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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情侣/“说说吧,莱纳他,究竟是谁?”

 

管家咬了咬牙,不死心道:“可老奴听说,这位莱纳中校最近几天都住在您的府上,未曾出门。如此让您代领,是不把公爵大人放在眼里,只怕不太好吧?”

奥德赛终于抬起头,浓眉微微一挑:“哦?莱纳现在在我的府上?我这府大人多,这等事我都记不清楚,你倒是了解得详细。”

说着,奥德赛站了起来,高大的alpha一步步逼近面前的这个beta,巨大的压迫感让中年人后背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莫不是巴特叔一直派人盯着我的府邸?虽然你是公爵府的管家,但私自监视窥探军部少将府邸的私事,按照帝国律法,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罪名吧?”

巴特瞬间反应了过来,暗骂自己一时冲动口不择言,尴尬地陪笑道:“三公子这话就言重了。都是自己人,又说得什么见外的话。我也只是听说,哪里知道得详细。至于监视窥探,那更是从何谈起啊。”

奥德赛配合着,似乎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只是听说啊?果然道听途说的消息都是信不得的。莱纳不在我的府上,军部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打发他去替我跑个腿。”

然后奥德赛看了看光脑的时间:“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还是那句话,他的东西我也替他收了,在没安排新的军职前,他依旧是我的下属。作为他的顶头上司,我觉得这些小事,我完全有权利替他作主,不是吗?”

感受着来自顶级alpha的威慑,巴特勉强笑了笑:“自然。”

奥德赛点点头:“既然如此,巴特叔把东西放下便回去吧,顺便替我向布鲁克公爵问安。”

打发走巴特,奥德赛冷笑了一声,果然,这就沉不住气了,父亲也未免太心急了些。

庆功宴如期而至。

作为为军部打败异族而庆功的宴会,有头有脸的名流都是被邀请在内的,皇室派当下风头最盛的三皇子作为代表,帝国身份等级圈排在a级的都有资格参加。对军功的夸赞和褒奖不过是个由头,相比之下,这些贵族们更在意的,是借此机会来走动关系,拉动人脉,进一步稳固自己的势力。

自从这种宴会的性质越发变味,莱纳的祖父希尔顿上将便几乎不去了,顶多派个亲卫到场从上一份庆贺就算了事。而莱纳自己,自从第二性别分化被确定为oga后,祖父为了保护他不受纷扰,对外一直隐瞒着这个消息,只说他身体不好,这种乌七八糟的场合也几乎从不带莱纳露面。

正是这些举措,使得在当初莱纳被迫逃亡时,变得轻松许多。即便是布鲁克公爵权势遮天,即使他私自调看了帝国数据库中自己的信息,也很难在茫茫人海中把目光精准锁定到他身上。因为帝国数据库中有关自己的信息,本就七零八落真假难辨,甚至连张自己长大后的面部清晰影像都没有。

但这一次,莱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是一定要去的。一场盛大的祭奠终于要拉开帷幕,自己作为即将登场的核心,又怎能临场怯阵呢。

奥德赛看着身旁穿着白色军礼服的莱纳,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底却闪过一丝惊艳。这是他特意私下命人按照莱纳的身量尺寸订做的,面料舒适,工艺上乘,细节的装饰都是用的实打实的金线和碎钻。如今莱纳穿上,果然十分地精神漂亮。

前些天他一直避着莱纳,那天迈尔来访,虽说聊得有些风马牛不相及,但迈尔的一句话还是点醒了奥德赛。如果非他不可,那么就一定不要放手。而莱纳,就是自己的非他不可。

虽然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扭曲的环境里,也没有情感经历,但追求喜欢的oga对于alpha而言就好像是本能和天性,尤其在奥德赛已经下定决心要这么做的时候。

奥德赛上下来回打量着面前一身军礼服的莱纳,尤其在看到腰带束着的那一抹细腰时,眼眸一下变得幽深,抿了抿嘴,夸赞道:“你今日很好看。”

莱纳对上男人幽暗的眼眸,心里一沉:“多谢少将大人。这件礼服一看便是高订,出自名家之手,实在没有理由让您为我破费。您花费了多少,等宴会后我给您补上。”

莱纳恨不得马上与男人划清界限,这种金钱上的事情,他实在是一分一毫都不想再有牵扯了。

奥德赛自然看得明白听得出来,莱纳如此急于疏远自己撇清关系的态度,让他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但马上要出发,奥德赛也不好发作,只是眼神暗淡了许多:“这次宴会,你就跟在我身边,不要瞎跑。”

莱纳垂手侍立:“是,少将放心。”

又是这幅乖巧恭顺的模样。这几年绝大多数时候,莱纳面对着自己都是这副表情,甚至一度让奥德赛产生了“他已经完全臣服我了”的错觉和满足感。但事实证明,这不过是一份虚假的面具,眼前这个oga,是个演技十足的小骗子。

奥德赛不由自嘲地轻呵了一声,但到底还是叮嘱道:“布鲁克公爵肯定会出席的,而且大概率他会见你,若是他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以他的手段,必定是大麻烦。你自己多注意。”

奥德赛带着莱纳到的时候,宴会还没正式开始,但大厅里早已聚集了不少人了。对a圈里的下等贵族而言,这可是一次结识人脉、拉近关系的好机会,恨不得越早来越好。

就在众人都在忙着攀谈的时候,奥德赛和莱纳的到来引发了一众小高潮。一个是最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且顶级贵族出身的少将,一个是眼下炙手可热、声名鹊起的平民beta偶像,无论哪一个,都有巨大的价值。所以众人一窝蜂似的聚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向二人道贺。

“这么热闹啊?看来本爵来得晚了。”

随着一声打趣,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两名亲卫。在这种场合,能带亲卫入场便已意味着身份不凡,更不要说那华贵的穿着和威严的气势。

莱纳站在奥德赛斜后侧,见着来人,微垂的眼眸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但瞬间便一闪而逝。

布鲁克公爵走到奥德赛近前,宛如一个关心儿子的好父亲,目露关切:“前几天派巴特给你去送东西,都是些珍品,你记得用。打仗对精神力的损耗可不是儿戏,我看你似乎还是有些疲惫,正好接下来你还有半个多月的假期,一定好好休养,明白吗?”

不等奥德赛回答,他便把目光落在了莱纳身上,眼眸微微眯了眯,接着和蔼地笑了笑:“你身旁这位,就是此次立下大功的莱纳中校吧?”

