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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在一个公司上班的日常

 

手机微微发烫,夹在耳朵与枕头之间,将我半张脸都熏热了。

“爸爸,你穿了什么?”他声音压得很低,盖住了本来的少年气。通过这样一段缥缈虚无的电波与我对话,他好像变成了一个ai,没有面目没有肢体,只有一个虚拟的影子。

我清楚地知道在之前那段对话里,自己偷换了什么概念——我毋庸置疑的非常爱他,可是从未对他动过心。哪怕和他做爱,也只是一种溺爱式的“配合”。在我心里他永远是哭着要妈妈,连小猪佩奇都哄不回来的小朋友。他假如那时问的是:你是否有一刻对我动心,我也只有沉默再沉默。我曾以为那是我的问题,是我老了,也死心了,不再让这些小情小爱占用自己的时间。

那我现在像一个中学女生一样,缩在被子里,心怦怦乱跳地和他聊天,算什么呢?

我没有说话,他也极耐心地等着我。我知道我应该立刻挂断电话清醒一下,却还是闭上眼睛回答了他:“睡衣。”

他立刻接道:“不要……睡衣不好,把它脱掉……我今天想了你一天,现在鸡巴胀得发痛,龟头一直在流着鸡蛋清一样的前列腺液……航哥在侧躺着吗?我想艹你的腿缝。”

我将睡衣脱下来,赤裸地躺在床上,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胯下,缓缓撸动着。好像面前有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可这下坠再下坠的过程如此舒服,我还是这么义无反顾地跳下去了:“我今天忙了一天,都忘记是周六了……但我现在在想你。”

“你真是个坏人,自己跟我约了周六,却什么也不记得……”我听到他轻声撒娇道,“我一会儿会把你艹到屁眼流水的……现在把你的胸露出来,我想摸摸你的胸,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每次玩你奶头的时候,你后面都夹得好紧……”

“嗯……我喜欢被玩奶头。还有从耳朵到喉结,小腹也可以,还有腿根……”我一只手从自己的耳垂,一点一点地摩挲到胸口。五指张合,不断揉捏着胸部的肌肉。黑暗和被子温柔地包裹着我,只有我一个人难耐的哼声,好像上帝闭着眼,纵容这一切发生。“你可以慢慢舔过来,不要着急……锁骨以上不可以留印,但胸部我喜欢你用力一点,拧我的奶头,把它拧得又红又硬。然后温柔地舔它,用你的舌头裹住它,像吃奶一样地吮吸,舌尖打圈拨弄乳孔,牙齿轻轻地咬住我的乳晕……”

电话那边传来他不断克制的喘息声,欲望让他的声音变得低哑:“哥哥,我好喜欢你的声音,你湿了吗?是不是奶头都被自己揉得立起来了?你把腿打开自己摸摸,屁眼是不是也一张一合的,想被大鸡巴艹?我忍不住了哥哥,真想把你玩哭,艹得你明天下不来床……”

我屈起腿,沾着前段流下来的前列腺液摸到自己的后穴。穴眼又紧又热,微微有几分湿意,被指尖一碰,便羞怯地蹙缩起来:“我想要你……轻点进来,别把它撑坏了……”

他从鼻腔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大口喘了一声粗气:“你知不知道,我从初中就开始想着你打飞机了,我第一个春梦对象就是你……哥哥嘴唇这么粉,就应该边哭边喊我的名字;哥哥的肩上应该留下我的牙印;哥哥的腰这么瘦,被我摁住胯骨猛艹的时候,会不会一下一下地凸起像胎动;哥哥的屁股又圆又翘,中间夹住我的鸡巴就更漂亮了……哥哥,哥哥……你在我无数的梦里被我翻来覆去的,艹得精尿乱流。但你真正情迷意乱的样子,比我所有的想象还要好……”

我踢掉被子,听着他颠三倒四的告白,情欲在我身体里翻涌,使我趴在床上不断蹭着枕头,发出沉闷的呻吟声。腰肢不受控制地挺动,迎合着穴眼里的手指。指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肠道里的敏感点,克制地缓缓碾压着。肛口紧紧箍着我的指根处,微微传来些许胀痛,肠肉滚烫滑腻,如同蚌肉一般,绵绵地推挤着入侵者。抽送几个来回之后,一阵奇妙的酥麻感便顺着脊柱发散到四肢百骸,腰腹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股间的小洞如同融化一般,缓缓流出水来。“你个小王八蛋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说这种话,你是真没把我当哥哥……”

