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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你怎么上他的照做就是”

 

大概愣了有三秒。

“你你你你——你说啥?”槐夏觉得自己两只耳朵多半是离家出走过马路被路过的车撞瞎了。

“你真想再听一次?能不能用你这双手,再——”

“停停停!s,s!”槐夏的耳朵吓飞了,但是脑子还在,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让卓煜说出“高潮”两次,连忙说道,“听见了听见了。”

她看着男人的脸,心情复杂。要说就卓煜这样的样貌和身材,能上一次都算是她年头上烧了高香了,但偏偏怎么小时候就认识了,她对他的熟悉程度宛如失散多年的亲姐弟,回家翻翻相簿,可能还能翻到他两穿开裆裤扭打在一起的照片。

有段时间他两可不对付,卓煜觉得闻槐夏抢走了他的亲姐姐,闻槐夏觉得这个弟中弟抢走了她的好姐妹,针尖对麦芒,天天吵架。可卓煜素质没她差,吵也吵不过她,打也打不过她,只能哭着委屈地回去告老师,老师是谁?是闻槐夏她爸——他们学校的体育老师闻老师,然后二话不说给闻槐夏一顿胖揍。

她回到了眼前这张脸上,叹了口气,“啧……你这条件,找谁不好,舞团里那么多温柔漂亮的姐姐,咋会看上我这癞蛤蟆。”

卓煜冷笑了一声,“那你想吃哪种天鹅肉?过道里喊你夏夏的那种?”

闻槐夏急忙摆摆手,“别别别别,他不配,辱鹅了辱鹅了。”

卓煜离她坐近了些,他温声说道,“以前学校和舞团里也有些人和我表白过,男的女的都有,可是我和他们跳舞有肢体接触的时候,一点欲望也没有。可姐姐不一样,你上次摸我,我没经历过那种快感。”他神色里突然有些失落,“而且上次之后,我自己弄不出来了……”

闻槐夏闻言耳朵倒是回来了,下巴又跑路了,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不会没……没谈过女朋友,都……都自己解决吧……”

她慌乱地看向男人的眼睛,就见他真挚地看着她,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以前感觉没什么意思……况且她们大多和我是同一种人,为什么要找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在一起?”

完蛋嘞,闻槐夏,让你乐于助人,摊上大事了吧,她在心里痛骂造化弄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一种可能,你是被下了药才会对我有反应呢?”闻槐夏的大脑飞速运转,合理,再合理不过的解释了。

却见卓煜轻轻摇了摇头,他叹了一口气,“刚刚在休息室,你问我硬了没有……我说的是我自己。”

???

闻槐夏睁大了眼睛,“哈?你……我……我怎么你了,你就硬了?”

“你允许我摸你了……”

“就这?”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你刚刚不也摸我手了嘛,也没见你……”说话间,闻槐夏垂眼瞥了一下男人的裆部。

ok,fe……确实肿起来了,且瞧着长势喜人……当她没说过。

闻槐夏在男人炽热的目光里逃避似的揉了揉太阳穴,语重心长地说道,“但你听到我和何星纬说的话了,我也解释给你听了,一方面我是在上面的,另一方面我也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你也总不好次次都依赖我,万一我这手哪天被打断了咋整,还是得像模像样找个女朋友才好。要是让我爸知道我把你给耽误了,回去估计就把我的腿撅了,我以后也再没脸见大玉儿。”

他像是听进去了,又没有完全听进去,眸光闪动,“那在我找到之前,你能帮我吗?”

闻槐夏面色古怪,“怎么帮?当……当床伴吗?你能受得了?”

“你是觉得我不如那个何什么?”卓煜眼底有几分不满。

“那怎么可能,之前是他总在俱乐部里缠着我,找我打拳,我瞧着人好像还行,才想着和他试试的,后来处着感觉也还凑活,就是原则性立场有点冲突,其实他别的方面也还行,爱好也相似,之前……”

卓煜听女人居然开始分享往事,肋骨中间的气管一下觉得又麻又酸,他突然伸出右手捧住了女人的脸颊,用拇指指腹按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

男人眉间微蹙着,面上有几分薄怒,“怎么?我造了什么孽要听你和他的爱情故事,就因为我是小玉儿你就可以只对我薄情寡义,说过的话也不用负责,说好了要娶我却先上了别的男人,闻槐夏,你可真了不起。”

……

闻槐夏确实被唬住了,他没见过卓煜发火,他小时候只会委屈,其他时间都内向且彬彬有礼,而且他很少这样直呼她的全名,只有气急了、委屈急了才会这样喊她。

男人松开她,站了起来,在她脸前解开了皮带,裤子垂落到地上,便可以看到形状清晰的内裤。

“你来处理。”

闻槐夏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到了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和辜负了儿时誓言的悔意,她眼神在他的肿起上划了划,骑虎难下,反正上次已经发生过一次了,这才调整好心态问道,“做到什么程度?”

男人沉声道,“你怎么上他的?照做就是。”

闻槐夏脸一下涨得通红,冲向了洗手间,“你坐着,我去洗个手……”

边洗手边往自己通红的脸上泼了些水,试图让脸色缓和一些,结果搞得更加狼狈。

等洗完手出来,就看就卓煜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着,像是在向她展示优越的腿部线条和股四头肌,露出了艺术品一样肌肉走势精致细腻的胸腹,一只手的手肘靠在沙发背上撑着下颌,另一只手覆在内裤的肿起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闻槐夏。

闻槐夏被他的目光灼伤,他这样的人,天天都在练习表情和如何表达魅力;有一个瞬间,头皮突然有了些痒意,她感觉脖子上的一根筋抽了一下……或许也不是不行。

她靠近了些,走到男人身前,犹豫着该从哪一步入手,卓煜见她踌躇,抬起一只脚,用脚掌内侧蹭了蹭槐夏的小腿肚。他不再看槐夏的眼睛,视线垂了垂去看她的手,轻声说了句,“操我。”