被点到名字,莱纳便往前走了两步,垂首问好:“见过公爵大人。”

虽然微微低着头看不清布鲁克公爵的表情,但莱纳能感受到一股锐利探究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不必多礼。听说你之前一直是奥德赛的亲卫队队长,这些年有劳你费心了。”

莱纳客气道:“这是下官应该做的,公爵大人客气了。”

布鲁克公爵又打量了莱纳几眼,抬手招过来一位侍者,当着三人的面现场倒了两杯香槟,自己拿过其中一杯:“莱纳中校是此役的英雄,更是军界的后起之秀,这杯我敬莱纳中校。”

莱纳略微犹豫了一下,正要伸手去接,一旁的奥德赛皱眉道:“他酒量不好,敬酒还是免了吧。宴会上若是他喝醉了,一会儿还要给我添麻烦。”

被奥德赛这么拂了面子,布鲁克公爵也没有生气,依旧和颜悦色:“这酒度数不高,我让侍者特意开的最好的酒,喝一点不会醉人的。”

说着,布鲁克公爵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做出请的意思。

箭在弦上,场面剑拔弩张。莱纳也不好再推拒,拿起了另一杯香槟:“多谢公爵大人抬举,这杯我敬您。”

布鲁克公爵笑了笑,优雅地抿了一口。莱纳见状,跟着轻轻抿了一小口。

布鲁克公爵放下酒杯,拍了拍莱纳的肩头,意味深长:“小伙子好好干,你前途无量。”然后对奥德赛说:“我找三皇子还有些事,祝你们宴会愉快。”

待布鲁克公爵走远后,奥德赛拉着莱纳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回廊,眉头紧皱:“你感觉怎么样?那杯酒是不是有问题?”

莱纳摇摇头。那酒从味道来看,暂时没有任何问题,而且确如布鲁克公爵所言,是香槟中的极品。但布鲁克公爵临走时意味深长的那句话,总让莱纳觉得不安。

就在这时,宴会正式开始了。三皇子作为皇室代表,首先上去演讲此次宴会的原因和目的,声情并茂地渲染歌颂着此次战役的胜利。趁着他滔滔不绝的档口,奥德赛和莱纳重新回到了大厅中。

所幸这种歌功颂德的开场白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轮到莱纳这个在此役中获得巨大功勋和全民追捧的新星上去发言。

稿子是提前安排好的,不算长,莱纳要做的就是上去大致背出来就行。虽然各路贵族精英群集荟萃,但对莱纳而言却是丝毫不怵。他仪态优雅地走上去,微微鞠躬,然后面对满大厅的人开始自己的发言,所有礼仪性的细节之处都完美地恰到好处,加上他发言时不卑不亢的态度和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让许多本来瞧不起这个原本平民出身、此刻却加入他们这个圈子的新晋贵族莱纳的人眼前一亮。

楼上角落处的布鲁克公爵一直盯着莱纳,此时的他目光阴沉,不复刚刚那般和蔼的面容。

老希尔顿把他那个宝贝孙子保护得太好,以至于明明都是最顶尖的几家贵族,宴请社交理应极其熟稔,但他一直不曾见过那个孩子,甚至连帝国数据库中登记的信息也残缺不全,只有几张早年间的少年照片,连张成年后清晰的电子影像都没有。只知道这个孩子如果现在还活着,应该是22岁,体质s+,精神2s+。

另外,希尔顿家的那个孩子是有第二性别的。虽然数据库里没有登记第二性别究竟是什么,但这种身体素质,几乎可以断定他会是个alpha。而一个死敌家的高级别alpha,注定会成为祸患的根源,是必须要铲除的对象。

这几年他一直未曾停止对那个孩子的寻找,但他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音信皆无,要不是他坚信希尔顿家的孩子绝不会那么脆弱,他几乎一度以为那个孩子早已不在人世。

虽然就照片比对而言,莱纳和那个孩子差距还是很大的,几乎不可能是一个人,只是身体数据相同罢了。但就这一点,就足以让布鲁克公爵心生警惕。

莱纳,布鲁克公爵把这个名字在嘴里反复咀嚼了几遍。新晋封的男爵、平民军事天才、炙手可热的新星,如此出众的人物,必定不会是普通人。外貌可能调整,性别也可以伪装,不过至少有关性别这一点……想要证实,那实在不是件难事。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他要真是beta、不是那个孩子也就罢了,要是真的是个alpha……那不管他究竟是不是希尔顿公爵的孩子,一定要除掉。

布鲁克公爵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却没有一丝温度,宛如吐着信子的毒蛇,令人不寒而栗。

莱纳讲完之后,维持着端正的仪态走了下来,面上还带着礼节性的微笑。但待莱纳从人群隐到洗手间的隔间后,终于坚持不住斜靠在了墙上。

莱纳抬起头,借着洗手间昏黄的灯光可以看到脸上此时已是一片潮红,他压抑地喘息着,呼吸间带着不正常的热度。莱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触手便是一片滚烫,好似身体里从内而外烧起一把火,无论如何也发泄不出去。

莱纳把后背紧紧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贪婪地汲取着丝丝缕缕的清凉,但想要缓解自己的症状这些却远远不够。莱纳清楚地知道这是发情的症状,果然布鲁克公爵还是做了手脚。他能感觉到,现在自己的信息素已经开始不受控地冲破重重阻隔散发了出来,而如果自己在人员如此密集的场合彻底进入发情期,那将会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细思布鲁克公爵究竟是怎么下的手,找到一个最为合适的解决办法才是当务之急。莱纳此时庆幸自己有随身携带强效抑制剂的习惯,而且今天为了防止意外,还特意多带了两支。

他把手伸进外套内里的小兜,发情期带来的脱力感使得他摸索了半天才终于拿出了一支抑制剂。莱纳用嘴咬开了针头,使劲握住针管扎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微微颤抖着给自己注入抑制剂。

随着抑制剂的注入,莱纳能感到体内的燥热感有着渐缓的趋势,心里安定了一些。随后,莱纳将打完的抑制剂冲入下水道,打算等自己平复一会儿再出去。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莱纳有些慌张地发现,体内的情潮在被抑制剂短暂地镇压后,又开始愈演愈烈,然而此时距离自己打完抑制剂不过十几分钟。虽然自己随身还携带着两支,但这么算来,最多也就还能撑半个小时。

现在最稳妥的方式就是在半小时内速速离开,左右自己的发言也已经结束,之后的环节自己就算缺席也没有什么大碍。但自己若是想要从布鲁克公爵眼皮子下顺利离开,就必须依仗奥德赛。

可是从自己发言结束到如今自己躲在洗手间打抑制剂,中间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奥德赛却一直没联系自己,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被布鲁克公爵那边派人绊住了。

莱纳强打精神,用逐渐昏沉的脑袋思索着所有可能的方案,但却再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脱身之法。莱纳咬咬牙,实在不行,自己就再打一支抑制剂,然后生闯出去。宴会上人这么多,自己要是决意离开,布鲁克公爵也不能强行摁住自己不让自己走不是,但这也实在是下下之策了。

就在莱纳准备给自己打第二针抑制剂时,洗手间又走进来一个人。莱纳顿时警觉了起来,屏住呼吸,从门缝向外看去,右手也下意识地摸出了自己藏在军靴里的匕首,蓄势待发。

走进来的也是一位oga,虽然他打了阻隔剂,但敏锐如莱纳,依旧能感受到丝丝缕缕的oga信息素。虽然不是奥德赛,但莱纳的心里稍安一些。

那位oga进来后站在洗手池处便不动了,然后听见他洗了个手,似乎便要出去。但他走了两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回身一步步朝着隔间走来,并且离莱纳所在的隔间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莱纳所在的隔间前。

就在莱纳思索着要不要有所动作时,那位oga说话了,同时轻轻敲了敲隔间的门:“请问,隔间里是有人吗?”

