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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白日宣Y(上,)/“主人的圣水好喝吗”

 

奥德赛坐在办公椅上,对光脑中的文件进行批阅,时而眉头舒展,时而眉头微蹙。

莱纳则戴着一身淫具,呈鸭子坐的姿势跪在奥德赛的脚边,将阴茎放到男人脚下任其把玩,安静地充作男人工作时用来消遣解闷的玩意。

男人心情舒畅时,或是用鞋的背面来回上下掂着,或是踩在脚下前后揉搓;男人心情烦躁时,则往往重重地碾压在oga脆弱的阴茎上,鞋底的纹路在柱身表面留下深刻的痕迹,即便是看着,也能想到其中滋味是有多疼。尤其oga的后穴中还插着一根不断震动的按摩棒,致使其阴茎在刺激下会生理性地勃起,而又在男人的作弄下被不断地踩软,反复几次下来,纵然是莱纳,也疼得满身是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抬起了脚,踢了踢oga的腿侧:“去准备一杯咖啡来。”

男人办公时,每天10点半左右必要来一杯咖啡,这是雷打不动的习惯。原来不知不觉间竟已熬过了将近两个小时。

得了命令的oga就着跪姿像男人微微欠身,然后向书房自带的茶水间爬去。这段时间除了各种难以启齿的调教外,奥德赛还告诉了莱纳自己生活上的各种习惯和喜好,让莱纳学会迎合自己做一些相应的服务——比如怎样做出一杯符合男人口味的咖啡。

在茶水间做好咖啡后,oga双手端着杯子,慢慢膝行到男人面前,然后举过头顶:“请主人品尝。”

奥德赛接过咖啡,浅浅抿了一口:“做得不错。”

说完,男人放下杯子,身子往后靠在办公椅上,低头看向莱纳:“既是不错,便过来拿奖励吧。”

对男人的命令向来完美执行、训练有素的oga罕见地顿了一下,但也仅仅迟疑了一秒,便立刻朝男人爬了过去。

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oga便跪到了他的双腿之间,然后oga便用嘴去解男人的皮带。

这本该是项很难的任务,但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调教,如今对oga而言早已轻车熟路。在牙齿和舌头灵活地配合下,男人的腰带被一点点解开,最后oga咬住了裤链,缓缓将其拉下。

黑色的内裤暴露出来,alpha半勃的性器被束缚其中,将内裤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男人阴茎散发着的热气都扑面而来,伴随着雄性独有的味道。

oga咬住内裤边缘,用力向下拉扯,终于将这个庞然大物释放了出来。男人的阴茎如同出水的蛟龙,一瞬间猛然弹出,啪地一声打在oga的侧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顾不得被鸡巴打在脸上的羞耻,oga顺从地张嘴,将alpha半勃的阴茎一点点吞入口中,直到几乎尽数吞没,只余下根部两个囊袋贴在脸颊上。

之后oga向上抬眼,看向端坐在办公椅上的alpha,眨了眨眼。

随即,大股大股的液体如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直直地打在oga的喉管之中。oga配合地大口吞咽着,像一只下贱肮脏的肉便器盛接着男人腥臊的尿液。一时间安静的办公室里只听得哗哗的水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终于,alpha在oga嘴里放完了尿,将鸡巴缓缓抽出。oga迅速地闭上嘴,将还未来得及吞咽完毕的尿液紧紧含在口中。等尽数咽下后,oga张开嘴请男人验看,然后再次低头将男人的肉棒吞进口中,用舌头细细地舔舐着龟头和柱身,帮男人清理干净。

最后,oga在男人阴茎的龟头上亲了一下,仿佛虔诚的信徒在亲吻神明的脚背,复又帮男人把性器放进裤子中,将男人的衣服穿戴整齐,低头跪在地上等着下一个命令。

整个过程中,奥德赛享受着oga的服务,却没有说一个字。直到此时,他才伸出手揉了揉oga的头发,好似主人抚摸自己宠爱的小猫小狗:“主人的圣水好喝吗?”

