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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白P后与上司匹配成功(被两个男人ua)

 

安禾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像平常一样闭着眼睛把手摸向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却摸了个空,顿时清醒过来,昨天晚上他根本没把手机从兜里拿出来。

安禾光着脚一边走向扔在沙发上的大衣,一边对昨天晚上的事反感至极。显然徐扬已经离开了,安禾觉得自己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跟男人睡一觉,即使那人长得像陆离,即使那人一遍一遍的说喜欢他。

就当是被狗咬一口吧,安禾一边掏手机一边厌恶的想着。手机的电量还剩一半,安禾看了看有没有未回的消息,今天是假期的第一天,公司还没有不识趣到今天还要交代工作任务。

安禾往下翻着,翻到了昨天晚上的消费记录,下午1043分扣费842元。安禾回想了一下,是点了很多酒,本想点返回,却不小心点进了消费详单。

两杯冰美式,一杯玛格丽特,一杯黑俄罗斯,一杯蓝莓茶,一杯僵尸,一杯西柚橙汁。

安禾差点觉得自己眼睛出问题了,但他又不是真傻,他顿时意识到,昨天晚上就是个彻底的骗局,徐扬只喝了一杯果汁,自己被灌了一肚子酒,最后喝多了带徐扬回家,才发生这种事。

安禾一边气急败坏,一边又觉得自己活该,谁让自己好骗?这次算是让人白嫖了,简直是上赶子送。安禾一脸厌恶的坐在沙发上,又厌恶徐扬,又厌恶自己。

这时安禾又收到伴你的推送消息,本来想把这个app删掉,但又好奇有什么消息。

阿扬:“禾禾我早上有事先走了,你醒了吗?”

阿扬:“我学校这边有点事,特别突然。”

阿扬:“本来想多陪你一会,实在是不能不去”

阿扬:“禾禾你不会不想理我了吧”

阿扬:“我有空就过去陪你。”

安禾本来不想理会,可他刚一上线,对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差点吓安禾一跳。

“禾禾,你是刚醒吗?”对面徐扬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是。”安禾的声音淡淡的。

“我学校这边真的有事,等我忙完了再去找你,好不好。”徐扬仿佛听出了安禾的冷淡,认真的回应着。

“知道了。”安禾听着对面嘈杂的声音,便知道他在外面“你先忙,我挂了。”

安禾感觉自己累得很,又特别拧巴,徐扬是骗了他,但他自己何尝不是对徐扬那张脸半推半就?要是换成陆离说不定他会兴致勃勃的把自己洗干净送上去呢?徐扬不是好人,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禾瘫在沙发上,感觉全身没什么力气,又感觉饿得很,本想点份好吃的外卖奖励自己,又想到下个月的房贷,咬牙去厨房给自己煮了袋速冻饺子。

看着盘子里一个个饱满圆润的饺子,安禾觉得自己就算有再大的火也泄下去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浪费食物。

安禾机械性的把食物往嘴里塞,他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单是自己畸形的身体便让安禾对他人一向退避三舍。安禾一边觉得自己委屈,一边觉得自己活该,二十多岁了光长岁数不长脑子,让不认识的男人平白占了便宜,可他又犯不上像一个受委屈的小姑娘一样哭出声,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又没吃什么亏,反正也爽到了。

不过想了这么多,总结下来就俩字,窝囊。

安禾一边洗碗一边觉得自己分外的窝囊。

手机突然来了一连串的消息提示音,差点吓了安禾一跳,一打开就是周观一连串的消息,不是炫耀女朋友老家的草原分外的大,就是拍可爱的羊群在咩咩的叫。周观坐在马上拍视频,一颠一颠的,头发被吹的像鸡窝一样,可他还是没心没肺的笑着。视频里清透的蓝天和无边的草原把内心正在阴暗爬行的安禾都带的勾起嘴角。

也该给自己放个假出去旅游了,安禾感慨着。不过去哪都是堵车,哪个景区都全是人,还不如在家躺着呢。

“放假回老家了吗?”

本来还在轻松惬意的安禾收到这条消息全身都紧绷了起来,秦总怎么会突然跟自己寒暄?放假了领导给发消息准没好事,但安禾却不敢不回。

“没有啊,秦总有什么吩咐吗?”这话舔的安禾自己都不好意思看。

“手边有电脑吗?”秦总秒回。

“没有,真是不好意思。”安禾非常不想加班。

本来安禾已经松了口气,觉得既然这样秦总就会找别人,可这时秦总一个视频电话过来,吓得安禾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秦总好。”安禾觉得自己说话都有点磕巴。

