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先帝之死留下的重重疑云
凤九宵愣愣道:“啊?朕……我去打水?”
“还不快去!”
凤九宵不敢违逆舅舅,只能小跑着出去弄热水了。
支岭渊略微有些清醒,见固吹白坐在他床边看着他,心中气苦。
“看见我落得如此下场你是不是很得意?你滚!”
固吹白不以为忤,反而压低了声音道:“我问你件事,你得如实回答我。”
支岭渊闭上眼不理他。
“当年先帝究竟是为什么会被猛虎扑伤?那个香囊是你给他的?”
支岭渊身子一颤,睁开眼睛,神情震惊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固吹白道:“先帝遇害时戴着你给的香囊,据说那香囊里的奇特味道引得猛虎暴躁不安,所以才会扑向先帝。”
支岭渊怒道:“胡说八道!那是我从彝族带来的草药,先帝常年失眠梦魇,我才把那个香囊给他,因为先帝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梦魇,所以对外宣称那是防蚊虫的香囊。”
他气喘吁吁道:“与那香囊有何干系?猛虎伤人本就是常有的事,你怀疑我谋害先帝?”
固吹白沉吟片刻,想起傅太后的种种心虚可疑,又见支岭渊眼中毫无闪躲地迎向他的目光,心中了然。
只是他仍然想不明白,先帝与太后夫妻感情甚笃,也没有其他的孩子,无论如何都威胁不到傅红瑶的地位,她为何要……
支岭渊见他深思,急道:“固吹白,我可以以性命发誓,我从未有过一丝加害先帝之心!我为燕国征战多年,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如果我要这皇位,哪里还能让凤九宵活到今日?!”
凤九宵端着热水走进来,恰好听见他这句话。
他将水盆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劈头就是一个耳光。
“住口!你不觊觎我的皇位,又为何那么多年来把持着朝政当什么摄政王!兵部和羽林卫都被你拿捏在手里,朕不过是你的一个傀儡,你还说你没有觊觎江山之心!”
支岭渊的脸被他打肿,苦笑着道:“你父皇临终托孤,求我保全你,是他要我当这个摄政王。九宵,主少国疑,你那时尚且年幼,若让傅太后垂帘听政,未来又是一场祸患,先帝不想你受制于人,所以才将朝政托付于我。”
凤九宵胸口剧烈起伏,红着眼睛骂道:“你这卑鄙小人,休得挑拨我和母后的亲情!国君年幼,太后垂帘,这本就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你不姓凤,凭什么霸占着我凤家的江山!而且,你竟然敢对我---------”
支岭渊对于这一点是无力辩驳的,他唯一问心有愧的便是对凤九宵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固吹白冷静地道:“关于先帝之死,我觉得其中存在疑点,九宵你先冷静一点,不能放过罪人,却也不能冤枉好人。”
凤九宵冷静不了:“父皇明明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跟他去打猎却遭了猛虎袭击。回来时明明还生龙活虎的,但是仅仅过了几日就不行了,临终时父皇没有对我留下一句话,只有这个人陪在他身边,谁知道是不是他下了什么毒药害死了父皇!”
支岭渊有口难言,关于当年的种种,确实另有隐情。
但是事关先帝清誉,支岭渊不能说。
固吹白叹气道:“先不说这个了,你用毛巾沾了热水过来,我替他先把那些阴毒的东西除了。”
这话一出,支岭渊终于回过神来,方才被刻意压下的浑身瘙痒此刻又重新席卷而来。
“唔嗯……哈啊……”
凤九宵不知牛肉和香油是用来做什么的,固吹白将牛肉撕成细细的长条,沾了香油,拔下自己发间那根细长的簪子裹着牛肉,慢慢往支岭渊后穴里推。
支岭渊满头大汗,又羞又怒。
“你到底要干什么?若是想羞辱我大可不必,我如今已成阶下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固吹白嫌他啰嗦,俯下身吻住他的嘴。
“闭嘴,你话真多。”
支岭渊和凤九宵双双瞪大眼,一个是不敢置信,一个是羡慕嫉妒。
室内终于安静,只剩二人交缠时的啧啧水声。
趁着支岭渊有些神魂颠倒之际,固吹白悄悄用力推动簪子,细长的生牛肉裹着香油进入后穴。
这是古时养淫奴的偏方,牛肉营养滋润,会自然产生牛油,贴在后穴可以滋养肉壁,又因为坚韧难以断裂,很受权贵人家喜欢。
牛肉是富人家才吃得起的东西,他们拿来豢养淫奴的后穴,只要用牛肉滋养数月,淫奴的后穴就能光滑紧致,肉感十足,不用涂抹脂膏也能自动分泌润滑的淫水。
如今固吹白为求快速,只能用牛肉蘸取香油,润滑支岭渊的后壁,刺激他的肠道,令他将那些阴毒玩意儿排泄出来。
如果用皂水灌肠会伤害支岭渊的身体,再说强制排泄痛苦万分。
只有用牛肉滋养着,温和地排出那些毛发,才是最好的方法。
支岭渊只觉得一些细长柔软的异物进入体内,黏腻顺滑,他闷哼一声,推开固吹白。
“你……你无耻!”
