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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砂继续抄批,穹恒仍需努力

 

早晨闹钟叮叮当当的响起来,砂金清醒的很快,先是闭着眼睛在脑子里把今天的工作安排回忆了一遍,接着伸手拿手机。但此时有只手比他伸出去的快,直接从他身后探过来把手机按了个静音。

砂金后知后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他挣扎了一下,却被抱的更紧。

“你什么时候来的?”砂金问。

“下雨了,还打雷。”穹即答,“我一个人睡害怕。”

砂金根本不信他,但不再故意躲开,而是轻轻搭在伸进自己衣服里面的手上,跟对方一起把自己的睡衣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他屁股上顶着根硬邦邦的滚烫东西,正隔着他的丝质睡裤一下一下的动。身后人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把龟头里渗出来的体液全蹭在了他臀缝中间的布料上,顶的那一小块布料热乎乎的泛着潮。

砂金抽空看了眼时间,确定来得及,就塌着腰撅起屁股迎合起来,自己扒了裤子,把腿心的鸡巴一点一点纳进穴眼里。昨夜刚做过一个多钟头,哪怕清洗过了,里面的肉也食髓知味的自动吞吃起来,刚完全进入一个龟头就收缩蠕动,贪心的想吃更多。

侧身姿势不能进的太深,但只半根也让砂金情不自禁地小声叫起床来,他一只手抓着枕头,屈起腿,卖力地挺着屁股又吃进去一截。

早晨刚醒的时候身体并没全然打开,不做前戏是有些痛的,砂金却只一昧的自行皱眉努力适应着。

但他不在乎,有人在乎。穹被卡的难受,就知道砂金的身体并没准备好,于是退出来一点,只用龟头浅浅抽插着,手摸到砂金胸前,用指缝夹着乳尖揉搓。

原本丝丝缕缕的疼痛很快在这动作下转换成快感,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化,肠液也从深处分泌出来,被挤压的咕啾作响。情欲逐渐上头,砂金就忍不住了似的挺动腰臀,把吐出去那截鸡巴吃回来。

这长度刚好每下都顶着里面的点,龟头把肉壁的褶皱寸寸撑平,又很快因为弹性极好而争先恐后的塞满鸡巴的棱角,把它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

砂金很快被入的喘不过气,牙关叩紧,乱七八糟的倒吸着气叫。叫穹的名字,叫重点快点,叫摸摸我。穹就帮他撸,把额头的汗蹭在他的肩膀上,用嘴唇轻轻蹭着他后颈,往上面吮了两个深深的印子。

鸡巴的速度飞快,穹的表情却是可怜巴巴的很。他很不高兴砂金不让他睡在主卧的事,昨天挂了电话后辗转反侧到凌晨,最终在窗外第二道闪电劈下来的时候,偷偷打开了砂金的房门,轻手轻脚躺在了另一边。

砂金睡着的时候好漂亮,像是精美包装的食物脱去了光鲜亮丽的外壳,剩下了最没有防备的那一点甜美、柔软的内核。

现在在他怀里挨操的时候也好漂亮,色厉内荏四个字被发挥的淋漓尽致,明明被压制的死死的,嘴里还在叽里咕噜的说什么骚话。听不懂,想亲。

这场晨间性事来的实在仓促,二人谁也没顾得上戴套,精液射的很深,砂金就在浴缸里叉着腿趴了会儿,双臂垫在浴缸边上,脑袋靠着墙面昏昏欲睡。

穹在外面帮忙换床单洗衣服,去书房替他打开电脑进入视频会议,还很贴心的关闭了摄像头和麦克风,又往书桌上放了点早餐,之后回到卧室,轻轻敲了敲浴室门。

砂金听见门响只懒洋洋抬了抬眼,接着从浴缸里爬出来,赤脚站在地毯上张开双臂。穹不明所以,意会了一下,取过旁边的浴巾把他整个人包起来,再给他吹头。

看穹做完这一切的砂金眯着眼睛笑:“很有保姆经验啊朋友,平时也这么伺候你室友?”

穹心想丹恒哪里需要我伺候,也就您老人家看起来身娇体弱需要呵护。

穹嘴上道:“不是。以前给我姐姐做苦力。”

“嗯,”砂金说,“你还有个姐姐?”