“你住公司附近吗?我去接你。”秦总正在开车,并没有分心看屏幕。

“秦总,秦总你那边有什么事吗?”安禾小心翼翼的问着。

“跟光聚的项目提前了,进度需要改。”秦总说道。

“好的,那,那我现在去公司。”安禾表面上唯唯诺诺,内心里骂了一万遍周扒皮。

“你住哪?我去接你。”顺着等红灯的时间,秦总看了一眼屏幕。

安禾本想拒绝,但却突然跟秦总对上了目光,不由得嘴比脑子快,把地址说了出去。

“十分钟到,你收拾下楼吧。”不等安禾回应,秦总便挂断了视频电话。

安禾一边穿衣服一边觉得人生无比灰暗,秦总是公司网络部的总监,出了名的工作狂,自己也不知道烧了哪门子高香,被他抓了壮丁,早知道不回消息了,谁让自己手欠。

安禾拿起钥匙刚要走,便发现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正放着锁屏广告,顿时悲从中来,秦总刚才到底有没有看见电脑啊???他要是发现自己骗了他就等着去扫大街吧。

安禾往门口走的每一步都觉得无比沉重,令他觉得更沉重的是发现秦总的车正停在公寓门口,对方好像知道他出来了一般,抬头淡淡地看向他,安禾觉得自己的腿不听使唤,每一步都好像腿上上了枷锁一般艰难,最后好歹是上了车,可安禾还是大气都不敢喘。

安禾觉得自己紧张的厉害,在车上坐的无比僵硬,像正在上课怕被点名的小学生一般。

“怎么了?”秦总看了一眼安禾,安禾却被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安禾觉得自己都快哭出来了,双手紧紧的握着安全带。

秦总看着安禾明显紧张过头的反应,有点想笑。

“光聚那边希望项目进程加快一点,全部流程要在月末前结束,到公司之后你把你们组的进度整理汇总之后发给我。”秦总说道。

“秦总,,为什么找我?”安禾比较疑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毕竟自己上面还有组长和经理,汇报工作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自己。

“给部门群发的消息,你第一个回。”

“哦。”秦总的话让安禾备受打击,早知道管住自己的手了。

安禾觉得自己不是坐在车上,是坐在审讯椅上,原本舒适的座椅让他觉得无比不安,坐在自己上司的上司旁边让他特别紧张,他原本应该向秦总汇报自己近期的工作,让秦总知道自己是个努力的员工,或许能被秦总高看一眼?说不定以后晋升的会更快呢,但是安禾却不敢,他比其他人更明白自己的不善言辞,生怕自己多说两句反而暴露自己的不足,被这位公司的高层讨厌。

“假期的加班费按三倍算,等项目结束会给你调休,把你的假都补回来。”秦总的话打破了一直安静的气氛,安禾内心高兴的很,表面上只是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生怕影响秦总开车。

“你来汇泽几年了?”秦总问道。

“五年,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在汇泽上班。”安禾回应道。

“当时是于乐乐招你进来的是吗?”秦总回忆着,自己对这个职员好像真的不太熟。

“对,是于总。之后的二面是您和宋哥决定把我留下的。”安禾渐渐放松下来,宋哥是他们的经理,对部门里的人都不错。

“看来宋宇挺照顾你的。”秦总思索着,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安禾的工作上有什么突出的业绩和优秀的业务,只能想起来他是个老实本分的普通职员,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夸他。

“是啊,宋哥对我很好。”安禾轻声回复道。他不太健谈,不知道自己应该跟秦总说什么,谈工作又很刻意,自己的生活又很无聊,只盼着秦总不要再跟他说话了,他真的很紧张。

令他庆幸的是秦总也不再言语,专心开车,没几分钟就到了公司。安禾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赶进度,项目已经进行了九成,等着节后收尾就行,没想到对方公司这么急,搞的自己连节都过不好。

直到夜幕降临,安禾才伸了伸懒腰,把文件发给秦总,安禾觉得自己饿到要瘫在地上了,长时间的工作让他忘记吃饭,满脑子都是赶进度,原本汇总的工作不归他管,可全组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他又怎么忍心看着半途而废呢?

“来一趟我办公室。”秦总突然回了消息,安禾非常诧异,这个时间秦总居然还在办公室?安禾一边舒展着自己疲惫的身躯,一边向秦总的办公室走去。

安禾推开门,看见正在盯着电脑屏幕的秦总,不由得又紧张又想多看他两眼。秦总在公司里出了名的严厉,虽然长了张好脸,可公司里也没有小姑娘敢惦记他,大家在向他汇报工作之前都得在门口给自己默默打气,安禾也不例外。

“秦总,我这边有什么问题吗?”安禾有些小心翼翼道。

“项目我一直有跟进,进度就差个收尾。今天你汇总的还可以。”秦总抬头看了一眼安禾“光聚那边遇到了些问题,现在催进度,我的助理现在在外地,明天你跟我去一趟光聚,把项目跟他们汇报一下。”

“这么重要的事让我来吗?况且,我们这边平时汇报都是周观做的。”安禾现在无比紧张,他从小就怕汇报。

“周观在外地回不来。”秦总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我给他们发消息,他们要么说在外地,要么当看不见。留下来值班的赵光和孙思思需要维护服务器,都走不开,只能你上。”

“我?我不行的。”安禾紧张的要命,自己最怕在大庭广众之下演讲,汇报,表演节目,这比杀了他还痛苦。

“我看了你的工作情况,你现在的等级是k6,去年才来的周观也是k6,你们组有很多重要的工作宋宇都交给他。”秦总说道。“工作五年,倒是被一个后来的赶上了,他是副组长,你与他同级却是组员,没有想过自己的原因吗?”

