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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睡J

 

躺在床上伸手进了自己裤裆,自己的手指怎么都不如我哥搞我的来劲,我哥的手干燥又温热,还有点软,又细又长,灵活,我他妈光想着我哥刚给我打飞机就射了。

至于叶语,我觉得真他妈死得好,死一次我哥给我打一次飞机,他活该死一万次。

还是初中生的我以为那次打飞机是我和我哥关系的转机。

结果我哥可真他妈的早熟,自那次之后他肆无忌惮的带人回来做爱,有眼熟的,也有没见过的。

我哥这人开了荤之后就一心一意的操屁眼,对我冷淡的还不如他一夜情的炮友,也再没喊过我郁理宝贝。

爸妈给他那么多的生活费都拿去给炮友送东西了吧,房间都不舍得开一个,天天在家里操人。我恶毒的掐了时间点给我亲妈装重病打电话捉奸,一脸得逞的看亲妈揍我的亲哥,满眼幸灾乐祸。

我家真是祖传的神经病,我妈看起来单薄的一个女人,把快一米八的我哥揍住了院。

我捧了一束白花,去医院看我哥,不像看望,像给他这个罪有应得的婊子上贡。

他睡得很安静,漂漂亮亮的像个瓷娃娃,我喜欢他这幅样子,像记忆里哄摇篮曲陪我睡觉,好像没有变过的亲爱的哥哥。

阿门。我虔诚的吻了吻这个昏迷的天使。

“哥,你死了就好了。”我抱着他自言自语的说。

我像受伤的狮子蹭了蹭他软凹的肩窝,伸着舌头把他的脖颈跟标记伴侣似的舔了个遍。

我们家都信基督教,我只是个初中生我懂个屁,我只知道同性恋会下地狱,乱伦不知道会不会。

我出了医院便去了教堂,神父欣慰的冲我点头,我祷告得极其虔诚,我抬头看着耶稣像,划着十字架项链,默念着我的祈愿,“希望我哥下地狱。”

我问了神父一个问题,“乱伦会下地狱吗?”

神父看我跟看撒旦似的,他恨不得直接拿十字架超度我,他严肃的说,“会的,你是从哪里接触到这些的?”

我当然不会说我想操我哥,我只说是学校的同学在发一些淫秽色情小册子,神父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慈爱的给我祷告。

后来我才知道神父骗了我,启示录里就隐约鼓励了乱伦,我和我哥都长把,又生不出畸形的小屁孩,功过相抵,我爱我哥,没什么问题。

我得出这个结论后每周都去做礼拜,每周都去诅咒郁哲早点死,他只要还在滥交,我就不会停止我的诅咒。

他是不是知道是我打小报告陷害的他?他自从出了院越来越过分,居然把他的炮友带上桌和我一起吃饭。

“哥,你他妈带鸭子上桌吃饭你恶不恶心?”我没发现我当时的表情很像怨妇。

他淡定的拍了拍那个炮友的手背,若无其事的冲我笑,“怎么了,郁理宝贝?”

我彻底泄了气,他多久没这么喊过我了,我有点恍若隔世的想哭。

“哥”那个炮友突然怯生生开口。

所以我说郁哲确实是个婊子,鸭子的哥不是婊子是什么?

我要掉不掉的眼泪全成了笑话,那个鸭子喊郁哲哥,喊的缠绵悱恻情意动人,我没来由想到叶语,压根没经过思考,直接把那杯水泼了过去。

妈的,怎么是凉水?我觉得我在我哥眼里又成无理取闹的弱智儿童了。

“没事。”郁哲拍了拍那个鸭子的后背。

果然不是对我说的,我内心的阴暗像低气压雨天的下水道,恶臭的腐味蔓延出来。

郁哲走了,用难以言明的表情回头看了我一眼,悲悯?同情?可怜?我分不出来,我只知道那里面没有喜欢,一丁点也没有。

果然有其哥必有其弟,恶劣基因功能强大,我也开始报复性的嫖妓在学校里找人做爱。

林兮他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他老是在体育馆的洗澡间给我舔鸡巴,他的舌头又灵活表情又骚,当然我最喜欢的点,是他的眼睛有点像郁哲。

