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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腿再张开点手指C进去弄给我看

 

开学以后,江淮升了大二,平时课业负担比较重,而对方也明显变得更忙了,接近年尾,不仅经常加班,还老是全国各地跑,江淮时常见不到人。

见过双方父母以后,江淮明显更黏人了,但学校规定学生只有在大三实习时才可以搬出宿舍,否则他能立马就搬去和闻海住一起。

江淮学习能力强,平时也足够认真,学业这些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年年都能拿国奖,还能抽出时间精力去兼职,或是和朋友约着一起健身、练舞,偶尔也会干点别的,比如打打游戏,甚至通宵带舍友上分。

当然,如果闻海不会嫌他烦的话,他其实想把所有的时间都分给闻海。

接近年尾,闻海实在忙得要命,他每次找人聊天,说没两句对方就没影了,偶尔晚上打视频的时候,对方的背景不是酒店房间就是公司大楼的落地玻璃窗映出的夜景。

或许是因为工作太忙,对方也渐渐变得暴躁,偶尔被他缠得烦了还会凶他几句。

当然,闻海并不是骂他烦,只是给他解释忙工作哄他的说辞,从“我这边还有事要忙,晚点再找你,乖”渐渐变成了简略的“晚点找你”,甚至后来直接问他,“你难道没有别的事要做了吗?”

这不就差直接地说一句“我很忙,你别来烦我”吗?

江淮委屈得要命,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巧巧地等着。但等的时间一长,他又有点耐不住了,隔一阵子就要去问一下,然后成功挨骂。

次数多了以后,江淮越发委屈不满。恰逢考试月,他也变得忙了起来,缠着对方打语音打视频的频率大幅度降低,连日常的消息都不怎么发了,赌气地想着闻海什么时候忙完了能主动来找一下他。

终于,某天早上,闻海主动给他打电话了,说周五晚上有空陪他,还说周末会回家。

江淮立时就被哄好了,激动雀跃地提前把所有事情都办完,还去了闻海住的地方给人打扫一遍,全部事情都准备完毕后就乖乖巧巧地等着闻海再给他打电话。

但是都晚上九点了,对方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实在有点儿坐不住了,就给人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十来秒,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克制地开口叫了一声“闻海”,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不是闻海的——

接电话的是一个声音陌生的,但听起来十分柔软干净的男生。

江淮一下怔住了,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各种胡乱糟糕的猜测与联想一齐涌入脑海,耳畔嗡鸣阵阵。

他顿了好一会儿才出声:“……你是谁?为什么是你接的电话?闻海呢?”

“闻海哥还在忙,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你转达。”对方很快回答,又补充了一句,“啊,不要误会,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江淮不由双眉紧蹙,捏着手机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些,低声回了一句“没有,谢谢”就把电话挂断了。

彼时闻海正拿着那个男生的手机和客户在阳台打电话,讲了半小时才谈拢。

他轻呼了口气走出阳台,把手机递给那个男生,蹙着眉,严肃到近乎冷酷地道:“这件事由你来收尾,如果还处理不好,你也不必继续跟着我了,我带不好你。好了,出去吧。”

他没去注意对方的脸色,径自拿了自己的手机看时间,一看九点多了,眉头不由蹙得更深,身周气压越发低了。

那个男生是前不久才来公司的大三实习生,因为闻海的上司那段时间太忙没空带新人,而这人与闻海同校,还是他的直系学弟,就被上司丢给他来带。

闻海一开始没什么意见,尽职尽责地带了两个月,但是对方工作能力一般,时常出纰漏,心思也不太单纯,对人更没有什么好印象,所以态度一向比较严厉。

男生离开以后,闻海给江淮发了消息说下周再回去,又哄了几句,就拿了衣服去洗澡。

他不太放心这个人,还是稍微盯一下,免得又出了什么乱子,到时候还是得他来处理。

可落到江淮眼里却不是这么回事了。

江淮看着对方发过来的消息,轻轻勾了一下唇,乖巧地回了一句“好”,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闻海怕江淮等急了,迅速洗澡洗漱完上床,一看时间都快十点半了,忙发了条消息哄他,消息刚发出去,一个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

闻海忙坐起身接了,屏幕映出他自己的脸,对方那头却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蹙了下眉,不解道:“你在做什么,怎么不开摄像头?”