“是我能力不够。”沉默半晌,安禾憋出来这几个字。自己的工作能力一般,也不爱说话,确实比不上周观。

“你知道的,很多公司都会优化35岁的普通员工,你觉得你还有多久?我们公司的待遇在业内算不错,很多毕业生都前仆后继的往这里投简历,你靠自己的什么打败他们?年龄吗?”秦总并没有停止他稍显尖锐的话语。“光聚是近两年的新秀,与我们公司合作可是看中了我们公司的能力,你自己也能看出来,这个项目并不难,不是吗?”

安禾听着秦总的话,自己不知道用什么来争辩。

“整个项目都做的不错,现在只需要把它展示出来。”秦总看着蔫嗒嗒的安禾,语气缓和下来。“别人都想着抢功劳,这时候你自己却往后退,怎么不为自己想想?这个项目顺利进行,你的履历上也会加一笔不是吗?你难道不想再往上走一走?”

安禾不想往上走是假的,可他的社恐是真的。在公司五年默默无闻的他,难道真的想在35岁被优化?但自己趁着同事都不在,跑来抢功?这算什么?可安禾还是被秦总的话说的很心动,功劳被秦总送到自己手里,哪有再推开的道理。

“秦总,我知道这是个不错的项目,我很珍惜你给我的机会,明天我会跟您一起去光聚的。”安禾望着秦总,秦总平时怎么会看见自己这种普通职员?只是今天机缘巧合才让他有了机会,虽然他现在还是紧张,怕自己做的不好,但机会转瞬即逝,如果不抓住自己绝对会后悔。

“明天上午九点,我去你家楼下接你。”秦总看着安禾的目光带着满意,他知道不会有人放弃到手的鸭子,况且安禾看起来很沉稳,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安禾向秦总点了点头,便想离开,手机却突然弹出消息,一看便是徐扬的骚扰,刚要退出,却在伴你的首页看见熟悉的身影。

000k,秦总也玩这个吗?紧张之际,不小心一个右划,就听见了秦总的消息提醒。

“秦总我点错了。”安禾的声音有些颤抖,面对着刚给了自己机会的上司,他差点裂开。

本想悄悄离开,可软件上却显示匹配成功。

匹配成功。

安禾诧异的看向秦总,意外的与秦总对视。

“既然是右划,那就是对我感兴趣吧。”秦总笑了笑“来我这边。”

安禾实在是有些不情不愿,可还是不敢拒绝自己上司的指令,磨磨蹭蹭的走到桌边,却被秦总一把拉到腿上。

“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对我有这种心思?”

安禾感觉身上的毛都要立起来了,可他现在却不敢对秦总反抗,生怕自己丢了工作。

“我只是手滑。”安禾反驳道。

“工作五年都不手滑,今天给你个项目就开始手滑了?”秦总嘴上带笑,手却不老实地往安禾的腰上滑。“勾引你的上司,你这是不想努力了?”

“秦总我真不是故意的”安禾都快哭了,自己坐在秦总腿上,能感受到秦总已经硬了,正顶在自己的腿心。

这算职场骚扰吗???

“正好明天我们也要一起去,今天就算是熟悉熟悉了。”秦总一手揽住安禾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了安禾的衬衫,两根手指夹住了微肿的乳尖。“这里都硬起来来了。”秦总轻轻的吹着气。

安禾现在心情复杂,这一天怎么造成了三连变,秦总从不熟的公司高层,再到愿意培养自己的好领导,再到惦记自己肉体的一个男的。

“秦总,能不要这样吗”安禾感觉现在突然变成了被变态领导骚扰的可怜下属,但凡他硬气一点,现在都能推开秦总,马上辞职,远离这个公司,可现在的就业环境那么差,再找个有同样待遇的公司难得要命。

“我之前真是没想到,有下属会对我有意思。”秦总看着紧张兮兮的安禾,觉得有些好笑。安禾看起来只是公司最普通的员工,他只能记得领导层和工作能力很强的员工,安禾说实话,在公司里太普通了,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没有捅过什么篓子,也没有什么能让他记住的事。没想到今天能碰见这么巧合的事,他也有心逗弄逗弄安禾。

“去把门锁上。”秦总拍了拍安禾的屁股,安禾吓得差点蹦起来。

“秦总”安禾本想离开,可回头却看见秦总拿起了自己刚做的文件。

“锁门也要我教吗?”秦总语气未变。“你现在要是离开,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要是回来,我以后就好好培养你。”

