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慕容冲被他打的长吟带泣,又疼又爽,又一掌掴在花蒂上时便惊叫着吹了潮。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欲望再次被唤醒,念着把这场梦搅成春梦也好,便在水池中对男人翘起同样被掴得红肿的屁股,扭腰摆臀,明晃晃地去勾引,嘴上也仿着当年宠冠后宫的乖娇作态:“陛下,凤皇错了。你疼疼凤皇,凤皇再也不会了……您插进来好好肏肏凤皇凤皇就乖了……”
男人见他变脸犹翻书,又是一掌扇在已经泛红贴着巴掌印的屁股上,肥翘的臀肉瑟瑟颤动,也是极勾人的。男人不再犹豫,将慕容冲按在池壁上从后肏了进去。
“陛下……陛下…………啊,哈啊……”
慕容冲一贯没脸没皮,只是乞怜而已,他最擅长这么应付男人了。男人一旦起了怜爱之心,那便是最好拿捏的。
他抬着腰臀,去主动吞吐男人的性器,收缩着穴道按摩似的讨好男人,肉体交合在一处时池水与淫水混合飞溅,叫让人看来即是一场粗暴的、几乎无有美感的春宫画。
慕容冲今日雌穴用的多了,本就肿的厉害,这下被男人激烈的肏干,痛感更是抓心挠肺,叫他受不住。猫儿似地倒去男人怀里,扭头亲着男人的下巴舔着胡茬媚好:“陛下……啊……凤皇后头想、要,啊您从后头来……好不好……要您止止痒的……哈啊……”
他的后穴许久没用,男人似乎也想念这旱道的滋味儿了,用淫水浸湿的指头一点一点拓开他的菊穴,从肿到艳红的雌穴抽出,毫不留情插进后庭之花中。
慕容冲如同一匹母马,叫人从后骑着驰骋。男人扯住他的长发逼迫他扬起脖颈,更加高昂地呻吟喘叫。野兽般的交媾让二人沉浸其中,全然不查有第三人踏入后殿。
苻坚卸甲回宫,在自己的寝殿唤了许多声都不曾有人来侍奉,才突然想起宫人死的死,其余都已被他遣散。秦大势已去——他不得不筹谋撤离长安一事。
行至后殿却听到熟悉的叫床声,他定睛去看,只见慕容冲被他人拽着头发强暴,哭的满脸泪水。
他不明白慕容冲怎么会在长安城内,又不知晓这是个什么局面。只看到这小白眼狼受辱,心里有些快意,又颇有些不是滋味。直至见到按着慕容冲奸玩的人张着一张自己年轻时的脸,才觉奇幻迷茫,出声问道:“你们是谁?!”
慕容冲闻声看去,被肏得有些失神的眸子在看到他时瞳孔一缩,浑身收紧,像是炸了毛的狸子:“你这老氐贼竟还未死?!啊!”
秦王重重一顶,肏去他的穴心。抬头也是一愣:“你又是谁?”乍一听慕容冲的反应,秦王不由将慕容冲整个人抱在自己的膝上疑问:“你识得他,他为何张着我的脸——是不是他碰你?”
慕容冲这回是真的相信自己魇住了,不然何以蹦出来两个苻坚?他眼珠转了转,媚喘着声儿搂紧男人的脖子,蜜穴恨不得把男人吸得送上天去:“就是他!陛下——他装作是你行恶,你快唤人将他拿下!”装得一副委屈受辱的模样,叫池子上头的苻坚看的几乎暴跳如雷。
自己当年怎么会有眼无珠错将这小白眼狼的欺媚当做恃宠而骄的情爱?
苻坚上前两步:“胡言乱语!”
慕容冲见他要走过来,心头一跳,连忙往秦王怀里钻:“陛下!”男人到底心疼他,纵然觉得事有蹊跷还是放声:“来人!”