察觉到没人说话,那位oga继续说道:“你不要紧张,我也是一名oga。你似乎……进入发情期了,我想问一下是否需要帮助?我这里有阻隔剂和抑制剂,如果你需要,我给你递进去。”

来人的声音清雅悦耳,好似山泉水叮咚滚落般动听。莱纳撑着身体从门缝向外看去,只见门外站着一位oga男性,穿着一身浅灰色礼服,气质淡雅温润,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心情舒泰,眼中带着对关切不似作伪。

莱纳又凝神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人,可以确定这人不是什么军队或者特工出身,在武力值上没有什么威胁,莱纳终于稍稍安心。

“那劳烦这位朋友,把洗手间的门锁一下,别让信息素扩散出去,谢谢了。”

那人终于听到了隔间里人闷闷的回音,安抚性地笑了一下:“你放心,我刚刚已经锁好了,在门上挂了个维修打扫的牌子,不会有人寻来的。”

“你要不要出来用冷水洗洗脸?外面也有椅子和休息间,憋在隔间里时间长了怕是不舒服。”

安静了片刻,隔间的门终于被打开,莱纳扶着墙一点点走了出来。那人赶紧上去扶住莱纳,把他搀到了椅子上。

他抬手摸了摸莱纳身上愈发滚烫的温度,感受着呼吸间愈发浓郁的花香,皱了皱眉。他从腰间取出一块方巾,在洗手池中用冷水浸透,回来递给了莱纳:“我带有抑制剂,你补一针吧。”

莱纳摆了摆手:“谢谢,我身上还有两支,但也只是暂时性的,管不了我这个症状。我一会儿实在不行,再给自己补一针。”

说着,莱纳抬头看了看站着自己面前的oga,感激道:“谢谢你的好心,素昧平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的信息素可能会影响到你,这抑制剂你留着备用。若是方便,劳烦你给我喷一些阻隔剂也就是了。”

那人只是温润一笑,“客气了,你我都是oga,特殊情况帮个忙也是应该的。”说着,拿出阻隔剂对着莱纳后颈处喷了一些。虽然莱纳的症状没有缓解,但信息素的味道就明显淡了不少。

“这样时间长了不是办法,你有没有一同来的人?联系一下他们带你赶紧离开才最稳妥。”

莱纳敛了敛眼眸,摇摇头:“有的确是有,但我现在联系不上他,而我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擅自出去。”

那位oga思索了片刻:“这样,如果你放心,我找人替你联系,让他们赶紧来接你。我……爱人也在会场上,他应该可以联系到你的家人。”提到“爱人”二字,这位oga明显顿了一下,显得有些不自然。

“我能感觉出你是个善良的人,但我要找的人……可能不太好联系。”说着,莱纳再次努力睁大眼睛仔细地端详着那个oga,“也是我失礼,还未请教朋友姓名?”

那人也看出了莱纳似乎仍十分警觉,不过他也很理解,在公共场合进入发情期,如果处理不好,那后果足以彻底摧毁一个oga。

于是他安抚地说:“我是布朗·伊恩,我爱人是威廉·菲里斯,你或许听说过,他也在会场,我可以联系他,让他帮忙寻找一下你的家人。”

帝国有七家顶级贵族,其中四家积累军政功绩而登顶的,莱纳的祖父希尔顿公爵是其一,布鲁克公爵也是其一。另外有三家是依仗巨大的财富累世积累而形成的,威廉家族便是其中之一。

至于威廉·菲里斯,听说是这一代威廉家族子弟中的翘楚,莱纳虽了解不多,但的确有所耳闻。听说日渐没落的皇室有意将一位oga公主嫁给菲里斯,以求在经济上拉拢把持住威廉家族,结果菲里斯抢先一步宣称自己已经有了爱人,迅速结了婚。这事在当时贵族圈中传得沸沸扬扬,皇室那边生生被噎了回去,联姻也就不了了之。这大约是一年多前的事,当时莱纳也听说过一些,原来眼前这位,就是菲里斯的oga?

不过如果是菲里斯,一定可以找到奥德赛,纵然是布鲁克公爵,也不会不买威廉家族的面子。

所以莱纳紧紧拉住伊恩的手:“那就有劳……帮忙联系一下奥德赛少将,他现在应该在布鲁克公爵身旁,多谢了。”

伊恩听到奥德赛少将,也是一愣,随即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oga,游移不定道:“你……是莱纳中校?”

莱纳中校的事情他最近自然是听说了,不过他一向对这些新闻不是很感兴趣,了解不多。刚刚莱纳在上面发言,他在二楼的休息间里,只是远远地看了个影,不是很真切。但现在对比着眼前的人,却是越看越像。原来有如此出众作战能力的莱纳,竟然是oga?

感觉到攥着自己手腕的手蓦然收紧,伊恩温和地笑了笑,安抚道:“不要紧张,我以上帝起誓,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相信我。”

随后,伊恩用自己的光脑终端联系菲里斯,呼叫刚拨出去,那边便接通了,如大提琴般低沉悦耳的声音传了出来,话语中带着关切:“你在哪里?不是说去洗手间,怎么这么久?是哪里不舒服吗?”

只见伊恩抿了抿嘴:“……没有,只是遇到了一些事,我想,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里,我去接你。”随即,伊恩听到那边菲里斯向其他人告辞离座的声音。

“我没事,是我在洗手间遇到了一位进入发情期的oga,我想请你帮忙找一下他的同伴来这里接他。我会陪他呆在这里,等你过来。”

“那你也要小心别被影响了,我尽快赶过去。那个oga的同伴是哪位?”

