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个现行(叔叔偷偷玩X被天亮赶回的侄子发现)
今天何磊不在。
准确的说,是刘成虎昨晚等何磊太久,结果睡过了头,错过了送何磊上山头那边烧纸的时间。
刘成虎的懊恼很难用语言形容,才过了晌午,他已经在想要不要去找他了。
刘成虎一边洗菜,一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严重怀疑自己傻了,这两天连活儿都没怎么干,全围着何磊转了。他一面怪着自己,一面又想,何磊在身边也没法儿专心干活啊。
因为……他都在忙着干自己。
他想得耳朵发烧,使劲儿晃了晃头,似乎想听听里面有多少水。
总之,何磊说过晚上不回来,那空出的时间,就用来给自己找回场子呗。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集中精神,慢慢将注意力转回了手头的事情。
忙了大半天,汗水涟涟的刘成虎坐在屋檐下,用打湿的毛巾擦着头发。浸透井水的毛巾沁凉舒适,让他眯起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
“啊。”
太阳快完全落下去,夕阳的残影有种迷幻的美丽。
要是能和何磊一起看就好了。
“叔,我来给你洗。”何磊鬼魅般的声音响起。
刘成虎陡然脸红,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
不对,今天何磊明明不在的啊!
刘成虎潦草擦干前胸,水珠顺着腹部滑进短裤。
“脱了吧,你都湿了。”何磊从背后抱了过来。
“啊!不是!”
刘成虎抓狂地捂着耳朵,逃进屋内。
到底怎么搞的……。刘成虎的脸像煮熟的虾子,何磊的一言一行都在脑中挥之不去,他似乎在这里的每一处都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刘成虎靠在床靠里的墙面,抱着双腿望着窗外发呆,一直到暮色昏沉,月亮升起。
他一动不动,在眼前描绘何磊的样子。
他的浓眉、星目、高鼻梁、薄但骄傲的嘴唇;
他的吐息,口吻,叫自己名字时泄露出的溺人情绪;
他的蹭得人痒痒的发梢,流线优美的后颈,有力的手臂,紧绷的肌肉;
他的胸、腰、腹、大腿;
他的、可口的、鸡巴……。
刘成虎的头轻轻歪倒,昏沉地睡了过去,梦境随之而来,满是白日的幻想和对某人的惦念。
以及只是几个小时没见便产生的无边无际的郁闷和烦心。
这些情绪使得刘成虎压根儿睡不好,约莫后半夜快清晨了,刘成虎抱着揉得一团糟的薄被,从噩梦中醒来。
他梦见何磊掐着他脖子,让他滚得越远越好。
他委屈地瘪着嘴,感觉很不开心。虽然是梦,但不一定是假的。
先前对何磊的那些零碎的印象片段默契地串联了起来,刘成虎抓着头发咬着手指静静想了一会儿。
然后他很可耻地硬了。
“哎……”他无奈地对自己叹了口气。
男人啊……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情绪都体现在鸡巴上了。
他先是隔着被子揉了揉自己,仿佛在劝说上脑的精虫。但越揉越是隔靴搔痒,反而弄得更加精神,热痒的感觉从腹部窜上来,搞得他难受极了。于是他掀开被子,拨开内裤掏出鸡巴,一丝凉意反而刺激得他舒服,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像握着何磊那根一样,上下缓缓套弄,张口吐着热气。
可是无论他怎么聚精会神地折腾,就是弄不出来,一直到手都酸了,还是毫无射精的迹象。
怎么回事……好奇怪啊,明明何磊一碰就出来了。
刘成虎正纳闷,随即便反应过来了。
天……不会吧?
刘成虎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像蝴蝶的翅膀。他看不到自己已经满脸潮红,被咬得有些红肿的下唇泛着水光,他含住左手的拇指,轻声念道:
“磊、磊磊、”
有感觉了。
“嗯、啊、”
他想象着何磊站在自己面前,双膝交叠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自己这副欲求不满自慰的样子,那根粗大到能插爆他喉管的鸡巴已经硬了,就埋在何磊的双腿之间。
五指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脑中的何磊脸上笑意也越来越清晰,终于,叫着何磊名字射了出来,精液喷在手上,刘成虎第一次感觉自慰这么爽。
何磊要是知道自己靠念他的名字才能去的话,肯定会觉得自己很变态吧。
他舔了一口手心的精液,下一秒便想起何磊的精液溅满了自己的脸,他干脆将这温热滴落的体液抹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何磊也许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是这种德行,所以才会上自己的吧。
刘成虎本想着射过一次就睡觉的,可自己好像收不住了。一想起何磊,肉体的记忆都在回显,自慰没能降下去体温,反而像是添了一把柴,把这火烧得更烈了。他来回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忍不住吐出舌头散热,摸着摸着边捧起了自己的乳肉,抠揉着被何磊玩弄过不知多少遍的乳头。
