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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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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潜很久没有坐过别人的后座了。

他的手从商函肩上落下,放回自己的腿上,没了支撑,上半身随着车身摇晃,关潜晃出半个身子,心悬到了嗓子眼,反射性地抬起手去找支撑点,在商函腰上胡乱摸了半天,听见商函咬着牙从喉口挤出来一句话,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红着脸尴尬地把手收回。

关潜拢拢外套,冷风灌进脖子里,他打了个哆嗦,手背贴上自己发热的脸,热能传导,关潜往冰凉的手心呼了一口气,将手搓热了,很小心地靠向商函,浅浅抓着他的衣摆。

刚压下去的困意又往上涌,关潜打了一个哈欠,他微微弯腰,额头轻抵着商函的头盔,放心地合上眼。

关潜呼出的潮热气息全洒在了商函头盔未遮住的一小段颈子上,商函罕见地心浮气躁了,车速也不觉加快。绕过一个急转弯,关潜的身体被惯性甩向前,他整片前胸都贴着商函的后背,虚虚抓着衣服的手也朝下按,关潜懵懵瞪开眼,身子又是一个不稳,他急急向下撑,手掌结结实实地按在商函肉感十足的大腿上。

又是摸腰又是摸大腿,完了,这下真解释不清了,商函不会以为自己在猥亵他吧。关潜回想起商函对夏施与那种能砍人的厌恶眼神,在心里为自己盖了座坟。

现在是继续按着不合适,立刻撤走也不合适,多欲盖弥彰啊,叫商函误会了怎么办?关潜纠结了两秒,想着本来就是一个意外,干脆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睡,以表示不是他故意要按着商函的腿的,纯纯是一个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的意外了。

后视镜可以看见关潜的半边脸,商函转弯时看后方情况,一转眼就可以看见关潜微红的腮。关潜醒来时商函也注意到了,刚想开口让他直接扶着自己的腰坐好,就看见关潜鬼鬼祟祟地闭上眼装睡,商函也不拆穿他,任他继续把手放在自己腿上。

商函鲜少与人这样亲密,关潜倒向他的那一刻,商函的身体几乎可以说是战栗了一下。

商函对于他人的靠近有着很多很不美好的回忆。

夏施与总是像恶心的黏液一样缠在他的身上,指甲一直留的很长,抓人时很用力,还爱把手搭在他的肩颈部,尖尖的指甲端靠在颈动脉的边上,像是毒舌的尖牙。后来出现的夏矜时则爱往身上喷各种呛人的味道,抽了骨头似的往别人身上倒,总是拿脸颊去蹭人,商函不了解他时没有防备被蹭过一次,恶心地差点没当场给他一耳光,也是从那时起,商函知道夏矜时不是什么供人取乐的善茬,他低着头,好像是讨好你、臣服你,其实是隐藏起了杀机,他拿脸来蹭你是想从你身上扯下一块肉来。

至于其他人,商函恍神,他几乎要记不清夏施与出现之前的时光了。

夏施与是霸道的致病菌,深深根植在了商函的生活里,搅乱了他过往的一切。他不允许商函跟别人来往,不允许商函身边除他以外的其他人,当商函认识夏施与之后,商函身边不再有可以开心玩闹的朋友,有的只是那些低着头怯怯跟在他身后的人,靠近时身上一股血腥味的人,商函向他们伸出去的手不是援手,是最伤人的刀尖。

关潜轻轻压在他的身上,头盔阻隔了外界大部分声响,商函听不见他的呼吸声。他将车速降下来,风速也随之变小,轻轻敲击着头盔,而关潜的心跳似乎也隔着两层衣服与皮肉传导到他的身上,轻轻敲击着他的后背。

心跳的搏动感愈发明显,关潜的身体晃动了一下,商函猛然回神,这才意识到跃动着的不是关潜的心跳,而是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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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五分钟”永远是人类最大的谎言,关潜早上才吃了这个谎言的苦,现在也不长记性,说要闭目养神,结果在摩托车上竟也能真睡过去。

那全露天的坐骑怎么能睡人,关潜手还按在商函腿上,冷风一吹,便哆嗦着去找热源。双手又不安分地开始移动,商函还没反应过来呢,关潜手就游走到他的大腿内侧了,很霸道地往里挤去,手心紧紧贴着热度最高的腿根。

