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皇父后泬嘲喷/朕赐龙尿喂皇父
走到偏殿将凤九宵扔在床上。
凤九宵屁股撞在床铺上有些疼,但是他却丝毫没在意。
他趴在床上媚眼如丝望着固吹白,眼神贪婪的盯着舅舅那具完美性感的身子看。
固吹白抖开被子盖在他身上,低斥道:“快些安歇,明日还要早朝呢。”
凤九宵一脸失望,他也好想尝一尝舅舅那副绝妙身躯。
但是舅舅却一本正经的又拿了一床被子睡在他旁边,把被角掖得严严实实的。
凤九宵噎住了,他舅舅这是防贼呢!
固吹白侧身躺着,心里在盘算着让凤九宵亲政的事。
如今大局已定,支岭渊被废了内力囚禁在九重宫,他的那些部下根本接近不了他。
朝堂上有假扮支岭渊的暗卫可以应付那些摄政王的党羽,等他一一将他们剿灭,凤九宵的这把龙椅就能坐稳了。
固吹白闭上眼休眠,想着隔壁那个万念俱灰的男人。
支岭渊万念俱灰的眼神总是在他眼前闪动,令他想起了过去的自己。
固吹白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被子悉悉索索的发出声音,一个蠕动着的身躯钻进了他的被窝。
他还来不及反应,赤裸的乳头便被轻轻咬住,放进一个温暖的口腔中反复舔吮。
凤九宵吮了一会儿乳头,爬到他身下去含住他软在草丛中的肉根。
固吹白身子一震,掀开被子将凤九宵拎了出来。
“九宵!”
凤九宵眼睛亮晶晶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粘液。
固吹白皱眉道:“叫你好好睡觉,你又来弄我,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你的舅舅!”
凤九宵露出一抹笑,小虎牙又隐隐龇了出来。
“舅舅又怎么样,舅舅的肉棒刚才还不是插在亲外甥的屁股里。”
凤九宵骑在固吹白身上,双手掰着自己的臀部往下坐。
固吹白扣住他的腰说:“那你也不能如此胡闹,明日不上朝了?”
凤九宵此刻欲火焚身,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之前哪有心思去考虑上朝的事。
他一边慢慢往下去套舅舅的肉棒,一边喘着气道:“舅舅,不如我娶你为帝君,你代我上朝处理朝政吧。”
固吹白低声骂道:“支岭渊把控朝政多年你倒是有心夺回政权,现在有机会亲政了却只知荒淫享乐,你父皇在九泉之下恐怕都要被你气得跳起来!”
他一提父皇,凤九宵愣住了,瞬间不作声了。
他父皇从小宠爱他呵护他,父母恩爱后宫只有母后一个人,可惜天不假年,在他七岁的时候,父皇和支岭渊这个异姓兄弟一起去狩猎遇到了猛虎扑袭,尽管支岭渊搭弓张箭射杀了老虎,他父皇也被老虎撕扯得受了重伤。
回到宫里后,伤口一日比一日严重,最后溃烂发炎,父皇就这么去了。
凤九宵不信父皇就这么走了,他父皇被抬回宫的时候明明还跟他谈笑风生一直摸着他的头,伤口根本没那么严重,却不知为何被太医院一治,反而没几天就驾崩了。
凤九宵大病一场,醒来后就开始装傻子。
他坚信他父皇在围场一定是被支岭渊害了,太医院那些人恐怕是被支岭渊收买了。
凤九宵只能装疯卖傻待在支岭渊身边多年,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让支岭渊生不如死,为他的父皇报仇!
凤九宵眼中蓄满了眼泪,哇的一声扑在固吹白的身上。
他抽抽噎噎道:“呜……舅舅……我好想父皇,可是父皇被支岭渊害死了……我恨他!”
固吹白抱住他,轻轻抚着他的后背。
当年的事他听傅太后说起过一二,他姐姐虽然没有明说怀疑支岭渊害死先帝,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先帝是因为身上带着的一个香囊气味特殊而遭到猛虎袭击。
那个香囊恰好是支岭渊送给他防蚊虫的。
后来,先帝被送回来时意识清醒看着受伤并不严重,偏偏太医院治疗后没几天却一命呜呼。
事后那几个太医离奇死亡,连家眷都连夜搬离了京城。
傅红瑶的神情中透着隐忍的恨意,很明显在她和凤九宵心中早已认定了是支岭渊谋害了先帝。
固吹白沉吟着并没有搭话,虽然证据赫然全部指向支岭渊,却也并不能一口咬定就是他杀了先帝。
不过,固吹白是经历过夏国政变的,父子兄弟尚且为了皇位你死我活,更何况是燕帝和支岭渊这种结拜的异姓兄弟呢。
无论先帝是不是支岭渊害死的,支岭渊这些年来把控朝政,挟天子以令诸侯总是不争的事实。
不知何时凤九宵哭累了睡过去,固吹白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盖好丝被。
凤九宵睡了一觉起来精神抖擞,半夜那些不愉快的低落情绪一扫而空。
他见舅舅早已坐在桌边看着一卷经书在等他起床用早膳,心里忍不住甜了一下。
九重宫里如今剩下伺候他们的都是固吹白从夏国带来的心腹。
小太监们鱼贯而入,将膳食放在桌上。
固吹白想了想吩咐道:“端些膳食送去旁边寝宫给……给皇上新收的那位侍君。”
凤九宵一边穿衣服下床一边不满地嘟囔道:“让他饿死算了。”
固吹白瞪他一眼,凤九宵连忙改口道:“每日只许给他早晚两碗清粥,不许他吃别的,不然伺候起朕来多扫兴!”