行吧,这和挑衅她没有什么区别了。

色令智昏,这她要是还能忍得住她也多少有点不识好歹了。

闻槐夏伸手用食指抬了抬男人的下巴,让他把头抬起来重新看着自己,用大拇指从他的嘴角抚过他的唇珠,又到了另一边唇角,往返四五次,拂在拇指上的鼻息明显都快了些。男人把唇分开,眼睛里没有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闻槐夏从没见过的陌生神色,此刻她愿称之为邀请。

她把拇指按了进去,指腹压着他的牙齿,指尖碰到了男人的舌尖,男人舌尖缩了一下,又重新抵上了指腹。

槐夏坐到了他的一边膝盖上,他的大腿上很热,热量甚至透过裤子向里渗透。她们这样经常运动的人,代谢高,本就比较暖和,但卓煜比她还要烫。

她用另一只手托住男人的后颈,将他的脖子向前托了托,于是手指在他嘴里便插得更深一些,后颈的手轻轻安抚着他的颈椎,她用指腹蹭了蹭他的舌苔,低声问道,“是不是喜欢它?舔湿它。”

男人垂下了眼,含紧了她的手指,用牙齿轻咬着指根,舌头便开始舔弄了起来,一时之间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他唇齿间肉与肉相撞摩擦又分离发出的轻微水声,男人的脸颊也开始微微泛红,他的呼吸开始变得错乱起来,一只手扶上了槐夏的大腿,另一只手探到了自己身前,开始揉弄自己的性器。

槐夏将托着他后颈的手收回,捉住了他试图揉弄下体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转而自己用手开始抚摸那肿胀,不过才摸了两下,他嘴里的动作突然停下,眉间蹙到了一起,鼻腔发出一声闷哼,“嗯哼。”整个人都颤了颤。

“宝贝,你好敏感。”闻槐夏边说边又揉了几下,男人突然变得热切起来,他松开牙齿,伸出舌头转而去舔槐夏的手掌里的纹路,直到舔到掌根,然后咬住了她的手腕,用温热潮湿的舌头拂过她腕上的青筋和动脉。

这她是真的扛不住了,都说练拳不练腕,再强也枉然,虽然往常她的发力方式并不是靠手腕,但那好歹也是她面对腕锁的最后一道防线,此刻痒意从手腕开始蔓延,下至指尖,上至肩膀,都和被抽了力一样。

于是她另一只手便拉开了男人的内裤边缘,龟头卡在那处已经挺久,洇得周围的布料都湿哒哒的,她将内裤一扯,阴茎便挺了出来,内裤上缘卡在了阴茎和睾丸之间,男人不适地挺了挺下身。

她用手握住了男人已经有些滑腻的性器,开始上下揉弄起来,指腹抚过冠状沟,那里已经湿得不像样子。于是她便把男人含着的手抽了出来,用半干不干的拇指按上了他的龟头揉了两下,拇指上有些口水,带着点凉意。

“恩~”卓煜呻吟了一下,槐夏听着觉得自己尾椎骨也有点发麻。

她一只手握在柱身上,另一只手包住肉棒顶端,时快时慢地挤弄,很快男人开始发抖,身下的大腿肌肉不断收缩,覆在她腰上的手掌颤抖着收紧。

他向后仰了仰脖子,直到顶到了沙发靠背,于是纤长的脖子在槐夏的眼里便暴露无遗,他皮肤实在是白,脖子上的皮肤像是透的一样,将青筋和喉结刻画得一清二楚。

或许她咬一口就会化开……一时情动,她喉咙口不慎泄出一声喘,男人眼睛闭了闭,将头向远离她的一侧偏了偏,身体一僵,射了出来。她刚刚看的入迷,甚至忘了松手握紧龟头的手,带着热量的精液便尽数射在了她的手心里,从上面看隐约有一些要从指缝里溢出来。

好烫,她全身发烫。

她不过是动了动手指手腕,就好像刚打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沸腾的血液尚不平息,每一块肌肉都有着拉伸过后的松泛,并且心底十分愉快。

一时玩心起了,她把手伸到卓煜脸前,让他自己看看那满手的白浊,因为手的举起,浊液的流动便换了方向,沿着掌缘向下淌,淌到了腕上他刚刚咬过的牙印上,她凑到他耳边问道,“这样沾满了你的精液有没有更喜欢一点?”

男人还在粗重的喘着气,闻言耳朵和脸颊红成一片,他转过头看向槐夏,那张俊俏的脸上浸透了情欲,眼神像是刚刚窒息过一样不清醒。

闻槐夏抿了抿唇,感觉自己下身也有些湿,异样感让她扭了扭腰,想从男人身上退下来。却没想到卓煜一把托住了她的臀肉,然后摸上了她的腿根,哑着声音说,“别跑,夹紧我的腰。”

她只好顺势把脚从地面架到沙发上,挪动中重心不太稳,她用手撑了一下他的肩,稳住了身形才意识到把满手的精液都擦在了他的心口。乳尖上方,一时淫靡不堪,她没眼再瞧,却又反复偷看。

哪怕腰上没了许多力,但夹紧男人的腰对她来说并不难,她甚至有自信发发力可以让卓煜被她掀翻。男人托着她一边的大腿根轻松地站了起来,他站得突然,槐夏突然凌空,惊呼了一声。

以往大多是别人在地面夹着她,她腰上一用力把人抬起来再摔下去,被别人抬起来的机会属实不太多,可随之而来的,男人的阴茎蹭过她的大腿内侧,热得让她发慌,她担心又一瞬间怀疑自己夹不住,只好用手搂住了卓煜的脖子。

男人就这样让她挂着,只是为了把内裤全部脱掉而不想让她下去而已。这样的姿势,二人都不用费什么劲,一个浑身蛮力,一个天天托举,一瞬间槐夏的思路就打开了,脑子里黄色废料乱窜,高难度的体位宛如头脑风暴般席卷了她的脑袋,个个都感觉能行。

等男人脱掉内裤直起腰,她问了一句,“明天你要去练舞吗?”

