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化身母狗掰开女X被鬼猛c喷
林青语思考后想不出结果,现在时辰不早了,什么事情都得等明日再议,他使了一个清洁咒,捡起被撕裂开的衣裳,他遮挡胸前乳肉的白布被被撕坏了,穿了衣服后胸前还隆起一块,显得不男不女。
林青语厌恶自己这副畸形的身子,可是没法子,生来就是这样,他只能将外袍搂的更紧,避开外面的修士回到房中。
虽然清洁过一遍,但林青语仍觉得不适,体内仍残留着触手的触觉以及它分泌的粘液黏腻感,最让他觉得恶心的是他这副身子也被勾出了几分不可见世人的欲望。
再洗一次。
林青语命人烧水准备沐浴。
他生来灵根缺失,在修行上比其他人慢十倍不止,在书院内修行,也比同窗慢了不少,只能庆幸家中门第高,不被人所嘲弄。
可慢慢的与他同年进来的学子皆已离开书院修行只有他一人仍停留在低等教习之中,得亏林青语心性尚好,并不以此为耻,反而更加刻苦。
只是外面的流言蜚语也就多了,特别是林家已经有了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修行天才。
林青川。
他异母同胞的哥哥。
林青川是为林家主母所生下的孩子,而他是林父酒醉后意外与丫鬟发生床事所生,不过他母亲难产而死,他被寄养在主母名下,与青川同吃同住,林家主母也待他极好。
他有时也会忘记这些陈年旧事。
林家不久将办祭奠在此之前不可出现意外。
水雾弥漫,林青语泡在水中,却不知触手粘液催情作用才刚刚开始。阴蒂刚刚被触手摩擦过肿大了一圈,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林青语不愿去触碰此处,他的胸没寻常的女子那么大但也隆起不小,乳晕被触手吸开了一样,乳头挺立在那。敏感脆弱的身子泡在温水之中,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响,
其实双儿在世间不少见,但往往在是床榻之上的禁脔和炉鼎,若有士族中生下双儿不是被逐出家门便是被当作是交换工具互相牵制利用。甚少有人能平安一生。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林青语感激主母将自己的真身瞒下对外称他是男子,也让他在书院中修行,未曾责备过他修行缓慢丢族人的脸。
但越这样他越是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双儿,体内被勾起的欲望无法被平息,林青语还未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伸到了下面揉捏着自己的阴蒂模仿着触手的动作。
他惊得连忙松开手,可下体酥麻感不断,女穴噗呲声吐出蜜液融入温水之中,一张一缩不断放大里面的空虚感,双儿的性欲本就比常人重些,林青语往日都是通过打坐去缓解,可今日怎么也不管用。
入夏天气日渐潮湿闷热,可林青语的身体里像是烧了一把火,下腹腾起的燥热难以被驱散,反而堆积在体内,前面的性器硬了起来,龟头溢出粘液,理智被欲望驱使,他还是将手伸了下去生涩地抚慰着自己的身体,阴茎被他自己磨得有些疼了仍泄不出来,他对床事的了解也只有刚刚所经受的凌辱。
林青语紧咬下唇,手伸向腿缝之间闭上的肉穴,他掰开阴唇揉捏着阴蒂,娇嫩的阴蒂本就被粗暴地对待过此时最是敏感,身下立刻传来快感,另一只手抚慰着双乳,在手中揉捏成各种形状。
到底是处子,没几下爽得喷了出来,眼前一白,可蓦然间屋内腾起黑雾,雾气凝集在一起幻化成人形,一黑衣俊俏公子出现再眼前,他眉眼深邃硬朗,脸上带着浮在表面的笑意,更像是嘲弄他的作态。
“这么快就起效了?”他上前掐住林青语的下巴让他被迫扬起头。