太监们听了耳根发红,低下头去应着是。
固吹白叹气,眼下不能轻易杀了支岭渊,得要先彻底清除他的党羽。
支岭渊这么大个人躺在九重宫的龙床上,虽说伺候的宫人都是心腹,但总归也得给个掩人耳目的身份。
就只能让他暂时当凤九宵后宫里的男人了。
凤九宵吃完早膳,兴冲冲跑到隔壁寝宫。
支岭渊躺在床上闭着眼假寐,并不理会端着粥在旁边请他进食的小太监。
凤九宵见他这副模样被触怒了,坐在床边冷声道:“我就说让你饿死算了,偏舅舅心肠软还要叫人给你送饭。”
支岭渊睁开眼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皇上如此憎恨臣,不如给臣一个痛快。”
凤九宵冷哼:“你休想!朕要让你生不如死,好好赎一赎你的罪孽!”
罪孽?!
支岭渊心中苦笑,他的罪孽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有负先帝所托。
当初先帝临终前将傅太后和年幼的凤九宵交给他,他曾经发过誓,一辈子会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保护凤九宵。
结果他食言了,他对这个本该是他子侄的孩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妄念。
凤九宵可以接受跟亲舅舅乱伦,为何不能接受他这个名义上的叔叔呢。
他的沉默就像无言的反抗,终于彻底激怒了凤九宵。
凤九宵一把夺过小太监手里的碗,捏住支岭渊的双颊强迫他张开嘴,滚烫的稀粥就这样被他强行灌了进去。
支岭渊舌头被烫得火辣辣的疼,喉咙被持续灌入的热粥灼伤了。
他呛得不住咳嗽,稀粥从嘴角喷了出来。
凤九宵的神情越发阴郁,死死按住支岭渊的喉咙强迫他吞下去。
稀粥一半喷得床上到处都是,一半被支岭渊吞了下去。
固吹白走进来拉住凤九宵想拿马鞭的手。
“九宵,早朝时间到了,可别耽误了。”
凤九宵气得转身走了:“贱奴,便宜你了,等朕回来收拾你!”
固吹白低声吩咐小太监:“帮岭侍君清理一下,找人来换一下床单被褥,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明白了吗?”
小太监深深跪伏在地拼命点头。
早朝的时候,一群人又开始老生常谈,议论小皇帝大婚的事。
有一拨人看似附和着老臣们,实际却一直在处心积虑破坏小皇帝大婚的事,这群人每一次说完话后,目光总是会悄悄瞟坐在凤九宵身旁的摄政王一眼。
他们不知道眼前的摄政王是个冒牌货,三十三把这些人一一看在眼里。
只有摸清楚了人,固吹白才好制定歼灭他们的计划。
这些人中包含掌控兵部的和掌控羽林卫的,这两股势力要是收不回来,凤九宵这个皇帝就依然还是个傀儡。
兵部尚书摸着胡须和固吹白针锋相对。
“相爷这么急着要给陛下大婚是有何居心呐?陛下还小,也不急于一时嘛。”
固吹白用眼角看了他一眼。
“周大人说得倒是轻巧,您自己个儿十六岁就当爹,如今五十八岁老当益壮还能让如夫人怀孕,怎么就不替皇上的子嗣后代着想呢?”
这话说得周尚书气得吹胡子瞪眼,朝堂之上公然调侃他的私事,这固吹白果然是个奸佞!
周尚书看了一眼陛阶之上沉默不语的“支岭渊”,理直气壮道:“摄政王为我大燕江山呕心沥血至今尚未婚配,皇上不过才十七岁,相爷就迫不及待要为他立后,相爷是想利用后宫掌控皇上吗?”
固吹白只是冷冷睨着他,深情孤傲不屑。
摄政王一派也是非常讨厌固吹白这副做派的,看着好像清冷孤傲高高在上,其实一肚子坏水,自从他回了燕国,小皇帝都跟摄政王不亲了。
凤九宵懒散地瘫坐在龙椅上,打了一个哈欠。
“周爱卿这话是在责怪太后和朕没有早日为皇父选一门贤惠的妻子吗?”
周尚书刚想应话,神情却突然一变。
不敢置信地看着位于高处的小皇帝。
凤九宵笑了笑,从龙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御下。
众臣皆恭敬伏跪在地。
凤九宵一手按在周尚书头顶使力,少年人的声音却轻柔至极。
“爱卿,你是觉得朕十七岁不能行人事娶不了皇后?”
痴傻了多年的凤九宵突然目光清明,条理清晰的说出这番话来,周尚书额头上的冷汗都落了下来。
“不不、微臣……微臣不敢!”
谁敢质疑小皇帝不能行人事啊,那不就是在诅咒凤家断子绝孙吗!
朝堂上众人大气不敢出,低垂着头继续装鹌鹑。
凤九宵转头笑着去看陛阶之上的‘支岭渊’。
“皇父,你说说,朕是不是该大婚了?”
凤九宵大婚之日,便是支岭渊还政之时。
支岭渊面无表情地颔首。
“陛下乃一国之君,是该早日成家为皇室绵延子嗣,好让先帝和太后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