“嗯、”
他学着何磊,把可怜可爱的乳头又掐又扯,酥麻的电流通过血液传导全身,他的肉穴好像得到了什么照应,也变得湿润。
他的腿越开越大了,内裤摇摇欲坠挂在左腿上,肉臀自觉地夹紧,但骗不过空虚的后穴。
好想,被何磊欺负。
他玩弄自己乳头的力度越来越大,不时地去拍打掐捏自己的大腿,他脑中出现了何磊操他操得兴起时骂脏话的样子,饥渴的肉穴更加湿软。
好想,被何磊骑着草。
他一把扯开碍事的被子,就像扯开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他毫无犹豫地跪趴在床上,完全出于本能地塌腰挺起肉臀,他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拱起的肉臀门户大开,淫荡的肉穴裸露在外,再次勃起的鸡巴反复蹭弄着被面,就像滴水解不了沙漠的渴。
要……要插进去……才行……
他无计可施地直起腰,像迷失方向的探险者,一面疯狂地寻找着代表何磊的物件儿,一面尝试着自己未曾涉足的领域。
他翻开枕头,找到了何磊的内裤,像头发情的雌兽,发着抖贪婪地嗅闻着,何磊的雄性气息充斥着支配着他的大脑,他背靠在床头,抱起右腿,掰开肉臀,中指试探性地扩开湿粘的肉穴,一点点插了进去。
“啊、磊磊啊、啊、”
如果瞳仁会随着心情变换形状的话,现在的刘成虎满眼都是淫靡的心形了。中指逐渐没入了吮吸的肉穴,他试着往外拉了拉,又猛地插回去,就像何磊在玩弄自己一样又爽又羞耻,要是何磊看到了不知道会这么想,要是何磊……
天边泛起鱼肚白,清晨到了。
刘成虎还是第一次这样自慰,所以只敢一根手指,他自己搞了会儿,感觉哪里还差点儿,何磊之前找的那个地方……
他向内抠挖,一处处按。
“在、在哪里啊、磊磊、嗯、”
“往旁边,叔。”他听见何磊说。
他噙着泪捣着肉壁,想到以后何磊不在,自己该怎么办啊。
“差不多了,就是这儿。”
自己真是……真是……
“啊啊!啊!哈、啊啊、呜、磊磊啊、呜啊、”
他抱着腿的手撒开了,肉臀却越并越紧,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不行了,不该胡乱戳的,要去了,要去了,哈。
好舒服,好舒服啊,要死了。
就这样,刘成虎在幻想中的何磊的帮忙下,靠操自己后面的方式,再次高潮了。
他抬起脑袋,想着这下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用手背揉去模糊的泪水——
门口的何磊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大抵是看呆了所以忘记做表情了。
而此时此刻,两个人脸上的温度可以烤死一盘活虾。
“啊!磊磊、”刘成虎又软又哑的声音像黏糊糊的饵料,直接把何磊钓了过来。
何磊几乎是将肩上的包甩到角落里,然后扑上了床。
“唔、嗯、磊、”他还想解释,他还想说话,何磊全部打断了,他的年轻气盛的小情人笼罩在上方,死死圈住了他,落下的热吻把他刚才在何磊听来十分放荡的呼唤卷走了,何磊右手锁住他的咽喉,强迫他接纳自己粗暴的索吻,好像快窒息的人类,在宇宙中捕捉到最后一丝氧气一般,彻底剥夺了刘成虎自由呼吸的权利。
亲到两个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何磊才放开他,直视着他湿漉漉的无法躲避的小熊眼睛:
“想我了吗?”
算了,要什么面子,你刘成虎有什么面子?
刘成虎喘着气,没回话,他的双臂环扣住了何磊的脖子,像是狼犬专用的项圈。
然后闭眼抬起下巴,贴了上去。
这一炮干得可以说是莫名奇妙,至少何磊是这么感觉的。他看到刘成虎攥着自己内裤叫着自己名字用指头操着自己屁股的时候,什么克制全他妈忘了个精光,什么理智全他妈被他踩了个稀碎,他何磊就是老要在刘成虎面前发疯的,他认了!
刘成虎伏在墙上做支撑时,被欺骗的肉穴被粗硬的鸡巴一次次满足,被何磊发现的快感害得刘成虎根本把不住精关,他好想何磊就把他操死在这里,他就再也不用怕他走,骚逼就再也不会空虚,再也不用做完爱后和他解释自己的不堪,再也不用隐瞒自己龌龊的爱意,再也不用担心何磊会伤害他。
即使何磊目前并没有。
何磊的鸡巴的轮廓和青筋都快打进了他的骨头缝里,他被操的腿抖的时候甚至觉得没了何磊要不去卖淫算了,随便干什么都行是不是换个别的男的也能满足自己,可他又想到是因为何磊不会要自己才居然想到卖淫又觉得自己下贱了,就这样被何磊气势汹汹地干着,爽得快要死了可心还是酸的。
何磊今天和他湿吻了好几次,勾得他腿快麻了腰也酸了还是舍不得何磊那根鸡巴,何磊那双操人时最为迷人的眼睛也变得含情脉脉起来,就好像赌场的美艳荷官一直把自己往牌桌上推,自己知道自己会输得底掉儿却完全无法拒绝,再经操的鸡巴套子也受不了连续几天的折腾,可他已真真切切地知道自己迷路了,走不出何磊的陷阱。
是个一贫如洗的赌徒而已。
何磊最后内射的一瞬间他的内心突然有一秒恨起来,恨他非要招惹自己,恨自己太不争气。
而何磊什么也没再说,什么也没再问,吻去了刘成虎眼角滚落的泪水,在他的大腿内侧吸了草莓。
刘成虎抬手遮住了上半张脸,天亮了光从窗户照进来太突然,刺得他双眼发酸。
“现在开始,我不能再碰你了。”何磊吹了口热粥喂给坐起的刘成虎,“再搞下去你真会被我玩坏的,叔。”
“没事、我身体好着、”
何磊又一勺堵住他嘴。
“你以为你和我一样大啊?这么能弄?”