林青语仍泡在水中,可身下的反应却被焉看了一清二楚,黏液发情的作用将他的神智吞没,腥味十足的紫黑色性器被释放了出来,大小竟然是林青语的两倍,粗细也如同婴儿手臂般大。
丑恶的大屌抵在林青语唇间,焉充满恶意挑衅地说道,“舔。”
平日里最是寡淡严守规矩的二少爷,真就如同男人胯下的母狗般伸出小舌舔过龟头,但腥臭味似乎刺激到了他的他忍不住皱起眉头,有些嫌弃。
“好难吃。”林青语道,手嫌弃地推了推。
“舔到我射为止。”焉大手插进林青语的发丝之间说道。
林青语不能违抗只能双手捧着吃了起来,他的的动作生涩,舌头只会偷懒地舔过一点随后避开,舔了半天只让人硬得难受。
没几下被人掐着下巴张开嘴巴,大屌直接插了进去,温热柔弱的口腔包裹着性器,焉可没什么同情心,直接将小嘴当作套子狠狠地肏干了起来,林青语反抗不能,双眸积蓄泪液,口中的涎液也含不住,顺着嘴角留下。
林青语在窒息前,大屌才射出浓浓的白液,顺着他的咽喉而下,嘴里装得太满了含不住,溢了出来挂着脸上,很是淫糜。
大屌从他的口腔中拔了出来,林青语立刻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还没得很呢。”焉使了个诀用触手将人人从水中捞了起来,触手一回生二回熟熟练地将林青语的身子掰开了,下体肉穴也充分暴露出来。林青语的女穴很粉,未经过人事青涩得厉害,纵然高潮了几次也只是露出小小的洞口,不愿让别人进来,冰凉的触手绕过他的大腿间,堪堪划过此处,林青语忍不住摇起了腰肢呻吟。
“好难受…我好难受……”脸上一片绯红。
“好热……”
触手好奇地贴上林青语双乳,揪着他的奶头,乳头被揪成了长条,林青语娇生惯养一下吃疼了。
“好痛……要被扯坏了……”
“别扯……别扯…呜呜”
触手玩性大发,立刻又幻化出了几条抽打着他的屁股和奶子。白嫩肥腻的臀肉上赫然顶了几道鞭痕,双乳被打得颤抖不止。
“啪啪一”
“好痛呜呜……不要打了…要被打坏了……好痛…你让它停下好不好……”
焉脸上晦暗阴沉,此刻听见话语神色好了不少,但出口仍是羞辱,“被没有灵智的东西玩还这么爽,天生的骚婊子。”
“扇奶子还能硬着。”
“我帮你能有什么好处?”
林青语又痛又爽,只会呜呜地哭喘着,听见人愿意帮他,连忙说道,“我帮你舔…我学会了已经……”可话语刚落,触手不满地将伸了进去搅着他的舌头,彻底说不出话了。
焉打了个响指,触手如雾一样散去,林青语失去了支撑瘫倒在地上,他眼神迷离,舌头也吐了出来,下体止不住地喷水,身上满是鞭打过的痕迹。被人奸淫透了的模样。
焉踩上了林青语的半软的性器碾着,“还真是天赋异禀的母狗。”
“唔啊啊痛……痛别踩了…好痛”脸上满是泪痕。
“把下面掰开。”
林青语只能顺从着指示去做,他抱着双腿掰开女穴,粉嫩的小穴充分暴露在视野之中,它还吐着黏液,湿哒哒的黏得厉害。
焉直接将人架在了自己身上,腿盘在他腰间环抱着他,紫黑色的大屌,噗呲一声强行插了进去。
林青语痛得惨叫,挣扎着要将其拔出来,“好痛……好痛…要坏掉了……会流血的…把它拔出来把它拔出来……”下腹明显隆起一个形状。狭小的穴道的皱褶都被大屌强行撑开了,捅破了他的处子膜。
焉没停下动作,他大手拍了拍林青语的屁股,“松点,要被你的骚逼咬断了,吸得那么紧还不爽?”大屌女穴中横冲直撞,透明的液体夹着血丝挂在上面。
“要坏了…啊啊啊…不要不要……要被肏烂了……轻点被撞那里……呜呜”
但没多久中了催情药的林青语生生从这粗暴的情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喘息声。
虽清楚知道林青语绝无可能与其他忍做过床事,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道,“这么骚,伺候过几个男人,外面的仆人知道小少爷的骚逼这么会夹吗?要不要让他们进来都看看?”