江淮却没应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嗯?”闻海一怔,懵了两秒突然笑了,“怎么,这么想我?那内裤要不要脱?”

“要,”对方应了一声,又催促他,“快点。”

“好好好,我脱。”

闻海有些不明所以,却也乖乖照做,利落地把全身衣服都脱了。屋里开了暖气,此时光着身子倒也不冷。

他其实是喜欢裸睡的,但是在酒店房间里裸睡他觉得不干净,所以一直都有穿睡衣。

他跪在床上,直起身,拿着手机对着自己的身体,从上往下缓慢移动。

过程之中对方一句话都没说,扬声器里传来的呼吸声却缓慢地一点点变得迟缓粗重。

闻海一直忙于工作,很久没有解决过自己的生理需求了,此时终于闲下来,精神也跟着放松,又听到江淮这么个要求,不由有些兴奋,下身都微微变得硬挺。

他将镜头对准自己的下身停了一会儿才抬起来对着自己的脸,轻勾了下唇,笑着开口:“怎么样?你还想看什么?”

屏幕上映出的身体很漂亮,肤色白皙,在灯光照耀之下更是白得晃眼,几乎没有什么瑕疵。

胸腹肌理紧实分明,兼具美感与力量,两枚乳头像是落于皑皑雪山的红梅,诱人采撷。

分开的双腿修长有力,中间挺起的事物更是精神蓬勃,顶端微微沁出一点儿透明的液体,湿润晶莹。

江淮眯着眼,目光审视一般寸寸下移,试图找出任何一点儿不同寻常的痕迹,语气如之前一般,平静、不容置疑,嗓音却微微变得沙哑:“现在,用手弄给我看。”

闻海笑了一声,镜头下移,顺从地把手放上去套弄了两下便停了,轻啧一声:“江淮,你就让我干弄,脸都不给我看?”

“嗯。”对方浅淡地应了一声。

闻海不满地蹙了下眉,却也没说什么,又重新把手放了上去,上下动作起来。

他觉得今晚的江淮有点奇怪,情绪不太对劲,估摸着是因为自己说好了要陪他,结果鸽了半个晚上给人惹生气了,就想先哄哄对方。

屏幕上清晰地映出了闻海硬挺的性器,覆在上头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透明的清液随着手掌上下套弄将整根肉柱染得湿润透亮,耳机里清晰地传来一阵阵粘稠的水声,夹杂着一点儿模糊低沉的喘息,简直性感得要命。

江淮目不转睛地盯着,神情专注,眼神越发暗沉,呼吸渐渐变得灼热粗重,像要喷出火星。

他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握住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随着对方的节奏轻轻动作起来。

扬声器里传来对方低沉粗重的喘息,闻海不由更加兴奋,动作得也越发快了,但是对方那里还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脸,总觉得差点意思。

他快速套弄了几下,快感濒临巅峰却又始终无法成功攀上,不上不下的感觉噎得他难受,不由微微喘息着低声哀求道:“江淮,宝贝,打开摄像头让我看看你好不好?我射不出来。”

扬声器里传来的喘息微微一滞,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才哑声开口:“那你,腿再张开点,把手指插进去弄给我看。”

“你真是……”

闻海微微睁大了眼,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还是决定顺从江淮。

他半躺下身,把腿往两边打开,镜头对准后穴,将手指舔得湿润一些便往洞口挤进去。

随着镜头下移,屏幕上映出两瓣雪白丰满的臀肉,中间开了一条狭长的缝隙,滚圆的囊袋之下是一道殷红狭小的穴口,仿佛一张没牙的小嘴一般,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

紧接着,一只白皙的手掌伸了过来,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色泽粉嫩,上头覆着一层清亮的水光,湿漉漉的一片。

