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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契约(抽梗啦抽梗啦快来留言点梗吧)

 

风子清的声音一向都是清朗的,带着如沐春风般的温柔,在武神宗不知道惹了多少女修的倾心。

明明是一样的脸,若说之前的风子清是一派温润如玉的气质,浑身透着大宗门出身的从容优雅,而在此时,这个在武神宗内人尽皆知的谦谦君子微笑着俯下身,如玉的脸庞上双眸暗红,蕴藏着犹如浓郁的血色,透露出妖异危险的感觉。

“一闻到血的气味,我就容易克制不住自己。”

倩儿惊恐地瞪大了双眸,她声音嘶哑,带着深深的惧意:“你你不是少宗主怪物!你是个怪物!”

“怪物?”风子清笑意未变,又轻声将倩儿对他的称呼重复念了一遍,“这个称呼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些旧事。”

——一些不堪回首的旧事。

他的好父亲,人人称颂风雅儒和的武神宗宗主在发现他是一体双魂的体质之后,笑吟吟的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

“有意思,子清,你和你母亲一样,总是能给我带来很多惊喜。”

“婉婉,你看,你血脉相连的儿子是一个小怪物呢。”

风连仪姿态亲昵地揽着他,如出一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那些漫不经心的话语饱满着恶意,深深地刺伤了年幼时的他。

他怔愣在了那里,茫然无措地看着被锁魔链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母亲。

从回忆中走出,风子清在倩儿恐惧的目光中把刻有阵法的金簪轻易地折成两半。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确实不是你熟悉的少宗主。”

一体双魂,主魂为善,副魂为恶。主魂是光风霁月的翩翩君子,身为副魂的他则继承了这具身体所有的恶欲。

风子清说罢,断裂的簪子随同它的主人一起摔落在了地上,再也无法散发出往日的光芒。

风子清拿着帕子擦了擦指缝间的血迹,神色平静,似是在自言自语地开口:“你说说你是个什么眼光,真正的美玉放着不要,反而去亲近这些残次品。”

“不过既然我出来了,你就安心待着吧。”

风子清望着远处的夜色,嘴角愉悦地翘起。

漫漫长夜,主魂对于裘音的欲望,会在恶魂的他身上无限的放大,比起主魂只敢看自欺欺人的留影珠,他更想要拥美人在怀。

从储物戒掏出一张灵符催动,空间一瞬间变得扭曲,等再次睁开眼,周围的场景已经变成了白茫茫的雪景。

“圣峰。”风子清接住一片落雪,心底感慨老头子留的东西就是好用,连玄璟设置的禁制都能避开。

“什么人?!”

走到附近的侍从察觉到了玄力的波动,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还没等看清楚入侵者的模样,眼前就蓦然一黑。

意识在陷入昏迷的那一刻,他听见了入侵者这样说道。

“我本以为还需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就撞上门来了。”

圣峰作为太衍神宗的重地,即使玄璟如今外出,风子清也没把握敢在这里大摇大摆进出,更何况主魂如今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做客,到时候被发现破坏的就是两宗之间的关系了。

因此,他需要一个可以不引人注意的伪装。

风子清在侍从身上放了一道隐息符,把地上的一些痕迹掩去。

过了两息,原地站着的人已经从风度翩翩的如玉公子变成了面容普通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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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峰常年冷寂,唯有宫殿后方的灵泉始终温暖如初。

早就收到消息的侍从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用品,等裘音一到,就有侍从上前迎接。

贴身伺候裘音的事情原本是裘家出身的亲侍所做的,只是往日玄璟尊上溺爱自己唯一的徒儿,愿意亲自照顾,如今尊上离宗,这些活计自然重新落到仆从身上。

面容普通的侍从低着头,丝毫不起眼地跟着其他人一起踏进殿内。

侍女正在为裘音拆下发冠,乌云般的长发倾落下来,使得清冷的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裘音慵懒地坐在软塌上,等侍女都退下后,高大的侍从立刻上前。

他单膝跪在地上,垂了垂眸,摆在眼前的是一双雪白的锦靴,它的主人娇娇气气的,连出行都是坐着轿撵,因此靴面干干净净的,连一丝尘埃都未曾染上。

这让他想起了几年前,那时候他站在父亲身边,看着在武神宗受人敬仰的风连仪弯下腰,恭敬地朝着玄璟行礼,旁人都小心翼翼低着头,不敢冒犯尊上的威仪,只有他大着胆子悄悄抬起头。

他第一眼看去,注意到的不是大陆第一人的玄璟尊上,而是坐在玄璟臂弯的小少年。

那个小少年长得玉雪可爱,娇娇软软的靠在玄璟身上,像是一只美丽脆弱的雀儿,牢牢地依赖着庇佑他的主人。

那时候他便想着,他也想要养一只这么漂亮粘人的小雀儿,在小雀儿纤细雪白的足腕上缠上他炼制的链子,让小雀儿只为他起舞歌唱。

只是后来,他得知了这个小少年的身份,主魂便将这个想法压抑了下去,却成为了恶魂的执念。

“怎么了?快脱。”

小少主见侍从久久没有动作,略有些不满地抬起脚,踢了踢蹲在他面前的侍从。

“是。”高大的侍从沉默了一瞬,应答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小巧的双足和他的主人一样娇气,踢过来的力道微弱极了,像是幼小的奶猫,轻轻地用软软的爪子挠了一下。

不疼,却一下子撩拨在了他的心尖。

他握住裘音纤细的脚踝,慢慢地将锦靴脱了下来,再然后,他伸手捻起罗袜的一角,动作缓慢地将颜色雪白的罗袜一点点地褪了下去。

修剪整齐的指甲不经意间轻轻挠动指腹下幼嫩的肌肤,隐秘地触碰着足心。

“唔~”小少主蹙着眉心,轻轻地泄出一声低吟。

他睁着漂亮的双眸,似是怀疑地打量着蹲在地上的侍从。

高大的侍从垂着眸,神色专注认真,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然而在小少主看不见的角度下,侍从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皮,漆黑的双眸透着妖异的血红。

那触碰的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又因为做的隐秘,裘音很快就将之抛在脑后。

他无聊地晃了晃白嫩嫩的玉足,又踹了踹侍从的肩膀,像是催促又像在撒娇一般的开口:“你快点。”

“是。”高大的侍从依旧闷闷地回了一个字,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加快的意思,直到裘音快要发脾气的时候才堪堪把那层薄薄的罗袜的褪下。

露出常年被锦靴包裹的,娇嫩莹白的一双玉足。

高大的侍从连呼吸都放轻了,他紧紧盯着搭在自己手里的双足,他伪装的这具身体虽然也是修炼者,却因为经常劳作,肌肤都是类似古铜颜色的深褐色,更显得那双玉足白皙漂亮。

小少主的双足形状优美,精致小巧的似乎不像是一双男人该有的脚,甚至肌肤都要比女人的更加滑嫩,乖乖巧巧地搭在手里,刚好能被侍从的一双大掌给拢住。

他的喉结滑动了几下,目光痴迷地盯着手里宛如艺术品的双足,用着极强的意志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去舔弄。

他逼着自己挪开视线,将裘音的双脚放到柔软的毛毯上。

“小少主,好了。”

“嗯。”裘音懒懒地应了一声,又用足尖挑起侍从的下巴,让对方把头抬起来。

“你很面生,我怎么没见过你?”