苻坚看着年轻的自己也是一阵儿的恨铁不成钢:“别叫了,如今秦宫已经没有几个宫人了。”
两人落音许久,果真没有一个侍卫持刀护驾,秦王这才察觉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苻坚见他二人下体还交合做一块儿,看出男人腿上水液是慕容冲喷出的,没眼去看,侧头答:“我也不知。但如今是建元二十一年。你怀里那头小畜生举族造反,秦已四分五裂。如今城外已尽是燕军,长安沦陷只在朝夕。”
秦王皱眉,慕容冲见他二人不受他挑拨相残,情势无趣,失了满足,便冷了脸推开秦王,拔出紧插穴心的阳具,揉了揉小腹,淌着池水往苻坚身侧去,张扬道:“那孤不妨再告诉你,你活不过今年秋的。”
秦王皱眉:“凤皇,你在说什么?”
慕容冲扭头,垂眸轻轻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告知你什么时候死。”
他倨傲的模样刺痛了男人,也不顾男人一瞬苍白的面色,继续朝苻坚方向去走上池子:“天王好闲心呐,还有功夫沐浴?城里我十数万族人的亡魂还在游离,他们会来索你的命的。”紧接着轻笑一声,“不过孤会替他们报仇的,等燕军铁骑踏入长安那一刻,届时你的族人——全都得死。”
苻坚本是坐着,闻此抬手劈风直去掐慕容冲的脖颈。慕容冲哪儿会让他如愿,侧身一闪同男人交锋。后殿并无兵械,苻坚尚未老去,又常年习武,两臂肌筋遒劲,慕容冲是半道出家的野路子,正面迎拳显然不敌,可胜在年轻灵动,一时半会儿男人拿他无法。
慕容冲本要开口嘲弄,却不想被人从身后拿住了双臂,整个身子失了重心,“放开!”
秦王在他二人话中听出了些东西,显然是真的怒了:“你骗我!这些年你当真全是骗我?!”
慕容冲自觉在梦中,并不怵他,直面答去:“你亡我故国,竟还当真指望我全心全意喜爱你?可笑不可笑?真是自大到举世无双了——”
一直以来,秦王身边的凤皇儿都是黏人又爱撒娇的,虽有些娇纵,可从来满眼都是自己。在感情最浓烈之时得到这种答复,他无法相信,更难以接受:“我那么疼你……那么爱你……”
男人沉浸在自己难以置信的想法中,鼻尖却袭来一股怪异的香,叫他更加觉得愤怒荒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常年来较好的气度也维持不住,只想肆无忌惮地发泄。
慕容冲也不反对,气焰低了一些,却理直气壮地阴阳怪气:“你那么爱我……将国家给我又有何不可?我的太子是我们的孩子,你应当开心才对——”
秦王并不知晓后来慕容冲生孕了两人的骨肉,一旁的苻坚却听到变脸,他知晓慕容瑶的生父是自己,甚至是他偷偷传旨去平阳,要慕容冲一定生下这个孩子。
慕容冲只披了层湿透了的外衫,欲盖弥彰的肉体若隐若现,却被他一把扯开,露出下体:“我的身体从这里生出来一个杂种,我恶心了整整三年。”
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昔日被囚在秦宫的种种毒怨又涌上心头:“你当初就不该把我放出皇宫,把我关在秦宫一直骗着我不好吗?为什么要让我恢复正常的日子?让我知晓我是个怪物、一个叫人肏到怀孕离不了男人的淫妇!”
他笑了一声:“这些年我都差点要以为我不在意了……”他撒完气又觉得没意思,何至于在梦里做这些事?怪多余的。
秦王将他困在掌中,他便也顺势倒男人怀里:“反正梦里我杀不了你们,你们也杀不了我。你们又能怎么样?”