“你去找奥德赛少将,他应该在布鲁克公爵身边。另外不要当面提oga的事情,想办法把奥德赛少将领过来就行。我们在回廊北侧尽头的洗手间里。”

那边菲里斯又叮嘱了几句,然后切断了通话。回头再看莱纳,上一针抑制剂的药效似乎彻底过了,此时他满面潮红,伊恩离得不算近,但都能隐约感到莱纳身上传来的热度。

他重新打湿了方巾敷到莱纳脸上:“他们赶来估计还有一会儿,要不你再补一针抑制剂吧。”

莱纳闻言,摸索着又拿出一支抑制剂,咬开塑封针头,狠狠地扎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伊恩看得微微皱眉:“如果是正常发情期,一针强效抑制剂足够中止发情。你这种情况……倒像是中了某种催情药剂。”

随着抑制剂被推入血液,莱纳的脸色逐渐好转:“是的。”

伊恩眼眸微敛,似乎在思索什么,然后看了看莱纳,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叮嘱道:“虽然这话可能有些冒昧,但布鲁克公爵……你还是小心些。”

莱纳倏然抬头看向伊恩,然后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又低下了头:“谢谢你,我会注意的。”

奥德赛面色阴沉地坐在车上,莱纳则蜷缩在另一侧压抑着发情期的不适。为了配合奥德赛和菲里斯更容易地从宴会脱身,最后一针抑制剂在他们来接自己时也用了。如今终于避开重重耳目回到了奥德赛的私家车里,最后一针的效果似乎也随之快过了。

莱纳只觉得那股自内而发的热气又蒸腾起来,五脏六腑都好似着了火,烧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呼吸间尽是滚烫的热气。莱纳自从分化后,平时都是用抑制剂解决的,算起来,这是第三次真正体会到发情期的苦楚。

第一次虽然惨烈,但药效加持下的记忆早已模糊。上一次是大战之后精神力透支所引发的副作用,但当时自己本就昏昏沉沉,感觉不是很明晰。这一次自己清清醒醒,这才觉得真正的发情期竟是这般难受。oga的本能使得这种灼热逐渐转化为一种内里的空虚和对alpha的渴望,让莱纳觉得无比羞耻,痛恨自己为什么是oga。

最要命的是,就在自己不远的旁边,就坐着一位alpha,信息素是自己平素就熟悉的,而且契合度还很高。虽然男人自从上车以来便一直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一语不发,信息素也收得好好的,但作为3s级的oga,发情期对alpha信息素对敏锐程度远远超乎想象。莱纳只觉得属于alpha清新好闻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飘了过来,在自己已经绷得紧紧的神经上来回挑逗,催促着oga去向alpha臣服并且接受alpha的标记和占有。

莱纳背对着奥德赛蜷缩成一团,两只手死死扣住座椅压抑着发情期的本能。幸好,幸好男人来得及时,不然若是抑制剂用完了自己在宴会上进入发情期……后果绝对无法想象。想到这里,莱纳低声向男人致谢:“谢谢。”

听着莱纳的道谢,男人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看着背对着自己蜷缩成一个甚至微微发抖的oga,眼里闪过一丝心疼:“alpha的信息素可以适当安抚发情期,如果你……”

“不用了!”

奥德赛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莱纳猝然打断。话甫一出口,oga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过激了,于是闷声道:“……谢谢少将大人,我目前还能撑住。”

空气再次陷入了寂静。被莱纳生硬的回绝后,奥德赛沉着脸不再说话,一直到了自己府邸,奥德赛开口提醒:“到了,先进去吧。”

说着,奥德赛先下了车,但等了一会儿,车里的莱纳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奥德赛皱了皱眉,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发现oga已经有些失去意识了。他浑身依旧在微微颤抖,触手可及的皮肤温度滚烫,两只手以一个极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紧紧环抱住身体,为了抑制体内的情潮,指甲几乎扣进了肉里。

奥德赛只看了片刻,便伸手横抱起oga,大步流星地进了屋,同时用光脑呼叫了自己府邸的私人医生麦吉:“马上过来一趟,急事。”

奥德赛看着麦吉给莱纳做了个简单的检查:“他怎么样?”

麦吉微微摇了摇头:“他本身是顶级oga,这些年长时间使用抑制剂不得发泄,体内信息素已经积累到了一定水平。加上前些日子还得过信息素紊乱,如今还没彻底调整好,现在这种情况,只怕给他用什么抑制剂或者调节剂都不管用了。”

奥德赛神情凝重:“那不能就让他这么熬着,有什么办法没有?”

“其实也简单。oga发情期最本源的需求就是alpha的信息素,正好您和他的契合度又很高,只要您陪着他一起过发情期,给他信息素,就基本无碍了。”

麦吉是奥德赛的亲信,对于奥德赛和莱纳之间的关系也是知道不少的,在他看来,这完全不成问题。二人的床上关系都维持几年了,这次无非是再来几天而已,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这次可能需要您给他一个标记,这样才能更保险地达到安抚效果。”

奥德赛听到标记二字呼吸一滞,随即皱了皱眉:“……终身标记?”

“哦不不不,”麦吉连忙摆手,“终身标记当然可以,但如果您担心以后不好处理,临时标记就足够了。”

奥德赛敛了敛眼眸:“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麦吉很识时务地点头:“如果期间有什么状况,您可以随时用光脑呼叫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麦吉走后,奥德赛盯着躺在床上受发情期影响而极度不安的oga,俯下身碰了碰他的脸颊,眼眸晦暗不明。自从在返程路上莱纳队对自己提出想要结束关系的请求后,一直都今天,奥德赛再也没有碰过莱纳。

当年的相遇就是一场意外,拍卖场上的惊鸿一瞥让奥德赛觉得买一个oga回来放在身边伺候也是不错的。即使后来知道了莱纳的身份,他对莱纳的态度一如往昔——不论他的身世如何,一纸交易生效,他都只是自己买回来的奴隶而已。

他没有替莱纳出头,但也没有向父亲出卖莱纳。莱纳顶级oga的身体素质完全能满足自己在床事上的各种癖好,性事十分契合,这让奥德赛更加舍不得放手。

奥德赛原本以为只是调教出了一个与自己在性事上能完美契合的玩物,却不成想四年的时光,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让当初的强势入侵变成了深深扎入指尖的木刺,让莱纳彻彻底底地走进了自己生活里。细细回想起来,他对莱纳的感情早就超出了主奴框架下的定义。

除却床笫间自己一直处于绝对强势地位之外,平日里奥德赛会给莱纳带一些他喜欢的物件、一些他感兴趣的书,会带他出入自己的私人演练室,指导他对战身法和操作上的不足,会给他庆祝生日,甚至于最后满足了莱纳就读军校的愿望和进入军队工作的请求。

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地方,他和莱纳之间的相处模式越发自然。奥德赛虽然之前没有买过别的性奴,但也大抵知道别的主奴间的日常相处绝不会是自己与莱纳这般模样。只不过,当时的他不懂得去面对这种感情罢了。

现在的他经历过卡萨星这一遭,终于清楚了自己对莱纳早已越界的感情。可他还没来得及做出改变,莱纳就已经单方面给他判了死刑。天知道当时莱纳说出那些话后,自己真的恨不得掐死他。不……掐死他舍不得,最多把他关起来,让他自此以后的生活里只有自己,眼里、心里也只能有自己。

而现在,一个绝佳的机会就在眼前。

奥德赛看着躺在自己床上毫无防备的莱纳,舔了舔锋利的虎牙。听麦吉说只需要一个临时标记即可时,奥德赛内心深处是有一点遗憾的。若是需要终身标记,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借着这次机会彻底标记了莱纳,让他彻底属于自己。

但奥德赛也清楚,这不过是想想罢了。

莱纳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只要他心里不愿意,哪怕被终身标记,只怕洗标记甚至摘除腺体这种事情莱纳都干得出来。

