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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边缘[视线剥夺/蹭腿/前后夹击/互撸]

 

“你今年多大?”

“二十三。”

“长大了。胆子也大了。”

伴随一声感叹,宾馆房间的门“砰”地紧闭,着急忙慌的人将金弦压到墙上,手不带停留地向下摸索到面前人最脆弱的裆部。

金弦本能地向后躲,奈何身后就是墙,身子又被桎梏,躲不掉,只能承受袭来的手掌。

夹紧的双腿被膝盖强势地顶开,再合不拢,腿间性器在因急迫而忽略技巧的揉捏下缓缓胀大、发硬,再一次感受到被裤子勒的难受。

金弦屏着气压抑急促的呼吸,不愿泄露自己的难耐,那点心思被谷江山看了个明白,抚摸裆部的力气又重不少,绕着裤子隆起的部分描摹形状。

“嗯……”

终是没将声音忍住,发出短促的音节,很快反应过来又压住,金弦浑身燥热难忍,半推半就的手抵在谷江山的胸膛,年轻人大概重视起身材,胸肌练得将短袖顶起弧形,要比五年前不经意碰上时的手感舒服得多。

谷江山看一眼正好放在自己胸前的两只手,微微诧异,他又往前倾了倾身子,看那两条没有衣物遮挡的胳膊更加弯曲,落在胸上的手指无意识曲起,快要将他的两团肉完全捏住。

谷江山暗笑,还未说什么,金弦忽地捏了下他的胸肌,捏了一回愣住,瞧那样是觉得不错,于是又捏了几下。

“下手轻点。”谷江山微缩肩膀要躲,又不舍得离开太远,向后移了也不知道够不够一寸,再没动,放任起金弦的动作。

“练得不错。”金弦夸一句,忽感下身一阵酥麻。

不安分的手隔着裤子碰上他的马眼,布料摩擦敏感地带,再被故意使坏地重重一搓,惹得刚还夸人的人呻吟出声,察觉到自己奇怪的音调,他立马咬住手背将声音截断,那双好看的眼睛瞪大,说不清是讶异这声调来自自己,还是因为发出呻吟而羞涩尴尬。

谷江山只看到他耳朵突然红透。

下身隔着裤子的揉搓仿若隔靴搔痒,难以满足,却又有奇怪的感觉如电流般在体内乱窜,金弦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他选择不去关注,只垂下脑袋看延伸到自己下身的胳膊,偶尔能看到滑上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好看,那只手又滑入他的两腿间,重重一揉,惹他下意识颤抖,上方的呼吸比刚进入房间时更加粗沉。

谷江山已经压制不住喘息,他本就没想忍着,从和金弦提出开房的那一刻起,他就将欲望全部暴露,毫无隐瞒。他的莽撞,他的无礼,他的越界,在金弦同意时犹如落入群山怀抱,缝隙间掀起暴风,将他卷入其中,坠落,失神。

他下坠间望向天空,只有一片虚无,无法想象是晴空的蓝还是阴沉的灰,他看不清,只是蓦然觉得,耳边的风过于呼啸。

镜片后的眼眸垂下,手上做了什么也忘记,不过重复动作,心心念念了许久、几近于执念般存在于记忆中的人,此刻被他抵在墙上,合不拢腿,只被他两三下动作就挑起欲望,那双眼将下身的色情纳入眼底,咬着手背隐忍着,克制着,在他的手上坠入情欲,好似这个人就这样彻底属于自己。

他突然好奇,金弦下坠间有没有听到与他耳边同样呼啸的风。

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全化作手上更大的力气,将脆弱什物压紧在胯间,压得金弦疼得不满地哼一声,抬起头瞪他。

他一刹失神,隔了很久再次近距离对上这双漂亮眼睛,仿若干涸的海底被暴雨淋湿,蓝鲸跃出海面,比五年前更震撼人心,他又一次,纵身跳入名为金弦的大海,全然沉溺,难以逃脱。

和五年前一样的擂鼓心跳,咚咚撞击胸腔,时间好像穿越五年,又好像一切未变,十八岁正值青春的少年,于热意泛滥的车间颠簸,偶然望向匆匆而过的路灯,倒影间邂逅二十三的他。

他们同时意识到一件事:他喜欢上了金弦。

这颗心为金弦久久不平,又为金弦重焕新生。

他抬手捂住瞪他的眼,手心与眼睑相触的温度微热,睫毛扫过他的皮肤略痒,金弦很快反应过来,脑袋靠在墙上闭住眼,完全陷入黑暗,将自己接下来的一切交给谷江山。

谷江山咬紧后槽牙,不明的怒火和难受涌入胸腔,他期待着金弦反抗,哪怕只是一瞬警惕,也比这样放松的姿态要好,他想把眼前的人和直播间里的人分开,告诉自己现在的情况只是因为面对的是他,而不是其他什么。

“对方正在输入”快成了他的魔咒,让他怀疑,让他不安。

为什么面对抱有下流目的的“希岸”永远回复那么快?

