官们才发现这事儿,但毕竟他们理亏,也没过多追究。

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海大的一个秘密传说,在每一届军训学子里面流传。

阮恬笑得直抖,没想到应宿安还有这种经历,“这是一粒辣椒面引发的血案吗?”

应宿安满脸无奈,他一点都不想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偏偏成为了话题中心人物。甚至在军训结束的那几个月里,他痛失姓名,成为贴吧上常驻的“辣椒哥”。

“我先去结账。”应宿安无颜面对自己的尴尬历史,撂下筷子溜了。

阮恬在他身后捶桌大笑。

三道菜被吃了个底盘精光,头发灰白的老奶奶过来收盘子,阮恬起身帮她收拾。

老奶奶看他的眼光慈爱,问:“你是小应的弟弟吗?”

阮恬摇头,看了一眼应宿安离得还远,红着耳朵悄悄给自己安了个身份:“我是他男朋友。”

老奶奶接受良好,笑呵呵地点头:“那你可有福气了,小应是个好孩子。几年前,要不是他,我这把老骨头就已经没了。”

阮恬一愣,老奶奶接着道:“我有心脏病,那天几个学生过来吃饭,其中就有小应。做完饭之后,我就感觉心脏不舒服,没多久就犯病了,小应冲上来就给我做心肺复苏,送到医院去,医生都说,要不是抢救及时,我这条老命啊,也就没了。”

阮恬心里有点酸。

虽然应宿安没有明确讲过,但他多少也知道点应宿安家里的事儿。

应宿安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是生死之交的好友,故而应宿安的父母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应家留在棠城,而外公外婆家则到了海城。

两家儿女定了亲,虽然距离远,也不耽误关系亲近,可日子没有一帆风顺的,结婚还没几年,应宿安的父母就双双变了心,怎么看对方都不顺眼,甚至双方都出轨了,非要离婚追求真爱。

当时的应宿安才三岁。

祖辈关系和睦,却无法干涉儿女感情,互相觉得对不住。而应宿安爸不管,妈不理,由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带大,老人家们心脏都不太好,应宿安想要学医也是因为这个。

可惜,没等到应宿安毕业,4位老人就接连去世了。

“走吧。”应宿安结完账出来,看到阮恬眼圈红红的,“怎么了?”

阮恬摇头不说话,他就是心疼应宿安而已。

应宿安担忧地问:“是不是还不舒服?”

阮恬搂着他的腰,鼻音浓重:“没有,就是好想你哦。”

应宿安失笑,把阮恬紧紧搂住,“我也想你。”

微风吹拂林梢,树叶声音沙沙,阳光透过树隙,洒下一片斑驳光影,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军训汇演结束后,阮恬回到学校。

开学的前几天总是格外忙碌,应宿安比他更忙,上课,实验室和医院三头跑,周末也不给休息。

即使是在同一个学校,一周竟然难得才能见两面。好不容易正好赶到周五晚上,两人都有空,阮恬本来想,两人舒舒服服地在家里一躺,随便滚个一夜床单就好了,但应宿安竟然主动提出去看电影,他屁颠屁颠地赴约了。

“瞎乐什么呢?”应宿安给阮恬系好安全带。

阮恬哼着轻快的歌,“这可是你第一次约我出去玩。”

应宿安:“我们不是出去玩了很多次了吗?”

两人相处的时刻,阮恬全都存在脑子里,时不时就回忆一遍,压根不存在什么出去玩,他反驳道:“才没有呢。”

应宿安道:“你14岁的时候,你哥临时有事,让我送你去辅导班,我陪你在辅导班待了一下午。”

阮恬一言难尽,那次他是故意支开阮恒的,就为了能和应宿安单独相处。偏偏这人十分尽职尽责,跟到辅导班之后,竟然和老师讨论起了他的学习,根据他的薄弱点做了一份学习计划出来,甚至还和老师提出多布置点作业。

“你管那叫出去玩?”阮恬道:“没和你绝交,完全是是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你去过那次之后,我的作业量都翻倍了。”

当时年纪小,没考虑那么多,应宿安是真心觉得让阮恬多学点是为他好,现下被阮恬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反倒有些讪讪,他又道:“还有你十五岁那年,说想要去爬山,是我带你去的。”

阮恬微笑:“我说的爬山,是在鸟语花香的清晨,爬上一个小山坡,而不是凌晨1点就起床,爬4个小时的山去看日出。”

应宿安沉默了,僵硬地错开这个话题,“想看什么电影?”

