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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交易(下)(初次教学/玩P股/手S/T交)

 

“嗯,等下五分钟开始计时的时候再开。”

孟忘川趴着等了一会,不满地摸摸自己的小鸟:“可以了吗?我都要软了。”

“等软了再开,我想看着你硬起来。”

现在换孟忘川着急了,他不停扭腰揉肚子想让跳蛋刺激到敏感点,但杯水车薪,只好爬过来用猫耳朵蹭池鳞的胸肌:“呜呜哥哥~~要不行了,求求你,嗯哼……我想要嘛……”

求也不行,他干脆翻身肚皮朝天,开始套弄自己的性器。池鳞把他抱起来手脚都控制住:“乖,忍一忍就好了,你下去一点我们就开始,好不好呀?”

“嗯我想要……”孟忘川哭唧唧的。

“放松,深呼吸,想想别的,很快的。”

他只好听话地拼命放松,闭上眼努力在脑子里搜刮出跟做爱无关的事情。过了不知道多久池鳞终于把他放下去了。

他在床上爬了几步,跳蛋突然开始震动的时候差点吓了一跳。频率没有刚才他自己开的高,只算得上挑逗,还不足以产生足够的快感,让人不由得想自己夹腿增强刺激感。他只好别别扭扭地两条腿互相蹭着爬,夹得臀肉不停打颤。

歪歪扭扭爬了一段便爬不动了,停在池鳞身边夹得浑身颤抖,半硬的阴茎可怜地吐水,忍不住将一只手往后面伸。但是跳蛋的频率又突然提高,引得人从会阴到整条大腿内侧立刻又麻又软失去了知觉,他哀叫一声塌腰趴下去,还不忘艰难翻身给池鳞看想看的东西。

粉嫩的性器像打开了水龙头似的不断流着水,颤抖着一点一点奋力抬头,伴随着小猫的呻吟很快完全站立在小腹上,马眼开始射精前的翕张。他用指腹盖住,软绵绵地蹭着池鳞说:“可以、可以停了……嗯要留着……让你弄出来……”

池鳞遥控器都不按了,直接把人翻过去拽出肛塞和跳蛋,接着铁棒便捅进去。软嫩的肠肉从四面八方贴过来,谄媚地吸吮他,舒服得两人同时发出一长声叹息。孟忘川讨好地握着柱身摆动屁股自己往里吞,一时忘了维持角色:“哥,还是你这个舒服。”

池鳞抱着人顶了一阵觉得不过瘾,还是把他摆成膝盖和胳膊肘四点着地的姿势从后面打桩,永动机似的高速顶个不停。

孟忘川突然打了个颤,整个人很不正常地抖起来,手伸到前面。池鳞跟过去摸,发现他在揉小腹。

“怎么了?不舒服?”

“嗯其实我提前喝了好多水,想让你把我干尿……啊!别按!”

难怪刚才一直觉得猫咪的小肚子鼓鼓的。池鳞又轻柔地摸了摸:“你不是不喜欢那样吗?还是去厕所吧。”

“我那只是……嗯不好意思。而且你这个变态是喜欢的吧?哈哈,第一次我就看出来了。今天这场是伺候你的,就这么来,你只管好好享受,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孟忘川说着又打了几个尿颤。肚子里的大家伙疯狂撞击最脆弱的地方,而且这个姿势身体摇摇晃晃的,早就很想尿了,可他确实不太习惯,本能地憋住不敢尿,另一边想射又射不出来,阴茎又酸又胀,可怜又难耐地拉长声儿呻吟,到最后都急得带上哭腔了。

池鳞一只手帮他按揉小腹,一只手套弄涨硬的性器,不时刺激一下铃口,弄得人猛然打颤。刺激了几回阴茎就抽动起来,怀里的人也开始痉挛,身体绷紧了,腰不住往前挺动,然后稍重地“嗯”了一声便射出来好几股浓稠的白浊,射完了又喷出一股热乎乎的尿水,后面每次被顶到就又喷出一点,一直持续了好久。

阴茎刚刚射完还没软下去,液体又高速冲击尿道引起一阵麻痒酥爽,将高潮无限延长,后面的肠肉也极尽缠绵地锁紧,一阵接着一阵抽池鳞的精,他最后顶几下也射在最里面,精液冲击肠壁弄得人痉挛了好久。

孟忘川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也被长久的快感榨干了,被池鳞抱着舔吻了好久才缓过来,揉揉他汗津津的脑袋:“还啃,没吃饱吗?”