“回少主,小人是云姑娘最近才提拔上来的,今天是第一次伺候少主。”侍从神色淡定,他早就控制住了裘家的那个侍女,无论裘音怎么询问,得到的回答都是与他一致的。

“那你叫什么?”裘音漫不经心地提问着,足尖却百般无聊地刮弄着侍从的下颚,甚至无意间还滑到男人的喉结上。

微凉的脚趾按压在喉结上,似乎是觉得这个动来动去的东西很好玩,裘音一点点磨弄着侍从的喉结。

任性的小少主丝毫没有察觉他的这个行为算得上是过火的逗弄,尤其是对象是一个成年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呀?”

侍从隐忍地皱着眉,漆黑的双眸暗沉,若是细看便会发现瞳孔深处闪过一抹浓郁的血色,他下颚紧绷着,声音无比干涩沙哑。

“小人叫阿巽。”

“阿巽?这名字不错。”裘音挑了挑眉,巽,在八卦中是代表着风。

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风子清虽然作了一番伪装,可他身上的气运却是不会骗人,那么明亮的一团金光,裘音除非是眼瞎了才看不见。

不过既然风子清想要玩主仆游戏,裘音自然不会去拆台。

他脚下用了几分力气,得寸进尺地压着男人的喉咙,让对方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阿巽神色浮现出几分痛苦,额角都渗出了冷汗,哪怕是被遏制住了呼吸,他也仍然一声不吭,纹丝不动地保持着跪姿,不作任何的反抗。

小少主在阿巽脸都憋紫的时候才放过对方可怜的喉咙,他一边把脚收了回来,一边出声问道:“你不怕吗?”

“不怕,小人是您的仆人,无论您对小人做什么,小人都甘之如饴。”

阿巽喘着粗气,声音还有些嘶哑,仍然向裘音表着忠心。

这回换成裘音愣了,他想不到武神宗温润如玉的少宗主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所以,原来对方也是一个敬业的影帝吗?

阿巽确实是敬业的影帝,不过裘音没想到的是对方会是一体双魂,若是披着儒雅皮的主魂哪怕是演戏也不会说出如此破廉耻的话,但是现在控制身体是恶魂,没有人类任何廉耻感念的恶魂。

“什么都可以吗?”小少主似乎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开口。

“当然。”阿巽低下头,捧起裘音的右脚,在白嫩的脚背上轻轻烙下一个吻。

男人嘴唇的温度对于微凉的玉足来说有些炙热,烙在脚背上的轻吻让裘音有些不自在地把脚往后缩了缩。

阿巽顺从地松开手,样貌普通的面容上一派平静。

裘音狐疑地瞪了阿巽一眼,明明对方是在效忠,他却总感觉自己似乎是在被占了便宜。

“可是我身边不缺忠心的仆人,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并不特别。”裘音想了想,故作刁难地开口。

他想看看,对方的底线在哪里。

然而并不存在底线的恶魂立刻就从脑海里想到了一个注意,他取出自己的一滴精血,谎话张口就来:“小人知道一个主仆契约,是家里传下来的,主人的命令,作为仆的一方会无条件的执行,主活仆生,主死仆亡,这是小人的精血,待小人念过咒语后,您收下则代表愿意收下小人。”

中央大陆不是没有约束主仆关系的东西,只是契约的话能得天道所证,关系更为牢固,裘音没有想到风子清会玩那么大。

这个对他汲取气运只有益处并没有什么坏处,裘音略微思索一番便将阿巽的精血收了下来。

随着念出来的咒语,一种冥冥之中的锁链似乎在两个人之间联系起来。

“主人。”阿巽神色恭敬地喊道,心里却愉悦极了,他得到了在裘音身边合理的身份,至于他的那些欲念?人都在身边了,他多的是手段把天鹅肉吃到肚子里去。

要不是顾忌着玄璟和裘家,何必如此麻烦,直接把他心心念念的小雀儿绑回洞府,关在金笼里日日宠爱。

裘音不知道恶魂心里面那些弯弯绕绕,他伸出手搭在阿巽的肩膀上,下达了他的第一道命令:“抱我去沐浴。”

“遵命。”高大的仆人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纤细清瘦的主人抱在怀里,站起身来缓缓地朝着温泉走去。

不知不觉中,殿内伺候的侍从全都退了下去,只余下心怀不轨的仆人和对危险丝毫没有察觉的小主人。

温热的池面上蒸腾起袅袅的水雾,纤细清瘦的美人一步步顺着阶梯走下去,泉水刚好没过腰际,墨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在水面散开,遮盖住了底下若隐若现的风光。

裘音掬起一捧水,伸到头顶往下淋,被打湿的黑发紧贴在身上,刚好挡住胸前两点柔嫩的粉樱,水珠从锁骨处滑落,一路顺着肌肤的纹理延伸到腰腹之下,重新与泉水融合在一起

这一切都被站在一侧侍立的男人全部收入眼底。

眼前缭绕的水雾对于修炼者来说并不是一层阻碍,反而更添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气氛。

“裘音”阿巽低着头,身子隐没在阴影之中,一双眼睛泛着浓郁的血色。

一缕粉红色的烟雾悄无声息地融入水中,在水雾弥漫的池面上,尚在玩水的美人丝毫没有察觉。

这是风连仪经常用来操控那些女修的迷烟,吸食之后身体会陷入情动的状态,过程温和,只会让人觉得是身体自发的生理欲望,很难发觉异常。

这种欲望很轻微,却酥酥麻麻的让人难以忍受。

那个伪君子贯会装模作样,哪怕是心里龌龊不堪,表面也仍然要让那些女修认为是她们对不起他。

风子清一向不屑于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可恶魂不同,他会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他紧紧盯着被水雾包裹着的美人,缓缓地勾起嘴角。

裘音懒懒地靠在池壁上,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泉水里,或许是水温太过舒适了,他泡的久了竟然有些昏昏欲睡。

玉石铺砌的池壁带着微微的凉意,裘音迷迷糊糊往上面蹭了蹭,不知不觉中他的身体似乎开始变得燥热。

“唔~”美人轻皱起黛眉,冷白的肌肤在泉水的蒸腾下泛起浅浅的粉色,让原本矜贵清冷的容色平添了几分昳丽。

在若隐若现的水雾中,让阿巽恍惚间想到那传闻之中的鲛人。

他双眸沉沉,看着神色有些迷离的美人从一旁拿了件纱衣披在身上,缓缓从水中起身。

赤足轻轻踩在深色的玉面上,水珠顺着小腿曲线弧度落下,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他在这一刻似乎妒羡着那些水珠,能够肆意地在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上留下痕迹。