阮恬选了一部爱情片,应宿安随即订了私人包厢,套餐有很多种,他直接选了最贵的,也没看具体。

开车赶到电影院,离开场还有十分钟。取了票,两人在接待侍员的指路下走到包厢门口。

包厢里面光线昏暗,只有宽大的屏幕散发着幽蓝光源。屏幕前面有一排柔软的皮质沙发,沙发后面是一张大床。

床的四角有4个高高的床柱,每个床柱上都绑着绳索,绳索尾端是包了一层棉花的手铐。旁边还有一排架子,上面放了皮鞭蜡烛等情趣道具。

“哇哦。”阮恬红着脸,“你怎么也不给我个心理准备呀,还打着看电影的幌子。”

应宿安是真没想那么多,他打开手机查看自己点的套餐。

阮恬选的电影是一部含有s情节的爱情片,最贵的套餐就是1:1复刻电影里出现的场景和道具。

饶是阮恬并不缺钱,也被应宿安的大手笔惊到了,“看个电影你选了5位数的套餐?”

老实说,在下单的时候,应宿安也在想到底是什么电影套餐能值5位数,看到实景之后,他觉得确实值。

“电影开始了,先坐吧。”

阮恬犹豫着道:“你说的是哪个zuo?”

应宿安手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这小崽子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反正不是做爱的做,先看电影。”

两人依偎着坐在沙发上,大荧幕上开始播放电影。

暧昧昏黄的色调,把主角之间黏腻拉扯的感情渲染到极致。电影的背景是在一个混乱的末世,主角受是个双性人,从小因为身体被歧视霸凌,为了自保,他主动去勾引身为团队首领的主角攻。

主角攻开始只把他当成玩物,用各种道具折磨他,后来在一次次动乱中,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最终相爱。

感情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在做爱的戏份里,从一开始当成训狗似的侮辱调教,到后来的灵肉合一抵死缠绵。

开始,两人的眼睛还能落在屏幕上,阮恬边看边吐槽,攻的行为实在太侮辱人了,这么做爱一看就很痛。

后来随着电影里人物的感情升温,做爱不再只有疼痛感,观看电影的两人也逐渐呼吸急促,眼神勾在一起,拥抱着接吻。

两条湿润的肉舌缠绵,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直到浑身赤裸。应宿安喘声道:“想试试那些道具吗?”

阮恬舔了下嘴唇,“当然要,花了钱的。”

两人床边,阮恬躺在床上,应宿安先是把阮恬的两只手腕铐住,然后铐住他的脚踝,确定牢固之后,摁了开关。

绳索缓缓朝四边拉,阮恬有种自己要被五马分尸的感觉,等到身体被拉伸成大字型,绳索停止。

“感觉好奇怪。”脚不沾地,阮恬总有种不安全感。

电影还在播放,正好是同样的场景,主角攻又开始调教双性受。

应宿安手里拿着短短的软皮鞭,专门用来抽肉逼的,他先是在自己的手上抽了一下,确定不疼之后,握着皮鞭在阮恬的身上划动,最后滑到了阴户。

啪地一声,软皮鞭抽到了肉嘟嘟的阴户上,花穴旁边嫩白的软肉瞬间多了一道红痕。不算疼,甚至有一些莫名的爽。

“呃啊……”阮恬身体挣动了一下,下一秒,软皮鞭抽在了敏感阴蒂上,快感猛烈袭来,小穴流出丝丝透明水液。

应宿安趴在他腿心啜吸,舌头在肉缝里滑动,牙齿轻咬着阴蒂,把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吞咽入腹,淫液越舔越多,来不及舔吸到嘴里的就向下滴落,拉出道道黏腻的淫靡水丝。

抬起头时,他的下巴和嘴唇浸染了晶亮的水光,并起两根手指在湿软的甬道里抽插,应宿安哑声道:“小宝,很爽是不是?”