卓煜侧头就在她耳畔,“不用,后天再去。”

痒得要命。

“那我们到床上去。”她也故意贴在他耳边说话,因为她有仇一般当场就报。

卓煜眸子沉了沉,托着她进了卧室,坐到了床边。

闻槐夏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原封不动地穿着衣服。闻槐夏,你可真了不起,也不嫌热,她不禁心中咋舌。松开男人的脖子,她向上脱掉了卫衣,连带着里面那件白色短袖,身上的薄汗接触到空气,有点凉意。

要说场面有多色情,那还真没有,她一般不怎么穿文胸,只穿运动内衣,如今她裤子也没脱,裸露面积还不如在拳台上来得多,也就手臂和腰腹露在外面,男人的手从她的臀下游走到她的裤子边缘,迟疑着不敢再往上了,她看了看卓煜的眼睛,里面似乎有一点渴求和询问的意思。

往日里在俱乐部和男的练习,身体皮肤有接触好像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弯了弯眼睛笑道,“在休息间不是已经同意过了。”男人的手这才抚上了她的后腰,开始在她的腰际游走。

不对劲,但凡他用点力槐夏都不会有异样感,他摸得好轻,若即若离,而且他低着头在颤栗,在频率很快地喘息,她的腰上一下酥麻得没了力气。

闻槐夏捧起男人的脸,逼他看着自己,“卓煜,你不会有那什么皮肤饥渴症吧?”

男人眉毛皱着,眼眶红红的,眼角隐约有些水光,他怔怔地看着她,“我不知道……我碰别人没有感觉的,可是一摸你就发抖,我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了我自己。”

闻槐夏?我过两天去俱乐部还怎么见人。”

“你在想别的事情……你是不是在想他……”

“没……”她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打断了。

他用手拂开刘海,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和眼睛,“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我不会再嫉妒了,我可以忘记的,我应该变了。可是我今天看见了那个人,我嫉妒得想发疯,我嫉妒白景胜,嫉妒冯阳辉,嫉妒李宗,嫉妒韩嘉佑,甚至嫉妒我姐姐。”

韩嘉佑她倒是隐约记得,初中同桌,另外三个是谁来着……“呃,不是,前面那三个是谁……你又嫉妒大玉儿啥?”

他幽幽说道,“你一二年级,三四年级,五六年级的同桌……他们凭什么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玩……我不过就晚生几个月,比你低了一级而已。”

闻槐夏惊了,她压根忘了那会儿的同桌叫啥,这他怎么都记得,他不会有什么复仇小本本吧,“啊这……你是真的蛮记仇的……小学的时候不是总说,小气鬼,喝凉水,讨个老婆四条腿……”

卓煜皱了皱眉,“我怎么记得是三条腿……?”

嘶……懂了,闻槐夏有点懂了,这小子长大了,欲望变质了。

小时候顶多是对玩伴的占有欲,小孩子间最流行什么“不和你玩了,我和谁谁谁去玩了”这种话,不过也就是放学了和谁一起玩泥巴,和谁去小卖部买零食,去谁家里看电视;可他那时候被满足的机会就少,时隔多年,经过那晚撸射和今天何星纬的刺激,估计一下子全变质成性欲了。

对他而言,这样的性欲甚至在她的皮肤上就可以得到释放而产生巨大的快感,而她的快感在直面他不加掩饰的嫉妒和欲望里就或许就可以共生。

她伸出手到他后腰,向下摩挲,直至股缝,男人的臀肉缩了一下夹住了她的手指,闻槐夏笑了一下,“别紧张,家里有润滑液吗?”

“没……没有……”男人喘了一口气,试图放松了臀部紧实的肌肉。

闻槐夏温声说道,“那今天就先用体液润滑,浅操一下,你看你受不受得了,喜不喜欢,我可不想你后天屁股疼到跳不了舞,行吗?”

闻言男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把她的手指夹紧了。

“恩。”卓煜用浓重的鼻音回应她。

槐夏笑着抚摸他的臀肉让他放松,然后抽出了手指,用食指抵着他依旧肿胀的阴茎,“乖,再射一点给我。”

她又上下撸了撸,可是男人依旧没到高潮,只分泌出一些透明的尿道球腺液,远远不够。肉棒粗胀着,大概是因为从小练舞吃苦,他是真的能忍,又或许是初尝人事不得其法,还有些紧张,放不开精关,闻槐夏又有点急了。她把手上已经沾到的液体抹到了男人的会阴处,对男人说,“把我裤子脱了。”

卓煜愣了下,颤着手解开了她腰上的抽绳,裤子便落了地。闻槐夏自己其实下面也已经湿透了,花汁从内裤边缘挤出,沾在了大腿内侧。她把内裤的裆部往一旁拨,伸手在阴户中蘸取一些。

男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他脑子一空,喘了声,性器一挺便射了出来,一些落在了床单上,一些喷到了正前方槐夏的大腿上,他涨得满脸通红,槐夏挑了挑眉,用手去揩拭大腿上的精液,一时之间,指尖两种体液接触交融,卓煜本就还在余韵中颤栗,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粗喘着气向后躺去。快感几乎撞破天灵盖,他的腿不自主地绷直了,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地抵抗着颤抖。

舞者腿部的肌肉远比上肢来得结实许多,股四头肌尤其发达,绷紧之后非常好看,闻槐夏俯身,摸了摸这像暖玉一样的皮肤,却又引得颤栗连连。

她抓住男人的脚踝,往床沿拽了一些,把他的一条腿架在了肩上,用手掌揉了揉男人的睾丸,让他把后穴露出一些。卓煜曲了膝,脚跟勾了勾女人的背,一侧的腰便凌了空。

闻槐夏终于是把浸透了体液的食指按上了卓煜的后穴,一瞬间激地他腰又抬起来了一些,“恩~”

完全没有被进入过的后穴十分紧致,且随着腿根的发力紧紧收着,闻槐夏只能抵住,却探不进去,她另一只手只好开始抓挠男人的腿根和尾椎,试图用痒意让他松懈下来。

但是她突然想起来他也不怕痒,她便用圆润的指甲轻轻抠了抠穴边的嫩肉,“请我来做客却不让我进去吗?宝贝,又不是在跳舞,请把你腿根子上的力气收一收。”

