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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打P股/抽菊

 

可他忍不了,实在太疼了,藤条本就是重度工具,多托雷下手还丝毫不留情,没几下后屁股又扭到一边。

“再加十下。”多托雷悠悠地报出令人绝望的数字,然后耐心等待艾尔海森自己调整好姿势。

接下来艾尔海森几乎每挨一下都要往旁边一躲,积累的鞭数大有往无穷大发散的趋势,多托雷有点无奈,只好腾出一只手帮艾尔海森固定住。

艾尔海森几乎是摆烂式挨打,被多托雷双手反剪固定在腰部也能左扭右扭个不停,他毕竟也是个习武分子,多托雷一只手几乎要按不住他了,藤鞭也乱七八糟地波及了他的腰部和大腿。

多托雷停了下来,松开了按在他身上的手。

“你不怕我了是吗?”多托雷冷冷地开口。

“太疼了,我控制不了。”艾尔海森说。他确实不怕了,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知道多托雷是不会伤害他的,打得再狠也不过是疼而已。

“你可以把我绑起来,这样我们都能省力。”他甚至还自己提出建议。

“你先起来。”多托雷说。

艾尔海森以为多托雷要采纳他的建议,于是提上裤子站起来,转过身——

“啪——”

清脆明亮的巴掌声响彻整间屋子,艾尔海森的左脸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掌,很重,打得他重新趴倒在桌子上。

第一次被人打耳光的艾尔海森脑袋一懵,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也清晰起来。

他立刻走到房间的穿衣镜前,观察起被打的地方,他看到镜中自己左脸白皙的肌肤上清晰地浮着几道鲜红的指印。

还好没肿起来,应该不会留痕,他想。

“我不希望在脸上留下痕迹,会给工作日带来不便。”艾尔海森冷静地说,通过镜子他看到多托雷来到了他身边。

多托雷没说话,捏着他的右肩地将他的身子猛地掰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左脸又挨了一掌,打得他侧过身去。

这一掌力道更足,脑袋里嗡嗡响,眼前一阵晕眩。

啧,还真疼……艾尔海森眨了眨眼睛,缓过来后扭头看向镜子,这次脸颊果然肿起来了。

这种程度会留痕迹吧。

他缓缓转过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多托雷,莫非这家伙生气了?

只见多托雷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恬淡优雅,分明心情很好的样子。

然而多托雷一扬手,又一掌袭来,迅疾如风,令他来不及反应,巴掌落在了同一侧,同一个地方,力道没有之前那么重,但是精准地覆盖在已经肿起的皮肤上,激起数倍强烈的痛感。

“你……”艾尔海森捂着麻木滚烫的脸颊怒视多托雷,他可从来没同意他打他脸。

多托雷还是面带微笑地看着他,然后“啪”地又是一巴掌,这次扇在了右脸。不是很重,可他忽然就湿了眼眶。

这次艾尔海森学乖了,低下头避免与多托雷对视,形成防御姿势,而不是不顾死活地仰着头把脸送给多托雷打。

他低着头,用手轻轻抚摸两侧脸颊缓解疼痛,他忽然有点不知所措,好像此刻自己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很怕多托雷忽然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扇,那样他会很想要把这场情趣游戏升级成武艺切磋。

“现在可以趴好了么?”多托雷温和又冷漠的声音响起。

艾尔海森一怔,犹豫了片刻,然后默默走回桌子前,趴了下去。

多托雷重新拿起藤鞭站在他的身后。

“裤子。”多托雷淡淡地提醒。

艾尔海森深吸一口气,扯下裤子,露出红肿的臀瓣。他的屁股还在发烫,忽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冷意加剧了他的不安,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起来。

“一百二十七下,你之前欠下的,还是同样的规则,不能躲。”

艾尔海森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眶热热的,泪水即将溢出。

要打这么多,屁股会被打烂的吧。

“开始了。”多托雷举起藤鞭。

眼泪瞬间滑落,一声细微的呜咽从艾尔海森的喉咙泄出。

多托雷察觉到这一细节,忍不住弯起唇角,觉得他的恋人太有意思了,他还没打他居然就哭了。

多托雷毫不放水地抽起来,还是那般迅猛凌厉,艾尔海森疼得浑身颤抖,眼泪直流,可现在他不敢躲了,否则他相信不只屁股,他的脸也会被打烂的。

他双手死死地抓着桌面,或者说整个上半身都紧紧地贴在桌面上,恨不得跟桌子长在一起。他甚至没办法放声哭喊,实在匀不出多余的力气。

多托雷太懂怎么折磨人了,有时候快速地接连几下抽在同在一个地方,疼得他双腿颤得像个筛子,却坚持着始终没有过分挪动位置。

多托雷很满意艾尔海森此刻的表现,这项活动终于可以顺利进行下去了。

艾尔海森的屁股在他的手下一层一层地肿高,颜色也逐渐加深,大约五十下后,艾尔海森忽然回头:“多托雷……”

多托雷闻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满面泪水,双眼通红,碎发乱糟糟地粘在脸上,眼神里是赤裸裸的示弱和哀求。

他确定艾尔海森真的被打懵了,否则他怎么会做出向自己求情这种毫无理性可言的事?