先不去想那么遥远的事情,终身标记自然还是莱纳心甘情愿的好,但至少眼下,奥德赛觉得自己至少可以借着这次发情期好好再饱餐一顿。毕竟以后要正经追求莱纳的话,莱纳要是不同意自己也不能硬来,因此奥德赛已经预见这次之后只怕自己是要禁欲很长一段时间了。

以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莱纳发情期到的时候,都是通过打抑制剂强行压制。之前的突发状况不算的话,严格算来,这将会是奥德赛第一次与莱纳和平地共度发情期。

发情期的oga从来都是又骚又浪又黏人,奥德赛已经见识过几分,这让他对接下来的性事越发期待。

奥德赛准备好了营养剂和水,并吩咐府里所有人接下来七天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得来自己的住所打扰。安顿好一切后他再次回到自己的卧室,看着在床上面色坨红来回扭动呻吟的oga,眼中流露出偏执的疯狂。就好像饿了十几天的狼终于看到了一块鲜美的肥肉,恨不得扑上去立刻吞吃入腹。

军队里出来的人从来都是粗犷的脾气,即便是贵族出身也不例外。但这次的奥德赛却一改以往粗暴的行为,好似一个得到心爱礼物的小孩儿,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拆开礼物的精美包装。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oga羊脂玉般的肌肤逐渐暴露出来,触手细腻,白到晃眼。明明莱纳也是军队出身,从小到大没少受军事训练的苦,但身上只有薄薄一层肌肉,丝毫没有alpha那般雄壮硌手,浑身上下都是白白嫩嫩香香软软的,让人爱不释手。

奥德赛的目光一寸寸扫视过这具赤裸的身体,从小巧的脸颊,精致的锁骨,胸前的茱萸、浑圆的肚脐、可爱的腰窝……一直到那修长白皙的双腿以及双腿间艳丽勾人的春光。

四年了,什么姿势没用过,什么道具没玩过,但他发现自己对这具身体依旧保持着最原始的躁动,并且似乎因为明了心意和感情,这份躁动变得更加一发而不可收拾。

相应地,身体也自发地给出了最直白的回应。奥德赛胯间的性器在看到莱纳的裸体后迅速勃起,甚至由于裤子的束缚使他感受到了紧绷的难受。

奥德赛也不委屈自己,直接脱掉了上衣,踢掉了裤子,抓住oga白嫩的小手摁在了自己高昂的性器上,俯身在莱纳耳边呢喃:“你说我睡腻了你,那可真是太冤枉我了。”说着,还挺了挺胯,“我对你这么热情,你感受到了吗?”

oga被情欲裹挟,自然是什么也听不见的,但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手被强迫摁在了什么东西上,又烫手又硌人,于是挣扎着想把手往回抽,但却敌不过alpha的力量。

男人轻轻啄了啄莱纳的唇瓣,“好好感受一下,一会儿它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男人一边拉着oga的手为自己手淫,一边亲吻着身下的oga。细碎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在oga身上留下大片散落的绯色花瓣,好似雪中红梅,艳丽极了。

然而oga的挣扎却越发剧烈,在alpha的怀里不住地扭动翻滚。这些轻微的刺激对于发情期的oga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根本无法缓解发情期带来的空虚和难耐。偏偏此时的男人还就不紧不慢起来,好整以暇地挑逗着oga,让其在情欲的烈焰中几乎被焚烧殆尽。

随之而来的,就是oga的信息素越发馥郁甜腻,赤裸裸地对自己身上的alpha发出邀请表达渴求。级别越高的oga发起情来对alpha的影响越大,莱纳作为最顶级的oga,当信息素不要钱似的铺满了整个房间,即使是奥德赛也觉得很难招架。

奥德赛的性器已经硬到发疼,顶端的小孔不断地溢出清液,双目也渐渐染上了赤红。但他在心底一遍遍告诫自己,不够,还不行。这一次很可能就是短时间内和莱纳的最后一次做爱了,不把老本吃出来怎么可以。

他继续卖力地挑逗着身下的oga,一只手探向oga双腿之间,还未细细摸索便已染上了一层水光。alpha恶劣地调笑:“宝贝儿水真多,一摸就一手的水,好骚。”说着,alpha撸动了几下oga秀气的茎身,接着一路向下抚摸过囊袋,最后来到了隐秘的后穴入口。

后穴受发情期的影响早已柔软得不像话,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翕张着,黏腻的水液不断从中涌出,露出几分里面鲜嫩的肠壁,好似叫人赶紧把它喂饱填满。

奥德赛的眼眸越发幽暗,手指在穴口上不断揉搓按压着,直把原本粉嫩的穴口揉得艳红充血,同时还时不时地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地戳刺着,贪婪的穴肉顿时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讨好地按摩吸吮着,湿热紧致的触感绞得奥德赛头皮发麻,不难想象这要是换成自己的性器,该是多么销魂蚀骨。

奥德赛强忍着提枪就干的冲动,继续耐着性子用手指在oga的穴口玩弄挑逗,而这种浅尝辄止的逗弄让oga越发躁动不满。只见oga双眉紧锁,满脸春情,小嘴不断开合着吐出滚烫的热气,其中夹杂着小兽般的呜咽和呻吟。到后来,他的脑袋甚至不停地左摇右晃,白生生的小腿也不停地踢打着,控诉着自己的难耐和不满。

“不要……不要……给我好不好……快给我……”生理泪水从oga绯红的眼角滑落,呻吟似诉似泣,夹着着几分平难罕见的柔软和委屈,好似在和自己的alpha撒娇。

而奥德赛显然很吃这一套,哪怕这时的莱纳早已受发情期控制成为了情欲的俘虏,但不得不说,这样的莱纳在床上的诱惑力胜平时百倍。

奥德赛也觉得自己快忍到极限了,于是他用手指在oga甬道中的腺体上轻轻搔刮着,在oga即将攀登上巅峰时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抽了出来。就差一点即可到达巅峰的oga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甚至试图伸手去插自己的后穴,都被恶劣的alpha眼疾手快地打断了。

oga似乎更加委屈,他眼中早已失焦,但却充满了水雾,湿漉漉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让人看着无辜又可怜。

alpha舔了舔嘴角,不怀好意地凑了过去,吻了吻那双眼,诱哄道:“乖,想要什么,说出来。”

oga被发情期折磨地有些迟钝,但alpha的反复诱哄最终还是起到了作用,之前被调教时教会的淫辞浪语在此刻本能地脱口而出:“要……要大鸡巴……呜……”

“要这个做什么?”

“填满我……难受,好难受……骚逼好难受……”

奥德赛被刺激得双眼通红,但还是咬牙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我是谁?我是你的谁?”