男人脚掌在她背上不安地蹭了几下,似乎试着在更改发力方式,可他毕竟半个身子凌空,实在有些难不用力。闻槐夏低头吻了吻他的大腿内侧,激得他抖了一下,小穴一张终于将指尖吞了进去。

“恩~”异物感是他重重喘了出来。

闻槐夏索性伸手到他后腰用一只手把他整个腰托了起来,“腰放在我手上就好,放松,你别用力,交给我。”

她手掌感受着男人腰上的肌肉在缓缓展开放松,然后和她的手掌贴合,将重量一点点移交给她,等他几乎完全放松下来,后穴适应了好一会儿手指的存在,这才松开不再紧紧咬住,槐夏便突然往里没了一些,将程可循,大抵是发现了一舔那已经充血的小小凸起她就会喘叫出声,他开始更快地用舌尖搅弄那小小一枚。

“啊啊~~啊~啊…小玉儿…啊~恩好爽~恩~啊……”

腰部以下几乎已经麻了,触觉便也产生了偏差,她喊小玉儿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他从后穴挤出一块终于被养出油性的纯白独山玉,用雕了花的那一面按在自己的阴蒂头上摩擦。

她不知道混乱里她在荒唐地想什么东西,然后脑子就一空,热液涌了出去,涌进了他溽热的口腔里。

卓煜把里里外外又舔了个干净,这才把她放了下来,抱着她躺下,把她圈在了沙发里。

香甜的,腥膻的,错乱的气味萦在狭窄的空间里,闻槐夏抱住他从他耳边探出了头,他们刚刚做得昏天黑地,她还以为快要晚上了,一看才发现秋日下午的阳光又温又凉,被肏碎在客厅里,散了一地。

也不知道就这么静静待了多久,身上的各种体液甜稠都快干了,闻槐夏的手机响了,卓煜长手一勾,帮她把手机从茶几上拿了过来,看了一眼,“你妈妈。”

“咳咳。”闻槐夏赶紧清清嗓子接电话,“喂,妈。”

卓煜舔了一下她的下颌,她一把捂住了卓煜的嘴。

“他开心着呢,我带他来游乐园玩了,刚从过山车上下来。”

卓煜闻言笑了出来,鼻子里的热气喷在了她的手心里,闻槐夏瞪了他一眼。

“咋的,前几天不还说我永远是你的宝贝,今天就要骂我二十八岁还要去游乐园了……嗯嗯嗯,知道知道,那个危险不玩。”

她又说了几句,松开他的嘴,指了指电话,“我妈问你要不要去我家吃晚饭。”

卓煜直接把头伸过去对着手机说道,“谢谢阿姨,我当然是想去的,毕竟十几年没吃过阿姨做的菜了,不过我吃得不多,您不必忙,我随便吃点就好。”

闻槐夏本来还有点慌乱,听完索性把手机往他手里一塞,让他们自个儿聊去。

卓煜拿着手机站起了身,在和她妈妈聊吃什么菜,他身上的情状就和那块被她蹂躏过的蛋糕一样一塌糊涂,闻槐夏低头看看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从桌上抽了几张纸,把身上没干的地方擦了擦,又抽了几张,走到沙发边蹲下,伸到她腿间帮她把新分泌出来的液体擦干净,应了几句话,这才挂了电话。

他抬头问道,“不是说要糟蹋我才被赶出家门的吗?听着不太像啊。”然后放低了声音,“不过确实也已经糟蹋完了。”

闻槐夏翻了个白眼,“骗你的,我和我爸妈说你生日我来帮你庆祝下,陪你说说话……”

“哦,那确实也算庆祝了,话也说了不少,里里外外都交流了一遍,蛋糕吃了,还去坐了过山车是吧。”

闻槐夏捞过一个靠枕就要打他,他也不躲,只说,“姐姐好凶啊,怎么刚用过就翻脸不认人了。”

闻槐夏绝望地揉了揉自己的脸,指了指浴室,“赶紧去洗澡。”

她把桌子沙发收拾了一下,回卧室拿了衣服,这才进了浴室。卓煜已经洗好了,正在擦干。闻槐夏擦了擦镜子上的水雾,仔细一瞧,“我靠,你怎么在我脖子上吸了这么大一块??我妈看见了咋办??”

卓煜凑近了看看,点了点头,“恩,确实有点大。”语气里好像和他没关系一样。

闻槐夏幽幽看他一眼,“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穿高领毛衣……”

男人笑了一声,“那能怎么办?你要不给我也吸一个?不是有仇当场就报?”说着他歪了歪头,还把纤长的脖子递到她眼前,“不过我可没带高领的衣服,也不知道阿姨看见了怎么想。”

闻槐夏一下去咬他的锁骨,用了不小的力。

“嘶……”卓煜倒吸一口气,“我觉得你还是要习惯起来……”

“恩?习惯啥?”槐夏松开了嘴。

“高领……”

闻槐夏愣了两秒,狠狠拧了一下他的腰,“滚滚滚,出去出去,我洗澡。”

她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卓煜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在手机上打字,走过去上上下下打量他,沿着他的脖子手腕仔细检查了一圈,确保没留下什么破绽,又把他衬衫揪起来闻了闻以免上面没有什么不得了的味道。

她指指阳台,“我去换个衣服,你先站过去通通风。”

卓煜也嗅了嗅领口,“还好吧,有什么味道吗?”

“一股子柠檬味,我妈万一闻见了起疑怎么办?她鼻子可灵了,闻一下就知道我吃的哪个牌子的辣条。”

卓煜笑了两声,倒是真的解了几颗扣子站到了阳台上打开了窗户,倚着栏杆回消息,唇角还带着笑意。

等坐上了车,闻槐夏上下打量,还是觉得不行,“你说你一身衣服连穿两天会不会不太合适?”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闻槐夏终于决定看开一点,她打开微信打算看看消息刷刷朋友圈,朋友圈往下才翻了四条就停住了。

四十五分钟前,她刚开始洗澡那会儿,身边开车的人就发了一个朋友圈,赫然是她做的那个奇丑无比又实在朴素的蛋糕,上面的蜡烛正在燃烧,配文【原来世界上还有红色的天鹅。】

“嘶……”槐夏倒吸一口气,“你这应该是‘仅我可见’吧……”

“不是,为什么仅你可见?我难得吃甜的东西不得炫耀炫耀?”