从来没被人触碰过的私密处被强势侵占,商函瞬间黑了脸,面色变了又变,放在车把上的手张张握握,到底还是任由关潜的手作乱,没一把给他拽下去。

商函忍了一路,关潜倒是趴在后头睡得香。商函一口气不上不下,看着后视镜里关潜安睡的脸气的牙痒痒。他也存了坏心思,停下车后下半身不再动作,小心着不去惊动关潜。他摘下头盔,扭过身,掐一把关潜的脸。睡的本来就不算深,关潜被人猛然一碰,战栗着睁开眼,双手眼见要离开,商函快速一扫腿,侧过身来,双腿一并,却是把关潜的手夹在了自己的腿心。

关潜残余的那点睡意被商函这一套动作驱散的一干二净,原本睁不开的眼都瞪大了,跟商函面面相觑。

商函原本只是想保留关潜的“罪证”好控告他,没承想做过了头,关潜的手还卡在他的大腿内侧,商函感受到他在试图把手拔出,上上下下,关潜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腿心,掌侧还隐隐碰到那个部位,商函憋红了脸,腿却并的更紧了,关潜怎也拔不出手。

关潜从醒来到现在都是搞不清状况的状态,手掌传来奇怪的触感,关潜几乎要尖叫了,不知道商函好端端的怎么就发起了癫。他放弃挣扎了,别过脸看商函,商函也正好低下头,他差点顶到商函的鼻尖。

商函连耳朵都红透了,咬牙道:“你耍流氓!”

“你放屁!”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关潜没喊冤,先把脏话爆了出来,爆完又惊觉声音太大,他们俩还是这么个引人想入非非的姿势,赶紧收了声,也咬牙恨恨道,“你干嘛呢!快松腿!”

“我保留证据,不然你赖账。”商函也觉得尴尬,但他还没控诉上关潜呢,这时松开既落了面子,又白费了这些工夫,可不显得他像个傻子么。

“什么证据?什么赖账?”关潜上一句话也听不懂,真想撬开商函的脑袋看看他在想什么。

“你刚才坐车干嘛摸我大腿!是不是耍流氓!”商函振振有词。

关潜哪能想到商函现在问起这茬,一时哽住,支支吾吾半天:“呃,那是不小心的,我这不睡着了没意识到嘛。”

“我都看见你醒了,你就是故意的。”

关潜听完都要破口大骂了,不是这商函没事吧,有意见不当时说,非得搁这秋后算账,还要把人底裤都翻出来,“做人留一面”的道理他是一点不懂啊。

他算是明白不能以普通人的思维去揣度商函的脑回路了,被他磨得没脾气,也懒得和他争辩,好声好气地问:“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我以后不摸你腿了,啊,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商函哼唧了一声,这才别别扭扭地松开腿。

关潜如释重负地抽出手,刚想摸一摸额头,就想到刚刚手碰到了哪里,面色古怪地止住上抬的手,往后落去,摸了摸后颈。

跟商函在这耗了太多时间,关潜现在不想理他,捞一把书包,急急要走,走出两步发现自己不认识从停车场向教室的路,又默默退了回来,详装无事地跟在商函身后。

“快走呀,愣着干嘛?”商函停下来,等关潜走到他身边,才继续迈开步子。

“可以摸的,但是要先跟我说。我没有想凶你,突然碰我我会不适应。”商函突然说。

关潜都找不出话回他,他真的很想告诉商函不是所有人都像夏施与一样觊觎他的肉体,他一点都不想摸商函的大腿。

关潜正腹诽着,却见商函伸出手:“像这样,关潜,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啊?”关潜呆呆张嘴,手忽然被抓住,但很快就被松开。

“来,换你问我了。”

一句“神经”呼之欲出,却在看见商函清清亮的那双眼时哽在喉头,关潜忍着羞,挣扎两秒,还是小小声地挤出话来:“商函,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可以的。”

三个字说的轻快,还带点上扬的尾音。关潜的手背被宽大的掌心覆盖,虎口卡着虎口,商函的拇指指腹深深陷进关潜的手心。

“商函,你是小学生吗?”关潜问。

“嗯?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好幼稚。”

“小学生怎么就等于幼稚了,你这话说的不对。如果你想说别人幼稚,你应该说,喂,你是关潜吗?”