“主人……主人!啊啊啊……”带着乳环的乳尖被叼在嘴里带有惩罚意味地重重咬了一口。这的确是正确答案,但很明显如今的奥德赛已经远远不满足于这个答案。

“再好好想想,我是你的谁?说对了,马上喂你吃大鸡巴。”

被情欲灼烧的oga反反复复呢喃着“主人”二字,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身上的alpha满意。到最后,oga脸上挂满了生理泪水留下的泪痕,不断哭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奥德赛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便又诱哄道:“我是你老公。记住,要叫老公。”

oga似乎根本没有听清,脑袋不断地左右摇晃,四肢也在挥舞挣扎。alpha微微用力将其压制住,接着在oga耳边耐心安抚:“乖,叫声老公就疼你。”

迟钝的oga终于接收到了男人话里的信息:“唔……老公……老公!”受发情期影响,oga的声音变得软糯,带着哭腔,听得alpha口干舌燥。

奥德赛从来不知道,听着从莱纳嘴里对自己吐出这两个字竟然如此有魔力,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因此沸腾了起来,心里更是从未有过的畅快和满足。

“再叫一遍。”同时alpha恶劣地用龟头轻轻地戳弄穴口的软肉。

“老公……老公给我啊啊啊啊……”

不等oga说出更多,alpha便再也忍不住了,一个挺身长驱直入,粗暴地把手腕粗的阴茎一下子全部埋进了oga的身体里。

oga被刺激得一下失声,双眼睁得大大的,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而alpha却觉得实在太舒服了。oga的身体里无比湿热,甬道上的嫩肉更是如同千万张小嘴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性器,激得alpha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引得oga嗓子里发出受不了的呜咽。

虽然这一下猛了一些,但接下来奥德赛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贴心地等着oga适应,同时一双大手在oga身上游走,精准地一寸寸掠过oga的敏感带。

很快,发情期的oga便从中得了趣,满面春潮地小幅度扭着腰,小嘴开合着吐出诱人的喘息:“唔……动一动……”

眼见着身下的心上人发出这般邀请,奥德赛哪里还忍得住。他尝试着轻轻动了几下,甬道内的湿滑远超想象,动作间带出大量水液,噗噗作响。而oga更是扭成了一个妖娆的姿势,虽然神智不清,但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对alpha的动作表示迎合。

见此情形,奥德赛彻底不再忍耐,开始大幅度地抽插起来,次次几乎都把阴茎全部抽出,只剩龟头被穴肉虚虚含住,然后再狠狠插入。剧烈的动作给承欢的oga带来巨大的冲击,若非被alpha握住腰胯固定住,只怕早就无数次撞到了床头。

发情期的oga都是敏感而脆弱的,哪怕强悍如莱纳,真到了发情期oga的本性依旧暴露无遗,像一块甜美的小蛋糕,引诱alpha将其吞吃入腹。看着身下的oga在自己的动作下发出破碎的呻吟,奥德赛心里顿时形成了巨大的满足感——莱纳的这种样子只有自己见过,他现在这幅样子也是因为自己,真是想想就让人兴奋。

奥德赛圈住莱纳的双腿将其环绕在自己腰间,性器保持高频率操弄的同时俯下身,含住了oga的双唇。顿时,一股令人迷醉的芬芳从唇舌之间进入奥德赛的肺腑,沁人心脾的感觉让alpha浑身舒泰。而感知到信息素来源的oga也不安分起来,热情地回应着alpha的亲吻,就好似快要溺毙的人拼命地攫取着甘甜的空气,甚至还反客为主地伸出自己的小舌探进alpha的口腔,色情地搔刮了一下alpha的上颌。

奥德赛的眼眸瞬间幽深了起来,加深了这个吻,直至oga已经几乎喘不过气来开始推拒,奥德赛这才放过他。看着oga浑身泛着情欲的淡粉色,双眼迷蒙大口大口地喘息,奥德赛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舒服吗?”

处在灵魂放空状态的oga显然听不到alpha的问话,但紧接着藏在身体里的腺体便被alpha带有惩罚意味地猛顶了几下,逼出oga一连串的惊呼,脑袋无助地左右晃动:“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要呜……”

奥德赛轻柔地吻去莱纳眼角的泪水,诱哄道:“那就说出来,舒服吗?”

oga迟钝地接收到信息然后猛然点头:“舒服的……”感受到男人的性器在自己腺体上危险地摩擦着,又下意识地补充道,“好满好胀……骚逼被填满了……好喜欢……”

男人亲了亲他的眼睛:“乖,喜欢就满足你。”

接着,男人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动作太过激烈,导致oga圈在alpha腰间的双腿不住地颤抖,几次要从男人腰间滑落,惹得oga忍不住踢打着,白嫩的脚掌在alpha的后腰处不断地踩踏。

突然一个寸劲儿,莱纳一脚正踢在男人腰侧,引得两眼赤红埋头苦干的alpha轻轻抽了一口凉气——倒底是莱纳,虽然处于发情期,这一脚却依旧带着几分力道。

奥德赛摸摸腰侧,看着身下被自己肏弄地胡乱踢打的oga,竟是气笑了,不轻不重地扇了oga雪臀一巴掌:“宝贝儿,男人的腰可不能瞎踢,真踢坏了,你后半生的性福可就没了。”

说完,男人伸手握住oga的脚踝,入手细腻的感觉让alpha情不自禁地在oga的脚背上印下一个吻,然后把oga的双腿架到自己肩头,继续疯狂地挺身。

这个角度让oga腿间的风光一清二楚地暴露在男人眼前,之前oga的粉嫩后穴此刻被自己肏成了一个艳红的肉洞,穴口处则是被自己硕大的性器撑得发白,宛如一个皮环紧紧地箍在自己的阴茎上。随着自己的动作,oga体内的淫液被不断带出,把自己的阴茎浸泡地发亮,一些淫液甚至在剧烈地拍打下变成了白沫。

alpha们都是视觉动物,奥德赛承认至少此刻,自己也不例外。奥德赛舔舔嘴角,一个翻身将二人的位置颠倒,自己半躺在床上,莱纳则跪坐在自己腰胯间——当然那硕大的性器始终被oga含在体内。

突然颠倒了位置,体内作乱的性器也不动了。oga不断喘息着,眼中却带出几分不解与迷茫。虽然之前被alpha折腾地如同汹涌海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面临被吞没的风险,但发情期引发的体内空虚也因此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和满足,可眼下alpha竟然不动了。oga如同小兽一般发出轻声的呜咽,虽然没有说话,但很明显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奥德赛盯着完全被情欲俘获的莱纳,诱哄道:“想要的话,就自己动一动。按照你喜欢的频率来,不是比我来要舒服得多吗?”

oga似乎听懂了,双手撑在alpha的胸膛上,扭着腰身开始上下起伏,主动地吞吃着alpha巨大的性器,让其在自己湿热的肠道中一寸寸开拓碾压,一下又一下精准却不激烈地用alpha的阴茎顶撞着腺体。这种快感不同于alpha给予的那般剧烈几乎到将人溺毙,而是如同轻柔的水波一圈圈在神经上荡开涟漪,使得oga伏在alpha身上发出如幼猫般舒服而慵懒的呻吟。