他自然不会回应艾尔海森的请求,继续执行自己的任务,在眼下这个已经熟透的屁股上落下无情的鞭笞。说实话他也想快点打完,一百多下呢,对他来说也是个不小的体力活。

但他也在时刻观察艾尔海森的伤势,他的打击力度实际上是逐渐减弱的,当然痛感是不可能减轻的,以艾尔海森屁股现在的情况,就算只是用手掌轻轻拍一拍也能让他崩溃。

艾尔海森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是疼习惯了,而是他现在就算想躲也没力气了。

“结束。”多托雷放下藤鞭。

他估测艾尔海森屁股的红肿程度和上次差距在1%以内,控制得很精确,他对自己的手法很满意。

艾尔海森还是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无声地流泪,多托雷知道他此刻行动不便,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趴着,然后去给他端来一杯温水。

被放在床上的艾尔海森终于得以彻底放松下来,哭得更厉害了,多托雷把水杯递到他手里后就坐到一边的椅子上默默观察起他来。

他觉得艾尔海森是不需要所谓aftercare的,因为本来就是快乐的事情,这个过程中他不应该受到任何委屈,他们都明白疼痛是为了获得快感,眼泪是快感达成的表征,如果艾尔海森有安抚的需要他会觉得自己没有做好。根据上次的经验,等他自己平静下来就没事了,说不定被打兴奋了还要拉自己做一次。

可是现在那家伙在一边呜呜咽咽哭得很可怜的样子……多托雷想了想,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搭在他的脑袋上,想摸头以示安慰。艾尔海森却忽然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脑袋底下,用脸蛋轻轻蹭起来,像个小猫一样。

多托雷笑了起来。

还真是可爱啊。

周一,教令院众人发现艾尔海森书记官的左脸紫了一小块。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的整个屁股也是紫的。

“艾尔海森先生,您的脸怎么了?”一个同事关切地问道。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被一只失控驮兽打的。”

“哦哦,那您以后可要小心呀。”同事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夜里,神里屋敷,绫人的书房。

“家主大人,您还没有用晚饭呢。”托马看着绫人书桌上一口未动的晚饭,那是他几个小时前送来的。

“啊,抱歉,我忘记了。”绫人从手里的公文里抬起头,对托马露出一个完美又敷衍的微笑。

托马看着绫人凌乱的书桌,叹了口气:“该休息了,家主大人。”

“知道了,我等下就睡。”绫人继续看着公文头也不抬地敷衍道。

托马一言不发地注视着绫人,片刻后突然问道:“您是在惩罚自己吗?”

绫人目光一滞,没有回答。

某种意义上是的。自从稻妻解除锁国令后,绫人的心态也发生了一点变化。就像心里悬着许久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并在底部砸开了一道裂缝,这些年的心力交瘁的疲惫感一起涌了出来,几乎要淹没了他。

他觉得很累,累得连自己的身体都懒得顾了,所以最近他经常跳过餐食,不吃饭只喝酒,或者彻夜不睡,第二天继续外出处理公务。后果是他偶尔会犯胃痛和头痛,此时他便可以借机从公务里脱身,稍微让自己休息一会儿。

托马叹了口气:“那么我们换一种更安全的方式吧。”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绫人顿时来了兴致,语气中透着期待。

托马不语,转身走向房间里的枫木书柜,从里面取出一把精致的木尺。

绫人看到托马手里的木尺,脸色微变。

“家主大人,请把左手伸出来。”

“……你认真的吗?”绫人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托马。他是要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打他手心吗?这就是他所谓“安全的方式”?亏他想得出来……

“当然,家主大人想惩罚自己的话,我认为这是最安全的做法。”托马一脸认真地说。

绫人看着托马认真的眼神沉默了片刻,然后笑着开口:“不然你打我的屁股好了,那样至少更有情趣一些。”

托马一愣,他不是没考虑过,但是——

“可是您平日还要久坐……”

“这样我才会将惩罚记得更牢不是么?”绫人无所谓地笑笑。

于是托马跪坐下来,让绫人趴到自己的腿上。

绫人趴好后,托马想了想,把他的裤子褪至膝弯,露出白皙的屁股和大腿。绫人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身子也有点僵硬,果然被打屁股还是会羞耻的……

“托马,给你个建议吧,工具的话可以用你的肉……呃!”