闻槐夏低下头点进他朋友圈,三个月内他只转发了五条剧目宣传文章和这条朋友圈,她赶忙又把那图片放大了仔细检查,幸好里面没半片她的衣角,但是旁边的盘子里放着两个勺子。

“你要不删了吧……这个丑东西和这两勺子,我觉得看着很不对劲奥。”

男人沉吟了一下,“可能不太来得及,我小婶婶也这么觉得,截图发在了家人群里,我刚刚就是在回他们的消息。”

“……你不会承认了吧……?”

“那倒也没有,我说还在努力,等确定了再告诉他们。也挺好的,不然他们总是给我介绍相亲。”他方向盘打了个转,慢慢转了个弯,槐夏却当即差点昏过去。

但她又突然活了,“那你总你没加我爸妈吧!”

一定没有,他昨天不可能有这个作案时间。

他看了槐夏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很遗憾,我爸昨晚把我的名片推给他们了……”

闻槐夏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恨不得跳车离去。

看她一脸心如死灰,卓煜问道,“其实我还挺好奇的,你怎么这么怕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闻槐夏叹了一口气,“还是因为太熟啦,哪天我们要是发现不适合了,不欢而散,当了十六年邻居的两家人有多尴尬呢?我和大玉儿二十几年的交情又怎么办呢?目前来看这两点比起性爱来说似乎对我更重要一点……而一旦让他们得知我们交往了,那父母们势必会急切地帮我们谈婚论嫁,还会讲到孩子,而我还没有开始想这些问题。”

她突然有些丧气,“其实我们也不过才上了两次床,解决生理需求而已,我承认我有心动,因为做的时候体感还不错,但是我们做爱合得来又不是说生活中也是一样的,我看不懂芭蕾,你也看不懂格斗,爱好天壤之别。隔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脾气有没有变,你从小就不服我,我现在也……配不上你……”

卓煜把车停在了路边,他转头看向闻槐夏,“我小时候没有不服你,我是希望引起你的注意,你对谁都一样热烈,只有在吵架打架的时候才会多分一点热情给我罢了。你又为什么会想配不配得上的问题,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你都很优秀,这个世界上爱你的人远比爱我的人多,那我是不是才应该说我配不上你。”

他停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我认为你前面说的或许是对的,我没谈过所以也没考虑过婚姻和人情会带来的问题。不过兴趣爱好上我持保留意见,我就并不喜欢和我一样跳舞的人。”

槐夏搂了搂刘海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条路真的挺漫长的,我和何星纬处了两年才决定见父母,最后也没成。”

幸好没成。

卓煜却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被抠了一下,他知道他自己很小气,可是他控制不住,“所以你和他在床上和生活里都很合得来?”

“至少一开始是这样的……”

他深吸一口气,“只要两年是吗?那我们试试?反正也不用生孩子,我也不介意和你偷情到七十岁。”

闻槐夏一愣,“为什么是七十岁?”

卓煜深深看了她一眼,“年到古稀,你总该给我一个名分,不然将来墓碑上怎么刻名字……”

虽然只是笑谈而已,但闻槐夏看了看窗边的树,她突然在想她什么时候开始留长发穿裙子的呢,大抵是她开始下意识接受这个人类社会对女性的形象和步入婚姻的时间有一定要求的时候。

因为原生家庭的幸福,她是一个非常重亲情的人,她知道父母在离开世界的时候或许只会担心她孤苦无依,所以一直也在努力寻找一个伴侣,以显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得特立独行,这件事对她自己来说社会需求远大于她的情感需求。

人们总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这个男人却和她说他并不介意把这座坟迁到离埋她肉身的那一座不远的地方去。

哪怕他们也不过才做了两次爱而已,她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信了漂亮男人的花言巧语。她捂了捂自己的脸颊看着远处的红绿灯,说道:“行,那走走看吧。”

二人其实都清楚,这不过是眼下不想面对的权宜之计,或许二人心中都对事情败露的那一天有所期待,但那会是哪一天便不得而知了,只因有些东西还需要时间来考验。

等到开车到家,闻妈妈还是做了一大桌子菜,落了座,闻爸便说,“本来你阿姨说要买蛋糕的,但我看你今天好像吃过了,就和她多烧了两个菜。”

反正她爸妈也知道她和卓煜一天都呆在一起,除了能是她的杰作估计也没别人了,省得他们瞎猜,她戳了一颗蚕豆塞到嘴里,恹恹地说道,“我一大早去蛋糕店做了带给他的。”

闻爸咂了一下嘴,“我猜也是你,艺术天分稀碎,那么丑能送得出手的也就你了。”

卓煜还要帮她挽尊,“没有没有,还是很有创意的,也很好吃,奶奶去世之后,我也五六年没吃过生日蛋糕了,今天还是得谢谢槐夏姐。”

槐夏闻言又是觉得他有点辛酸,又觉得他假正经的样子实在可爱。

槐夏姐,现在知道她是槐夏姐了。

闻爸才聊了几句,兴致上来了,就问卓煜喝不喝酒,卓煜说他要开车不方便。

闻妈妈笑说,“小煜你要是愿意,今天可以住在这里。”

槐夏刚想说他明天要上班,卓煜便答道,“那我陪叔叔稍微喝点,我平时喝的很少,酒量也浅,明天上午还得去单位里。”

闻槐夏翻了个白眼,“爸,我看你就是平时找不到人一起喝,抓到一个机会是不是就不放过。”

卓煜:“没关系,难得叔叔高兴,我今天也很高兴。”

然后她就看着她爸去柜子深处掏出了心爱的茅台。

无语,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顿饭像是女婿上门的规格,而卓煜又是一副倒插门的做派。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就她一个人在旁边沉默干饭。难得想插句嘴,她爸连机会都不给她。他们好像能从乌俄战争讲到苏联解体,能把卓煜离开后两家发生过什么全都掏出来讲一遍。