安禾站在门边左右为难,他知道秦总是个很厉害的领导,没比自己大几岁,却从一个基层员工一路爬到公司高层,自己与他简直是天壤之别。

自己的能力本来就比不上别人,过几年兴许会被优化,可自己要是站在秦总的队伍里,以后的路便会顺畅很多,即使自己再差,有了这种关系,至少也不会被随意的“优化”吧。为什么自己不能有点私心呢?而且,而且自己已经跟徐扬睡过了,有什么好矫情的?大家都是男人,睡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很难抉择吗?在公司里我们只是同事而已,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去的。”秦总好像看出了安禾的顾虑,嘴上说着安慰的话,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公司里的人没有看出你的优势,可我却觉得你怀才不遇,你只是缺个机会,明天与光聚的合作,便是你的第一个机会。”

他威胁我。

安禾觉得自己后背发凉。光聚的项目,本来就是整个部门的心血,经理和主管现在都不在,秦总选了他如同是天上掉馅饼,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一般,也知道自己争不过别人,可这种机会换作谁也会舍不得吧。

安禾仿佛下定决心,关门之后便看到秦总满意的目光。他觉得秦总的目光十分热烈,好像自己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般。

“穿这么多,不热吗?脱掉吧。”秦总把手中的文件放下,安禾知道,那决定自己未来的命运。

“秦总,我的身体和别人的不一样。”安禾的语气很冷静,可心却在慢慢往下落。他不愿意提起自己畸形的身体,可他也不敢拒绝秦总,只盼着秦总看到他双性的奇怪躯体之后,让他赶紧滚。

“那就让我看看。”秦总觉得安禾的借口真的很蹩脚“你脱的有点慢了。”

安禾脱到只剩内裤,便像在等待审判一般,可秦总却有些等不及,伸出手把安禾的内裤勾下来,安禾全身上下害羞得通红。

“发育的不错。”秦总有些疑惑。“你哪里跟别人不一样了?”

“下面”安禾只说了这两个字,就不肯再说下去。他觉得羞耻得很,秦总还穿着光鲜亮丽的西装,自己却在办公室里一丝不挂,在这里脱光了勾引自己的上司。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清冷的月光照在地板上,屋里只留着一盏暖色的台灯,原本温暖的场景却让他觉得怀疑人生。他不敢想这个场景要是被其他人看见可怎么办,只能祈求秦总能早点让他离开。

秦总有些不耐烦把安禾推到桌子上,把润滑液顺着臀缝挤下来。安禾被润滑剂湿凉的触感吓得惊叫一声,却又马上闭上了嘴,自己都已经做好准备了,还立什么牌坊。

秦总的手指顺着臀缝的液体慢慢蹭着,可他却觉得触感不对,菊穴下面的是什么?秦总有些惊异,安禾却因为秦总手指的触碰觉得愈发紧张。

“秦总我是双性。”安禾声音小的像会被风吹走,可在寂静的室内却无比明显。

没有听见对方的回答,安禾却更加紧张“秦总,如果你觉得恶心的话,就放我走吧。”

与之回应的却是突然触碰到雌穴的手指,安禾紧张地抓着桌子,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安禾觉得双腿都酸软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不一样吗?”秦总的声音低沉下来,可手指却在雌穴里不停的试探,另一只手按着安禾的脊柱,生怕安禾逃开。

“是是的。”安禾不知道秦总是什么反应,紧张的合上双腿,却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被惊得呜咽一声。

“把腿分开。”秦总的语气有些强硬,安禾本想反抗,又被一掌扇下来,只好耗着仅存的力气把双腿分开。

“怎么总想着把屄藏起来。”秦总又扇了一掌,雌穴却更加湿润。“看来你还挺喜欢我这样对你的。”

“不是呜呜秦总”安禾的声音有些委屈,本想把身体缩起来,可秦总却强制按着他的腿根,不让他挣脱。

“别总叫秦总,听起来像是我们很不熟一样,以后要叫主人。”秦总的手指划过两片贝肉,它们有些红肿,却还是严丝合缝地守护着雌穴。“你的花唇真是挡视线,应该用夹子把它们夹起来。”

“不行,不行”安禾反驳着,不知道是不想管秦总叫主人,还是害怕夹子。

“不许拒绝主人的命令。”秦总用力扇了一下花穴,把花唇都扇得左摇右晃。“把腿再分开点,不许把屄藏起来。”

“额啊,我没有。”安禾哭着摇头。“秦总,秦总不要再打了。”

“要叫主人。”秦总用指尖狠狠地摩擦着花蒂,安禾拼命挣扎却又被扇了两掌,觉得自己羞耻的要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秦总不但不放自己离开还让自己叫出那么羞耻的称呼。

“主人主人别打了。”安禾一边忍着羞耻,一边拧着屁股想要逃离对方的触碰。

太,太过了,花蒂这么脆弱的地方怎么能那么用力的触碰?原本昨天晚上激烈的性事就让自己觉得难以承受,今天走路都觉得下面又痛又痒,磨得厉害,现在还被秦总扇了几掌,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安禾还是觉得又痛又爽,只想快点逃开。

“你喜欢带套还是喜欢内射。”安禾听见后面衣料摩擦的声音,能想象到对方在脱衣服。

安禾羞耻得不想出声,可秦总却把安禾拉到地上。

“秦总”安禾跪在地上,看着秦总已经竖起的性器,感觉无比惶恐。秦总听见安禾的声音,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我说过要叫主人,你自己已经说错几次了?”秦总的声音依旧温和,可说出的话却无比寒凉。“是不是让你疼你才能记住?”