固吹白挑眉:“摄政王,你三十岁了,不是三岁小孩儿,亲一口就是无耻了?”
支岭渊脸色绯红,嗫嚅着不说话。
凤九宵咬着牙嫉妒万分。
舅舅自从肏过支岭渊后对他的关注一日多过一日,这支岭渊到底有什么魅力,令他舅舅这种神仙样的人物都被迷住了!
凤九宵狠狠瞪了一眼支岭渊,心里又酸又涩。
这一刻,他自己都糊涂了,他到底在吃谁的醋。
忙活了许久,待到暮色深沉,固吹白终于帮支岭渊把那些毛发排干净了。
无论是支岭渊身上,还是床上,都是一片狼藉。
固吹白让凤九宵解开支岭渊双手的束缚,抱起他走到旁边的净室。
凤九宵跟在身后嘀咕:“舅舅难道要亲自帮他沐浴?”
固吹白听见了又气又无奈:“那要不你来?”
支岭渊被放进浴桶中拼命挣扎,红着耳根道:“你们都出去,我自己会洗!”
凤九宵一把将他按在水中不耐烦道:“闭嘴!你现在还是朕的囚徒,朕想给你洗就给你洗。”
说着,他拿了个椅子过来坐在浴桶边,竟然真的给支岭渊洗起澡来。
支岭渊觉得别扭极了,从前只有他帮小皇帝洗澡,如今对调过来,怎么看怎么古怪。
凤九宵一开始只是抱着不想让舅舅碰支岭渊的心思才给他洗澡的,可是洗着洗着就不对味了,支岭渊身上的鞭痕早已结痂,但是那些深深浅浅的印子衬得他麦色的肌肤别样性感。
小皇帝口干舌燥,胯下肉棒竖起来撑破袍子。
固吹白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骂道:“小淫贼!”
凤九宵见舅舅似乎不生他的气了趁机凑上去撒娇。
“舅舅,九霄下面好涨,舅舅摸摸。”
固吹白却指了指浴桶中的支岭渊笑道:“舅舅是长辈,怎么能给九宵摸鸡巴呢,你如今大了,眼看就要亲政,应该跟自己后宫的侍君多亲近亲近。”
凤九宵眼睛一亮,对啊,现在支岭渊不就是他的侍君!
他哗地起身,掀开凤袍,将怒张的肉棒塞进支岭渊口中。
“爱妃,快给朕舔舔。”
支岭渊心中忍不住咒骂,固吹白这坏家伙,好端端的又教唆凤九宵来招惹他,他一定要把这混蛋给宰了!
支岭渊坐在浴桶中,双手撑住桶壁,无奈地被凤九宵按在胯下口交。
固吹白饶有兴味地看着,突然窗外一闪而过一道身影。
沉浸在欲望之中的二人并未发现。
固吹白悄悄起身走出去,暗处角落里,三十三躬身而立。
“大人,属下有事禀报。”
“说。”
“方才处决巫医时,他为了活命,供出了多年前太后曾经让他制了一味能令人神智昏聩,夜夜梦魇的迷药。”
固吹白神情凝重,冷笑道:“太后令他制这种药,他却还有命活着?”
“太后不知他还活着,他当初被太后派去的杀手追杀跌落悬崖,是皇上年幼好奇救起了他,他这些年一直在帮皇上偷偷制造各种东西,但是他不敢告诉皇上太后曾经命他做的事。”
这下固吹白全都明白了,猛虎之所以只朝先帝扑去,就因为那个香囊里放了令人神智昏聩的药。
可是,先帝温厚,与傅红瑶相敬如宾,傅红瑶为何要害先帝?
固吹白低声道:“是否确定此人已死?”
“是,属下一刀割喉,看在他供出当年之事的份上留他全尸。”
“好,你去一趟周尚书府,上一次我让你放在他府中的那封密信该是起作用的时刻了,陛下大婚在即,初八之前务必将那些党羽一网打尽。”
三十三瞥了一眼净室:“可是摄政王……”
“到了那一日,燕国就没有摄政王,只有皇上了。”
“是,属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