池鳞把他搂得更紧了:“特地腾出的一天,时间宝贵。”

棋星阵处理得差不多之后,进一步的调查开始,他和吴渊要趁热打铁削弱一下吴家几个掌权者的势力,再加上各种杂物,虽然不用接委托但还是忙得团团转。

“唉,哥你什么时候多休息几天呗,太累了对身体不好。”

“等这段时间过去再说吧,这么多事吴渊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每次都说等一等。你什么时候真考虑考虑自己?”

“我很好,别担心。”

“真的?”孟忘川把他左手拿起来,摸摸掌心一块新鲜的伤疤,又翻过来摸摸手背对应位置的,“你这个手包着纱布的时候我就看见了,老躲,把我当瞎子吗?你有事不跟我说我只会天天提心吊胆。”

“那天在阵里受的伤,不严重。”池鳞抽回手,“我干这行老受伤,自己都记不住哪对哪,怎么跟你说?”

“那你搞个本子记下来,每周做表格上报,少了奖励多了罚。”

“好的孟主任,都听你的。”池鳞刚才就没拔出来,现在看孟忘川休息得差不多又开始缓慢动作,“现在再加个班怎么样?”

孟忘川在他怀里颠簸着,眉间还有点不舒展。

“等下,我还有个问题,你别骗我。刚回来那几天感觉你心情很糟糕,整个人状态也不对,我没精力管不了,你没背着我干什么事吧?”

“我能干什么?”

“自残之类的。”

“……没。”

“没有就好,我相信你。上次太吓人了,我后来还做过噩梦梦见你把自己噶了,一身血,醒来之后心脏疼得睡不着。之前说的还记得吧?你有那种想法一定要立刻跟我说。”

池鳞动作逐渐停下,沉吟起来:“其实……有。”

孟忘川一惊,转过身看他:“现在?”

“不是,之前。那天回家的路上。”他把手交给对方,“很难受,就……拿钉子扎了一下,然后就被吴渊阻止了,路过医院也进去处理了。”

“你这叫‘扎了一下’?都扎透了吧!”

“嗯。”

“‘嗯’个屁!我肚子穿透了你也想来个同款啊?咱俩穿个绳儿挂一起?你怎么想的?”

池鳞往左看孟忘川往左,往右看孟忘川往右,最后抬手把人推开:“我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告诉你了。”

他看起来很难受,孟忘川只好放弃探究:“行,你慢慢想,但是惩罚今天是躲不过的。而且你骗我了,要加倍地罚。”

“s第一件事:设定安全词。”孟忘川拿出之前说给池鳞买的那盒快递,先拿出一根细长的东西——黑色皮质马鞭,先在自己手心和小臂上拍打几下感受力道,“我还想定一个标志开始的词,说了这个词以后到调教结束,你都要叫我‘主人’,做我的奴隶。知道什么叫‘奴隶’吗?”

马鞭挥舞起来划破空气,发出高调响亮的一声“呜——”,停在离池鳞肩头几厘米处颤了颤。

“就是你全部都属于我,身体、思想、欲望、情绪,都必须受我的控制,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如果不听话或者没做到,就是犯错,犯了错就要受罚。”孟忘川伸手拿过床头的电子闹钟,调成倒计时模式,显示屏对着池鳞摆,上面显示三十分钟,“计时结束你才能主动碰我,犯错加五分钟……干嘛?”

池鳞过来又把他揽在怀里舔上了。

“三十分钟呢,再抱一会。”

“该开始了,那两个词想好没?”

“开始是‘冬天’,安全词是‘夏天’。”

“行。你疼了一定要立刻说不许憋着,要是玩受伤了这项永久取消。”

孟忘川从池鳞胳膊下面爬出来,把被子靠枕堆成个小山坐上去,翘起二郎腿,按下计时器:“现在是冬天。过来趴着,像小狗那样。”

池鳞照做。心跳莫名地加快了。

“先做个痛觉测试。”

马鞭响亮地抽打在身上,片刻的凉意,很快变成酥麻并快速流逝。孟忘川第一次弄怕过火,只挑了个雷声大雨点小的。

“痛吗?”