“把你当哥哥怎么能让你爽呢……”我忽然听到他哑着嗓子叫我,“哥哥你听,这是我艹你发出的声音吗?”他大概把听筒移到了胯下,挤了大量润滑油,发出响亮的咕叽声。

我好像被这声音蛰了一下耳朵,顿时连后腰都软了。他才不会这么温柔地肏我,总是狼吞虎咽似的,仿佛要将我拆之入腹。于是后穴里的手指随着他的节奏,大开大合地捣弄起来,狠厉地在敏感点上刮搔着。我霎时间汗毛倒竖,惊叫出声,连臀肉都颤抖起来。一口咬在自己的掌关节上,脚尖不断摩挲着床单,小腿蹬动,将一条腿屈起来垫在身下,方便后穴里手指进出得更顺畅。胸口两点刚才被自己玩得充血挺立着,狠狠地摩擦着床单。

放在枕头旁的电话发出新的指令:“舒服吗?叫出来给我听,让我知道你在怎么玩弄自己的屁眼……”

我皮肤滚烫,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湿漉漉地枕在手臂上。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双指埋在穴眼里,不断屈伸着指节,抠挖里面敏感的软肉,刺激着肠道推挤出黏腻的淫液,连我的手掌都沾湿了。黏膜痉挛地抽紧了,鱼嘴似的吮吸着。“好舒服……啊啊啊我……下面都湿透了,小腹也在抖……好舒服,我还想要啊啊啊啊啊啊……用力,把我艹射……”

“哥,你叫床的声音真好听,我听到你的声音都能想象到你的样子……”他粗重的喘息声传来,带着难以克制的细微呻吟声,撸动着自己性器的动作明显加快了,激起一片黏腻的水声:“爸爸和我一起射……让我把你艹烂,再射进你肚子里好不好?”

我脸陷在枕头里,微妙的窒息感使我头晕脑胀。一手紧紧抓住床沿,另一只手随着他的节奏疯狂抽送着,腿心发颤,腰身配合地挺动着。我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发出小狗撒娇似的短促哼声:“嗯,好舒服……用力啊啊啊啊,再用力,射进来……哈啊啊啊啊……”

快感在身体里节节攀升,终于到达了临界点。仿佛一个猛烈的浪头打过来,几乎将我溺死。我身体滚烫,腰胯猛然一颤,睫毛疯狂抖动着,连呼吸也忘了,咬着牙关发出长长的哼声。一种极其尖锐的酸痒感击穿了我,手指从身体里退出来,在高潮的余韵里痉挛抽搐着,性器不断弹动,喷出大团的白精。肠道连同着整个下身都在一阵阵地抽搐,湿得一塌糊涂。

黑暗中是漫长的沉默,只有我们俩的粗喘交织在一起。良久才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哥哥好棒,我也射了很多……好想看到哥哥现在的样子,哥哥现在一定脸红红的对不对?我好想你,好想真的艹哥哥的屁眼……”

我打断他:“嘉阳,可以先挂了吗?我想去清理一下。”

“好。”他立刻答应下来,对着听筒处亲吻了一下,“哥哥晚安!”

可是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呼吸着满屋馥郁的石楠花气味。

要说十年中我从未自慰过,那一定是谎话。其实我买过很多玩具,放进去发痛的先淘汰了一半,剩下一半大概是我玩弄自己的方式太温柔,快感温吞吞地来,又如同风吹雾气一般消散了,时间长了便对性事兴趣缺缺了。

我更喜欢被人汗津津地抱在怀里,喜欢在做爱时候不断接吻,喜欢他那种疾风骤雨一般蛮不讲理的捅弄……当他变成一个ai,一段电波,一片模糊的虚影,我可以掩耳盗铃地假装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我养大的孩子,也没有26岁的年龄差,放任自己的心沉沦下去。我好清楚自己毫无悬念的心动,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他就像一颗短效的长生不老药,只要吞下去,那一瞬间久违的青春华光就会重新照耀在我身上。

我好清楚自己毫无悬念的心动!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所以糟糕透了。

我25号晚上8点半落在天府机场,先去了许泽川家,将给抒情抒意两姐妹带的礼物提上去。抒情扎了个马尾辫,抒意剪了齐肩的短发。她们俩长到这么大,终于不再执着于所有东西都要一模一样了,送礼的压力顿时小了许多。

许泽川见到我便寒暄起来:“刚下飞机?吃饭了吗?”