呵,男人。

不过卓煜确实没怎么喝,他加起来也就喝了三小杯而已,他并没有他说的酒量那么浅,只是脸颊和耳朵有点微红。闻爸倒是喝了不少,吃完饭晕晕乎乎就去洗洗睡了。

闻槐夏在厨房洗碗,过了一会儿她妈妈也走了进来,说让她来洗。

“卓煜在干啥呢?”闻槐夏问道。

“在客厅看相册玩儿呢。”

闻槐夏手里的锅铲子“咚”得掉进了水池里,“妈……那剩下的你洗吧……”然后飞速冲了出去。

她到客厅一把把相簿夺过去,还好卓煜才翻了两页,她背对着卓煜检查,检查“大尺度”照片,翻到过了他们穿开裆裤的年纪,这才摆到了他面前,坐到了他旁边监督。

卓煜想往前翻,被她一把按住,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往后。”

男人瞥了她一眼,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没看过。”

闻槐夏伸手在他大腿上揪了一把。

卓煜吃痛,“嘶……这本相册我小时候看过好几遍了,你有啥好藏的。”他眸光闪了闪,凑到了槐夏耳边问,“槐夏姐以为我在说什么?”

“呵呵,你最好是。”

但他没放过闻槐夏,他接着问,“你不会想的是那个吧?那个我今天舔倒是舔了,舔得入了迷,忘了仔细看看。”

“……”

太贱了,但凡不是在她妈眼皮子底下,她已经把人按在地上打了。

闻槐夏抚了抚额头,“年轻人你是不是没被打过,过几天来拳馆找我……”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离他远了些,拿了一个橘子开始拨。

“你不一起看了吗?”

她一口把橘子塞进嘴里,摆摆手,“哎我都看过了,不仅仔细看了摸了昨天还认真尝了,没啥意思,不如相册前面两页里小小的来得可爱。”

卓煜看了她一眼,把头低了下去。看他再不说出骚话来,闻槐夏顿感扬眉吐气。

他翻得认真,看到有意思的照片还要拿手机出来翻拍一下,等他安静翻完,闻妈妈也已经洗好碗出来了。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气氛多少有点尴尬,闻槐夏看了看时间,也不过才八点多而已,她装模作样问道:“卓煜,你要不要去学校附近溜达溜达,我带你去逛逛看看变化,顺便消消食。”

卓煜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终于有了借口溜走。

一个路口三所学校,她和大玉儿在这里从小学读到了高中渡过了漫长的12年,而身边的男人中途就当了逃兵。只是除了学校,周围的建筑物和街道基本都已经变了。大晚上的学校也进不去,初中高中里还有灯光,学生们周日晚上还在挑灯夜读,小学已经黑黢黢的了,他们便沿着路一直走。

闻槐夏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讲她还记得的学生时代,而那里面已经没有卓煜。卓煜大多时间都在聆听着,偶尔才插嘴说上几句。他盯着路灯下地面上的人影和树不断被拉长又缩短,突然意识到其实他对在这里的生活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他甚至有些记不清小时候回家的路。

但有些事他仍旧记得,至少比闻槐夏记得清楚,那是他在每天上课,做作业,练基本功以外乏善可陈的日子里唯一可以称为童年的一小点时间,几乎每一条都和她有关。

他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旁边的建筑物,外观陈旧的建筑却做了新的灯牌,成为了一个书店。

“这里以前是不是文化宫?”他问。

“对呀对呀,这你都记得。”

“我来这里考过级。”

“奥,几级?”

“好像是七级,我那会儿十二岁吧。你当时也来了,那天我爸说不管过不过都得吃顿好的,闻叔叔就带着你,和我爸妈阿姐一起在这里等我出来。”

“真的嘛,我原来还这样沾过你的光呀。”

卓煜突然喊住她,“槐夏,你要不要我背你。”

闻槐夏闻言一愣,她除了在拳台上被人背起来再被摔到地上还真没人正儿八经背过她,她背过的姐姐妹妹倒是不在少数,便说道:“好呀好呀。”

卓煜蹲了下去,让她趴到了背上,然后把她的腿抬了起来用手夹住,掉头往回走,闻槐夏下巴搁在肩头,就听他徐徐说道,“那天闻叔叔带了相机,帮我拍了好几张照,其中还有我们的合影。”

“诶?那我在相册里为啥没看见我爸拍的合影……”

“因为它混在单人照里全在我那里,当时你在快门按下之前突然从旁边窜到了我背上来抢镜,吓了我一跳,就像现在这样,你笑得特别开心。”

闻槐夏有些得意,“嘿嘿,换成俺老猪现在这样,撞你一下你可能要被创出去四五米。”

卓煜没理会她的打趣,夜色里槐夏也看不见他的正脸,只能看见他被路灯镀上的白边,就听他接着说道,“那天你才开始发育的胸蹭过我的背,晚上回去之后我做了场清醒梦,醒来发现了人生第一次梦遗。”

……

闻槐夏耳朵一烫,埋在他的侧后颈,这是他对她的胸有犹疑但也有更大快感的原因嘛……

过了好一会儿,槐夏才伸手摸了摸他另一边的耳垂,在他耳后说道,“对不起呀,我小时候神经大条啥也不懂,真的把你当弟弟。不过能当两次你的性启蒙老师,是意外,也是我的荣幸。”

他两次因她催生欲望,而期间的十四年里,那颗红色的小太阳,是惊心怵目的性幻想,他不想唐突却控制不住亵渎。

靠近小区前,闻槐夏就已经从他背上跳了下来。

两人回去后便洗了澡回了各自房间,拿着手机又偷摸着聊了大半个小时,明天要早起,闻槐夏便说了晚安,末了还得补一句,【rry今天又蹭了你,你小心你叶伯伯晚上出门散步,我可不帮你洗床单。[奸笑]】

卓煜:【应该问题不大,今天白天他已经出门好几次了。】

闻槐夏:【[双手合十]感恩有我。】

卓煜:【[双手合十]感恩有你。】

第二天早早起来就要出门,因为并不顺路,她没允许卓煜送她,卓煜走的时候属于一步三回头,她怕她爸妈看出来,一下楼直接溜了。

四天没去俱乐部,她手痒得很,卓煜一天问了三遍什么时候再见面,她回:【我一周要去三四次俱乐部,俱乐部有安排我兼职陪练,这周安排了一二四六去,你周五要演出,那我们周日见面?下周我尽量往前排把周末空出来!】

