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腿交浴室lay
顾熠寒粗大的阴茎抵在季星禾的腿间,硕大的龟头似乎下一秒就能肏进女穴里。
季星禾抓着顾熠寒的胳膊,浑身颤抖着,“老公,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呜呜呜。”
顾熠寒捏住季星禾的脸,脸上的肉被捏住,他的嘴被迫嘟起来,看着季星禾害怕的样子,顾熠寒笑了一声,在季星禾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不肏到里面。”
季星禾看着顾熠寒,眼睛被情欲蒸成红色,浑圆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顾熠寒,顾熠寒的眼睛几乎瞬间又涨大了几分。
他喘着粗气,抱着季星禾,阴茎在季星禾的大腿上摩擦。
细白的两条大腿仅仅并拢在一起,满是青筋的阴茎穿过大腿的一条缝,画面色情无比。
季星禾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
顾熠寒缓慢地挺着腰,阴茎从大腿间抽插着。大腿中心的皮肤本来就娇嫩,顾熠寒只不过顶了几次,季星禾就感觉大腿火辣辣的疼。
他咬着不想叫出声,只能用手紧紧抓着顾熠寒的胳膊。
他的胳膊肌肉虬结,上面的青筋也都暴起,季星禾这才注意到这个人的身材竟然这么好。
不像他,长着这样一副畸形的身体,连一点点肌肉都练不出来。
顾熠寒的动作猛然加快,季星禾抓紧了顾熠寒的胳膊,他感觉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要被撞碎了。
阴茎动作得太快,囊袋撞在他的大腿上,他忍不住喉咙里面发出轻吟。
顾熠寒的龟头不时划过女穴,马眼上分泌出来的粘液再次沾湿了花穴。
花穴收缩着,一张一合,就像是在回应龟头一样。
“你……不是说……不进去吗?”季星禾断断续续地说。
顾熠寒发狠地撞他的大腿,肉体拍撞发出暧昧的声音,温热的水流顺着阴茎的动作从大腿间滑来滑去的。
季星禾能感觉自己的花穴里又喷射出一股一股蜜液。
“跟我做爱脑子里还在想谁?”顾熠寒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季星禾都怀疑他是不是下一刻就会变成一批狼咬他。
季星禾脑子晕乎乎的,隔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原来是因为他刚才走神了顾熠寒生气了。
“啧,又走神。”顾熠寒低下头咬住季星禾的唇,和平时那种温柔地舔舐不同,顾熠寒这次竟然用虎牙咬住他的下唇。
季星禾吃痛地叫了一声,嘴里就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这个人,是狗吧。
季星禾忍不住想。
顾熠寒咬了季星禾的唇还不行,他继续向下,咬住季星禾的喉结。季星禾浑身都绷紧了,生怕顾熠寒真的咬一口。
他求饶似地看向顾熠寒,软着声音说:“我不敢了。”
顾熠寒这才松了口,伸出舌头勾着季星禾的喉结舔了一圈。
季星禾的脖子崩直,因为顾熠寒的舔舐浑身都酥麻了。
顾熠寒伸着舌头继续舔,一路舔到了季星禾季星禾的锁骨上。
季星禾很瘦,锁骨微微隆起,轮廓清晰,让人忍不住触碰。
顾熠寒咬着锁骨,他的虎牙卡在锁骨上,叼着季星禾那处细嫩的皮肉,虎牙微微用力。
季星禾疼得一下子叫起来,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流下一道指印。
“呜呜你是狗吗?”季星禾憋过宣泄流出来的眼泪,瞪着眼睛恶狠狠地问顾熠寒。
顾熠寒不说话,眼前炸毛的季星禾在他看来更加的可爱,他身下继续加紧动作,浴缸里的水已经快凉了,要速战速决,要不然季星禾改生病了。
想到这里,他亲着季星禾,动作越来越快,季星禾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双酥胸被顶的在空中乱晃。
他低吼一声,泄了出来。