“不是。”安禾无助地低头,不敢看秦总的视线。花蒂现在还涨得发疼,那种尖锐的疼痛在提醒他不要反抗秦总的命令。

“把嘴张开,把它含进去。”安禾本想拒绝,可秦总已经按住他的后脑,炽热的阴茎弹到他的脸上,秦总仿佛在嘲弄他一般,一下一下地用阴茎蹭着他的嘴角。他被男性气息惊得想往后退,可看着秦总深邃的目光和不由分说的表情,他还是张开了嘴。修长的阴茎并不能完全进去,秦总也没有着急,只是用龟头一下一下地肏着他的舌尖,口腔只有那么狭窄的地方,他又哪里躲得开,只能承受。

“用舌头舔,把它往下含。”秦总并不期待对方的回应,只是把他的后脑一点一点往下按。

“呜呜”安禾有点喘不上气,却也知道被对方肏弄着嘴的自己有多么的不堪。

好大,感觉嘴角都要裂开了,安禾下意识的往上看,只能看见一张白皙,总是带笑的脸,对方感受到自己的视线,把手伸下来,安禾本以为秦总又要打他,紧张的闭上眼,可秦总却是把他的刘海轻轻拨开,这种温和的动作让安禾诧异,可对方的下体却在重重地肏他的嘴。

“以后要习惯我在办公室睡你。”秦总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安禾现在也没有了想反抗的心思,躲又躲不过,逃又逃不了。可自己感觉都要窒息了,他的阴茎甚至一路捅到了嗓子眼,自己感觉被干得直反胃,可对方的手依旧不容拒绝地把他往下按,他没有力气挣扎,只想着快点结束,快点离开。

安禾突然感觉对方的阴茎一阵抖动,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他慌忙地想起身,可对方在后脑的手却加大力度,拼命地把他往腿间按,慌忙中,他感觉到秦总射了,他感觉嘴里全是那股腥檀的味道,想吐出来,可秦总却按着他的脖子,直到他把嘴里的液体全部咽下去才放开手。

“要喝点水吗?”秦总蹲下来,把水递到正在咳嗽的安禾的嘴边。

“谢谢。”安禾的声音沙哑,下意识的回应着秦总。

“虽然不想打击你,你的口活真的很烂,差一点就要咬到我了。”秦总一边给安禾喂水,一边用手给安禾顺着后背。“要好好练一练。”

“咳咳,我为什么要练这个。”安禾差点被水呛死。

“以后用的上。”秦总把安禾扶到旁边的沙发上。

这么明显的暗示,安禾要是听不懂就是傻子,但他也没有用话呛回去。

“我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安禾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还是受不了自己一丝不挂对方衣冠楚楚。

“你在我办公室穿什么衣服?”秦总的语气非常自然,好像这件事像吃饭喝水一样理所应当。

“可是我有点冷。”

听到这话,秦总从善如流地把空调向上调了两度。

安禾不再说话,只是暗自打量着整个办公室的概况,视线被架子上的合照吸引。

合照一共五个人,他只认识秦总和两位周总,梁汇和梁泽两兄弟创立了汇泽,是公司的老板。他们几个在照片里看起来还很年轻,穿着冲锋衣在雪山山顶肆意地笑着,如果不是看到现在的秦总,很难想象当年的他会笑的那样张扬。

“秦鹤鸣”安禾低声呢喃着名牌上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自己从未想到能与他发生这种肉体的关系。

“没大没小,之前还叫秦总呢。”秦鹤鸣揽住安禾,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明天的事我还是紧张。”安禾靠在秦鹤鸣的肩膀上轻声道,“公司的项目合作我从未接触过,平时都是主管带着李哥一起去,偶尔会让周观跟着,我怕搞砸。”

“不会的,梁汇跟光聚那边很熟,相当于只是走个过场。”秦鹤鸣蹭着安禾的后颈,安禾却被这股痒意臊得想躲避。

“我只需要把企划书念出来就行吗?”安禾能感受到秦鹤鸣又硬了,他不敢再在秦鹤鸣的身上乱蹭。

“差不多吧,别太紧张。”秦鹤鸣把手伸进安禾腿间,安禾却紧张地夹住了他的手。

“害羞了吗?放松一点。”秦鹤鸣的手轻抚着安禾腿间的蕊珠。“刚才就打几下,怎么这么肿。”

安禾沉默如鸡,他哪敢说昨天晚上徐扬对着这里又是亲又是吸,花蒂到最后根本缩不回去。

“问你呢,这里怎么这么肿?”秦鹤鸣用两根手指紧紧捏住女蒂,用力一按。

“啊我不知道。”安禾觉得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在下体,本想下意识的骂对方,可敏感脆弱的蕊珠正被秦鹤鸣紧紧地捏在手里,他又怎么敢反抗“轻一点,求你了。”

“你哪是要求我轻点,爽到水都滴到沙发上了。”秦鹤鸣笑道:“还没插进去,就骚的厉害,就这么想让我进去?”