虽然刘成虎知道何磊在开玩笑,但还是不吱声了。
他果然嫌自己老。
“哎、我知道叔想和我玩、”何磊察觉到变化的气氛,赶紧打圆场,“但不能一下子玩过头了呀。”
刘成虎把碗接过来,默默吃。
何磊说的对,确实也该散了,他的事都办完了,自己还赖着不放算怎么事儿?
“嗯、你什么时候走?”刘成虎吃得差不多了,缓和下语气,让自己不那么生硬地问。
“啊,叔赶我走吗?”何磊又露出惯用的可怜狗狗表情,“不用那么急,回去又没什么事。可以在这儿多——待几天。”
差点儿说成多陪你,幸好反应快,妈的。
何磊心里骂了自己两句。
刘成虎又不说话了。
何磊不是傻子,他明显感觉到两个人话不投机,心照不宣。他们俩想聊的根本他妈不是什么做爱什么回家,根本不是,可没人开这个口,也没人知道怎么开口,没人想清楚这个事儿。
但归根结底他不想走,不想这么早走。
何磊见刘成虎吃净了,端了碗筷,刚准备起身,被刘成虎拽住了。
刘成虎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坐回被子里,静静地望着何磊,等他走。
何磊愣了,他第一次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几秒过后他反应过来,便匆匆离开房间,有几分逃离的意味了。
刘成虎收回目光,扯了扯被子重新躺好。
他得睡一会儿……什么都不想。
他眼底的情绪似乎已经处理干净了。
而何磊正在厨房不断用冷水拍着滚烫的脸,告诉自己别慌。
今天何磊也没来。
自那天早上何磊说不动刘成虎,已经过去了两天。
刘成虎都怀疑何磊是不是已经离开回城里了。
这么想甩掉自己……吗。
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刘成虎一面苦闷地想着,一面趁着晴天下地干活。今天特别闷热,空气中浮出雨水的迹象,天气预报也说这两天要下大暴雨。
刘成虎把农具都收好,田里的植物也照顾地差不多了,他给鸡舍装上雨篷,把一些零星的砖块摆在里面。
他想到那次何磊就在这块儿把自己草了,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何磊要是真走了也好,自己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地想他。
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确保夜里突然下雨也没关系,大概傍晚时分,刘成虎翻过陡坡,向自己家走去。
他忽然发现自己家门口站着个女人在左右张望。
刘成虎的视力一般,他只能看到那人身着一条淡色的碎花裙子,亭亭玉立。
他到了两个人都能看清彼此又不会尴尬的距离,发现她是个女孩子。
一个细皮嫩肉的陌生女孩子。
刘成虎马上反应过来,她应该是和何磊一样回村办事,但太久没来,天色渐晚了,村里的路又是弯弯绕,迷路了。
说实话挺危险的,又没个人领路,穷山僻壤除了豺狼野兽就是像刘成虎这样的单身男村民,幸好她跑到的是刘成虎家。
“小妮、你在这做啥、”刘成虎问。
“我……我找人。”女孩唇红齿白,怯怯回道,眉眼间有些害怕,嗓音像清脆的银铃。
“你跑错地方了、”刘成虎站在原地没动,他不想吓到她。
“噢……嗯。”女孩咬了咬下唇,往一旁的乡道靠了靠,很明显她想走,但根本不知道东南西北。
“你说要去哪、要找谁、叔带你去就行了、”刘成虎一字一句说道,轻轻笑了一下表示友好,“我走前头你跟着就好、不用怕、”
刘成虎从手边摸了根竹竿,丢到她面前。
“你拿着这个、探路、免得摔跤、”
女孩看了看眼前壮硕的大叔,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捡起竹竿。
能怎么办呢,与其待在这儿还不如想办法走出去。
“叔叔,我……我找何磊。”
刘成虎顿了一下。
何磊?他有些慌神,又看了她一眼,强装镇定。
“何磊啊、那近、”
刘成虎转过身带路,大脑飞速运转。
她找何磊干嘛?
能只身一人跑到这儿的多半是有什么急事……
该不会这是何磊在城里的小女朋友吧?
看着十八九岁的样子,刘成虎把这个想法咽了下去。
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刘成虎心头,他眼角的余光罩着女孩,怕她一个不留神磕碰到哪里。
就是女朋友怎么了,你在想啥呢刘成虎?你难受个啥?
刘成虎觉得自己特傻,是的,酸啥呢,自己啥也不是,和这种星星样的女娃子没任何可比性。
他甚至还没搞清楚这女孩的来历都已经把自己pua了。
自己糙,何磊下得去劲儿,对这种女孩子,那肯定是温声细语捧在手心的。时间长了憋着欲望要发泄也很正常。
很正常。
很正常。
……
算了,别想了。
刘成虎晃晃脑袋,转眼已到了何磊家门口。
他家亮着灯……
但没来找过自己。
刘成虎苦笑着面向这丫头,示意她。
“去吧、敲门看看、”
“谢谢叔叔!”
