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有点破廉耻(跳蛋车内露出掐软)
清晨,一个普通的社畜准在早上八点的闹钟中准时醒来。
太要命了,安禾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一边刷牙一边痛苦的想着。别人都在快乐的享受假期,自己只能痛苦的享受加班。
安禾不禁佩服徐扬如同婴儿一般的睡眠,自己在这窸窸窣窣的洗漱,叮叮咣咣的做早饭,还有震天响的闹钟,都没有给这人吵醒。知道这是在睡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睡死过去了。
他一边吃早饭,一边打着今天需要去光聚的腹稿。本来还觉得特别紧张,自从昨天晚上跟秦鹤鸣睡了一觉之后,他心中的紧张便少了大半。就算出了篓子,也是秦鹤鸣去抗,天塌了也是先砸领导,谁让他不找别人,非让自己去干活?
“下楼,我到你家楼下了。”
突然收到秦鹤鸣的消息,他下意识地有点慌。毕竟在公司这么多年,他最怕领导找他,感觉基本上没什么好事。要么就是怕领导给他派别人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要么就是怕公司突然给他来一个“优化”。
真是命苦啊,安禾叹了口气,大早上的又当上劳动力了。刚要出门,又想起卧室里还有一个“沉睡公主”,不由得折返回来,把徐扬摇了起来。
“早饭在桌上,现在不吃就凉了。我要去上班了。”
本来安禾还想嘲讽两句这位睡眠指数极佳的少爷,可刚睡醒的徐扬看起来毫无攻击性,迷茫的双眼甚至带着几分稚气。一看见他这张脸,安禾心软的毛病又犯了,语气也柔和下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走啊。”
徐扬看向安禾,眼前一亮。安禾平时很少穿正装,今天为了不给公司丢人,特意把西装找了出来,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他一收拾显得气质比之前高出半截。徐扬看他要走,连忙拽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我着急去上班啊,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安禾拍了拍徐扬的手背,就想离开。
“不行,还没有早安吻。”徐扬不愿意放手。
“快点松手,我真着急走。”安禾真是觉得徐扬听不懂好赖话,只要不顺他的心他就不高兴。
“求你了亲一下就行,就一下。”
徐扬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纯澈,看得安禾满脸复杂。安禾属于是双重心虚,一份是把徐扬当陆离的影子,另一份是自己背着徐扬跟秦鹤鸣上床。看着现在“略显单纯”的徐扬,安禾还是愿意顺着他的意,于是在徐扬嘴角留下如同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可徐扬却不愿意接受这种浅尝即止,把安禾一把拉到床上,来了个深热的舌吻。
徐扬很喜欢这种津液交换小游戏,他觉得安禾的舌头跟他的人一样容易害羞,只愿意向后缩和逃窜。可他却强迫一样地用唇舌牵引着对方与他嬉戏,直到安禾喘不上气,津液顺着安禾的嘴角流出来。才满足地把他放开。
安禾是真觉得时间要来不及了,要是让秦鹤鸣一直等下去,他一生气在公司给他穿小鞋可怎么办?安禾瞪了一下徐扬,一边擦着脸上存留的津液,一边慌忙地跑出去按电梯。
刚到楼下,安禾便看到秦鹤鸣的车停在路边,更是不敢停歇,飞奔着上了车。
秦鹤鸣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安禾,把先前买好的咖啡递给他,安禾也不客套,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缓过气。
“秦总好。”安禾一边客套一边系安全带。
“昨天晚上的话忘了吗?”秦鹤鸣看了一眼安禾。
“大白天的这”安禾有点为难,感觉管他叫主人也太破廉耻了。
“这是在车里。”秦鹤鸣慢条斯理道。“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合都要管我叫主人。”
听到这话,安禾真想现在就下车,但迫于自己上司的淫威只得小声地说了一句主人。
他看着秦鹤鸣把车停到一处街角,顺手从后座上拿了一小包东西,刚一打开安禾就觉得自己真应该从车上跳下去。虽然他没用过,但他也能看出来,那是个跳蛋。
“秦总主人我们不是要去跟光聚他们谈合作吗?”安禾只想提醒秦鹤鸣,咱们要去做正事,最好把这种没有用的东西放回去。
“我知道啊。”秦总仿佛看出安禾在装傻。“你一个成年人,应该能认出来跳蛋是什么吧,把这个塞进去。”
“能不能不这么做啊。”安禾满脑子正事,根本不想把跳蛋塞进去。平时都穿的比较随便,今天好不容易穿一回西装,到时候要是弄得皱皱巴巴的可怎么见人?