他把季星禾抱出浴缸,在花洒下面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拿出毛巾把季星禾裹在里面。
季星禾任由顾熠寒对他动作,他现在只想立刻睡觉。顾熠寒把他抱起来,他就窝在顾熠寒的怀里。
看着如此乖巧的季星禾,顾熠寒低下头在他头上吻了一下,等顾熠寒抱他去床上的时候,季星禾已经快要睡着了。
一沾床,他就立马倒下去,身体陷在绵软的床上,酸痛的腰终于轻松了一点。
偏偏顾熠寒非要再次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季星禾懵懵地看着顾熠寒,嘴里说的话也粘粘糊糊的。
“唔,我好困。”
顾熠寒拿季星禾没办法。毕竟人是他自己折腾的。
他坐在床上,把季星禾抱在怀里,让季星禾靠着他睡觉。
头发湿哒哒的还是滴着水,但是季星禾根本顾不上,他只想睡觉。
睡梦中他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手在他的头上轻柔地擦着他的头发,等头发不滴水之后,顾熠寒又拿着吹风机,耐心地给季星禾吹着头发。
他的头发的确太长了,刘海挡着眼睛,但是一看到季星禾那张妖冶的脸,顾熠寒就不想让别人看到了。
吹风机的声音吹在耳边有些大,季星禾迷迷糊糊想要睁开眼睛,却总是睁不开。
他蹭了蹭那个温暖的怀抱,喃喃地叫着:“奶奶”。
顾熠寒捏着季星禾的鼻子,“小没良心的,给我超级加辈”。
“跟我来。”顾熠寒抓着季星禾的胳膊,把他从教室里拖了出去。
昨天晚上做得太狠了,粗糙的校服稍微动作就摩擦着他敏感的大腿内侧,让他以及其不自然又慢吞吞的步子走着。
所以他今天向班主任请假不去课间操,但是顾熠寒也没去,操场上想起广播体操的声音,顾熠寒直接抓着季星禾的手往教室外面走。
季星禾也不知道顾熠寒现在要带他去哪里,但是顾熠寒的步子实在太快了,不管是肿胀的小花还是大腿,都承受不了这样快的步伐。
他停下来,双腿像是两根在抖动的面条一样,顾熠寒看了一眼季星禾,暗骂了一声:“麻烦”。
说着,他就走过来想把季星禾抱起来。
季星禾当然不可能让他抱,他一下子退后好几步,“这里……是学校,而且学生会正在检查,你别乱来。”季星禾的话说得磕磕绊绊,顾熠寒有些烦躁,还是昨天季星禾这张嘴,只有在床上叫的时候才好听。
他又重新抓住季星禾的手,“那慢慢走。”
顾熠寒拉着季星禾走到厕所最里面的隔间,落下门锁。厕所里面的空间十分的狭小,哪怕季星禾再瘦弱,他们的身体都避免不了贴在一起。
“你……我下面肿了,不行。”季星禾看着顾熠寒,眼底里全是恐怖害怕。
他还带着那副黑框眼镜,眼睛太大了,抵住他大半张脸。厚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那双眼睛里面满是水雾,顾熠寒摘下季星禾的眼睛,把季星禾的刘海撩了上去。
那张妖冶的脸变完完全全露了出来,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会勾人心魄一样,顾熠寒忍不住用大拇指触碰眼尾,季星禾控制不住的闭上眼睛。
他只感觉到眼皮上一凉,似乎是顾熠寒在抚摸他。
季星禾睁开眼睛,看向顾熠寒,不明白顾熠寒带他来厕所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到季星禾的眼神,他也终于回过神来,从兜里掏出一管软膏,“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我去医务室买的,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啊!”季星禾的脸一下子烧红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往后推,身子差点接触到厕所的墙,却被顾熠寒一胳膊捞了回来。
顾熠寒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季星禾,“往后退什么,厕所的墙脏死了,你抓着我,我给你上药,要不然他们一会儿可就回来了。”
