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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对不起主人

 

从前徐清之从来没觉得,吃饭也会是一场酷刑。

醴馆的奴隶为保证身体洁净,允许入口的从来只有清澈如水的营养剂,可就这一小瓶营养剂,他也不被允许简单喝下。

“吃饭”的姿势他也曾学过的,跪伏及地,双手置于碗侧,用舌尖慢慢舔。人类的舌头本没有这项功能,为了将这个姿势练到足够优雅好看,徐清之那几天下半张脸都是木的。

但练习总有收获,他是大老板亲自点名送去的人,调教师用尽十二分力气,将他每一分姿势都教导的到位,他已经可以很完美的掌握优雅“进食”的秘诀了。

只除了,那点始终销磨不尽的羞耻心。

调教室中有其他奴隶陪着,有调教师的鞭子逼着,似乎什么都可以熬过去。可在这窗明几净的餐厅中,在主人的脚下,没有任何催促与逼迫,曾经做惯了的动作突然再度变得艰难起来。

叶栖吃了一个小笼包,瞥见他还跪在原地没动,淡淡道:“怎么,吃饭也忘了?”

徐清之脸色一白:“奴隶不敢。”

他逼着自己垂下头去,纵使精神上再不愿意,身体也记住了应该有的姿势,肩颈一带呈现出漂亮的曲线。顶着叶栖的目光,他垂下视线,缓缓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

唯一的安慰是,这份营养剂只有一丝淡淡的薄荷味,像是在喝被稀释了几倍的薄荷糖水,比调教室中刻意被调配成精液味道的营养剂好入口的多。

他竭力忘掉一切,只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小盘营养剂上,一点一点将那个浅盘舔了个干净。他不知道叶栖的习惯,纵使喝到一半就再也吃不下了,也分毫都不敢剩。

话又说回来,主人赏赐的东西,他哪里有资格拒绝呢。

一顿早饭就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结束了。叶栖用饭时也不喜出声,只是就着这日的行程安排和专呈他的邸报吃完了一餐饭,算了算时间,他站起身来。

徐清之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再次回到调教区。

这次他们进的不是很深,在门边一个小房间就停下来。房间里照旧只有一张单人沙发靠墙放着。

叶栖吩咐他在房间中间跪好,亲自去取了一条刑具。他特意将那根细长的玩意儿给徐清之看了一眼:“用过这个吗?”

那是一根光滑细长的篾条,手柄处细细缠了护手,整体不足半指宽,看上去颤颤巍巍,但怎么看也不是能轻松挨下的,徐清之畏惧的摇了摇头:“回主人,奴隶没用过。”

“那就记着点。”叶栖点了点他的腰,示意他将腰塌下去,这个姿势将臀部更高的举了起来,徐清之几乎能感到自己干涩的后穴在空气中轻轻翕张。

下一秒,一股尖锐的痛猛地袭上了后穴,那条极细的篾条整整从穴上抽过,仿佛一道闪电自脑中劈过,徐清之过了两秒才意识到是自己在尖叫。

太痛了,从未想到过会被责打的地方被这样毫不留情的责罚,他下意识就要去捂住后面,两个手腕又毫不留情的挨了两下,才带着两条红痕缩了回来。

叶栖脚尖轻轻点了点地板,示意他恢复姿势。

徐清之眨掉眼中的泪水,逼迫自己回到一开始的姿势。身后一定肿了,最脆弱的那处火辣辣的疼,他不敢想还有几鞭要挨,只得试探着求饶:“主人,奴隶知错了……”

“知错,就要罚,是不是?”叶栖声色不动,将篾条点在他臀尖:“念你触犯,只打十鞭,小惩大诫,自己数着。”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打在穴口,徐清之硬生生咽下尖叫,挣扎出一个“二”字来。

可身后的鞭又停住了,叶栖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该数几?”

是了,他怎么忘了,叶栖的规矩,姿势变了,数错,数漏都不算数。且不说方才第一鞭他就动了,单是他没有数出来,那一鞭也不算数。

徐清之声音沙哑:“对不起主人,奴隶数错了。”

回应他的是又一鞭,这次他牢记了教训,指尖深深扣紧地毯,硬是忍住了没有动,自喉咙里逼出一个“一”字。

接下来的鞭子犹如奖赏,狂风骤雨般落在穴上,徐清之声音嘶哑,,只觉得身后那处不再是自己的,他都不知自己是如何忍住的,指尖在地毯上按得直发白。

终于十鞭打完,他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拎出来一般,汗水淋淋的从身上披下,背后的冷汗滴入臀缝,疼得他眼前都是花的。

叶栖将篾条随手放在一旁,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是这一天以来,他们第一次身体接触。徐清之不知自己怎么了,竟险些为那点转瞬即逝的温柔触碰再度落下泪来。

“记着这个疼,长点记性。”叶栖淡淡道。

徐清之无声闭了闭眼:“奴隶记住了。”

只是他到底不擅遮掩,声音里的哭腔昭然若揭。

叶栖由着他咽下一声哽咽,带着他走到里面一个房间。

那是个和卫生间很像的地方,只除了多出许多徐清之根本想象不出用处的道具。

叶栖站在门口,示意他自己进去。

臀缝一定已经肿了,每一次行动间的摩擦都犹如酷刑,爬进去短短这一小段路,徐清之又疼出一身汗,脸上不知不觉浸满了泪水。

叶栖好笑的为他擦了擦眼泪:“这么爱哭?”