我答道:“吃过了,飞机上吃的。”

两姐妹说了一句谢谢表叔,便坐在一边各自拆礼物。万佳怡给我端来一盘西瓜:“你不知道嘉阳多想你,知道你今天下午回来,刚刚来个送快递的,他还以为是你,赶紧跑着欢天喜地去开门。”

许嘉阳被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地拿了一块西瓜,低下头吃起来。许泽川看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怕没有考好,不敢在我身边待着。是不是仗着你航哥脾气好,不会打你?”

我接道:“真没考好打也没用了,打他也不涨分。”

抒情抒意闻言顿时哀嚎起来,异口同声地说:“表叔,你快给我爸洗洗脑吧!”

看来没少因为成绩的原因挨揍。

我们聊了一会儿家常,许嘉阳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装作一副乖顺的鹌鹑样。结果刚进电梯就原形毕露,他就将我摁在角落里,舌头利落地卷进来,舔舐着我的牙齿,舌尖与我缠绵在一起,带来几分西瓜的香甜。小朋友原来这么高了,肩膀这么宽,像一头小狮子。

我赶紧回神,将他推开:“干什么?有监控的!”

他被我养成这样,我对他家人有愧,连站在这个小区里,都觉得内疚惶恐。

电梯门正在这时打开,他揽着我的腰撒娇道:“哥,我都快想死你了。”

“你少来!”我将他的胳膊拍掉,“你要是真没考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继续凑上来:“那我要是考得好呢?哥有什么奖励要给我?”

我坐进驾驶室,将安全带扣好:“那我送你一辆车。你想要我这辆旧的也行,或者你自己去挑一辆,挑个差不多就行,不许太贵。”

“那完蛋了。”他嬉皮笑脸地说,“奖励这么好,我要是真没考好,惩罚肯定也很重吧?”

我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城市的霓虹灯逐渐涂满了车身,车载音乐悠悠地传出来。我说:“没考好就出国吧。”

他顿时不干了:“这应该提前告诉我的啊!早知道再看看书了,我不想离开你……”他高高一个蜷在副驾驶位上,咬着大拇指的指甲:“这是你什么时候开始考虑的?你想把我扔得远远的,对不对?我做错什么了吗?你告诉我为什么?”

“嘉阳,外面的世界很大……”我的心思被戳破,重重地沉下去,艰难地开口解释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一个人在伦敦生活了。你这么年轻,应该多出去看看走走……”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一言不发。沉默好像一条看不见的虫子,正大口蚕食着车里的空气,使我觉得胸闷气短,不得不再次开口填满这段空白:“或许你见的世面广了,接触的人多了,就不会爱上我了……嘉阳,优秀的人多得是,我已经老了……十年之后你才28,我就已经奔60了,还有二十年之后,三十年之后呢?老去是很可怕的……我希望你见到优秀的同龄人,两三年,最好几个月,就迅速把我抛下。到时候只管大胆地跟我说,不用担心我会怪你,我永远还是你哥哥。”

他仍然没有开口,我实在说不下去了,只能悻悻地闭嘴。将车窗打开一个小缝,故意让城市的车水马龙声填满此处的空白。车辆穿越过一个又一个路口,转向灯“嘀嗒”地响过无数声。他忽然笑起来。从扶额浅笑,迅速进化到拍着自己的大腿,狂笑不止。笑得我毛骨悚然,索性在路边将车停下来:“你在笑什么?”

他眼神亮晶晶的,一手解开安全带,支起身体吻过来。舌尖描摹过我的嘴唇,熟练地卷过牙齿长驱直入。我猛地将他推开,重新发动汽车:“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

他趴在中控台上看着我:“我听了,而且我听懂了。谢谢你,哥……可是你怎么能把“我爱你”说得这么别扭?……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在说“与其等我彻底沉沦,你却厌了倦了,将我抛弃。还不如趁我还能控制得住自己,先快刀斩乱麻”对不对?”