女孩手劲儿不小,把门捶开了,何磊正走过来,看到面前的两人愣住了。
“人我给你带到了、”
不知怎么,看见何磊脸上的表情,刘成虎鼻子一下子就酸了,说不出的委屈从胃里倒流上来,他没敢多看何磊,打了招呼扭头慌忙就走了。
天边扯了一道闪电。
“哎,叔!”
刘成虎装作没听见,逃也似地快步走了,远离时背后无法受控地听到几句“你怎么来了”“我不能来吗”这样的对话,更让他不知所措,想把耳朵堵住躲到一边。
刘成虎走着走着便开始跑,没命地跑,好像要把脑子里的东西全部跑出去,一气狂奔直到大汗淋漓,在家门口停下来。
唉!
他扯着背心擦着脸上的汗,重重地喘息。他趔趄几步,抄起水桶又去打了冷水,举起水桶哗啦一声从头到脚淋了下来。
说好的下雨呢?
刘成虎失魂落魄地脱下水淋淋的衣物,夜间温度不知上了多少,让他哪哪儿都不爽。他咬着牙,拿着干毛巾胡乱地擦了擦身体,裸着滚进被窝,窗外闷雷滚滚。
刘成虎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瓢泼大雨把他吵醒了。
怎么都没办法再次入睡,烦杂的雨声聒噪不堪,他索性踹了被子坐起来准备手淫。
射一发就能睡了……吧。
可他的鸡巴根本不停他的话,像是死了一样软趴趴地在胯间躺着。
今天真的倒霉透了,诸事不顺。
刘成虎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刘成虎不愿细想他郁闷的原因,不过在他过去的人生中有很多个这样的时刻,他一向是麻痹自己,耗着忍着也就过了。
这次应该差不多也是这样。
他闭上眼面壁强迫自己入睡。
这时,他听到有人在哐哐叩门。
“叔!”
是何磊的声音。
刘成虎极力忽略掉那恼人的呼唤,想着自己只要不应答,应该一会儿他就会走了。
从一开始就不该给他回应的。
可是何磊锲而不舍地狂砸门,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夹杂着何磊的喊声。
房檐窄,要是何磊淋太久肯定会生病。
刘成虎第一次不耐烦地翻身下床,一把拉开门。
何磊扑空,撞进屋内。
他的头发上衣被大雨浇得彻底,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盯着刘成虎。
“咋来了、”刘成虎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冷不淡道,“我去给你拿毛巾、”
何磊张开双臂搂住了刘成虎,刘成虎没动。
他浑身又湿又热,湿是因为雨水,热是因为体温。
“唉、到底咋了、”刘成虎的身体变得很僵硬。
“你是不是生气了?”
何磊在他耳边试探性地、有些可怜巴巴地问。
看着他这样,刘成虎忽然感到一阵无名火起。
你又没做错什么,道什么歉?搞得好像我在无理取闹一样。
他干脆地推开何磊,找出毛巾扔过去,和他保持距离。
“先擦擦、别感冒了、”
何磊抓着毛巾,脸上表情无措。
“叔。”
“咋了咋了、”刘成虎不知道自己的耐心哪去了,他只知道他现在不想和何磊共处一室,于是他走回屋子,仿佛抱怨似的,“你要干啥你说么、”
“你别赶我……”
何磊跟着他走进来,去牵他的手,站在床边水珠不断从他浸透的衣角滴落。
“别、”
刘成虎敏捷地躲开了,一副警戒的模样。
何磊似乎被这样的拒绝刺伤了,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转眼刘成虎便被按倒在床上。
“你、放、手、”
刘成虎拼命挣扎,咬牙切齿地瞪着昔日床伴,不再愿意任人为所欲为。
“你想让我强奸你?”
何磊喘着粗气像是强行逼迫雌性同房的猛兽。
刘成虎累了一天,加上睡眠不足,很快泄了劲,没办法反抗,他瘫在床上,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何磊从他的脖颈吻到胸口,才发现他的异样。
何磊伸手用力掰开他的腕子,刘成虎咬着嘴唇,把啜泣吞进肚子,泪水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涌出。
“怎么,怎么了?”何磊结巴了,他松开刘成虎,像个被老师罚站的学生。
刘成虎的睫毛还挂着泪珠,他揽过被子缩进床角。
“求你了、”刘成虎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哽咽的字眼,他低着头拒绝让何磊看清他的脸,“放过我、”
何磊空着手傻在原地。
刘成虎重复着那几句,不一会儿便小声哭了起来。
他很少很少哭,上次还是因为小时候他那个酗酒的爹揍他误伤了母亲。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心,对粗暴的行为永远都束手无策。
“叔……”
何磊脱掉湿透的上衣,跪在床边讨巧地叫他。
刘成虎一掉眼泪,他的性欲、施暴欲和占有欲被浇熄了。
他心里难受。
刘成虎哭了多久,何磊就在旁边站了多久。
直到他抬起红肿的满是泪痕的小熊眼睛,望向何磊。
何磊正用一种悲伤的表情看着他。
光从后背打过来,他的胸腹肌肉投下阴影。
刘成虎用手背蹭去残存的泪珠,解开上衣扣子,慢慢鸭子跪坐在床上,他盯着何磊,伸手掐揉着自己的褐色乳粒,在大胸上抓出几道红痕。
把自己作为一道盘中佳肴献给了何磊一般。
何磊眼圈儿都红了,鸡巴却硬了。
这就是男人。
“来、”
他邀约似的对何磊笑了,就像在说,我哭够了,你可以操我了。
一点都不像刘成虎。
何磊耸着半干的头发,咬着下唇,瘪着嘴一个字也没说,转身就走。
刘成虎想拉住他,但他找不到任何理由。
“喂,你到底啥时候回来啊?”颜晖斌叼着牙签吊儿郎当地问。
“下午就走。”何磊沙哑着嗓子,闷闷回话。
“你咋了,鼻音这么重,感冒了?”