那手指先是像摸索一般指腹压在穴口来回摩挲一阵,接着小心翼翼地轻轻探进一个指节,像是犹豫一般动作停顿了一下,赶在江淮出声催促之前继续动作起来,浅浅地抽插着。

但是江淮并不满意,双眉微拧,毫不客气地命令道:“手指再多加一根,整个插进去。还有,你弄得太轻了。”

“你!……”

闻海轻啧一声,有点想骂人,但最后还是忍住了,顺从地把食指往里深入,接着微微撑开穴肉,小心翼翼地把中指也伸了进去,加重了些力,缓慢地抽插、翻搅起来。

他闭着眼,赤裸的身躯在情欲的蒸腾之下渐渐浮起一层浅淡的红。在江淮面前打飞机对他来说没什么,但在对方面前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后穴就令他羞耻得不行。

也许是因为这一点儿羞耻感,又或者是因为他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他渐渐觉得那处随着抽插搅弄隐约升起一股密密麻麻的酥痒感,忍不住动得越发用力,手指整根埋了进去,指节微微弯曲,随着抽插不断在柔软的内壁上抠弄。

屏幕上清晰地映出对方泥泞的下身,狭小的穴口被弯曲的手指微微撑开些许,隐约可见里头艳红的内壁。

几缕透明的黏腻水丝从穴口边缘缓缓淌了出来,将整条沟壑与雪白的臀肉染得湿润发亮。

随着对方抽插搅弄的力度加大,耳机里传出的粘稠水声越发清晰,模糊低沉的喘息也越发诱人。

对方躺在床上,双腿向上往两边弯折,随着手指的插弄不断在半空来回摇晃。

江淮眯着眼,想象着他们正在做爱,这两条腿缠在自己的腰上,而那现在只吞下两根手指就显得吃力的肉穴就含着他的性器,贪婪地不断往里吞吃吮吸,爱抚自己下身的动作渐渐加快。

“哈啊,江、淮,啊……”

闻海抑制不住地喘息出声,身躯不住轻轻颤抖着,微微挺起腰去看手机屏幕,却只看见他用手把自己的后穴玩得一片湿润泥泞。

江淮还是没有打开摄像头,扬声器里却清晰地传出对方低沉沙哑的喘息,还有一点儿粘稠而模糊的水声,昭示着对方正在做什么。

闻海忍不住笑了一下,江淮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感觉上就像是对方埋在他身下给他做着口活似的。那张漂亮的脸肯定红透了,连耳朵都是红的,双眼变得湿润清亮,望着他的眼神像是被水汽包裹的火焰。

他想着江淮的脸,想着对方做爱时的眼神与表情,身体越发兴奋,手上动作愈发快速用力,仿佛过电一般的酥痒快感自身下不断传来并迅速席卷全身,全身血液像是尽皆涌向了下腹,快意不断累积攀升,终于登上极乐的巅峰。

闻海大口喘息着,将手指从后穴里伸出来,还勾出一道黏腻的丝线。

他侧过身躺着,把手机放到眼前。

对方终于打开了摄像头,屏幕那里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颜色粉嫩、粗长硬挺的性器,顶端一股一股喷射出白色的浊液,溅落到了身体上。

对方胸腹肌肉紧实强健,喷溅在上头的精液化作白丝随着呼吸起伏黏黏腻腻地往下淌,留下一道湿亮的蜿蜒水痕,看着便令人血脉偾张。

紧接着,镜头视角上移,映出一张精致昳丽得近乎妖冶的脸,如他料想,对方的双颊与耳廓俱是一片艳丽的红,双眸湿漉漉的,看起来清澈透亮。

江淮委屈地看着他,软声撒娇:“闻海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闻海笑了一下,轻声哄道:“再过两天,乖。”

闻海说着一周以后回去,但实际上拖了两周,江淮气了很久,闻海也只能顺着毛哄。

好在年假过后,他不必和以前一样出差得那么频繁,时长又久,能比以前多出很多时间陪家里的那只狗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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