他们的课间操时间也只有二十分钟,刚才已经浪费不少的时间了,再磨磨蹭蹭的,其他人就该跑步回来了。
季星禾抓着自己的裤子,慢慢地脱下来。
校服裤子很肥大,他几乎是靠着胯顶着裤子,一下失去支撑,裤子就直接掉在了地上,露出一节白色的内裤。
顾熠寒好整以暇地看着季星禾,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快脱。
季星禾捏着自己的内裤边,顾熠寒看着他羞红的脸,有趣的很,他抓着季星禾的手,把内裤往下脱,季星禾的下体再一次暴露在顾熠寒面前。
顾熠寒拿着软膏,给自己的手指上挤上一点。他的手指探到季星禾的女穴,女穴已然肿大起来,两边的阴唇比平时厚了一倍。
药膏刚一接触到阴唇,季星禾便浑身抖了一下,那药膏实在是太凉了。
顾熠寒用两根手指撑开女穴,轻车熟路地找到阴道,挤着药的那根手指往里面探。
阴道里面比昨天还要热,小口窄窄的,都肿了起来,连一根手指伸进去都费劲。
季星禾疼得都快哭出声来了,他的手抓着顾熠寒的腰两侧的衣服,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顾熠寒身上靠,似乎是在为自己寻找一个支点。
顾熠寒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阴道口插了几下,阴道口张开了一点,顾熠寒接着用那根手指往里面探,他的手指在里面转着圈,想把腰均匀地涂在季星禾的小逼里。
季星禾的腰已经塌下来了,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肿胀的女穴因为外物的刺激更加疼痛,但是那股药膏又格外的清凉,女穴里冰火两重天过后,便是更加灭顶的快感。
女穴的深处空虚着,似乎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进来,季星禾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顾熠寒的另一只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发什么骚?”
季星禾被扇得整个人都贴在顾熠寒的身上,昨天他跟顾熠寒一起洗的澡,两人身上的沐浴露都是一个味道,季星禾软着腰,身上没有什么支撑力,人就往下滑。
他这一滑,顾熠寒的手也进去得更深,顶在季星禾的花心上,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意识过来发出什么声音的季星禾,脑子里面的情欲一下子就散了,他站直了身体,对顾熠寒说:“对不起。”
顾熠寒却坏心眼地继续用手指擦过季星禾的花心,季星禾拽着顾熠寒的衣服,他咬着唇,就是不肯在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他不能接受自己这么淫荡,顾熠寒只是在给他上药,他却在想那种事情,而且这还是在学校。
但是顾熠寒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他,他抽出手,又给两只手指上都抹上药,再次把两根手指都伸进去。
季星禾绷直了腰,现在的女穴要容纳两根手指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他忍不住搂紧了顾熠寒的腰,“不要,进不去的。”季星禾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压低了声音,生怕有人会进来。
顾熠寒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穴口处扩张着,季星禾虽然咬紧了唇,但还是会有一点点声音从喉咙里泄出来,带着一点哭腔,听得顾熠寒直接硬了。
滚烫地阴茎抬起头,抵在季星禾的小腹上,季星禾一下子愣住了。
顾熠寒的手还在继续,终于穴口扩张到足以容纳两根手指,他安抚着季星禾,“昨天还能吃进去我的肉棒,今天连两根手指都吃不下?”