披着纱衣的美人一步步踩在玉砖上,雪白的双足与深色的翠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坐到池边放置的贵妃榻上,他轻蹙着眉,对于眼下的局面有些无措。

白嫩的双腿交叠着,在裘音无意识的情况下开始慢慢磨蹭起来,然而这点轻微的力道不仅不能纾解欲望,还不断地刺激着情欲的升起。

“唔——”洁白的贝齿轻抵着下唇,娇贵的小美人似乎连自渎都不曾有过,漂亮的双眸闪过一抹纠结,犹豫着是否要去触碰那处敏感的地方。

高大的侍从无声无息地上前,在裘音的脚边跪了下来。

“少主,不如让阿巽来帮您。”

陷入情欲的小美人并没有发现自己新收入的仆人已经越过了主仆应该有的界限,他在自己去套弄还是让仆人来帮忙之间犹豫着。

最后,习惯被伺候的小少主还是选择了让仆人来帮自己。

“你来!不许弄疼我。”裘音命令道,声音软软的,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一般。

阿巽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他低声回道:“遵命,小人一定会把少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不过,少主,还请您打开双腿。”

裘音脸上泛起羞赫的神色,他咬着下唇,在侍从催促的目光下犹犹豫豫地张开并拢的双腿,将隐秘的私处暴露在侍从的面前。

阿巽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眼前的美景。

小少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就连私处也是,明明是一样的构造,他却觉得对方的那里甚是精致可爱。

粉嫩秀气的玉茎微微抬起头,小巧的铃口可怜兮兮地含着雨露,相连的两颗玉球也是小小的,粉粉的。

阿巽没有犹豫,他俯下身凑近,张嘴含住裘音翘起的玉茎。

“啊——”平日甚少得到主人关注的玉茎刚一落入温热的口腔中就让裘音忍不住泄出一声低吟。

阿巽没有伺候过他人这方面的经历,他作为武神宗少主也没有谁能让他心甘情愿去做这样的事情,然而他那个风流爹会的花样不少,调教出来的女奴也都是个中好手,他从小看着那些春宫戏长大,耳濡目染自然也会一些。

虽然是第一次给人口,却很快找到了要领。

灵活的大舌如同游鱼般肆意挑逗着羞怯的玉茎,略微粗糙的舌面舔过茎身,在铃口处绕着打转,直把没怎么被人伺候过这处的小美人作弄的娇喘连连。

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滩水,靠在软塌上气喘吁吁。

阿巽见状,伺候起来更加的卖力,嘴上吞吐着的同时,大掌也在裘音不知不觉的时候抓住挺翘的雪臀。

裘音半躺在塌上,下半身却完全被阿巽掌握着,白嫩修长的大腿搭在对方的肩头上,看上去仿佛阿巽把脸都埋在了他身下。

这种感觉让裘音又羞又耻,却不可否认,他被对方弄的很舒服。

“唔啊!”

在被大舌又一次挑弄中,裘音忍不住叫出了声,玉茎弹了弹,直接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溅落到阿巽的脸上,他不甚在意地舔了舔嘴角,普通的面容在这一刻似乎变得有些邪气,“少主这是发情了吗?不如让阿巽来帮少主好好纾解一下。”

忠心耿耿的仆人缓缓说完,不等裘音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就把白皙的双腿折叠,让滚圆的翘臀彻底没有任何遮拦,也让刚刚没能好好观察到的小穴显露出来。

阿巽再次俯下身,这一次他的目标是那处紧致的嫩穴。

那处小穴粉粉嫩嫩的,像是幼嫩的花骨朵,怯生生的合拢着,此刻正随着呼吸一紧一缩,似乎在等待着雨露的灌溉。

阿巽的呼吸蓦然变得急促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处羞怯的嫩穴,心里不禁感叹:这么小的地方,容纳的下他那根玩意吗?

然而他又想到了之前在秘境见到裘音的样子,这处粉嫩的小穴被插得红艳艳的,被撑开的穴口无法合拢,还在往下淌着男人的精液。

在他之前,这个清冷高傲的小雀儿已经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给操了。

那密密麻麻的红痕无一不在彰显着两个人的战况激烈,或许小雀儿被那个野男人压在身下,索取了一次又一次,不然怎么会精液多的连小穴都含不住了,一副被人操坏的模样。

阿巽越是细想越是气愤,他双目赤红,对着这个曾经男人操开过的小穴狠狠舔了上去,仿佛要把旁人的痕迹给清洗干净,大舌没有遗落下任何一处皱褶。

“呜~”裘音难耐地晃了晃臀肉,却被阿巽一巴掌拍在雪臀上。

“不要乱动。”男人低哑的声音蕴藏着欲火。

他一边大力揉弄着掌下滑嫩的臀肉,一边舔弄软化着紧致的小穴。

舌头虽然不及肉棒的火热粗大,却胜在灵活柔软,能够照顾到肉棒触及不到的地方。

裘音的身体已经被澹台微明给操熟了,对于情爱的接受度很高,阿巽只舔弄了一会,小穴就已经分泌出了蜜液,干涩的甬道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

阿巽双眸幽暗地感受着唇舌间那股甜水,明明外表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样,没想到却有着一副天赋异禀的身体。

饶是风连仪赏尽人间美色都甚少遇见这样敏感的小美人吧?

他的运气可比风连仪要好上不少。

只可惜,这样美妙的宝贝,却不是由他来破处的。

阿巽见小穴软化的差不多了,便狠狠吮吸了一口蜜液,把舌头撤了出来。

他趁着小穴还没合拢的时候,扯下裤头,释放着已经剑拔弩张的阳根。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他的,可怜虫。

恶魂冲着体内沉睡的主魂讥讽地说道。

下一刻,阿巽掰着雪白的臀肉,粗壮的肉棒往前一撞,硕大的龟头破开穴口,直直地往小穴深处撞去。

“呜哇——”

阿巽的肉棒很是粗长,猛地撞进来一下子就把小穴撑得满满的,娇嫩的内壁下意识地绞紧,想要阻拦住这根粗大的异物。

“呼~”阿巽也不好受,小穴绞的紧,拼命挤压着肉棒,肉棒一时间困在原地不得动弹。

他只能用手抚慰着前端的玉茎,同时解开裘音身上的纱衣,开始舔弄起雪白胸膛上的两点。

那两颗粉嫩的小奶子经常被男人们疼爱,较之以往已经胀大了一圈,敏感到被轻轻触碰一下都能挺立起来。

阿巽把它含入嘴中,不停地吮吸和用舌头去逗弄奶尖。

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尽数落到男人手里,裘音水润的双眸迷离,酥麻的快感连绵不绝,让他只能被迫地裹进情欲的浪潮。

趁着裘音失神的这段时间,阿巽抓住了机会,把肉棒狠狠操进小穴深处。

“啊慢、慢点”