卓煜问她:【你是背了房贷吗?怎么还要兼职?】

【想不到吧,姐已经还完了,你鬼姐打一场比赛可以赚不少钱。兼职主要是找乐子,免得打来打去那几个人,顺便可以教一些妹妹保护自己的方法我也开心,做这个的女教练相对有点少。】

【那你白天还要再上一份班干嘛?】

【谁会嫌钱多啊……主要是我爸妈想让我有个更加“体面”的主业。[捂脸]】

说是周日见面,卓煜还是没忍住,非要周四晚上来俱乐部找她,槐夏给他发了地址,说到了七点半出来接他。

俱乐部在一个综合商圈内,环境比打比赛的拳馆好很多,人员出入也有限制,进出都要刷卡,卓煜到的早了十几分钟,就站在门口等着槐夏。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女生风风火火地边打电话边往里走,“不和你说了,马上就要见到我老公了,我好紧张啊,你不知道有多帅,而且我约了好几次才约到的。”

卓煜闻言,料想大概这俱乐部还有不少和槐夏志趣相投的帅哥,有些后悔,他应该早些来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潜在的竞争对手。

女生进去后几分钟,槐夏就出来接他了,她应该是刚打完,扎了个马尾,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身上汗涔涔的,颈间有些发红,她帮他刷开了门禁,“等了一会儿了吧,现在两节课的间隙,我刚刚没看手机。”

卓煜跟着她进去,“没事,我也才到,中间休息多久?”

“二十分钟,刚刚那个是散打,运动量比较大,等下是柔术,会轻松一些。”她走到一张拳台旁,拿了自己的水壶,仰头喝了几口,卓煜看着她发间的一滴汗珠顺着脸颊和下颌往下滴,伸出手帮她拭去。

槐夏被他一碰,躲了一下,“脏,别摸。”

这里面还有另外四张拳台,有两张上面有人正在进行他看不懂的搏斗。更衣室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男孩,他身高接近一米九,约摸着也就二十一二的年纪,穿着背心,身上的肌肉非常结实,看着像个体育生,头发湿漉漉的,走到了近前看了一眼卓煜,又重新看向了槐夏,“鬼姐,刚刚那一脚有伤到吗?”

“一点事儿没有,戴着护具呢。你早点回去吧,下次见。”

“行,那姐我先走了。”

等那人走远了,卓煜问她,“踢哪儿了?”

闻槐夏把他带到一旁坐下,“真没啥事儿,喏,瞧见那个护具了吗?很厚的。”

“他比你壮了这么多,你怎么还要和他打?”

槐夏指指另外两张拳台,“我同事这不都在忙。”她凑到耳边和卓煜偷偷说,“好像是他男朋友不同意他找男陪练,不过我不知道他的型号,刚刚他看你一眼,我可生怕他瞧上你了。”

卓煜的危机感短暂地被减弱了一些,但好景不长,耳边传来一声“鬼鬼姐~晚上好。”

是个甜甜的女声……

他回头一看,这可不就是刚刚门口边打电话边刷卡进来的那位姑娘,她刚刚明明声音还没这么甜……现在她穿着白色柔术服,联系她刚刚说的内容,她说的“老公”不会就是闻槐夏吧……

卓煜的表情一时有些僵硬,千算万算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潜在对手的范围。就听那女孩接着问道,“这位叔叔是谁呀,也是鬼鬼姐的学生吗?”

闻槐夏没憋住,直接笑出了声,“这么显老吗?他比我小,我教他可有点年头了。今儿过来找我有点事,他来早了,不知道你介不介意让他在这儿坐会儿,等下我们上完课我再和他说。”

卓煜被他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那女孩子接着说道,“既然是师兄的话那肯定是没问题的啦。”

槐夏看了看时间,“还有五分钟,我去穿个道服。”

等槐夏走了,那妹妹的声音装也不装了,“这位师兄,我们鬼鬼姐都教你啥了,说来听听,我看看我打不打得过你。”

卓煜听她语气里都是挑衅,他还没和槐夏串过供,只说,“等你上完课吧,我等下看了自然知道你有没有资格和我抢人。”

见他看出了自己的挑衅也不惮于说出他的野心,沈沐说道,“那竞争竞争呗。”

卓煜扯扯嘴角,“小姑娘你很自信。”

槐夏从更衣室出来就看见卓煜嘴角带着危险的笑意在和沈沐说话,她觉得有必要回去提醒他不要笑得那么迷人。

槐夏走过来,她穿了件白色的道服,腰间系了根黑色的带子,末端的红色里贴着四根白条,沈沐也不再和他说话,又变得可爱起来,和槐夏去了一旁铺了泡沫板的地上坐到了地上。

“沐沐,上次那个下位转上位还记得吗?来复习一下。”槐夏说着就把她放倒,用手揪住了沈沐的衣领,用小腹抵住了她的膝盖,在她腿间做出了压制姿态。

沈沐膝盖往两人的间隙缩,去顶槐夏的肋骨,槐夏说,“别怕,再往上,朝胸部下端的肋骨发力,然后把脚抽出去。”

沈沐试了好几次,槐夏制着她,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和她对抗才能获得一点点逃脱的空隙,可能是为了给她一点点机会,槐夏收了一点点力气,她终于把腿抽了出来,得到了机会去抵槐夏的腰,一下翻身跨坐到了槐夏身上。

槐夏松开她的领子,“还不错,抽出来之后做得很好,前面的攻击点还有点问题,我来做一次你再感受一下。来,压紧我。”

隔了五六秒,大概是感受到了沈沐的发力,槐夏突然抽膝一顶,卓煜还没看清,她就已经旋身坐回了上面。

闻槐夏又让女孩试了几次,情况好了很多。沈沐一下挣脱,开心地笑了起来。

闻槐夏松开她,“可以的,今天再试试学个木村锁的入门。”

她先是给沈沐示范了一下动作,她姿势成型后稍微用了一点点力,沈沐便叫了出来,“啊,姐姐,痛痛痛。”

闻槐夏撤了力,但没松开她,“受不了为什么不拍地,为什么不投降,我第一节课怎么教你的。”

沈沐喘着气说,“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槐夏松开她,“这个一旦成型,你就直接拍,不用挣扎了知道吗?”