“不痛。”

第二鞭加了力度,背上感到些许灼热。

“现在呢?”

“不痛。”

第三记鞭子,风声明显增大了,打在靠近肩膀的位置引起短暂耳鸣。迟钝的灼热夹杂几丝尖锐纤细的酥麻和一点点疼痛,有几分爽感。

“痛不痛?”

“不痛。”

床垫下陷,孟忘川不得不站起来用力。这一下痛感终于明显了,也更舒服,舒服得池鳞很希望紧接着再来好几下。

“还是不痛?”

“嗯。”

孟忘川叹口气:“我最大力气就这样了。还好买的是两用的,试试里面这个吧。”

皮套拔掉,露出一根藤条,挥动起来声音不大一样,打在身上疼痛尖锐而且持久,舒服得他暗暗深吸了口气,紧张兴奋的情绪和痛觉带来的爽感互相助长,混合成麻痒的电流一直窜进小腹。

“不痛,再用点力……”

“主人还没问呢,谁允许你说话了?”计时器“滴”地一下,数字涨了五分钟。

不过被打也是舒服的,池鳞暂时没感到多大失望,难耐地期待着下一记藤条,却被一把握住了下身,温软的触感立刻点燃痒意。他喘了一声,半勃起的性器一硬到头。

“骗人!”孟忘川高高举起藤条,结果看见光是带出的风声就令手中的东西跳了一下,于是动作停下,“哼,就想被打是吧?才不能便宜你。这次不罚时间了,来点别的。”

盒子里还有东西——一枚橡胶环。池鳞盯着看,一时没反应过来。孟忘川冲着他晃晃:“猜猜是用在哪的,猜对了有赏。”

“不会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剑拔弩张的下身。

“答对了,很棒。”孟忘川轻轻拍拍他的分身,好像是它回答的一样,然后把可调节的锁精环套上,收紧。池鳞痛得一抖,马眼张了张。他不太习惯根部被东西一直勒着的感觉,往前挺了下腰,小腹绷紧:想射,但是射不出来。

因为是在勃起之后才套上的,没法完全束缚住,前列腺液流得更多了,马眼满满盛着一汪液体,滑溜溜的龟头一下一下蹭在掌根,痒痒的,弄得孟忘川也起反应了。他低头舔了下池鳞背上刚被藤条抽出的红痕:“着急了是吧?给你奖励。”

池鳞从来是啃对方啃得一头劲,平时给孟忘川舔也只限于脖子,现在被软滑的舌头扫了几下就颤抖起来。肿胀的伤处又烫又疼又痒又麻,缠绵的爽意随着舔弄一股接着一股,逐渐汇聚起来往下身涌,阴茎胀痛,想射的感觉愈发强烈了。

孟忘川看看那个不住流水的泉眼,俯身含住龟头,舌尖伸进尿道口挑弄,引起一股酸胀的热流,池鳞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就被吮吸了一下,灭顶的高潮迎头扑来,到达的前一瞬却又产生剧烈的勒痛感,硬生生疼得性器软下去几分。

“原来你也有痛到不行的时候啊。”孟忘川松口,刚才这么一舔把他自己弄得先憋不住了,“躺下,伺候伺候主人。”

池鳞乖乖遵命,孟忘川抬腿跨到他身上,扶着柱身坐下去,软烂泥泞的肠道再次被滚烫粗大的东西填满,舒服得人仰头发出一声悠长叹息。池鳞却呼吸愈发急促,没等被完全吃下去就腿根痉挛着往上猛顶了两下,喉咙里滚动着委屈的呜咽。

这两下都精准顶在孟忘川前列腺上,顶得人身子一软发出小奶猫的叫声,又赶紧手撑着上身支棱起来,维持“主人”的形象。

“嗯你……不听话……嗯呃……又想被、被罚了是吧?”他软绵绵抬手去扒拉闹钟,池鳞再次送腰,借着重力和润滑进到深处,孟忘川打了个哆嗦趴到他身上,自己勃起的性器戳上对方硬邦邦的腹肌,肚子里的大家伙又难耐地跳动了好几下。

“该夏天了吧,”情动的声音自带电流,孟忘川从耳道一直酥软到小腹,“我的主人?”