“回主人,真的好疼……”徐清之轻声道,乖觉得舔干净了凑到他唇边的手指。他尝到自己泪水的味道。

“把你的功课做完。”叶栖享受完小奴隶的卖乖,却丝毫没有心软,吩咐道。

徐清之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可他身后已是火辣辣的疼,再插进去一个灌肠器……光是想象,就足以让他脸色煞白。

“你要我亲自动手?”叶栖淡淡道。

徐清之自然不敢,想也知道,若是让叶栖动手,必然有更难过的法子等着他。

他顺着叶栖的意思拆开一套全新的灌肠器,末端接上1000l的灌肠液。那是日常灌肠的最大剂量,他的身体还记得灌肠液在身体中翻滚的痛苦,捏着管子的手微微颤抖。

叶栖不耐的提醒:“一分钟,做不到就翻倍。”

徐清之一个激灵,猛地回神。1000l他都生不如死,若是翻倍,他恐怕自己真会肠穿肚裂而亡。

他再不敢磨蹭,将灌肠器顶端抹好润滑,向自己身后凑去。

此时他才第一次被允许摸到自己穴口。

那里火热滚烫,高高肿起,仅仅是最轻微的碰触,都疼得他沁出一头细密的冷汗。他一咬牙,双肩及地,一手扒着臀瓣,一手将灌肠器强行往后穴挤进去。

刚被痛责了一番的后穴紧紧缩着,拒绝任何外物的进入,徐清之竭力放松,硬生生将灌肠器的头部插了进去。

恍惚中,他觉得自己仿佛持一柄滚烫的利刃,亲手将自己劈开成了两半。

冰凉的金属管贴在红肿高热的内壁上,凸显着自己的存在。徐清之一动都不敢动,借着这个姿势打开灌肠液的通道。

熟悉但远远没有习惯的感觉源源不断的袭来。1000l液体涌入腹中,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渐渐变成一个水囊,只需要针尖轻轻一戳,就会立刻破裂。

跪伏的姿势压迫着腹部,让他更难受了。小腹翻涌着疼痛,让他只想立刻将所有东西立刻排出去。

可惜不行,灌肠液还在淌入他的体内,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段灌肠液终于空了。徐清之死死捏着灌肠器,不敢将它拔出来。叶栖还站在身后,他生怕自己夹不住,一拔出来就会失禁。

叶栖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吩咐道:“自己夹住,不许漏。”

徐清之只得听令行事,顾不得身后火辣的疼痛,慢慢抽出灌肠器,死死夹住后穴。红肿的穴肉被迫强行挤压在一起,为他带来加倍的疼痛。

叶栖冷眼看着他苍白着一张脸做到了全部吩咐,带他来到另一面墙边。

那面墙上的东西再直白不过,饶是徐清之也猜到了它们的用处。

及腰的高度上,一字排开了从小到大近十个人造阳具。小的只比普通人大小小一点,最大的则无论从宽度还是从长度上说都堪称凶器。

“这是你上午的功课,”叶栖道:“将里面的精液依次舔出来。”

徐清之畏惧的看着那一排连青筋都做的栩栩如生的阳具,只觉得肚子更疼了。他猜不准叶栖的意思,如果要舔完这些阳具才准排泄的话,恐怕他早就死了。

“舔完第一个,准你排出来。”叶栖吩咐道,在一旁的沙发坐下,随手拿起一个器:“你还在等什么?”

无论是剧痛的后穴还是不停翻腾的小腹,都没有给他犹豫的余地,徐清之再顾不得尊严和体面,向第一根阳具爬去。

爬到跟前他才意识到这个高度有多刁钻。

跪坐太矮,跪立又太高,他不得不半弯着膝盖,微微张开了嘴。

刚扶上那根阳具,一条鞭子就抽了过来,一道红痕立刻在手背上肿起来。叶栖头也不抬:“让你用手了吗?”

“对不起主人。”徐清之下意识道歉,而后两手垂下,只以唇相就。

这个姿势让小腹的垂坠感格外明显。微凸的小腹中每一滴液体仿佛都要在引力作用下喷射而出。徐清之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到结束的。他甚至怀疑叶栖是在骗他,那根阳具固然仿真似的在他口中越变越大,可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他发了狠的将那根东西吞进喉咙,回忆着调教师讲过的所有要点,用尽自己的唇舌伺候这根死物。

终于,就在他终于觉得自己绝对憋不住了的时候,那根阳具在他喉咙里喷出了一股腥咸粘稠的液体。

他被呛得不住想咳,可身体的每一丝颤动都作用在肚子上,让他不得不捂着嘴强行忍下,一时狼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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