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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抽騒阴蒂/体C服/BT红肿/犯错被严厉养父打P股—景×严

 

夏津云越是挣扎拒绝,男人心里催生的欲火就越是腾腾燃烧起来,下身粗大的鸡巴胀得发疼,挺翘的龟头都溢出了淫汁,束缚在西裤里叫人瘙痒难耐,很不能直接脱了裤子把粗大肉棒深深往小美人的穴心里捅!

“呜……”不知道是什么坚硬的东西硌得夏津云腿很疼,他被程锋麟拽着胳膊摁在原处动弹不得,攥着手指触碰到那物什,他又怵又惊地瞪大眼,“不,不……”

“求你!求你了……不要、不……不要这样对我……”居于弱势太久,夏津云湿润着脸庞抬起头看向程锋麟,模样极其可怜地向旁边躲,他泪流满面地挣扎,“放开我……”

如果哥哥在就好了,他就不会这么害怕。

可是这里昏暗一片,朦胧暧昧的烛火落在男人深刻阴狠的五官上,平白生出几分抹不去的凶意,夏津云心里又怒又惧,忐忑不安,他的脚踝被程锋麟牢牢绑在床尾两边,湿漉漉的脸庞正对上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粗硕鸡巴。

陈锋麟将夏津云单薄的裤子丢开,粗糙的手掌揉搓着少年白腻柔软的肉臀,掌心掰揉开臀瓣,终于看清那口嫩得出水的窄逼。男人眼热地一巴掌狠狠抽上去,骚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掌心,又黏又腻:“云云,你这里怎么长了个小逼?真漂亮。”

“——啊呃!”

夏津云崩溃地想要逃脱束缚,可腰胯刚一挺起,就被男人用红绳一圈一圈严实地捆绑起来,腿心间鼓肥腴软的阴阜被揉红,一旦他挣扎叫骂,微凸的鸽乳就会挨上狠狠一巴掌!

“呜呜……”

全身都被控制住,小穴遭受手指粗鲁的奸淫抽插。程锋麟动作野蛮,用指尖揉着小巧的阴蒂肉向穴缝下的窄口滑去,不管不顾地送进阴道里面,肉壁撑得很疼,让夏津云不由得痛叫出声,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腹部发痛。

“疼,啊……不、不要……”

如被硬物扎破脆弱皮肉的痛感从穴心蔓延到四肢百骸,夏津云再也无法克制住肉躯的轻颤,汗水浸湿了他额角的鬓发,他极力想要挣扎,心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想着念着闵书煜,嘴里也磕磕巴巴喊:“哥、哥哥……”

夏津云又倏然回过神,咬唇不敢再叫,程锋麟肯定是撒谎骗他到这里来,其实哥哥根本就不在这里吧,如果……如果被闵书煜发现他身上留下别人施虐的痕迹……像哥哥那样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会不会嫌弃他?

“骚货。”

程锋麟眼底翻涌着暴戾的欲火,他刚抽出被穴水浸得湿漉漉的手指,用力拽起夏津云的头发,身后的大门就突然被破开,刹那间房内气氛严峻,花楼被层层包围!

刺眼。

闵书煜眼神冰冷,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弟弟身上,将人抱进怀里,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嗓音寒冽阴戾:“闵家的人也敢动,我看程三少是活腻了。”

随从的程掌事跑得满头大汗,快要被自家胡作非为的逆子给害死,这闵家哪儿是他们能随便得罪的军阀世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他忙致歉意:“对不住对不住,闵长官,这件事情让我来处理。您放一百个心,绝不姑息!”

闵书煜满心满眼都只在意怀里的幼弟,连眼神都不屑赏给对方。军官冷冽压迫的气息掠过门槛,惊得佣人打翻手中的果盘,忙垂头退到一边等候,不敢瞧闵长官怀里那位的脸。

聿城要变天了,大字报上白纸黑字记录着风雨前最后的平静,各界都动荡不安。

闵书煜安抚地揉了揉夏津云的后颈,声音轻却充满安全感:“别怕。”

“哥哥……”

夏津云此刻只觉得这个怀抱温暖无比,贪婪地汲取着温度,他埋在闵书煜的颈间抽抽噎噎,肩膀颤个不停,手指冰凉:“哥哥,我要回家……”

“好,回家。”闵书煜想要把夏津云放到后车座上,怀里脆弱黏人的家伙只苍白着脸蜷起身体,眉头紧蹙着,男人压下心底浓郁的恨意,尽量温声问,“小云有哪里不舒服吗?”