季星禾摇着头,那双眼睛里无数的珍珠滚落下来。
顾熠寒的手指长驱直入,一直伸到最里面,擦过季星禾的花心,季星禾下腹一紧,小逼便紧紧吸着顾熠寒的手指,里面的媚肉一呼一吸的,就像是给他做着按摩。
真想把阴茎直接放进去,但是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季星禾,估计直接放进去,季星禾就直接哭得过去了吧。
他哄着季星禾,在他的耳边说:“乖,医生说你潮吹之后药更好吸收。”边说着,顾熠寒还边在小逼里抽插着,小逼里面也流出水来。
季星禾听着顾熠寒的话,竟然真的信了,他不说话了,就抱着顾熠寒的腰默默哭着。
顾熠寒吻着他的泪,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甚至越来越快,药和小逼流出来的淫液混在一起,被打的发泡,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在无人的厕所被放大无数倍,听得一清二楚。
季星禾的情欲完全被挑起来了,他无意识地扭着腰,顺从着顾熠寒的动作,顾熠寒捏着季星禾的脸,吻上他的唇,唇齿相接,发出啧啧的水声。
季星禾还是不会接吻,他被吻得头晕眼花,软在顾熠寒的怀里。
但是下面的刺激却越来越大,他嘴里轻哼着对顾熠寒说:“呜呜呜,你慢点,慢点。”
季星禾的阴茎也早早抬起头来,马眼上露出一点点淫液。
“唔,要射了。”昨天射了太多次,他的马眼也涨得发疼,可是容不得他拒绝,他只感觉眼前一黑,挺直了腰便射了,阴茎里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稀稀拉拉的,只有一点点精液。
顾熠寒的手上被喷上了他的精液,季星禾抱歉地看着顾熠寒,“对不起,我弄在你的手上了。”
顾熠寒却丝毫不在意,他把手凑在嘴边,伸出舌头把精液舔的一干二净,季星禾能看见他伸出来的舌头,一小节,红红的,跟每次吻他的时候,舌尖微微一卷,就把精液都卷走了。
“宝贝的精液真甜。”
季星禾羞红了脸,对着顾熠寒说:“你正经一点。”
顾熠寒却不乐意了,他再次亲上了季星禾的唇,“你自己尝尝是不是甜的。”
季星禾想要拒绝顾熠寒,他的手抬到顾熠寒的胸上,想要推开他,但是却被顾熠寒轻易地抓住了,“摸摸老公的胸肌,好不好摸?”
季星禾的舌头被顾熠寒轻易地卷走了,卷到他的嘴里,顾熠寒尖尖的虎牙抵住季星禾的舍友。
季星禾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忍不住想:这个吻为什么这么甜,难道他的精液真的是甜的。
“咳咳咳。”季星禾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一部分精液顺着脸颊流到嘴里,他抬头看着顾熠寒,顾熠寒已经穿戴整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有他一个人,衣衫不整,脸上身上还都是精液。
他别开眼睛,不想再看顾熠寒。他撑着一只手,从地上站起来,拿出纸把脸上身上的精液都擦干净,又把女穴擦干净,然后提起裤子就直接推开了厕所门。
上课铃已经响了,厕所里面已经没人了。
他走到水龙头旁边,仔仔细细洗了好几遍脸,一想到刚才顾熠寒把精液都射到他脸上,他就觉得恶心,精液也不是甜的,只有一股恶心的味道。
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带好那副黑框眼镜,把头发巴拉得更乱了一些。
看着镜子里像是一条阴沟里面的蛆虫一样的自己,季星禾再次告诫自己,没有人会喜欢他的,顾熠寒对他的那些温柔,只是在床上的温柔。
顾熠寒还愣在隔间,见惯了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季星禾,这是季星禾法,顾熠寒又没有什么反应,季星禾不由得哼唧了几声,他把唇舌抽出来,两个人嘴角上还牵着银丝,可是喘着粗气的人还是季星禾,顾熠寒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就像是他们这段关系一样,主导的人永远是顾熠寒。