“不能。”秦鹤鸣反驳道。“现在,把裤子脱了。”
“可是,可是这样的话到时候合作搞砸了可怎么办?”安禾还是很害怕,这种事,要是在合作方那里被看出来,自己上吊的心都有了。
“到了光聚我会让它停下。”秦鹤鸣回应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把裤子脱了。”
安禾本身就对秦鹤鸣怕的厉害,听着秦鹤鸣命令的语气他简直要瑟瑟发抖,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是一点一点把裤子褪下来,他真的很害怕这一幕被人看见。
“还有内裤。”秦鹤鸣“善意”的提醒着。
现在安禾简直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但自己又不敢离开。现在下车又得罪了秦鹤鸣这个公司高层,又会把项目搞砸了,自己除了卷铺盖走人别无他法,就这么被开除那简直是被打进行业黑名单,自己就等着要饭去吧。
虽然现在路边没人,可在车里总觉得让人不安,要是在这里脱内裤,真被人看见可怎么办?路边随时都有可能经过行人,他们一但透过玻璃望过来,就能看见他不知廉耻的裸着下身,露出自己的阴茎和雌穴。这种社死他真是害怕极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禾痛苦地想着,既然自己得罪不起那还是快点顺从的好,以免再多吃些苦头。
秦鹤鸣看着安禾顺从地脱下了内裤,小安禾现在好像还在睡梦中,于是秦鹤鸣便纡尊降贵地用手唤醒它。
“主人现在不行”
安禾的声音都在抖,自己的阴茎也是不争气,只是被秦鹤鸣摸了几下龟头,自己就硬了起来。
“很精神嘛。”
秦鹤鸣轻拍了两下囊袋,只听安禾呜咽一声,反而硬的更厉害。
“不许射。”
秦鹤鸣低声命令道,安禾听见这个声音,吓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对方却没有理会,只是将手移到了腿间。
“怎么又把屄藏起来?把腿分开。”他威胁一般地将手插入安禾双腿间,用手背拍了拍大腿内侧。
安禾哪敢拒绝他?只能一脸委屈地把腿分开,露出双腿间微红的贝肉。秦鹤鸣见状,便将后座的袋子拿上前,把里面的跳蛋放在两片紧紧贴合的贝肉上蹭了蹭。
“小豆子也藏起来,逼也合到一起,是不想让我碰吗”
秦鹤鸣欺身上前,距离过近,吓得安禾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把逼张开,还要让我教你吗?”
秦鹤鸣在安禾耳边低喃,安禾吓得连忙把双腿分得更开,生怕让秦鹤鸣生气。没想到对方直接把跳蛋紧贴在花核上。
“不不嗬啊”
突然被打开开关的跳蛋强力的震动起来,尖锐的快感让安禾无所适从,车里本就不大的空间哪有地方往后退?安禾把后背紧贴在靠背上,可还是要承受着快感的侵袭。
花核本就敏感,之前只是用手指轻轻逗弄一下,便会觉得刺激得可以,更何况是用上跳蛋?安禾实在是承受不住,抓住了秦鹤鸣的袖子。
“主人工作工作要紧”
安禾并没有沉溺于快感,只想赶紧把裤子穿上,把今天的工作顺利进行下去。
“你倒是喜欢工作。”
秦鹤鸣并没有停手,反而将手指插入花穴之中搅弄,稀稀拉拉的水声让安禾羞涩不已,只想闭上眼睛逃避,可三根手指的顺利抽插证明他早已情动。当手指拔出时他也明显能感受到一股热流从穴内流淌出来。见状,秦鹤鸣也将跳蛋塞入穴中,用指尖把跳蛋顶得更深,直到跳蛋贴在深处微硬的一块软肉上。
“额啊顶到了顶到那里了”
跳蛋尽职尽责地跳动着,对着安禾体内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的震动,震得安禾双眼失神,可安禾脑子里只有今天要紧的工作,右手下意识地移向腿心,却被秦鹤鸣眼疾手快地拍开。
“以后没有我的指令,不许碰你的骚穴。”秦鹤鸣皱着眉说道。看着安禾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坚挺的阴茎,秦鹤鸣冷笑一声,把它一把握住,快速撸了起来。
“呜啊别再”
安禾现在爽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跳蛋在穴内的敏感点上震动,连前面的阴茎现在也被撸动着,安禾不由得向前顶胯,只想着更靠近对方的手。
正当安禾沉溺于快感,爽得无法自拔时,秦鹤鸣却将五指握紧,在安禾的惨叫中,把他的阴茎捏软。
“不呜呜疼啊”
简直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安禾上一秒还在爽,下一秒他正在坚挺的阴茎就被秦鹤鸣用蛮力强行捏软,阴茎本就脆弱,平时触碰都要小心翼翼,何况是在充血勃发时被强行打断?他现在连大口喘气都不敢,生怕牵连到自己的下半身。
“谁允许你硬的?难道你要射在我车里?还是想硬着去见客户?”秦鹤鸣的语气不算好。“把裤子穿上,把跳蛋夹紧,别让我用胶带把你的逼封起来。”
安禾疼的泪眼朦胧,又听见秦鹤鸣这种过分的话,心里是又气又怕,望着自己已经低下头的阴茎,上面的指痕诉说着刚才对方粗暴的举动。可自己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含着泪把裤子穿上,身体靠在车门上,离对方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把你的眼泪擦擦,别让光聚那边以为我们这边的合作有多么不情愿呢。”
听到秦鹤鸣这话,安禾更是悲愤不已,只恨自己是个窝囊的普通员工,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得了势,一定要让秦鹤鸣也受受这种窝囊气。
不多时,秦鹤鸣便把车开到了对方公司的楼下。
“别哭丧个脸。”秦鹤鸣看向副驾驶上眼里还沁着泪水的安禾。“我把跳蛋关了,要是敢把它掉出来,看我怎么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