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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被男神蒙眼

 

肉逼里面又湿又滑,紧紧夹缩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鸡巴。应宿安闷喘一声,快速挺动腰身,在日思夜想的肉逼里狠狠抽插。

“嗯啊……”阮恬眉头轻蹙,低血糖导致他嘴唇有些泛白,正微张着发出甜腻的呻吟。

应宿安没有收力,顶撞的力道近乎凶悍,可身下被他奸淫的双性美人却依然睡得死沉。小逼湿淋淋的流水,鸡巴抽插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种感觉有些新奇,自己像是一个变态的强奸犯,趁着美人昏睡的时候趁虚而入,用鸡巴把他的小逼肏了个透。

再正经的人在性爱上也是充满下流兽性的,应宿安既想让阮恬快点醒来,又享受这种隐秘淫乱的心理快感。

他的手掌握住不断晃动的乳肉,手指夹着乳头捏揉,嘴唇顺着阮恬的脖颈向上舔,含住柔软的耳垂,用牙齿咬磨,在阮恬耳边呵气道:“小宝,再不醒来,骚逼就要被我干烂了。”

阮恬做了一场春梦,梦里他刚军训结束,偷偷回家给应宿安一个惊喜,被压在床上舔逼操逼。

腿心肉穴里的充实感和身体不断晃动的感觉太过真实,他的意识渐渐苏醒。

阮恬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应宿安直到他快醒了,坏心忽起,扯着迷彩短袖的下摆把他兜头罩住,而后紧紧压制住他的两只手腕。

眼睛渐渐睁开,眼前一片昏黑,腿心被顶撞抽插的快感强烈,阮恬恍惚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下一秒基本猛地撞到穴心,快感如潮水般汹涌,他的意识倏然清醒。

身体被紧紧压制住,身上男人用鸡巴在操他的小逼,阮恬浑身发抖,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反抗挣扎。

“啊……滚开……你是谁,你要干嘛!”

应宿安可以压着嗓音,边肏边道,“鸡巴都插进骚逼里了,还问我要干嘛?当然是干你啊。小声一点叫,你想要所有人都过来看到吗?”

慌张之下,耳朵嗡鸣,阮恬没有认出这是应宿安的声音。

他倒不怕被人看到,但他惜命,生怕声音太大引人过来之后,身上这男人为了灭口把他掐死。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别碰我,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样的,可以到花市找十个八个……呃啊……”

花市有合法的色情产业,在那里无论什么样的性癖,都可以被满足。

应宿安微微挑眉,身下的小崽子明显是害怕极了,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却还是强撑着交涉沟通。

“可我只想干你。”应宿安隔着衣服亲吻他的嘴唇,阮恬挣扎着侧过脸去,被他强硬地,捏着下巴掰回来,舌头在嘴唇的位置舔舐。

阮恬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一团混乱,委屈到想哭,极度害怕之下又哭不出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身上男人的气息并不令他讨厌,清爽的木质香调淡淡萦绕,和应宿安身上的气味相似。

想到应宿安,他的眼睛又开始酸涩了。如果应宿安能像第一次救他时那样出现就好了。

身上男人的鸡巴粗硬,技巧性地在肉逼里抽插,开始阮恬还能咬着牙不出声,可男人非要逼着他喘叫,鸡巴狠狠碾磨甬道里的敏感点,腰身耸动凶猛。

“呃啊……”牙关松动,呻吟声不断溢出,居然在强奸的性爱里感觉到了快感,阮恬羞耻到眼眶酸热,湿热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骚货,被强奸也这么爽吗?我的鸡巴快被小逼夹射了,骚逼想吃精液了是吗?”

应宿安把阮恬翻了个面,鸡巴从后面进入他,把他的胳膊向后拉,单手紧紧卡握住阮恬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抬起抽打着肥软臀肉。

啪啪啪的巴掌声和肉体撞击声交织,阮恬跪趴着,屁股被男人的鸡巴猛日,淫水噗嗤噗嗤直响,他的整个头被蒙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无力承受男人的奸淫。

身后的男人像是发情的公狗般疯狂耸动腰身,鸡巴又粗又硬,狠狠鞭挞着肉逼,熟悉的快感聚集在小腹,阮恬呜咽着哭喘,想要压制汹涌的快感,却最终被快感淹没,浑身颤抖着痉挛喷水。

潮喷持续了近半分钟,淫水像是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淋下,多到应宿安都有点惊讶,手指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掌心里蓄了一汪水,他把湿滑的淫液抹在阮恬的屁眼上,粉色肉褶一缩一缩的。

“淫水好多,被干到潮喷了吗?你的肉逼一缩一缩的,夹得我好爽,接下来干你的屁眼好不好?”