“唔不行……还没到时间呢……而且还、还有个电笔……嗯……没用,你试一下再……啊啊……”

池鳞越顶越快,差不多接近打桩机模式了,同时喘息着用略微干涩沙哑的嗓音不停重复“夏天”。

孟忘川用掌心已经汗湿的手捂住他的嘴巴:“驳、驳回……安全词不是……不是你这么用的……嗯唔……奴隶……要发泄欲望……嗯……必须经过主人同……意……”

但是主人也快失去理智了,浑身酥软得像是脊梁骨被抽出去了,还没等他攒够力气爬起来,高潮前的第一阵痉挛就席卷了全身。他失控地颤抖了好久,恢复的时候发现嘴角和脸颊湿哒哒的,口水都流到池鳞胸口去了。

下一阵痉挛紧接着袭来,热流往阴茎头部汇聚,耳朵开始耳鸣……

结果池鳞突然停了。

孟忘川痉挛的余波过去,不满地锤他:“嗯哼你不仅乱顶人你控射!简直是反了,对主人这么没礼貌,我要罚你一万个五分钟!”

“我……不是故意的……疼……”

池鳞一抽插上又快到了,阴茎硬到极致又被勒住射不出来,痛得软下去一点,腰腹肌肉僵直,大腿也在颤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孟忘川叹口气:“那你做一份口头检讨,我满意了这次惩罚就提前结束。”

池鳞腹稿都不带打的:“尊敬的主人,我的身体永远属于你,我会好好对待它,只从主人给予的疼痛中寻求快感,绝不会自己伤害自己。一旦产生不正常的渴望,将会第一时间告诉主人,绝不欺骗绝不隐瞒。”

“行,合格了。”孟忘川话说得挺矜持,其实一听“主人”这个词从池鳞嘴里说出来嘴角就压不住地上扬,要是长了尾巴,这会儿恐怕已经摇出残影来了。

他松开锁精环,马眼立即翕张了几下,但池鳞是第一次用而且用得有点久了,解开之后一时射不出来,一用力更难受了,憋得浑身绷紧发抖,孟忘川着急起来,用手帮忙套弄一阵也不行,于是趴下去张口含住吮吸。

池鳞猛然抽搐了一下,滚烫的性器跳动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许久才停住,孟忘川口腔被塞满了,多出来的精液混合着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撑得眼角发红,可怜地望了他一眼。

池鳞赶紧抽几张纸来让他吐掉:“对不……”

话没说完就被搂着脖子吻上,对方把他的东西用舌头推过来,逼着他吞掉。这么喂着吃了几口两人就都忘了原本的目的,舌头纠缠在一处,精液和唾液滑出去把脖颈胸口弄得一片狼藉。

孟忘川刚才没射出来,这回碰一碰就不住流水,一边接吻一边难耐地哼哼,摸到池鳞的性器三下两下弄硬了,扶着再次吃进去。

“哥、哥哥……下面的嘴巴……也要……嗯……要射到最里面……”

池鳞翻身把他放在床上,跪着打桩更方便用力,整根抽出又凶狠地钉入,贴着敏感的上壁碾磨,囊袋撞击臀肉发出一连串暧昧的水声。孟忘川被高速顶撞弄得有些缺氧,迷迷糊糊地拖长声音呻吟,像被欺负的小羊羔,很快就开始痉挛,后面也绞紧了,一阵阵吸着肉棒,谄媚地引逗池鳞一起到达高潮。

池鳞射出来之后就一边在余韵中往深处拱一边舔掉孟忘川射在胸口和腹部的精液。这时候孟忘川拍拍他,声音还在打颤:“哥,你听——”

夏日的第一声蝉鸣。单薄、犹豫,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远处响着,似乎还不太适应地面之上的世界。

很快就会习惯的,这里多好啊,光明、热烈、舒展,甜美的汁液在树干中流淌,一切都在蓬勃生长。

池鳞屏息凝神听了一阵,抱着孟忘川翻了个身躺下,把他放在自己身上,两人胸壁紧紧贴着,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夏天了。”