“操”我用勃起的鸡巴狠狠的捅他的喉管,他脸色都涨红的快死了,舌头还舔的津津有味,放松着喉管给我做深喉。

我摸他的睫毛,他的睫毛比我哥的短一点,我隐秘的在s乱伦情人,当然射精的时候我会默默喊我哥的名字,这样射的更爽。

“学弟,爽不爽?”他把精液吞的干干净净,笑得像狐狸。

“你怎么每次动作都这么粗鲁啊?”他嫌弃的对我说,屁股是翘得更高了。

他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个鲜红的小肉洞,饥渴的回头看我,我把鸡巴又撸硬,狠狠捅到了底。

林兮确实和别的被我操过的人也不太一样,别人被我鸡巴一捅痛得像杀猪,他叫的娇软,屁眼还一缩一缩的。

我猜他可能是被人搞多了,屁眼被搞松了才吞的这么顺利。

我又想到我哥,我哥估计只做一号,屁眼压根没被开过苞,我鸡巴又涨大一圈,掐着林兮的脖子往死里操他。

“骚货,婊子。”我用手指捅进他的口腔,夹着他的舌头,他这时候还能分心努力的舔我的手指,我的手指裹的全是他亮晶晶的口水,看上去有点恶心。

我每次都钟爱颜射他那双眼睛,把射出的一股股精液抹的满满的,我看着那双熟悉的瞳孔喜欢又想吐,还是眼不见心为净的好。

他冲洗干净了身体,餍足的靠在我身上玩我的手指,“高三部的郁哲是你哥哥?他好帅呀?”

我摸着林兮细软棕黄色头发丝,默认了他这个评价。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嘻嘻。”他钻到我怀里。

我安抚的搂了搂他,如果他无心说了更喜欢我哥,我不能保证他的结局跟叶语有多大的区别。

我当然每次都给他付了嫖资,不给钱谁他妈跟你玩,当然这世界上也有给了钱玩不到的人,比如我哥。

“哥?”

我哥微哑的挣扎声把我从乱七八糟的回忆里扯了出来。

我低头看时间,盘算着大约正好十个小时,药效过了,瘾头来了。

他的瞳孔边缘泛着一圈病态的蓝,恍惚的朝我的方向望,不过我当然知道他没有在看我,他在看我背后沙发上放的那几管注射器。

“郁郁理把那个拿给我”

我是真高兴,我哥断断续续的几乎快溢出哭腔,迷糊成这样了还能认出我是他亲爱的弟弟。

“你想要什么?”

他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又听话的要命,眼睛呆滞又渴求的看我,确实比睡死那副德行好太多。

“乖啊。”

别人骂我坏种是真贴切,我在我哥的视线下缓慢的解开了皮带,掏出了一直微硬的鸡巴。

我哥连我的名字都喊不清了,大概也意识不到这场蓄谋已久的诱奸即将开始,毕竟对待我哥一向耐心过剩,我抓过他颤抖的手腕亲了亲他的指尖。

“哥哥哥”

我兴奋的掐住了他的脖颈,他的眼睛几乎瞬间充满了血丝,一双腿疯狂的踢着我,可惜他的身体早就被毒瘾祸害完蛋,完全是在给我挠痒。

“我爱你哥,我爱你”

“你他妈!”他挤着牙齿哭着骂我,可惜他词汇量太有素质,也没个下半句。

我松开了手,勉强互相按住才抖得没那么厉害,后知后觉发现我哥的反应太安静了,我差点又掐死了我哥。

我慌神的抱住了他,把我爱你和对不起交替着说了八百遍,万幸上帝保佑,郁哲没有被我掐死。

“哥,你爱我吗?”我亲了亲他因为呼吸困难微张的嘴。

“给我给我”

我是真失望啊,都疯成这样了,我哥依旧连句爱都舍不得给我,破毒品比我重要的多。

我伸手去拿了一根注射器,递到郁哲面前,他发了疯一样来了力的想去夺那根注射器,我当然笑着直接丢走了,伸出空空如也的手掌。

他像狗一样爬过来,把脸贴在我的手心里,急切的想找寻最后一点让他舒服的东西。

郁哲这幅模样可真不体面,我叫服务生给我送了几杯冰水,顺着他的额发浇了下去。

“难不难受?”

