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爹面前被T到
姜姝月是在一阵疼痛中醒来的。
一睁眼,发现自己脸上蒙着面纱,口中塞了布。身体被绸缎绑住,摆成个跪趴的姿势。
她艰难地动动脑袋,向疼痛来源处看去,是她那对引以为傲的双乳。两边蕊尖肿成对红葡萄,原本白嫩的乳肉放眼看去满是深深浅浅的红痕,被蹂躏得不像话。幸好最私密的部位仍是正常的,只是裸露在外,颇令人不习惯。
身后忽然传来道人声。
姜姝月听着耳熟,以为是家里派来的,忙不顾羞耻,发出些声响,想引人过来。
那人也确实被她引了过来,却不是为了解救她。
蒲扇般的大掌毫不客气地拍上小屁股,那人粗着嗓子教训她:“小娼妇,家主要罚你,竟还这么不老实?”
姜姝月狠狠咬住口中的布,心中无声尖叫。她自小便被亲爹捧在手心,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想必双乳上的红印也是他留下的,她在心里记了这人一笔,不管是谁,等我出去了,一定给你好看!
少顷,她听到一阵衣物窸窣声。
是那人在脱衣裳。
姜姝月弓着身子向前爬去,方才还气势汹汹,现在只恨不得有多远逃多远。但还没来得及挪几步,又被人抓了回来。
她听到第三者含笑的声音:“看来那药不管用,竟还是这么不乖。”
姜姝月身子僵住,一时忘了挣扎。她侧过脑袋,目光复杂地看着刚刚说话的第三者,虽然有面纱蒙着,看不清楚,但绝不可能认错的,这是她亲爹姜元晔的声音。
那刚刚打她的那人,她也该是认识的,是爹爹身边的亲随威叔。
没人关心床榻上那女子为何忽然乖顺,只以为她是听到“主人”的声音害怕了。
姜威爬上床榻,跪在她身后,捧着红了一大块的小屁股。因家主在旁赏阅,他丝毫不敢懈怠,几乎使出看家本领。
少女泛着馨香的穴被他扒开一条缝,轻轻往里吹气。
姜姝月痒得要命,可叫不了,动不了,逃不了。
她抖着身体,只觉得身下涌出一股陌生的热意。
片刻后,一条舌头伸了进来。
它随意刮了下阴蒂,便直直向穴口探去。
它与主人粗鲁的外表并不相配,每每都能舔到穴内敏感处。粗糙的舌面穿过重重媚肉,时而顶弄最深处,时而舔弄软肉。
姜姝月竭力咬住口中的布,剪水双瞳蒙上一层阴霾与情欲。那股热意稍有些缓解,但还不够,她想要更多。她强行忍耐,期盼这场“酷刑”早日结束。
在花穴里四处征讨的舌头忽地退了出去,还来不及松口气,便感觉到那张胡子拉碴的嘴重新贴上穴口,阴蒂被牙齿小心碾磨,又被舌头反复吸吮。
姜姝月哪里敌得过这久经情事的风月老手呢?纵使她再不愿、再羞耻、再忍耐,身体仍是不顾意愿泻了出来。她一面感到一种极为强烈的、直冲大脑的快感,一面又觉得羞愤不堪。
一股股淫液自身体深处泄出,被人贪婪地尽数吞入腹中。
但姜威犹嫌不够,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他拿出一个尺寸略小的玉势。这小东西的好处便是既可以给姜姝月松松阴,又避免太过扩展,失了快感。
才高潮过的穴敏感得紧,还没来得及休息,便又被冰凉的玉势捅入最深处。
微微转了转方向,他对准穴内深处软肉按了进去。
姜姝月受不住,抽抽搭搭迎来了第二次潮吹。
她无力倒在床榻之上,本就娇弱的身体连动一动都艰难得很。
身子忽然被人抱起,她像个孩童一样被威叔稳稳把着,送到姜元晔面前。
“家主,便是脸不相似,也极难得了。”
姜姝月一点也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如在梦中。她看着面露笑意的爹爹,只觉得非常陌生,好似今夜看见的才是他的真面目。
姜元晔了解姜威,浸淫此道多年,他眼光高,想来这次找来的人很合适。
他起了兴致,一手掐住乳头玩弄,一手探入幽径四处刮弄,惹得少女泪水涟涟。
手指抽离,一股淫水溅落在地,在屋内格外引人注目。
“小淫娃,又高潮了吗?”