沈沐唯唯诺诺,“知道了。”

“你到我身上来。”闻槐夏躺了下去,她在沈沐身上指了几个发力位置,又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个可以受力点,耐心调整沈沐的姿势,等沈沐也成功试了两次,她们开始实战了。

卓煜又开始后悔了,他觉得自己耳朵快要烫得融化了,到底是为什么他今天晚上要来这里找罪受。

起初她们两倒还好,闷着声在地上蟹行翻滚,过了一会儿便扭得头发都松散了,哪怕闻槐夏只花了不大的力气,她的力量仍旧是压制性的,沈沐开始用力,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闻槐夏自七岁开始学跆拳道,精通综合格斗里的五种格斗技,打击技中以跆拳道、散打、咏春和拳击为主,寝技尤其擅长巴西柔术,其他格斗技的基础招式和破解她也略知一二,有所贯通。巴柔全国紫带和黑带加起来女性也没超过三十人,她也是其中之一,因此她的课确实难约。而她最近觉得自己投技还是欠缺了些,在考虑去系统地交流学习一下合气道。

可能是找到了很好的示范点,闻槐夏突然开始发力,她的眼神都从平静开始带了些攻击性。沈沐很快开始止不住叫出了声,“卧槽,卧槽,姐姐,好痛,啊,卧槽……”

闻槐夏可没打算饶她,锁型开始慢慢形成。

卓煜坐在不远处,他感觉自己快疯了,脑袋发胀,小腿肌肉都抽了抽。

他知道女孩子为什么会一直重复“卧槽”,因为大庭广众喘叫出声太过尴尬,只能随便找点带了音节的词来掩盖,而最方便找到的就是国骂。

她很爽吧,她一定很爽吧,哪怕只是肌肉被闻槐夏撕开,关节被闻槐夏压制,韧带被闻槐夏折弄,闻槐夏的手腕和指尖之间上全部都是可以让他高潮的力量。

他只是看着,就几乎把自己代了进去。

他开始懂了,懂了为什么那天给他下药的男人会看闻槐夏打拳看硬了,也懂了何星纬为什么只是看她打了一场就上头求复合,他仅仅坐在旁边看她穿着稍有些凌乱的道袍进行安静简单的柔术教学,他觉得自己胸腔和颅内都在同时高潮。

他想要闻槐夏把他锁死,让他动弹不得,身体就像被一插到底得僵硬;他想要闻槐夏用小臂压住他的喉咙,让他窒息,于是脑子里就会出现射精时相同的空隙;她也可以坐在他脸上用下体捂住他的口鼻,扳开他的大腿,握住他的性器。最好她能把他的脖子掐断,如果能死在她手里,她就再也忘不掉自己。

他腿根几乎都不受控制地颤着,头部颈部又麻又痒,但又非常愉悦,而身下的性器明显有了反应。

随着一个木村锁的形成,女孩拍了拍地,闻槐夏才放开了她,坐到了沈沐旁边。沈沐躺在地上,头发全散了,胸口也被揪得领口大了许多。她胸口剧烈起伏,喘了好几口气,这才笑着说,“姐姐,这才一回我就感觉已经被你掏空了。”

闻槐夏向她伸出手,沈沐握住她,槐夏扯了一下,让女孩坐了起来,“我也就只能教你招式和中间的破招技巧,关键的耐力,核心力量和发力方式还是要你平时多进行常规训练才行。”

卓煜庆幸她们终于结束了,就听见闻槐夏说,“那我们抓紧时间,再来一次,等下我会放破绽出来,你试试找找看,看能不能用出来。”

还来……

卓煜再坐不下去了,幸好今天裤子还算宽松,但是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已经极度不适。他站起身,闻槐夏看了他一眼,朝他笑了笑,便继续投身于战斗扭打中,他径直走进了厕所,洗了手便进了隔间关上了门。

拉下了裤子拉链,内裤已经湿了,他褪下一点,阴茎便立了起来,他咬着下唇开始撸动自己的阴茎。

自己变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变成这样,以前哪怕有再好吃的东西,他都可以控制口腹之欲;哪怕身体很累很累,该去练舞他还是会去。他习惯了控制自己的食欲和机体,可是碰了闻槐夏之后,极其容易开始变得贪得无厌,他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

今天本来也不该来,可是他昨天下班坐进车里想的是再等几天,今天下班再坐进车里想的却是一晚上他都等不了,他要见她,立刻,马上。

他开始变得可笑,和素不相识的人争风吃醋,哪怕那是一个gay,哪怕那是一个女孩。

身体开始变得淫荡,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可以在外面就勃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可以接受在公共厕所里自慰和射精。

甚至不如他的十二三岁、至少那时候那还能压抑隐藏自己的感情。

可恨的是,他回不去了,欲望是燎原的火,他站在风口上,而那里根本不会下雨。

闻槐夏,你的欲望里有没有雨季,求求你,带我进去淋一场雨吧,哪怕是一场,求你。

终于后颈一烫,他虚裹住性器顶端,全部射到了掌心里。

他扯了点纸把手擦干净,可低头看了看性器依然硬挺。

低骂了一声,这东西到底要怎么才会下去。

扬汤止沸,到底怎么才能釜底抽薪。

他又撸了百来下,因为急切,手腕都有些发酸,但就是出不来。他颤着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打开微博搜了这个俱乐部的名字,热门视频里面就是他那叫做“鬼鬼”的综合格斗少女的格斗集锦。他点开视频,垂眼看着,终于在静音的视频里射了出去,大量的精液射进了手里的纸巾,几乎快渗不进去,他抬头闭着眼倚在墙上发抖喘气。等稍微平复一点才抬起手,把手机举到眼前,点开了评论区。

一进热评区,差点把他气晕……

【老公。】

【姐姐,打我,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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