“是啊,夏天了。”孟忘川打了老大一个哈欠,泪水涟涟,“夏天就是一切都会变好。”

“你这话没道理。”

“就是没道理。”他闭着眼固执地嘟嘟囔囔,“一定会变好……一切都会……我说的……”

“好吧,我的主人。”

胸口传来均匀深长的呼吸声。

今天聚会太无聊了,来的都是官场上的人,一屋子令人作呕的虚情假意、勾心斗角、巴结谄媚。赵飞白早就直打哈欠,但这么早走老爸肯定又不高兴。这点不高兴平时也没什么,主要他前段时间差点跟老爸官场对手的女儿搞在一起——当然没成就被发现了,被关在隔壁城市的别墅里,上个月才放出来,正是应该好好表现的时候。

端着酒杯去楼上阳台吹风。没人,他拉上阳台窗帘隔开房子里的灯光和喧闹,走到平台最远端撑着栏杆看夜景。

角落里藤条吊椅上的黑暗一动,他差点吓到,冷静下来看清是个瘦高的男人,看气质大概是个富n代,穿低调但昂贵的衣服,一枚宝石领扣随着吊椅摇晃在昏暗光线中一闪一闪,温温柔柔地冲他笑了笑,头发皮肤牙齿指甲都保养得很好,看着也就二十多,但估计有三十了。

这个人跟里面那些不一样,一点也不让他讨厌,他便回了个微笑,回头接着看风景。站了一会有点冷了,便往里走,发现那个人还坐着,手中的饮料也没怎么动,眼睛到处扫视,似乎在找东西或者等人。

赵飞白想着进去也没事干,还得在乌烟瘴气里耗着,便过去随便搭几句话:“这次的酒还可以,不尝尝吗?”

“不了,刚吃过头孢。”声音确实有点哑。

男人抬眼看看他,和所有腼腆不善言辞的人那样开口前先抿嘴笑一笑,但举止神态又很舒展,给人的感觉是有风度的上位者。

眼睛好温柔,眼角有精致的细纹,笑起来弯弯的,居然有点天真。赵飞白猝不及防心下一动,忍不住开始用另一种目光打量这个人……

……唇型也很诱人,虽然血色有点淡。大概身体不好,难怪这么瘦。

今天来的人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到底是老爸官场上的关系,被他知道肯定会打断自己这个最小也最不孝的儿子的腿。

不过稍微“认识认识”还是可以的——说不定呢。赵飞白的好友列表里已经躺了不少这种情况认识的人了。

他自来熟地拉了张椅子在对面坐下。

“唉,我是最近被我爸看得紧,怕他不高兴,不然早走了。你呢?也是走不开在这里躲着呢吧?”

男人不置可否地微笑着,喝了口饮料:“你住这附近吗?”

奇怪的聊天方向。“不,我住城里,江边。”

“哦,那还挺远的。最好早点离开,这里最近有点危险。”

“我今晚不打算回去。”他意味深长地看向对方,却被一汪温水接住了,一点水花都没有。

“哦。”对方不感兴趣地看向别处,继续搜寻着什么。

“附近有家会所,我要去接两个人,然后开个房。”眼神里的挑逗意味愈发明显了。

男人却越来越心不在焉,微微皱眉望着他斜后方,说:“你还是快点进去吧,这里风大。”

“你在这儿不是坐得比我久吗?还穿这么少。”赵飞白上下打量着他,视线很快被一根红绳吸引住了,那东西系在男人左脚脚踝上,吊着一小块立方体形状的金子,衬托出脚踝纤细、皮肤苍白、骨骼嶙峋。

像是小孩才会戴的东西,但他戴着并不显得唐突,倒是……令人心痒。

他抬起屁股坐到对面去,两个大男人并排坐一个吊椅有点奇怪,对方以对待胡闹小孩的态度宽容一笑,就要起身让给他,赵飞白用力蹬了下地,椅子大幅度摇晃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弱呻吟。

他闻到淡淡的沉香味,想到爷爷家堆满旧书的书房。爷爷生前看书的时候喜欢焚香。

“咱们一起早退吧,去玩点好玩的,怎么样?”

“你爸不是正盯你盯得紧吗?”