小美人雪白的身躯被男人禁锢在身下,双腿无力地大张着,白嫩的臀间,一根胀大发紫的肉棒正在快速地进进出出。

坚硬滚烫的肉棒每一次撞击的力道都十分充足,像是开足了马力,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小穴的深处。

敏感的小穴在高速的抽插中分泌的水也越来越多,不停地润滑着甬道,甚至在肉棒抽出来的时候都看见上面一层水亮亮的。

见状,阿巽凑到裘音的耳畔,低低地说道:“少主,你的水都把我的肉棒给打湿了。”

“呜~没、没有”小少主羞耻地摇了摇头。

阿巽却没那么容易放过裘音,他抓住裘音的手,来到两个人的交合处。

“你看看,水都流到手里来了。”

“不——呜呜好多水”被肉棒带出来的淫水流了两个人一手,裘音低声啜泣着,娇软的喘息也带着泣音。

阿巽舔走裘音眼角的泪珠,内心不由地产生一种满足感。

他曾经渴望过的,无法触及的小雀儿,终究被他拢在了掌心。

——把小美人操哭,操的小穴里只能含着他的精液。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垂下红缦的大床上,容貌昳丽的小美人紧紧闭合着双眸,脸蛋犹如初开的桃花粉里透红,如雪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还未褪去的情事痕迹,昭示着小美人刚刚经历过怎么样一番激烈的疼爱。

风子清的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得异常眼熟。

只是他似乎从上一次的旁观者变成了这一次的施暴者。

这一次的沉睡比以往都要久的多,风子清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了倩儿用簪子刺向自己的那一幕,等到他能操控身体的时候,一睁开眼却看见白天才见过的小美人正躺在自己的身边,浑身赤裸,一副被狠狠操弄过的模样。

当一切记忆回笼之后,风子清的心情变得非常复杂,他不知道恶魂也对裘音产生了兴趣,还趁着这个机会把小美人吃到了嘴。

“这可真是难办了”想到裘音身后站着的玄璟,风子清头疼得想要拿起往常抓在手里的扇子,然而这一动,他才发觉两个人不仅赤裸着身体紧紧相贴,而且他的下身还被包裹在一处温热的地方。

这几乎不用多想,风子清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你这干的好事!”他咬牙切齿地冲着体内的恶魂说道。

一脸餍足的恶魂懒洋洋地待在识海深处,看到主魂发怒轻蔑地笑了一声:“我看你是伪装久了,做什么都缩手缩脚。”

风子清反讥道:“不然呢?和你一样当狗趴在他脚下摇尾乞怜吗?”

想到恶魂干的那些破廉耻的事情,风子清脑袋就一阵发晕,他堂堂武神宗少宗主,却跪在了地上被当成了低下的仆人,哪怕是在他最艰难的时候都从未有过如此屈辱的经历。

可惜恶魂没有风子清那样的自尊心,他并不为人类的道德伦理约束,也觉得裘音这等风姿的美人,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样格外带劲。

——操起来也更有感觉。

“怕什么,我用的又不是你少宗主的身份。”

“你!满口狡辩!”

正当恶魂和风子清争吵不下的时候,床上的睡着的小美人动了动,发出软糯的轻吟声。

风子清身体一僵,他心乱如麻,下意识得选择了逃避。

待在识海中的恶魂一脸错愕地被甩了出来,一道裹挟着玄力的长鞭猛地将他抽下了床,身上泛着的疼痛感提醒着他,主魂那个家伙竟然当了缩头乌龟。

只见刚刚还乖顺窝在怀里昏睡的裘音冷着脸,被怒意浸染的眼尾泛着薄红。

裘音醒来发觉浑身酸软,后穴更是有着明显的异物感,等回忆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高傲的小少主只觉得荒谬,他竟然和一个仆人上了床,甚至起来的时候那根玩意还埋在体内。

不等阿巽回过神,一道鞭子又抽到了他的膝盖上。

“跪下!”正在气头的小美人冷声命令道。

“请主人恕罪。”高大的仆人顺从地跪下。

他低着头,看不清楚其他方向,只听见一阵细微的轻响,随后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双雪白精致的玉足,贝粉色的脚趾被冰冷的地板冻得蜷缩了一下,莹白的肌肤上遍布着被人用力嘬出来的吻痕,连脚趾间的私密之处也没有被放过。

顺着双足往上探去,白嫩修长的大腿骨肉均匀,没有一丝赘肉,在大腿内侧,阿巽还看见了他昨天晚上咬出来的齿痕,在这么隐秘的地方留下痕迹,既暧昧又色气。

“你以下犯上,我打你十鞭,可有异议?”

见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裘音却觉得来气,他一脚踢向男人,柔弱无骨的玉足碰上仆人结结实实的肌肉,差点让浑身酸软的主人摔倒。

裘音犹在气头上,忘记了自己未着寸缕,这一举动反而给了男人大饱眼福的机会。

从阿巽这个视角看去,含了他肉棒一晚的小穴红艳艳地张开着,穴口处还沾着点点白浊。

偏生有着这么一副淫靡身子的小少主脸上挂着不堪受辱的神情,这样的反差更能勾人欲火。

阿巽舔了舔牙根,心中欲火高涨,满脑子是在想着怎么把这个高高在上的主人给摁在床上猛操。

偌大的宫殿内,高大健壮的仆人跪在地上,长鞭无情地鞭挞在深色的肌肤上,落下一道道浅红的痕迹。

裘音使用的长鞭是玄璟给他防身用的,抽到人的身上又疼又麻,而他又刻意地往阿巽身下某处地方招呼,鞭尾若有若无地撩过微微翘起肉棒尖端。

“唔!”阿巽闷哼一声,鬓角渗出来的汗水从脸颊滑落,顺着下巴来到古铜色的胸膛处,汗水流到鞭痕上泛起瘙痒般的疼痛感。

酥酥麻麻的,这种细密的痛感对他来说快感更多于痛楚,甚至可以说,疼痛的本身更像是在催化着身上的快感。

蛰伏在腿间的阳物微微抬头,阿巽喘着粗气,全身肌肉紧绷着,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动,,他眯着双眼,拼命克制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熊熊欲火。

而裘音就是偏要勾动起这座火山,他故作没有察觉,拧着眉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仆人竟然还在这样的情况下勃起了。

“不知羞耻!”小美人见那紫黑色的巨物直挺挺对着他,面颊泛起薄红,又羞又气地用脚踩了上去。

“嘶——”阿巽倒吸了一口凉气,垂下眼帘的双眸赤红一片,软嫩的足心不断磨蹭着肉棒,让原本就处在危险边缘的男人彻底爆发,他不再按捺自己,就像是脱下羊皮的狼,恶狠狠地扑向早已虎视眈眈的猎物。