“不要不要……呜呜……我没有……我不是骚逼…轻点”林青语呜呜咽咽地哭喘着。
忽而凸起的一点被人发现,身子止不住颤抖,双眼爽得翻起了白眼,嘴唇微张,脚趾紧绷。
“呜呜……要尿了…不要撞那里……要尿了…”可甜腻的喘息声只会放大人的恶意,更何况焉不是人,他是个十恶不赦地恶鬼。
剧烈地撞击,俨然将林青语的女穴当作鸡吧套子,恨不能将其肏烂。
灭顶的快感袭来,林青语再也支撑不住,花穴爽得连连喷水前面的阴茎也射了几次,射完后软趴趴地在腿间晃。
“呜呜骚逼骚逼被肏烂掉了……还在流水…”林青语哭着,双目红肿。
可焉还未射,大屌竟比之前还大了几分,不断地撞击着,硬生生地撞开了宫口,龟头卡着宫口射出浓浓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浇在子宫里面。
刚刚经历过高潮身体敏感又热,林青语受不了这猛烈地刺激只能紧紧扒着焉,脚趾蜷缩,在他肩膀上哭喘。
“好痛…好胀好胀…把它拔出来……会怀孕的……”
又在这一刻,林青语神智缓了过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肏干。他惊慌失措连忙挣扎要摆脱开束缚。
“放开我!”
大屌在下面大开大合,下体被猛烈撞击着,每一下都带出黏腻白浊的精液,顺着大腿滴落,地板上浸湿了一角,这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让缓过神智的林青语目眦欲裂,
“放开!”
他连忙施展法术想要将这登徒子击退,可他灵力像是被禁锢住般,连最低等的咒语也使不出。就这么仍然宰割吗?
“这么快就缓过来了。”
焉轻笑一声,嘲弄其人天真,“小少爷再叫,把全府邸的人都叫过来看看你这下贱的身子吗?”
林青语一听,咬紧牙愤恨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还不快放开我……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吗”,林青语逐渐回想起失去神智使发生的事情咬紧牙,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他满脸潮红声音却小了不少。毕竟他不能被发现在宗祠中行这等苟且之事。
夏夜,宗祠里只点了星星点点的几个烛台,风绕过烛火,时明时暗,从地里泛出来潮湿的水汽,家具潮得有些疏松了,空气中可以闻到一股水臭味以及情事的味道。
触手出现的地方只留下几摊黏腻的液体,像是从屋梁上滴落的。
“我是你们林家请来的鬼,可以叫我,焉。”
“你的命我收下来了。”他咧开嘴角,露出尖锐的犬牙,尖锐的牙破开颈侧的皮肤,豆般大小血立刻涌了出来在皮肤点点,转瞬就消失了。冰凉的舌头划过伤口。
草……
什么东西?!
林青语被他定住了身子动弹不得,脖子传来吃痛感告诉他被这个恶鬼使了咒。他咬穿了自己的皮肤不知道下了什么,林青语立刻回想起他曾在古书上见过,借生术,这鬼是要他的命?