“嗨,一次也不算什么。大不了他再给我找个‘保镖’,不过我有办法对付这号人。上次那个没做到半个月就走了,你猜怎么着?”

男人凝视着前方的黑暗,喉咙里含糊地滚一声。换一般的男孩子赵飞白这时候早生气不干了,这算啥啊,爱答不理的,看不起人吗?但他忍不住想引起这个怪人的注意力。

他倾身凑到对方耳朵边,故意呵出许多热气灌进耳道里:“我找了个机会把他给——上了……”

说话之间眼前一黑,后来才反应过来整栋房子忽然断电了,但当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只觉得刚好咬到“上”字的时候后背一紧,被那人搂了一下,同时耳边一道迅疾的风声,很闷的“扑哧”声响,接着背上的手便松开了,吊椅微微晃了晃。他在黑暗中瞪着眼睛呆愣几秒,房子的灯光又闪烁着恢复了。

男人已经站起身,正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将什么东西收回外套内侧的贴身口袋里,到门口又转身说:“早点进去。”

阳台立即变得索然无味了。他起身进去,正好看见男人往卫生间走,于是大步跟上,在对方合上门的前一刻抵住门,推开。男人愣了愣,转身打开水龙头:“我只洗手,很快就好。”

赵飞白倚着墙看他一丝不苟地冲洗揉搓手上的每一寸皮肤。那双手手指细长、骨节匀称,好看中透着几分脆弱。

“你有洁癖?”他在他打洗手液的时候问。刚才明明什么都没见这人碰。

又是不置可否的一声“嗯”。他走上去贴着他站,下巴往人家肩膀上一戳:“你也喜欢?只喜欢男的还是都可以?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下面的吧?”

对方抬头透过镜子看他,精致的眼睛里闪过错愕,接着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不是已经有人陪你玩了吗?”

“会所的不好玩,千篇一律,早腻了。”说着手神不知鬼不觉伸到前面,一把握住对方裆部。

突出的蝴蝶骨戳了他胸口一下。

“你爸要是知道了脑溢血都能气出来。”刚洗好的手冰凉,一触到赵飞白的手背他就叫起来松开了。

“操,这水龙头不出热水吗?大冬天的冷水洗手。”

男人抽了张纸边擦干手边抽身离开,赵飞白紧跟着上去抬手按了下肩膀,本来只是想阻止对方继续往前,没想到这人身子骨这么轻,被推得向后半步“砰”地撞在墙上,表情痛苦地皱了下眉。

赵飞白干脆趁势把人压在墙上,逼近:“明明是你先动手的,现在又是什么意思?玩儿欲擒故纵也得有个限度吧。”

“你肯定是误会了……”

“哼,别想骗我。”手下稍微加大力度,精致的脸上又闪现出掺杂愤怒的痛苦神色。脆弱又好看,而且那种上位者居高临下的眼神疯狂刺激着赵飞白与生俱来的反骨,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像汽水似的“滋滋啦啦”冒泡泡,兴奋得心率加快。

“松手,我没空陪你玩。”声音沙哑又颤抖。

“先松下面,怎么样?”他一只手压着对方,一只手伸下去熟练地解开腰带拉下拉链,隔着内裤一把抓住性器。

手下的身体猝然一僵。赵飞白抬头时一把匕首指着他的鼻尖,抬眼顺着刀身往上,是一双淡漠而严厉的眼睛:“你跟着你爸,至少应该认识这个吧?我真有急事。”

“不就是把刀么。怎么,想砍人?好好好,算你狠。”赵飞白放手起身,不服气地白他一眼,“过分了吧,装什么清白。”

男人闻言冷笑一声,一步逼过来把他反压在墙上,抬起长腿在他跨间顶蹭:“我可没多清白。既然你这么急不可耐,那就玩玩吧。”

说着腿往旁边移了点架起他的一条腿,同时扒了裤子放出他的性器,看到居然有点勃起了,内裤还湿了一块,轻笑一声微微摇头,把腿架高点让人更难保持平衡,然后握住茎身上下套弄起来。