看着自己狰狞的性器被oga主动吞吃的骚浪模样,奥德赛额头青筋直蹦。诚然,oga玩得不亦乐乎,但那根性器根本没被oga全部吞吃到底,抽插的频率和幅度也和自己相比也相去甚远。所以alpha虽然过足了眼瘾,但体内的欲火却更加旺盛了。最直接的反应就是那根性器越发粗壮坚挺,甚至让oga微微皱了皱眉。

奥德赛抬手一掌打在oga雪白的臀尖上:“宝贝儿,吃得再深一些,再快一些。”

但这次无论男人怎么威逼利诱,oga都不为所动,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这样就挺好的,全部吞进去实在太过了,oga表示无声的拒绝。

看着oga这幅样子,奥德赛咬咬牙:“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奥德赛伸出双手,握住oga的腰,狠狠地往下一按。

“啊啊啊——不、不要……”oga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手刨脚蹬试图挣脱,却被alpha死死摁住钉在了性器上,整根性器全部被oga吞吃了进去,白嫩的屁股紧紧地贴合着男人的囊袋。

“你不来,那就只能我自己来了,人形按摩棒可也是有需求的啊。”说着,不等oga适应,奥德赛便握住莱纳的腰身,配合着挺胯上下大幅律动。有时候男人实在顶得太深,使得oga原本平坦白皙的肚皮都能看出alpha阴茎的形状。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刺激,oga向后仰起修长的脖颈,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嘴里发出高昂的呻吟,小嘴张得大大的,涎水不受控地从嘴角留下,眼中更是早就溢满了生理泪水,眼角好似涂了胭脂般扬起一抹绯红,看起来就像魅惑的妖精,被人抓在胯间作为欲望的容器。

很快,oga的甬道开始剧烈地收缩,穴里的嫩肉一圈圈绞紧alpha的性器,一大股阴精从深处涌出浇在男人的龟头上,与此同时,oga前端的性器也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液,胡乱喷洒在alpha的腰腹之间。

奥德赛被莱纳夹得头皮发麻,但到底还是忍住了。男人没有急于抽插,贴心地等待着oga不应期的褪去,然后抽出自己坚挺的性器,把oga调整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再次从后面覆了上来。

男人一边揉搓着oga柔软的乳尖,一边重新用硬挺的性器一寸寸挤进那口肉穴中。再次被填满的感觉让oga发出舒服的呻吟,但前面的性爱已经消耗掉了大量的体力,除了高高翘起白嫩的臀瓣任由男人为所欲为,已经无法再做出过多的反应了。

看着以这种臣服的姿势跪趴在自己身下承欢的oga,alpha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忍不住抬起手啪啪地轻扇在oga圆润的臀瓣上,给白皙的臀部染上了几分艳丽的色彩,调笑道:“宝贝儿,你这样子可真像发情的小母狗。”

oga偏着头双眼涣散,根本听不清男人的话语,只是在男人的手掌落在臀瓣上时发出轻微的呜咽,好似认同着男人的说法。

奥德赛眸色转深,俯下身子舔了舔莱纳小巧的耳垂,蛊惑道:“那彻底标记了小母狗可好?这里,”说着,男人的大手摸上了oga平坦的小腹,“给我怀个孩子。”

耳边呼出的热气酥酥痒痒的,让oga忍不住偏头躲闪,这种逃避式的动作惹得alpha心中一沉,双手箍住oga的腰间往深处狠狠一顶,逼得oga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迟早的事而已,宝贝儿不如想想是喜欢alpha宝宝还是oga宝宝,或者干脆一样来一个?”

oga自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男人也不再继续逼问,也没有再继续激烈地肏干,而是用性器在oga体内一点点摸索着,似乎在找什么。突然,alpha的性器擦到了某一块软肉,引得身下的oga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原来生殖腔在这里。”男人语气带着几分愉悦。生殖腔的入口只有在发情期才能被找到并进入,所以奥德赛之前从来没触碰过莱纳的生殖腔。现如今自己的性器抵在莱纳的生殖腔入口处,这种最私密之处的触碰让alpha生出一种隐秘的满足感。

接下来,男人便照着这一点发起猛烈地进攻,沉甸甸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叩击在那块软肉上,企图撬开那鲜美的蚌肉,去吸吮里面丰沛的汁水。

毫无疑问,这也给莱纳带来了巨大的刺激。从未被触碰过的柔嫩的生殖腔入口被这样敲击顶撞,引得oga连脚趾都在颤抖,浑身上下抖得跟筛糠一样,生理泪水早就糊了一脸,小嘴大张着想要尖叫,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胡乱摸索着企图从alpha身下爬走,没爬两步就被alpha拖着脚踝拽了回去,体内的性器同时以一种更凶狠的力道撞在那里。

如此反复了几次,oga再也没有了逃跑的心思和力气,瘫在alpha身下大口大口地喘息。那一点原本传来的些微痛感到如今也全部转化为了剧烈的快感,只是太多太满了,oga的身体如同秋风中瑟瑟落叶,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了。

终于,在男人的不懈叩击下,那块软肉逐渐打开了一条肉缝,淅淅沥沥的汁水从缝隙中涌出,浇在了男人的龟头上,引得alpha发出舒服的喟叹。见此,他不再犹豫,一个挺身狠狠地把自己的性器捣入oga的生殖腔。

“啊啊啊啊——”随着龟头进入生殖腔,oga突然仰起头发出高昂的尖叫。与alpha感觉自己的性器进入了温暖的水袋的舒爽不同,oga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体内的的凶器一下劈开成两半,本不是自己的东西硬塞进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一瞬间的剧痛让之前一直被汹涌而来的发情期所掌控的莱纳清醒了过来,他勉力向后扭头:“不要……不要进生殖腔……快出去……”

奥德赛自然是听见了,莱纳脸上的抗拒太过明显,好似兜头泼下一盆冷水,使得alpha本来高涨的情欲也降了几分,心里感到一阵焦躁。但他没有选择听莱纳的话把阴茎从生殖腔里抽出,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抽插了起来,敏感的腔口好似变成了第二张小嘴,吞吃着男人阴茎同时也给oga带来巨大的刺激,很快,oga就被再次强行送上了高潮。

很显然,来自生殖腔的刺激远远高于普通性爱中的快感,大量的水液试图随着高潮从腔口涌出,却又被alpha硕大的龟头堵死在体内,只有一小部分随着抽插间的缝隙涓涓流出,弄得床单氤氲出一大片水渍,oga下身更是一片狼籍。