“好了。”焉收起犬牙,松开了林青语,就看他能给自己得到些什么吧,他凤眸微眯,耳珏随风摇曳。
林青语浑身赤裸跌落在地上,红肿的花穴吐出蜜液淌在地上,他小腹突然剜肉般剧烈地疼痛,他连忙捂住肚子惊呼,“好痛!……好痛……”
滚烫坚硬的东西在他小腹内乱窜,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他本就残缺不齐的灵脉也烧起来般的疼……
“啊啊啊……”
藏黑色的长靴踹了他一脚,踩着他前面的性器上,青语被迫仰面看着这黑衣恶鬼,焉微微低头额间垂落的鸦青色发丝,细细打量着着他,看着他丑态百出。
“疼就对了。”
“赤泫花认主了。”他靴尖指向林青语的小腹。只见原本光滑无暇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殷红色的花,模样古怪阴森,蔓延他整个小腹。
“你的肚子现在是他最大的养分。”
此刻林青语肚子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水,一晃还能听见水声,像怀胎三月的妇人一样,林青语仍在奋力抵抗,焉一声嗤笑,松开了脚。
眼前人早就被被肏得浑身无力,直不起腰,双乳被吸得肿大了一圈,又湿又红,腿合都合不拢,刚被开苞的花穴很是贪婪仍不停地收缩着,诉说着空虚,体内的精液喊不住顺着大腿滴落。
“要是没有精液。每日夜里就会欲火焚身,理性全无变成只会张开腿让人干得发情的母狗,若是连着三日都未曾吃到精液,经脉寸断,魂飞魄散。”
“现在可以出去,去控告林家家主,他只会高兴得不行,将你打晕了用锁魂锁禁锢在宗祠里。”
林青语呆愣,怎么可能他们林氏一族就是以抓鬼在此安身立命,这么可能用生灵侍奉鬼神!“胡说八道!”
“且等明日。”焉嘲弄这笨蛋的天真,眼前忽浮现一团黑雾,黑雾散去空无一人。
翌日清晨,林青语眼下一片青紫,他昨日一宿都在想这恶鬼说的话,他是不该因为这只言片语怀疑养自己这么多年的林家,可是…林青语手摸向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昨夜他本来想着将这孽畜残留在他体内的精水清洗干净,可全部消失了,肚子上的花好像也变大了一点……
林青语大步走到大堂,可大堂上已经没有人了,“母亲现在在那?”林青语扭头问身侧的仆人。
“现在应该在厢房礼佛。”
厢房内云雾缭乱,镀金的佛像慈眉善目端坐在香烛后,衣着简雅素净的妇人手里捻着佛珠低眉默念。
林青语放缓脚步,在门外静立了片刻。
过了半晌,林母缓缓睁眼道,“不去书斋来我这里做什么?”
“母亲。”林青语头脑一下又空白,低着头结巴了半晌只说八杆子打不着的话,“我……没什么,我想阿兄了,阿兄什么时候回来。”
细眉紧皱,她本是漂亮的长相,但不知为何眉宇间带着几分刻薄,“谁又欺负你了?”
“没有。”林青语畏畏缩缩,可他越是这样越是做实了林母说的话。
“若是别人纠缠不休你只管说你自己是林家二少便是,青川午后就会回来了,既然书院里有人欺负你就不必去了,呆在房中等大典结束,让青川陪你去便是。”林母提及她的卓越的长子本来有些恼怒的脸色好了不少,声音也柔了下来。
三言两语便安排了林青语这几日,又命仆人将他送回去。
“等等……”林母忽而叫住了林青语。
“你脖子上是什么?”林青语今日穿得严实,可在走动时仍露出锁骨上的红点,他连忙想去捂住,“没什么,被虫子咬了一口。”
林母敷衍地应了一声,从芥子袋中拿出一个镶嵌着红宝石的戒指给他,“拿着,这几日都带着它。”
林青语连忙接了过来戴在手上,尺寸刚好。“谢谢母亲。”
“嗯,回去吧。”
林青语出了院子又开始懊恼自己怎么一见面又不敢说了,毕竟被男人强奸说出去不是一件风光的事情,但是他肚子上这个究竟是什么?他从未见过如此形色的花。
林青语思索片刻后决定去翻翻古书籍,林家财大气粗,先辈喜欢收集各种秘法咒语再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有,这屋子里平日也有修士在外看守,外人不得入内。
林青语向外面的修士请示一下,随后进去,大片的书籍不知从何下手,要找古花还是秘咒。
他仰着头看满墙的书思索着,竟未发觉身后突然多了一鬼。
“在找什么?”