绫人试图调戏托马来缓解紧张感,结果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掌,身后传来轻微的刺痛,还有些热。

“啪!”第二掌落在了不同的部位,温热的面积更大了,甚至让绫人觉得有些舒服。

托马又落下几巴掌,房间里回荡着清脆的声响,但其实不是很疼,托马毕竟没忍心使出全力,绫人却配合地每打一下就叫一声,仿佛很享受这种情趣。十几下后,绫人感觉自己硬了……

托马感觉到了腿部的异样,也听出了绫人的喊声里表演成分居多,他停下来,叹了口气,然后拿起刚才取来的木尺。

“啪!”第一下木尺落在绫人的屁股上,绫人惨叫一声,这次却不是表演了。

绫人立刻翻过身来瞪着托马:“托马你来真的啊!”

“不然呢,您还记得我是在惩罚您吗?”托马面无表情地说。

好吧,他确实忘了。他只好不情愿地趴了回去。

木尺继续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落在绫人的屁股上,此刻绫人却不吭声了,因为真的疼,木尺带来的痛感不是巴掌能比的,打一下便像烧灼一般,已经没有什么情趣了,现在正在进行的是纯粹的惩罚。

托马挥动木尺的节奏并不快,每一下都控制在相同的力度,落在绫人屁股上的位置也很均匀,保证绫人能够充分体会疼痛又不至于让他过早崩溃。

托马打得真的好疼……绫人盯着地板开始胡思乱想,他神里家主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里挨打啊,为什么自己乖乖让他打他就真下这么重的手,他不是知道自己每天会坐很久吗……他越想越委屈,眼圈渐渐红了。

然而渐渐地他就没心情委屈了,身后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用来消化疼痛了。他忍不住扭动屁股试图躲避木尺,那显然只会是徒劳,托马按着他的腰,木尺依然均匀地招呼着他的屁股。

“啊……”绫人疼得呻吟出声,木尺在空中停了半拍,再次规律地落下。

好痛……绫人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念头,眼泪不知不觉间糊满了脸。直到他的痛呼声里夹杂了哭腔,他立刻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臂,不想哭出声。

托马察觉到了家主的异样,狠了狠心,让手里的木尺继续结实地落在绫人的屁股上。

大约二十几下后,绫人就要压抑不住自己的哭声,击打停了下来。

“结束了,家主大人。”

此刻绫人整个臀部呈现出均匀的鲜红色,摸上去很烫。

绫人的脸依然埋在手臂里,身体的轻颤暴露了他正在默默流泪。拍打已经停止了,他的身体却抖得越来越厉害,直到再也压抑不住呜咽地哭起来,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委屈。

托马看着哭泣的家主,在心里叹了口气,无人看见的眼神里写满了难过。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家主的背部。

过了许久,绫人终于平静下来。

“我去拿药。”托马轻声说。

“不要。”绫人冷冷地开口,然后用手臂撑起身子试图爬起来,托马立刻把他揽入怀中。

他小心地为绫人擦去脸上斑驳的泪痕,他好些年没见过这个样子的绫人了。

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朝托马故作轻松地笑笑:“没事,不用药也会好的。”

他顿了顿,又说:“让这份疼痛多停留几日吧,毕竟是你给的嘛。”

“绫人……”托马担忧地看着他。

托马觉得平日里那个表面温文尔雅实则游刃有余地掌控这一切的神里绫人又回来了,他刚才短暂地卸下了这层完美的外壳,现在又装了回去。

“从来没有人这么惩罚过我。”绫人头靠在托马怀里,闭着眼睛说,“不过感觉还不错。”

“这并不是惩罚,你知道的。”托马轻声说,“没有人能伤害你,除非是你所允许的。”

听到这话,泪水再次从绫人的闭着的眼中滑落。

是的,这不是惩罚。没有人能惩罚如今的神里绫人,即使是他的恋人托马。托马打他只是希望他能将心里的积压已久的情绪发泄出来,某种意义上这是个游戏,在游戏里他可以假装自己无需再掌控一切,假装需要害怕的只有身上的疼痛,可以像孩子一样哭泣。

但游戏终归只是游戏。神里家主如今在稻妻的地位没几人能比得过了,但绫人的心里依然充满了恐惧,和多年前父母刚辞世那时比分毫不减,毕竟手握权柄站在高处的人是最害怕对一切失去控制的。

没有人能惩罚他,正如没有人能帮他揽下他肩上的重担,没有人能将他庇护,替他承担犯错的后果。

这些年他在权力斗争中躲开了数不清的陷阱,击败了无数个对手,成功恢复了神里家的地位,自己也身居高位。然而,安全感对他来说也不再是可以获得的东西了,他已经习惯了在钢索上行走。所以纵使今天他在托马面前哭了出来,他心中的恐惧也不会减少半分,他知道他将永远与它们为伴,像被诅咒一般。

“谢谢你,托马,你心里也很不好受吧,对不起。”绫人睁开眼睛看着托马说。他的声音里透着少见的真诚,他很少这样和人袒露真心,即使面对托马。

托马看着绫人通红的眼睛,心中一紧。

“不要这样说,绫人。”托马低下头去,吻了吻绫人的额头。

“至少,我会陪着你的。”

听到这话,绫人无声地弯起唇角,闭上眼睛,渐渐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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