闻言,oga讨好地笑着:“好喝,谢谢主人赏赐。”

之后莱纳又安安静静地跪在男人脚边,供男人消遣把玩。直到中午,午饭由仆从做好送了上来。等仆从退下,奥德赛招呼跪在脚边的oga:“来,吃午饭。”

送来的午饭是两份,从主食到配菜规格全都一模一样。在生活方面,奥德赛对莱纳倒是从来没有亏待。只是在能吃到这份正常午饭之前,莱纳得先伺候好男人用餐。

于是奥德赛上面一边享受着饭菜的美味,下身一边享受着oga殷勤的唇舌服务。本就半勃的性器在细致的伺候下完全勃起,塞满了oga的口腔。oga的嘴里温暖湿润,鸡巴放在里面如同放在了一个暖水袋里一般舒适。因着alpha用餐,oga也不好有太激烈的动作,只是跪在桌子下帮男人含着鸡巴,偶尔轻轻前后摆头,舌头则在龟头和柱身的敏感处来回打转,温吞地撩拨着alpha的情欲,让alpha的性器保持在兴奋的状态,以便饭后能直接享用oga的身体。

果然,奥德赛吃完饭,看着桌子下含着自己鸡巴的oga:“坐上来。”

oga爬了上来,面对着男人。男人顺势抬手将插在oga身体里一上午的按摩棒抽了出来放在一旁,拍了拍oga的臀瓣示意他继续。

于是oga一手扶住了椅子的扶手,一手则扶着刚刚在自己嘴里含了半晌的阴茎,将其一点点送入自己的身体中。

alpha完全勃起的阴茎粗大狰狞,青筋虬结,虽然和男人做了这么多次却依旧不能适应。好在含了一上午按摩棒的后穴早已敏感湿滑,就这么直接把男人的性器吞吃进去,虽然有些难受,却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随着啪的一声,囊袋拍打在oga光裸的臀瓣上,将男人的性器完全吞了进去。oga将将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略微喘息了一下,便开始摆动腰肢,上下吞吐起男人的肉棒。

奥德赛则大马金刀地靠坐在椅子上,身不动膀不摇地享受着oga的主动服务。他还时不时恶劣地拨弄几下随着oga的激烈动作而发出清脆声音的乳夹,或是把玩揉搓着oga勃起到极限却因着阴茎环的束缚而不得发泄的肉棒,逼得oga发出更加高亢婉转的呻吟。

索性男人也没想着过分难为oga,不然以alpha的身体素质,就算oga再骑两个小时自己也可以忍着不射。但到底是在办公室,又是午休时间,alpha大发慈悲地决定速战速决。

于是在oga骑了百十来下后,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越发胀大,随后随着alpha的一声低吼,灼热的精液带着烫人的温度打在了肉壁上。oga浑身不由一紧,被直接送上了高潮,但因为前端的阴茎被牢牢地束缚着,所以即使阴茎胀得通红,马眼如呼吸一般不停地翕张着,却也吐不出一滴精液。

看着坐在自己腿上满脸潮红、被干高潮的快感折磨得有些失神的莱纳,奥德赛心里感到一阵诡异的满足。他舔了舔嘴角,扇了一下oga的臀瓣,催促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oga被扇得回了神,慢慢地从男人身上站起,巨大的阴茎从穴口彻底吐出时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随即oga立刻夹紧了身体,防止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流出。

如同前几次一般,oga再次跪在男人面前,低头替男人做着事后清理。请男人验收完之后,他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跪伏在地上,任由男人把那在自己身体里作弄了一上午的按摩棒塞了回去,就好似一个泄欲工具,被暂时使用完毕之后,重新被主人封印了起来。

直到这时,男人才淡淡道:“不错,去吃饭吧。”

饭后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奥德赛有午休的习惯,莱纳也就能到一些喘息的余地,而莱纳往往也会选择小憩一会儿。毕竟,随着下午的开启和晚上的到来,这一天需要伺候男人的体力活还多的是,远远没有结束。

在奥德赛定好的时间叫醒男人,伺候男人穿戴整齐后,奥德赛把莱纳领到一面全身镜前:“我一会儿要开个会,你自己对着镜子,练练该怎么发骚。”说着,男人似乎设置了什么,同时把按摩棒的震动等级推到了最高档。

顿时,潮水般的快感自后穴中炸开,霎时间把莱纳吞没其中。他跪在地上,下意识地想要弯腰把自己蜷缩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捏住了下颌,强制地把脸抬起:“不许低头,看着镜子,别逼我把你绑起来。”

顺着男人的目光,莱纳睁眼看向对面的镜子。只见里面的人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从上到下带着了一身的淫具,并且还在这些淫具的作弄下陷入了情潮,那绯红的眼尾、潮红的脸颊、吟喁而出的呻吟、以及浑身泛着淡粉色的肌肤,无一不证明着这一点。