安禾实在是不想回应,可对方却拉着阴核往外拽。

“不能拉嗯啊别拽了”安禾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想把秦鹤鸣的手推开,可对方却因为自己的动作从而把阴核拉得更长。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谁允许你碰下面?”秦鹤鸣看着安禾通红的眼,冷笑一声。“你今天已经范了几次错?不知道叫主人,还要碰自己下面,我还没罚你呢。”

“对,对不起,对不起。”安禾呜咽着,嘴里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求求你,主人,不要,不要再拽它了,好疼。”

“疼?我看你是爽的吧,硬的都立起来了,前边也流水后边也流水,真应该给你堵上。”秦鹤鸣的语气带着嘲讽,一只手对着花蒂又是按又是掐,另一只手对着安禾的阴茎撸了起来。“你硬起来也没有用,今天晚上是我肏你,你只需要爽就行了。”

安禾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他真的受不了这种前后夹击,秦鹤鸣的阴茎在他的臀缝处蠢蠢欲动,往前躲也不行,往后躲也不行,连把自己的身体缩起来都做不到,只能被身后的男人为所欲为地把玩着自己的身体。

“把抽屉里的套拿出来。”秦鹤鸣向上顶了一下,给安禾吓得差点魂消魄散,安禾原本不想动,可他自己也知道今天这顿肏根本躲不掉,他也深知秦鹤鸣的手段,只能听着他的话,乖乖地把抽屉里的套递给秦鹤鸣。

“你喜欢这种?”秦鹤鸣看着手里的套,有些心情复杂。延时套,他自从买回来之后就一直没用过,这种套在龟头处加了一圈环,减轻敏感度,并且延缓射精,时间能达到正常的15倍。

“什么?”安禾有点迷茫,套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看着安禾眼中的疑惑,秦鹤鸣便明白过来,安禾并没有用过这种套,不知道这种套的“威力”。

秦鹤鸣握住安禾的手,让安禾顺着力把套带到他的阴茎上。安禾哪有过这种经验?缩着手被龟头顶了好几下手心。

“手心也找肏吗?”秦鹤鸣强硬地把安禾的手按在龟头上撸了好几把,手心的痒意让安禾差点叫出来。

“流了这么水,还用得着扩张吗?”秦鹤鸣把食指放在雌穴上试探,雌穴却比安禾的嘴诚实的多,像一张小嘴一般,刚接触到秦鹤鸣的手指,就想把它往深处吸,抽插时吸溜吸溜的水声让安禾不禁脸热,呻吟声也不禁从唇齿间流淌出来。

“额啊别再不”

安禾现在连话都说不清,只有断断续续的低吟声才能让人听出他现在的肉体有多么的爽。

秦鹤鸣在安禾的肉穴里探索着,他并没有跟女人做过,对于这个器官也不甚了解,可他却像无师自通一般,对这个器官一遍一遍地摸索着,试探着。不多时,便摸索到一处微硬的点,他刚一碰到,安禾便像脱水的鱼一般激烈的反抗。

“别碰求求你啊那里不行”

秦鹤鸣只能将安禾压在沙发上,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他料到这是安禾的敏感点,不顾安禾的哀求,大力地撞击着。安禾的身体激烈地想逃窜,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意识到,这过于爽了,激烈的刺激让他承受不住,身体却被对方压制,无法逃窜,除了抽噎和苦苦哀求别无他法。

安禾大脑一片空白,倏地一下便射了出来,秦鹤鸣也有些诧异,不过是指奸了几下敏感点,这么快就射出来了?

“真没规矩,以后要是再私自射出来,我就用绳子把它缠起来。”秦鹤鸣嗤笑一声,就把自己的阴茎往安禾的雌穴里挤。

虽然雌穴已经经受过手指的扩张,可阴茎哪是手指可以相提并论的,龟头还没塞进去,安禾便想往前爬,秦鹤鸣哪能让他跑掉?一把握住安禾的腰,狠狠顶进去。

“啊救命好撑怎么这么粗”安禾崩溃的哭着,秦鹤鸣表面上温文尔雅的,底下好像长了条驴鞭,安禾觉得自己的雌穴撑得都快要裂开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救命和快逃,只觉得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套吗?”秦鹤鸣咬牙切齿道。“延时套?你是觉得我不够粗,还是觉得我时间不够长。”说罢便不顾安禾的哭求,强行抽插着。