可暴怒边界的男人却想不得更多,将他裹在身上的衣物彻底撕去,露出慕容冲满身吻痕与白皙的皮肉,一口咬在雪白的肩上,抬起他的大腿,再次将还醒着的肉棒插进他湿润艳红的雌穴中。这回却不是简单的发泄欲望。男人泄愤发狂一般大力抽插,恨不得将慕容冲的子宫顶穿,身下人的腰肢已经被他疯狂的力气掐出两个手印,将惊慌失措的慕容冲整个人钉在地面上反抗不得,几乎是反着白眼尖叫呻吟。
慕容冲被突如其来的暴力性侵肏干得喘不过气,他头一回在情事中拼命挣扎着,怕自己当真被盛怒的男人肏坏。可强壮的男人稳如泰山,称的他更像是一只无力反抗的宠物,仿佛让他又回到了十五年前的秦宫。翻肿的女穴却被肏得敏感至极,每一次被深入都会喷出一股水液,咕啾咕啾的水声接连不断,他忍不住崩溃喘息痛骂:“放开——放开!!你只会强奸我——你不要脸!你只会强奸我!!”
在慕容冲的记忆里,从十二岁起几乎每一个夜晚都会被男人强奸。可这个男人却总是冠冕堂皇用喜爱装饰着他灰暗的记忆。在骗自己苻坚就是自己的丈夫之前,他有很长一段时间于夜里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会害怕地瑟缩在被褥里低声哭泣。没有人会理解他。
一个成熟的、强大的、威武的男人这样对待一个孩子,可所有人都替他开心,说他是被天王最眷顾、流连、宠爱的人。
在所有同龄的孩子最爱吃蜜饯蔗糖的年纪,他的记忆里总是自己偷偷喝着一碗再一碗避孕的、苦涩的汤药;不小心有孕后又是君夫赐下一碗再一碗安胎的、苦涩的汤药。甚至还有痛到他癫狂难忘的,几碗落胎的汤药。
苻坚看到慕容冲哭了。
他没有见慕容冲这样哭过。慕容冲极爱美,哭时候表情也不会失控,即便在榻上交合,给他看到时从来落泪落得梨花带雨,惹人怜爱,可现在慕容冲双眼通红满脸泪水,反倒让他察觉到了几分真实的慕容冲。
苻坚走过去拽起他的头发,皱眉自嘲道:“我以为你是个没心没肺的,原来你也会哭。”
慕容冲不推身上的男人了,反手要去打苻坚。苻坚一手将他擒住,狠狠一按,便见他肚皮上凸出一块儿,果真是被肏到最里头了。
慕容冲全身瘫软,叫的溃不成军,嗓音也有些绵哑。若是放到从前,秦王是绝不容忍任何男人触碰慕容冲的,即使是另一个自己也不成。可经此一遭他心中难免有怨,有意狠心想要惩罚这小白眼狼,便强硬抱起慕容冲叫他伏在自己肩上挨操,分开他纤细白皙的长腿,将红肿肥翘的臀肉对着苻坚:“他这淫洞方才已被肏开了。”
这是邀请另一个自己一同奸玩慕容冲的意思了。
慕容冲叫男人肏到子宫里头,顶的干哕不止,反复挣扎、高潮已经消磨去了他大多力气,可听到这句话便再次挣扎起来,颤抖的手抓在男人的背上挠出数十道血痕:“放开我!老畜牲!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呕——”
苻坚听到他的叫骂想起被他背叛时的苦涩滋味,似乎听到的也是他豪心壮志来杀自己,于是毫不客气,掐着面前细瘦的腰肢直捣慕容冲紧致熟悉的后庭。低头下巴便抵在慕容冲的背脊,却没闻到他熟悉的体香,反而闻到的是一股不熟悉的香味儿,叫他一瞬间几乎失了智。
慕容冲下头两个穴被男人们前后夹击插的满满当当,湿的泥泞一片,一塌糊涂,几乎喘不过气来,仰头大半眼白都露了出来,已经嘶哑的嗓子发出可怜的呻吟。
