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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番外

 

情人节番外

迷迷糊糊醒来,关潜一打开通讯器,屏幕就被一条接一条的消息刷屏。

他惊的睡意都消去两分,看着置顶的三个联系人不停置换顺序,消息的小红点数目越来越多,关潜深深感到不妙。

他一条消息都没有点开,退出去看了看日期,发现今天是情人节后,心里的不安攀升到顶峰。

眼不见为净,关潜把通讯器丢进抽屉里,决定一天都不把它打开。

洗漱完准备下楼吃早餐,关潜一打开门,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怎么不接我电话。”商函的声音响在耳边。

关潜心中悲叹一声,心想该来的总是逃不掉,挣了挣身子,商函却将他抱得更紧。

“先进房间!”关潜用力拍了下商函的背。

门几乎是被摔上的,关潜的背抵在门上,商函把他的脸从围巾中剥出来,关潜无奈地闭上眼,接着湿热的软物便舔开他的唇缝,缠绕住了他的舌尖。

接吻前商函应该是含了一颗水果糖,唇舌交缠间,荔枝的味道在关潜的唇齿间弥散开来。

唇瓣被商函用犬齿轻轻啃咬着,关潜被吻的微微动情,隐隐漏出几声低喘,商函捧着关潜脸颊的手逐渐往下摸去,当微凉的指尖按到关潜的侧腰时,关潜才从情动状态清醒过来,偏头避开商函的唇,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别闹,我还没吃饭呢。”

商函脸颊泛着红,他的嘴唇微张,露出一小节沁着水光的嫩红舌尖,眼睛湿漉漉地看向关潜,关潜被他看的下腹一热,无声叹了口气,他用将手放在商函的唇上,商函很不安分地用舌去舔抵他的指腹,关潜两指轻轻移动,指尖压在商函的唇角,他仰头,嘴唇轻轻碰了下商函的唇瓣,商函闷哼一声,即刻就要把舌伸进来,关潜躲开,手指重新合上。

“我真的要去吃饭了。”

商函不说话,他低下头,欲求不满地用脸颊蹭了蹭关潜的脖颈,温热的呼吸落在关潜的耳根。

室内的钟摆声逐渐与两人的心跳声重合,突然响起的敲门声破坏了正在滋生的情欲,关潜推开商函,抹了抹嘴唇要去开门时,却听见门锁旋转的声音,他下意识退后两步,有些懵地看着门被打开,商函将关潜拉到自己身后,看到来人后面上的警惕变成嫌恶。

“你们俩来干什么?”

夏矜时笑眯眯的:“当然是来找潜潜过节啦,函哥你怎么抢跑呢,可太不厚道了。”

池宴礼一进门,眼神就停留在关潜红的不正常的嘴唇上,他半敛着眼,语气微冷:“商函,你违规了。”

“函哥跟潜潜亲热了怎么久,该换人了吧?”

商函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夏矜时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半蜷起身子,把自己埋在关潜的胸前,他的手放在关潜的臀上,不安分地动作着,注意到身后池宴礼快要杀人的视线,夏矜时眯着眼,手指用力抓揉了一下关潜丰腴的臀肉,亲了亲关潜的酒窝,便把位置让给了池宴礼。

池宴礼站着,没有动作,只是默默看着关潜。关潜无奈,上前张开双臂,双手挂在池宴礼的脖颈上,他仰头,探出一段舌描摹池宴礼的唇线,等他吻的微微喘息时,池宴礼才反客为主,跟关潜交换了一个深吻。

关潜在池宴礼怀中软着身子,也不知道是被吻的脱力还是饿的。缓过劲后,饥饿感更加明显,关潜看着挤在自己客厅里的三个男人就觉得头大,从池宴礼怀中起来,严禁所有人靠近自己,他跑到门后,高声说:“我要去吃饭!都不许跟过来,好好在家里待着。”

关潜一离开,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男人更加相看两相厌,唯有夏矜时还笑嘻嘻的,心情颇好地整理着自己带来的东西。

夏矜时提着东西进了主卧,商函和池宴礼见了,互相对视一眼,也不着急厌烦对方了,跟着进了房间,夏矜时要搞什么花样。

将窗户都关紧,夏矜时把空调调成暖风模式,见他们跟进来,夏矜时晃了晃手里的小盒子,问:“等潜潜回来玩这个?”

“这什么?”商函上前拿过盒子,念着外包装的字,“…情趣飞行棋?”