我无言以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肩膀紧绷着,那股力量正一寸一寸地褪下去,只能苦笑道:“你还真是个聪明小孩。”

我原想自己也不是什么金贵的人,他愿意来尝尝味儿,尝完了啧啧嘴走了,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现在开始痴心妄想起长相厮守来了。

他在副驾上坐好,看向窗外:“你别看我才18岁,我特别怕老,真的,哥,我大概比你要怕老得多……我出生的时候,一母同胞的哥哥已经25岁了,我的侄女们只比我小3岁。8岁的时候我妈就去世了,我爸现在住在养老院里,每次去看他,里面全是风烛残年的老人……是的,老去很可怕,我已经见识过了。我甚至都害怕活到30岁,觉得在20多岁就死掉挺好的……可是,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忽然觉得30岁很好,40岁也很好。你让我开始期待自己的40岁,是不是会像你一样……是我爱你,也对你的身体充满欲望……具体这些爱里是什么成分,还用得着罗列得像你们公司的财务报表一样吗?卓总?”

车缓缓行驶进别墅院子,停在车位里。夏天的夜风温温的,只能听到院子里的樱桃树上,蝉不知疲倦地叫着。他没有再嬉皮笑脸,只是眼神沉静地看着我:“那你到现在,还觉得我会喜欢上那些“优秀的同龄人”吗?”

我瞳孔颤抖地盯着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在社会里浸淫多年,自认为有一套识人的本事。我像一个刻薄的老师,努力打量着他,一定要从他身上找到作弊的证据。甚至希望他是骗我的,给我以抽身的机会。

我想,也许是我考虑得太多了,管他什么以后,至少在今时今刻他的心是真的。

我一手捧着他的脸,凑上去含住他的嘴唇,牙齿轻咬住他的唇瓣,温柔地吮吸着。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外裤褪掉,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听得到舌头翻搅,发出黏腻的水声。他仰着头,嘴唇一片水红,双手从我衣服下摆探进去,不断摩挲着我的皮肤:“为什么这么热情?”

我将座椅放倒,隔着裤子用股缝夹弄着他的性器:“我明天休假……”

他眼睛顿时亮了,扑到我怀里,隔着衣服咬上了我的乳肉。我往后仰了一下,手肘撑在控制台上,感觉到唾液顺着织物的空隙,丝丝缕缕地渗到皮肤上来,舌尖带着热意,不断玩弄着乳头。他牙齿一下一下地咬在乳晕上,隔着衣服吮吸着,一只手钻进衣服里,狠狠捏住另一边的乳头。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乳尖顿时充血挺立起来,玲珑地隔着衣服顶出一点形状。我双手捧着他的脸,抚摸着他圆润的耳骨,碾弄着他柔软的耳垂。他顺势抬起脸来与我接吻,上半身依在我怀里,几乎迷醉地盯着我:“哥长得真好看……这么抱着你,就像做梦一样……”

我低下头,亲吻他的眉眼:“那我们都在梦里,都不要醒过来……”

他双手迅速地将自己的衣服褪下来,顺便从短裤的口袋里翻出一瓶润滑油,挤出来在手心略捂了捂,便顺着股缝向下,两根手指用力顶进了肛口。手指缓缓地抽插着,手腕旋转,扩张着穴眼:“下面这么紧,你的前男友们都能忍得住不艹你吗?”

我皱着眉呻吟一声,抽出手轻轻扇了一下他的脸:“胡说八道,早该打你了。”

他反而嬉笑着将脸凑过来,枕在我肩上,伸出舌头舔我下巴上冒起来的胡渣:“哥哥只管打,反正打坏了我有哥哥心疼。”

我一只手绕到身后,抓住他的手腕,引到敏感点上,他心领神会,立刻抵着那处肠肉开始抠挖起来。水淋淋的软肉层层叠叠地缠绵上来,肛口蹙缩着,胯骨瞬间就酥了,腰身顿时一晃,将湿漉漉的性器不断与他摩擦在一起。他一手撸动着两根性器,拇指在两个龟头之间打圈,指缝里都是黏腻的淫液。我另一只手揪起他的头发,将他摁在靠背上,与他口舌缠绵:“哪儿都好,就你这嘴讨厌!”

