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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龙塌上CG丞相大人

 

亥时。

秋雨缠绵了一整日,依然没有要息的迹象,皇宫内廷烛火明灭,侍卫恪尽职守的立在宫门外。游廊里的壁灯被风吹的摇曳不止,映着守夜宫人昏昏欲睡的面庞。

宽阔的寝殿内空无一人,风从未关严的窗外吹进来,罗幕微动,不时从中传出几声低低的喘息声。

散落的床帏内,只见一人跪伏在宽榻上,劲瘦的腰肢塌陷出一条惊心的弧度,修长的手指紧攥着身下的蚕织被,被身后男人撞击的力道顶的不住往前,接着像是力竭,终于啜泣了一声,伏倒在床榻上。

男人有力的腰肢耸动着,胯下不停的撞击。一手擒着身下人细窄的腰,一手自臀部向上,极度色情又狎昵的抚过小腹,流连片刻来到胸部,抚上早已挺立的一点红樱,细细揉捏把玩。

身下之人立刻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摆腰想要逃离胸前过于刺激的蹂躏,却不想把那凶器含的更深,身体一颤,接着大腿一阵剧烈的抖动,终于逼出了一声忍耐不住的呻吟。

“啊唔、嗯啊”

男人仿佛被这声音取悦,他俯下身体,细嗅着身下人泛着情欲潮红的脖颈,伸出舌尖轻舔,含住泛红的耳尖,又引来一阵控制不住的轻颤。

“爱卿今日这么主动,是这几日朕没有满足你吗?”

男人嘴里说着下流的话,下身依然不停的进犯,傲人的粗大性器进进出出,,肏到极深的地方,逼得人不住的低声呻吟,“陛下、啊慢、慢点、啊!”

男人却不理会他崩溃的求饶,一手擒着汗津津的腰肢,拇指掰开形状饱满的臀部,那处的景色便一览无余。

穴口颤巍巍地含着一根粗硕的凶器,像是被欺负的狠了,讨好的绞着进犯的肉刃,大半臀部泛着淋漓的水光。粗大的凶器整根拔出,只留头部在穴里,又整根顶进去,撞得那水光淋淋淋的臀部红肿一片,泥泞的穴口被撑到极致,还在颤抖的微缩着。

男人看得眼红,就着这个姿势猛地抽插了数十下,忽然直起身子,低低喘了口气,一把揽过那人被刺激到痉挛的腰腹,一手握着颤抖的大腿,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把人翻了过来。

性器翻搅着肠壁,擦过体内的敏感的一点,身下人立即浑身剧烈抖动起来,“啊啊!”

“怎么叫的这么大声,”男人低笑,“肏的你很爽吗,嗯?”

说着又恶劣的朝那处顶了一下,缓慢研磨,贪婪的从他口中逼出更多的求饶。

“陛下、啊轻、轻点嗯啊”

男人轻笑一声,终于心满意足,掀起两条修长紧实的腿,向上折起按在胸口,毫不顾惜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

男人的力道凶狠到令人窒息,结实的腰腹不停耸动,肌肉下仿佛蕴藏着猛兽般的力量。床铺被这凶狠的力道冲撞的不住咯吱摇晃,身下的床褥都移了位,沾满了黏腻的液体。

最后痛快地抽插了数十下,低喘一声,终于尽数射进了火热紧致的肉体内。

未央宫寝殿内有一处浴池,通体由白玉雕成,一丈见方。引活水入池,池低有碳火加热,片刻便触手生温。

谢祁宸坐在宽敞的玉池中,身体浸在温热的水里,舒爽的叹了口气。他泡了会热水,待舒展开筋骨,便站起了身。

这是一副成年男性的躯体,宽肩窄腰,肌肉紧实,胸腹及肩背有几处陈年的伤疤,显得这副雄性躯体更具侵略意味,水流顺着肌肉线条滑落,依稀看到后背有几道抓挠的红痕,更添了几分性感的味道。此时若有内寝值夜的宫女在的话,定会看红了脸庞。