耳畔甚至隐约能听见来自身体内的嗡嗡声,像个玩具一样供人泄欲取乐,可即便在这么狼狈不堪的境况下,前端的性器依旧不顾阴茎环的阻挠顽强地勃起着,后穴中随着按摩棒的高速震动,涓涓淫液不断从穴口的缝隙中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流下,映照出一片水光。这幅场景任谁看了,都要骂一句不知廉耻的骚货。

男人轻轻拍了拍oga的脸颊:“好好欣赏欣赏。”说完便离开了休息间,回到了办公桌前,自顾开始准备会议。

oga则被留在镜子前,被迫观看自己发情的模样,可他很快发现,这还不是最难捱的。男人临走前对按摩棒的震动频率和时间进行了精准的设置,每当自己快被送上高潮时,按摩棒便会骤然暂停,任由自己从云端跌落,强制性地打断即将到达的巅峰。等到自己情潮渐退,它复又开始高速地运转,直至再次把自己送到高潮。

如此的控制和反复,让oga觉得身体内部越发的空虚,挠心挠肝般地难受却始终不得解脱。哪怕明知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却在每次被打断后都更加贪婪地期待着下一次即将到来的更加猛烈的高潮,尽管最后依旧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这种长时间的边缘控制消耗了oga的大量体力,逐渐也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觉得脑子中变得如浆糊般混沌,只剩下不得满足的身体,本能地追逐着那一丝快感的可能。

等alpha开完会议来到镜子前,只见oga的双眼已经有些失焦,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同时本能地扭着腰,似是想要逃脱,又似是想要更多。

男人故意咳嗽了一声,惊动了oga。oga看到男人的瞬间,眼中顿时一亮,仿佛看到了从天而降能救其于水火的神明。

见oga看过来,男人便站在那里不动了。oga会意,立刻爬到了男人脚边,俯身低头在男人的鞋背上落下一吻:“主人您回来了。”

男人只是浅应了一声,低头看向匍匐在自己脚边的oga,顺势用鞋背勾了勾他精致的下颌:“看起来自己练得不错。给主人展示展示你的成果。”

说着,奥德赛一边脱下板正的西装外套,一边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oga膝行几步跟了过去,然后转身背对着坐在上方的男人,以头和肩拄地跪伏在地上,同时一边扭腰摆臀一边用两只手扒开圆润的臀肉,将那口含着按摩棒的穴眼彻底地暴露在alpha面前,向男人发出淫荡的邀请:“奴的贱逼好痒,求您把鸡巴插进来,填满奴的小穴,帮奴止痒。”

看着如此色情香艳的场景,男人点了根烟浅浅吸了一口,抬脚用鞋尖踢了踢按摩棒的尾端,引得oga发出一串甜腻的呻吟,戏谑道:“真是一条骚母狗。”

“可是我现在没有做的兴趣。”

“刚刚开会时喝了不少水,如今我只想去洗手间。”

oga顿时明白了alpha话中之意,极为短暂地顿了一下,便顺着男人的话音讨好道:“奴就是您的肉便器,求您插进来,尿在贱奴的身体里。”说着,还把臀部抬得更高了一些,摆好了准备接尿的姿势。

明明是迎合着男人心意的话,男人却抽了一口烟,故意羞辱道:“连尿都要,真是下贱。既然如此,那主人就满足你这小骚狗的要求。”

说完,男人单手解开裤链,拔出了折磨得oga欲生欲死的按摩棒仍在一旁,直直挺腰撞了进去,一举插到了最深处,然后掐住oga的腰肢开始射尿。

大股大股的滚烫尿液灌入,让oga高高抬起脖颈,发出淫乱的呻吟。长时间被边缘控制的身体已到敏感到了极致,于是在此刺激下竟然直接将oga送上了高潮。前端的性器胀得通红却因着束缚射不出东西,后穴则开始潮喷,大量的淫水不等出去便被更加猛烈的尿液给堵了回来,全都囤积在oga自己的身体中。

等到alpha全部射完抽出性器时,oga的小腹已经肉眼可见地凸起了一个弧度,仿佛怀孕了四五个月的熟妇,可里面却不是纯洁的小生命,而是自己潮喷的淫水和男人射进来的腥臊精尿。

随后男人捡起一旁将才拔出的按摩棒,重新插进了oga的身体里,将满肚子的肮脏液体牢牢锁死在oga的体内,确保一滴都漏不出来后点评道:“连接尿都能高潮,真是淫荡。”