安禾觉得自己都要被顶吐了,这一次的肏干让他感觉天都快塌了,他哪知道什么延时套,他又没用过,这玩意听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不过他现在是体会到了延时套的特点,龟头处的锁精环让原本就粗壮的龟头更大了一圈,光是进入雌穴就让安禾吃尽了苦头,每一次拔出都让安禾觉得粗大的龟头在刮着自己的肉穴,他只能塌着腰,撅着臀,承受着这种鞭挞。

秦鹤鸣一边插,一边觉得自己今天倒是好运气,这样的宝贝居然自己送上门,看着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只能哭着承受的安禾,秦鹤鸣觉得无比地满意,原本只是想打一炮,现在却想天天都能肏到这口雌穴。

秦鹤鸣现在只觉得这口穴真是“鲜美多汁”,越是肏干,里面却像承受不住一般往外流水,自己恨不得爽得把阴囊都塞进去。如今秦鹤鸣只得庆幸,还好自己带了延时套,降低敏感度,不然刚进这“极乐地”就被吸的射出来可怎么办?

等等,这是什么?

秦鹤鸣觉得深处有一张小嘴在吸自己,他猛烈一撞,安禾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瘫软在沙发上,全身上下只有屁股被强迫着撅起来,受着后面的肏干。

“啊啊救”

安禾有口难言,像是被肏傻了一般,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呻吟,眼泪和口水一个劲的往下流。

“你有子宫?”秦鹤鸣更加兴奋,蓄着力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宫口,宫口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停的流水。

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安禾现在心如死灰,连自己最后的秘密也被发现了,宫口只是被碰一下他便觉得爽得魂都要飞出去了,全身的感官都停滞下来,只剩一口穴在热烈地欢迎着小秦鹤鸣的到来。更何况秦鹤鸣这样用力地撞击,不就是想进到子宫里来吗?那种地方怎么能捅进来?可自己哪有力气反抗?唯一能做的,便是嘴里的“不要”和“救命”。

“为什么不把宫口打开?为什么不让我肏进去?”

秦鹤鸣有些恼怒,安禾这人真是不操不服,不打不行,但凡给他松一口气的时间就想着往后退,不过是撞了几下宫口,他就哭唧唧地扭着腰想逃,怎么不想着之前雌穴是怎样热烈地过来吸他?

“滚啊滚开”

安禾一边哭一边觉得破防,秦鹤鸣只是撞几下宫口就给他撞得涕泪横流,更何况现在想要进去,哪里那是自己说的算的,谁知道他这条“驴鞭”能长这么长?

更何况那个奇怪的套子,套上之后龟头比之前更大一圈,简直是大的可怕,往里进的时候就觉得撑得很,出来的时候又在刮着内壁,安禾简直要精神崩溃了,不知道是想让他往里进还是往外拔,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别样刺激的“酷刑”。

“不想让我进去?那你想让谁进去?”秦鹤鸣恼羞成怒,他最讨厌别人忤逆他,更何况是在床上?安禾既然有雌穴和子宫,就应该撅起来乖乖地向他献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规矩地一口一个不行一口一个滚开。

一想到这,秦鹤鸣便觉得对安禾这种人靠温和真是不行,非得让他即使被肏得高潮喷水也不敢逃开。于是只专心顶撞宫口,非要把这里开拓出来。

“啊别进来别”

安禾实在是觉得求死不能,爽的要死,刺激的要命。可一想到对方要捅开自己的宫口,自己就害怕的要死。

“长着子宫不就是为了让人肏的吗,你在这装什么?”

秦鹤鸣口不择言,现在只想把安禾的子宫狠狠肏开,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真正的主人。在大力的撞击之下,子宫被微微打开一个小口,秦鹤鸣见子宫有松动的迹象,乘胜追击,强行把龟头塞进宫口。

“进去了啊进去了”

子宫还是没有藏得住,还是被他肏进去了。安禾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被肏开了,整个人仿佛变成一个鸡吧套子,子宫碰见阴茎便不知廉耻的邀请对方进去,自己仿佛是在海中漂浮的孤舟,无依无靠,只能被风浪推着一路前行。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一句子宫被他肏进去了。

秦鹤鸣现在只觉得无比满足,原以为进入雌穴便已经是极乐,真正肏进子宫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现在死在床上,他也会觉得没有什么遗憾。

看着身下被肏得半阖着眼,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安禾,秦鹤鸣的自信心达到了一个顶点,他从未想过能跟一个床伴这样合拍,既然安禾是他的下属,就应该天天在办公室被他肏弄,白天在桌子底下给他口交,晚上撅着屁股露着雌穴挨肏。

或许以后可以给他做别的项目呢?但是不能让他太忙,不然那还有时间过来挨肏?