生殖腔高潮带去了oga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原本在alpha侵犯生殖腔时不停挣扎的oga此时已完全瘫软在床上。他上半身完全贴在床面上,脑袋歪向一侧,眼睛迷茫地落在一点,大口大口地喘息,腰部则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向上弯起,屁股高高地翘着,任由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看着自己身下几乎被肏傻了的莱纳,刚刚被抗拒的不爽这才勉强散去几分。在性事上受到oga的抗拒本就很容易激起alpha的血性,更何况这个oga还是自己放在心上、要认准一辈子的伴侣。

奥德赛俯下身将oga完全覆住,不同于刚刚交合时猛烈地进攻,男人轻柔地在oga脸畔和脖颈处留下细碎的吻,带着浓厚的安抚意味,但难掩语气中的坚定与执着:“无论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和我说,只要你说出来,我肯定办到。”

虽然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说什么话都不免带着几分暧昧,但男人语气中如同宣誓般地郑重让人无法忽视,何况这句话其中的暗示意味更是明显。

莱纳依旧目光呆滞地瘫在床上,但不同于之前受药物影响仓促进入发情期时的神智不清,奥德赛清楚,这会儿的莱纳是听得懂自己所说的话的。

二人同处四年,虽然一开始对彼此的情况都不甚了解,但随着时间推移,渐渐也都弄清楚了。奥德赛清楚莱纳的身世和他与自己生父布鲁克公爵之间的深仇大恨,莱纳也清楚奥德赛与布鲁克家族间的复杂关系,但二人又都奇妙地达成了一致,谁也没有选择把这些东西拿到明面上来谈一谈。这层窗户纸始终在二人之间存在着,但显然,随着莱纳这次回来,这层窗户纸已经岌岌可危了。

对奥德赛而言,这层窗户纸实在没什么,相比于撕破平静表面而涌出的残酷事实,莱纳心中的想法和感受才是真正让他忌惮的。奥德赛一直很清楚,莱纳在自己面前的乖顺多半有假装的因素,但之前的自己并不在乎,只要莱纳知道在自己面前摆出顺从的模样就足够了。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更想看到最真实的莱纳,知道莱纳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更想让莱纳与自己建立更加长远深刻的紧密联系。本以为会是水到渠成的事,但真用心去观察后奥德赛逐渐看清,尽管相处了四年,但莱纳对自己却依旧是不信任的。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不得不说奥德赛依旧觉得有些难受。如果连信任都不能建立,那么他和莱纳又该怎么缔结更深一层的关系?

现在借着oga处于发情期的脆弱状态,看似游刃有余、占据主导地位的奥德赛实则小心翼翼地说出那似乎不经意的承诺,他相信以莱纳的智慧必然能明白自己暗示的内容。

奥德赛想,只要莱纳肯给自己一个回答,哪怕是开口要求自己扳倒布鲁克公爵替他家人报仇,自己也绝不犹豫。

可过了许久,身下的莱纳只是闭着眼喘息,一句话都没有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这使得原本热切的alpha心中也冷却了大半,微微酸涩着。男人从oga身上起来,面容微冷:“既然缓得差不多了,那就再来一次吧。”

说着,奥德赛狠狠地挺身在oga的身体里顶撞了几下,不同于之前的暧昧调情,这次带着不满和发泄,逼得好不容易平复一些的oga再次发出受不住的呻吟:“不要……不要在……生殖腔……”

是的,男人的性器自从刚才进入了oga的生殖腔后,就一直没有出去,即使刚才oga高潮后,alpha也蛮横地把阴茎堵在那个不断抽搐的生殖腔里,丝毫不留喘息的机会。此刻随着奥德赛再次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oga又开始细微地挣扎,可除了微微屈起手指攥住床单,oga什么也做不到,但伴着不间断的喘息呻吟,oga抗拒的呢喃也从未停止:“唔……不要……出去、出去……嗯……”

奥德赛对此根本不加理会,依旧自顾自地律动着,过多的淫液在抽插中被不断带出,在alpha过于激烈地拍打撞击下变成白色的泡沫,在那张含着粗大阴茎的艳红肉口周围糊了一圈,淫靡而色情。

掐着oga的腰窝高速冲刺了近百下,alpha只觉得甬道连同着深处的腔口都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oga又要高潮了。这个过程也给alpha带来巨大的刺激,宛如千百张小嘴同时吸吮按摩着自己的性器,甬道中的嫩肉一圈圈拥挤而来,讨好地磨蹭着这个侵犯者。这让奥德赛再也无法忍耐射精的欲望,龟头也在越发收缩紧致的甬道中渐渐涨大——这是alpha成结的先兆。

奥德赛双眼幽暗,如同打翻了墨缸般暗潮汹涌。眼下是莱纳的发情期。如果一个alpha在oga发情期时成功进入生殖腔成结内射,除非oga通过一系列复杂的手续去做标记清洗,那么由此形成的终身标记会跟随这个oga一辈子。

他的身上会彻底覆盖上自己的味道,而这个oga的信息素除了标记他的alpha,再也没有旁人能闻到。而且,如果不采取避孕措施,那么终身标记的这次欢爱足以使这个oga怀上一个孩子,孕育一个新的生命。

这些站在oga的角度听起来感到残忍恐惧的事实,从alpha的角度看去则充满了性奋和餍足,尤其当这个oga是莱纳的时候。由于自己的成长经历,奥德赛对养个孩子本没什么执念,但若是想到这是自己和莱纳的孩子,心底却忍不住萌生出几分期待。

奥德赛舔了舔嘴角,毫不掩饰自己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不顾及自己快要成结,依旧在oga的生殖腔里做最后的冲刺。但体内越发滚烫涨大的凶器让莱纳预感到了不妙,心底顿时生出即将被彻底侵犯的恐惧,本来已经被肏得服服帖帖的oga开始拼尽最后的力气奋力挣扎,alpha都险些压制不住。

在最后关头遭到反抗的alpha也十分不爽,奥德赛抓住莱纳的双臂反剪在后,一只手箍住oga的两只手腕防止他乱抓,另一只手死死把住oga的侧腰不让他爬走,下身的顶弄更是变本加厉地快速起来。

alpha的手好似铁钳一样,oga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下身也承受着越发激烈粗暴的肏干。oga只能无助地扭着腰身,想要减轻躲闪下身的冲击,但却无济于事,雪白劲瘦的腰线和浑圆白皙的臀肉的不断晃动反而惹得alpha越发口干舌燥。

奥德赛毫不留情地抬起手,清脆的巴掌不断地落在oga的臀尖上,将原本白嫩的臀瓣染上了水蜜桃般的艳色:“别急,这就射给你,把你喂饱然后给我生个孩子。”

“生孩子”三个字的出口宛若晴空霹雳,全身挣脱不得的oga开始无助地摇头,不由自主的呻吟中带着难以言说的恐惧:“不!不要……不要射进来……”

挣脱不得、反复的拒绝却换不来身后alpha的一丝回应,即将被彻底占有的威胁让oga再难维持勉强清醒后的倔强,莱纳自暴自弃地卸去了最后的挣扎力道,趴在床上微微合眼,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氤湿在床单上,小声呢喃,“……求你、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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