一股寒意从脊背上升起,裘音察觉到不对想要往后退,却被阿巽一把扣住脚踝。

男人的大掌牢牢地禁锢住裘音的脚踝,深褐色的手掌与白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色差,纤细脆弱的样子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阿巽双眸幽暗深邃,他舔了舔干裂的嘴皮,握着小美人的嫩足往涨得发硬的肉棒上蹭。

小美人的双足生得秀气精致,此时却不得不伺候着这根狰狞丑陋的大怪物,大怪物还毫不怜惜地把腥躁的体液弄到玉足上。

“放开我!”裘音气红了脸,扬起胳膊就想抽打男人,可是被男人用力一拽,站立不稳的情况下直直跌入了男人的怀抱。

倒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投怀送抱一般,握着的鞭子也落到了阿巽的手里。

阿巽扛起怀中的小美人往松软的大床上一丢,高大的健壮的仆人浑身赤裸,下半身紫黑色的肉棒直直翘起,漆黑的双眸晦暗莫测。

裘音想要运起玄气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竟然无法和体内的玄力沟通,没了一身玄力的小美人对上野心勃勃的男人根本无法反抗。

很快便被男人压在身下,双手被绑,眼睛也被蒙了起来。

“放肆!”双眼无法视物,裘音奋力地挣扎着,嘴上还在虚张声势地呵斥着男人,“你这个低贱的仆人,不许碰我!”

男人低低一笑,他一边揪起还有些红肿的小奶子在双指间打转玩弄,一边开口说道:“我就是想要碰你,我无时无刻不想要亲近你,恨不得一直插在你的小穴里一辈子都不出来。”

“住口!”

阿巽发现,每当他说出那些荤话来的时候,世家出身的小少主总是会被羞得脸都红了。

“主人刚才使鞭子可威风了,把我都看硬了,这么好的鞭子,可不能浪费了。”

阿巽把玩着手里的鞭子,这是一根通体发黑的长鞭,摸上去还有些粗糙。

“好好含着,待会它可是要和你亲近一番的。”

黝黑的鞭柄抵在裘音的唇边,耳畔传来男人淡淡的威胁声。

“听话,如果你不先含它,待会操进去会流血的。”

听到这里,裘音只能张开嘴,让粗糙的鞭柄侵入娇嫩的口腔。

恶魂的恶趣味远远不止如此,他握着鞭子,模仿性交的动作在裘音嘴中抽插。

“呜呜——”小美人胡乱地含着嘴里的大家伙,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双唇流下。

被蒙住双眼的小美人,红润的双唇含着一根黝黑的长棍,还被操得流下了口水,这淫乱的一幕全都被男人尽收眼底。

他把鞭柄抽了出来,黝黑的鞭柄上满是水亮亮的。

裘音趴在床上喘息着,腮帮子酸疼酸疼的,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坚硬的物体就抵住了穴口,早就被操开的穴口无力阻挡,很快就被侵入者闯了进去。

“啊不进去了”小美人失控地叫出了声,他趴伏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只觉得难堪极了。

偏偏男人还不放过他,阿巽凑到他的耳畔说道:“叫的那么大声,是想要外面的人吸引进来吗?也对,让他们进来看看,小少主被一根鞭子操的失神的模样。”

“不”裘音摇了摇头,双眸雾气氤氲,泪珠可怜地挂在眼角,却没引来男人的怜惜,只能让男人更想恶狠狠地欺负他。

“你说玄璟会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他要是回来了,见到他最疼爱的弟子被男人玩弄成了骚货,会不会气死了?”

阿巽说着恶劣的话语,风子清对于玄璟的不满也让他对那个占据了小美人的家伙异常嫉妒,他恨不得现在就让玄璟在这里看着,看着他怎么把裘音给操的汁水四溢。

“不可以师尊”

裘音被鞭子玩的哭叫不已,嘴上却还软绵绵地喊着师尊,让阿巽越发嫉妒。

他不再怜惜怀里的小美人,粗糙的鞭柄破开艳红的穴肉,一下下碾压着花心。

裘音失去了视线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连冰冷的气流吹过,也能让胸前的小奶子发硬。

时刻关注着小美人的男人自然没有错过这点,他低下头张嘴咬住红嫩的小奶子,大嘴狠狠吮吸着奶头,仿佛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来。

“别吸了呜”

两颗奶子轮流被男人关爱着,红肿地立在胸前,如同熟透了浆果。

每个操他的男人都对这两颗乳果爱不释手,久而久之,裘音发现他的两颗小奶子都要被男人们给玩大了。

在裘音射出第一次精后,阿巽抽出鞭子,把自己肿胀发疼的肉棒插了进去。

有别于鞭子的肉棒不仅粗壮,还异常滚烫,裘音收缩着小穴,却被男人一巴掌拍到白嫩的臀肉上。

“放松点,把这根宝贝夹断了可怎么满足你的小嘴?”

裘音仰着头,双唇微微开合,不断地吐出娇媚的喘息低吟。

酥酥软软的娇喘听得阿巽浑身火热,他用力地耸动着腰,紫黑色的肉棒在饱满的雪臀间疯狂抽送,囊袋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慢、慢点!”

红艳的小嫩穴被撞的又酸又软,每次粗长的肉棒总是能干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挤压着敏感点,让裘音爽得又哭又叫。

“我的好主人,小人操得你爽吗?被下人干穴的滋味怎么样?”阿巽说着荤话,掐着裘音的腰往自己的胯下猛撞,硬挺粗长的肉棒每次抽出来都能带出一滩淫水。

被调教成熟的身体早就适合了性格,肉棒一进来小穴自动就开始分泌出淫液。

“我还没干过那么嫩的穴,真不愧是小少主,连小穴都比别人天生会夹,”

“不不是的”裘音呜呜咽咽地反驳,却被男人恶劣地掐住小奶子,“哪里不是?奶子都肿成这样了,小穴还紧紧咬着我这个下人的肉棒不放。”

“呜~我没有我没有”裘音噙着泪,带着泣音哀求着男人,“不要撞了我不行了”

被操的酸软的小穴一阵痉挛,埋在体内的肉棒猝不及防被大量的淫液喷射了一脸。

阿巽一愣,随即发狂地狠狠操弄小穴,“操死你!等玄璟回来,我要让他看着你含满我的精液,双腿合不拢的样子!”