他说不出话,只能含着我的舌头,发出沉闷的笑声。将手指退出来,揽着我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枚膨大的龟头便热烘烘地顶上了我的穴口。我扶住他的性器,努力放松身体,缓缓将肛口套下去,一点一点地往深处开拓。性器比手指更粗长,撑得下身微微发痛,黏膜又酸又涨,委屈地颤抖着,分泌出晶莹的肠液。等到臀肉摩擦到他的阴毛,我的汗已经从鬓角处流下来。下身鼓鼓囊囊的,性器顶端已经深深地埋进体内,贴上了敏感的肠头。连后腰都隐隐有些发颤,肠肉推挤着,疼痛和酸痒感混杂着同时传来。我喘息的哼声顿时变调了,还没开始抽送就已经来了感觉。

我满脸潮红,大口喘息着,努力挺起腰身,上下套弄着性器。他在我身下,表情奇怪地看着我:“哥平时自己玩的时候,都这么温柔吗?”他双手攀上我的腰,撒娇道:“让我来吧,哥哥好不容易休假,就给我一个机会,这样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车内空间狭小,我双腿跪在座椅边缘,全没有受力的地方。况且下半身被颠簸得飞快,腿心抖得支不起来,稍不留神就会被一下深顶,重重地撞到肠头上。他双手捏着我的胯骨,连逃跑的机会也不给。我仰着头,被捣弄得两眼发黑,发出无意义的惊叫。快感在身体里乱炸,敏感点好像被碾坏了,酸痛滚烫。下腹毫无规律地痉挛着,穴肉湿淋淋地抽紧了,蝴蝶翅膀似的抖动,仿佛一只只会蠕动吮吸的肉套子,被一下又一下地掼到性器上。

“别……嗯唔啊啊啊别这样,等一下!……又顶到了,好深……哈啊慢点……”

我被顶弄得忍不住弓起身体,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每次被狠狠凿到深处,撞击的力度就通过小腹上的肌肉传达到手心里,连穴口都被磨得通红。偏偏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蹂躏着我的臀肉:“哥哥,别夹了,放松点……”恨得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发出呜咽的哼声。

他惊叫一声,抚摸着我颤抖的脊背:“好疼啊,哥哥……出血了吗?我是不是又把你弄疼了?歇一会儿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捧着他的脸吻下去。汗水从下巴颏滴到他胸口上,他满头热汗,沾得我掌心湿漉漉的。膝盖大概是蹭破了,被汗水一蛰,传来点点刺痛。我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拧着腰裹弄着性器。只是甬道深处的肠头已经被奸弄得充血肿胀,龟头轻轻一碾,便忍不住闭上眼睛浑身颤栗。

他的手掌从耳垂处抚摸过脖颈,隔着衣服揉捏着胸口的肌肉,拇指顶弄着红肿挺立的胸口,然后顺着腰侧将掌心贴在胯骨上。我头晕目眩,还未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便被狠狠捅进了最深处。

我顿时腰背反弓,一边发出失控的尖叫,一边射了他一身。他下身悍然挺动,不管不顾地在穴眼里翻江倒海地艹弄,顶着肠头将一包精液灌进了深处。

我捂着小腹,半晌才回过魂来,腰和腿酸软得不像样子:“你陪我再待一会儿,我现在实在是走不动。”

“这有什么关系?”他将车门打开,从座位上将我横抱出来。我惊得赶紧勾住他的脖子,已经做好了和他一起摔到地上的准备。他却稳稳地抱着我,几步走到门口,用指纹将门锁打开。我虽然不胖,但是个子高,也绝不是纸片人一般,可以轻飘飘的随便移动。直到被放在沙发上,我才恍惚地意识到:他是真的长大了。

他将弄脏的短袖脱掉,欺身压下来,不断亲吻着,性器刚刚射过,半软着在我大腿上乱蹭,将残留的精液糊到我腿根上。我软绵绵地推了他一把:“还来?小心伤身体……”

他顿时笑出声:“你一个星期就和我睡一回,一个月满打满算四回。我倒是想伤身体,哥哥也没给机会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翻过来,性器竟已经又硬了,后穴刚刚高潮过,被猝不及防地再次拓开。我惊慌失措地反手拧着他的大腿:“这个姿势不行……嘉阳,这个姿势太深了,感觉特别强……求求你,真的会艹坏……”

“哥哥高潮过一次,里面软多了。”他不仅没听,反而坏心地往我身下塞了个抱枕。扭过我的手,十指相扣将手掌压到肩侧,下身只要稍微挺动,便将我弄到眼冒金星,失声尖叫起来。

那天我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连尿液都淌干了,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不断抽搐的肉穴。高潮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身体痉挛不已。穴眼张着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来不及流出的精液,被不断抽送的性器,打发成一圈白浆,干涸在腿根处。

第二天还没睡醒,便感觉他贴着我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我睡眼惺忪,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干什么?”