肚子隐隐作痛,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被戳破,钝钝地发胀。他不知道,也不清楚,只会循着温柔的导火索引,问什么答什么。

夏津云紧紧地攥住闵书煜的衣角,不肯松手,眼泪止不住地流,打湿了脸颊,连嗓子都哭哑了,心里仍然惊惧,手背都抹不完满脸的泪水:“哥哥,疼,我肚子有点疼……”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我一直觉得,在陈启眼里,我连他的弟弟都算不上,顶多是依附于他吸血啃骨的恶蛆怪蛭,是令人作呕的蝇营狗苟,是他父亲淫乱成性射在妓女逼穴里的下贱野种。

所以,他骗我,让我深陷于谎言铸成的囚笼,永世不得自由。

他将我操熟,玩烂,肏腻。

送到别人床上。

他不要我。

陈怀受x陈启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疯批受,洁,骨科,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哥。”

我双腿虚软地站在门外,鼻尖萦绕着淡淡苦咖乌木香,这是陈启惯用的香水味,暗黑忧郁的前调让人恍若堕入无尽深渊。

在他沉默地注视下,我不由得呼出一口灼热气息,心底生出几分羞耻,难堪地扯好睡衣领襟。

陈启大概是不明白自己的便宜弟弟为什么会半夜敲他的门,冷着脸杵在门边。

他保持着开门动作,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睨向我,丝毫没有要放人进去的意思。

两人视线撞在一块,相顾无言。

半晌,他眉心微蹙,问:“这么晚你还不睡觉?”

“哥,我……我不舒服。”

迫切渴望靠近哥,想要抱着哥,汲取哥的温度,欲求不满使得我的嗓音微微沙哑,黏腻得犹如蜜罐里拉出的糖丝:“哥,我好热……从聚会结束后,身体就感觉很奇怪。”

他向我招手,道:“你过来。”

这个随意的举动对我来说无异于主动勾引,令人心荡神驰。

浑身血液都在疯狂叫嚣着扑上去,我只能拼命压抑欲望,克制地向前走近一小步,乖巧站定。

陈启抬起他那骨节分明、干净好看的手指轻碰我的额头,冰凉沁人的触感舒服得让我忍不住低声叹谓,满脑子只想再进一步靠近冷源,想要他再摸摸我,情不自禁地抬头蹭了蹭他的手背。

他倏然收回手,沉声问道:“你发烧了?”

他分明知道我并没有生病,还是这样问,一时令我有些苦恼。

“没有,没有发烧。”我仰起头,视线勉强与陈启的下巴平齐,再微微向下流连,落在他修长清瘦的颈项上,看见喉结侧边有一颗小痣,呐呐补充道,“……我没有生病。”

眼前性感的喉结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伸出舌头舔舐,恶劣地用骚粉舌尖在上面画圈,一寸一寸尝遍销魂滋味。

然而我要是真这样做了,怕是会直接被他一脚踹出去。

“那你敲门做什么?”陈启双手环胸,变得不耐烦。

“哥,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待一会儿。”

他皱眉:“我很忙,没空跟你促膝长谈。”

我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哥。”

身体里奇怪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炙热,难捱,小腹酥麻,连双腿都开始软得站不住。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容许我留下。

但我猜,我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些许发情媚态,不然陈启不会疑惑地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深深凝视,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冷笑着嘲讽道:“哦,原来是发骚了啊。”

那就当我是疯狗发情,痛吠着沉沦。

他懒洋洋地靠在门边,依旧是那副将我拒之门外的姿态,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戏谑弧度:“怎么,今晚被人下药了?这种时候跑来敲我的门,是想让我给你叫个女人来操吗?”

我嘴唇嗫嚅,心中情欲难以启齿,只沉默着摇了摇头。

他说出的话透着冰刃似的冷淡刻薄:“整天在外疯玩,活该你有这一天。”

我低垂下头,眼眸湿润,鬓角黑发温顺柔软。

被哥厉声训斥,我的呼吸愈发炙热凌乱,面红耳赤,一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模样,身体里残存的濒临崩溃的理智同汹涌情潮抵死纠缠,体内欲火盛烈燃烧。

我难以自控地将潮湿晦暗的目光落在他那枪色皮带扣上。

如果我在陈启的面前跪下,解开他的皮带,脱下那黑色棉质内裤,双手用力抓揉他的臀肉,埋头将那粗大涨热的性器整个含入口中舔吮深喉,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嫌恶,惊诧,隐忍,难为情,还是怒不可遏?