阿巽喘着粗气地说着,把浓稠的精液灌进小穴深处。

“啊!”裘音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浑身颤抖着,手脚发软地倒在床上。

可还没得到满足的男人把裘音拽了回去,可怜的小美人再次被压在身下。

暧昧的水声再次在房内响起。

裘音扶着脑袋迷迷糊糊地醒来,率先闻见的是一股消毒水的气味,他坐在椅子上缓了几分钟,意识才逐渐清醒。

看了一眼挂钟上的时间,裘音拿起放在一旁的白大褂和病历本,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上一个位面世界获取了足够多的气运之后,他在那里待到寿终正寝,咽下最后一口气系统就赶紧把他传送到了下一个位面世界,为了不引起位面天道注意,系统给他安排的依旧是出生不久的婴儿。

这一次他的家庭也是非常幸福的,父母都是企业家,互相恩爱多年生了两个儿子,他作为幼子,一出生就备受全家人的宠爱,因为有大哥继承家业,所以父母对于他更是百般溺爱,他并不需要操心外务,能够随心所欲的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裘音选择了学习医学,他在童年的时候表现出对医学的高度热爱,得知儿子兴趣的裘父裘母给予了很大的支持。

完成学业后裘音就来到这家s市最着名的医院就业,成为这所医院里最年轻的外科医生,高湛的医学技术和一堆高大上的学历背景,在业内也有了一定的名气。

“裘医生。”来往的护士见到裘音纷纷打起了招呼。

裘音淡淡地点了点头,态度礼貌却带着一份疏离。

对裘音有着初步了解的护士们并不在意,裘医生是他们医院里公认的高岭之花,虽然外表高冷难以接近,但是对待病人非常有耐心,很多小护士都暗地里喜欢着裘医生。

又接连和一些护士病人打过招呼后,裘音来到了他的目的地——371号病房。

一打开门,裘音就看见入门的第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还在昏迷的少年,他长相阳光俊帅,是时下很流行的小狼狗的模样。

不用刻意去翻病历本,裘音也知道这个少年是谁,因为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熟悉的金光,浓厚的气运在他周身不停地翻涌着。

【他就是这个位面的气运之子!】系统的语气有些激动。

这个位面世界并不普通,是一个灵异世界,躺在病床上的少年叫陈安玄,小时候遭到父母抛弃被拾荒老人收养,吃了很多苦,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成功考上了名牌大学。

本来是励志少年改变人生的故事,然而他在大二的时候因为被校花追求得罪了学校里有名的富二代,富二代想给陈安玄一个教训,就出钱找人开车把他给撞了。

没想到陈安玄在那场车祸之后因祸得福,觉醒了极为罕见的阴阳眼,见到了一些非人类生物之后,陈安玄发现自己能够与‘他们’进行沟通,还能驱赶净化‘他们’,因此当了个半吊子的天师,一边抓鬼一边打脸逆袭。

他频频出手而且每次都能解决鬼魂事件的情况引起了天师界的注意,派出人来与陈安玄接触,而陈安玄也在人鬼两界混的如鱼得水,不仅积累了大笔的财富还收获了不少美人的芳心,最后的结局堪称是人生赢家。

作为毫无交际的两个人,陈安玄在觉醒阴阳眼之前根本无法接触到裘家这等大家族,在觉醒阴阳眼之后又奔波于人鬼两界,与在商界呼风唤雨的裘家业扯不上关系。

为了在气运之子面前出现的不突兀,裘音特意安排陈安玄出车祸后住进他就职的这家医院。

“砰——”

货车倒在水泥路面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路人的惊呼声伴随着警笛的鸣叫在耳旁响起,陈安玄的意识逐渐模糊。

等到再次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白晃晃的天花板,陈安玄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才反应过来他之前出了车祸,现在是在医院?

“医生哥哥,楠楠好痛。”

正当陈安玄思绪混乱的时候,邻床传来了小孩子的哭闹声,他转过头望去,神色忽然惊愣住。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好看的人,连一向以容貌自傲的校花也无法媲美,如玉的脸庞上,五官像是经过细细雕琢打磨,每一处都极为精致漂亮,明明是普通的白大褂,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格外禁欲诱人。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浅金色的光晕洒落在他身上,柔和了周身的清冷,添加了一份圣洁的气质。

这样一个看似难以接近的美人却很有耐心哄着哭闹不休的孩子,直到怀里的孩子哭累睡着了,陈安玄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盯着人家看了好久。

只见那个好看的医生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床上,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随着那人的逐步靠近,陈安玄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心跳也在加速。

“陈安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清冽动听的声音传来,陈安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他呆呆地盯着那张嫣红的薄唇开合,吐露出自己的名字,心里泛起一阵说不出的酥麻感。

等陈安玄再次回过神来,那个长的非常好看的医生已经离开病房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一阵失落感袭来。

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呢

不对!再怎么好看那也是个男的啊!他刚刚为什么要一直盯着一个男的看!要看也是看校花那样的妹子!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刚才的事情,陈安玄终于有空梳理车祸到现在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他敢肯定,这场车祸并不是个意外,坐在货车驾驶位的男人一脸疯狂,要不是他常年锻炼身手敏捷,估计早就被卷进车底碾成肉泥了。

陈安玄莫名的联系起了之前的那些警告,校花有个很有名的追求者,那是个富二代,凡是敢靠近校花的人都被富二代找人给教训过,他作为被校花光明正大表白的对象更是收到过对方大大小小的警告。

没想到他并没有放在眼里的人这次差点把他弄死。

一想起车祸发生的当时,陈安玄就愤怒至极,他不去招惹对方,对方却想把他置于死地!

“唔!”忽然间,陈安玄感觉双目一阵剧痛,他伸手捂住双眼,却摸到了温热的液体,血液混杂的泪水滚落到洁白的床单上。

外面的天空阴沉下来,太阳被乌云遮盖。

陈安玄半坐在病床上,弯着腰低声嘶吼,眼睛上的剧烈疼痛让他生不如死。

诡异的是,他发出来声响很大,然而却丝毫没有引起护士的注意,连邻床上的小孩子也睡的很沉。

过了一会,陈安玄扛不住剧痛再次昏迷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裘音照常完成医生的工作,每天都会去巡查371号病房。

陈安玄也终于知道了第一天见到的那个医生叫裘音,和裘音一大堆辉煌的事迹,这才知道这个裘医生不仅人长得好看,而且还是个医学天才。

凭借着陈安玄的自来熟,两个人的关系至少从陌生人过渡到了能打招呼聊几句的地步,虽然陈安玄很想和裘音交个朋友,但是他也明白像这种高岭之花必须得要慢慢软化,着急不来。

“你很幸运,伤的不是很严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下次记得注意安全。”裘音低着头在病历本上记录着陈安玄的状况。

从陈安玄的角度上看,能看见裘医生一路扣到脖颈的纽扣,将肌肤严严实实遮盖起来,然而靠着好使的视力,陈安玄依旧发现裘医生脖子上戴着一圈红绳。

这几天都看见裘医生戴着,应该是常年随身戴着的。

“谢谢裘医生,不过裘医生你也要注意安全,别一个人去偏僻的地方呃我看电视上说很多抢劫犯都会找落单的人下手”

陈安玄瞥见离他们不远处坐着的半透明婴儿,脑子一热就差点想提醒裘音注意,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裘音是个普通人,看不见这些非人类生物,他也不能直接告诉对方走在路上小心鬼,只能结结巴巴扯出担心抢劫犯。

裘音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谢谢,我会注意的。”