男人身材都算得上高大,胯下的肉棒硬挺粗壮,而他早已被操熟了的两个骚穴承受着粗暴的侵占,纵然不适,更多的却是快感。想到被两根阳具侵犯,尽管他声嘶力竭地挣扎,明明肉穴被干的有些受不了,却还是经受不住的蠕动着,好似无比期待。
慕容冲如一头雌兽,赤身裸体的雌伏于男人们的手中,屁股不自觉高高的撅起来,肉穴里面都是自己流出来的骚水和先前被射进去的精液,湿乎乎的,又骚又浪。若是有旁人在,也全然看不出他正在经受被强迫的性事。
秦王用大手揉着他的肉臀,硬邦邦的棒子在慕容冲迷茫的喘息中拔出,又顶住了他饱满的肉花,再次挤开了黏在一起的肉唇。紧致柔滑、温暖的地方被男人猛地插入,骚穴被一层层撑开,每一层褶皱都被男人的肉棒狠狠摩擦着。有黏黏腻腻的水声响了起来,慕容冲能感觉得到这些射进来的粘稠精液,都被男人的粗硬的性器挤了出去。
“哈啊……放开……不…………出去……不要……不要、肏子宫,啊——吃不下……不要肏后面……不……哈啊……啊、啊、啊、啊……”
慕容冲的身子已经软透了,他的身体太适应、又太渴望被男人侵占,被肏的也实在太舒服了,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只能乱叫,已全然不知自己在叫些什么,但是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骚,两个男人听来他反而爽了,便发火似的肏干的越发用力过分。
秦王用粗糙的指腹轻微摩擦着敏感娇嫩的阴蒂,阴蒂早就硬了起来,成了一小坨肉粒,男人呼吸有些粗重,扯着花蒂往外拉,将它几乎拽成长条,慕容冲便直接失声潮吹了。
两个男人内射一次后便换了位置,将彻底脱力的慕容冲抱去寝殿内,苻坚捏起慕容冲的脸,见他神情涣散,双目已经难以聚焦,却还是张口喘息着,便扼住他的下巴,强迫红唇张开到最大,将自己送了进去。
慕容冲的口活很好,从小时候就很好。男人送到深喉并不困难。嗓子眼儿裹着阳具吞咽的快感不比插在他那烂熟的骚穴里少。
秦王也揉了揉他臀上的软肉,提起他的臀高高撅着,从后插进菊穴去深入挺动。
慕容冲被迫给男人做着口交,下身又被棒子鞭笞地又深又狠,嗓子眼里的呻吟和着深喉口水的声音往外冒,荒淫又靡绯。
东海王来时见到的便是这副情景。
他被送走后又偷偷跑了回来,在周围观察,发现帝王寝宫附近无宫人侍卫全都不见了,紧接着听到慕容冲隐隐约约哭骂的声音便忍不住推门而入。
床榻上的白玉美人在两个男人中间跪趴着,任一个男人从后肏干,又叫另一个男人捏着下巴和脸蛋吞咽男根。
“你们在做什么?!放开他!”
苻坚与秦王看过去,三人相视,都皱起了眉头。榻上的两个男人答道:“我们自然是在惩戒这白虏。”
东海王本是惊惧两个人都张着自己的脸,可下一秒又听到慕容冲被堵在嗓子眼里的吟泣便忍不住道:“他今夜已不能再行房了!”
秦王若有所思,气定神闲却带着股莫名的酸味儿:“原来把他那浪穴肏肿的是你。”
东海王被他看破,不免耳朵红起来,正待上榻将他们分开,却听苻坚开口:“我们便是日后的你,这妇人不忠不洁最擅以色欺人。你若是心疼他,日后便同我一般,落得个国破家亡的结局。这般祸水,理当如此!”