我想操他,也可以被他操,只要能跟他做爱,我都无所谓。

陈启喜欢什么做爱姿势?

传教士式,乘骑式,亦或者后入式……如果我像贱狗一样跪趴在床上,主动掰开屁股求他肏进来,他会将沾满精液的阴茎捅进我窄狭的穴道里吗?

他若是狠狠顶胯,那青筋怒勃的茎身会撑破我的穴口,将小穴塞得满满当当,抽插出淫荡水声。

然后我会哭,会叫,会被哥肏射,被哥肏得像荷叶在池子里颤抖晃荡,被哥肏到惊叫着扭动屁股满床乱爬,快感混杂痛苦,放荡娇喘,直到骚穴里溢满淫水,被哥的精液彻底灌满肠穴。

哥能接受弟弟对自己怀有这种肮脏龌龊色情下流的想法吗?

陈启——他会接受这样的我吗?

“说多少次你才长记性,少喝别人递的酒水,哪天你要死外头了都没人知道,别盼着我去收尸。”他依旧狠心说着。

哥的嘴唇真好看,柔软殷红,那舌头呢?那藏在唇瓣里的滑腻舌头,也是这么柔软,这么诱人深吮吗?

他的唇上下轻碰,在说着什么?

我已经听不见了,横亘在理智与失控之间的峭壁轰然崩塌,我呼吸紧促地凑上去,只想揽住那劲瘦柔韧的腰肢,胡乱地抬头向那两瓣削薄冰冷的唇吻去,伸出舌尖凶悍地侵探哥温热的口腔。

急切,焦躁,毫无章法,被刺激得浑身血液涨热偾涌。

陈启显然没料到他的弟弟来意非善,惊得瞪大双眼。

在我动情贪婪地搅弄他的唇舌津液时,他忽然回过神,眉间顿时浮上阴鸷戾色,猛地抬手推开我,强忍住狠踹我几脚的想法,愠怒发颤的声音从喉骨深处溢出:“你他妈恶不恶心……”

我踉跄后退几步,扶着被推痛的左肩,失神地盯住他湿润的唇,看到刚才舌尖分开时扯出的情色银丝,脑海里轰然闪现出许多晦涩画面,只觉得欲火从腹地一路直烧,顷刻点燃五脏六腑。

我的胸腔剧烈起伏,被情药折磨得声音里染上浓重哭腔:“哥,我……我好难受,我忍不住这样做。”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咬牙问。

我颤声道:“……在吻你,我想吻你,哥。”

“这他妈叫乱伦!”

陈启脸色僵冷,眼神复杂地怒视我,他愤然高抬起手又狠狠落下,还是没舍得扇我巴掌,嘭的一声锤在门板上,厉声道:“陈怀,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显然被我气得不轻,眼角染上绯红,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继续说出下一句话。

“我不管你怎么处理,你是随便寻个洞插也好,花钱找个人操也罢,别他妈来烦我!滚!!”

砰的一声,门被甩得能震下三层墙灰。

“……我走不了。”

把陈启气得都忘了,像我这种狗皮膏药,他是赶不走我的。

我喉咙干涩,抱着手臂慢慢蹲下来,脸颊埋入臂弯。

饶是谁被自己的弟弟强吻,一时半会也无法接受,更何况陈启本来就十分厌恶我,是我过分逾矩。

或许在陈启眼里,我连他的弟弟都算不上,顶多是依附于他吸血啃骨的恶蛆怪蛭,是令人作呕的蝇营狗苟,是他父亲淫乱成性射在妓女逼穴里的下贱野种。

还是个能对自己哥哥硬起来的死同性恋。

他会觉得十分晦气,或许他还会想,这个该死的私生子陈怀,不要脸,不知廉耻,以见不得光的身份待在他身边,居然还敢对他生出如此越轨悖徳、有违人伦的禁忌畸恋。

但对我来说,在做出越界行为时,后果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陈启不会真的把我赶出去,因为心软,是他的致命弱点。