穹点头,把砂金的鬓角吹了个反弧,动作相当熟练,一看“苦力”这俩字就不是空穴来风…星也不是需要他伺候,只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要互相照顾的。

外面雨还没停,丹恒消息来的也早,砂金刚进书房的时候就发了过来。丹恒问穹现在哪里,说他和他哥在一起,有车,可以接穹去蹭饭外加蹭书。

丹恒家里只有兄弟两个,但家大业大,名下开了几十家连锁书店,平时休息时除却台球厅以外,穹也基本都和丹恒泡在自家书店里,但他不是很爱看书,去了都只找些藏在犄角旮旯的孤本野史看。

而这会儿他待在砂金身边,就更没有去的理由。于是他给丹恒去了条有事的回复,又说替我跟枫哥问好,说谢谢哥哥的卡!下次请哥哥吃饭。

另一头,砂金一个晨会开了四个钟头,中途除了敲穹帮忙倒点酒以外,全程在电脑跟前没挪地。这个事棘手的不行,砂金已经头疼快一个礼拜了,讨论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烦得要死。

但偏偏穹很乖,静悄悄地坐在客厅里玩着游戏,时不时给砂金送点水和饮料,甚至还帮忙送进来了一个现买的肩颈按摩仪给砂金套在了脖子上。

砂金关了电脑以后满肚子的火在看见穹的一瞬间突然就灭了。他站在远点的地方静静看了穹几秒钟,就看见穹抬头望过来,小声问他怎么了?要喝水还是肚子饿了?

砂金摇摇头,低垂着睫毛开口:“没事。雨停了吧,还不走?”

穹早发现雨停了,但他没想到砂金会马上赶人,感觉很受伤,抠了抠手机的侧边,说:“是你叫我来的。”

“是我叫你来的,那又如何?”砂金笑,“已经够了,你走吧,路费我等下转给你。”

穹觉得他不可理喻,想再挣扎一下:“我想和你多待会。”

这一个硬邦邦的直球打过来,砂金没接住,感觉被直击命门。但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那点莫名其妙的心情,道:“不想走?那也可以啊,来教我打台球吧。”

穹莫名其妙被砂金扒光了压在娱乐间的沙发上口。砂金就跪在他两腿中间,把他半根鸡巴吃在嘴里吞吐,舌钉没摘,时不时会刮到下面那根筋,又疼又爽。穹抓着砂金的头发,迫使他把自己的鸡巴吐出来,又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把他的舌头夹出来,轻轻摩挲了两下那颗钻石钉。

砂金被玩的干呕,口水从舌根往外滴,拉成长长一根,最后断在穹的手上,他双手扶在穹的膝盖上,吐着舌头笑,被捏在穹指尖的舌头轻轻勾住一根手指,慢慢的打圈,把它舔的湿亮。

这动作暗示的太过于明显,已经不单单是欠操了,有种等待被人凌虐的讯息包含在其中。但是穹的脑袋瓜崭新,并不能很好的接收这一点新奇性癖,以为是自己的动作让砂金感觉不适,于是很快缩回手。

砂金真是恨铁不成钢,定定瞪着穹,突然埋头在他大腿根上咬了一口。

穹疼,但是没躲,抓着砂金头发揉:“怎么咬人!”

砂金原本想直说,但穹就这么可怜巴巴的瞧他,清澈眼神里带了点莫名愚蠢,他根本开不了这个口。于是他直接调转身体,趴在地毯上,把屁股高高撅起来,露出早些时候被操的软红肿烂的穴口。

这姿势是他最不喜欢的后入,但他却没马上等到穹的触碰,只好又催促般的摇了摇屁股,像只胡乱发情的小狗。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砂金这样子让人看的直想把他抱在怀里勒死,除却摇尾乞怜以外穹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描述,但这说法似乎有点侮辱太过。

穹是在爱里长大的,他天生明白爱是什么,也明白该怎么表达爱。

但一心等着他操自己的砂金却与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砂金的过往是抛弃和利用组成的,必要的时候也会自我牺牲,比如尊严或是什么其他的,所以砂金根本不明白穹这样做的原因。

对于穹的一见钟情,砂金的理解是:他喜欢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脸、自己毫不掩饰的阔绰,所以想得到,仅此而已。砂金根本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在上床的时候还要谈感情。

“可以不找别人吗?”