有了淫液的润滑,修长的手指轻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抽插。等到肉逼的高潮平复,屁眼里也已经被扩张好了,应宿安抽出湿淋淋的鸡巴,硕大的龟头顶住嫩肉褶,用力插进去。

只吞入了龟头部分,肉褶已经近乎被撑平了。阮恬整个人瘫软无力,低伏着小声哭喘,身后的鸡巴长驱直入,狠狠插进屁眼里,在里面狂抽猛插,肉根下的囊袋随着男人挺腰的频率一下下拍打着外阴部位。

“呜呜……不要……呃啊……”

“不要?可是屁眼咬得很紧。”应宿安的手掌绕到前面握住他勃起的肉棒,龟头剐蹭过肠穴内的肉点,每撞击一次,手里的肉棒就会微微弹动,“被鸡巴操得很爽吧?待会儿我要看你只用屁眼,前面的肉棒射出来。”

男人说到做到,鸡巴在肠肉甬道里左冲右撞,每次都狠狠磨过他的前列腺点,身体不争气地颤抖,前端鸡巴随着撞击的频率晃动。

阮恬做了最后一点克制,但还是在男人的鸡巴下被肏软肏开了,肉棒噗噗射精,屁眼也收缩绞紧,流出湿润的淫液。

“啊……”他被操的晕头转向,脑袋完全不能思考,只能无力地承受男人凶悍的欲望,臀肉都被撞得发麻了,身后的男人才把精液射进他的屁眼里。

男人伏在他的背上喘息,握着他的手掌,亲吻刚才被紧紧扣住的手腕。男人不再束缚他,甚至把罩着他脑袋的短袖衣摆放下来。

阮恬闷了一脸的汗,头发都是湿的,紧紧闭着眼睛。

男人的声音低沉:“看我。”

“我不看!”阮恬坚决不睁眼,没看到脸他的小命或许还能保住,看到了说不定先奸后杀。

应宿安低笑,“小宝,看我。”

阮恬的身体抖了一下,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应宿安?他稍微睁开一只眼睛偷瞄,看清应宿安的脸之后,猛地瞪大了眼睛,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搂着应宿安咬他的耳朵。

“呜呜……你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是遇到变态强奸犯了!”

应宿安柔声安抚,“我的错,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

阮恬抽噎着,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庆幸。

还好是应宿安。

“吃什么饭,我已经被你气饱了!”

应宿安理亏,任打任骂,好不容易才哄得人不哭了。替阮恬把衣服穿好,让他先坐到椅子上,而后把病床上皱巴巴湿乎乎的床单换下。

整理好一切,应宿安带着阮恬去吃饭。他们在医务室厮混太久,已经是午休时间,路上没什么人。

树木参天绿意深浓,阮恬和应宿安并肩走着。他忘了自己刚才还在生气,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分享着这些天来的趣事,吐槽教官的严厉,以及军训基地食堂的伙食。

在去食堂的分岔路口,应宿安拉着他走了另外一条,阮恬道:“这不是去食堂的路啊?”

应宿安道:“不去食堂,这个点了,早就没有饭菜了。”

军训基地在半山上,山脚有家小店,卖一些日常用品。

阮恬跟着应宿安走到小店门口,纳闷道:“这里又不卖吃的,我们来这干什么?”

应宿安捏了捏他的后脖颈,道:“等着。”

阮恬看着应宿安走进去,里面躺在躺椅上摇晃着看电视的老夫妻一见到他,立刻满脸惊喜地起身,拉着他说话。

应宿安说了几句,那对老夫妻满脸笑意地往屋后厨房去了。

两人坐在小店门口的桌子边,阮恬好奇地问:“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应宿安笑道:“我也是海大的学生,我们那一年军训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对这里,我应该比你还要熟悉一点。”

阮恬很爱听应宿安的事儿,光是初中和高中的事情,他就缠着阮恒说了800遍,但是大学时两人就不在一个学校了,阮恒留在棠大学金融,应宿安则在海大读八年制的临床医学,今年才是第6年。

应宿安并不太在意身边发生的事儿,也很少会觉得哪些事情特别有意义,需要被记下来。

此刻被阮恬灼热的目光盯着,他心里发烫,仔细回想着有些模糊的从前,从无趣的生活里尽量挑出些有意思的事情,说给阮恬听。

阮恬听得津津有味,直到饭菜端上桌,闻到香味儿,肚子才后知后觉地咕噜叫起来。

应宿安给他盛了一碗饭,“先吃饭。”

阮恬边吃还忍不住问:“所以,你们是跟踪教官才发现这里能加餐的吗?”