况且,他只有我,我们相依为命,不是吗。

他那早该堕下地狱的父亲和我那贪心不足的母亲,在一阵刺耳急刹声中,在震荡爆鸣下,在漫天火光里,悲哀地为他们此生犯下的错献祭。

大火肆掠,将他们烧得尸骨无存,那些荒诞的,流俗的,可笑的浪子妓女往事一并湮没,再无人知晓。

值得一提的是,幸亏陈老狗早就立下遗嘱,陈氏全部资产皆由他唯一的长子陈启继承,不至于让陈启将我视作觊觎家产的敌人。

而我作为额外赠送的附加遗产,就算他不要,也该归他继承。

沦为他的私有物,我求之不得。

陈启,他不能不要我。

遗嘱里写的。

陈老狗下葬那天,阴雨绵绵。

二十一岁的陈启站在墓前,亲口承诺,他不会丢下我。

天知道,在哥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我想遍了十六年来经历的所有极其痛苦的事情,才勉强压下唇角。

他脸上或许是雨水,或许是泪水,狼狈地淋湿一片,却让我疯狂滋生出想要将他摁在坟前狠操的龌蹉欲念。

陈启,实在太可爱、太诱人了,我暗暗想道,他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费尽苦心地维持面上沉痛哀悼的神色,站在旁侧低头默哀,实则早已在心里拍掌叫好,无不痛快地想,埋葬在眼前这座坟墓里的陈老狗,可真是死得好,死得好极了。

他不死,我怎么能够彻底独享陈启呢?

他一死,这世上流着相同血液的只剩下我和陈启两个人。

实不相瞒。

能成为陈启唯一的家人。

我感到十分荣幸。

陈启怎么想呢?他会觉得苦扰吧。

从二十一岁到二十六岁,从十六岁到二十一岁,五年。

明明厌恶至极,他却从不曾亏待我,让我彻底深陷于私欲膨胀的梦境中无法自拔。

我陪他演绎了整整五年的兄友弟恭,或许更久,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如何变质又如何愈演愈烈,直到演变成泛滥成灾的爱欲和病态的独占欲。

我不想再演下去。

我决定捅破这层残旧落灰的窗户纸。

所以,我努力地靠近他,抱他,亲吻他,他只觉得恶心吗?

走廊的灯灭了,好黑。

我一下一下轻敲着紧闭的门,不由得想,陈启在里面,陈怀在外面,陈老狗在天之灵,他若是知道当初偷偷养在外面的私生子竟然会对他的好儿子动这种心思,会不会选择那时候忍一忍拔出去直接射墙上?

或许那妓女说的对。

像我这种烂人就不该被生下来。

喘息声越来越沉重,我失力地将头抵在门上,用指尖缓缓在掌心写着陈启的名字,一笔一画,似乎这样就能将他刻进血肉里。

炙热呼吸喷薄在门板上洇开水渍,被层层叠加的欲念折磨得耳鬓黑发微潮,我难抑地咬紧舌头,汗水滴进眼睛。

心是空的。

身下阴茎早已硬得发烫,拘束在睡裤里撑出明显形状,可怜又可恨,无声述说着它主人的淫荡下贱。

就这样,还想勾引陈启。

自不量力。

我闭了闭眼。

终于,在我快融化为一滩软水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晃眼的亮光同熟悉的苦咖乌木香一并而来。

突然失去支撑,我双膝滑跪在地上,抬起头,正对上那枪色皮带扣,一丝不苟束进黑裤的深灰色衬衫下摆,以及垂在身侧戴着名贵腕表的冷白手腕。

仅是如此,就足以让人心跳声震耳欲聋,欣喜难当。

我鼻尖一酸,哑声叫了句:“哥。”

他并未应答,而是侧过身,留出一条道。

从门外望进去,恰好能看见那摆满文件夹的白色书桌,和灯下凌乱翻开的策划方案。

我敛了声,心底生出一丝微茫的期待。

然而,这丝渺茫的希冀并未得以望喜,陈启开口说出的下一句话让我如履薄冰,瞬间被狠狠打回原形,巨大落差感快要将人溺毙,彻彻底底地卷入海底。

那种感觉像是被人剥光衣物,赤裸地套上项圈狗链丢进笼子中任人观赏。

耳膜轰鸣,我似乎听见海浪一阵一阵在脑子里潮涌翻腾。

头顶传来他喑哑阴沉的声音,犹如乌云蔽日,压得人透不过气。

他说,

“陈怀,自己爬进来。”

————

【二】

我垂下头,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潮湿的掌印落在实木地板上,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熔岩浇灼过:“哥,我没有力气,爬不动……”

他嗤笑一声,讥刺道:“你爬不动什么,爬不动自己哥哥的床?”