拖着疲惫的身躯一如既往地用嘴帮alpha做完事后清理,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摆摆手:“没你什么事,一旁跪着去吧。”

oga恭顺地应了声是,捧着鼓起的小腹远远地跪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松了一口气。从现在到男人晚饭前,自己只要安安静静地跪着就好,不用被身体里的淫具玩弄,也不需要满足男人各式各样的要求。

晚饭的时候,奥德赛考虑到oga的身体情况,很“贴心”地允许他坐在桌子旁陪自己一同用餐。莱纳知道,这其实不过是男人的又一个恶趣味罢了。体内的按摩棒依旧没有拔出,虽然不再震动,但仍牢牢地堵住满肚子的精尿使其不能流出。如今按摩棒还浅浅有个尾端卡在穴口,可如果坐在椅子上,那按摩棒势必会被直直地捅到身体深处,纵然是坐着,比跪着还要难受。

但莱纳依旧服从者男人的命令,规矩地坐在了男人旁边的椅子上,甚至还主动帮男人斟酒布菜,殷勤周到地伺候着。很明显,男人对这种态度很是受用,看着如此乖顺的莱纳,奥德赛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平平静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餐。

饭后奥德赛带着莱纳在小客厅略微休息了片刻,随后,奥德赛似是想起了什么,踢了踢脚边的莱纳:“刚刚忘记带你去厕所了,走,现在主人带你去。”

如今外面的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再想像早上那般带着莱纳去后院花园遛一圈显然有些不合适了,所以奥德赛直接领着莱纳去了洗浴间。

洗浴间的同样以冷色调为主,但毕竟是少将的府邸,装潢再怎么低调也处处体现出奢华之感。

奥德赛把莱纳领到了淋浴间,说道:“外面太晚了,不适合带你出去方便,你就尿在这里吧。”

明明淋浴间外面就有马桶,但男人却不让oga使用。毕竟小母狗如何会使用马桶呢?如果无法出门,管不住自己的小母狗也只会随意地尿在地上。

对于男人的要求,无论是什么,oga都是忠诚的执行者。于是oga跪在地上,不断地深呼吸收缩括约肌,一点点把插进后穴深处的按摩棒慢慢排出。最后随着按摩棒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上,大量的尿液混合着精液、淫水喷溅而出,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与此同时,oga前端的性器也在此时淌出了尿液,与后穴不断涌出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在oga身下的地上留下一大滩肮脏的水渍。

看着oga依旧滴滴答答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的下身,男人似是嫌弃道:“真脏。”说着,男人解开了裤链,“主人来给你冲冲。”

紧接着,男人将性器对准了跪在一片狼籍中的oga,淡黄色的尿液如水枪般滋射而出。大量的尿液带着强劲的力道打在oga的脸上、身上,沿着姣好的面部线条滑落,流经鼻梁、嘴唇和下颌,划过锁骨和胸膛,顺着劲瘦的腰身臀腿如瀑布般流下。

等男人放完尿,oga浑身上下都被尿液浇透了,好似用男人的尿液洗了个澡,鼻吸间充斥着全是腥臊之气。他整个人浸泡在肮脏的液体中,好似地狱开出的妖冶之花,淫靡而堕落。

但即使是被如此作践,被男人用性器指着尿了满脸满身,oga自始至终都低垂着眼眸,做出一副极其恭顺的模样,像一个合格的性奴,任由主人将其当作泄欲的精盆和肉便器肆意使用,以伺候好男人的欲望作为自己生活全部的责任和义务。

若是一个从小被卖到不堪的境地、被洗脑被调教出来的性奴,能做到如此份上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但oga不是这样的。他是希尔顿公爵家唯一的小少爷,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地养出来的,即使在贵族圈里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若无家族的这场祸事,他本该是天上的骄阳、夜空的明月,受万人景仰,可望而不可及的。可灭顶之灾一朝降临,昔日的神子也被迫拉下神坛,掉进不堪的污泥中。

如今的他,经历过短短不到三个月的调教,已经可以完全像个合格的性奴般娴熟地满足男人的欲望,迎合男人的性癖。即便是像今天这般过分的羞辱和玩弄,他也能泰然处之。

纵然知道oga表面的这份恭顺乖巧八成都是装出来的,但这份忍耐和心性也让奥德赛很是欣赏和佩服。

懂得蛰伏,懂得忍辱负重,能够快速地适应环境的变化,依据时局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在最不堪的境地里也能顽强地坚持下去。

奥德赛没再为难已经狼狈至极的莱纳,只是淡淡道:“去自己收拾一下,晚上不用来伺候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oga抬起了一直低敛的眉眸,眼中盛满的情欲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清明。