池宴礼闻言抖了抖眼睫,不知想到什么,喉结滚了滚。

商函一言难尽地看向夏矜时:“你一天到晚都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么久没见,难道你只想跟潜潜亲亲抱抱举高高?那函哥你玩你的纯情游戏去吧,我可是要跟潜潜玩点成年人的游戏。”想到关潜回来后要进行的事情,夏矜时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看着夏矜时扔在关潜床铺上未拆封的蕾丝内衣,商函眼珠转了转,涨红了脸,不再多话。

关潜担心自己离开后三人拆家,早饭也没能好好吃,匆匆吃完就赶回去了。一打开门,却发现三人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氛围呈现诡异的融洽。

众所周知,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见三人齐齐看向自己,关潜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他现在不头疼,改心慌了。

被夏矜时半挟持着带进卧室,看到被拉上的窗帘时,关潜的眉头跳了跳,不妙达到了顶峰。

“情趣……”关潜瞪大了眼睛,“飞行棋?!”

“来玩嘛来玩嘛~”夏矜时抱住关潜的手臂摇了摇。

池晏礼和商函也用请求的眼神看着他,关潜半推半就,到底没有拒绝,坐上床看着只有数字的棋盘,自己不知道脑补了什么,闹个了脸红心跳。

四人围坐成一个长方形,夏矜时将骰子摆在正中:“按照首字母顺序轮吧,池少请?”

商函听了不高兴,但大家都没有意见,他只好自己在一旁生闷气,眼红地盯着池宴礼手里的骰子。

池宴礼掷出了一个“1”。

将法,一直到快呼吸不上时才停下,分开时口涎黏连成丝,关潜舔唇,银丝被舌缠绕搅断,舌尖晃动出的痕迹,赫然写着“情色”两字。

夏矜时额前泌出细细的汗珠,他呼吸粗了几分,手指随着关潜的动作越发深入,一直进到指根,他扶着关潜的臀,慢慢又塞入一根手指。关潜这才觉出异样,不舒服地扭动着,嗓子细细地叫。夏矜时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阴茎,关潜性器的头部直戳夏矜时的小腹,他爽地弓身,趴在夏矜时的肩颈处,很痴迷地闻着他身上甜腻的香气。

夏矜时把关潜的臀部往上托起,将自己的性器放在关潜的会阴处,很缓慢地摩擦着,性器上粗砺的阴毛磨过脆弱的囊袋,关潜被刺激地仰起脖子,呻吟断断续续,夏矜时的手指已经进到四根,他不紧不慢地开拓着关潜紧致的肠道,龟头撞击着他的会阴。

下身上抬,关潜被莫名的失重所操控,他还来不及恐慌,情潮就漫了上来,惊恐的呼声也变了味,“惊”变作了“精”,“恐”变作了“孔”,关潜满心满意都牵挂着他的精孔,只有把那点精液从孔里泄出来,才能降一降燃在身体里的那把邪火。

他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去摩夏矜时,呜呜咽咽的,只求夏矜时再摸摸他。但夏矜时只是吻了吻他的侧颊,抽出手指,夏矜时看着关潜翕张的穴口,掐着关潜的腰,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嵌入关潜湿热的肠道中。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忽然被撑得满涨,关潜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几分,摁着夏矜时的肩膀就要抽身,夏矜时用了狠劲,按着关潜的髂骨,把性器全根没入。

“痛……”关潜发出声啜泣,他双手紧紧环着夏矜时,在他光洁的后背上留下明显的红痕,“不要……”

“过一会就不疼了。”夏矜时舔舔嘴唇,动作轻柔地抚慰着关潜因为疼痛半软的性器,“好舒服,潜潜你里面好舒服。”

夏矜时耐不住地挺了一下身,粗大的性器在柔嫩的内壁里抽动。关潜的啜泣都被撞断,疼痛混杂着不可言说的爽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抽筋似的半抬起腰,细瘦的大腿夹住夏矜时,夏矜时进得更深,龟头捻过内壁中凸起的一点,关潜瞬间变了调,尖叫被拉细拉长拉软,性器也跟着抖动,积赌在管道中的精液总算得到了自由,白稠的腥臊液体全溅在了夏矜时的腹肌上。

射精时关潜的肠壁也跟着收缩,夏矜时感觉自己误入了台风中心,关潜的后穴好像要把他的魂也吸走。夏矜时克制地喘息着,他摸着关潜汗湿的脸,舔吮着他的脖颈,阴茎在后穴不停地进出,关潜的淫叫一声不落地全被夏矜时装入耳里,他半塌下腰,把关潜射在他身上的精液又抹回给他,两人的腹部紧紧贴合,就像他们的下身一样紧密相连。

夏矜时抬起腰,精液被黏蹭成丝,蛛网一样挂在两人的腰腹。阴茎死死钉在关潜身体里,夏矜时在这一刻生理与心理都得到了双重满足,他终于也成为了关潜的第一次。

“潜潜。”他叫。

“关潜。”