言辞里充斥着轻慢和鄙屑,冷厉审视犹如刀割,我不敢抬头,更不敢让陈启知道我心底极致肮脏龌蹉的臆想与渴念。

“我没有……”剩下的半句话,我心虚得说不出来。

如果可以,我情愿缄默不语。

可他一直逼视我,凛冽目光一寸寸凌迟我的理智,剥去隐饰与思忖的坚硬外壳,使我不能装聋作哑,使我方寸大乱。

我知道,自尊心一旦破碎,迸落一地,就再难捡起了。

可,只要是我哥,我没所谓。

束缚在单薄睡裤里的勃起性器无处遁形,呼之欲出的淫欲赤裸地袒露在身前,一眼便能被人瞧见,我想藏都藏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劣质招数折磨着自己,也恶心着他人。

陈启显然注意到了,他脸色阴沉:“陈怀,你是贱得慌吗?”

我想对他说,哥,我只是太爱了,所以无论你如何对我,哪怕只是给我一个眼神,我都甘之若饴。

但他一定很讨厌我违逆他,说这么恶心的话膈应他。

于是我半真半假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不坦诚。

啪——

在我承认的刹那,陈启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眼前忽然昏黑,密密麻麻的羞耻和痛感爬上左颊,疼,委屈,这些都不值一提——我发现,在被他教训的那一刻,我更硬了。

我无不感慨地想,我的确够贱,真骚。

他却暴怒:“你他妈还敢承认?!”

我不由得直起腰,紧抿着唇,艰难地摇了摇头。

陈启,我哥,他这样,到底是觉得我贱,还是不贱呢?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日复一日地压抑心中煎熬灼烫的情感,隐伏在深海淤泥下苟活的家伙,急于捅破冰层,触碰冰面上炽烈的阳光,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难道他只能藏起来,永远当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吗?

我哑口无言。

这种满腔爱欲被嘲弄、被讽刺、被轻看的感觉太难受了。

如果我只是贪求人间肉欲纠缠,而并非真心对待这份背徳沦丧的禁忌之情,或许就不会如此难熬。

陈启那轻蔑的眼神将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吞剥,狠心鞭笞了一遍又一遍,沾着盐水的残暴鞭锋落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不是心软吗,他不心疼我了吗?

明明他以前对我那么好,致使我情难自禁,妄想得到更多,野心勃发如春野蔓荆,叫嚣着,哭闹着刺破屏障,是我错了吗?

膝盖跪得很痛。

嘴角兴许是破皮了,隐隐作痛,我伸出舌尖轻舐,竟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失落感铺天盖地沉覆心底,我不死心,还希望我哥能哄哄我。

只要他愿意哄,无论他如何打骂我,我都不会在意。

可他断然不会主动哄我抱我安慰我,所以我张开了双臂,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只求他不要再推开我。

“好疼,哥,你抱抱我吧……”

不被爱时,连许愿都算自欺欺人。

真糟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分明近在咫尺,陈启没有抱我,甚至不曾回应我。

他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指骨突出,有些颤抖,眼神晦暗不明,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哥的呢?

太久太久了。

我颓然垂下双臂,低喃道:“我记不清了。”

“是记不清,还是不敢说?”

我低着头,整个人蒙上一层灰色。

得不到回答,陈启道:“从你待在我身边的节试阅

●文案简介:

嘴硬失所爱,倦鸟不入巢。

李南晓受x李知北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受,真骨科,现实向,破镜重圆,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项目结束后,我向人事递交了辞呈。

流程很简单,上司没有理由拒绝。

他大概问心有愧,问了我一句之后想去哪里发展,是否需要介绍,得不到我的回应,也沉默着不再吭声,就这样放人走了。

失业而已,我不缺钱,在经过路口时进店买了两盒南晓最喜欢的凤梨酥和零食,又在家楼下的超市里提了一打啤酒,才刷卡进了电梯。

南晓是要听这件事的,听完心情很坏,却抱着枕头缩在沙发里笑:“搞什么啊,他居然舍得让你离开诶。”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我莫名感到烦躁,不由得站起身想要离开,身后浑身带刺的人猛地止住笑声,红了眼眶——

“不许你去找那个不要脸的死小三!”