谢祁宸伸手扯过屏风上挂着的的内袍,展开披上,缓步走入寝殿。

床塌上的人还在沉睡,他今日确实有些过于劳累了。谢祁宸低头注视着他睡梦中不安脸庞,眼底晦暗不明。

半响,他抬手掀开垂落的床帏,弯腰抱起陷入昏睡的人,重新走进内殿御池。

汉国疆域辽阔,历代皇帝励精图治,山河清明,民风开放。引得万国朝拜。

当今圣上谢祁宸,即位不到一年,为先帝二子。据传先帝本欲传位于长子谢祁洺,却被本该远在边关的二皇子带兵围宫,篡权夺位。

大皇子被以谋害先帝为由下狱,后越狱出逃,至今下落不明。

大皇子一派官员被尽数抄官下狱,而素来亲近大皇子的丞相则却被软禁宫中,生死不明。

数月之后,皇帝以丞相身染恶疾,留宫中治愈为由,亲自送丞相回府,赢得百姓交口称赞。

世人皆知,当今圣上自幼聪慧,文武双全。而汉国自古以来便立贤不立长,是以,当今圣上不论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似乎也不是百姓们太过在意的东西。

——

汉国历代便是三日一早朝,今日百官需进宫应卯。沐澜走到午门时,各部官员已经尽数到齐了。

沐澜十六拜相,师承暮溪山,自幼受天下第一座师暮雪老先生的教导。

暮老先生门生无数,桃李遍天下,素以严厉闻名,却曾有言,“云初踔绝之能,来日必出将入相,为国之栋梁。”

老先生慧眼独具。沐澜十二登科及第,先帝器重异常,十六岁便授丞相一职。从此鹤袍加身,高官厚禄,风头无两。被百姓传为一段佳话。

丞相为百官之首,沐澜如今虽不到而立,与朝中老臣相比,年纪却不算大,但汉国历来崇贤不崇长,沐澜辅佐先帝励精图治,改革维新。如今山河清明,百姓安居乐业,众人不得不佩服。

众人皆俯首见礼道,“见过丞相大人。”“问大人安。”

沐澜拱手回礼,“各位大人安。”

随即便站到众官之首,等待宫门开启。甫一站立,便见御史成大人走上前来,面色有几分凝重,“丞相大人,荆山匪患一事,不知陛下圣意如何?”

沐澜想起昨日,面色染上几分怪异,却只是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成御史皱起眉道,“陛下如此行事,恐难平民意啊”

就在这时,午门城墙上的钟鼓响起,卯时已到,宫门缓缓打开。

众人停止交谈,整理仪容。穿过午门、广场,踏上长长的汉白玉石阶,踏入重檐庑顶的金銮殿。

众官员站立片刻,便听一道尖细的声音喊道,

“陛下驾到!”

百官齐拜,俯首迎接。

谢祁宸身着玄色缠金边龙纹袍,头戴九旒冠冕,身姿挺拔,在众臣的迎礼中迈入大殿,缓步踏上龙座。

文武官员各立两旁,众人齐声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一道低沉疏朗的声音响起,不轻不重,却清晰落在每个人耳里。

“谢陛下。”

众人起身,司礼太监上前一步喊道,

“有事者奏闻!”

沐澜正欲出列,身旁却有人上前一步。御史成大人持笏拱手道:“臣有事启奏。”

荆山匪患一事,源自于南海。

南海一带自古便洪涝频发,逢遇灾害,稻田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于是流匪四起。

而荆山地势险要,居然发展成一支数千人规模的土匪强盗。朝廷派遣军队,耗时月余,将匪徒尽数拿下。于是这数千人该如何发落又成了问题。

成御史儒生出身,崇尚宽政待民,仁慈治国,他极力劝谏陛下效仿先帝,对盗匪从轻发落。

而陛下的意思,是格杀勿论。

“陛下,南海一带自古便多洪涝灾害,百姓动辄颗粒无收,以至流离失所。沦落为山匪,也有被逼无奈的成分,望陛下能从轻发落。”

朝堂之中温和派的人也不在少数,典客贺大人附和道,“成大人所言极是,还请陛下三思啊!南海匪乱不断,向来都是做充军处理,陛下忽然大开杀戒,恐会引起民心恐慌!”

沐澜侧首看去,有些疑惑。这贺大人向来圆滑,今日却立场鲜明起来,不太像他一贯的风格。思索片刻,却注意到一道目光,沐澜看过去,意外撞上太尉李守成的视线。

李太尉捻着胡须,朝沐澜微微点头,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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