颜晖斌还没问完,何磊接连打了两三个喷嚏。
“……路上小心点吧,回来了跟我说。”颜晖斌察觉出何磊情绪不太对,没多问,何磊要真有啥事会跟他说,不至于把自己憋着,不说就是这事儿他能处理。
“嗯。颜晖斌。”何磊突然叫他。
“啊?咋了?”
“我做人是不是挺不行的。”
“?呃,你这么一问,我也不知道咋说啊,”颜晖斌感觉很奇怪,“反正我觉得挺好的,可能有时候对你那些情人有点狠吧。”
“行了知道了。”何磊挂断电话。
这意思就是,对朋友还行,其他时候都不咋地呗。
他抬头看向窗外,阴云密布,估计又是个暴雨天,再不走就得留下过夜了。
他单肩背上包,对出村的路径有些发愁。
因为只要出去,必然经过刘成虎家,而今天这个天气,刘成虎肯定没下地,室内又闷热,大概率会在门口坐着。
算了,管他呢,装作不认识就好了吧。
约莫到了出发的时间,何磊挎上背包就往出村方向走。
走的时候有意识朝外,想着尽量避开刘成虎。
他想起刘成虎的眼神,感觉心被刺了一下。
算了,走了的话就没以后了,也不用考虑那么多。
不会那么心累。
不会愧疚。
也不会这么舍不得。
不过,当他经过刘成虎家,发现没人,但门开着。
何磊走过去。
他是为了提醒他注意家里安全,即使是邻居也会这么做。
他正考虑要不要喊一声,刘成虎提着个袋子从后院绕出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但当他看到何磊时,眼睛像点亮的星星灯,倏地亮了。
“磊磊、”他脱口而出。
是的,他后悔了,他后悔昨天那么刺激何磊,他嫉妒了,他气疯了,他贪心了,他不甘愿只做何磊的炮友,他想他们的关系能更进一层。
但他太迟钝了,他逃避了,所以他要道歉,就现在!
他无比地高兴,因为何磊就这样出现在了他面前。
“嗯……。我看你门没关,人不在。”何磊轻声说,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礼貌。
“你、来找我吗、对不起、”刘成虎扔下袋子跑过来,拽住了他的手。
“昨天、我、”他语无伦次,满脸通红。
他不敢直视何磊,左右张望,瞥见了何磊的背包。
像第一次来时的那样。
不对,他不是来找自己的。
他要去哪儿?
“我、对不起、那个妮子、我、我、”
他突然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话,喉头一下子哽咽了,准备好的道歉一忘皆空。
这时,阴云密布的天空落下了几滴雨。
何磊背后的手攥紧了。
他现在应该打断他,告诉他自己该走了,以免错过车。
但是他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刘成虎说完。
雨点越来越密,打在两人的肩头。
“磊磊、”
刘成虎的语气急转直下,几乎成了哀求。
“嗯。”
“你能不能、别走?”
暴雨淹没了村庄,裹挟着土腥气掩盖了刘成虎的哭腔。
连片的雨浇下来,把何磊的五官都冲得模糊了。
“别丢下我、”
刘成虎提高了分贝,手却在往下沉。
完了,彻底完了。
他又一次,理所应当地,失去了——
何磊扣住刘成虎的后脑勺,唇舌不由分说地掠夺了他未表达的情绪。
雨太大了,卷起扬尘泥土,树林发出嚎叫,雷电穿插其中。
两个人就在这飞沙走石的暴雨中忘情地吻着。
去他妈的晚点吧。
何磊的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一旁的泥水里了。
他没办法就这么扔下刘成虎,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还是刘成虎先反应过来,准备把何磊拉到屋里去,两个家伙像落水狗一样对视着,同时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笑。
何磊无奈地摇头晃脑了几下。
忽然,感到自己眼前一麻,重心不稳,栽倒在了地上。
“磊磊!”