应宿安给他夹菜:“吃饭的时候别说话。”

阮恬放下筷子,“那我不吃了,你先说。”

应宿安拗不过他,只好边吃边说:“是。我们军训的时间比较长,伙食也不如现在,虽然学生都有抱怨,但教官们也是吃同样的菜色,也就只好忍了。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教官的牙齿上有辣椒面。”

这事儿,应宿安想起来都觉得无语。

军训的时候,他作为领操员站在头排,和教官几乎是面对面。

他又有那么一点小洁癖,看到教官的牙齿上粘着辣椒面,总觉得看着不顺眼,边看心里边不舒服,偏偏眼睛还总是被吸引。

他盯着教官的牙齿看了一下午,下午男生队伍里就疯传,应宿安情意绵绵地看着教官,应宿安暗恋教官。就连宿舍里的舍友也来问,他烦不胜烦,就把事情的真相说了。

本来是一件小事儿,但问题是,军训基地食堂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辣椒面。

这下宿舍里炸开了窝,纷纷认为教官们私下里开小灶。正好他们刚学了侦察兵的课程,直接实践上了。

踩点接力跟了几天,他们把教官们到小店里开小灶的时间都记了下来,然后错开时间,偷偷跑来加餐。

开店的老夫妻是烈士的父母,为人和善,乐呵呵地给学生们做饭,也不揭穿。直到军训快要结束的时候,教官们才发现这事儿,但毕竟他们理亏,也没过多追究。

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海大的一个秘密传说,在每一届军训学子里面流传。

阮恬笑得直抖,没想到应宿安还有这种经历,“这是一粒辣椒面引发的血案吗?”

应宿安满脸无奈,他一点都不想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偏偏成为了话题中心人物。甚至在军训结束的那几个月里,他痛失姓名,成为贴吧上常驻的“辣椒哥”。

“我先去结账。”应宿安无颜面对自己的尴尬历史,撂下筷子溜了。

阮恬在他身后捶桌大笑。

三道菜被吃了个底盘精光,头发灰白的老奶奶过来收盘子,阮恬起身帮她收拾。

老奶奶看他的眼光慈爱,问:“你是小应的弟弟吗?”

阮恬摇头,看了一眼应宿安离得还远,红着耳朵悄悄给自己安了个身份:“我是他男朋友。”

老奶奶接受良好,笑呵呵地点头:“那你可有福气了,小应是个好孩子。几年前,要不是他,我这把老骨头就已经没了。”

阮恬一愣,老奶奶接着道:“我有心脏病,那天几个学生过来吃饭,其中就有小应。做完饭之后,我就感觉心脏不舒服,没多久就犯病了,小应冲上来就给我做心肺复苏,送到医院去,医生都说,要不是抢救及时,我这条老命啊,也就没了。”

阮恬心里有点酸。

虽然应宿安没有明确讲过,但他多少也知道点应宿安家里的事儿。

应宿安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是生死之交的好友,故而应宿安的父母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应家留在棠城,而外公外婆家则到了海城。

两家儿女定了亲,虽然距离远,也不耽误关系亲近,可日子没有一帆风顺的,结婚还没几年,应宿安的父母就双双变了心,怎么看对方都不顺眼,甚至双方都出轨了,非要离婚追求真爱。

当时的应宿安才三岁。

祖辈关系和睦,却无法干涉儿女感情,互相觉得对不住。而应宿安爸不管,妈不理,由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带大,老人家们心脏都不太好,应宿安想要学医也是因为这个。

可惜,没等到应宿安毕业,4位老人就接连去世了。

“走吧。”应宿安结完账出来,看到阮恬眼圈红红的,“怎么了?”

阮恬摇头不说话,他就是心疼应宿安而已。

应宿安担忧地问:“是不是还不舒服?”

阮恬搂着他的腰,鼻音浓重:“没有,就是好想你哦。”

应宿安失笑,把阮恬紧紧搂住,“我也想你。”

微风吹拂林梢,树叶声音沙沙,阳光透过树隙,洒下一片斑驳光影,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军训汇演结束后,阮恬回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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