我望着可怜的哥哥,摸了摸他颤抖湿软的头发,从杯底摸出那几块冰掐着他的下巴丢进他的口腔。

他手足无措的挣扎着,想要干呕出那几个冰块,又茫然的看着我,他大概也知道上帝指望不上了,能救他的只有我。

我冲他堪称温柔的笑了一下,握着我已经全硬的鸡巴蹭了蹭他的嘴唇,“求人也要有求人的态度啊。”

我体贴的想到我哥这人娇矜的死德行,直接捅了进去,和昨晚一样,几乎捅进去的一瞬间,冷热缠绵在一起,裹得我额角没忍住跳动,又痛又爽。

我捅得速度很快,冰块化成水从郁哲的嘴角滴答在床上,他反应根本就迟钝的要死,连舔一下鸡巴都不会,只任由我直愣愣的往里捅。

我握着他布满红痕的脖颈,混着融化的冰块捅到了底,我早就释放了几次,相比爽,倒是痛感更多,没那么容易射出来,不过没关系,我愿意陪我哥一起痛苦。

我哥浑身哆嗦的厉害,整双眼睛都有些翻白,再没了挣扎的骨气,任由我捅着他逼仄的喉咙,抵到令他干呕的最深处。

我从来没有搞过醒来的我哥,整个人的血液在四肢百骸乱窜,哪怕只是口交也兴奋的浑身都在颤抖。

他呜咽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音调,估计又是在骂我,可惜我用鸡巴堵死他所有发泄的渠道,懒得听我哥教训我。

在契而不舍下终于射出一股没那么浓郁的精液,恋恋不舍的抽出鸡巴,把残存黏腻的液体涂上了我哥的脸颊。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诱导的推上他的下巴合上他的嘴唇,“咽下去,咽下去就给你。”

我哥只迷茫的望着我,喉结滑动了一下最后吞咽了下去。

我想我哥确实是个婊子。

不过我哥这幅样子太可怜了,来日方长算了。我拉过他的手腕,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根本找不到能注射的地方,我干脆直接随便顺着没有愈合的地方顺着血管扎了进去。

我哥空空荡荡的瞳孔终于恢复了点颜色。

我对我趁人之危的行为表示坦荡,准备全盘接受我哥对我的惩罚,但我没忍住烦躁我哥的态度,他也平静的太过分了点。

“哥?”我依旧沉不住气,都忘记把溜在外面沾着粘液的鸡巴拴裤链里去。

我挤出了个返璞归真的笑,差点骗自己在演亲爱的弟弟,盯着郁哲磨红的嘴角,真是发情的畜生一个,鸡巴又没忍住乱跳了跳。

我完全没话找话,“周末要不要回家吃个饭?”

我哥压根没甩我,平静的摸了烟盒点了火吸了几口。

操,我真没想到我哥下手会这么重。他把半截烟头直接按灭在了我的手背上,直接把我眼泪都烫出来了,我没有去看,估计那块肉都焦得发烂了,真他妈的疼。

“郁理。”他又毫不留情一脚踩在我不争气的鸡巴上。

“哥,你口活烂的要死。”我疼得快晕了,嘴上依旧逞强的要命。

我彻底带着破罐子破摔心态,得意的恶心着我哥,“我给你舔回来行吗?”

不过这话倒也不是纯然的嘴上放炮,如果能给我哥舔鸡巴我是一万个真心、积极、乐意。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他妈早变成这样了,我十三岁就变成这样了。

我哥看我的眼神又变成了那副看流浪狗的眼神,悲戚、同情、可怜,我胃里没来由的痉挛,比外伤更痛彻心扉。

“你他妈的”

一阵闷响,我的后脑勺被郁哲彻底的砸在墙壁上,他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我的头骨都快被撞碎了。

我还留着点模糊的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一片黏腻的血液,我突然觉得被我哥弄死也好,但他不和我一起死,我会死不瞑目。

“我对不起妈妈。”郁哲好像抱住了我的身体。

但我实在头晕得厉害,意识也流失的很快,手更抬不上劲,我想回抱住我哥,有点记不清了,他应该好久没有这样抱过我了。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想看看我哥,可惜我哥再一次抛弃了我。

他走了,像跨过一团垃圾一样从我狼狈的身体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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