魔音贯耳般的话语在背后响起,南晓一脚踹翻了新换不久的茶几,桌上摆的一盒凤梨酥摔落一地,我听见他嗓音里带着几分难察的颤抖,心里却早已厌烦和抵触。

不想哄,懒得哄,随便吧。

一扇门阻隔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我听见抱枕砸在门板上,滚落一地尘灰,他终于骂出了我的心声,震耳欲聋。

“操!李知北!该死的!别他妈告诉我是你舍不得啊!”

我舍不得?

对啊。

李知北是吝啬鬼,在北京打拼七八年的全部艰辛他只能咬牙咽下,所有功成名就的希冀化为泡影,可在潜规则下苟延残喘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他想忘都忘不掉,当然十分吝啬给任何人好脸色看,包括李南晓。

这个只会咩咩叫的白烂。

我拉开门,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南晓,我们分手吧。”

他愣在原处,像是被紧箍咒定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我不要。”大概是不满意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南晓皱起眉头,又很气愤地把另一个抱枕砸到我脸上,他倔强地憋住眼泪:“分就分啦!”

我把门关上。

他说,李知北,你可别后悔喔。

我问他,我后悔什么,我们弟兄俩早就该这样干了。

李南晓大骂我白贼。

只分半天手,晚上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亲兄弟做爱算什么事,阿妈和阿爸骂我很恶心,失体面,让我滚出家门,怪我带坏了他们最疼爱的宝贝小儿子。

后来我离开台北,只带了一件行李。

李南晓。

如果说他会因为血缘关系而理解我稍微多一点,那真是有够扯的,这个靠哥哥养,还要哥哥每天伺候的白痴。

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臀侧:“别乱动,夹紧!”

“呜。”南晓知道我是故意打他屁股,也知道他哥操人很随心所欲,所以把屁股撅得像个烂婊子,粗大阴茎进出骚穴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顶狠了才叫出声,“呃嗯……”

这样刺头的家伙在床上很听话,让抬屁股就抬屁股,让掰开逼就掰开逼,挨了巴掌也不会像平时一样骂人,只哀求地喊哥叫哥——这时候我又不是该死的李知北了,是哥,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哥。

我不想应他,懒得理他,都随便他。

——这家伙瘦了好多,明明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我挣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了,怎么还是养不好?

直到精液灌进他单薄的肚子里,才胀起一点柔软弧度,性器将白嫩的肚皮顶出形状,南晓汗涔涔地撑起身:“哥哥……”

李知北,李知北,南晓总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唤我,或者只喊哥,我不记得他上次叫哥哥的时候是什么景象,而这次却是因为分别。

我短暂地走神,又垂眸淡淡地盯着他,心底莫名不安,让我想点一支烟,边抽边操他。

他说:“哥哥,我、我想回台北了。”

这家伙从来想一出是一出,没问别人想不想。

我点烟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哦。”烟雾模糊了凌厉的眉眼,我重重一顶,听见自己冷然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想的?”

李南晓说自己已经订好明早的机票,他这次打算一个人离开。

————

哥哥被父亲关进了书房里。

我听见他沉痛的呼吸,戒尺重重抽在光裸皮肤上发出清脆响声,不用说,他肯定又被父亲狠狠打屁股了。

父亲冷漠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周迟,你还敢不敢欺负弟弟?”

周迟,我哥,不是一个妈生的,差十几岁,我跟他不亲。

顷刻,我听见戒尺高扬划破空气抽在臀肉上的凛声,和他执拗的回答:“……我没有欺负他,父亲。”

“你这是什么态度?!”父亲怒不可遏。

他举起戒尺啪啪两下抽红周迟的屁股,我哥喉咙里溢出闷哼声,我透过门缝看见,他白皙圆润的屁股早就已经烂得不成样子,薄棉内裤上渗出淡淡血点,紧紧粘着臀肉,饱满的臀瓣上鞭痕交错可怖,红肿发烫,看起来可怜极了。

但只要看见他被父亲抽屁股,我就很高兴。

谁让他不陪我玩呢。

“……父亲,我没有欺负他。”