那是他昏迷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
何磊发烧了。
说老实话,天天除了出村办事就是和刘成虎办事,日头正烈又是急火攻心的,再淋场雨,不病才怪了。
也是何磊身体底子好,只流了点鼻血,过了一晚上,虽然没好全乎,人精神基本都恢复了。
刘成虎这两天哪都没去,尽在家守着何磊,何磊趁机又是揩油又是撒娇的,饭都让刘成虎喂着他吃。
至于误会,何磊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了,那女孩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何磊下乡前把她身份证装包里了,妹妹急着去看演唱会,发现证没了,何磊这个b又是失踪惯犯根本联系不上,一怒之下要了个地址就冲来了。
“还气吗?”何磊抬起膝盖,顶了顶跨坐在他身上的刘成虎,这两天从何磊能坐起来就一直让刘成虎保持着这个姿势,还只许人家穿一条内裤。何磊已经明白了刘成虎的心意,忍不住地想逗他,他知道就是隔着一条薄被子,刘成虎挨着他,屁股后面都能湿着。
“我、我不吃小妮的醋、”刘成虎吹凉了粥,勺子推到何磊嘴边,脸飞红。何磊美滋滋咽了下去,面上笑而不语,心里盘算着以后的事儿。
按何磊以往的个性,要是哪个情人说喜欢上了自己,那两个人的关系肯定是就到此为止了,但偏偏刘成虎是个例外,所以他一时之间还真有点拿不定主意。
这时,床头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何磊翻了下消息,电量已经告急,除了颜晖斌对自己的咒骂之外没别的,他划了几下屏幕,把红点都点掉。一抬头,发现刘成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怎么啦?”何磊动了动有些僵的腿,打开颜晖斌的小窗,把手机递给他,“帮我回。”
刘成虎摇了摇小熊脑袋,“我不会用这个、”
“那我教你。”何磊一下把刘成虎搂在怀里,从后背环住他,给他示范。
【过两天带个人回去。】
【?你这句话怎么没脏字儿啊,是不是本人?】
臭小子……何磊忍了忍,不想破坏和刘成虎的教学时刻。
这时,浏览器新闻弹窗了一条。
何磊划掉。
刘成虎看看何磊。
何磊意识到应该让刘成虎来操作。
“下一条你点。”
微信消息一条。
何磊有种不祥的预感。
刘成虎啪一下就点开了。
果不其然,何磊一把夺过手机,那张照片还是被刘成虎看到了。
一样的裸背黑皮大屁股。
刘成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呆呆地眨了眨圆圆的小熊眼睛,定定地转过脑袋看着何磊。
何磊人麻了,他一看这人叫“瑟贝”,后面还有个火热的心。
他甚至连备注都没给他加,更别提想起来是谁了。
“我去洗碗、”
刘成虎拿起碗就走。
何磊真想把这叫“瑟贝”的家伙骂一顿,但更想骂之前的自己。
你特么加的都什么鸡巴人啊??
好日子还没过两天,这下又打回原形了。见不着刘成虎他又想,还没想出来哄人的法子又粘到厨房去了。
刘成虎正在切菜,一根胡萝卜已经被剁得稀烂了。
“……叔?”何磊歪头亲他耳垂。
刘成虎没理他。
这气鼓鼓又乖乖给自己备菜的小媳妇儿样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呢。
何磊见他没反抗,又得寸进尺,亲着亲着就变成了湿吻,把刘成虎压在案旁。
“我喜欢你穿围裙里面不穿衣服……”
何磊得意忘形道,刘成虎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圆乎乎的熊眼睛眯起来,毫不掩饰他的恼火。
“哎,别生气——”何磊反手扣住刘成虎的五指,又亲了他两下,“要不跟我回家吧。”
何磊发誓,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完完全全是下意识的一句话。
但是——
“、不了、、”刘成虎的眼神游移,慢吞吞地拒绝。
“……为什么?”何磊突然感觉有点委屈,什么意思,他那些反应都是在演戏?明明不是会答应才对吗?
“、你有你的生活、”刘成虎补充道,他似乎没说完,但他没说下去了,他的眼睛盯着地面,好像掉在地上那块胡萝卜片特别好看一样。
“你看着我。”何磊也生了气,捧着刘成虎的脸又是索吻,他的十指钳住刘成虎,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你说的都是骗我的吗?”
刘成虎又软了下来:“不是、”
“那就和我走!”何磊半是闹脾气、半是命令的语气,但他很认真,从未有过的认真。
“你喜欢我这样的是吗、”
刘成虎突然说。
“什么?”