秦鹤鸣本来还想着给安禾的工作内容再改一改,可下面决定上面,鸡吧决定大脑,被安禾的子宫一吸,秦鹤鸣马上忘了自己是谁,只想着安禾还上什么班?天天等着被肏就行。

延时套已经减少了一半敏感度,可秦鹤鸣还是觉得自己从未这么爽过。

他不是异性恋,在这之前也没见过雌穴,原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可一看见它便被吸引了目光,他不愿自己表现的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可自己不断的“升旗”就证明了一切。

双性的身体居然意外的有魅力,谁能想到在安禾修长的男性身体之下居然长着一颗饱满多汁的穴,摸两下就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息,肏两下就能流出水来。

更何况还有藏在身体深处的子宫,不过子宫可不像他的雌穴一般淫乱,一碰见男根就只想着吸吮,他的子宫像他本人一般腼腆,轻轻的触碰哪里会打开?非要被大力肏干才会让龟头进去。

安禾现在全身没有力气,只知道被肏干。安禾有心想捂住自己的脸,却没有力气把手抬起来。太过了,太淫乱了,太丢脸了,安禾默默地想着。

被上司按在沙发上,扇得通红的屁股撅着被肏,现在面子里子算是全都丢光了。更何况那延时套虽然带在秦鹤鸣的下面,可现在却是对着自己的身体施威。

秦鹤鸣原本就长了一根凶器,加上这个让他的龟头粗了一圈的延时套,更是如虎添翼,肏得他死去活来。原本不进到子宫还好,只是觉得涨得厉害,谁知他不顾宫口的阻拦,强行进入子宫,插进去便被子宫紧紧包裹,可拔出来时却像要把子宫拖出来一般。

安禾吓得要死,刚想往后退就被秦鹤鸣抽了两下花核,谁知道花核被粗暴的对待后,反而更加坚挺,肿胀的花核脱离了阴唇的保护,在双腿之间愈发明显,像是更期待对方残忍的抽打一般。

“这里是喜欢被打吗?”

被打后的花蒂肿得像一颗小豆子,原本他应该害怕,可前方的阴茎硬得更厉害,雌穴也喷出水来,哪里像是不喜欢?安禾只觉得又痛又爽,可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只当没听见这话。

“主人问话也不知道回答吗?”

秦鹤鸣看着安禾装没听见,心里只盘算着怎么让他再喷一回,于是剥开阴核娇嫩的外皮,用两根手指快速揉捏着核心,另一边疯狂顶撞着子宫。

“不不啊我错了我错了主人对不起”

安禾如今像是全然忘记了廉耻,被揉捏的花核跟被肏干的子宫让他只知道本能的呻吟,他是真的害怕秦鹤鸣了,他现在只知道道歉认错,求秦鹤鸣不要再给他带来这样强硬的刺激,身体的控制权仿佛已经归于对方,自己的身体早已被对方驯服,如果惹怒对方,只能得到无尽的惩罚。

子宫也被对方控制,花核也被对方按在手里,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嘴一遍一遍的道歉来求得对方的原谅。

“阴蒂喜欢被打吗?”

秦鹤鸣又问了一遍,手指如同威胁一般蹭着花蒂。

“呜呜,喜欢”

被如此威胁,安禾哪里敢说不喜欢。

“子宫喜欢被肏吗?”

“喜欢额啊”

要是说不喜欢,子宫怕是都要被肏烂掉,安禾崩溃地想着。

“以后主人要天天这么肏你,还不快谢谢主人。”子宫的吮吸让秦鹤鸣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原本只想逗弄送上门的“小礼物”,可安禾的身体却这般符合他的心意,热情的雌穴和会喷水的子宫都让他觉得惊喜。

“谢谢主人谢谢谢谢主人”

不管安禾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在嘴上还是不敢违抗秦鹤鸣。

安禾的前端抖动两下,马上就要射出来,却被秦鹤鸣用手心堵住了马眼。

“你还想私自射精吗?”秦鹤鸣的笑容不达眼底。

“让我射额啊求你了”

箭在弦上,安禾简直是顾头不顾腚,现在只顾着想射,却忘了自己的子宫还被对方控制着。秦鹤鸣一个深顶,手心也不停摩挲着安禾的马眼,安禾觉得自己简直是被贯通了,前面被刺激得想射却射不出来,雌穴却爽得不断喷水。

“你在求谁?”

“主人主人让我射吧额啊求你了”

安禾现在满脑子都是想射,别说叫主人,只要能射现在就算让他跪下他也愿意。

“如你所愿,听话的小狗。”

秦鹤鸣语毕,便松开了捂在马眼上的拇指。安禾只觉得秦鹤鸣的声音如同天籁,让自己射精的秦鹤鸣宛若神明,早已忘记了自己被肏弄宫口时对他的辱骂,只半瞌着眼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安禾刚一打开手机就看见徐扬的消息突突突的往上弹。

“你为什么不理我?”

“你不想我了吗?”

“”

“禾禾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我今天上午真的有急事。”

“晚上我来找你好不好?”

“求求你别生气了。”

“”

“你怎么还不回家?”

“你去哪了?”

“别再生气了快回我消息。”

“我错了我以后不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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