刚刚奥德赛虽然没有明说,但莱纳已经听出了话外之音。他知道,自己终于过关了。

夜已深,树梢的枝叶化成斑驳的黑影,倒映在窗户上,随着微凉的晚风发出沙沙的声响。

屋内则灯火通明,暗红色的地毯铺满了地面,给这夜色更添得几分旖旎暧昧。

虽已是深秋,寒意一日更甚一日,但屋里却一直保持着春日的温暖。因此奥德赛沐浴过后,只披了一件浴袍,腰间松松垮垮地一系,便迈步走了出来。

随着奥德赛踏入屋中的一刹那,角落里便传来了清脆悦耳的铃铛声,由远及近。只见从角落的阴影中爬出来一个浑身赤裸的oga,脖子上系着的黑色项圈明晃晃地表明他的所属关系,而铃铛声则是从他乳尖上传来的。一对银色铃铛的乳夹点缀其上,小巧精致,随着oga的爬动发出规律的声音。

只见他爬到奥德赛跟前,俯身低头在男人的脚背上轻轻落下一吻:“主人。”

奥德赛低头看着跪伏在自己脚边的oga,嗯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斜倚在扶手上,翘着二郎腿喝水。

oga紧随其后爬了过去,再次跪在了男人跟前,等候着男人的吩咐。

奥德赛瞟了oga一眼,翘起的那只脚冲oga微微抬了抬。

oga会意地捧起男人的那只脚,先是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随后开始慢慢亲吻。从脚跟、脚底、脚背到脚趾,oga细细地用嘴唇描摹,他微微闭着眼,虔诚地好像在向神明祷告。

奥德赛看着这旖旎的一幕,突然用脚趾蹭了蹭oga的嘴唇,随后把脚趾塞进了oga的嘴里。

oga一顿,随即知情识趣地开始舔了起来。舌头如同小刷子一般灵活地在男人的脚趾间游走,轻轻扫过每一寸皮肤,留下晶亮的水痕。

所幸奥德赛刚沐浴完,只有皂角的淡淡香气,纵然是侍奉男人的脚,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但oga知道,即便男人没沐浴的时候要求自己这么做,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看着捧着自己的脚吃得津津有味的oga,奥德赛嘲弄地笑了一声,随即把脚抽了出来,从一旁拿起一本书,大马金刀地往后一靠:“过来伺候吧。”

oga膝行了几步,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用牙齿咬开腰间的系带。男人浴袍之下什么都没穿,于是性器就这么暴露在oga眼前。

刚刚洗完澡,性器上还带着几分水汽,经历过刚刚的戏弄和调情,如今已经微微勃起,沉甸甸的带着分量。

oga抬眼看了一下奥德赛,只见男人已经开始自顾自地看书了,并不理会。于是oga低头,将男人的性器一点点纳入口中,然后摆动脑袋开始吞吐。

一时间,夜晚的书房里极其安静,除了男人翻书的声音外,便是oga在侍奉时隐隐约约发出的暧昧水声,正经而淫乱。

不知道男人的意向如何,oga只好温吞仔细地舔弄着嘴里的性器,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抚摸过阳具表面的每一个角落,像吃冰激凌一样舔弄得啧啧有声。同时时不时打开喉口来几个深喉,将男人的性器尽数吞没在自己嘴中。

在这样殷勤的侍奉下,男人的性器一点点胀大勃起,直至将oga的嘴完全填满。而就在oga尝试用舌头戳弄龟头好尽快伺候男人射出来时,奥德赛扶着oga的脑袋将性器微微退出来少许,仅留多半截依旧塞在oga口中。

“就这么含着。”说完,男人从旁边拿出来一个遥控器,随手推到了最高档。

沉闷的嗡嗡声骤然响起,oga的眼睛蓦然睁大,下意识的惊呼被塞满口中的性器堵了回去。一直在后穴中沉睡的按摩棒突然被唤醒,并且以高速的频率震动起来。在强烈的刺激下,oga的性器很快也勃起了,但紧紧卡在根部的阴茎环让oga永远无法攀上高潮,只得沉浮在情欲的浪潮里不得解脱。

做完这一切,奥德赛不再理会oga,继续看书。而在按摩棒的疯狂搅弄下,oga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发酸,好几次都险些攀上的巅峰,却因为环扣的限制生生跌落,无法射出。几次反复下来,原本玉白的性器已经憋得微微发紫,浑身上下也因为欲求不满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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