他讪笑地凑过来,抓住我的手往自己下体探过去:“爸爸,我晨勃了,再给我一次,我这次戴套,不射进去了……”

我像触电似的抽回手,差点将他胯下那根东西拔了,恨恨地一巴掌抽在他大腿上:“王八蛋,门儿都没有!”

他考得不算差,比模拟成绩高4分,超一本线11分。却死活不愿意报成都以外的大学,说收到其他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当场撕掉。顿时气得许泽川朝他拍着桌子大骂:“你可以不读!你搞清楚,家里不是一定要供你读大学!”

他也一掌拍向桌子站起来:“我明天就进厂上班!你这些年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钱,列个清单出来,等我还清了我们就一刀两断!”

他说完转头去阳台大哭,我赶紧摁住许泽川的肩膀:“孩子只是还小,有点恋家。怎么小孩说气话,你还和他顶着说呢?”

许泽川火力顿时转向我:“这是你教出来的好孩子!他要去演唱会你给他买门票,他要回家睡觉你就给老师请假,他看动漫你就带他去日本……他染那个头发,稀奇古怪的你一句话也不说!好人全让你装了,现在他考这点分,还有脸这不去那不去!”

抒情抒意两姐妹本来坐在一边看热闹,被爸爸一个眼神瞪过来:“还有你俩,过几天中考成绩出来了,就等着吧!”她们俩顿时整齐划一地站起来,转身和妈妈一起躲房间里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你这脾气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你只要生气身边的人都遭殃……每次去家长会,老师都说他乖,他再学也就是这样,你不能指望每个人都能上清华吧?”他还要说什么,我不想吵架,赶紧起身,“我去劝他!”

许嘉阳正趴在阳台的窗户上,一见我走过来,顿时趴到我怀里大哭。我顺着他的后背,一手将他脸捞起来:“嘉阳,看我……你不想去外地的原因是什么?”

他垂着眼睛,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明明知道!”

阳台并不隔音,我不敢把话说太露骨:“好,那应该和我想的一样……你有喜欢的专业吗?”

他抽噎得说不出话,只是摇头。我说:“好,那填专业能不能听我们的?”

看他点头,我将手机拿出来,翻出购票软件:“其实成都到重庆也不远,高铁一个多小时。你在成都市内有时候遇上堵车,也得这么久,对不对?还有好多城市,比如昆明坐飞机过来,也就一个多小时……我把我的副卡给你,你什么时候想回来都可以买票。”

“我不想去!我不想……”我赶紧捏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别再说下去。回头看许泽川双手叉在腿上,目不斜视,气鼓鼓地坐着,跟尊不动明王像似的。我凑过去飞快地亲了他一口:“听话!你应该是大鹏鸟,长风万里,别把自己困在我身边……好了,小祖宗,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去选辆车吧。”

我不该因为一个小孩如此拙劣的撩拨就心动的,这么多年不是没有手段更高明的人来献过殷勤,大概他只是胜在我本来就十分爱他。

他一边挑着新车,一边报了驾校。又嫌下午热,每天7点半就去驾校上课,作息几乎和读高中时候一样。得知我周六晚上还要开视频会,小孩子一样哼哼唧唧地发脾气:“怎么双休日晚上还要开会啊?就不能周一吗?”

我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防蓝光眼镜:“我也想啊……这是“皇上开朝会”,我说了不算。”

他坐到我旁边,脑袋枕着我的大腿:“那你们几点能开完会?10点?”

我摸了摸他的脸:“我不知道啊,看老板的意思。”

他顿时又哼唧起来:“你们大老板都不休息吗?她是机器人不用睡觉的?”

我闭着眼捏了捏眉心:“她现在应该在墨西哥湾晒太阳吧,那边是大白天……她就是嘉靖皇帝,看着不务正业只会修道——每个季度都去不同的国家玩乐。但其实朝会一点也没少开,折子也一点没少看,总公司和几个子公司的经营情况,包括各位高层的个人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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