“嗯……”阮恬喘息连连,“骚逼里面好痒……宿哥……”

应宿安亲了亲他的小逼,把皮鞭的把手插进湿乎乎的肉洞,然后又从道具架子上拿了根细长的羽毛。学着电影里主角攻的动作,用绒绒的毛尖轻扫阴蒂。

一下又一下,敏感的阴蒂压根受不了这种刺激,阮恬小腹紧绷,腰身颤抖着尖叫,“啊啊啊……不要……别弄那里……”

“哪里?”应宿安手上动作不停,毛尖的绒毛已经被淫液打湿了。

“呜……别玩骚狗的阴蒂。”阮恬学着电影里受的自称,求着应宿安快的肏他,“骚狗的小逼好痒,想吃宿哥的大鸡巴……啊……”

应宿安毕竟没有主角攻那么热爱s的冗长过程,鸡巴已经硬胀到发疼,他拽着软皮鞭往外抽,沾满淫水的黑色把手被拽出来,哐一声落在地上。

他给自己的鸡巴带上毛发短扎的羊眼圈,对准湿红肉逼,缓慢地挺插进去,进入的过程中不断晃动腰身,短扎的毛发细细密密地摩擦过娇嫩肉壁。

肉逼里面淫水直流,很快就把交合处下方的床单浸泡透了。

甚至不需要应宿安挺腰抽插,只需要按一下按钮,调整模式,绑缚在阮恬身上的绳索就会有规律的拉扯晃动,像是荡秋千一般,推晃着阮恬的身体一下下吞吐体内粗硬的鸡巴。

“啊啊啊啊……”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但因为操他的人是应宿安,快感被无限放大。

鸡巴每次都全根抽出,再全根猛地撞进来,快感在体内沸腾涌动,随着惯性的作用,晃动的频率越来越猛,阮恬感觉自己快要被鸡巴给捣穿了。

粗硬肉茎疯狂在肉逼里抽插,表皮缠裹着狰狞的青筋。阮恬的小逼生得漂亮,一收一缩地咬着鸡巴,看上去诱人极了。

应宿安随手拿下架子上的摄像机,本来只是准备拍一段视频,可录制的时候,阮恬忽而惊叫起来。

他顺着阮恬的视线往上看,天花板像是电视屏幕,实时播放着摄像机录制的内容。

阮恬很少能看到交合处鸡巴进出的画面,偶尔看上两眼也会很快别开目光。

太淫乱了,微小的孔眼被粗大的鸡巴撑成肉洞,紧紧绷裹在鸡巴上,抽插时肉逼里面嫩红的软肉会被带出一小点儿。

现下他避无可避,只要睁眼,天花板上就放大播放着交合处的淫乱画面,淫水被捣成细密黏腻的白沫,被撞击的四处飞溅。

“呃啊……宿哥……”阮恬声音绵软,羞臊的说不出来骚话,只能一下下地叫着“宿哥”。

叫得应宿安心坎发软,鸡儿梆硬。他抽出鸡巴,摁了解除按钮,绑缚住阮恬的绳索缓缓下降,阮恬终于落到了实地,后背刚挨到床,就被应宿安翻了个面,屁股高高翘起,鸡巴又日进逼里。

应宿安整个人伏压在他身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鸡巴在肉逼里耸动,手里揉捏着他的乳肉,“小宝,喜不喜欢被我操?”