为什么面对“谷江山”总是隔几分钟才回复,抓住一次聊天机会会那么困难?

金弦此刻这样,是因为他,还是因为放任了性欲支配?

他不会问,金弦自然也不会回答,这人像个熟稔的掌控者,将一切握在手心,让他捉摸不透。

在金弦看不到的地方,谷江山眼眸发暗:“裤子脱了吧。”

他说干就干,靠着一只手扯下金弦的外裤,夏天的裤子薄,也滑,过了胯骨便滑落到地上,面前的人不再捏他的胸肌,停止撩逗的下身也不用再咬着手背忍住声音,金弦手臂自然垂下,丝毫不阻止他更过分的举动。

白花花的大腿肉展现在他眼前,略瘦的人腿上肉不多,捏一下却觉着软乎,肉被包裹在手里的感觉惹他痴迷,尤其在看到捏过一下便留下片刻的红色指痕时,痴迷达到巅峰,快将大腿肉搓红。

视线逐渐上移,金弦的内裤已经顶起一个包,里面的什物呼之欲出,一眼便清楚早已硬得如铁,该是滚烫无比,说不定前端还流出了水。

谷江山心里再刺痛,看到这场面也敌不过得意升起,这是他的成果,是金弦在他面前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

指甲修剪平整的手指轻轻挠过大腿外侧,缓慢绕圈,眼前的人身体绷紧,轻微战栗,大概是痒的,那根手指慢慢绕着肉向里滑,合不拢的双腿间被手指钻进,一寸一寸上移,故意放慢的速度让人期待又紧张。

金弦快被折磨得疯掉,大腿内侧比外侧更容易泛痒,他难耐地侧着身子躲,想要避开一丝又一丝窜上身体的麻痒,躲开了又觉得空虚,他想要被这样抚摸,好像能缓解身体连带心脏的酥麻,于是又去迎合,来来回回脑子都混乱,不晓得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谷江山这回宽容许多,没强逼着金弦接受他的故意撩拨,他静静欣赏被剥夺视线的人嘴唇微张,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时刻,眼前的人已经袒露出被欲望蹂躏的模样,扭动的身子更是直白告诉他,金弦放不下他的手指。

肆意游走挑逗的手忽地摸到大腿根内侧的些微湿意,谷江山动作顿住,试探地多加几根手指碰触再离去,隔的时间长有些粘手,像是什么粘腻的液体还未干透的感觉,再摸兜住性器的内裤,湿热无比。

“之前射过?”谷江山明知答案,偏要问。

“要撸就快点。”金弦没答,不耐烦地催促。

谷江山的手指滑到金弦内裤上沿,一勾,勾起些空隙,露出隐藏下的私密空间,男人最脆弱隐私的地方被这样观看,金弦依旧没有动作。

好似有热气从若隐若现的窄小空间里露出,扑到谷江山的手上,一路飘浮,滑过胳膊,落入胸膛,钻进心脏挠他的痒,将他方才对待金弦的悉数奉还。

他探头去看更里面,怒红的巨物微微探头,大有一战的英勇,只要他再松点手就会逃离束缚,弹出在他面前,可还是差那么一点宽松,被困在里面无法逃脱。

他的手迅速钻进,没有任何格挡地摸上被困之物。

意料之中的滚烫,湿黏。

被捂住眼睛的人没料到谷江山会这么直白急迫,再游刃有余也被这猝不及防搞得浑身一颤,小腹刹那间绷紧,更要命的是,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因为外来手掌心的亲密触碰又胀大几分,那么明显,谷江山一定也察觉到了。

他默默向后靠,紧贴住墙壁,这样缓解些涌上心头的紧张。

被握住命根子的人放弃挣扎,只在心中暗叹,一天刚过半没多久,就已经硬了三回。

谷江山抚摸两下金弦的性器便转换场地,换作在内裤上摸索,他从里面刮出些未干的乳白色黏液,内裤没了手的撑开又绷回去,“啪”一声甩到金弦的小腹上。

谷江山没管,那点痛连痛都算不上,他抬起沾满黏液的手,捏着两根手指在眼前看,黏糊的液体在指腹间拉起丝,湿湿滑滑,有股淡淡的味道,指腹间,映出金弦燥红的耳朵和舌头不断舔嘴唇的动作。

眼前的人在害羞,一害羞就耳朵红舔嘴唇的毛病这么久也没变过,谷江山想知道,是因为藏匿的“坏事”被发现,还是因为他抚上了那根性器。

精液被故意抹在大腿外侧,金弦感受到湿意,嫌弃地想躲开,谷江山腿上使了力气,将人定在原地,不让躲,用金弦的身体将手指全部擦干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就想看金弦为他生气的模样,于是出口的话更让金弦无法回答:“跟我吃饭的时候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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