季星禾抱着顾熠寒的脖子,他故意在顾熠寒耳边喘着气,他知道顾熠寒喜欢听他粗,果然他也感受到顾熠寒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顾熠寒……”季星禾叫着顾熠寒的名字,比起老公宝宝那种情侣之间黏腻的称呼,季星禾其实更喜欢叫名字,这名字在他心里不知道嚼了多少遍,叫出来婉转流长,尾音刻意拉长,就像一根钩子一样。
见顾熠寒不动,季星禾继续叫着他,“顾熠寒……顾熠寒,”就像小猫蹭着主人的裤脚撒娇一样。
顾熠寒的下身硬得发疼,他一向忠于自己的欲望,要不然也不可能威逼利诱把季星禾带回家,但是……想想季星禾的身体,他还是忍下来了。
“宝贝,别勾引我,等你经期过去,你看我肏不肏死你。”顾熠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季星禾趴在顾熠寒的肩头,什么话也没说,但是女穴里却刺激地往外流着水。
“亲。”季星禾蹭着顾熠寒的耳朵说,
顾熠寒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况且就只是亲,又不能怀孕,他把季星禾压在沙发上,咬着季星禾的唇亲上去,顾熠寒这次是真的发狠地亲他,季星禾快要断了都不放,唇齿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着。
季星禾受不了了,他哭着蹬着腿,大脑几乎要窒息了,他像是刚离了水的鱼,口鼻都喘不上气,脸色涨得通红,被顾熠寒压在小小的沙发上,满鼻子都是顾熠寒的气味。
虽然顾熠寒现在不能肏他,但是却像狗一样舔过季星禾的每一寸身体。
季星禾餍足地躺在沙发上面,像个刚被喂饱的猫儿,顾熠寒把他抱在怀里,顺着他的毛。
“红糖水为什么没喝?肚子还疼吗?”顾熠寒看着桌子上动都没动的红糖水皱着眉问道,季星禾在他的头上蹭了蹭,像是在寻求顾熠寒的道歉,他可怜兮兮地跟顾熠寒说:“疼。”
顾熠寒无可奈何地看着季星禾,他这人吃软不吃硬,于是又从沙发上站起来,季星禾却立即抓住了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顾熠寒,似乎是在问顾熠寒要去哪里。
“给你去倒红糖水。”他任劳任怨地拿着杯子,又去厨房倒了一杯糖水。
“先别喝,有点烫,放着凉一凉再喝。”顾熠寒把糖水放在桌子上,顺便又把遥控器拿过来,这次他学聪明了,在电视机打开的那一刻按住了桌面键。他重新窝回到沙发里,把季星禾捞到自己怀里。
他一双大掌放在季星禾的小腹上,边揉着边问:“是这里疼吗?”
季星禾点点头,他顺从地窝在顾熠寒的胸膛上,或许是今天的顾熠寒实在对他太好了,让季星禾无时无刻不想跟顾熠寒腻在一起,顾熠寒随便放了一部电影。
季星禾捧着水杯,温热的糖水下肚,小腹那种绵密的疼痛终于缓解了一点。
他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又窝回顾熠寒的怀里,状似不经意地用嘴唇碰在顾熠寒的下巴上,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只有电影传来微弱的光芒,顾熠寒看着怀里的季星禾。
两个人的心思都没放到电影上,顾熠寒捏着季星禾的脸再次亲上他的唇。
一场电影看完,两人几乎亲了一半的时间。
顾熠寒都有些惊讶他今天怎么这么黏糊,一定会因为他欲求不满,等着季星禾好了,他一定要把季星禾往死里肏。
他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潜意识想着的都是季星禾。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顾熠寒抱着季星禾,为了怕他肚子疼,刻意从侧面搂着季星禾,把手放在季星禾的肚子上。
季星禾却哼唧哼唧地一直不肯睡觉,顾熠寒捏了一把他的胸,“作什么?”
季星禾羞红了脸,他转过身贴在顾熠寒的胸膛上,“没有,我要睡觉了。”
顾熠寒看着季星禾,眼底泛起笑意,“还说没作?为什么非要面对着我?做爱的时候要看着我,被捏奶子的时候要看着我,现在睡觉的时候还要看着我,季星禾,你是不是喜欢我?”