“喜欢……呃啊……”阮恬甜声喘着,“最喜欢当宿哥的骚小狗,给宿哥当肉便器,小逼给宿哥想肏就肏……啊啊……”

应宿安被他撩的热欲涌动,腰胯狠狠撞击他的屁股,雪白臀肉被撞得泛红,肉逼里啜吸着鸡巴,稍微一操就直冒水儿,又骚又红,高潮的时候像是失禁一般喷出淫水,把鸡巴和阴囊泡得湿淋淋。

“爽了是不是?小逼这么会吸……唔……”

“呜啊……”高潮后的头脑一片空白,阮恬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哼喘,大口呼吸。

应宿安的体力一向好到变态,把阮恬肏到整个腿心都被淫水泡得湿漉漉的,才终于在他的肉逼里射精,灌了他一肚子精液。

电影后面的剧情,谁也没有注意看。

阮恬被翻来覆去的肏干,平坦的小腹被射进去的精水撑大了,稍微动一下,肉逼里面就流出滑腻腻的浓白精液。

最后离开时,腿软到走不了,只能被应宿安抱着出去,他全程头埋在应宿安的怀里,没脸见人了。

开学的第二个星期,学校举办了新生晚会,由每个学院自己组织。

美院的主题是spy,但并不局限于二次元,你可以s成任何你想s的。

大部分人都尽量往好看的方向装扮,只有阮恬从头到脚包了黑套子,脸上涂了颜料,s无脸男。

“还能认出来吗?”他照了照镜子,对着兰天问。

兰天s的是吸血鬼,嘴里带了两个尖牙,红色的美瞳,黑色披风下是修身的小西装。他对着阮恬露出尖牙,“如果不认识你的话,应该是认不出来的。”

阮恬朝他竖了拇指,“废话文学说得很溜,你应该去文学院,待在美院真是屈才了。”

兰天动作优雅,用咏叹调道:“哦,我的小棺材板儿,你确定你要穿这一身出去吗?你会和黑夜融为一体的。”

阮恬神神秘秘地回他:“好意头都在下面呢。”

兰天打扮的太惹眼了,阮恬想要低调的混入人群中,选择独自行动。

天色昏黑,阮恬走到美院的教学楼区域。

美院的活动是寻宝,根据线索找齐拼图,可以得到一款高配置的电脑。

路上全是奇装衣服的学生,乍一看竟然连一个人类也没有。

阮恬混在其中,感觉自己是在参加百鬼夜行。

眼神四处张望,寻找熟悉的人影,他邀请了应宿安一块过来玩儿,应宿安答应实验做完之后过来,不知道现在到了没。

跟在人群后面走到教学楼下,阮恬远远看见站在人群中间的应宿安。

其他人像是被自动模糊,沦为背景,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应宿安。

仗着自己现在与黑夜融为一体,阮恬大摇大摆的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被应宿安认了出来。

应宿安挤开人群,走到阮恬身边,捏了捏他的脸,忍俊不禁道:“你这穿的什么?麻袋吗?”

阮恬:“无脸男,我还原度百分百好吗。”他看着应宿安一身正常装扮,因为过分正常而显得与这个氛围格格不入,“宿哥,你是不是忘了这是s主题,你s什么了?”

应宿安道:“spy,你负责s,我负责py。”

阮恬:“……”

“逗你的。”应宿安把搭在怀里的干净白大褂穿上,“s医生,行吗?”

“这还用s,你本来就是啊。”

“准确来说,现在是医学生。”

阮恬也不是真想看应宿安s,他还有别的正经事要做呢,拉着人往教学楼里走。

拼图就藏在教学楼里,里面有许多纸条提供线索。

刚进去就在楼梯遇到了兰天,兰天看着他俩笑,“你俩这是s黑白无常吗?”

阮恬看看应宿安,又看看自己,觉得确实像,噗地笑出声。

只是短暂的打了个招呼,又分开行动。阮恬也不去找线索,拉着应宿安往隐秘角落里钻。

应宿安跟着他走,到了一处无人的楼梯角落,微微挑眉,道:“做什么?”

阮恬直接跪下解他的皮带,握着半硬的鸡巴撸动几下,鸡巴在他掌心充血勃起,他张口含住龟头,嘟囔道:“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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