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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求你了

 

说完,他又摁了摁沈云归剑周围的伤口,沈云归疼的闷哼一声,他刚想开口制止老大夫,结果下一秒老大夫出其不意,一下子把插进去的剑身给拔了出去。

“沈云归?!”

老大夫这突然的一下,让沈云归疼的连哼都哼不出来,他感觉自己三魂七魄飘走了一半,恍惚间,好像看到自己胡子拉碴的老爹在虚空中向自己招手。

沈云归晕了。晕之前他在心里把这操蛋的老大夫狠狠的骂了好几遍。

赵驰穿着小二刚给他买的衣服,坐在凳子上,手肘撑在桌上托着脸,侧眼一脸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沈云归。

他自己一个大男人,以后要娶妻生子的男人,现在莫名其妙被另一个男的给日了,那个男的还是他同门师弟,这简直比吞了苍蝇还让赵驰感到膈应。虽说男人没有贞洁一说,但他总莫名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说实话他对沈云归是有恨意的,寻医也好,用内力帮他把药性逼出去也罢,那么多种方法,却偏偏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他堂堂正正七尺男儿,被人压着操干了整夜,连…连肚子里都被射满了那种秽物!怎能让赵驰不气不恨。

但是不管怎样,沈云归也是救了他一命。现在还为了道歉自伤身体,赵驰心里阴暗的也想过,是沈云归自己要刺的,又不管他的事,他大可一走了之。想归想,偏偏赵驰外表强硬,内里却是个心软的,他实在做不到孤零零把沈云归一个人扔在这。

赵驰苦恼的揉了揉眉心,自己问自己:“是不是不该下山历练,是不是应该听师妹的话老实留在山上?”

还没等他思考出个结果,床上的沈云归就有了动静:“师…师兄…咳咳咳!”

赵驰急忙起身,近身向前走到床边,焦急地问:“怎么样?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你觉得有好受点吗?”

沈云归转过头来,和赵驰对视,漂亮的桃花眼透着一抹悲伤:“不太好,师兄,我…我经脉好像受损了。”

???!

“不是说没伤到丹田吗?经脉怎么会受损!内力有影响吗?你现在能感觉到吗?”

沈云归摇摇头,“我不知道,师兄没事的,只是内力有影响,总归是比丹田尽毁要好得多了。再说这都是我自找的,我对师兄干出那样畜生的事,师兄不杀我已经是很好了,师兄我没事的不用在意我。”

“说的什么傻话!不准自暴自弃!”赵驰一巴掌甩在沈云归脸上,“师傅就你一个儿子,你成了废人你让师傅怎么办!让崇山派未来怎么办!”

他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们那些破烂事先暂且不提。先把你的经脉修复了,我再跟你算账!”

沈云归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有些懵,他只是想卖个可怜,让师兄心疼心疼他,结果师兄竟然这么粗暴。这不收力的一巴掌,把他的脸扇的火辣辣的疼。

不过看样子,师兄暂时不会跟他算昨晚的账了,这也算是达成目的了吧。

哎,要让师兄爱上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由于沈云归受了伤,赵驰为了照料他,只好搁置了自己历练的计划,另找了一家安静的客栈照料他。

沈云归虽然伤了经脉,但毕竟年轻底子好,没几天就可以下床行走了,赵驰打算等他可以行动自如了,就启程,继续他的历练之旅。

这次他打算往北走,虽然那三只可恶的魔满嘴谎话,那什么魔头也说不定是随口胡诌出来骗他的,但赵驰还是打算往北去看看。而且昨日收到师傅的传信,师傅也说,他这次历练的机缘,在北方。

在客栈住的第十天早上,两人坐在桌旁安静的吃早饭,沈云归在喝粥,赵驰先打破了沉默。

“沈云归,你现在伤是不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沈云归咽下嘴里的粥,摸不清自己师兄这话是打算干嘛,他斟酌着答复:“嗯,好的差不多了。”

赵驰嚼着一根油条,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你伤好的差不多了,又是自己偷溜出来的,也该到时间回门派了。我还要继续去历练,明天一早我就要启程去北边,我们就在这分别吧。”

沈云归听完急了,他现在打定主意要赖上赵驰,绝不能放他一个人走。

他委屈吧啦的开口:“师兄你不能让我一个人走。”

“为什么?”赵驰眉毛一横,瞪视着沈云归,“给我个理由。”

“师兄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我也无脸再继续赖在师兄面前,只是…只是…”沈云归情绪来得很快,他声音有些哽咽,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我现在经脉受损,内力全无,没有了自保的能力,只求师兄念在同门之情,带我一程,将我送回师门。”

“你哭什么啊?还有你伤的有这么严重吗?”

赵驰完全不上他的当,平心而论,他现在还是很膈应沈云归,他不想跟他同行。崇山派在北边,确实跟他顺路,但是他就是不想带着沈云归,这狐狸崽子绝对是拿准了他心软,在这卖可怜呢。

自家师兄实在是太好懂了,沈云归看着赵驰没被他打动,只好加大了剂量。

他桌下的手猛掐了自己一把,眼眶里的泪珠就像断了线一样,吸了吸哭红的鼻头,浓重的哭腔里带着卑微的恳求:“师兄,我求你了,不要抛下我。”

赵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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