“就我这样、大屁股、好欺负、还没碰过女人、”
刘成虎一字一顿的说,嗓子哑哑的。
他就是不看他,哪怕何磊快把他下巴掐青了。
他一下子戳穿了何磊最初的目的,何磊愣了几秒,感觉喉头一阵发紧。刘成虎说的没错,他一开始看上他就是因为这些,这些说出来多么肤浅的东西,但现在不一样了,不只是这些,可他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我……”何磊吞了吞口水。
他脑子很乱,因为他该死地觉得刘成虎现在的表情该死的色情,那种明明不甘心却还努力忍着为了自己舒服的情态勾得他快要发疯,鸡巴完全不听使唤。刘成虎真是个天生的蹂躏对象,毫不费力就能激起他的欲望。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我啊,我现在特别特别想草你,”何磊放弃式地伏在刘成虎肩上,喘着气,顶出一块的裤子蹭着刘成虎的腹部,“但是我要是现在把你草了,你又会觉得我只把你当个玩具。
你要是愿意和我回去,就安抚我吧,
要是你不愿意,你就不动,让我抱一会儿,我绝对不会碰你的,
只是你别再说‘不’,我真的不想听……”
何磊嘟囔着,觉得自己真是幼稚,但别说刘成虎了,连他自己处理这种事的经验都约等于零。
刘成虎转过脸,静静看向他,何磊感到自己躁动的心和身体在慢慢降温。
忽然,刘成虎半跪下去,扯下何磊的内裤,张开温热的唇舌含住了他半硬的鸡巴。
刘成虎闭着眼睛,舔的很卖力,抓着何磊裤角的手动情得发抖,他把何磊硬邦邦的鸡巴整个儿往下吞,紧致的喉管服侍着何磊硕大的龟头,自己早就硬了,肉屁股在离地几厘米处骚晃,何磊生病有几天都没碰他,奶头和后穴都痒得难耐,这些他当然不会告诉何磊。
他很享受跪倒在何磊鸡巴下面的感觉,何磊语气一硬,他腿就软了,和两瓣肉臀中的肉穴一样软。他拒绝不了何磊,他所有的拒绝是希望何磊再一次狼一样地扑上来,粗暴地宣告他的所有权。
他在内心的挣扎中逐渐认清了自己,有时命运真是很奇妙的一种东西,有些人遇到那个关键的时候需要几年,而他等了几十年。
怎么可能不想跟何磊走呢,他甚至想把那根鸡巴占为己有,他觉得自己和疯了没什么区别,迷恋上这个下药强奸自己的年轻男人,确实贱,但他心甘情愿。
何磊硬粗的阴毛满是腥臊气味,满是荷尔蒙的男性侵略气息,他攥着何磊,何磊的十指穿插拔住他的脑袋,欣赏着他被自己的鸡巴干穿喉咙,干得直翻白眼,那双纯情的小熊眼睛只倒映出自己的脸,涎液从被摩擦红肿的唇角流溢出来,滴湿了他的背心,滑过那对因为自己的抚摸而硬立的奶头。
啊。怎么会这么棒啊。
何磊吐出热气,叹息一声,他全身心地投入这场口交,射精的时候都飘飘欲仙。
第一次有人能无时无刻都满足这自己可怖的占有欲,带来最直白的安全感。
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身体就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
他的小熊熟练地吞干净他的精液,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情。
何磊咂着嘴巴,将刘成虎拖回里屋。
“给你两个小时,带上你最重要的东西,跟我走。”
何磊抓了备用睡衣,推开浴室的门,背对着他的刘成虎吓了一跳,下意识挡住了身体。乳白的泡沫顺着他的脊背流到股沟处,何磊将睡衣扔在一边的台子上,笑着走过去:
“你先穿我的衣服,明天带你去买新的。”
“、嗯、”刘成虎往后退了一步,花洒的水淋在鼓起的大奶上,何磊将水流调大,冲得刘成虎的奶头变硬了。
“哈。”何磊不怀好意地笑了,他靠在一旁,双臂交叠好整以暇地欣赏眼前这番美景。
“能不能先出去、”刘成虎忍不住抱怨,热气熏得他满脸潮红。
“想亲亲啊。”何磊站在原地没动,抿唇微笑。
“、”刘成虎瞅了他一眼,冲干净身上的沐浴露,扣住何磊的后脖颈吻了上去。
何磊一把抱住了刘成虎,一只手按着他脑袋,舔进他的唇齿,另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摸,大力揉捏起他的肉屁股。刘成虎身上的水珠弄湿了何磊的衣服,何磊干脆脱了上衣丢在脏衣篮里,双臂托起刘成虎的屁股,压着他不由分说草进刘成虎的肉穴里。
穴口没润滑,只分泌了一些内液,干进去的时候疼得刘成虎叫了一声,但爽得他吐了舌头,下巴磕在何磊肩上求饶般地喘,自觉夹紧了臀瓣,两腿也缠住了何磊的腰,心想着刚洗的澡白洗了,却被何磊连环的抽插干碎了思考能力,干进灵魂深处,干得溃不成军。肉穴被肉棒捣得软烂,粘腻水润得根本不需要任何辅助,刘成虎已经被何磊草熟了,像深秋的蜜桃掉下树梢,汁水四溅把泥土都搅得腥甜。
“嗯、嗯、啊、啊啊、”涎液汩汩淌出刘成虎的唇角,伴着眼泪和哭腔回荡在整个浴室。肉臀和鸡巴黏连又拔开,糟糕的被侵犯的哀求充斥着房间,何磊找准了地方就发疯地操,没顶两下刘成虎就射了,精液喷在何磊的小腹上。
“喜欢吗?”何磊没把鸡巴拔出来,任由刘成虎的肉穴一收一缩,一部分精液吃进去,剩下的滴流出来。
刘成虎喘着粗气,狠咬了一口何磊的下巴。
何磊吃痛,终于把他放下来。刘成虎取下花洒给他冲洗。
“明天我过生日。”
何磊笑得很单纯,兴高采烈像个孩子。
“所以今天我带你去买点东西。”
不得不说,刘成虎的奶子和屁股是真大,商场的常规尺码往往不符合他的身材,不是肩窄了就是腰不对,何磊特意带他去量了尺码,定做了球服和西装。做球衣单纯是他穿这种好看,正装的话出去吃饭要两套。剩下的常服就随便买买,何磊特意挑了能掩盖他身材的简款,免得自己家的被别人盯上。
何磊叮嘱店员送货时装小礼物,发现在门外等候的刘成虎正盯着不远处的冰淇淋车发呆。
“喏。”刘成虎转身的时候,何磊举着两只香草甜筒。