焉在身后侧头打量着不知再了多久,似笑非笑,他仍是那副打扮,耳上挂着耳珏,穿着藏黑色暗金圆领袍,长发披肩,在炎热的夏日看上去极为闷热。
林青语警惕向后退了几步,使了咒,打在他身上,却不知为何金光就这么消散了。
“要再试试吗?”焉上前一步反问道,像是纵容顽皮的孩童。
“你怎么能进来的?”林青语反问,手伸向腰间挂着的通讯石,若是此鬼冥顽不灵,他就立刻禀告母亲将他抓进去,打散他魂魄!
“非我本意。”焉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随后后来头,开着满架子的书,“这你要找找到什么时候?”话音刚落,触手随即出来,一出来就直奔小语,林青语连忙向后退了几步,紧捏着石头口中的咒语都念了一半。
“叫你出来不是做这个,去把书拿来。”焉指示道,触手一顾三回头,最后恋恋不舍地伸到了三层楼梯之上,拿到一本册子,这册子一抽出来就是灰尘满天飞。
“给他看看,别这么无礼。”他警告着又想玩小语的触手,触手一下又没精打采,它像是也知道在那直接翻开到那页给林青语,又转身上去到了最上面去抽另一个册子,可一碰到就跟被火烫到一样,急忙缩了回来,又试了几次却都如此,只好就这么回来了。
林青语看着书上记载得花震惊无比,此时说是花不如说是一种淫纹专门调教灵体双儿。他真是灵体?可灵体又是什么?
“拿不下来……”焉思索。
“你试试,最上面那一本。”焉突然发问打断了林青语的思索。林青语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在书楼内,谅他也不敢做些什么,他也需要这些资料,于是林青语便上去去取。
爬楼梯不免牵扯到刚被开苞的花穴,每动一下就这么拉扯着,他脚步虚浮别扭,又极力避免牵扯到那处,明眼的都能看出他的心思。
他的穴也不知道怎么了像发大水一样吐着淫液,他今早醒来穿上亵裤只觉得磨得他那处生疼,他又干脆垫了一条汗巾,正好能吸走水,现在应该不明显吧?
架子上林青语伸手去拿那本册子,却想被火烧到手了一样立刻弹开。
“怎么回事?”林青语不信邪又再试了一次,手直接被烫红了。
“你也不行,那下来吧。”焉没再纠结,“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便是。”
“把我身上的淫纹去掉。”
“去不掉。”
“那你去死。”
“我已经是鬼了,难道还要为你的贞洁陪葬?你是不是也该被破了身子然后嫁给我。”焉难得心情好,真和他进行这无厘头的对话。
“我来此处是要寻一故人,他拿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不得往生门,在此处羁留多年,你既然是驱鬼世家,也应该知道有些鬼并非本意留在这世间,你善心帮帮我,我也帮你解开淫纹。”焉道,他难得语调沉重,看上去很是真切。
林青语只是笨不是真傻子,他立刻反应过来道,“你有难处就要害我?什么道理?”
