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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想用小P股舅舅的大小兔子却原来是噬人的毒蛇

 

也不知是什么人,竟然心心念念想要固吹白的命!

固吹白冷笑道:“阁下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摄政王命你前来行刺,阁下已然失手,若不束手就擒,恐怕会死得很惨。”

对方不理会他的话,和暗卫厮打在一起。

固吹白才回来几个月,放眼整个燕国,恨他恨到要取了性命的也只有支岭渊了。

支岭渊筹谋十数年,就等着合适的机会夺了凤家的江山,如今却被固吹白的出现打乱阵脚,如何能不视他为眼中钉!

柜子里的凤九宵一脸阴郁,别人或许认不出来人的身形,他在支岭渊身边十年,过去几乎可以说是日夜相伴,他一眼就认出这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刺客,正是摄政王支岭渊本人。

支岭渊竟然想要行刺他的舅舅,凤九宵被触了逆鳞,此刻真是恨不得将支岭渊一剑穿心。

他望着手里的药粉,打开柜门,在支岭渊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朝他洒了整整一包的药粉。

薛岚的药出奇有效,支岭渊甚至还来不及看清楚是谁朝他洒的药粉就已经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匕首哐当一声落地。

三十三小心翼翼用一块白布包起地上的匕首,朝着固吹白道:“大人,这匕首上淬了剧毒。”

固吹白却面不改色,只是嗤笑一声。

他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凤九宵。

“九宵,你不是应该在九重宫的龙床上乖乖睡觉才对吗,和舅舅解释解释,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柜子里?”

凤九宵心中暗叫不妙,只得装疯卖傻扑到舅舅怀里开始哭。

“呜呜呜……九宵做了噩梦不敢一个人睡,所以才来找舅舅。”

固吹白就这么看着他,一脸“你继续编看我信不信”的样子。

凤九宵讪讪地低下头,顺便还摸了一把垂涎已久的舅舅的乳房。

固吹白皱了皱眉,这小破孩子怎么回事。

凤九宵委屈道:“就是你想的那样啦……”

固吹白没想到自己都看走了眼,他的痴傻外甥根本不是个傻子,分明就是个头脑清楚的小狐狸!

凤九宵既然已经暴露了,索性耍无赖到底。

“没错,我就是一直装傻子骗人,可是我不装傻子,我和母后早就被支岭渊弄死了,呜呜……这么多年我们孤儿寡母艰难生存,舅舅你又不在,我孤立无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一番话说得固吹白又是心疼又是内疚,也没心思去责备凤九宵骗他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这名刺客。

暗卫上前拉开刺客的面罩,赫然竟是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支岭渊。

固吹白都惊讶了,支岭渊竟然忌惮他到如此地步,亲自动手要除去他,要不是他身边有暗卫,早就被支岭渊得手了。

三十三原本是薛御的暗卫,固吹白要和凤九宵回燕国,黎暮辞担心固吹白有危险,就让三十三跟着固吹白一起来了燕国。

固吹白望着地上昏迷的支岭渊,冷声道:“把摄政王扔进死牢里--------”

凤九宵却打断他的话,眯着一双丹凤眼笑道:“舅舅,摄政王敢行刺你,死牢太便宜他了,九宵有个好主意可以好好的惩罚惩罚摄政王。”

固吹白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外甥。

凤九宵从柜子里走出来,再也不见脸上原本的那些痴傻娇憨。

他眼中冷冽无比,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地上没有知觉的男人。

一个恶劣的主意从心底缓缓升起。

凤九宵对暗卫道:“把咱们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带回朕的九重宫,朕要好好让皇父摄政王尝一尝这十数年来所受的屈辱。”

支岭渊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九重宫寝宫的床顶。

他以为和过去的十年一样,他抱着凤九宵入睡,每一日清晨悠悠转醒。

支岭渊绽开一抹微笑,下意识地低声道:“来人……”

凤九宵每日早朝都赖床不起,非要支岭渊唤来太监宫女们端着洗漱用具排着队站在床边,娇气的小少年才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凤九宵的衣服,向来是支岭渊亲手为他穿的。

他以为和过去的每一个早晨一样,可是转脸却看见固吹白穿着朝服,正冷冷站在床边看着他。

支岭渊蓦然一惊,想起自己入相府行刺固吹白却没能成功,反被不知什么人洒了迷药晕倒在地的事。

支岭渊脸色铁青,想要从床上起身。

起到一半却无力地倒了回去。

一阵镣铐锁链之声响起,支岭渊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被几条细长的白银软链锁在了床头。

支岭渊朝着固吹白怒吼道:“固吹白,你竟然敢锁住本王!”

固吹白望着浑身赤裸,一身麦色肌肤的摄政王,微微一笑。

他伸手在支岭渊深红色的茱萸上掐了一把,支岭渊吃痛倒吸一口冷气。

固吹白道:“如今摄政王沦为阶下囚,也就只能张牙舞爪的无能怒吼几声了。”

支岭渊咬牙瞪他:“你把九宵怎么了?你是不是对他图谋不轨!”

他虽然一直很讨厌固吹白很希望他消失,但是固吹白毕竟是凤九宵的舅舅,支岭渊之前没动过杀意。

可是昨日他跟在他们身后去了郊外,看见固吹白将凤九宵压在树干上亲吻的画面,支岭渊脑子里的那根弦崩了,杀意和妒意汹涌而起,再也控制不住,深夜便带着剧毒的匕首去丞相府行刺固吹白。

他心中被嫉妒的酸液淹没,早已失去了理智。

凤九宵的身影从外面缓缓踱了进来。

他罕见的穿着一身火红凤袍,这是凤家特制的皇袍,固吹白前几个月就命人连夜赶工,就等着让凤九宵亲政的那一日穿着它上朝。

燕国的龙袍是火红的九天凤凰,凤九宵穿上它后,就像飞舞在梧桐树上的凤王。

支岭渊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一心呵护守卫了十年的少年,穿上这一身凤袍果然风姿动人,站在床边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神明在睥睨天下。

他以为凤九宵会像往日那样娇憨地喊他皇父。

凤九宵却只是轻启薄唇,像是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看着他。

“摄政王,你睡了十年朕的龙床,既然那么喜欢这张床,以后就这样像一条狗似的被锁在朕的龙床上吧。”

支岭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脸色煞白。

“九宵,你……”

原来,你是骗我的!你根本不是什么傻子!

凤九宵冷冷一笑。

他俯下身凑近支岭渊的耳边,轻声道:“皇父,每一个夜晚,你抱着朕,下面那条孽根硬得如铁棍戳在朕的屁股上,你以为朕不知道?”

支岭渊脸色灰败,眼中猩红一片。

“还有,你会在朕睡着后,偷偷亲我的嘴,想把你那根东西塞进朕的口中,你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凤九宵的手伸下去握住支岭渊潜伏在草丛中的阳物,故作天真地笑出小虎牙。

“皇父,这根丑陋的孽物朕很不喜欢,反正以后皇父也用不到这里了,不如朕派人把皇父这里齐根切下,让皇父的孽根不能再对着朕勃起好不好?”

支岭渊咬着牙不作声,心中一片寒冷。

他没有想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兔子,竟然是一条狠毒噬人的毒蛇!

凤九宵慢慢把玩着手里的阳物,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充血膨胀,而支岭渊却一脸愤怒屈辱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快意。

支岭渊,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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