砂金的手心被铺在地上的毛茸茸的毯子挠了一下又一下,他喘着气沉默,装作没听到穹的问话,用甜腻的呻吟声作答。他完全可以哄一哄穹,调笑着说“当然可以,宝贝,除了你我谁也不喜欢”,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没听到正面回答的穹很固执,把自己的鸡巴往深处塞了塞。穹故意没戴套,用龟头顶着内里那块触感柔软的肉静止下来,感受里面的跳动和缠裹,扳着砂金的下巴低头亲他,始终用一双认真又深情款款的眼睛注视对方,等待那个让自己满意的回答。

砂金和那双金色的瞳孔对视片刻,终于先行败下阵来,避开了穹的眼睛,轻轻点了下头。

“当然可以。”砂金说。

“你进步很快,我很满意,长得也不赖。”砂金继续道:“还可以替我赚点钱,我为什么要找别人。”

穹把他“当然可以”四个字之后的话都当个屁放,下身重重顶他几下,龟头顶到内里更紧致的地方去,挤开堆缠在一起的肠肉,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其中的体液间歇性被鸡巴带出来,还拉着丝,黏糊成一团后再被顶回去。

砂金掌握不到主动权,膝盖蹭着地毯想爬,但连半步也没挪开,被穹拽住脚腕拖回来,摁着肩膀重新钉回了鸡巴上。他被撞的直晃,只有肘部和膝盖撑着自己的身体,小腹处还被穹一只手捂着,整个人都不再是自己的。

“想、想,哈啊,想射…”

性器一直受冷落,直挺挺甩在前面,无处发泄的快感在砂金身体的里叠了一层又一层,只从龟头缝里时不时渗出一波透亮液体。他塌着腰用鸡巴蹭身下的毯子,想要疏解一点憋痛感,但是收效甚微,动作反把穹夹的更紧。

这突如其来的吞咬吸的人腰眼发麻,穹明白爱人的身体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于是伸手帮砂金摸,但却被推阻开来。

“操快点、重点,啊啊…用后面、射。”

砂金清晰的察觉到身后人在听到这个要求时的兴奋,体内性器重重跳了跳,只微微停顿了两秒钟,就开始换着角度直捣深处,里面的骚点被反复蹭弄,热涨中掺着酸麻,几乎让他没法再叫出声,只有抽着气无声尖叫的份儿。

穹能深切感受到砂金的身体已经彻底被他操开了,肠肉温顺的绕着他的鸡巴,触感柔软的像被一团温水泡住,就连里面那个很难打开的小口也顺从的敞开,迎接一次又一次的属于外来者的侵犯。

穹喘的很重,呻吟声比砂金还大,嗯嗯啊啊的,但是腰胯却摆出了虚影,顶开痉挛的软肉凶狠的插穴,故意用最顶端碾着里面的敏感点,感受到砂金的喘息急促,身体逐渐绷紧僵硬,他又重重撞了十几下深的,最后掐着砂金的腰内射。

刚用屁股射完精的人没很快恢复过来,被放平躺后还紧紧绷着腰臀,仰着脖子无声喘息,表情呆的不行,明显是还在高潮余韵里走不出来。

于是穹先从砂金的身体里拔出来,用手指插进去搅了搅,让精液慢悠悠流出来了一部分。接着,他俯身轻轻亲了下砂金的嘴角。

砂金的脑袋骤然清明,从欲望的沼泽里抽身出来,眼珠从天花板上挪到了穹的脸上,垂着睫毛哑声提要求:“想喝水。”

穹就去给他倒水,还是专门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冰水。端着杯子回去的时候,砂金已经坐了起来,背靠着沙发抽烟。屋子中央的台球桌顶上有一盏灯,照亮了他脸上那一点还没褪去的酡红,看起来很有人气儿。

喝完水,穹继续跑前跑后的给砂金当保姆。

这状态一直持续到周日晚上,穹要返校,且他很自觉的挑了辆自己喜欢的车,让砂金送他。

砂金气笑了:“不是吧朋友,你知道你刚才操了我几个钟头吗?你让我给你开车?”