然而陈安玄还是放不下心,自从醒来那天眼睛发生剧痛之后,他的双眼就开始能看见一些平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例如现在冲着他们龇牙咧嘴的婴灵,还有游荡在医院里各式各样的鬼魂,从最开始的害怕到现在麻木习惯,不过用了短短的几天时间。

在这几天里,陈安玄发现每次裘音一来,鬼魂就会变得格外兴奋,他们死死盯着裘音,眼里满是渴望,只是不知道在顾忌什么,他们只敢在裘音周身徘徊,却不敢真正去触碰他。

到了下班的时间,裘音收拾好东西,拉开抽屉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车钥匙,这才想起他的车出了点小故障,今天让司机开去修理了。

出了医院,裘音看见天空早早地暗了下来,还刮着风,一副要下雨的模样。

他想打电话喊司机来接他,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

“裘医生今天没开车来吗?要不要我载你一程。”

同事见他站在门口,好心地询问了一下。

“不用了,我家离这里不远,走回去也行。”裘音拒绝了同事的好意,要是坐他的车回去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能发生了。

他望着天空上翻涌的乌云,和系统说了一句。

“走吧,要去见我的‘未婚夫’了。”

在这个位面世界里,除了气运之子陈安玄身上具有大气运之外,拥有气运的还有几个鬼王。

这些鬼王都是由众鬼中的最强者选出,负责带领和管理辖区内的各种鬼魂,别说是普通人,连他们手底下的鬼都很难有见到鬼王的机会,裘音想要鬼王身上的气运,难度还是挺大的。

原本裘音计划着未来认识陈安玄的时候,通过陈安玄去认识那几个鬼王,结果却没想到他会在家里举办的一次宴会上遇见闲得无聊扮成人类前来赴宴的鬼王。

小时候的裘音长相精致可爱,穿着白色西服乖乖巧巧的跟在父亲身边,即使还小,但面无表情的模样已经初具冷美人的气场了,谁见了都忍不住多瞅两眼。

鬼王容未一眼就看见这个有趣的小家伙,更是把自己的贴身玉佩送给了裘音,还亲自给他戴上。

这个举动令在场所有人都诧异,普通人是觉得裘家走了运,裘家小儿子得了这个大人物的青眼,而跟着容未过来的属下来说这不亚于是一道晴天霹雳了。

跟随久了的属下都知道,容未对这个玉佩很宝贝,一直都放在身上,听说还是他死了很多年的老娘遗物,如今却在今天送给了一个普通人。

“他是极阴之体,而且很合我眼缘,你们想不想要个王妃?”

这些属下还沉浸在鬼王送玉佩的震惊事情上,没想到他们的王又轻飘飘地抛来一句吓死鬼的话。

“极阴之体?!”

“王妃?!”

他们已经不知道是该震惊哪件事情了,是千年难遇的极阴之体还是他们的王终于开窍想要成亲了,虽然这个未来王妃现在还是个小孩子,而且还是人类。

容未没有理会自己被接二连三打击的属下,而是蹲下身,半跪在地上看着裘音,“我很喜欢音音,那音音喜不喜欢我?”

裘音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但高傲的神情说明了他态度。

容未见他小小年纪就板着脸,忍不住心生逗弄之意,凑上前在裘音耳边悄悄用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音音,我等你到十八岁,到时候你做我的新娘。”

裘音先是不习惯有陌生人靠的那么近,随后听见了容未的这句话,漂亮的双眸瞪得圆溜溜的,白嫩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他气极了,都不管这里是不是宴会直接脱口骂道:“变态!”

这时候裘音的嗓音还不是以后那种清泉般悦耳动人的男神音,而是奶声奶气的,骂起人来也是软软糯糯,毫无威慑力。

容未忍了忍,还是没有笑出来,他不想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的小未婚妻气走,他伸手拨弄了一下裘音脖子上的玉佩。

“乖,音音,随便你怎么叫我,但是玉佩绝对不可以拆下来,不然音音那么可爱,会被一些没长眼的恶鬼给抓走吃掉的。”

结束了那次宴会之后,裘音想要把玉佩扔掉,但是诡异的是,无论他怎么扔,甚至把玉佩砸碎了都无济于事,第二天玉佩又会完完整整的佩戴在他脖子上。

气呼呼的裘音忙活了一顿,发现他拿玉佩根本没有办法,只好乖乖戴着。

接下来的时光里,容未没有再和裘音见过一面,但是他却每时每刻都关注着裘音的成长,终于等到裘音快要十八岁了,他欣喜地开始着手准备婚礼的时候,意外却降临了。

他的一个心腹手下乘着辖区内忙着鬼王婚礼,管理有所松懈的时候反叛了,释放了地牢里关押的极凶恶鬼,即使容未很快就反应过来,然而还是损失不小,甚至于那些叛徒还拉着他想要自爆。

哪怕容未身为鬼王,也不能抵抗百来个极凶恶鬼的自爆,他还没来得及娶回自己心心念念的小未婚妻就重伤昏迷了过去。

在昏迷之前,他留着手下最后的一条命令就是让他们拿着他和裘音的生辰八字完成婚礼。

然而等手下急匆匆地将写了裘音生辰八字的婚纸燃烧的时候,天空中四周好几个方位传来了不同的光亮,裘音的命格竟然与好几个人或者鬼能匹配。

手下第一次碰见这种的事情,惊愣之下忘记手里还拿着的婚纸,等他回过神来,婚纸彻底燃烧殆尽,婚礼已经完成。

姻缘录上,裘音这边只有他一个人,然而和他成亲的另一边,却写了好几个名字。

手下自知搞砸了事情,怕容未醒来会怪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跑了。

于是还在养伤的容未并不知道,原本属于他一个的新娘,有了好几个丈夫,而且这些绿帽子都是他间接促成的。

阴沉沉的天际上乌云翻涌不休,点点雨珠洒落,这场雨来的很急,裘音还没找到遮挡的地方就落下来了。

轻薄的风衣并不能作为阻挡,很快身上的衣服就被淋湿了,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不好受。

裘音站在雨里,见往日车辆来往频繁的街道竟然等不来一辆车,只好打算自己走路回去。

“婆婆,这里哪里有便利店?”见雨越下越大,裘音打算找个避雨的地方,顺便去买把伞,他拦住了路过的一位老婆婆询问道。

老婆婆手里挎着一个菜篮子,里面装着几把新鲜的蔬菜,撑着一把红色的雨伞,声音有些沙哑,“从那个小巷子走出去就能看见。”

裘音感激地向老婆婆道了一声谢,朝着老婆婆指的方向走去。

老婆婆站在原地,目送着他远去,菜篮子里面的蔬菜变成了人的头骨,而那把雨伞也红的滴下了血液。

“嘿嘿极阴之体美味啊”

裘音走在幽深的巷子里,四周很昏暗,只有几盏破旧的小电灯泡挂在斑驳的墙壁上,他好奇地瞅了两眼,没想到医院附近还有这么老旧的地方。

走着走着,裘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在走进来的那时候他明明看见巷子的长度并不长,他现在走了五分钟了怎么说也该走到头了,然而四周的场景就跟没怎么变化过一般。

而且越是走下去,他感觉身上越冷

意识到不对之后,裘音想原路返回,但是身后一阵拉力将他拖拽到了地上。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一个皮肤泛青的壮汉将裘音双手禁锢住,把人压在身下。

几个早就在暗中窥视的恶鬼也走了出来,将裘音团团围住,他们盯着裘音的目光充满了淫邪和贪婪。

这几个恶鬼也没想到,今天天气反常,鬼气旺盛的时候,会有一个极阴之体的人类跑到他们的地盘来,还是个长的细皮嫩肉的小美人。

“你们是谁?!快放开我!我可以给你们钱!”裘音仍然保持着冷静,试图和他们商量。

恶鬼嗤笑一声:“哈哈哈这个人类还以为咱们是抢劫犯呢!”