季星禾的心瞬间提起来,他飞快地扭过身子,但是顾熠寒已经先他一步把季星禾按住了,季星禾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肚子很痛。”季星禾弱弱地说,顾熠寒却仿佛也揣着明白当糊涂起来,他抱着季星禾说:“好,是我想多了,你怎么会喜欢我,毕竟是我强迫你的。”
明明两个人的身体相贴着,顾熠寒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但是季星禾却瞬间如坠冰窟。
顾熠寒也顾不上季星禾此刻在想着什么,他想到今天司机给他说得话。
“少爷,有些人玩玩就可以,被老爷知道对大家都不好。”
他本来就只是把季星禾当做玩物而已。
上自习被摸逼,小逼流水却不敢出声
顾熠寒被迫禁欲了几天,直到季星禾月经过去就有些急不可耐。
晚自习的时候,他把同桌赶走了,叫季星禾过来给来给他讲题。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径直走向季星禾。安静的教室里,鞋子摩擦的声音就显得很巨大,有些同学纷纷抬眼看向顾熠寒,但是在看到顾熠寒的那一瞬间又纷纷都低下头。
这位大爷,虽说威名远扬,但其实在班里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大多数时候都窝在最后一排打游戏,今天主动走到教室前面,大家都不想触顾熠寒的眉头。偏偏有个人不怕死地看着顾熠寒,顾熠寒眼神锐利地扫过他,这人正是上一次拦下他的班长。之前没注意,这人竟然是季星禾的同桌。
顾熠寒心里有些稍稍的不舒服,但是很快就被他刻意压下来,毕竟他想找的只有季星禾。
“季星禾,给我讲道题。”顾熠寒的声音不大,季星禾本来正在专心做题,听见顾熠寒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看向顾熠寒,眼底里满是不解,但是顾熠寒已经没有耐心了,他直接上手去抓季星禾的手。
这一次,又被一个碍眼的人给拦下了。
顾熠寒的眼神终于从季星禾身上看向一边的班长,“你……什么意思?”他声音低沉,隐隐压抑着怒火,被人三番四次阻拦,让顾熠寒的好心情大打折扣。
“没事。”季星禾对着班长笑了笑,“我去给顾同学讲个题。”
虽然季星禾不知道顾熠寒为什么会突然叫他,但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拒绝不了顾熠寒,班长拧着眉看着季星禾站起来,跟着顾熠寒往教室后面走去,他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季星禾停留在最后一排,顾熠寒的座位在里面,他想等顾熠寒进去,但是顾熠寒也停住了,他对着季星禾努努嘴,示意季星禾往里面坐。
季星禾心里警铃大作,但是他还是乖乖坐到顾熠寒的位置上,凳子上还有些余温,让季星禾有些坐立难安。
幸好顾熠寒前面堆着厚厚的书,隔绝了老师的视线,他的脸一点点羞红,顾熠寒除了上次把他从教室带走,平时在学校里面,他们俩就像是没有什么交集的陌生人一样,可是现在……
顾熠寒随意拿着桌子一本题,指着上面的一道题,他用手拖着脸,盯着季星禾一字一句地说:“季老师,这道题不会,你给我讲讲。”
听见这个称呼,季星禾的脸变得更红了,虽然说他在班上成绩不错,但是因为太过孤僻,所以一般都没人会来找他问题,这是迅速席卷了网络,甚至出动了顾氏集团的公关部还拦下了这篇文章,但是文章依然有着很高的量。
顾熠寒已经被他的父亲困在老宅一天了,甚至叫了很多的保镖来专门守着他。手表上的时间过得龟爬一样地幔,顾熠寒现在无比担心季星禾,这事情明显有人针对他,很快便有人能顺着蛛丝马迹查到季星禾的头上,按照季星禾的脾气,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顾熠寒像是一头困兽一样,他只能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面踱步,想着季星禾现在在什么地方。
法地啃着李圆的唇,李圆却闷头只管着冲刺,他有些委屈地叫着李圆。
李圆这才伸出舌头,宋砚书就立刻送上自己的舌头缠着李圆。
“啊~慢点,慢点,我不行了,要坏了!”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宋砚书感觉自己的胃都快被顶出来了。
李圆没说话,他一股脑地继续冲刺。宋砚书只要勾着李圆的唇,断断续续地说:“老公~你…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李圆冷哼一声,“我又不是早泄。”
宋砚书愤恨地咬着李圆的衬衣,透过衬衣咬到李圆的锁骨。
“你是狗吗宋砚书?”李圆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宋砚书哼唧几声,很快他连哼都哼不出来了,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猛,每一次都重重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宋砚书被肏得失神,这时候他竟然还能想到李圆的技术既然真的变好了。
“宋砚书,你在想谁!”李圆捏着宋砚书的脸,强迫宋砚书看自己,但是他没等宋砚书回答,就直接吻住宋砚书的唇。他疯狂地掠夺着宋砚书肺里的空气,宋砚书竟然连换气都做不到,他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李圆的吻中,连反抗都软绵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