刘成虎脸红了一下,舔着冰淇淋球,他突然理解了何磊为什么受欢迎,他和何磊在一起的感觉总是很好,除却上床也很愉快。
而何磊则看着刘成虎伸出舌尖舔化了冰淇淋,慢条斯理地卷进自己的口腔,脑子里又开始产生龌龊的东西。
“咳,我记得那边巷子里有家酸梅汁很正宗,带你尝尝。”
刘成虎被何磊拉进一旁的暗巷。
“嗯、”刘成虎发觉这里压根没什么店铺。
其实何磊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了,但无奈刘成虎在他身边的时候太没自觉性。
何磊用中指裹了一圈冰淇淋奶油,捏开刘成虎的下巴。
何磊还没说话,刘成虎已经自觉地含住了他的中指,吮吸起来。
他贴着何磊温热的身体,用奶头蹭着何磊。
他知道何磊想要,他也想要何磊。
可能他们的关系就是没办法像普通情侣那样。
虽然还没有确定什么关系。
何磊俯身下去,捻着他右边的奶头,左边的被何磊吸奶嘴样的力气咬的红肿。
“要是、我能产奶、”天气太热,刘成虎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你肯定喜欢、”
何磊边把手滑进他的内裤,揉着他的肉臀边忍不住笑。
“叔叔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骚吗。”
墙头树梢的蝉鸣响了起来,两人滚烫的喘息被夏日的热浪淹没。
今天是何磊的生日。
以往是怎么过的呢?何磊对于这种纪念日其实并不敏感,不如说是常常忘记。平时在健身房上课,上完了要么和情人去滚床单,要么就找颜晖斌喝点酒,剩下时间也就是一个人呆着。
只是这次,他忽然想过得特别一点儿。有时他会感觉刘成虎像自己儿时睡觉抱着的玩偶,不说话,但总陪着自己,任何时候都在。
刘成虎太顺着他,使他常常忘记他也有很多情绪,只不过不善表达。
何磊拒绝了颜晖斌的邀请没过多久,他俩,准确地说是他们仨,在街头夜市碰见了。
何磊简单介绍向两人介绍了一下彼此,在颜晖斌口出狂言之前,何磊眼神严厉制止了他。
“嗨,很高兴认识你,”颜晖斌满脸深意上下扫了刘成虎一眼,“我是何磊的朋友,我们区最屌的gay吧就是我开的,你有兴趣可以来——”
话还没说完,颜晖斌脑门子上就挨了一巴掌。
“神经病!!打我干啥?”
“怎么,家里没人陪,在街上乱逛?”何磊凶巴巴道。
“马上回去了,哦对了,明天你过生日,去我那儿玩玩?”颜晖斌捂着脑袋,笑嘻嘻问。
“不去。”
“?”被何磊一口回绝的颜晖斌眼珠一转,要知道何磊可从来没拒绝过他的邀请。
看来旁边这位不一般啊。
他立刻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刘成虎,“你想不想去?”
“啊、我、?”
刘成虎愣了一下,看了何磊一眼,露出为难的表情。
很难说他想不想去,他也很好奇颜晖斌的场子什么样,在乡下待了太久,不代表对热闹的事就不感兴趣。
“……你想去?”何磊没等到想要的回答,转过头,迟疑地问他。
“、”刘成虎沉默了。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何磊也大概知道了刘成虎的尿性,不说话,多少是默认。
“……行吧。明天老时间?”
何磊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老时间这词一出口,刘成虎便立刻觉出,何磊这家伙经常和颜晖斌在一块儿。只是在一块儿做什么,他想象不出。
他忽然觉得有点难受,但没表露出来。
“okok,我先走了,你俩继续。”
颜晖斌一笑,转身挥挥手。
“你不想我去、”
等颜晖斌走后,刘成虎很直白地说。
“……哎,也不是,他们那儿乱,没什么好玩的。”
不是“我们”。
“、噢、”刘成虎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一声,其实比起他自己,他更想知道何磊平时都去什么地方玩儿,都玩的是什么。
他想更了解何磊,更了解何磊的生活。
无论他最后得知的是否是他想要的答案。
晚上八点,何磊带着刘成虎出现在了颜晖斌的地盘。
他俩穿的都很休闲,何磊直接白t加篮球裤,刘成虎则是穿了黑背心和灰色牛仔裤。颜晖斌看到两人的时候,眼前一亮。说实在的,他看何磊看惯了,但是这个新来的叫刘成虎的家伙,在他眼里就像上乘商品一样。他不知道何磊到底从哪挖出来的这个尤物,至少在他这块儿地方他知道是没有不错的新人的。
他是做男同生意的,自然知道男同喜好哪款。不过在他不清楚何磊和这家伙进行到哪一步前,他可不敢轻举妄动。他怕何磊搞死他。
他扫了刘成虎两眼,装出不感兴趣的样子,推门进去。
一刹那间沸腾人声在刘成虎的耳边炸响,欢呼尖叫以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让他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愣在原地。灯球打光在天上地下疯狂闪烁,肉体横陈让刘成虎不知该看哪里。过了一会儿他看向了一旁的何磊,何磊就那么平静地注视着他,使他被冲昏的大脑止住叫嚣。
何磊伸出手,将他带离现场,往台后走,上了二楼。
何磊让刘成虎走在前面,他其实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他担心刘成虎的反应,他也知道他每次玩的场合有多夸张,但他想,不管是过去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应该向刘成虎坦诚相待。
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