冰凉的触感令赵飞白浑身一颤,但那人动作非常娴熟,两只手分工配合,很快就让他舒服得深长喘息起来,下面也逐渐抬头,不久便完全勃起了。

他低头看着:纤细苍白的手指握着粗大紫红的阴茎,指缝和手背全是晶亮的前列腺液,腕部的袖扣随着动作快速晃动。沉香味从衣领和后颈弥漫出来。

大腿内侧开始痉挛,性器也抽动着到达硬度的顶峰。他闭上眼仰头,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在高潮边缘挺腰往前送……

手指箍住茎身迅速滑到根部收紧。赵飞白痛得叫出了声,胀痛感猝然在性器爆炸开来,马眼徒劳地翕张,整根肉棒憋得青筋暴起。被架着的腿一放下,他就贴着墙缓慢地蹲下去。

男人又洗了一遍手,擦干,整理好衣服,出门前瞥他一眼,把门关好。

官二代赵飞白,男女通吃的大总攻,有钱有颜值有身材有技术,从来只有他把人干哭的份儿,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对待?他很快重整旗鼓出了门。

凭什么一副高贵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牙痒痒。哼,等着吧,今晚干不死你。

几个小时前,吴渊从阳台上看见赵恺和他三个儿子下车的时候,做梦也没想到会被勾腰塌背走最后的小崽子搞这么狼狈。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给他好脸色。还好没耽误这次驱鬼,以后遇上躲远点,真想不到赵恺还有这么个孝顺儿子。

委托完成他就去开车走人,结果……发现这小子正坐在自己车引擎盖上抽电子烟,看见他便嘻嘻一笑,跳下来。

浑身甜腻腻的人工奶油味。本来这两天就胃难受还发烧,闻了直想吐。他嫌恶地皱眉:“干什么?”

“等你。想早退但是没打到车,叫我爸司机送我他肯定要打小报告。”车锁一开他就拉开副驾的门坐进去,一点不见外。

“别在车里抽烟。我什么时候答应送你了?”

“这里别人我都不认识。”

吴渊深呼吸三次平静怒火。附近确实阴气很重,这个愣头青要是乱来搞不好真会死。他跟他爸打交道这么多年了,两家也算是世交,见死不救的事还真做不出来。

他从后视镜剜了对方一眼,问到地址设好导航,开车。

“说了别在我车里抽烟,闻着恶心。”

“你怎么跟孕期的oga似的,太敏感了吧。”

“……”

“喂,你就是喜欢男的吧?我在这方面一向看人很准。”

说着手伸过来放在裆部。车一个急刹,赵飞白脑袋“咚”地撞在挡风玻璃上。

“安全带系上。”

没系。倒是挑衅地拿起电子烟吸了一大口,欠身爬过来捏住下颌,烟气全吹在脸上,本就翻江倒海的胃更难受了,头痛也陡然加重许多。推了一把,对方纹丝不动,胸口肌肉硬得像石板。

……狗东西身体挺结实。

赵飞白摸着对方的脸感觉不大对劲,很烫。呼吸也异常干燥灼热。他没多想,解开对方的安全带放下座椅靠背,在狭小的空间里把人翻了个面按住,爬过去骑上瘦骨嶙峋的身体,开始麻利地扒衣服。

身下的人浑身颤抖,在黑暗中急促而痛苦地喘息,听起来不堪一击,令他产生征服的兴奋感,动作控制不住地野蛮起来。

穴口紧得一根手指塞进去都狠困难。他蘸着自己的前列腺液润滑,不管不顾地硬往里挤,推开生涩的肠肉,坚持不懈地四下撬动。第二根手指也完全进去之后就顺利很多,分别往两侧扒开,第三根塞进来。

“你这里面挺干净嘛,很久没好好吃饭了?”

就是太涩了,可惜没有润滑液,哪怕是安全套上带的一点也好啊。不管了,反正年轻男孩子手劲儿大,生捅硬戳还真给扩开了。第四根手指懒得塞,他抽出来直接把自己涨硬难耐的铁棒抵到穴口,猛地发狠挺腰捅了进去。

下面的身体立刻绷紧到极致,颤抖着僵了一会又泻力软绵绵地塌下去。里面紧到勒痛,而且滚烫得不对劲,赵飞白抽出的时候感觉肠壁被牵扯得厉害,差点都要被带出去。他也不在乎,全部抽出然后再次凶狠地钉进去,一捅到底,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触发身下人的剧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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