少年被他一句话钉在原地,如庄周梦蝶,更加分不清现实梦境,却被秦王也拉上榻:“你来的也巧,那口你自己干肿的肥穴留给你用。”
少年转头便看到男人伸手掰开慕容冲的女穴,捏着肿做长条状的花蒂狠狠拉扯,熟悉的香萦绕鼻尖,已经发泄过许多回的性器竟是又肿胀起来,嘴上却还留一丝理智:“这是轮奸……”
苻坚捏着慕容冲的脸上给他看去,可笑着每一个自己竟都被慕容冲用这张面皮勾的魂不守舍,冷笑道:“多虑了,这荡妇爽的很——”
美人香汗淋漓,脸蛋上黏着凌乱地发丝,漂亮的水眸上翻,果真是被肏上高潮的模样,吞吐着性器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涎水滴到下巴流到凸起红艳艳的乳尖。
秦王也拔出自己的阳具,甩了慕容冲臀肉一掌,少年便看着肥白的臀肉抖了抖,穴口欲求不满地挂着黏液翕张。两个男人太熟悉慕容冲的身体——他只有被肏服的时候才是最乖顺听话的。
慕容冲早已完全被苻坚这个人调教成离不得男人的模样,他便洋洋自得向少年展示自己的作品。慕容冲果然耐不住寂寞般摇了摇屁股,竟是真的失了智邀请男人们继续肏干自己。
秦王抱着慕容冲换了动作,自己怜爱一般垫在他的背下,从后躺着又抱着人儿的肉臀大腿奸玩。慕容冲仰着头给苻坚做深喉,上下一起被肏,大敞着的秾丽靡艳的雌穴又开始流水,推出了奶白的浓精挂在阴唇。
少年看的眼睛发直,从未觉得自己有如此强烈而失控的冲动。他不自觉地脱下衣裤,进而把着自己的阳具插进慕容冲湿润的女穴中。他明显感受到肉壁比几个时辰前更加紧致肿胀,裹的他欲望发疼,他猜测着,自己中意的这个放浪的美人,在这几个时辰又被男人们霸占侵犯了多少次。
慕容冲被干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三个男人的肏干下到了高潮。身子不断发抖,肉穴不断痉挛抽搐,收缩夹紧,深处喷出大股的骚水来浇灌着这些男人的欲望,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将这男人们地耻毛也尽数撒湿。被不断顶撞敏感点的酸软感觉,让他爽的身体发抖,“呜……又要唔——呕——”
两根在穴里飞快的操干着,慕容冲被肏的越来越爽了,舒服的他双腿都在颤抖,让他情不自禁又发出软软的浪叫。他被干的头脑一片混乱,也不知自己都叫了些什么,只知乖乖挺着腰摆出最方便男人们抽插的姿势挨操。
慕容冲浑身赤裸的躺倒在榻上,双腿打开着承受两口穴口粗壮威武的肉棒,缓慢从肉穴流出来白色的精液。此刻燕帝已经不复存在,谁也不会想到他是谁。
只是一个漂亮的、淫荡的供人泄欲性玩具。
秦王骑在他的身上,报复似的奸淫他的肉体,娇嫩湿滑的阴道被不停贯穿,却还乖乖的用着汁水滋润干进来的巨大柱体。他躺在在榻上,像只破布娃娃被干着小穴,尽管男人们的性器粗暴残忍,小穴被挤压的变形,可是柔软的两口穴还是乖顺的吸吮着讨好男人们。
细腻紧实的肉穴从慕容冲小时候便被调教得很乖,夹紧了不停抽插的巨大肉棒,不过依然被少年狠狠地撑破一层层嫩肉,被干进了更深的子宫。可少年却停下抽插,将那根火热的肉柱都轻轻拔出去时,慕容冲简直要疯了,自己伸手掰开肥嫩的穴肉,露出双腿中间那一张一合,疯狂收缩张合,往外吐着骚水的小穴,就那样暴露在少年面前,颜色已经被操成艳丽的红,但看来仍旧嫩滑娇软。
东海王见到自己再次被美人邀请了,便肏进入一下的向上顶弄抽插,肉刃在湿软的小穴里不断冲撞,慕容冲被操的止不住的尖叫呻吟,骚水喷了一堆又一堆,男人们见怪不怪,已经习惯他的多情多汁。