“长得可真漂亮,扣子扣那么上去干什么,哥哥来帮你解开点。”

一个恶鬼狞笑着上前,伸手在裘音的胸膛上摸了几下,用力一拽就将衬衫的纽扣给拽了下来,原本扣的严实的衣领松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老三你有没有用啊!快把他上半身扒了!把小奶子露出来!”旁边站着的几个恶鬼起哄道。

被叫老三的恶鬼笑了笑,顺从大家的意思将裘音的衬衫给撕成了布条,几块碎布条自然遮挡不了什么,漂亮的锁骨和胸膛上两颗粉嫩的奶子一览无遗。

裘音这才发觉他们并不是抢劫犯,他慌乱的想要挣扎,双手却被壮汉死死抓住,胸前从未被触碰过的两点也被‘人’玩弄着。

老三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惊讶地说道:“好嫩的小奶子!”

“还是粉色的!一看就是没被男人好好疼爱过!”

“就是有点小,玩的不过瘾。”

“怕什么,咱们轮流给他吸,不怕大不起来哈哈哈。”

“滚!别碰我!”听着那些污言秽语,裘音脸色苍白,清冷的声线有些颤抖。

“嘿嘿,看他那副清高的模样,待会还不是得被我们给操成荡妇!”

“老子还没玩过男人,不知道操起来会不会和女人一样水多。”

“我还想看他哭出来呢,这种有傲骨的美人操起来才带劲,别看他现在不情愿的样子,待会进了洞,指不定求着咱们操!”

几个恶鬼流里流气地说着,双手也没闲着,在裘音身上四处抚摸着,两颗小奶子更是受到他们格外的关注,被又掐又捏。

裘音身体本就敏感,娇嫩的奶子还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他气红了眼,奋力挣扎之下竟然真的让他挣开了恶鬼的束缚。

他爬起来想要朝着来时的方向跑出去,却被壮汉从身后抱了起来。

被挣脱过一次的恶鬼有了经验,在他身上用鬼气缠了好几圈,确保人不会再跑后才恶狠狠的开口:“还想跑?!看我不操死你!”

裘音被压在地上,感觉到身后有硬物在戳着自己,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了上来,他想反抗,然而人类的那点力气怎么比得上恶鬼。

他绝望地倒在雨泊中,漂亮的双眸黯淡无光。

阴霾的天空不见一丝光亮,大雨倾落下来,雨珠溅湿了窗户的玻璃。

陈安玄站在窗前,注视着外面的雨幕,他看着在雨中明显变得更加兴奋的鬼魂,心里却总萦绕着一股不安感。

他想到似乎格外吸引鬼魂的裘音,不禁喃喃道:“裘医生,希望不会出事”

而在无人问津的小巷深处,裘音双手反扣被恶鬼压在身下,他拼命挣扎着,一时半会竟让恶鬼们也无可奈何,他们不敢真的动手伤了这个有着难得的极阴之体的人类,毕竟普通人类的体质在他们眼里跟块豆腐没什么区别,一捏估计就碎了。

“怎么办?他不肯配合。”见裘音怎么都不肯屈服的模样,恶鬼们有些头疼。

为首的壮汉恶鬼转了转眼珠,拧着眉开口:“点香吧。”

“嘿嘿还是老大你有注意!”老三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来一截很短的香柱,插在墙角的湿泥里。

看着在雨中燃起来的香柱,老三眼里闪过一抹心疼,这燃情香是他们好不容易弄来的,在鬼界也是高级货,燃情香一旦点燃不烧完是绝对不会熄灭的,而吸入了香味的人或者鬼都会产生极其强烈的欲望,最开始是艳鬼拿来捕获猎物的,后来就变成了高档的情趣物品。

香味迅速地就扩散开来,恶鬼们早有准备,在点燃的那一刻就用鬼气隔绝了香味,裘音却是普通人,不可避免的吸入了香味。

渐渐地,裘音的挣扎力度小了很多,恶鬼们欣喜地看着这一转变,就在为首的壮汉想要上前实施奸淫的时候,巷子里的气温开始迅速下降。

不知道从何时起,巷子里弥漫起了一阵诡异的雾气,等恶鬼们察觉的时候,整条巷子都被血雾笼罩在其中。

“什么情况?”

“好浓郁的鬼气”

恶鬼们显然对此感到很意外,这条巷子常人无人居住,破破烂烂的毫不起眼,因此恶鬼们没料到这时候会有同类来造访。

“呼”

冷风呼啸而过,而恶鬼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风刃刀割切成了粉末,连转世投胎的机会也没有了。

一双苍白的手小心翼翼抱起倒在水泊中的裘音,极为珍惜的将人牢牢抱进怀里。

“你、你是?”裘音靠在对方的怀里,抬起头仔细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

这个救了他的男人穿着一身不符合现代的玄色长袍,鸦羽般的墨色长发披散着,凌乱地垂落在身后,面容俊美却带着一丝邪气。

似乎是感觉到了裘音的实现,对方低下头,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异于常人的血红双眸紧紧盯着裘音,带着深沉的欲望,如有实质一般,令裘音心里一紧。

他不明白此时的他是多么的诱人,被恶鬼们撕成碎布的衣服并不能起到阻挡的作用,湿漉漉的披在身上反而像是某种情趣,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分布着被恶鬼们掐出来道道红痕,更是有种凌虐的美感。

本该是清冷高傲的双眸被欺负的眼尾泛红,眼角还挂着泪珠。

——想要

——想要他

容未血红的双眸沉了沉,常年不出声的嗓音有些低哑:“容未”

裘音痴迷医学,十几年前宴会上的事情并不会放在心上,容未也用的是虚假的容貌和化名,因此他们说起来关系还很陌生,所以裘音礼貌而又疏离地道谢着:“感谢容先生的帮助,放我下来吧,我该回去了。”

只不过裘音刚被放下来就晃了晃身体,再一次倒在了容未的怀里。

“唔~”微弱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小巷子里面尤为明显,容未下意识以为裘音是撞疼了,连忙想去查看,结果他的手刚碰到裘音就感受到掌心下的身躯敏感地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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