焉嗤笑,“没道理,你也没法子吧。”说着触手攀沿而上,卷住小语的脚腕,一瞬间林青语天旋地转,被倒转过来。
“你!”林青语连忙要去摸腰上那个通讯石,可触手抢先他一步将其捏碎。
咔嚓——
“下面流得骚水都把裤子弄得湿透了吧,小母狗。”焉笑着说道。
触手立刻攀附在了小语的亵裤上,灵活地将解开,他被迫倒挂在半空中,挣扎不能,固定在女穴汗巾也被解开,汗巾早就被淫水浸透了,黏腻不堪。
触手从衣领钻进去,扯开包裹着双乳的白布,乳房直接从衣服里跳了出来,明晃晃地摇动着,昨夜休息地似乎还算不错,只是乳头肿大了一点,触手似乎对这两团白肉的触感恋恋不忘,跳出后后立刻吸附了上去,不断扯弄着乳头。
“不行,不行…好痛要被扯坏了……”林青语立刻反抗起来,可接着他的四肢都被束缚住了,触手像是嫌弃他吵直接分化出一只堵住他的嘴巴,模仿着口交得动作抽插着,嘴巴只能竭力地张大,涎液顺着白皙的脸颊流淌,
“呜唔……”
那触手还试图掰开的肥嫩的阴唇往温热穴道里面钻,冰凉滑腻的触感犹如阴暗的大蟒蛇缠绕着,吐着毒蛇信子,撕裂的痛感立刻传递到林青语的大脑。
不行这么大,会坏掉的,不行不行……林青语奋力抵抗着,双腿努力蹬开触手的禁锢。
可回应他的是不知轻重地鞭打,“啪啪啪——”
触手像是恼了,掰了半天还掰不开,夹这么紧做什么?敏感脆弱的女穴被粗暴的对待,阴蒂本就肿着这瞬间就充血了,剧烈的疼痛和酥麻感迅速在全身蔓延,好痛……
可疼痛却好像滋养了小腹的淫花,它开始慢慢变得燥热,穴道里的精液已经被它吃光了,它不满地催促着,好难受……
腰肢竟不由自主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摇晃着,背上汗涔涔的。
“唔唔……唔…”眸中渗出泪液,长长的睫毛被沾在一起颤颤巍巍地抖动,林青语身子抖得厉害,女穴的水也止不住地流着,殷红肿胀闪烁着黏腻的水光。
真的要进来了……可是真的太大了……会坏掉的……
林青语哀求着可是到底触手不通人性,只会顾自己爽快,他只能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焉,焉就这么安静地站在一旁,好脾气地看着触手和林青语玩,像是不解他怎么反应这么大,他上前一步,捋开青语黏在额间的发丝。
“淫纹发作了吧?”
“不舒服吗?”
“没关系的,它马上会帮你解决的。”他嘴角一扬,俊俏眉眼透出鬼怪的诡异妖冶。比起血腥暴力,鬼似乎更喜欢引诱欺骗,引诱欺骗无知脆弱的人,陷得越深越好……
“唔…帮…帮我”林青语哭喘着,淫纹逐渐发作,神智被吞噬,将他苦苦笃守着的自矜和体统一一殆尽,只剩下红尘世人的嗔痴爱欲中的欲。
好难受……好难受好想要……谁都可以是一个男人就行……把这里面填满里面……
“为什么?”焉摸过他湿漉漉的眉眼,睫毛扎得他手心痒。触手不满地挥着,焉眼眸轻扫,它又只好窝囊地缩回去,将林青语放在地上。
“你可以给我做什么?”
林青语双眼恍惚不清,只知道让人操一操下面的骚逼,给他精液就行,他径直掰开了臀肉露出里面的女穴向焉展示着,他的阴唇不同与清纯的肉体很是肥厚,平日里紧紧闭着,今日被他自己掰开向人展示,带着浓浓的哭腔道,“我很紧很会吸的,你插进来好不好?”
“真的吗?”
焉伸手摸了摸穴口烂软粘腻得厉害,明明刚刚被鞭打得有些肿了,却还天赋异禀地吐着水勾引男人。
两根手指一用力直接插了进来,嫩滑的穴肉一拥而上紧紧吸着手指,两根手指顶弄时立刻出了白沫,另一只手则是揉捏着阴蒂。
他的身子本就敏感多水,一下巨大的快感袭来,林青语喉中溢出甜腻的呻吟,他忍不住夹紧腿推拒着更进一步的玩弄。
可腿刚想合上,肥阴蒂就被拽了起来。
“啊啊啊……好痛…”
“我还没检查完,骚逼这么会吸以后得勾引了多少人了?”
“骚奶头这样也能硬着,真是天生做母狗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