关潜的阴茎再次勃起,湿漉漉地贴在夏矜时的身上,就像他湿漉漉的眼。

“喜欢我好不好。”夏矜时变身成深海里的海妖,诱哄着关潜。

关潜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耸动着,似乎真的坠进了海里,唯有紧紧与夏矜时贴合,才能在狂暴的风浪里维稳。

“唔……”关潜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落在夏矜时的耳里,却自动转化成了他的回应。

夏矜时力度大的像是要把关潜捣烂,囊袋拍打着关潜的臀肉,如同海浪击打礁石。

两人的体液散发着淫靡的味道,在小小的房间里被聚拢。关潜分不出眼神,嗅觉却还有空,吸了一胸腔。在这场毫无征兆的荒唐性事里,关潜居然想到了文滨州,雨季腥臭的海岸,浪头翻打着浪头,而自己此时也被卷入浪潮中。

夏矜时握着关潜的阴茎,两人同时射精,关潜的精液一滴不漏地被夏矜时拢在掌心,夏矜时的精液则一滴不漏地被安全套兜住,它贴着关潜最隐秘的穴肉,却被橡胶阻隔,无法让关潜从身体深处都染上他的味道。

夏矜时沉着脸抽出性器,忽然很后悔带了安全套。

他把安全套里的精液全部挤到掌心,把他和关潜的混合在一起,他把它们一点一点地抹在关潜的身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时”的钩从耻骨联合出划过会阴,包绕住关潜的下体。

夏矜时浮在关潜身上笑了笑,初经人事,还是两场激烈的性事,关潜在第二次射完精就半昏过去,根本顾不上夏矜时在做什么。夏矜时又亲了亲他的酒窝,抱着关潜进浴室清洗。

他没有撤掉布满体液的床单,只是在上面铺了一层浴巾。他不甚熟练地抱着关潜,两人赤裸着身子相拥,仿佛天地混沌初开,身下就是全部宇宙。

关潜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难言的梦,身子骨像在海上漂流的一整夜,上上下下,腰被顶成了海浪的形状。

他醉船似的睁开眼,胸口闷得难受,凝神一看,却见一只莹白手臂横在自己胸前,关潜的醉意与睡意被兜头浇醒。他僵硬地扭过头,牙关都在打颤。

夏矜时的脸跟他不过一掌距离,关潜呼吸短暂地暂停,鼻尖险些要撞上对方的鼻尖。

晨光透过不算厚的窗帘,打在夏矜时身后,翻越到脸上时,只留下一层昏暗的光影。

暖调的暗黄把夏矜时包裹,像是雕塑被镀漆,关潜半仰起脸看他,近得几乎可以将睫毛数清。夏矜时睡得安静,连呼吸都是轻而深的,配上被精细描摹过的五官,更像是艺术展览里的雕塑展品。但皮肉相贴处可以感觉到对方腹部因为呼吸运动而产生的细微起伏,这才把关潜惊醒,恍然反应过来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蜷卧在另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怀里。

不能说是难堪也不能说是尴尬,关潜现在更为无措,事情的发展远远超脱了他的想象,关潜想不到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一触碰到回忆里那潮热的喘息,关潜就被弹射出来,再也不敢细细回想。

关潜盯着夏矜时的睡颜出神,忽然耳边传来雷暴一般的敲门声,关潜惊得从夏矜时怀中弹射坐起,被子滑落到小腹。关潜半掀起被子,看见自己光裸的身子,又钻了回去,开门不得,应声也不得,无头苍蝇似的转了半晌,才手忙脚乱地找起衣服。

他把地上散落的衣服踢成一堆,慌忙拉开衣柜门,才将内裤翻找出来,寝室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商函的声音和关门声一样戛然而止:“关潜,你还没起床……”

关潜闻声,攥着内裤僵住了身子,他几乎要把上身都蹋进柜子中,实在不敢看到商函的脸。

商函进门一抬头,就看见关潜床上卧着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脑中还没有转过弯来,一转头,就看见关潜细细白白一双腿,屁股蛋翘着,从尾椎往上,满一背的红痕。

两人谁也不说话,好像连呼吸都停滞了,寂静的寝室把被褥摩擦时的声响放大,夏矜时悠悠坐起身,娇娇喊了一声:“潜潜~”

关潜头依旧埋在柜子里,不敢出声。

商函被夏矜时一嗓子叫回了魂,眼神立刻向他剐去,夏矜时笑眯眯的,哪有刚睡醒的迷糊样,他还故意伸了一个懒腰,向商函露出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关潜。”商函沉着声,鞋跟敲着木质的地板,声音连成一条轨迹,终点通往关潜,“这是怎么回事?”

商函丝毫不回避,侵略性的目光在关潜身上巡视了一番,他又向前一步,身影将关潜拢得严实,阻隔了夏矜时的视线:“他怎么会在你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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