“你造谣诽谤人身攻击,你最幼稚!”关潜抽出手锤了商函一下。

“好啦,幼稚也没什么不好。”商函重新抓住关潜的手,歪歪头,看着关潜说:“嗯,偶尔和你幼稚一下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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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教室门前,关潜借着签到的动作松开了商函的手。他在前门打完卡,向后一指对商函说:“我从后面进了。”

商函奇怪地看着他:“你哪只眼睛看见后面有门了。”

正准备探索一番的关潜:“……”

“那你先进去。”关潜推推商函。

商函一脸“你又要搞什么”的表情,关潜耸耸鼻子,沉眉压眼,向商函晃晃拳头:“拜托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待在你身边诶,你先进去怎么了。”

“哼!”关潜说的在理,商函无法反驳,只好“哼”一声以表自己的不爽与妥协。

商函进了教室,关潜便挪到一边蹲下详装系鞋带,放卡收拾包,在外鼓弄半天,等又有学生过来,才跟在她的身后进教室。

踩点进的教室哪还有座位可挑,关潜猫着腰贴着墙边,边走边找座位,终于在乌泱泱的人群中看到了空位。这排座位比其他排坐的人都要少,最边上的同学还出去了,关潜不再往后走了,拉下书包很轻地挤进去,靠着边坐下。他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周围,没什么熟面孔,心下松了口气。

通讯器震个不停,关潜一打开,商函的消息就蹦了出来。

[商函]:你在外头干嘛,为什么还不进来

[商函]:我看见你了,你为什么坐的离我那么远

[关潜]:我找了你半天!谁让你坐那么偏,我都看不见你

关潜说假话不带打草稿的,理不直但气得壮。

商函甩来三个死亡微笑。

[商函]:你当我瞎啊

[商函]:我看着你进的教室

[商函]:躲我是吧

[关潜]:你老眼昏花了,你看见的绝对不是我

[关潜]:我什么时候躲你了,你这是污蔑哈,我还说你躲我呢

关潜也甩过去三个死亡微笑。

[商函]:……

[商函]:嘴硬是吧,别偷着乐了

[商函]:你看看你边上坐的谁

关潜疑惑地偏过头,右边座位上的同学并没有回来,左边又隔了一个座位才有人,那人关潜不认识。

关潜回过头,低下头发了个问号给商函。

商函也回了他一个问号。

关潜拧着眉,字打打删删,还没想好怎么问商函,就听见旁边传来细微的动静,他下意识地抬眼,这一看,好嘛,不仅瞳孔地震了,连通讯器都被抖动的手给震了出去。

夏矜时垂手垂颈垂眸,面无表情地打开光脑,忽而桌上甩来一个通讯器,他蹙眉,斜斜扫一眼,一下便看到“商函”两字,当下眼皮抬了抬,但还未等他看到更多的东西,一只手就颤颤巍巍地伸过来把通讯器勾走了。

通讯器掉出去的那一刻,关潜是懵逼的,掉到夏矜时桌上的那一刻,关潜是想要尖叫的。

但看到页面还停留在他和商函的聊天界面的时候关潜还是勇敢地伸出了手。

手指碰到通讯器,关潜内心的小人开始撒花尖叫放鞭炮,鞭炮才放了一半,关潜的手指就动不了的,手背连着通讯器一块被另一只手压住,关潜慌忙看过去,情急之下还知道先按灭通讯器。

夏矜时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摸着关潜的手腕,方才还盛着冰霜的脸当即化成了春水,春水留到嘴唇处时掺了蜜,在关潜看过来时甜甜笑了一下,说:

“哟,这不是潜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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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矜时松了腕子,关潜趁机往后勾手,夏矜时任他动作,等到两人指尖碰着指尖,再长臂一展,攥着关潜的手腕重新把他拉回来。

关潜颇为幽怨地看过去,夏矜时只是很无辜地眨眨眼。

“好啦,你别逗我玩了。”手臂被拉扯着,时间长了关潜受不住,他直起身子往夏矜时那边坐了坐,移动的同时关潜注意到别人落在他们身上的眼神,关潜瞥见后排同学玩味的神色和竖起来的摄像头,心里一紧,漫起些不太好的预感。

“咦,逗你玩?”夏矜时睁圆了眼,作出很惊讶的样子,“明明是潜潜在逗我玩呀,我想牵你的手,你却一直躲。”

关潜收回余光坐正身子,他半趴着,确保后面的人这个角度看不见自己的脸。桌上两人交叠的手实在显眼,关潜翻过手,抓住夏矜时的手往下藏,低声应付道:“能跟你牵手简直是天大的福分,我的小祖宗,你瞧瞧多少人盼着呢,我这么普通,还能牵到你的手,可不被他们嫉妒死,我这不是被逼着才躲吗。”

“哦?”夏矜时也半压下身子,但仍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关潜,他微微垂首,颈间的乌龙白桃香气更盛,关潜早上没吃早餐,闻到夏矜时身上浓郁的甜蜜香气,饥饿感更为强烈。

太近了,关潜想,近的他张嘴就能咬住夏矜时的鼻尖。

关潜无意识吐出一小截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夏矜时毫不掩饰地冷下眼,眼神带上点审视,关潜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收回发散的思绪,不知道夏矜时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