周迟趴在书桌上,手臂在桌面撑出汗印,他的脸颊一直埋在臂弯里,单薄清瘦的脊背微微发颤,我怀疑他被打哭了,因为他的声音很闷,很哑:“我真的没有……”

我哥说的是实话,这让我有些心虚难当。

可父亲从不相信周迟,只觉得他在狡辩,在说谎话,在逃避责罚,越来越用力地抽打他的屁股,抽得他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塌着腰伏趴在桌上,实在受不了,才忍不住躲了下。

这一行为令父亲更生气,他用戒尺挑开周迟的内裤,严厉地命令道:“把内裤也脱掉。”

周迟忽地脊背一僵,我看见他的耳垂红得滴血,羞耻得连脖颈都蔓延上一片血色,迟迟不肯动作,他似乎很害怕,怕得全身发抖,为什么?

那薄得像白纸的内裤穿着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吗,我不禁感到奇怪,悄悄将门缝推开了些,屏住呼吸想要看个明白。

见哥哥僵立不动,父亲脸色沉重:“周迟,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

不听话就会被父亲打烂屁股,这么简单的道理,连我都知道,周迟却总是把父亲惹得很生气,也让我不开心,他这样一点儿也不乖,活该挨罚。

“周迟。”父亲用戒尺敲了敲桌角,语气威压。

我听得浑身一震,更别提挨打的周迟了。

“父亲,我错了……”周迟终于抬起脸,他果然哭了,眼角哭得绯红,像被人无情揉碎的玫瑰花瓣,汁水横流,他泣不成声地妥协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弟弟了……”

看见周迟这样脆弱的一面,我莫名血液偾涌,内心填满奇异的餍足感,他以后要是还敢不理我,我就继续跟父亲说他欺负我,拿自己掐出来的印子骗父亲说哥哥掐我。

反正父亲偏心偏得严重,我说什么他都信,我是他的亲亲宝贝,周迟只不过是他好心喂养的小野狗。

但周迟总是在扮演听话的乖狗狗,我有一次看见父亲往他屁股里插进一条粗大的毛尾巴,让他跪趴在床上挨打,屁股被宽厚的巴掌扇得又肿又红,泛着糜烂的欲色。

他只敢摇着尾巴求父亲轻一点,又痛又委屈的哭叫直到后半夜才消了声,吵得我根本睡不着,烦得要死。

于是节试阅

●文案简介

和隔壁新搬来的人妻偷情。

翟云洛/落落/洛洛受x魏路乘攻

●注意事项

ts跨性别者,家暴,出轨,窥视,修水管,平平无奇掰弯直男邻居的故事。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魏路乘的隔壁搬进一对新住户。

户主是位长相柔媚多情的男士,及腰长发,乍一看雌雄莫辨。他的丈夫管他叫落落,谁知道呢,也许是洛洛,魏路乘不在乎。

落落是ts,跨性别者,性少数群体之一。

魏路乘对性少数群体了解甚少,也不太感兴趣。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深信自己只是被落落雌雄莫辨的美丽容貌所迷惑,好奇心作祟,才会忍不住窥探对方的生活,邻里之间总是要相互关心,打好关系,才不会产生矛盾。

尽管如此,他仍然认为自己是个直男。

翟云洛注意到这个直男很久了。

他站在窗前抽烟时,无所事事,目光就落在魏路乘的手指上。隔壁这个身形优越的直男是位年轻的工程师,指骨生得修长好看,五官俊帅,皮肤很白,看着不大好接近。单身,很少出门。

是一个长得很帅的偷窥狂。

翟云洛挪开视线,他纤细的手指夹着香烟,肤白凝脂,红唇缓缓吐出一口烟,他的丈夫就顺势从背后揽住他的腰,两人交颈厮磨,接吻。

每当深蓝色的窗帘拉上,淫浪色情的叫床声就开始响起,愈演愈烈。

那是毫不掩饰的浪叫,黏,哑,声音随着时间渐渐变得压抑,透出性高潮时的战栗和甜腻,软成一滩潮漉漉的春水。

甚至于听久了,魏路乘可以面无表情地点燃一支烟,判断出他们进行到了哪一步,以什么姿势。

魏路乘的听觉总是很敏锐,但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一个直男居然会对这种千篇一律的叫床声起反应。

——怎么会这样?