他轻轻笑了笑,极其满意的样子。
姜元晔抽出堵在她口中的布,命令道:“叫出来。”
他双手覆在少女胸口那团白肉上,竟不能完全将其掌握。
一片雪白之中,那点红分外显眼。它俏生生挺立着,引人摧折。
姜元晔也确实怎么做了。他捻住那对红茱萸,却没有如愿听到少女的喘声。
他不喜有人忤逆自己。于是松开手,脸上挂着冷笑,直直掀开姜姝月脸上蒙着的布。
姜姝月含着一泡泪,哑着嗓子叫他:“爹爹……”
她看到姜元晔倒退一步,脸上满是惊愕,复而变成惊喜。
他伸手,温柔地摸摸她的脸,唇角勾起:“学得很像她,赏。”
姜姝月怔住了,直勾勾地与亲爹对视。
在姜元晔的眼睛里,她看见了自己透着情欲的脸。
他仍在用那种眼神打量她,像是在透过她看某个人。
姜姝月不愿再深想下去。
她看到爹爹撩开衣裳,狰狞硕大的肉柱被释放出来。圆润的龟头抵在穴口,似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
姜姝月几乎说不出话,她闭上眼,却忽然听到一声惊雷。
梦醒了。
她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一边急喘,一边捂着狂跳不已的胸口。
是梦就好,是梦就好。
另一头,姜家正院。
姜元晔自梦中惊醒,屋外雷声阵阵,似是在讥讽他。若非他白日时时想着如何奸自己的女儿,怎么夜晚会梦到她变成姬妾任他肏呢?
今夜太过燥热,他将冷茶一饮而尽,仍不能平息身体里的那股邪火。
一片黑暗中,他握住欲根自渎,脑子里闪过方才梦中的画面。
呜咽低喘的姜姝月,身披红纱的姜姝月,被抱在别人怀里,满脸是泪,可怜兮兮的姜姝月。
要命了。
灭顶的快感到来,他看着白浊自掌间喷出,竟又想起了姜姝月,原有些低垂的孽根又一次涨得人发疼。
今晚是不能睡了。
他想。
今日休沐,姜元晔带着一家人前往开善寺礼佛。
临行前,他摸摸女儿脑袋,眼神晦暗不明,嘱咐道:“到了后不要乱跑,去吧。”
一路颠簸,姜姝月昏昏沉沉,又一次沉入别人梦中。
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蜷在角落缩成一团,但嘴闲不住,于是手指无声无息捻起一颗葡萄。
她偷偷抬眼望了望对面,正好和伏在案上批改公文的姜元晔对上视线。
先前的小心动作全做了无用功,才剥好皮的葡萄还未来得及下肚,便被快步走来的人抢了过去,捏着葡萄的两根葱指也被含在嘴里轻吮。
姜元晔在现实格外正常,入梦后当即暴露本性,一把将姜姝月箍在怀里,微凉唇瓣贴着锁子骨四处游离。
他忽然叼住一块皮肉,留下一块异常明显的牙印,像是野兽标记猎物。姜元晔细细啃噬过寸寸肌肤,直到脖颈布满吻痕牙印。
他有意控制力度,不疼,只让人感觉到酥麻和莫名的痒意。
那股痒意一直向下蔓延,花穴也受到这股刺激。
姜姝月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一只手伸了下去,姜元晔调笑着说:“好多水。”
涉过涓涓细流,一根手指探入幽密,深入其中,被温软壁腔紧紧包裹。
“呜……不要……”
她的声音那样甜腻,明明想叫,却一直忍着,偶尔才从唇齿间泄出声娇吟。杏眼湿漉漉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眼神里写满哀求,不像拒绝,倒像欲擒故纵,叫得他胯下肉柱昂扬,在齐整的衣裳中翘起一块,格外显眼。
姜元晔继续探索,时而扣弄甬道,时而亵玩花核。
在触碰到一块嫩肉后,他清楚地捕捉到一声格外愉悦的呻吟。
他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指并用,一并戳弄那块敏感嫩肉。
姜姝月被他玩得下身酸胀无比,一时没注意男人跪在榻下,脑袋埋在穴前,好奇地窥探这场由手指操控的情事。
花瓣一样的女阴湿淋淋的,手指进出时甚至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打出一片白沫。
他垂首含住那颗无人问津的肉核,只是轻轻吮吸几下,却引起了她比方才更加激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