三人将他奸玩到最后,慕容冲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操软,白玉泛红,任男人们欺负,全然不会反抗,只会一次又一次被男人压着乖乖的张开双腿挨操,被要求时甚至主动抱着分开的双腿,将两口展开给男人去看。少年对内射抱有极强的渴望,终于结束一场拔出后便见秦王亦然从后庭中拔出,插进慕容冲的雌穴中发泄射精。三人本就为同一人,对于渴望支配身下之人生孕的强权不差分毫。
大量精液填满了慕容冲的穴道,将内里灌满了粘稠的液体,也让他双腿无力的瘫软着,整个人都有些痴迷的喃喃着什么。
东海王发泄完恢复了些甚至,忍不住爬去听,却听到慕容冲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本想问些什么,可其他两人拉着自己的交换了位置,迷人心智的香弥漫到整个宫殿,少年又瞬间便被拿走了所有想法,伸手到慕容冲的乳房上揉捏。
帝王寝宫的烛火在夜里昏昏暗暗,帘幕里四具身躯错落交合,淫靡不堪。不远处红木案上的香炉升起袅袅白烟。
慕容冲最后一丝清醒的神识让他感觉到了恐惧,可转瞬便再次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汹涌淹没,直至被奸玩到晕死过去。
黄门郎战战兢兢在宫殿外守了一天,可殿中帝王并无清醒过来的迹象。
一直跪在殿外的宫娥侍卫们默默为自己祈愿着,没有人知道昨夜皇帝寝殿里发生了什么,整个皇宫的侍卫、宫人似乎都失去了一整夜的记忆,没有人记得他们做了什么。
宫娥们只知道白日入殿时皇帝就如同一朵被打落衰败枯萎的山茶花,静静躺在床榻上,长发披散从榻上落到春凳又铺在地面。衣衫不整,满身青紫,双腿间、胸脯上皆是浓白的男精,就连名冠五胡的这张绝艳的脸都不能幸免。
这样色情、靡绯的画面却让所有宫人脚底生寒、胆战心惊。
——他醒来一定会杀人。
所有人都这么想。
黄昏时候慕容冲才终于醒来,他的身体已经被擦拭干净,只是浑身无力,动弹不得,抬眼见窗外已经夕阳铺黄,忍不住皱眉问黄门郎:“孤怎么睡这么久?昨夜用了什么?”
黄门郎如实答道:“陛下昨天难眠,沐浴焚香后服用了寒食散,随后命人来侍奉,没多久便安梦了。”
慕容冲头疼的厉害,却也记得自己昨夜是唤了人来伺候……来了个……来了个少年……
他站起身,浑身上下的酸痛抖叫嚣着自己经历过一场粗暴的性事,一手推了面前的花架:“庶子胆敢?!”
瓷瓶碎在地上,宫人们连忙匍匐地面以求君主息怒,慕容冲继续问,显然想到了什么勃然大怒:“昨夜侍寝是谁?”
皇帝阴晴不定,近来常会说一些胡话,染了疯病似的狂躁,如果黄门郎不拿出人,那么掉脑袋的便是他了。
黄门郎颤抖着声音想起早上皇帝的模样,于是随口报两个名字出,心中默默念佛。
慕容冲记得夜晚被男人支配的恐惧感,便更加癫狂,觉得是这两个不听话的男人弄疼了自己,开口下令道:“把他们杀了,拖过来,在我的宫殿门口杀。”
——他将他们杀了,便不会再做这么恶心的梦了。慕容冲想。
夜晚皇宫里的风声混杂了些男人的惨叫声,慕容冲为自己点燃炉香,慢慢抚摸着自己酸胀的小腹,却觉得夜越来越冷。
心底的恐惧再次蔓延。风声与叫声逐渐消失,他听到殿外熟悉的脚步声。
“凤皇,今夜认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