“宝宝,你就放了我吧。”关潜无声叹了口气,把眼神从夏矜时脸上移开,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找那么多理由,不就是嫌弃我嘛。”夏矜时娇嗔道,皮笑肉不笑地撒开手,关潜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听着声音,觉得万分割裂。

“你又冤枉我了,我哪敢呢,我宠你都来不及。”手终于得到解放,关潜首先收好了通讯器,他讨好地朝夏矜时笑笑,瞎话随手拈来。

夏矜时微微张嘴,刚要说话时上课铃便响了,夏矜时眼睫颤了颤,闭了嘴,似笑非笑地瞥了关潜一眼,目光回到自己的光脑。

池宴礼依旧跟在老师身后,关潜抬头,恰好和池宴礼对上目光,池宴礼朝他挑了挑眉,当看见关潜身边坐着谁时,表情明显难看了不少,关潜莫名觉得心虚,抿着唇咪咪笑着向他挤了挤眼,池宴礼的眉眼才舒展开些。老师抬手拍拍池宴礼的肩,池宴礼背过身去后,关潜才如释重负地垮下脸,他颇为愁苦地趴在桌上,怎么早上才开始没多久,就应付这应付那的,课还没上上一分钟,关潜就觉得心累了。

夏矜时坐得端正,看起来像目视前方,但边上关潜的动静是一点没落下,他看到关潜大庭广众下和池宴礼挤眉弄眼时,眼里冷下几分,再看到关潜背对着他暗戳戳地在桌洞里和商函发消息时,眼神连带着神情全都冷了。夏矜时盯着法,一直到快呼吸不上时才停下,分开时口涎黏连成丝,关潜舔唇,银丝被舌缠绕搅断,舌尖晃动出的痕迹,赫然写着“情色”两字。

夏矜时额前泌出细细的汗珠,他呼吸粗了几分,手指随着关潜的动作越发深入,一直进到指根,他扶着关潜的臀,慢慢又塞入一根手指。关潜这才觉出异样,不舒服地扭动着,嗓子细细地叫。夏矜时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阴茎,关潜性器的头部直戳夏矜时的小腹,他爽地弓身,趴在夏矜时的肩颈处,很痴迷地闻着他身上甜腻的香气。

夏矜时把关潜的臀部往上托起,将自己的性器放在关潜的会阴处,很缓慢地摩擦着,性器上粗砺的阴毛磨过脆弱的囊袋,关潜被刺激地仰起脖子,呻吟断断续续,夏矜时的手指已经进到四根,他不紧不慢地开拓着关潜紧致的肠道,龟头撞击着他的会阴。

下身上抬,关潜被莫名的失重所操控,他还来不及恐慌,情潮就漫了上来,惊恐的呼声也变了味,“惊”变作了“精”,“恐”变作了“孔”,关潜满心满意都牵挂着他的精孔,只有把那点精液从孔里泄出来,才能降一降燃在身体里的那把邪火。

他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去摩夏矜时,呜呜咽咽的,只求夏矜时再摸摸他。但夏矜时只是吻了吻他的侧颊,抽出手指,夏矜时看着关潜翕张的穴口,掐着关潜的腰,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嵌入关潜湿热的肠道中。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忽然被撑得满涨,关潜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几分,摁着夏矜时的肩膀就要抽身,夏矜时用了狠劲,按着关潜的髂骨,把性器全根没入。

“痛……”关潜发出声啜泣,他双手紧紧环着夏矜时,在他光洁的后背上留下明显的红痕,“不要……”

“过一会就不疼了。”夏矜时舔舔嘴唇,动作轻柔地抚慰着关潜因为疼痛半软的性器,“好舒服,潜潜你里面好舒服。”

夏矜时耐不住地挺了一下身,粗大的性器在柔嫩的内壁里抽动。关潜的啜泣都被撞断,疼痛混杂着不可言说的爽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抽筋似的半抬起腰,细瘦的大腿夹住夏矜时,夏矜时进得更深,龟头捻过内壁中凸起的一点,关潜瞬间变了调,尖叫被拉细拉长拉软,性器也跟着抖动,积赌在管道中的精液总算得到了自由,白稠的腥臊液体全溅在了夏矜时的腹肌上。

射精时关潜的肠壁也跟着收缩,夏矜时感觉自己误入了台风中心,关潜的后穴好像要把他的魂也吸走。夏矜时克制地喘息着,他摸着关潜汗湿的脸,舔吮着他的脖颈,阴茎在后穴不停地进出,关潜的淫叫一声不落地全被夏矜时装入耳里,他半塌下腰,把关潜射在他身上的精液又抹回给他,两人的腹部紧紧贴合,就像他们的下身一样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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