穹脸大如斗的点头,理所应当道:“送男朋友上学是你的义务吧!”

这三字称呼听的砂金起鸡皮疙瘩,认命似的从床上爬起来套了身衣服,说:“走吧。”

到学校的时间不算早,正是学生们吃完了饭在街上谈恋爱的好时候,穹下了车就看见好几对抱在一起互啃嘴巴子,于是他退两步,把准备开车门的砂金摁回去,隔着车窗也啃了一口砂金的嘴巴。

砂金可不在乎别人看法,把亲完了心满意足准备离开的穹搂回来,结结实实啃了个大的。结果啃完之后穹反而先不好意思起来,轻轻给了砂金一下,管不住自己乱飞的嘴角。

“干什么呀,”穹语气埋怨,“这么多人,影响多不好。”

砂金笑的活像刚修炼成人的狐狸精,用他的话噎他:“给男朋友亲一口是你的义务吧?”

话刚说完,砂金的眼睛便盯住了后视镜,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很怪。穹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见砂金突然从车上下来,转向了另一个角度,扬扬下巴,道了声:“晚上好呀。”

穹随着目光看过去,微微愣两秒,短暂在心里纠结了片刻,决定先打招呼:“你怎么还没回寝室,丹恒。”

丹恒的目光始终放在穹的身上,听到问话后面不改色道:“嗯,刚回来。”

“来都来了,”砂金见缝插针,询问道:“一起吃点?”

丹恒不擅长和陌生人交流,惜字如金:“有点作业还没完成,不打扰了。”

他说完便很有礼貌的颔首,准备绕开。但穹叫住了他,道:“我等会就回去,记得帮我留门,谢谢啦。”

丹恒点头,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性格虽然一贯冷淡,但是穹多了解自己兄弟,一看就知道丹恒有不高兴的事,但他不好这时候去问,只能看着丹恒消失在眼前。

饭吃完,人亲够,穹目送砂金的车消失在街道拐角,自行回了寝室。丹恒并没像他说的那样在课桌边写作业,而是躺在床上,靠着枕头静静看书,听到门开了又关,他的眼睛也没从书本上移动分毫。

“怎么了?”穹问,“和枫哥吵架啦?”

丹恒沉默摇头,手里的书页翻也没翻,他看的认真,穹不好打扰,于是决定做自己的事,但他刚拿出手机准备上游戏,便听到丹恒“啪”一声合上了书。

丹恒面上八方不动,挑了个不那么质问的语气和用词:“那个人是?”

穹不假思索,老实道:“男朋友。”

丹恒不明白怎么过了个周六日就蹦出来个男朋友,微不可闻的皱了下眉毛:“…从没听你说过。”

穹不喜欢和别人多说感情的事,但对方是丹恒,情况便有不同。丹恒是他的好朋友,是他的室友,在考试临近的时候也是他的丹恒老师,身份总是不一样的。

穹道:“认识没多久,所以没和你提过。”

丹恒“嗯”了一声,沉默片刻,又翻开了膝盖上的书。穹的解释并不是他想听到的回答,但是他并没有立场去继续追问,只能暂时保持点到为止的状态。

朋友圈星艾特他的那三个蜡烛突然浮现在他脑海里。当时的他并没完全理解其中意思,只回了个“?”,问星什么意思。

星说:不告诉你。

丹恒说:那算了。

星说:只是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万能的丹恒老师!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他看完这回复只觉得一头雾水,但是现在的他完全明白了。星是在替他惋惜,觉得他和穹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也是他所认为的。

他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穹已经两周没去台球厅,微信上快被球友敲炸了,都在问他是不是跳槽了。穹挨个儿回复:没有跳槽,最近有事才没去,这周不见不散!

他回消息的时候正和砂金通电话,打字敲击屏幕的声音吸引了砂金:“干什么呢?”

穹老实道:“俱乐部认识的朋友,问我怎么不去打台球。”

砂金就不说话了,在那边咔哒咔哒敲键盘,连呼吸声都听不见,过了好半天才说了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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