那个漂亮男人高潮时哆哆嗦嗦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勾得人心痒,听得魏路乘大脑发晕,看着桌面被抽光的一整包纸,他碾灭烟蒂,由衷的感到厌烦。除了做爱,他们难道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魏路乘从来没有见过落落出门。

偶尔透过隔壁敞开的门缝,能瞧见对方穿着性感紧身的睡裙半蹲在地上拾起他掉落的长发,光滑的丝绸包裹住紧实圆润的臀瓣,那白皙柔软的大腿根下露出若隐若现的粉嫩,这位人妻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真骚,魏路乘挪开眼。

只是再看一眼而已,魏路乘这样想,然后暗骂自己个龌龊小人,他抬起眼,视线倏然与翟云洛相对,那个家伙朝他露出友好的微笑,颊边陷下极浅的梨涡,骚货。

魏路乘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直男。

是不是都无所谓。

后来他的邻居们开始争吵不休,每每他们争吵到最凶的时候,就会天雷勾动地火的大干一场。一到深夜里,隔壁醉醺醺的男人就会满口婊子骚货的斥骂,抡起球杆狠狠地抽打落落的屁股,大腿。

挨打的人会哭,那痛极发哑的哭叫声传进魏路乘耳中,他眼前的烟灰缸就攒满燃尽的烟蒂头,呛得人喉咙干。

他再次点燃一只烟,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紧拉的帘子,下身愈发胀疼粗硬。

什么是直男,魏路乘想不通。

直到有一天,男人的丈夫大白天的把他压在窗户前操。魏路乘正对上翟云洛那双泪眼朦胧的眼,黑色长发凌乱地遮住赤裸的酥胸,那张潮红的脸颊确实如他想象中那般惊艳美丽,浅褐色的眸中流淌着说不清的欲,微张的红唇含住男人插进口中翻搅的手指,扯出淫丝。

魏路乘几乎挪不开眼。

他唾弃自己道德败坏,却忍不住罪恶地将手伸进裤子,对着那张情色的脸,撸得掌心满是精液,手背青筋暴起,在对方高亢的浪叫声里,将积攒已久的欲望彻彻底底发泄了出来。

这那令魏路乘高潮的声音,沙哑,性感,并不尖细,平白让人生出几分急切的窥探欲,可对面的窗帘早已拉上,他失力的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久久不能平静。

这天,魏路乘照例待在客厅处理图稿,门铃响了。大概是快递,他新购的情趣用品。

魏路乘戴着无框眼镜,打开门,正对上翟云洛那张让他这么多天心慌意乱的脸,一时抓紧门把手,紧张得说不出话,喉结滑了滑。

翟云洛脸色有些苍白:“你好。”

这人明艳秀丽的长相使人眼前一亮,骨骼并不纤细,那时常披散的长发束在脑后,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杏色针织衫,内搭依然是那条短到大腿根的睡裙,胸口和细嫩的腿根上印着几处暧昧吻痕,未着粉黛,似乎是匆匆忙忙赶来摁他的门铃,脖颈上的喉结很小巧。

魏路乘稳了稳心神:“你好。”

“你见过我吧,我就住在你的隔壁。”翟云洛弯了弯唇,“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他浅褐色眸子泛着温润的光泽,这根本无法让魏路乘把眼前这人跟那个浪叫不止的骚货联系在一起,再想到自己曾经对着人家的脸做了什么,惭愧得半天说不出话。

翟云洛见他沉默,神色为难道,“拜托你啦,我实在没有办法解决了。”

近距离听这声音,其实并没有那么柔,反而显得沉稳青涩,魏路乘怔了下,回过神:“您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翟云洛说:“流了好多水。”

魏路乘喉结上下一顿:“……啊?”

“也不知道水管怎么突然破了。”翟云洛皱了皱眉,“溅了我一身水。”

魏路乘陷入沉默,他不由心里感慨,那可真是条坏水管,得修。

“像是用利器割开的口,下次注意。”魏路乘修完水管,细心洗着手,“刀扔了吗?”

这就被发现了。

“扔了。”

翟云洛唇边仍缀着笑意,外衫轻飘飘地滑落肩头,露出半截白玉般的肩。他忽然凑近魏路乘,开口:“你留下来,跟我吃个饭吧。”

魏路乘洗手的动作一顿。

翟云洛嗓音散漫:“不然我就报警了,偷窥的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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